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共鳴寧芷纖以特別的眼神看了看臉帶憂急、卻比前幾日多了幾分生機的姐姐,隨即暗自一聲無奈歎息,登上馬車,……四而去。
鐵若男帶著一絲愁容來到妯娌面前,少有的神色凝重道:「芷韻,四郎雖然對你有壞心思,但他也算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就原諒他吧。」
寧芷韻豐潤的玉臉瞬間羞紅密佈,忍不住顫聲道:「若男,你……你都知道了,你與四郎是不是也……」
「唰」的一下,鐵若男野性的臉頰同樣紅若滴血,她急忙雙手連搖道:「不、不是,我只是碰巧被捲進了這件事情裡。芷韻,你就把四郎救活吧。」
異樣的尷尬在兩個美麗人妻之間蔓延,端莊嫻靜的寧芷韻忽略鐵若男話語裡的秘密,她輕咬下唇,歎息道:「不是我不想救四郎,是我沒有那本事,連芷纖也弄不清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幽香瀰漫的臥房裡,張陽躺在二嫂的繡榻上,身子一動不動,呼吸若有似無。
清音不肯調息療傷,親自守候在床邊,看著主人蒼白的臉色,她忍不住眼眸一酸,又流出了眼淚。
淚珠滑過清音的臉頰,在空中滑出一道哀傷的軌跡,緊接著落入男人的掌心裡。
「寶貝兒,我還沒死呢,死了也不要哭,呵呵……」
「啊,主人,你醒……唔!」
意外的驚喜從天而降,清音歡喜得跳了起來,張陽卻一把摀住她的小嘴,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一番。
「咯咯……主人,你好狡猾呀,不會是早就計劃好了吧?」
完美女奴雖然是在談論主人的陰謀詭計,但從裡到外、從上到下,無不充斥著對主人的崇拜。
張陽既得意、又餘悸猶存的呼了一口大氣,隨即驚歎道:「我也是想賭一下,反正不賭也得死,還不如搏一下呢。不過這鏈子真討厭,竟然把我弄昏了,幸虧那些刺客膽小,嘿嘿……」
「主人,那是因為你殺氣失控,銷魂煉在幫你。」
忠心女奴認真地糾正主人的錯誤,由衷歎息道:「你對二少奶奶真好,竟然願意為她擋劍,相信她一定會感動得自動獻身。」
「有機會我也會為小音寶貝兒擋劍!」
張陽摟住絕色女奴的腰肢,親暱幾下後,話鋒一轉道:「二嫂可沒有那麼容易投降,一定要按計劃行動。」
「嗯,我知道了。咦,有腳步聲,是二少奶奶與三少奶奶。」
清音眉眸歡笑,玉手一揮道:「修太母!咯咯……」
表演時間一到,張陽立刻死魚般躺回床上,小音則衝到門口驚聲道:「不好啦,主人剛才……剛才……斷了一下氣。」
兩個美麗少婦花容頓變,二少奶奶抓住四郎的手腕,三少奶奶則抓住小音,有點懷疑地瞪著小音的純真雙眸。
一番慌亂後,寧芷韻的神色稍微輕鬆了一點,但眼中卻多了一絲迷惑,她摸著張陽的脈搏,就好似觸摸一件具有靈性的法器,以寧家的醫術,竟然對此也毫無瞭解。
「二少奶奶,我見過主人這種情形,上次……是我與他行房後,他自己清醒過來的。」
「小音,那……你把上次情形……再說一遍。」
醫者父母心,寧芷韻強忍著羞澀,豎起耳朵,聽了一回春宮戲。
清音腦海回憶著河灘上的羞人記憶,半真半假、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描繪著那一次的感受,就連站到門口的鐵若男也聽得面紅耳赤,玉體微顫。
清音越說越詳細,從梅開二度說到又一輪高潮,寧芷韻終於忍不住呻吟了一下,抬手打斷道:「好了,不要再說啦,我大致已經明白。」
「二少奶奶,你真明白了?」
清音眨動著美眸,有點懷疑地看著俗世女神醫。
「四郎吸入了法器之魂,與他本身的至陰之火融為一體,誤打誤撞下,用陰陽和合的方式疏導了力量,但這只能治標,難以治本,這種力量會控制他元神,令他迷失本性。」
寧芷韻雖然猜不出張陽「身魂合一」的絕世秘密,但也將其中原因猜中七、八分,令「昏迷」中的邪器不由得暗自豎起大拇指,一顆情心跳動得更加猛烈。
鐵若男同樣聽得讚歎不已,清脆利落地道:「芷韻,不管治標還是治本,先把四郎救醒再說。」
寧芷韻還未點頭,清音巳回應道:「可是我傷重,元氣不足,不能與主人陰陽和合呀,怎麼辦呢?」
「啊!」
一聲驚叫在兩個少奶奶心窩迴盪,聽清音這話,她不會想請求……自己代替吧?唔……那怎麼可以!
羞窘與慌亂在兩女臉頰上遊走,清音陡然一聲歡呼道:「有了,我不行,可以叫……」
「咯登」一聲,寧芷韻與鐵若男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美眸一顫,她倆不約而同暗自想道:「如果小音說自己的名字,自己能答應嗎?不、不能……」
清音見狀故意停頓了一下,這才笑道:「叫百靈來吧,反正她已是主人的女人了。」
三少奶奶對此並不意外,二少奶奶則美眸一縮,除了驚訝外,還有點生氣。
四郎真是不像話,竟然與百靈有私情,那幹嘛還要來招惹自己?啊……自己在想什麼?
計劃一定,為了方便「治療」,張陽被抬回沒有間雜人等的清心別院,至於二少奶奶,她雖然想逃,但張陽昏迷中的一縷痛苦呻吟卻牢牢纏住她的身子。
百靈來了,在小音的威逼下,乖乖地爬上大床。
一簾紗帳悠然垂落,把臥室隔成兩個空間,女奴與丫鬟在床上,二少奶奶坐在床邊,用「懸絲診脈」觀察著四郎的傷情,而三少奶奶則站在門口當起護衛。
「百靈,對準,抓緊主人的陽根,對,就這樣,慢慢坐下去。」
「唔……噢……」
百靈的呻吟吹動紗帳,小音認真的指導有如魔咒,鑽入兩個少婦人妻的心海。
「百靈,不要停呀,只進去了一半……」
「小音,太……太長了,我……已經……坐到底了,啊……」
「那你動起來吧,動一動就會插得更深,主人每次都是這樣弄得,咯咯……」
「唔……」
床上的百靈婉轉嬌啼,床外的兩女則心弦一亂,清音的話語比她的道法更厲害,變成一幕幕畫面,攪亂了兩個少奶奶的心海。
鐵若男用力捏緊劍柄,恨恨地低罵一聲,恍惚間,又想起歸家馬車上的羞人記憶。
寧芷韻則距離大床一米不到,她不僅聽到小音純真的「淫聲」,還聽到一種特別的摩擦聲,她手中的絲線瞬間一抖,差一點當場繃斷。
唔……乍一麼會這樣?
叫來百靈之前,寧芷韻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不料,羞灘遠比她想像中更強烈,小音與百靈的大膽更遠超她估計。
一會兒過後,百靈騎在張陽胯間,猛烈地起伏搖擺,少女的呻吟更是肆無忌憚,與肉體撞擊聲渾然交融。
三少奶奶已經摀住耳朵,二少奶奶卻不得不咬牙承受。
終於,百靈身子一弓,發出驚聲歡鳴,而同一瞬間,寧芷韻在無限羞窘中臉色一喜,用力收緊絲線。
四郎的脈象果然變強了!
在百靈陰元湧動的一刻,張陽的肉棒就好似一根磁鐵,悉數吸收少女元氣。
特別治療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二少奶奶逃一般衝出張陽的房間,然後與三少奶奶一起住進距離別院大門最近的那間客房裡。
百靈在疲憊中沉沉睡去,清音則投入主人懷抱,嬌憨可愛地問道:「主人,接下來怎麼辦?」
張陽抱著清音就像抱著一個人體空調,無比涼爽,他得意謀劃道:「我要繼續刺激二嫂的心靈,讓她靈慾合一,到時就是捕捉妖靈的大好時機了。」
「那從明天起,小音也要為主人「療傷」。」
醉人的羞紅在完美女奴乳尖上瀰漫,邪器少年喉嚨一熱,慾火瞬間熊熊燃燒:「寶貝兒,你傷未好,不能隨便浪費元氣,我有更好的人選。」
清音有點不情願地噘起小嘴,純真的她感覺特別敏銳,脫口而出道:「主人,你是要利用二夫人,對嗎?」
張陽的得意更加強烈,咬著美人耳垂道:「對,就是二姨娘,她是二哥的親娘,只有用她的特殊身份,才能打破二嫂最後的顧忌。」
「唔,主人,你好壞呀,啊……」
清音話音未落,張陽的大肉棒已刺入她的纖細花徑,溫涼的肉壁猛然一緊,緊緊地纏住主人火熱的慾望之根。張陽雖然不想讓清音損失元氣,但還是忍不住衝勁,把她送上兩次高潮之巔,這才強行壓下慾火。
翌日,在百靈的呻吟中,又拉開特別治療的序幕。
一次、兩次、三次……百靈的陰元丟了一次又一次,終於,她癱在四少爺身上,連手指也動彈不了。
「啊,你們看,主人張開眼了。」
清音動作太過突然,根本不給帳外的人影有閃躲空間,紗帳一掀,張陽赤裸的身體尤其是高高聲立的陽根立刻刺入寧芷韻眼簾。
「啊!」
寧芷韻竟然看到小叔那羞人之物,這豈是端莊賢淑的人妻所能承受?她一聲羞叫,下意識轉身就跑。
「二少奶奶快來看看,主人的眼神沒有反應。」
清音不僅演技逼真,而且還用靈力把二少奶奶強行吸了回來。
張陽擋劍的一幕在寧芷韻心海閃現,她終於鼓足勇氣,目光避開張陽的下身,一邊切脈,一邊皺起眉頭。
「四郎、四郎,你能聽見嗎?」
鐵若男耐不住心中急切,自行來到床前,玉手在四郎眼前不停晃動,她這簡單的法子竟然很有效,張陽呆呆傻傻的眼珠竟然緩緩轉動起來。
幾秒後,張陽望著鐵若男,艱難地問道:「你……你是誰?」
「啊,你連我也不認識?芷韻,糟啦,四郎不會像小音一樣吧?」
鐵若男瞳孔瞬間放大,下意識擔憂地看了看清音,純真無瑕的女子可以說是可愛,男子純真,那可就是「傻瓜加白癡」了。
寧芷韻也感到緊張,玉手壓在張陽胸膛上,美眸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臉頰,觀察著張陽眼神的變化。
張陽眼神一顫,靈光又多了兩分,突然抓住柔媚佳人的玉手,急聲道:「芷韻姐,好嫂嫂,危險,快逃!」
大喊過後,張陽身體一震,又暈了過去。
清音與百靈同時驚聲呼叫,寧芷韻探查了兩下,隨即如釋重負道:「沒事,不用擔心,四郎沒事了,他剛才的意識還停留在受傷之前。」
鐵若男也很開心,但心底一縷怨氣卻從嘴裡冒了出來:「臭小子,枉自我擔心你一場,竟然只認得芷韻,哼,白眼狼。」
俏丫鬟與完美女奴被三少奶奶逗得樂不可支,二少奶奶的脖子則悄然羞紅密佈,同時芳心微微一顫,生出一縷莫名的竊喜。
好消息很快傳入一干夫人耳中,眾女走馬燈般二前來探視,三少奶奶為了避嫌,隨四夫人一起離開,而百靈也拖著疲憑的嬌軀,離開這邪器空間。
清心別院一下子安靜許多,暖昧總是在沉默中滋長,寧芷韻本也要逃走,卻被張陽虛弱的眼神留了下來。而張陽在眾女慰問時故意裝睡,任憑家中一群大小女人含淚參觀,直到二夫人獨自前來,他才突然睜開眼睛,露出蓄謀已久的火熱賊笑。
外間,清音陪著寧芷韻飲茶休息,她側耳聽了聽內間動靜,隨即認真地問道:「二少奶奶,主人還需要陰元療傷,可是百靈已經倒在床上了,你還有沒有什麼好法子呀?」
寧芷韻端坐的玉體微微一顫,清音這句話完全可以理解成女奴幫主人逼二少奶奶就範,溫柔似水的寧芷韻急忙端起茶杯,掩飾自己的慌亂,無聲搖頭。
「二少奶奶,小音倒有個法子……」
然清音話音未落,內裡一聲嬌呼穿過門簾,寧芷韻下意識逃離言語無忌的清音,衝進了驚叫傳來的內間,然後猶如觸電般呆立在門簾下。
內間的大床上,張陽竟然與二夫人抱成一團,片片衣衫正四散飛舞。
「四郎,你在做什麼……」
「二少奶奶,不要生氣,是奴婢請二夫入幫忙的。」
清音突然一指點在寧芷韻身上,定住花容劇變的二少奶奶。她一邊解釋,一邊把二少奶奶的目光對正床榻。
「二娘,不……不要,你是我二娘,我們……不能這樣。」
張陽仰躺在床上,虛弱地拒絕著二娘的「侵犯」,意外的畫面令寧芷韻心弦一愣,禁不住欣喜思忖道:「四郎做對了,對,一定要拒絕呀!」
二夫人羞得臉若滴血,她背對著寧芷韻,恨恨地瞪了壞小子一眼,銀牙微咬下唇,目光掃向門外。
張陽見二娘似有臨陣逃跑的跡象,急忙假作推拒,手指在二娘乳頭上搓了一下。
「啊!」
三分的疼,七分的麻,二夫人再次屈服在壞小孩淫威下,含羞帶怯地演起戲來:「四郎,我要救你,二娘要救你。」
說話之際,她推開少年手掌,然後握住那紅光直冒的大肉棒。
寧芷韻見狀,不能動彈的身子竟抖出一層波浪,看著張陽的肉棒在二娘手中一點一點變大,她只覺胸乳一脹,乳尖似乎受到小叔慾望之物的衝擊,隔衣凸出兩點無比清晰的痕跡。
清音認真地凝視著寧芷韻的乳浪起伏,一聲歡笑道:「哇,二夫人真偉大呀,做人就應該像二夫人這樣放開胸懷,不要有那麼多顧忌三少奶奶,我說得對吧?」
「我……我不知道。」
寧芷韻看著婆婆與小叔親密重疊的肉體,怎麼可能回答得了清音問題?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婆婆,怎麼能與四郎這樣呢?嗚……
「二少奶奶,難道你要二夫人看著四少爺死去嗎,你忍心嗎?他可是你的四郎……兄弟。」
雖然這是張陽事先設計的台詞,但一縷邪性卻出自完美女奴骨子裡,那些微的停頓絕對恰到好處,戳中寧芷韻芳心最為柔弱的深處。
特別的情形下,特別的思緒悠然充斥空間,端莊溫婉的寧芷韻心房!一亂:「嗯,是呀,自己怎麼可以見死不救?他可是……四郎!」
床上,二夫人更加羞窘地道:「四郎,別……別亂動,二娘要……要……給你元氣。」
啊!婆婆要……坐下去了!
雖然被點了穴道,但寧芷韻已然忘記要閉眼,呆呆地看著二夫人坐在張陽腰間,一手握著張陽的肉棒,移動自己肥美的臀丘,對準圓頭緩緩沉了下去。
「滋……」
二夫人的蜜穴一點一點地張大,張陽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刺入。
然張陽在這時張大唇舌,故意急聲道:「二娘,不要啊,芷韻姐在……看著咱們。」
「沒……沒事,芷韻是明白事理的人,唔……」
二夫人說到一半,自己已經羞得渾身發軟,但她還是按照劇情認真地堅持道:「四郎,聽話,讓二娘給你元氣,啊……芷韻,她其實也是願意……這樣的。」
「?」
一聲心跳震得寧芷韻兩耳嗡鳴,婆婆怎麼能這麼說?唔……太、太……太羞人啦!
啊……坐下去了,婆婆已經完全坐下去了,呀……那麼大,婆婆怎麼辦到的呀!
「呼……」
瞬息之間,暖昧的風團團打轉,咆哮盤旋。
柔弱的婆婆在「強暴」少年,端莊的兒媳則呆立一旁仔細觀賞。
張陽生理的快感已經強大無比,心靈的刺激更加超天越地。呃,這可是二娘與二嫂,一對柔媚動人的婆媳美人,呃、呃……
禁忌的慾火轟然侵入張陽腦海,裝病的他陡然向上一聳,「啪」的一聲,龜冠主動插入二娘花心,撞擊聲則雷鳴般刺入二嫂心靈。
清音興奮得髮梢飛揚,伏在寧芷韻耳邊不停刺激道:「少奶奶,你看,二夫人的元氣進入主人身體了,主人的氣色好看多了。
「啊,少奶奶,你感覺到了嗎?二夫人好像也很快樂,我從沒見過她那麼快樂過。
「少奶奶,你看到了嗎,你說話呀。」
在完美女奴的魔音連續轟炸下,不知不覺間,寧芷韻不由自主輕輕點了一下頭。
是呀,婆婆叫得好大聲,身子抖動得好快樂,她一定……很快樂,嗯!
床上的「治療」越來越淫靡,二夫人親自為兒媳演繹著好幾種羞人的姿勢,讓端莊典雅的二少奶奶腦海連受衝擊。
天啦,那樣也行,唔,婆婆好……大膽呀。
寧芷韻腦海浪濤一蕩,恍惚間,她彷彿與婆婆合為一體。
啊……真的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除了四郎那兩次……的非禮,唔……不要想,不要……
一聲尖叫突然從床上傳來,二夫人飛上高潮,充斥身心的快感讓她演戲已是無比自然,隨後身子一滾,躺到張陽身邊,一邊用手套弄少年火熱的肉棒,一邊對兒媳道,「芷韻,過來,救救你四弟,啊……為娘不行了,你來代替為娘吧。」
「啊,婆婆,不……我不要……」
猛地,寧芷韻突然能動了,但她卻雙腿無力,只能玉手緊緊地抓著門簾。
「二少奶奶,去吧,主人需要你……」
罾音只是輕輕推了一下,寧芷韻就輕易的飄向床頭。
一步、兩步、三步……二嫂距離床榻越來越近,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美眸中逐漸變大。
唔,婆婆要我代替她,婆婆要我與四郎合體,啊……真的要叔嫂偷情嗎?
不、不行,四郎已經恢復了,不能紅杏出牆!
二少奶奶美眸看著小叔子的慾望之根,豐腴美腿猛然一緊,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要前進,還是立刻逃走。
請續看《邪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