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奴抽出的肉棒突兀地停了下來,圓頭輕點白冰清白色芳草包圍的禁地,似進未進,欲入未入,故意打擊黑玉潔道:「黑女俠,你要?你要什麼,說清楚一點嘛,是不是要我的肉棒呀?不行,老子正忙著,在後邊排隊去吧。」
痛快大笑聲中,石誠繼續昂然站立,白冰清被迫懸掛在他懷中,青春嬌嫩的玉體緊貼男人肌膚,只有在抽插之間,才會分離剎那。
「啪、啪……噗、噗……」
小腹相撞聲,性器摩擦聲,還有細微的春水飛濺聲,悉數侵擾著黑玉潔的靈魂,她怒睜的雙眸本想將惡奴燒成飛灰,不料卻正好看到肉棒從姐姐下體抽出,留下了一個又深又大的羞人圓洞。
「唔……」
也許是幻覺,也許是眼花,她竟然看到姐姐下體的媚唇在顫抖,在呼喚,彷彿因空虛而焦躁顫抖,因騷癢而不滿呼喚。
姐姐怎麼能這樣?太丟人了!無恥——黑玉潔垂下了視線,再不想看到丟盡顏面的雙胞姐姐,下一剎那,低頭的女俠腦海轟然一震,變成了一片空白。
這一低頭,玄機女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幾乎分成了一字形,黑亮的芳草擋不住大開的陰唇,不僅如此,她的媚唇也在顫抖,她的花心也在呼喚,而且比白冰清的顫抖劇烈得多!
「唔……怎麼會這樣?」
不能接受現實的黑玉潔傻了,身為天機谷最傑出的傳人,她絕不願意承認自己原來也有男女之欲,絕不願意被一個惡奴弄得連連「失禁」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黑玉潔只知道隨著姐姐的尖叫,她又打了四、五次冷顫,只知道姐姐已在極度的快感中化為一汪春水。
「呀——穿,穿啦,石頭,插……插破啦,噢……」
白冰清雙足已經落地,雙手依然緊緊捲在惡奴肩上,二人以正面站立交歡之式持續了好久,終於,熱情美女在仰天一聲大叫後,整個人緩緩向草地沉去。
悠長灼熱的喘息在緋色空間打轉,白冰清下滑的朱唇從男人肩膀劃過,然後是胸膛,小腹,當她軟軟地坐倒在地之時,小嘴面對的正好是男人依然堅挺碩大的慾望之源。
小家丁向前踏進了半步,陽根直接戳到了骨感美人朱唇之上,不用他命令,迷迷糊糊的白冰清已香舌微卷,將他陽根馬眼上殘存的半滴精液捲進了檀口之中。
石誠滿意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魔力已經刻入了胯下美人的靈魂烙印之中,肉棒在美人朱唇上輕輕划動,但並未插進去,因為一旁的草地上,那更加討厭的自大女俠還沒受到懲罰。
深深呼出一口熱氣,小家丁俯身捧住了白冰清嫣紅的玉臉,凝聲問道:「你恨我嗎?」
在石誠燦若星辰的目光凝視下,以前的恩怨一幕幕在白冰清眼前閃過,熱情美女一點一點低下了頭顱,最後終於無比艱難地顫聲道:「石頭,對……對不起,是我們……錯啦!」
「白冰清,你這叛徒,下賤,我沒有你這種姐姐!」
暴躁的黑玉潔更加暴跳如雷,姐姐投降的話語深深地刺激了她高傲的自尊,色狼煞星突然奇跡般回復了內息,立刻一躍而起,致命的一爪挖向了狗賊眼珠。
「賤?你他娘的才是賤人,啪!」
石誠一記耳光打得黑玉潔在原地打轉,上天並沒有恩賜於她,是惡奴故意解除了禁制,只為了讓自大的「女俠」多多體會弱者的無助。
幻影一閃,小家丁又是一拳重重打在黑玉潔腹部,一旁的白冰清雖然已被點了昏睡穴,但身子依然猛烈地一抖,彎成了蝦米。
「黑玉潔,看看你自己的模樣,赤身裸體,瘋瘋癲癲,雞雞那個東東,原來你這麼下賤,喲,下面流水啦,乳頭還往上翹,賤人,你被多少男人幹過?」
小家丁的語言比拳頭更加強大,黑玉潔下意識低頭一看,正好看到自己抬腿之際的無限風光,盛怒的女俠下意識四肢一縮,護住了酥乳桃源。
「砰!」
惡奴一個橫腿,將黑玉潔踢得凌空飛起,不待女人落地,他已好似狂風般衝了上去,狠狠扯下了一簇黑亮的陰毛。
「狗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極度的屈辱讓黑玉潔選擇了極端的行為,恍惚之間她想到了死,只有死,才能逃過屈辱的命運,只有死,才能化成厲鬼對付可怕的惡魔。
赤裸女俠運足全身之力,就像流星般撞向了幾丈外的山壁,獵物想死,獵人卻不答應,草地一顫,一股狂風緊緊纏住了女人雙足。
「賤人,想死嗎?嘿、嘿……忘了老子先前說的話嗎,想死——沒門!」
黑玉潔生生停在了石壁之前,靜止不到三秒,緊接著又被惡奴重重一推,砰地一聲,身子正面貼在了粗糲的石壁之上。
自尊變成了折磨,黑玉潔沒想到自己引發了惡奴變態懲罰的樂趣,骨感美人不由驚怒交加,奮力掙扎。
石誠單手掐著女人的後頸,將她像壁虎一樣壓在了石壁上,另一手則忽輕忽重地揉揉捏捏,玩得很是開心而變態。
大手又一次撫摸著黑玉潔光潔的身子,經過先前的「肉體感應」石誠手指所過之處,無不掀起一片波浪,讓黑玉潔無地自容,羞憤欲死。
「喲,又尿尿啦,黑女俠,原來你小便失禁呀!對了,老子發明了一種玩意兒叫尿不濕,要不要送給你用呀?哈、哈……」
石誠肆意撥弄著處子花瓣,一邊製造著更多的春水,一邊惡狠狠地威脅道:「賤人,你就是死了,老子一樣奸,還要把你掛在西州城門上,讓你做鬼也逃不過羞辱!」
黑玉潔剎那花容變色,貼在石壁上的嬌嫩肌膚已佈滿了刮痕,晶瑩的乳尖已開始冒出血漬,但她卻再也不敢自殺。
石誠繼續摧毀著女俠的自尊,往事一幕幕在他腦海閃過,報復的快感讓他又把手伸向了女人特別的下體芳草,罵一句,扯一根,罵一串,扯一簇。
一根根陰毛在風中飄飛,黑玉潔身子最嬌嫩的地方已經抽搐了上百次,她很想就這樣昏死過去,可是惡奴的手法卻很是討厭,只是扯得她花心顫抖,小腹疼痛,但就是不見血。
「哈、哈……挺好玩,無毛女俠,嘎、嘎,留下來做個紀念。」
看著微微紅腫的人工白虎,小家丁還覺得打擊不足,單手一招,飄散四周的異色芳草如有生命般,紛紛飛到了手中,映入了獵物眼簾。
「唔……嗚……狗賊,你殺了我吧,嗚……」
哭啦,黑玉潔終於哭啦,女人堅硬的外殼終於被小家丁無情砸碎,心防一旦失守,黑玉潔原來比白冰清更加不如,哭得淚水長流,唏哩嘩啦。
「住嘴!」
小家丁可不想被自大女人的淚水打敗,膝蓋向前一頂,強行分開黑玉潔的雙腿,雙手抱著女人纖秀的腰肢向下一沉,他的身體同時向上一挺。
沒有研磨,沒有撥弄,惡奴的陽根閃電般插入黑玉潔的玉門,啪的一聲,從圓頭到棒身,再到根部,最後是春丸狠狠撞擊在自大女俠臀肉之上,整個過程疾如閃電,重如雷霆。
「呀——」
慘叫聲遠比意念更快,撕裂的劇痛讓黑玉潔不能思考,只能最大限度地張開小嘴,仰天慘叫。
石誠強自壓住了插入處子美穴的快感,虎吼一聲,開始了暴戾無情的抽插,一縷縷處子之血隨著肉棒流出,一汪汪春水打濕了石壁。
幾十下重插過後,下體的慘叫突然消失,石誠凝神一看,黑玉潔竟然已經昏死過去,生命的氣息正迅速遠離女人的身體。
略一猶豫,小家丁還是放慢了肉棒的速度,然後主動鬆開了精關,滾燙的陽精提前瘋狂激射,生命的力量悉數射入了女俠花心。
「嗯……」
黑玉潔緩緩從無邊黑暗中回歸,帶著刻入骨髓的驚悸,她遲疑地張開了雙眸,茫然的眼神失去了焦點,女人單純地慶幸,今日一切只是一場惡夢,她怎麼可能被一個奴隸家丁強姦呢?
太可惡了,怎麼會做這樣的惡夢?哼,下次見到狗奴才,一定要一劍……啊!
下體傳來的異樣讓黑玉潔魂魄歸位,低頭一看,只見一根無比粗長的玩意兒正緩緩抽出,那上面還瀰漫著春水與血絲。
惡夢瞬間撲面而回,自大女俠凝集的眼眸剎那一片驚恐,陰唇被狠狠脹開的感覺,令她一輩子也難以忘記。
天啊!原來是真的!嗚……
反抗就像陽春白雪般飛速消融,黑玉潔貼在石壁上的身子向下沉淪,然後被惡奴的肉棒堅定的頂了起來。
強烈的抽插又開始了,瘦弱的小家丁卻好似巨人般昂首挺胸,聳動不已,陽根一次次無情地全根而入,大手一波波地蹂躪女人瘦不露骨的秀美嬌軀。
黑玉潔的慘叫從未停止,但卻不時被惡奴弄得餘音變調,肉棒每次刺中花心,總會讓她死寂的身子復活剎那。
肉體的快感不停堆積,也許是酥麻從脊背爬入了腦海,黑玉潔突然又有了「意識」低頭看著自己大腿內側的處子血絲,她竟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為什麼姐姐破身時一點也不疼,為什麼自己會被弄得死去活來?啊,好疼,又刮到傷口了,嗯,又開始發癢,噢,狗奴才的肉棒刺中子宮了!
時光已在草地與石壁上停留了大半夜,石誠推著黑玉潔在絕谷四壁遊走了無數圈,惡奴似乎看到了女人心中的疑惑,突然又停了下來。
失去充塞的蜜穴本能地開始顫抖,空虛喚醒了女人花心深處的渴望,原本只是遊走的騷癢迅速充斥了玉門內外。
癢,好癢,癢到骨子裡,無比難受,黑玉潔不由自主呼吸一緊,但自大女俠確實有著與眾不同之處,她竟然一咬牙,狠狠抹去了套向惡奴肉棒的衝動,然後緊緊趴在石壁上,不言不動。
水之玄功已運用到八成,神奇陽精也已射入女人體內,黑玉潔的反應還如此強悍,石誠不由也暗自驚歎,同時也性致大增。
「滋……」
堅挺的肉棒主動插回了蜜穴,小家丁似乎輸了一仗,不待黑玉潔揚起驕傲的頭顱,石誠一邊為美人止癢,一邊突然邪惡地將陽根放大了一圈,強烈的脈動清晰地鑽入了女俠心窩。
「糟糕,我要射精啦!唉,黑女俠,你說,萬一你懷了我的種,會生下小女俠,還是生下小逆賊呢?」
惡奴一臉正經,彷彿是在與女俠探討學術問題,肉棒的脈動越來越強烈,只要是女人就會知道,男人火山爆發的一刻要來臨了。
「不,不要——」
黑玉潔思緒受到「啟發」——聯想到她為狗奴才生下孩子的場景,骨感美人最後的意志剎那化為了飛灰,天塌地陷也沒有此刻般恐懼,美人腰臀再次劇烈抖動,甚至手足並用,意圖向石壁上爬去,好甩開惡奴紮在她身體裡的邪惡之物。
肉棒在花心裡彈跳,但一時還未發射,惡奴任憑女人鬧騰,享受了一會兒,這才猛然一巴掌拍在晃動的翹臀上。
「黑女俠,我也不想讓你懷老子的種,不過男人不射精,會很傷身體的,你能幫忙想個法子嗎?呃……要射出來了!」
「別射、別射,我這就想……」
為了逃避最恐怖的一刻,黑玉潔危急之中靈光一閃,先用玉手扣住了惡奴根部,然後又急又快道:「狗奴……石、石頭,你抽出來,我用手、用手給你弄。」
「抽什麼出來?你說明白一點嘛。」
惡奴說話之時故意重重地吸了一口冷氣,嚇得黑玉潔阻擋陽精的玉手更加用力。
心一慌,黑玉潔幾乎是吼叫道:「肉棒,你的肉棒!」
獵物如此配合,難怪獵人樂得眉開眼笑,石誠任由女人握緊了他的陽根,笑咪咪地道:「好啊,那我就抽了,啊……不好,射出來啦,呃!」
悶哼聲中,男人身體猛然一緊,小腹狠狠向前一聳,連帶著將黑玉潔的玉手夾在了兩人下體之間,難以動彈。
「不要——」
黑玉潔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震開了她的手指,她從沒想過,身為先天高手的自己竟然會擋不住男人的淫彈,當滾燙的熱流擊中蜜穴花心剎那,自大女俠又發出了驚心動魄的悲鳴。
受到阻礙的陽精衝力遠超平常,石誠自己也數不清到底射了多少,只能清晰地感到女人小腹迅速鼓脹,而他的春丸急速收縮,傳來空蕩蕩的感覺。
「撲通!」
男人美美地向後一退,肉棒啵地一聲抽離而出,哀痛欲絕的女人立刻摔倒在地,兩腿大張,任憑一股股陽精與春水混合著倒流而出,與處子血跡合成了一幅誘人的春色畫卷。
「哈、哈……真痛快!」
時間只過了幾分鐘,小家丁又把黑白女俠同時弄醒,將雙胞姐妹重疊在草地上,然後在她們的驚叫中挺身而上,上插下插,前插後插,插一女,換來比翼呻吟,弄一穴,抽出連理春聲。
「兩位女俠,別哭,繼續吧,咱們還有三天三夜時間呢!嘎、嘎……噢,再夾緊一點,射……老子又要射啦,寶貝兒,把小嘴張開!」
夜色緩緩沉入大地,朝陽逐漸升上天空,凌厲的劍氣猛然撕裂了清晨的寧靜。
「狗賊,受死!」
惡奴的大半功力隨著夜晚一起消失,搶先醒來的黑玉潔第一反應不是穿衣遮羞,而是拾起了鉤劍,狠狠斬向了惡賊頭顱。
切齒的恨火突然一顫,一股神奇的力量立刻控制了暴躁女俠的身體,叮啷一聲,鉤劍砸在岩石上,發出了惱人的悶響。
「嘿、嘿……小娘皮,你想謀殺親夫呀?做夢去吧!」
石誠慵懶地伸展著瘦弱的身板兒,輕易捏住了武林女俠依然紅腫的乳尖,把玩幾下後神色一變,惡狠狠地道:「黑玉潔,你聽好,要是不聽話,我就滅了你天機谷!」
惡奴一把推開被嚇傻的女人,聞了聞掌心沾上的溫香,話鋒又一轉,就像自言自語道:「官胖子不是經常用這招威脅你們嗎?嘿、嘿,還挺管用,怎麼樣,要不要與我做一個交易,事成之後,咱們各走各的,誰也不欠誰?」
「姓石的,是不是你殺了夢鐵火?你的武功怎麼來的?」
也許是昨夜的劇變讓黑玉潔思緒改變,有了更多的思索空間,終於發現了江湖傳聞的破錠之處。
面對暴躁女俠難得安靜的詢問,小家丁兩肩一聳,兩手一攤,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然後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道:「那些事總會水落石出,你只管說答不答應?」
「我答應!」
隱帶幽怨的美人佳音接過了話頭,白冰清也醒了,囉嗦美女明顯更正常一些,第——反應就要尋找破爛的衣裙。
黑玉潔也迅速動作起來,穿衣之後,她突然出乎意料的對石誠道:「好,我也答應,咱們擊掌為誓吧。」
「妹妹,你真答應?」
石誠與白冰清都一臉疑惑,黑玉潔則寒著臉向前踏出一步,率先對著石誠發愣的手掌拍了一下,然後以無比平靜的聲調道:「說吧,要我們做什麼?」
石誠取得全面勝利,反而瞬間失去了先前主宰一切的氣勢,他可以隨意面對別人的仇視、厭惡、不屑,但卻不善於應對友善,只得略顯尷尬地咧嘴一笑,下意識撓了撓腦袋。
「呵、呵……也不用幹什麼,你們先撤走幫劍閣的天機谷人手,然後悄悄在鳳凰嶺附近等我就是了,我會去找你們會合,再一起回到西州軍營。」
「你要幫刀堂的忙?」
天機姐妹都猜到了真相,黑玉潔還在思索真假,白冰清已突然熱情百倍歡呼道:「哦,我明白了,你還是男尊幫的人,那陸大俠的死也是假的囉?咯、咯……石頭,你還真是狡猾呀!」
石誠呵呵一笑,話鋒一轉,然後望著懸崖峭壁愁眉苦臉道:「白女俠,你能把我送上去嗎?我上不去,一到白天經脈就會堵塞,只能發揮一成功力。」
「真的?」
黑白姐妹同時美眸放大,白冰清是好奇,黑玉潔則下意識握住了劍柄。
石誠的眼角從黑玉潔的劍柄上移開,無所謂地仔細解釋道:「我一身功力都是師父強行灌進來的,唉,可惜只能在夜晚變成高手。冰清,快送我上去吧。」
白冰清完全相信了石誠的話語,她雖然不愛小家廠,但心中障礙盡去也很是歡喜,毫不猶豫抱起男人瘦小的身形,在石壁上直線上升。
黑玉潔握著劍柄的玉手忽緊忽鬆,直到白冰清與小家丁的身影消失不見,她也沒有拿定主意。
唉,為什麼自己變得這麼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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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狐山,武林四大勢力之一,威名赫赫。
身為山主的玉狐今夜卻突然心煩意亂,獨自一人在書房內原地打轉,地板被踩得瑟瑟發抖,但她還是心驚肉跳。
門外突然響起輕輕的敲門聲,玉狐回身一看,房門雖然敞開,卻不見半個人影。
莫名的煩亂找到了原因,但玉狐的恐慌卻更加強烈,高挑的身子向下一伏,剎那間,她就好似一隻真正的狐狸一般,凌空撲向了視窗。
逃,立刻逃出去!雖然這是她的書房,但狡猾的狐狸卻深知此乃險地,一縷熟悉的感覺喚醒了她心底的惡夢,平臉美婦逃得更加如電似箭。
「評!」
門窗詭異地飛速自行闔上,緊接著一股磅礡的氣勢憑空而現,緊緊鎖定了玉狐的氣機,「寶貝小狐狸,我回來啦!嘿、嘿……想不想老夫呀?」
邪惡淫笑在特定的空間內久久迴盪,低沉的聲音在玉狐耳中卻雷霆轟響,恐懼有如浪潮般拍岸而來——惡魔真的回來了!
「啊,是你!」
驚叫脫口而出,玉狐如遭雷擊般向後一跳,整個人撞在了牆壁上,劇痛也不能轉移她放大的瞳孔。
飄忽不定的黑影,邪惡的笑聲,不是那可怕的神秘人,還會是誰?唯一奇怪的是對方並沒有化實為虛,而是面帶黑巾,身穿黑色披風,活生生映入了她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