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崇山峻嶺之間,山野密林之內,一簇枯枝突然被猛力撞斷,兩個倉皇的人影直向密林深處飛逃而去。
「主人,甩脫追兵了,呵、呵,咱們可以歇一歇。」久經訓練的女殺手竟然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影娘倚靠在樹幹上,已沒有精力警惕四周。
連續被追了七天七夜,殺師逆徒石誠更是累得不成人形,影娘話音未落,他已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睡著不到一刻鐘,遠處一群雀鳥突然沖天而起,石誠竟然比影娘還要更快跳了起來,逃亡又開始了!
幾天之後,一條平坦的官道旁,兩顆腦袋噌的一聲,從雜草叢中冒了出來,眼珠左右一陣轉動後,一對老夫妻走上了大道。
「影娘,咱們安全了嗎?」
「咯、咯……」雞皮鶴髮的老太婆發出了悅耳的銀鈴笑聲,靠近比她矮一個頭的老頭子道:「這兒已是西州地界,所有人都在北州與中州交界處埋伏,誰會想到咱們會兜這麼大一個圈呢?」
嬉笑微頓,影娘伸展著長腿,又稍帶擔憂道:「不過這兒是西南王的地盤,咱們必須穿過西州,才能到達中州京城;唉,主人,你也真是的,幹嘛要殺死陸雲天,不是自找苦吃嗎?」
「你以為我想呀,他要逼著我殺他,我也沒辦法!」石誠一翻白眼,極度無賴地將責任推了個一乾二淨。
武林亂得一塌糊塗,水月皇朝也好不了多少。朝堂上,因為一件芝麻綠豆大的事情,文臣武將吵成了一團,完全無視小公主的存在。
「住嘴!朝堂之上,豈容爾等放肆!」
攝政將軍大步而入,一聲怒斥,雖然讓文武百官歸了位,但眾人的神情卻沒有多少改變,冷雲不由無力暗歎,同時堅定了拜訪月氏的決心。
退朝後,攝政將軍與未來女皇一起出現在京城上將軍府門前,上將軍還在夢州閉關,剛剛入京的月氏姐妹自然成了談判代表。
月茵尚能為大局思索一會兒,玉瑩與月媚卻是毫不猶豫,嘲諷反擊道:「冷將軍,我們師父早就辭官了,出山也幫不上你們的忙。」
月二小姐一舒胸口悶氣,最後話鋒一轉道:去要想師父出山也行,除非石頭平安回京,否則一切免談。「。
「行,就這樣說定啦,石頭入京後,咱們一人一半,大家平分!」粉嘟嘟的小公主神色凝重,遠比上朝時認真得多。
「不行!什麼平分,你最多得三分之一。」玉瑩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對於新女皇,她是絲毫沒有敬畏之意。
三個各有特色的美少女你眼瞪我眼,就此把某個小家丁狠狠撕成了三分。
「唉……」
三女談判之時,月茵與冷雲不約而同歎息了一聲,被政事壓得愁眉不展的冷雲難得唇角一撇,哭笑不得,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家丁竟然成了決定天下大勢的籌碼。
石誠萬眾期待的小家丁,他能平安回到京城嗎?
「主人,不好,前方封路,過不去。」
打探消息的影娘閃電般穿入客棧窗戶,然後對躺在床上的石誠道:「西州已把所有通向京城的道路封堵了,咱們除非強闖,不然過不去。」
「官胖子也想抓我討好男尊幫?不對呀,西州再怎麼說也是朝廷的地兒,死胖子也一向與男尊幫過不去。」
無賴少年放下了二郎腿,以笨拙的姿勢跳下床來,一邊在原地轉圈,一邊自言自語,靈光乍現的他突然一聲驚叫,「啊,我明白了,官無極不是要抓我,是想趁水無心的死造反,呵、呵……這死胖子倒挺聰明。」
豪奢堪比皇宮的西南王府大廳內,胖王爺高坐上席,西南王妃與西南王世子分坐兩側,幾十個親信將領左右兩排席地而坐,胱籌交錯,好生熱鬧。
「王爺,三軍已經做好準備,只要王爺您一聲令下,末將等定能直接殺入皇宮。」
說話的武將仰口吞下大杯美酒,一抹嘴角繼續道:「朝中已是一片混亂,軍心渙散,王爺大可放心;即使月無情出山,短時間內也不可能穩定朝野;況且,末將派人打探到月無情還在家中閉關,不願接見朝廷使者。」
西南王細眼一亮,隨即又強自回復了平靜,凝聲道:「如果水無心真的死了,當然是天賜良機,但如果這是水月兩家的圈套,黑月鐵騎必會殺到我軍後方,到時就是腹背受敵!唉,以水無心武功之高,又怎會輕易暴斃?太奇怪了!」
風騷高挑的西南王妃湊到胖王爺耳邊,當眾媚聲獻計道:「王爺,塞外各部已經有了回應,他們會全力牽制月家精兵,至於水無心的生死,奴家倒是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也許可以探出真相;世子一表人才,人中龍鳳,聽說小公主還未選中皇夫,王爺不如……」「愛妃,你是說聯姻?好、好辦法,哈、哈……愛妃果然是本王的賢內助。」。
富態的小王爺還有幾分自知之明,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圓滾滾的身子,忍不住出聲道:「父王,當上皇夫控制朝政自然是好計,可是小公主會同意嗎?聽說她對男人有天生的恐懼怪病呀。」
西南王妃媚眼環視,這才滿意地繼續道:「世子不用擔心,成了固然好,不成也沒關係;水無心向來極端寵愛小公主,咱們只要故意逼婚,自可順利試探出水無心的生死。」
「哈、哈……好,王妃妙計,嗯,傳令天機谷,讓他們派出最好的高手護送王兒入京;如果不從,立刻派兵滅掉天機谷。」
天下武林都在搜捕第一逆賊小石頭,而易容化裝的傢伙此刻正在西州城中大搖大擺。
「主人,你想到辦法沒有?要不咱們找個地兒藏身一年半載,到時自可輕輕鬆鬆到達京城。」
影娘的提議絕對符合石誠的性格,也是最佳辦法,但小家丁自有苦衷,不得不遺憾歎息道:「唉,小公主現在最需要安慰,咱們還是盡快入京才對;影娘寶貝兒,要不……你入王府去盜兩塊權杖,咱們持著權杖自然就可以通過關卡了。」
西南王府守衛何等森嚴,更是高手如雲,石誠這一提議無疑是讓女殺手闖虎穴,但影娘卻沒有絲毫猶豫,嫵媚一笑,迅速消失不見。
「咯、咯……主人,你回客棧等我吧。」
神秘的夜色悄然降臨,如水的月華追逐著一道如虛似幻的野性倩影;影娘以殺手特有的方式在黑暗中潛行,突然在一個落單的王府守衛身後出現,輕輕一掌將倒楣蛋打入了黑暗之中。
一會兒過後,那王府守衛從黑暗中走出,經過一層守衛後,又閃電般消失不見,冰冷的目光在黑暗中靜等又一個獵物的出現。
片刻之後,兩個衣著不同的王府護衛走入了暗中目光的範圍,不待刺客突襲,兩護衛突然刀劍出鞘,轉身對準黑暗的牆角,怒斥道:「誰,出來?」
光線一跳,易容成守衛的影娘從暗影中走出,恭敬回應道:「兩位大人,小人只是一時內急,想在這兒小解,請大人放小人一馬,千萬不要向王爺稟報。」
兩個內院高手凝視著還在束腰帶的外院侍衛,眼中殺氣雖然逐漸減少,但還是習慣性地冷聲道:「口令。」
「多謝兩位大人大恩!」侍衛話音未落,突然側身抬腕,兩枝玉箭閃電般撕裂了虛空。
王府每一個院落的口令都不相同,影娘不得不突施殺手,玉箭一出,她立刻向來路飛躍而去;兩個內院高手雖然揮刀擋住了玉箭,但卻只能看見刺客消失的最後一片衣袂。
影娘行蹤暴露,立刻一展從白冰清身上搶來的神奇披風,詭異地融入黑暗,隱身不見,然後全力向王府圍牆飛躍而去;轉瞬間,高高的圍牆已經近在眼前,但影娘雙足踏上牆頭之際,卻不由暗自叫苦。
她已把西南王府想得很厲害,現在才明白她想得還不夠困難,前後不到一分鐘,女殺手身周已憑空多出了十來個飄忽的身影,無一不是先天高手。
箭女被迫現出了身形,面對重圍死劫,她銀牙暗咬,爆發出了殺手的狠辣本性,雌豹般身子猛然一縮,彷彿縮成了一點,虛空氣流為之一卷,引得一片劍芒、刀光下意識順流而來,女殺手渾身要害剎那暴露在了刀劍之下。
須臾之間,「收縮」的影娘猛然「暴漲」,只見寒芒四方飛射,小巧的玉弓竟然揮灑出滿天繁星,每一點「星光」都射向了一個對手。
「轟!」
勁氣雷嗚轟響,十來個先天高手向四方飛身倒退,只剩下影娘一人獨自傲立原地。燦爛的戰果讓人瞠目結舌,就連影娘自己也大出意料,她雖然在生死關頭潛能爆發,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強大到這等地步。
美女殺手長腿一彈,瞬間升上了三丈高空,野性倩影依然疾如獵豹,但卻多了幾分絕頂高手的飄逸,她竟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了先天極頂境界,再一次體現了地球少年陽精的神奇。
幾重護衛一一被神奇披風撞開,就在女殺手飛出王府的剎那,天地突然一靜,一縷無聲無息的寒光詭異地照亮了夜空,一柄名震江湖的寶劍有如從虛空飄出,眨眼就刺到了影娘咽喉之前不,是影娘自己把咽喉送到了劍尖前。
劍王突然在王府出現,超級劍氣壓得箭女不能呼吸!
劍尖輕易刺穿了刺客護體的氣場,眼看就要刺穿對方咽喉,不料「自然之劍」卻突然一顫,雖然只是眨眼之間,但影娘卻驚險萬分地從劍下逃生,破空而去。
近百護衛迅速追來,他們並未看出其中玄機,猶如潮水般從劍王身邊追過;稍後,七、八個年齡不一的男女簇擁著西南王出現,其中一人拱手一禮道:「劍盟主,為何放過刺客?」
劍王一直望著黑沉沉的圍牆一角,直到這時才收回了閃爍的目光,略顯無奈道:「劍某剛才感應到有可怕高手在後窺伺,不是劍某不想留下刺客,而是不能。」
能被劍王稱為可怕,眾人不由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西南王胖臉一收,既是驚懼,又是懷疑道:「我西州何來這等高手,會不會是……月無情?」
這樣的高手天下本就屈指可數,眾人越想越覺可能,不待胖王爺下達命令,整個王府已經嚴密警戒,西州各派掌門更是不離王爺左右。
王府上下寒風凜冽之時,一個火熱的人影卻趁著混亂摸入了後宅,然後鬼祟地摸到了王妃臥房門口。
人影一定,現出了一張清瘦平凡的面容,雙目一眨,狡猾的氣息似水流淌,石誠突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
靠著水之靈覺與自己當日留下的烙印,他百分百肯定西南王妃就在一牆之隔,他派影娘入王府,原來只是為了製造混亂,真正的目標是房內突然驚醒的風騷女人。
「誰,誰在門外?」輕輕的敲門聲很是恭敬,但西南王妃卻莫名地心驚神亂,一下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啟稟王妃,有大批刺客入府,王爺請你速速移駕,王妃,請快一點,刺客殺進來了……」門外下人的聲音無比焦急,王妃聽在耳中,下意識心弦一愣,剛想仔細分辨腦海那怪異的感覺,一股異樣的燥熱憑空突現,弄得素日精明的女人大失常態,不由自主衝上去拉開了房門。
「奴才拜見王妃,王妃真是越來越豐滿了呀,嘎嘎……」
月光與燈光交織之下,瘦小的身影斜身而入,還大剌剌地反手關閉了房門。
「啊,是你!狗奴才!」
西南王妃瞬間驚恐交加,二話不說重重一掌就拍向了小家丁頭頂,呼嘯的勁風還真有點高手氣勢。
風聲中途戛然而止,女人肉感的手掌軟軟地落在了小家丁手中,下一剎那,風騷王妃變成了一癱軟泥,只能任憑小家丁肆意揉捏。
普天之下,除了水無心那超級變態外,還沒人能逃過小家丁陽精的控制;面對高貴的王妃,小家丁特別的暴力,不僅撕碎了衣裙,還弄得女人雙峰青紫,瘀痕密佈,少年仍不解氣,最後兩指一扯,一簇陰毛在王妃的慘叫中凌空飛舞。
「大膽,唔……」
西南王妃的怒斥被男人的手指打斷,石誠粗魯的手指狠狠插入了她依然乾燥的下體,下一剎那,女人猛然靈光一現,心底長久的困惑豁然開朗,不敢置信地指著石誠顫聲道:「你,是你,那晚一定是你!」
女人說得斷斷續續,模模糊糊,但石誠卻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邪惡一笑,中指在女人蜜道內向上一勾,拇指壓在玉門的陰蒂上重重一磨。
「嘿、嘿……王妃好記性,正是奴才,王妃想不想念奴才的大肉棒呀?」
西南王妃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再加上體內熱流作祟,提到如夢似幻的大肉棒,她忍不住咽喉一熱,閃爍的目光射向了男人兩腿之間。
「呃!」
男人腿間那超長的尺寸,碩大的形狀,無不勾起了女人夢中的回憶,如果不是屈辱提醒著自尊,風騷王妃定已撲入了男人懷抱。
「王妃,咱們可是一夜夫妻,來,給老子舔一舔,雞雞那個東東,你這騷女人,老子還沒干你,你就濕成這樣了。」
惡奴更加殘暴地摧毀女人自尊,指尖一轉,沾滿春水伸到了女人眼前,然後又強行插入女人口中,讓王妃被迫吮吸她自己的淫水味道。
淫戲在邪惡中進行,不知不覺間,風騷王妃已屈服在暴力之下不,準確的說,她是沉醉在男人的狂暴之中,豐滿的女人激動無比地凝視著彈跳而出的大肉棒。
「啪!」
石誠用力扭腰,粗若兒臂的肉棒狠狠打在了女人臉上,「賤貨,還不給老子舔一舔。」
西南王妃雙目一片迷離,好似吃了春藥一般,張開朱唇,聽話地向肉棒含去;小家丁突然向後一退,高高在上的女人撲了個空,難耐地重重喘息了一下,手足並用,加快速度向肉棒爬了過來。
就在女人舔到龜頭馬眼兒的剎那,惡奴又故意後退了一步,將沾在女人唇上的那縷淫絲拉得特別地長。
「賤人,趴下去,像上次那樣,學狗叫,哈、哈……學得好!」
西南王妃已爬下了床,雙乳垂地,乳尖被冰冷的地板刺激得凸立鼓脹,肥臀高高聳立,就像發情的母狗,搖擺著爬向了男人戲譫的肉棒。
「汪、汪……噢……」
母狗的叫聲充滿了慾火的隹一灼,十幾次與肉棒擦頭而過,男人還在古子受踐踏權貴的樂趣,受虐的女人下體竟然已是一片泥濘,洶湧的春水流過大腿,在地上畫出一道道淫靡的軌跡。
夢城的欽望之夜似乎在小家丁眼前重現,他眼眸一熱,豪情大生,繞到風騷王妃身後幾米處,他猛然向前狂奔,仿似奔馬狂牛,勢不可擋。
「呀」
高貴的王妃仰天慘叫,淫賤女人亂髮飛舞,後庭被如此迅猛插入,即使是深諳床第之術的她也疼得魂飛魄散。
狂暴的曲調充斥了空間,無情的慾火升騰盤旋,一直到天明之時,肆無忌憚的肉體撞擊聲才告一段落。
王妃在變態的滿足中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她緩緩張開了眼簾,入目就是一雙表面恭順,內裡狂野的男人眼睛,「王妃,你醒啦,要不要奴才為你梳洗,呵、呵……奴才可是奴隸訓練營的優等生!」
小家丁胡說八道,手上動作邪惡猛烈,三兩下就玩得王妃雙乳顫抖,兩腿緊繃。
「啊……不,不要,狗……你怎麼還沒走,你走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也不會報復你。」西南王妃哀聲求饒,半真半假的話語脫口而出,以她性格當然不會告訴別人,但絕對會派人追殺。
「奴才謝過王妃不殺之恩。」
石誠說話之時,又挺身刺入了女人紅腫的花瓣,一邊隨意抽插,一邊話鋒一轉道:「奴才可沒說要走,王妃有興趣的話,請王爺來參觀一下,也沒問題。」
惡奴的邪笑讓王妃暗自恐懼,女人強忍肉體的快感,顫聲問道:「你……
啊,你到底想幹什麼?要銀子的話,就在櫃子裡,你自己拿,想拿多少就多少。「。
石誠暗運水之玄功,肉棒猛然再大三分,將王妃人妻的小腹高高鼓起,咬著女人耳垂道:「我不要錢,寶貝兒,我要你,我要每天都插你,每天都用精液灌滿你的小穴,哈、哈……」男人縱聲狂笑,女人在這褻玩中竟然朱唇一張,輕輕呻吟起來,她一想到男人所說的場景,小腹轟然一震,春水夾帶著昨夜的陽精一起迸射而出。
「喔……石頭,別……別那麼用力,小心被人聽到。」西南王妃很快就抹殺了眼底的煞氣,飛身投入了慾海,女人很識相,知道逃不過小家丁的魔爪;既然逃不過,風騷王妃自然要享受粗大的快感!
西州城鬧騰了整整一夜,但那傳說中的絕頂高手並沒有出現,就連僥倖逃生的女殺手也蹤跡全無。
「父王,真會是月無情嗎?」小王爺說話之時,懷疑的目光毫不掩飾地掃向了新任武林鹽主。
「王兒休得對劍盟主無禮,他說有敵人就一定有,你未能達到絕頂境界,當然不明白高手間獨特的感應。」
不待劍王心生不滿,老狐狸已經搶先安撫了武林盟友的心,胖王爺其實也對至高武道不瞭解,斥退小王爺後,話鋒一轉道:「此番入京提親,除了天機谷高手護衛外,還應該去一位謀臣,負責打點關係,查探軍情,不知哪位……」
「咯、咯……」一陣媚笑飄然而入,容光煥發的王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扭著水蛇腰道:「王爺,臣妾願意親自入京一行,一來可以顯示我們的誠意,不讓水月兩家起疑;二來,臣妾對京城比較熟悉,要順便探得軍情不是難題。」
西南王不是不想派絕對心腹領隊入京,只是沒想到王妃會這般自告奮勇,不由瞬間大喜,揚聲褒獎了一番,末了摟著心腹女人歡聲道:「那就辛苦愛妃了;王兒,此次入京,一切聽你姨娘指揮,她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大家明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