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飛劍從清音的百寶空間裡飛出,劍身迎風一晃,按照張陽的意思,變成了一柄又寬又大,有如門板的畸形飛劍。
「主人,這樣速度會慢許多,真要這樣嗎?」
「嘿嘿……我要得就是這摸樣。」
張陽邪惡一笑,雙腳輕鬆地站在了「門板」上,然後一把抱住了女奴盈盈一握的腰肢,掀開了被他撕爛的衣裙。
按照完美女奴的標準,清音外群下什麼也沒有穿,渾圓雪白的臀丘一下子就映入了主人眼中。
「小音,彎下去一點,對,就這樣,屁股再抬高一些,啊……」
滋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入了女奴花徑,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品味著一寸寸插入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子宮啦,壞主人,啊……好大的壞東西!」
清音其實不知道「子宮」兩個字怎麼寫,只知道那是主人對她私處的特別稱呼。
「啪」得一聲,張陽在絕色女奴屁股上輕拍了一掌,然後一邊猛烈聳動,一邊教訓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麼誇張嗎?敢假裝高潮騙我,不聽話的寶貝兒,該打!」
清音屁股上留下了幾個刺目的掌印,她一邊搖動身子,迎合主人抽插,一邊歡聲道:「主人,現在是……啊……是真得,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呀!噢……」
曾經的一代玉女,紫雷真人視作一切的愛侶,此時此刻,卻用力收縮子宮花房,拚命緊夾男人的肉棒,還一聲又一聲地呼喚著男人的陽精。
張陽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撲倒,兩人一起躺在畸形飛劍上,淫靡的交合聲連綿不絕。
艷屍變成了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銀白的陰毛保護下,陰唇多了幾分嫣紅,不過裡面依然清涼特別,每當她肉壁收縮時,千年玄冰的氣息就會與滾燙春水一起,冷熱交替,衝擊男人肉棒。
「呃!」
張陽又感受到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這麼快射精,「啵」地一聲,龜冠強行從美人子宮裡抽了出來,然後一邊歇氣,一邊問道:「寶貝兒,你的寒氣還會形成處女膜嗎?」
「會,不過要一段時間的積累,主人你這樣每天弄人家,寒氣不足,嗯……主人,我要……」
銷魂的呻吟在完美女奴唇邊打轉,她解釋的同時,修長的玉手從腿間穿過,抓住了主人「休息」的肉棒,主動往她的人妻肉洞塞去。
「嘿嘿……寶貝兒,那我讓你多休息,到時再給你破一次處。」
慾火在少年全身迸射,美人輕輕一牽,他立刻聳身而入,漲滿了美人子宮花房。
清亮如玉的嬌軀,忠心不二的心靈,可以無限循環的處女膜,還有她人妻的身份,呃!
想到這些,張陽不由心神大熱,摟著美人腰肢,猛烈抽插起來。
肉棒每一下都會全根插入,龜冠充塞清音子宮,然後又猛烈抽出,帶出一汪蜜汁,緊接著在春水激盪中,肉棒啪得一聲,又閃電般插了進去。
摩擦與包夾的快感如浪如潮,張陽這樣瘋狂聳動上百下後,脊背一麻,精囊暴漲,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寶貝兒,我要射了……」
「射吧,主人,用力射進來吧,噢……好多呀!」
飛劍搖搖晃晃劃空而過,留下了一道彎彎曲曲的軌跡,也留下了一浪又一浪的羞人吶喊。
歡樂時光從來不嫌長,張陽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時間晚了兩倍,這才到達了陰州的邊境城鎮,住進了鎮上最豪華的客棧。
俗世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年立刻喜歡上了如今的身份——正國公之子,張四郎!
有幸投生富貴人家,他怎會浪費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揮,包下了整間客棧,然後命令該地官員為他開心買單。
「主人,再一個時辰就可以到陰州了,時辰還早,為什麼不繼續趕路呢?」
「小音,那會累著你,我會心疼的。」
張陽兩眼發熱,可不單為了休息,他半強迫地把清音抱上了大床,呼吸急促道:「寶貝兒,咱們今天玩後庭花,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進去嘛。」
尷尬浮上了張陽俊朗的臉頰,他不好意思地乾笑了一聲,一邊把玩女奴臀溝,一邊誘惑道:「我已經準備了潤滑油,保證能成功,也不會很疼;小音,乖寶貝兒,來,先給主人吸一吸。」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肉棒這麼大,人家後面那麼小,怎會不疼呢。」
清音眨動著嬰兒般純真的眼眸,話語雖然拒絕,但卻乖乖地脫下了裙子,然後張開櫻桃小嘴,費力地含住了張陽的龜冠。
「啊……小音,你越來越會吸了,啊喔……」
看著井清恬的母親嫵媚地為自己口交,張陽玩弄美人菊門的手指輕輕一顫,身體與心靈的快感瞬間飛上了巔峰,陽精也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這麼快射出來時,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狠狠踢開,一道火辣的倩影——張府三少奶奶狂風般衝到了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們在幹什麼?」
時光在鐵若男的驚叫聲中突然停頓。
花信佳人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裡,清晰地映照著小叔子的肉棒,碩大粗長,紅光直冒的無雙肉棒。
清音雖然性情大變,但面對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單裹住了自己身體,緊接著騰身而起,一掌打向了敵人。
張陽此時是一片慌亂,眼睛看著三嫂,肉棒卻在噴射陽精,第一波淫彈正好射出馬眼,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淫靡乳白的軌跡。
狂亂的熱浪在房中激盪,時間突然回復了正常!
「噗」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猛烈抖動,受到驚嚇的陽精有如逃命一般,射得又高又遠。
鐵若男美眸一顫,震散了眼中的羞人畫面,緊接著抬手出招,擋住了清音匆忙中的一掌。
勁氣呼嘯,鐵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緊抓床單,兩人一時間打得難分難解。
「不要打,自己人!啊哦……」
張陽揚聲阻止,卻因為酥麻而聲音顫抖,兩女打得越來越凶險,清音為了保護主人,甚至已經放出了本命飛劍。
鐵若男雖然是出自正道名門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這一發狠,她立刻陷入了危境。
連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片刻之間,清音飛劍即將出手剎那,張陽猛然射出了最強、最濃的一波精液。
精液似若子彈掃射,完美女奴坦然承受著主人精液的洗禮,鐵若男則一聲驚叫,逃向了門口,明媚佳人反應雖快,但渾圓修長的美腿還是中了一彈。
精液飛灑完畢,男人也從狂亂中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才幹得好事,再想起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發虛,眼珠打轉,下意識盤算怎樣悄悄溜走。
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褲,還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聲音已從門口傳來,離奇的是她語氣裡竟然沒有怒火,而是無比的焦急。
「四郎,趕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要逃呀?」
張陽快步來到門前,好奇訊問後,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剛才不是……」
褲子絕對擋不住異味的散發,鐵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顫,明艷玉臉瞬間嫣紅閃現,但大事臨頭,她沒有嬉戲的心情,一把抓住張陽,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與邪門妖婦妙姬勾結,盜走了玄靈鼎,放走了萬欲妖女?現在所有門派都要抓你問罪,你倒好,還這麼招搖,幸虧是我先得到了消息。」
說到這兒,鐵若男心弦一動,突然回身瞪著張陽,火辣辣地反問道:「房裡的女人不會就是妖女吧?難道……那些雜毛道士說得都是真的?」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女奴。」
清音換上一襲新裙,飛身追了出來,認真地解釋著她與張陽的關係,卻越描越黑。
「女奴?四郎,你究竟在玩什麼?」
敏感的字眼兒勾起了鐵若男片刻前的回憶,明媚佳人心窩一顫,突然發現,先前的羞人一幕已經深深刻入了她腦海裡。
三少奶奶的懷疑很明顯,張四郎一邊大歎倒霉,一邊憤怒地罵道:「井清恬這個賤人,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呸,賤人!」
咒罵過後,他腳步一頓,認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師徒的一個局,她想騙我上紫雷山,其實是想……」
「邊走邊說,馬車我已經給你備好了,你趕快逃到京師去,找你皇帝舅舅救你。」
鐵若男靈力雖然不強,但卻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員通知的第一時間,她就為四弟安排好了逃跑計劃,三人衝到後門時,她凝聲補充道:「我們自然相信你,我早就覺得井清恬有點奇怪。」
轟得一聲,後門突然與整堵圍牆一起倒塌了,一片滔天殺氣瞬間籠罩了客棧內外。
「張四郎,你這妖孽,還想往哪裡逃!」
幾十個修真或是貼地狂奔,或是御劍飛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餓狼,發瘋般撲向了張陽。
「主人,小心!」
鐵若男護著四郎往後退,清音與她錯身而過,本命飛劍凌空一掃,一群貪心的傢伙立刻滾倒了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虛境界的高手,復活後,因為千年玄冰與張陽的原因,她不知不覺已進入了大虛境界,面對幾十個連靈虛真火都未煉成的修真小卒,自然是有如秋風掃落葉。
「啊,你是吸塵谷的妖女,清音!」
人群裡面,一個資質不高,歲數很高的低手突然發出了驚歎。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她活著也不可能這麼年輕。」
張陽正在擔心,還好敵人裡面有人主動幫他解了圍。
鐵若男一邊仔細看了清音一眼,一邊趁機拉著張陽,衝出了已經不存在的後院門,清音則在後保護,一干低手雖然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幾輛馬車在前方出現,國公府家將們已經奮力清空了前路,清音也一劍逼退了追兵,鐵若男的「瞞天過海」之計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幾道劍氣從天而降,幾十匹馬兒毫髮無傷,但馬車車廂卻變成了碎片,再也不能藏人。
張陽抬頭一看,十米高空處,四男一女五個中年修真並肩而立;他雖然對修真世界一竅不通,依然明白一個事實,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果然,五人之中的一個豎起一塊土色光盾,輕易擋住了清音的飛劍,另一個則打出一記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了十幾步。
張陽的眼球緊縮到了極致,這五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估計,滅掉了他最後一絲僥倖之心。
虛空微風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視著張陽,豐潤美貌的水蓮居士獨自上前一步,平靜而威儀地道:「張公子,請隨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齊,必會對此事公正對待。」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開公審大會,定老子的刑嗎?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立刻大聲喊冤道:「仙姑,我從未見過妙姬,怎麼可能與她同流合污呢?要不,咱們一起去抓妙姬吧,我願意與她當面對質。」
少年一臉義憤,眼中無比委屈,心中則很是狡猾,他知道逃走無望,乾脆把火燒到妙姬頭上,希望能在混亂中脫身。
水蓮居士還未有所反應,金光居士突然發怒了,搶先一步張開五指,隔空抓向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
「張四郎,你膽大包天,金某決不饒你!」
接近太虛境界的靈力凌空打下,鐵若男毫無反抗之力,當場昏迷;清音也被打得傷上加傷,飛滾到了十丈外。
張陽遭到的打擊最為猛烈,不僅瞬間昏迷,而且血濺六尺;金光五指作勢一收,他失去知覺的軀體雙腳離地,飛向了牢籠。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鈞一髮之際,一縷平靜的煙波橫空飄飛而至,輕柔地將張陽拉回了地面。
煙波散,人影現,素衣長裙的靈夢站在地面,悠然行禮道:「靈夢願以混元祖師的名義,向各位道友保證,這是一場誤會,張四郎絕不是邪門幫兇。」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約而同道心顫動,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們立刻急速落地,大禮回敬,然後帶著幾分激動御劍而去。
超級高手都如此俯首聽命,其餘低手們自然是灰溜溜地散盡;一元玉女腳底煙波一動,把修真界第一通緝犯抓在了她手中。
空間迅速恢復了平靜,只留下人間一處殘垣斷壁。
流言的力量總是那麼強大,陰人張四郎不僅一夜間洗脫了罪名,而且還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靈玉女,然後是比天仙還美的一元玉女,這個陰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張陽又一次成為了世人的焦點,就連紫雷真人父女也在談論他。
客棧一幕通過多種渠道,多次進入了紫雷真人耳中,當他反覆求證,尤其是得知清音自稱是張陽的女奴後,一口逆血陡然噴出,然後在憤怒咒罵中昏迷倒地。
「張陽賊子,你欺我太甚,呀——」
「師尊!」
井清恬聞訊趕到,一見父親眼神,她立刻驚得魂飛魄散。
紫雷真人擋住了井清恬救治的靈力,凝聲歎息道:「女兒,為父已經不行了,可恨那賊子,竟敢如此辱你娘親,咳咳……」
新傷舊傷,身傷情傷,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搖搖欲墜,他咳出幾口鮮血後,突然氣勢一揚,滿面紅光道:「女兒,我知你對他心懷歉疚,不過為了你娘親,斷不可饒過賊子,答應為父。」
「父親,我……答應你,一定親手殺了他!」
兩滴淚珠滑落井清恬臉頰,面對父親人生最後的遺命,她用悲傷發下了誓言,殺死張陽就此成了紫靈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標。
「哈哈……好,為父安心了!」
紫雷真人仰天一聲大笑,手掌突然壓在了井清恬頭頂,靈力有如水浪湧入了女兒體內。
淚水在井清恬臉頰無聲滑動,時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義。
一個時辰後,紫雷山響起了晴天霹靂,紫雷真人傷重不治而亡。
幾個長老流了幾滴眼淚,隨即就開始為道宗之位爭吵;紫靈玉女卻在這時隱入山洞,閉關不出;急得四靈劍女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紫雷山亂得一塌糊塗,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卻渾然不知,兀自在夢中露出了微笑。
迷迷濛濛間,一陣輕微的搖晃,把張陽搖出了夢鄉。
他睜眼一看,自己正身處一輛寬大的馬車裡,車轅上不見車伕,而三嫂與清音則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張公子,傷勢如何?」
車簾一掀,一個素衣倩影在車外出現,馬車雖然行得不慢,但少女卻走得閒庭信步,悠然飄逸。
「啊,是你。謝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經沒事了……」
張陽愣了幾秒,這才俯身行禮,大為感謝素不相識的絕色少女。
煙波從靈夢腳底升起,繞著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轉,等張陽說了好一堆感謝的廢話,說得自行住口時,她才好似喃喃自語道:「你吸了玄靈鼎的器魂,竟然還沒有形神俱滅,真是奇怪呀!」
玉人聲若天籟,但張陽卻如遭雷擊,臉色大變。
不好,這仙女同樣不懷好意!
張陽立刻又想到了逃跑,意念一動,他卻感到雙腳不聽使喚,馬車也突兀地停了下來,彷彿車輪沒有慣性一般。
噓,這妖女好可怕,與井清恬那賤人一樣!
瞬息之間,仙女變成了妖女,張陽更下意識想起了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心底冒了出來。
靈夢星辰般目光彷彿看進了少年心窩,第一次露出微笑,柔聲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想與你談一個交易,不知可有興趣?」
「什麼交易,我什麼地方值得你利用?」
張陽問得很直接,很準確,甚至還有點粗魯,被稱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靈夢美眸微閃,不由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萬欲妖女因你而逃脫,你要想無事,就必須助我一臂之力,把她們全部抓回來。」
「我抓她們?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點道術都不會。」
張陽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萬牡丹的厲害,立刻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腦袋猛烈晃動。
「你行得,這世間,除了你以外,再沒人有此能力!」
靈夢不管張陽的震撼反應,兀自詳細解說道:「只有玄靈鼎才能感應到元神的氣息,現在的你就等於半個玄靈鼎,只要你逼出她們的元神,我自然會收服她們。」
張陽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幾寸,對於道法之事聽得一頭霧水,傻傻地問道:「元神怎麼逼?我要怎麼找?還有……」
靈夢可沒有與他挑燈夜談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煩的表情,她眉心一緊,突然飄身上前,一指點在了張陽額頭上。
玄妙的靈力之光燦爛迷人,張陽腦海瞬間多了一些「專業」知識,也明白了自己的利用價值。
原來,十三妖女的軀體早已毀滅,她們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虛弱,必須寄居在靈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漸恢復元氣。
要想在她們真正重生前消弭禍根,張陽就必須得到寄居體的芳心,然後在為她們藍田種玉之時,就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說,張陽將會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強暴、引誘、迷姦……不擇一切手段,只為搞大十三個美女的肚子!
嗚,好性福,也好危險的任務呀!
驚歎從張陽心窩傳到了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麼,你要我去泡妞?」
驚詫之下,張陽嘴裡冒出了現代名詞,靈夢又愣了一下,看著張陽的目光更加有光芒,「張公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我可以不答應嗎?我會被天下人追殺的!」
「不答應?那你就隨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閃過一絲狡黠,赤裸裸地威脅後,她不管張陽同不同意,突然將一件法器套在了他手腕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
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鏈,但不妙的預感卻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
「這是鎮魂鏈,能幫你壓制戾氣,以免你被玄靈鼎吞噬元神。」
話音未落,飄渺煙波已往天空飄去,而她的聲音依然在張陽耳邊徘徊,「我現在要去紫雷山,解決你留下的麻煩;你回陰州等候,我到時自會出現!」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頓,隨風飄來靈夢變化無常的天籟之音。
「對了,還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訴你,鎮魂鏈只要離開我一月以上,就會自動爆炸,你可不要忘記了。」
「嗚……靈夢姑娘,你一定要盡快來我家做客呀,千萬別遲到。」
壓力隨著煙波一起飄走,張陽卻依然一臉苦澀,欲哭無淚。
風浪過去,張陽不敢多耽擱一秒,急忙親自當起了車伕,快馬加鞭奔向了陰州城。
大約半小時後,清音首先醒轉,純真無暇的女奴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些內容,禁不住好奇地追問道:「主人,她要與你做什麼交易呀?」
張陽摸著手上的定時炸彈,很是委屈地道:「她要我用盡一切辦法,去勾引很多的女人,還必須要弄大她們的肚子,拯救世界!」
「啊,主人,她為什麼要逼你幹這些勾當?」
「因為我是——邪器,一件專門禍害女人的邪門法器!嗚……」
【第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