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八章 東州武林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

  怪腔怪調的小曲在鏡花大陸更加流行,石爵爺的豐功偉績人人樂道。傳說中,小家丁已變成了三頭六臂的絕世怪物,一人獨闖水月宗祠,單手擊殺三大長老,一腳踏平了皇朝叛亂。

  「嘿、嘿……」

  石誠仰躺在軟榻上,享受著兩個美麗侍女的細扇涼風,惡奴的眼眸不由迷離陶醉,早巳將逃跑的念頭丟在了九霄雲外。

  惡奴一邊放縱自己的大手,在侍女衣衫內遊走,一邊又強自壓制著自己的陽根,這些美麗的小娘皮全是女皇賞賜的宮女,讓他是想吃,又不敢吃。

  美色當前不享用,那會遭天譴地!可是,如果吃了她們,會不會被女皇知道真相?唉……

  慾火與理智幾番衝撞,正當豐胸侯想不顧一切,撲向幾個美麗宮女時,扭著細腰的假女人及時出現,小兔子尖著嗓子,不滿地瞪著一群狐狸精,「老大,有人找你。」

  「不見,沒空。」

  有美女享受,石誠可不想去與什麼狗屁官員周旋。

  小兔子臉帶神秘,不退反進,湊到老大耳邊道:「老大,可是一個美女喲!」

  「美女?」

  好色的男人本能地跳了起來,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美女——也不見,讓她回去吧,有事上朝見面時再說。」

  水月皇朝裡,美麗誘人的女宮女將多了去了,惡奴面對她們卻只能處處小心,時間一久,他竟然對當官的美女產生了厭惡之感。

  「老大,那美女可不一樣,不是官員,還說是你的——老婆!」

  「啊,老婆!」驚聲還在原地盤旋,惡奴的身影已嗖的一聲衝出了院門。

  老婆?會是纖塵嗎?不對,她是朝廷欽犯,八成是玉瑩,要麼是月媚,嘿、嘿……太好啦,如果是月夫人就更……

  一張張絕色玉容從少年心靈閃現而出,直到這一剎那,迷失在富貴榮華中的少年才驀然醒悟,原來自己同樣深深思念著她們,原來權勢並沒有讓他真正快樂。

  「蹬、蹬!」

  石爵爺沖得又快又猛,短短幾十秒之內,他已下定決心,再不讓親親老婆獨自離去。

  「主人,想死奴家啦!」

  石爵爺還未站穩腳步,一片香風已撲鼻而來,一雙高挑矯健的長腿凌空一躍,一個雌豹般女人呼的一聲撲入了他懷抱。

  「啊,影娘,怎麼會是你?」

  石誠抬眼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容,但嗅到的卻是熟悉的味道,看著女人頸部小麥色的肌膚,少年腦海一個幾乎被遺忘的角落裡,終於浮現出了女殺手的身影。

  「你這沒良心的,陞官發財了,就想拋棄黃臉婆呀,小心奴家告你御狀。」

  女人修長的手臂環住了少年脖子,結實的乳峰在男人胸膛上滾動摩擦;一

  見面,箭女就用百般銷魂的本領,輕易就將石誠迷上了床,迷得他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知今夕何夕。

  女殺手修長健美的身子騎在了少年腰間,長腿向下一屈,滋的一聲,泥濘幽谷野性地吞噬了少年還在發呆的心靈。

  「啊……石頭,把你那玩意兒變大一點,快,奴家下面好癢呀,快給……給奴家止癢,喔……」

  石誠為了男人的自尊,奮不顧身向上一頂,百變如意的水之神槍瞬間頂到了女殺手心窩,殺到了她癢處,頂得影娘朱唇一張,大呼小叫,胡言亂語。

  「石頭、石頭……老公,石頭,喔……好……好男人!」

  少年也是慾火上升,兩手捏住了影娘結實的乳球,十指無情地蹂躪,幻化出百般淫蕩的形狀。

  疼痛與快感同時侵入了影娘腦海,眼波一亂,美人長腿不由自主酥麻發軟,惡奴一個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撈起一條渾圓修長的玉腿,扛在了肩上,隨即奮力挺身而入。

  「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唇舌在迷離中追逐,身子在狂野中糾纏,突然,石誠發出了一聲悶哼——不是快樂,而是痛苦,影娘竟然一口咬破了他的嘴唇,還瘋狂地吮吸著他的鮮血。

  「媽的,賤人,你這瘋婆娘,老子干死你——」

  粗話——讓人慾望完全釋放的粗話衝口而出,石誠原本還有點憐香惜玉,這一怒,男人的陽根立刻少有地粗壯,轟的一聲,又一次全根而入,將影娘插得鮮血進射,尖叫連連。

  「呀——對啦,就是這感覺,喔……石頭,你好強!」

  女殺手結實的翹臀剎那緊繃,髮梢與腳趾都失去了控制,女人在疼痛中回味著腦海的夢境,滿足的美眸湧現強烈的異彩。

  原來,女殺手喜歡——暴力之歡!「叭!」

  恍然大悟的石誠再不客氣,掄起巴掌就是一陣抽打,每一掌下去,男人的

  陽根也會全力上頂一次,每一次插入花心,他必會扯下女殺手一根芳草。

  「啊……呀、呀……奧……」

  呻吟與吶喊交織飛舞,疼痛與滿足渾然相容,小家丁與女殺手編出了一曲變態之音。

  狂風暴雨過後,男人抱著女殺手親暱私語,影娘雖然滿身傷痕,但卻一臉艷光,手指一邊在石誠胸膛上畫圈,一邊呢語道:「主人,奴婢不想整日東躲西藏了,你如今已貴為侯爵,一定要幫奴婢回復自由之身,嗯,好嗎?」

  石誠對影娘的目的已經隱約猜到,女人雖然有點現實,但男人念及自己也不是君子,一點不滿隨即煙消雲散,大手再次在女人修長狹長的花辦上划動起來。

  「嘿、嘿……你是我的女人,當然沒問題了;放心吧,如今冷雲見到本爵爺也不敢不讓道,我明天就進宮為你說情這只是小事一樁。」

  「咯、咯……主人,你真是奴家的英雄,嗯……主人,奴家後面又癢了,來嘛!」

  殺手果然不是普通人,敢主動向石誠挑戰的女人還真沒幾個,但影娘竟然主動像小狗一樣趴在了男人身前,還把美臀翹得又高又圓。

  「噗!」

  石誠向後退出了幾步,然後無師自通地學會了「百步穿楊」,一聲勾魂蕩魄的撞擊,男人陽根猛然插入了女殺手的後庭菊花。

  「噌!」

  野性妖嬈剎那籠罩了箭女身子,翹臀更是艷光四射,臀浪在男人的充塞中無比渾圓翹挺。

  ***    ***    ***    ***

  「陛下,奴才有事相求。」

  「石頭,說吧,朕說過,只要能辦到,一定答應你。」

  石誠果然沒有食言,見到水月女皇,他立刻跪在御書房內,用最恰當的詞彙,說出了為箭女開脫的請求,末了補充道:「陛下,箭女救過奴才一命,她此時又很有悔意,懇請陛下給她戴罪立功的機會。」

  「咯、咯……」

  水無心笑得花容綻放,乳峰亂抖,正當石誠以為這小事已經順利搞定時,變態女皇突然一拍龍案,「大膽石頭,竟敢與叛逆勾結,妄圖把刺客引入朕身邊,來人呀,拖出去,斬!」

  「斬?砍腦袋。」

  石誠發懵的腦海還未反應過來,兩個粗蠻的女兵已一把將他按倒在地,然後拖著石爵爺的雙腳,大步拖了出去。

  「陛下,冤枉啊,公主,救命……」

  「母皇,不要!」

  惡奴的保命符聞訊而來,可迎接她的是水無心一臉的歉意,「寶貝,對不起呀,母皇一時衝動,已經把石頭砍啦!你看……」

  順著母親手指的方向,小公主側臉一看,正好看到兩個劊子手帶著一身血腥在遠處走過,一人拖著一具無頭的屍體,一人則提著血淋淋的腦袋,雖然看不清五官,但那標幟性的怪異短髮不是石頭,還會是誰?沉默突然來臨,一秒、兩秒、三秒,小公主眨了眨眼,費力地思考了好一會兒,突然,遲鈍公主發出了遲來的慘叫。

  「呀!石頭——」

  小公主急切地撲向了頭首分家的小家丁,人在半空,她卻突然昏倒了過去;水無心輕舒長臂接住了女兒,變態女皇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但更多的卻是異樣的堅定。

  小公主被迅速送回了寢宮,冷雲在一片混亂中出現了,一番低低的耳語,讓女皇陰沉的面容終於有所起色,「嗯,冷將軍,一切按計劃行事,如有意外,你盡可先斬後奏。」

  冷雲躬身回應,隨即略一猶豫,還是好奇地問道:「陛下,這麼多人選,為什麼要偏偏選中他,他不會武功,難成大事,而且小公主似乎受了很大打擊。」

  水無心變態地冷笑了幾聲,望著宮外天空道:「正因為這樣,朕才必須讓他在京城消失,不管如何,決不能讓朕的女兒喜歡上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廢

  物,朕不立刻殺他,已是看在他對朕有救命之恩:冷將軍,你知道最後該怎麼做了吧?」

  冰塊女將的氣息更冷了三分,啪的一聲行了一個標準軍禮,超越正邪的面容毫無變化,凝聲道:「陛下放心,末將明白。」

  冷雲大步離去,水月女皇四肢舒展躺回了龍床,隨即意念一轉,又頒發了一道聖旨,「傳朕旨意,任命小兔子為大內總管,即日進宮服侍。」

  石爵爺被斬頭的消息一夜間就傳遍了京城,前一秒,他還是皇朝紅人,下一刻已是刀下亡魂,皇朝官民對這巨大的落差只有慨歎,卻沒有驚奇,因為這——就是喜怒無常的水月女皇!舊總管的血跡未乾,新總管已走馬上任,小兔子比前任更加忠心,為了更好服侍女皇,他不住豪華的總管府,直接搬進了皇宮的下人院子;如此舉動,換來了皇朝上下一片「讚譽」之聲。

  小兔子平步青雲的剎那,正是一輛普通的馬車灰溜溜駛出城門瞬間。

  「主人,笑一個嘛,來,吃一粒葡萄。」

  風兒用力吹開了車簾,車內的春色流淌而出,只見一個身高腿長的野性美人兒羅衫半解,正把她天生的葡萄往男人嘴裡送。

  勾魂葡萄晶瑩鮮紅,可那男人卻一掌推開,很是煩躁地擺了擺手,「別鬧,沒心情!」

  女人小麥色的玉臉不退反進,乳暈在男人臉頰摩擦不休,玉手還探入男人兩腿之間,暱語縈繞道:「主人,你還在生氣呀,奴婢又不知道會這樣,要不,你狠狠懲罰奴家一頓吧。」

  「小娘皮,你想得倒美,是不是下面又癢了?」男人的怒火終於打破了愁雲,背對車簾的瘦小身影一轉,一張清瘦的臉頰映入了天地之間。

  清瘦臉頰,五官端正,雙目時而明亮有神,時而渾濁老實,大口開合之間,小虎牙忽閃忽現——這不是已被砍頭的石爵爺嗎!唇角一翹,狡猾的氣息好似水一樣開始蔓延,「死而復生」的石誠一個挺身,插入了「紅顏禍水」的小穴內,一邊插,一邊忍不住怨氣道:「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爵爺當得好好的,就是你這小娘皮,害得老子又要在刀口上討生活,我插,我插,我插插……」

  車內淫戲越演越烈,車外景象飛速倒退,絲毫不受一對姦夫淫婦的影響,那頭戴竹笠的車伕的定力還真是不一般。

  石誠的身子在激烈衝撞女人肉體,心神卻不由自主飄回了恐怖的「殺頭」一幕。

  刀光一閃,一顆活生生的人頭在石誠眼前飛過,血箭從脖子裡瘋狂噴出,可怕的景象遠超石誠想像;不待劊子手走過來,小家丁已經撲通一聲,當場嚇昏。

  等他從虛無的黑暗中找到光明,卻發覺自己還在女皇寢宮,心驚膽顫的小家丁環目一掃,女皇變態的背影瞬間映入了他眼簾。

  不待惡奴眼中的迷惑化為聲音,女皇首先背向石誠一招手,聲音悅耳,沒有半點殺氣,「石頭,過來,你看看這幅地圖,能看出什麼嗎?」

  幾張碎片拼湊在一起,陳舊的顏色顯示著年代的古老,小家丁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隨即詫異道:「陛下,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兵庫地圖,奴才記得,左邊那一角,就是奴才從月家偷來的。」

  「嗯,不錯,這就是貨真價實的兵庫地圖。石頭,你再看看,這缺了什麼?」

  「還缺兩個角。」

  地球少年說到這兒,眼中立刻浮現不妙的預感,他知道,自己的美好生活即將終結,肯定又會被這變態婆娘變著法子折磨了。

  「是啊,已經四張了,就缺兩個角,真是憾事!」水無心果然「不負」石誠所望,赤裸的身子一轉,高聳雙乳與飽滿桃源同時逼向了少年,「石頭,你願意去一趟東州,從武林盟把地圖給朕帶回來嗎?唉,朝野上下,千萬人中,只有你豐胸侯才是朕唯一的福將呀!」

  豐胸侯被女皇的話語感動得淚流滿面,心中卻是哭爹叫娘,他怎麼可能不願意,惡奴就像賭咒發誓般回應了女皇的「請求」。

  「哈哈……好,石頭,你果然是朕的大大忠臣,既然如此,朕就赦免了箭女之罪,並任命她為你的貼身護衛。」

  變態女皇樂得花枝招展,就在石誠準備退下時,她又很是輕描淡寫道:「對了,石頭,既然已經去了東州,就順便把那群武林叛逆全部滅掉吧,他們不是準備召開什麼武林大會嗎?相信以你手段,應該輕而易舉。」

  「奴才遵旨!」

  惡奴終於退出了寢宮,離開了變態女皇,腦海的呻吟差一點就衝出了口:嗚……雞雞那個東東,要老子「順便」滅掉武林,還真是輕而易舉——送死呀!賤婆娘,死變態,早知道,上次就該干死她!「主人,你在想什麼,這麼生氣?」

  箭女的嬌喘呻吟把石誠的思緒從雲端喚回,一低頭,他這才發覺無意間把箭女當作女皇大幹特幹,幹得女殺手已是眼眸泛白,水流氾濫。

  對身下這正親密連接的女人,少年總有幾分警惕,賊賊一笑,胡認道:「我在想東州武林是個什麼模樣,為什麼陛下拿他們沒有辦法,嘿嘿……影娘,你整天東溜西竄,應該知道吧。」

  在惡奴不弱反強的猛烈抽插之中,女殺手胯間花辦翻飛,但還是清晰地把傳說中的「武林」描述了出來。

  自從水無心登基之後,就立志剷平天下男人;皇權之下,個人之力豈能反抗,在殘暴變態的鎮壓下,不想被女人奴役的男人們最後不約而同逃到了同一個地方——東州,一個男人反抗女皇的最後據點,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一個脫離朝廷控制的獨特存在——江湖武林!東州既武林,武林既江湖;獨特的地形,特殊的民心,讓水無心恨得咬牙切齒,偏偏又無可奈何;而武林男人們也不敢踏出東州,時間一久,武林與朝廷之間竟然誕生出一種微妙的平衡。

  「咦,這兒就是東州呀。」時光恍然而過,石誠掀開車簾,仰望著那連綿無盡的山脈,他終於體會到了皇朝大軍的無奈。

  東州原來就是一個高山包裹的盆地,無論多麼強悍的軍隊,在這兒也擺不出陣形,面對東州地界數萬一流武林高手,即使是女戰神也曾經慨歎過——天下之大,唯有東州非她所長!

  沉默寡言的車伕似乎沒有看到石誠伸出來的腦袋,兀自一揮長鞭,馬車靈巧地在懸崖棧道間穿梭,雖然平穩熟練,但依然嚇得石誠小心肝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地球少年突然想起了一句老家地球村的千古絕句——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一吐舌頭,惡奴瘦小的身形又縮進了車內,不一會兒,車內就響起了從齒縫間飄出的呻吟聲,還有忽強忽弱的撞擊聲,以及箭女那忽快忽慢的解說聲。

  經過多年變幻,東州黑白兩道,大幫大派就有一百,其中又以夢幻山莊、刀堂、劍閣、玉狐山四大勢力為龍頭。

  箭女說到這兒,突然一聲尖叫,用力夾住了石誠的腰肢,片刻後,帶著高潮餘韻的話語才繼續道:「刀堂千金與夢幻山莊大公子結成了武林俠侶,夫妻恩愛,兩家好似一家,勢力在東州一直首屈一指;而玉狐山的傳人玉面飛龍也與夢幻山莊的千金夢羽衣是未婚夫妻,看來這新一屆武林盟主依然會是夢幻山莊莊主夢餘恨。」

  「啊!」

  少年身子一震,腦海一亮,剎那浮現出一個絕色窈窕的美女倩影,那仙女腳踏浮雲,手舞雙袖,頭頂一片——金銀之光。

  又一次聽到貪錢玉女的名字,石誠不由心中發笑,更下意識記住了勞什子玉面飛龍的臭屁外號。

  行行復行行,石誠與箭女邊插邊聊,一晃就過了好幾日,高聳的群山突然消失,少年眼前一寬,一片寬闊的天地撲面而來。

  馬車也在這時停了下來,那木頭一般的車伕突然變成了冰塊兒,「石爵爺,請下車,按計劃行事。」

  車門一開,衣衫不整的少年跳下車來,雙足一落地,順勢就是躬身一禮,乾笑著對「車伕」道:「冷將軍,你就別折煞奴才了,呵、呵……奴才改日一定為將軍牽馬做蹬。」

  車伕竟然是冷雲偽裝,難怪虛空突然冷風嗖嗖,冷雲冷冰冰地道:「陛下旨意,冷雲將全力協助爵爺行事,爵爺有事盡可留下訊號,冷雲告辭!」

  「多謝將軍給了箭女戴罪立功的機會。」

  女殺手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石誠身邊,臉戴面具,衣衫整齊,話語平靜,誰

  也不會把先前車中發出野性呻吟的女人與此刻這平凡的僕婦聯想到一起。

  冷雲回身看了看箭女,語氣難得有所變化,「箭女,你以後就是石爵爺的影子護衛,切記本將軍交給你的任務,如再有差池,休想得到解毒藥。」

  馬車揚長而去,一個小藥瓶凌空扔進了箭女手中,隨風傳來冷雲那超越正邪的玄冰之音。

  「這瓶解藥夠你倆壓製毒性三個月,到時自己回宮向陛下討賞賜吧。」

  箭女緊張地將解藥放入了懷中,石誠卻暗地裡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雞雞那個東東,又來這一套,嘿、嘿……真是一群白癡。

  站在空曠的野外,石誠貪婪地呼吸著山野的氣息,隨即小心地試探道:「影娘,如果咱們找人解了毒,你會跟我一起逃嗎?」

  「石頭,這可是毒醫房煉製的獨門毒藥,除了女皇外,無人可解;況且,這也是報效朝廷的好機會,一旦成功,你又可以陞官發財了,咯、咯……咱們幹嘛要逃,奴家才不想整日東躲西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