戲謔的目光滴溜溜一轉,小玲瓏雙手突然光芒瀰漫,剎那間,靈力幻化的繩索繞滿了百靈全身,俏丫鬟雙腿彎曲,被捆成了「M」形狀,而手腕則被反綁在腳踝上,整個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間,紅腫的乳頭正對著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瓏本想讓張陽吮吸百靈的陰唇,又不想讓百靈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猶豫,突然在張陽腰部點了兩下,天空弦月一震,激動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間。
長大了,變長了,「陰人」的陽物甦醒了!「噌」的一下,張陽的肉棒重重彈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彈出了猛烈的聲音,好似在釋放積壓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為女兒羞恥,面對張陽的巨物目不轉睛,歡笑道:「去,把你這玩意兒用上,插到她嘴裡去。」
「唔……」
張陽腰身一聳,肉棒抵在了百靈唇間,一股強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百靈極度驚恐之中,禁不住雙唇緊閉,臉頰瘋狂晃動。
「賤人,還敢裝貞潔,呸!」
小妖女見張陽插了幾下都沒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靈的牙關,比男人還激動地叫嚷道:「插呀,快點插進去!」
張陽發出了濃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對準百靈的櫻桃小嘴,挺身一聳,就此插入了俏丫鬟的玉唇裡。
「不要,啊嗚……唔唔唔……」
百靈掙扎得更加劇烈。在處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麼陌生、醜陋而又可怕,當肉棒龜頭抵住她香舌時,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頭。
「噗……噗……」
小妖女鎖死了獵物牙關,張陽則抱著美麗少女的頭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來。
「啊……」
張四郎雖然處於傀儡狀態,但潛意識裡卻有了從未有過的反應,快感的呻吟不僅在他喉間咆哮,還在他四肢百骸激盪:「啊,這就是男女之歡,這就是魚水之樂,噢……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興奮,百靈則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覺,眼在流淚,心在滴血。噁心之物散發著強烈的味道,直接刺激著她的味蕾,那醜惡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嚨裡,無情、殘忍地掠奪著她少女的貞節。
與此同時,張陽的手掌在百靈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瓏也沒有閒著,雙手十指以嬉戲的心態在百靈的陰戶上胡搞亂搞,這麼一搞,不住不覺間,竟然搞得百靈私處一片泥濘,陰唇不知不覺充血脹大。
時間在淫虐中過了一刻鐘,張陽肉棒的味道更強烈了,但百靈的噁心感卻逐漸消失,隨著子宮花房的一縷騷癢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衝動之下,俏丫鬟舌尖一顫,半推半就地在龜冠上舔了一下,「呃!」
這一舔微不可察,但張陽的慾望卻猶如遭到了驚雷重擊,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堅挺了三分,同時,一股酥麻沿著他脊背遊走起來。
「咦?這賤人下面……好濕呀!」
小玲瓏無意間低頭一看,正好看到百靈漲大的花徑春水激射,膩滑的液體噴了她一手。
詫異令小妖女眼神發愣,她其實也是處子,怎會瞭解慾望的奇特之處。迷惑之際,小玲瓏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濕手在百靈身子上擦拭起來;無意間,她又為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靈的乳頭多了一層潤澤,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閃爍著水色,小玲瓏還想繼續擦拭,不料張陽卻發出了異常的悶吼聲。張四郎五官瞬間急劇扭曲,發瘋般聳動肉棒。
糟啦!張陽的精元要洩出體外了;那可不行,要壞大事!啊,他怎麼會自動衝開精關呢?玩過頭的小妖女瞬間花容失色,急忙在張陽小腹上連點了幾指,但百試百靈的手法這一次竟然失靈了。
「呆子,你不要動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亂之下,小玲瓏一腳踢飛了百靈,兩手死死抓住了張陽濕淋淋的肉棒,卻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湧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張陽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蹟般震開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鈞一髮之際,飄逸出塵的井清恬從天而降,紫靈玉女玉唇一張,閃電般含住了正在發狂的男人龜冠。至真至純的處子陰氣瞬間「冷凍」了肉棒,衝到龜冠的陽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
射精是天地間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絕對是煉獄酷刑。瞬息之間,張陽一聲慘嚎,大瞪著憤怒的雙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覺,而他的肉棒依然堅挺滾燙。
紫靈玉女繼續半跪在張陽胯下,絕色無瑕的玉臉瀰漫著凝重之色,她玉唇張大到了極限,略顯艱難地「吞噬」羞人之物。「滋」的一聲,天下俊傑朝思暮想的紫靈玉女以飄逸聖潔的動作吮吸著張四郎的陽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動,直至全根吞入。
「哇!師姐,這麼長你也能吞進去,真厲害!」
小玲瓏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本性立刻發作。
「啵」的一聲,井清恬鬆開了平靜下來的肉棒,隨即一巴掌狠狠搧在了膽大妄為的小師妹臉上:「小玲瓏,這一巴掌是為師尊打的,你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麼好事嗎?」
「我……」
小玲瓏自知理虧,但卻受不得一掌之氣,猛然跳了起來,蠻橫地還口罵道:「井清恬,別以為你是師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可不吃你這一套,要鬥法,來呀!」
一柄小巧的飛劍托住了少女倩影,虛空光華一閃,平凡的小梅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還是身子嬌小卻玲瓏曼妙,粉妝玉琢的玉臉隱隱散發出嫵媚氣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小師妹,井清恬的怒氣轉瞬消失,驚聲道:「你還在修煉邪門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給我的十歲生日禮物嗎?我怎麼能拒絕親愛師姐的心意呢?」
小玲瓏的衣袂波浪湧動,媚光越來越強烈迷人,小巧的乳峰彷彿也變大了幾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歎息道:「原來你還在恨我呀,當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塵谷秘笈,只以為是師尊珍藏的絕世功法。師妹,聽我的勸告,不要練了,這會為你帶來麻煩的。」
「麻煩?咯咯……我的靈力可在同門裡數一數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飛劍,咱倆今天比一個高下,看誰更有資格當『紫靈玉女』!」
小妖女御劍升空而起,衣袂飄飄,秀髮浮動;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卻被此刻的小玲瓏奪去了幾分顏色。不待井清恬點頭同意,小玲瓏已經凌空急速旋轉,兩道光芒飛射而出,殺氣縱橫間,有如生死對敵。
紫靈玉女臉色微變,雙袖飛捲,靈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擋住了師妹的靈力之箭。她雖然不想同門操戈,但修真靈覺卻告訴她——不打不行,不然師妹的心魔必會失去控制。
「師妹,小心!接我天雷劍。」
一道驚雷隨著井清恬的聲音一起出現,紫雷山的鎮山絕學果然非同凡響。
「咯咯……師姐,你這一招我也會。」
井清恬的認真換來了小玲瓏的歡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劍氣。雷聲轟鳴,劍氣縱橫,湖水不時爆炸翻滾。
就在兩女鬥得難分難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張陽飛身就走。
「師妹,把手給我!」
異變陡生,兩女不約而同面色大變,眼看黑影要擄走張陽,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師妹手腕,用盡全力凌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東西你也敢搶!」
在這短距離內,小玲瓏的身形比飛劍還快,眨眼間就撲到了黑影身後。「鐺!」
金鐵交鳴之音徹底震碎了陰州湖的寧靜,又一個黑影側面躍出,凌空接下了小玲瓏的劍氣。
下一剎那,井清恬從師妹身後飛出,雖然打傷了第二個敵人,卻遭到了第三個、第四個神秘敵人的左右夾擊。片刻後,師姐妹倆同時打敗了對手,不過抓走張陽的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黑夜搜尋,無疑大海撈針,就在井清恬與小玲瓏感到絕望時,希望意外出現了。那個蒙面敵人竟然跑了回來,緊接著被四個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張陽就像沙包一樣,飛回了井清恬懷中。
「啊,四靈劍女,你們怎麼來了?」
相比起小玲瓏有點不舒服的驚歎,井清恬則神色欣喜,柔聲問道:「四位師妹,是師尊命你們下山的嗎?」
四靈劍女整齊行禮,天靈女把紫雷真人的囑咐背誦了一遍,隨即有點好奇地問道:「大師姐,他……就是至陰元靈嗎?」
天靈女的聲音有點羞澀,目光更看向了一邊,井清恬低頭一看,這才發覺懷中男子一絲不掛,而且草地上還躺著一個赤裸少女。
「四位師妹不用猜疑,這是師尊的諭令,我與小玲瓏在淬煉他的陰火。」
羞紅迅速爬上了井清恬的臉頰,她飛速為張陽套上了褲子,然後強自轉移話題道:「師尊果然料事如神,幸虧師妹你們來得及時;速傳信回山,事情有變,我等需要提前行動。」
虛驚一場後,小玲瓏把失去一段記憶的趙光義送回了侯爺府,四靈劍女順利地進入了國公府,享受著貴賓的待遇。
*** *** *** ***清晨,一縷調皮的陽光鑽進房中,在張陽眼皮上跳來跳去。
張陽一覺醒來,慵懶的單音轉瞬就變成了悶哼,手腳一動,他立刻便腹痛如絞,感到渾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爺生病了,沒到月圓之夜就生病了!這下可不得了,整個國公府上下慌成一片,無論是嫡親家人,還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擁而至。原本寧靜的養病小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後元兇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痛,暗自咒罵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爺日子也不好過,應對那些關係疏遠的旁系女人很簡單,面對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氣和,可是幾位姨娘卻站得特別地近。
「呃!」
三個中年美婦的幽香在張陽身周打轉,鼓脹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動,「陰人」體內的熱血又開始衝動了,小腹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姨娘。」
二夫人與四夫人不約而同俯身關懷,大夫人則仔細地擦著他額頭上的冷汗。
「沒事,我沒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鑽鼻孔,二夫人與四夫人的乳球已壓在手臂上,張陽在性福中真想哭出聲來。
老婦人身邊第一次沒有百靈服侍,她拄著枴杖,急聲下令道:「給二奶奶娘家傳信,請神醫親家親自前來,給四少爺治病,快去!」
井清恬與小跑著出去的丫鬟錯身而過,柔聲安撫道:「老婦人別急,四郎的怪症雖然又嚴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師妹帶來了師尊口訊,百草仙藥已經聚齊,很快就可以煉出靈丹了。」
紫靈玉女巧妙地把幾位美婦人拉開了少許,隨即掌心抵在張陽胸口上,靈力閃爍片刻後,張陽果然疼痛全無,悠然入夢。
時光一晃,張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來日。這一天,他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卻被三位夫人擋了下來:「四郎,聽話,回屋躺好,不要讓老祖宗擔心。」
「啊!」
張陽抬頭看天,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無論國公府的女人們多麼不願意,月亮還是出來了,而且又圓又亮。張四郎一如既往,在怪夢中恐懼顫抖,也在綺夢中慾火飛騰。
「這個呆子,還真是準時發瘋呀!」
變身為小梅的小玲瓏理解不了張陽的怪病,也沒有興趣去深入瞭解,她重重一指點在了張陽小腹上,輕易地壓制住了男人陽物的膨脹。
一會兒後,張陽毫無意外地被噩夢驚醒,內在變化的他雙眼剛剛張開,立刻被小玲瓏眼中的殺氣籠罩。
「你……你是誰?不要過來,我要……報警啦!不要過來,我真的要打電話報警啦!」
張陽習慣性地往床頭摸去,卻只摸到了一個古典的茶杯,而且計算失誤,一頭撲空,栽落床下。『嗚……手機怎麼變成茶杯了?』再次昏迷之前,他還在反覆地想著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咯咯……真好玩,這呆子越來越有趣了。師姐,『電話』是什麼法器呀?他還要『抱井』呢,抱著水井就不怕死了嗎?」
井清恬也想發笑,不過她卻笑不出聲來:「師妹,不要鬧了,小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獨院門口,張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裡,聽著張陽忽大忽小的呻吟,眾人無不大為揪心。終於,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際,可是張陽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醒來。
井清恬以從未有過的凝重神態站在老夫人面前,凝聲道:「四郎的情形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我怕等不到師尊送藥來的一天了。」
老夫人當場身子發軟,二夫人與四夫人同樣臉色蒼白;大夫人稍好一點,抓著井清恬的手腕,急聲道:「井姑娘,你是國師的大弟子,一定還有法子的,對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頭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別急,我雖然道行不足,但師尊法力通天,咱們可以主動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趕上靈丹出爐之日。」
「好,好!來人呀!備車,送四少爺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隊精兵,隨行護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聽會有兵將隨行,忍不住想開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動衣袖,一股暗風灌入了她嘴中。
國公府有令,陰州城守幾乎是赤著腳從被窩裡蹦了起來,一隊千人的精騎迅速在城外集結,護送著國公府的馬車一路狂奔。
三日之後,距離官道幾里遠的一座山峰上,吸塵谷谷主眺望著沖天而起的煙塵,歡聲浪笑道:「幾個小輩,一千凡人兵馬,這樣就想帶寶貝上山,紫雷真人看來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塵谷必能威震天下!」
一干邪門弟子整齊下跪,襯托著妙姬的身影更加嫵媚迷人。
享受過美妙的恭維後,妙姬對同樣妖艷迷人的媚姬道:「師妹,就由你領隊吧,我在這兒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欺負後生小輩,咯咯……」
「轟隆隆……」
大軍狂奔的馬蹄聲足以撼動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還有十幾個國公府家將緊跟在馬車前後。
「嗖——」
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現,閃電般掀開了血腥的畫面。
箭影過處,慘叫不休,直到十幾個士兵被一箭貫穿心窩,靈力之箭這才散成了一片光點。
一箭之後,天空瞬間一暗,一大片箭雨橫空飛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擋。修真對付俗世兵將,絕對可以用砍瓜切菜來形容,上千人的兵馬片刻就所剩無幾。
國公府家將還有點本領,揮舞的刀劍閃爍著俗世絕頂高手的氣息,大吼著擋住了第一波箭雨,隨即撥轉馬頭,護著馬車狂奔飛逃。
「咯咯咯……各位英雄,別急嘛,留下來陪奴家玩一玩。」
浪蕩笑聲飄蕩虛空,媚姬從天而降,半裸乳球輕輕一抖,就連十幾匹戰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噴熱氣。
國公府家將雖然迅速穩住了戰馬,可幾個邪門女弟子卻凌空飛起,輕易把他們撲到了馬下。
「徒兒們,有得吃,別浪費,盡情吃吧!咯咯……」
媚姬歡聲浪笑,小妖女們則雙手飛舞;片刻間,她們就騎在家將們身上,劇烈地起伏拋蕩。
媚姬從一團團肉蟲間走過,獨自來到車門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頭,出來吧,本座已感應到了你們的氣息了。」
車簾隨風微動,但車內卻毫無動靜。
「小丫頭,出來!」
等待幾秒後,馬車裡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預感,重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車門。
「砰!」
的一聲,車門四分五裂,車廂內卻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符咒在媚姬眼前緩緩飄動,彷彿正在嘲笑中計的女人。
「小賤人!」
媚姬怒吼著沖天而起,把馬車連帶八匹戰馬都打飛到了十丈之外。
一個時辰後,媚姬帶著一絲忐忑不安,站在了師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著師妹,頂得媚姬臉色微變時,她突然放聲歡笑起來:「師妹,不用擔心,我早已料到至陰元靈不在車裡,紫雷老兒的徒弟不會那麼蠢。」
「啊,那師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們上山?」
「對,不僅要放,還要放得自然,咯咯……」
妙姬的笑聲更加得意,還有點狠辣,下意識壓低話音道:「紫雷老兒要想煉出『至陰元丹』,必然要用上玄靈鼎,只要咱們能抓住時機,別說至陰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咯咯……」
「師姐,你要強攻紫雷山?」
媚姬豐潤的臉頰透出幾分膽怯,她與妙姬雖然都是大虛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還是有小巫見大巫之別。
「咯咯……師妹,紫雷老兒做那種事,怎會讓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曉?他一定會選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曉的。」
說到這兒,妙姬又一次戲謔歎息道:「清音對我們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場;師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會虧待你的。」
一對妖婦同聲浪笑,隨即御劍騰空,搖曳著豐乳肥臀,飛向了紫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