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掌心的劇痛猶存,甚至已深入骨髓,令他本能地往後退,但寧芷纖那一閃而過的哀怨目光卻留在他心底。
突然,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渾身是毒的寧芷纖,重重地吻著她的朱唇,還霸道地拉開她的衣領,有如赴湯蹈火般,豪邁地抓住誘人的乳房。
「唔……」
毒手玉女唇間彈出顫音,她身子一僵,隨即癱軟在張陽懷中。
「咯吱……」
張陽咬牙的聲音出現,在有所準備下,他清楚感覺到寧芷纖的乳珠在變大,心跳在加速,不過,乳頭每大一分,毒性就會更強三分。
「四郎,放棄吧,你會死的,放開我。」
一滴淚珠從寧芷纖的眼角滑落,她以前從未想過情愛之事,直到這一刻,她才發覺「好奇」不知什麼時候已變成情絲,她對張陽的感情來得絕對比她預料中要強烈許多、早上許多!
「不,絕不!」
張陽用盡全力大吼道,無論是為了捕滅妖靈,還是為了維護男人自尊,還有心底對寧芷纖那一點喜歡,他都不願鬆手,可他的吼聲還未落地,身體已經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唉,四郎,何苦呢?我為了姐姐,一定會好好掩護你們。」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絲悲怨,隨即歎息著朝門外走去。
這時,張陽突然咬牙站起來,道:「不要走!我還等著你與芷韻一起陪我,嘿嘿……姐妹花可是天下男人的夢想。」
「你這臭小子色膽包天,不要命啦,啊!」
張陽撲向寧芷纖,將她壓倒在地上,兩人身軀翻滾,竟把雜物弄得四處亂滾。
「嘩!」
的一聲,蠻性大發的張陽撕爛寧芷纖的衣服,隨即一對飽滿的美乳跳躍而出,他一口就咬上去。
無論寧芷纖身體的反應有多麼遲鈍,乳頭還是脹大了,而張陽又一次劇痛鑽心,不待他吮吸,一股毒力已襲入他腦海。
又是撲通一聲,張陽又昏迷過去,而且臉重重砸在寧芷纖的乳球上。
寧芷纖乳浪輕輕震顫,檀口則哀聲低歎,隨即飄然離去,一時之間連「手術台」上的豬也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毒易解,心難治,寧芷纖的心魔又豈只有醫道?
月隱日昇,一夜轉瞬過去。
張陽躺在「實驗室」地上醒來,就見那頭換了心的肥豬正在亂拱雜物。
手術完全成功了,但張陽的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
眼珠一轉,張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聲叫苦:「老頭,我不幹了,這惡情芍葯太狡猾了,寧芷纖根本不能攻略!」
聽完張陽的訴說後,乾坤老人的神情沉重幾分,忍不住歎息道:「看來妖靈吸收令嫂的元氣後,已經有了意識。如果說以前是宿主吸引妖靈,那惡情芍葯則是在自由選擇宿主。」
張陽從幻煙口中聽過「磁石」理論,對乾坤老人的歎息一點也不驚奇,話鋒一轉,露出笑容,說出來的真正目的:「老頭,你上次送的小禮物特別管用,能再大方一次嗎?讓我能抵擋寧芷纖的毒氣,順便也治好她的隱疾。」
乾坤老人笑而不語,盜月婆婆則直翻白眼。
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接過話頭道:「張兄,解毒藥倒是有,但那樣做,你會徹底失去機會;寧姑娘不會真看著你死,靈毒你只能忍受,至於她體質的問題,你何不求教宇文煙?」
張陽嘴角一樂,又快速地找上宇文煙。
少女宗主一邊承受著張陽輕柔的抽插,一邊嬌聲膩語道:「老公主人,寧姑娘不是沒有慾望,而是被強烈的外力壓制住,就好似被關在銅牆鐵壁內。」
宇文煙的比喻生動而貼切,張陽下體一挺,插入子宮花房,一連十幾下快速聳動後,充滿期待地問道:「那要怎麼打穿牆壁呢?」
「啊……老公,別停。」
宇文煙雙乳蕩漾,嬌聲呼喚後,朱唇顫動道:「銅牆鐵壁是打不穿的,只能用「鑰匙」,老公主人,只要找到那把「鑰匙」,加上你的九轉水龍鑽,一定能……呀!」
「哈哈……我明白了!」
張陽縱聲歡笑,同時摟住宇文煙,以他最愛的後入式,如狂風暴雨般聳動起來。
困難依然強大,但張陽走回「實驗室」時,心情已大是不同。
寧芷纖一見到張陽,神情平靜地埋怨道:「張四郎,快來幫忙,準備替這兩頭豬換內臟。」
「不是已經成功了嗎?還要殺豬呀?」
「一頭怎麼夠?我們今天至少要再做十次試驗,然後觀察它們有多少頭能活下來。」
與張陽相處幾天下來,寧芷纖已將張陽說的那些新鮮名詞說得朗朗上口,而她言談間神色無比自然,好像昨天的暖昧與傷感從未發生過。
張陽強行壓下衝到嘴邊的話語,一挽袖子,比昨天認真十倍的幫起忙。
一個白天就這樣過去,當第十次「換心」手術結束後,寧芷纖依然精神抖擻,張陽則整個人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他就已經睡著,完全忘記進門時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張陽再次衝進寧芷纖的院子,彷彿視死如歸的沙場戰士。
有了寧芷纖那超越時代的醫道,十頭實驗豬兒都神奇地活下來,但院子卻變成豬圈。
唉,在這種地方怎麼調情呀?張陽歎息一聲,然後抱住寧芷纖,並握住美乳。
靈毒再次發威,張陽咬緊牙齒,難得沒有慘叫出聲。
寧芷纖對張陽的摟抱絲毫沒有反應,依然忙著她的研究,彷彿已經變成木頭人,別說情慾反應,就連人類正常的感覺似乎也失去了。
張陽那張扭曲的臉頰浮現怒氣,又一次撕裂寧芷纖衣服的領口,這一次,他叼住乳頭,足足吻了十秒鐘,然後「砰!」
的一聲昏死在地。
下午,張陽不顧寧芷韻的勸阻,又一次將寧芷纖撲倒在地,含住她那粉紅卻冰冷的乳尖,吮吸半分鐘。
晚上,邪器少年發出得意的歡笑聲,他終於同時含住寧芷纖的兩顆乳頭,然而笑聲未散,靈毒又一次把他送進黑暗世界。
半夜,邪器少年又出現了!這一次,寧芷纖終於有了反應,不過不是含羞帶怯,而是勃然大怒。
「張陽,你有完沒完!出去,不要影響本姑娘做事。」
「嘿嘿……我就是要與你一沒完沒了!」
「那好,本姑娘就毒死你!」
張陽的大手摸向寧芷纖的禁地,靈毒瞬間加劇,這一次他連一秒也沒有堅持住,剛看到寧芷纖那平坦的小腹,眼前已經一片漆黑,但即使已經昏迷,他的肢體依然被靈毒弄得不停抽搐。
「唉,何苦呢?」
寧芷纖一邊幫張陽解毒,一邊歎息,突然她感到手背一涼,凝神看去,原來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淚。
一天、兩天……一次又一次,張陽就這樣英勇進攻,然後又一次次地倒下。
寧芷纖的芳心慢慢變軟,但感到更加酸楚,在不知不覺間,實驗豬兒被她遺忘了,豬兒們逃了出去,然後成為人們的刀下肉,盤中餐。
宇文煙與清音見勸說張陽無效,不由得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滾。
寧芷韻略一猶豫,擋住張陽又一次上戰場的腳步。
「四郎,別去,芷纖雖然會為你解毒,但靈毒會殘留在你的體內,如果次數太多,你會被毒死的!」
「嫂嫂,我死不了的,不信你問幻煙。」
幻煙應聲出現,解釋道:「哥哥體內有器魂,器魂不會中毒。」
寧芷韻三女聞言才終於輕鬆一些,張陽隨即豪情萬丈走向戰場。
在半路上,幻煙在張陽身邊憑空出現,問道:「哥哥,你為什麼不讓幻煙解釋完,你的人類靈魂已經快超過承受的極限,是怕姐姐她們擔心嗎?」
「嗯,妹妹真乖,越來越聰明了。」
邪器少年輕輕地捏了捏小蘿莉的臉頰,然後毅然推開院門。
「臭小子,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
「對,我就想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來吧,別想逃!」
在艱苦的進攻後,張陽已扒光寧芷纖的上半身,看著她的玉背,還有那雙手搗不住的乳浪,他幸福地昏迷過去了。
「啊,糟啦。」
毒手玉女略一探脈,猛然臉色大變,發現殘餘在張陽體內的靈毒提前爆發,連她也沒有預料到。
寧芷韻以最快的速度出現,不用探脈,她已被張陽那死灰的臉色嚇得六神無主,顫聲道:「芷纖,你不能害死四郎,快替他解毒呀!」
「姐姐,我也沒有法子,靈毒已經進入他的五臟六腑,我無能為力。」
「妹妹,姐姐知道你也喜歡四郎,你就努力一次,四郎說過,命運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
說著,寧芷韻用力地抓住寧芷纖的手臂。
寧芷纖在這種時候反而恢復溫柔飄逸,柔聲輕笑道:「姐姐還真是被這小子灌了迷湯。好吧,我就試一次,看看命運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裡。」
話音未落,毒手玉女玉手一探,隨即一道靈力把張陽送上「手術台」。
「嘩啦啦……」
在一陣衣物撕裂聲中,寧芷纖把張陽扒得一絲不掛,然後揮起手術刀,刺向張陽的胸膛。
「妹妹,你……」
寧芷韻的玉臉倏地失去血絲,因為這一幕與惡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姐姐,這是唯一的辦法,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情郎,嘻嘻……」
只有在與寧芷韻相處時,寧芷纖才會出現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張陽的胸前頓了一下,然後如閃電般一扎一滑,瞬間就把張陽一開膛破肚。
「呀!」
一聲慘叫,張陽從惡夢中驚醒過來,雙眼發直,渾身僵硬。
三張美麗的玉臉立刻圍在張陽面前,兩個女奴把最好的位置讓給寧芷韻。
「四郎,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老公主人,你說話呀?別嚇妾身。」
「主人,你不要變成傻子呀!小音怕。」
鶯聲燕語充斥著空間,終於緩緩吸引著張陽的目光。
「他死不了的,姐姐,你們先出去,我幫他全身檢查一下。」
寧芷纖在寧芷韻三女後面出現,拿起一根細針就刺入張陽的手臂。
刺疼讓張陽完全回過神來,環目一看,發現他正躺在「手術台」上,看來惡夢中的情景是真的。
「寧芷纖,你對我做了什麼?」
毒手玉女一邊施展著寧家最出名的金針絕技,一邊平靜道:「我剖開你的胸口,在你的五臟六腑、七經八脈內注入靈毒,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你以後很難再被人毒死了。」
「這也行?」
張陽低頭看了看胸口那淡淡的紅痕,不由自主地心窩抽搐一下。
「原本不行,多虧你想出換心手術,讓我有了靈感,所以就試一試了。」
「啊,你……還是拿我當小白鼠!」
張陽聞言又差點昏過去,在不滿的喊叫後,他很忐忑地追問道:「我以後不會像你一樣,誰也不能碰吧?」
寧芷纖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現戲謔的光華,調侃道:「臭小子,窮心未盡,色心又起!放心,你只是能抵抗靈毒,本身沒有毒性!」
「嘿嘿……芷纖,那咱們……呀!」
張陽聞言果然色心大起,不料低頭一看,見全身插滿銀針,不下上百根,遠遠看去絕對是一隻「刺螬」。
「張四郎,一個時辰後姐姐會替你拔針,還有以後再敢闖進來,我就讓你變成真正的毒人!」
毒手玉女飄然離去,話語雖然凶狠,但美眸深處卻透出一絲羞澀,與以前的她大不同。
「嘿嘿……有機會了!」
張陽樂得渾身銀針顫抖,情形無比詭異。
笑聲散去後,張陽又皺起眉頭,道:「唉,應該怎麼治療性冷感呢?我又不是真正的醫生。」
一個時辰後,張陽在寧芷韻三女的簇擁下,腳步顫抖地回到臥房。
張陽躺在床上,一邊仰望著夜空,一邊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寧芷韻坐在張陽身邊心疼地歎息一聲,美眸含情道:「四郎,雖然我希望你能救芷纖,但你也別太累了,你看你,臉色好差。」
「嫂嫂,為了你、為了芷纖,我不累。」
叔嫂兩人目光相對,深情無語,真情摯愛是那麼唯美動人,但張陽突然一聲邪笑,將瀰漫在空間的情絲鍍上另一種色彩。
「嘿嘿……嫂嫂,我這麼努力,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張陽第一下就用上九轉水龍鑽,讓寧芷韻的雙手由推變纏,他才換上普通招式,在那緊窄而嬌嫩的蜜穴內縱橫穿梭。
「嫂嫂,我要你的……這裡。」
「唔……四郎,輕……輕一點,呀……壞東西!」
寧芷韻的玉手抓緊床單,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壞東西」指的是張陽,還是那個把她後庭完全充塞的火熱肉棒。
快感像火山那樣爆發了!
高潮之際,張陽突然靈光一閃,咬著寧芷韻的耳垂,邪魅而認真地道:「嫂嫂,為了芷纖,我必須做一件「傷害」她的事,你願意幫我嗎?」
「啊,四郎,你……你要對芷纖做什麼?」
「我要玩「禁室培欲」,關她在房中,十天十夜不出門。」
「不行!不……啊……」
寧芷韻正要反對,但在九轉水龍鑽的撞擊下,根本無法說出話來。
又一個黎明來到,不怕死的張陽又撲向渾身是毒的寧芷纖。
「你還敢來!別以為我幫你解了毒,就會愛上你。張陽,本姑娘不可能愛上任何人,你回去吧!」
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絕的招數。
張陽完全不吃這一套,他只是淡淡微笑,一步步地緩緩逼近寧芷纖。
「你想幹什麼?」
寧芷纖玉臉忽紅忽白,有股不妙的預感,禁不住連連後退。
張陽一直往前逼近,寧芷纖則一直往後退。
寧芷纖的心神越來越慌亂,一時竟然忘記她是修真弟子,可以御劍逃走,最後,寧芷纖被逼到牆角,張陽往前一壓,雙目無比堅定,一字一頓地說道:「寧芷纖,我要一綁架你!」
有了幻煙助紂為虐,張陽要綁架毒手玉女自然手到擒來。
為了配合綁架這齣戲,張陽還特意找來一個麻袋,把寧芷纖裝進去,然後扛著麻袋升空而起。
在夜色的掩護下,綁架犯安然落在一處偏僻、獨立的四合院前,兩個絕色女奴立刻迎上來。
「主人,酒窖已經打掃乾淨,你說的道具也弄好了。」
清音歡欣表功,宇文煙也有少許爭寵之心,接過話頭道:「老公主人,妾身用十倍價錢買下這院子,這是地契,請老公主人保管。」
以正國公四少爺的身份,自然永遠不會缺少錢財,張陽隨手把地契放到一旁,本能地壓低聲音道:「小煙,你買房子的時候,有沒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
「沒有,妾身用了易容咒,進出都繞過他們歇息的客棧。」
張陽聞言才面露微笑,吻了清音兩女一會兒,隨即目光發熱道:「嫂嫂呢?還不好意思底躲在房裡嗎?」
「咯咯……二少奶奶穿上那件衣服後,差一點羞死。主人,要不讓小音穿吧!人家的膽子更大。」
「嘿嘿,那可不行,要攻破寧芷纖心靈,只有嫂嫂的幫忙才行。」
張陽在兩個女奴那誘人的豐乳上重重一抓,隨即大手一揮,道:「修太母!」
藥神山。
昔日奇花遍地、仙草滿山的正道大派,如今卻沙塵飛舞、滿目瘡痍,彷彿被人撕去一層表皮。
一干藥神山的修真者被困在山頂最後一個完整的角落,包括宗主百草真人在內,無不滿身塵埃,無比狼狽。
上官雲凌空而立,無比森冷地逼問道:「百草老兒,救,還是不救?」
「上官雲,非老夫不救,實在是人力難以抗天,你就算殺盡天下人,也救不了七星宮主。」
「好,老夫今日就滅了你這欺世盜名的藥神山。」
殺氣鋪天蓋地,百草真人認命地閉上雙眼,突然他身邊一個弟子衝出去,一臉驚恐地大喊道:「前輩不要動手,我救,我願意……」
一道靈力打斷藥神山弟子的話語,鳳凰秀士隨手將怕死的人從世間抹去,然後再次緩緩揚起鳳凰琴。
這時,又一個藥神山女弟子衝出去,不過她並不慌亂,而是展顏一笑,隨即問道:「上官前輩,你是真要救治七星宮主,還是要趁機滅藥神山?」
「小丫頭,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不想死就直說。」
那少女被無形的氣勢嚇得往後一退,適才挺起的雙峰立刻縮回去,見美色不能讓她倖免,她眼珠一轉,揚聲道:「藥神山醫道最高的不是我師尊,而是……」
「孽徒,住嘴!」
百草老人一聲厲斥,打斷那女弟子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