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 第七章 三嫂無奈

  一隊非同尋常的兵將離去後,牆角處緩緩浮現一團煙霧,緊接著「砰!」的一聲,張陽被鐵若男一腳從煙霧裡踢出來。「臭小子,幹嘛抱那麼緊?」

  「嫂嫂,這紗衣那麼小,我不抱緊你怎麼藏得下!」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氣勢一弱,隨即惱羞成怒,抬腳又踢,不料這一次張陽學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單純的摟抱,鐵若男當然不會這麼生氣,回想起兩人的肢體緊緊貼在一起的剎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顫,左邊臀丘上那被某樣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還在燃燒。

  「臭小子,抵得那麼緊,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舊恨」悉數湧入鐵若男的心窩,她那明媚動人的小麥色玉臉再次飛過一抹紅霞,騰身一躍,開始追打張陽。

  張陽很快就被鐵若男堵在角落,接著鐵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時,兩人同時俯身一滾,藏在一堆雜物後面。

  「颼一」距離張陽兩人頭頂不到十米的低空,接連飛過幾個身穿俗世軍衣的邪門修真者,本命飛劍刮起的勁風,吹得鐵若男秀髮飛揚。

  片刻之間,洛陽城已成為邪門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處如此危險境地,張陽立刻怕得身子發抖,拚命往牆角擠。

  「嗯……」害怕的張陽是在拚命往牆角擠,但他與牆角之間還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馬」,鐵若男那鼓脹的胸脯瞬間就被擠壓得變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鐵若男恨得銀牙發癢,但此時此刻,她卻不敢有半點動作,偏偏張陽得寸進尺,一根火熱的異物重重地頂在她那柔膩的小腹上。

  鐵若男以最強的意志咬緊銀牙,正當她忍不住要發怒的剎那,一個巡邏隊又在不遠處出現。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張陽的確不是完全有意,而且與像鐵若男這種美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男人的慾望怎能不硬?

  「你……老實點!」張陽越是解釋,鐵若男越是臉如火燒,羞澀與羞怒同時在她體內急速湧動,隨之而來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張陽雖然看似一動也不動,但鐵若男還是感覺到了,男人的慾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點一點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地震動著,就連棒身血管的脈動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覺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幹什麼,難道他想……在恍惚之間,鐵若男只覺得張陽的那玩意兒正在她肚臍上打轉,雖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卻陡然一縮,彷彿遭到威脅一樣。

  脈動、脈動,一寸一寸地脈動,無聲無息地脈動,那慾望之源已完全脫離張陽的控制,在巡邏隊走到最近處的剎那,那邪惡的圓頭輕輕一退,終於離開鐵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渦」。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閹了它。」鐵若男忍不住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驕傲地揚起下巴。

  然而就在這時,張陽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張陽的肉棒又插回去了,隔著幾層衣衫,插在鐵若男的肚臍上。

  這一剎那,叔嫂兩人的心靈同時彷彿被雷電擊中,而在迷離幻境中,張陽插的不是肚臍,而是鐵若男的花徑。

  鐵若男緊靠著牆上的嬌軀用力一撞,驚叫聲兇猛地衝開她的喉嚨。

  「唔……」在這危急時刻,張陽猛然吻住鐵若男那充滿野性魅力的紅唇,強行把驚叫聲堵在她的舌尖上。

  「轟!」鐵若男那修長而健美的雙腿陡然僵硬,貼著地面蹬出兩條直線,下一剎那,一縷濕痕在她裙下悄然擴散開來。

  一秒、兩秒、三秒……鐵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經伸到唇外,與張陽親密地交纏在一起。

  鐵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漸回復柔軟,接著「砰!」的一聲悶響,鐵若男惱羞成怒地一腳把張陽踢到對面的牆上。

  見巡邏隊已經走遠,鐵若男再無顧忌,彎刀一下子就架在張陽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對我做什麼?別以為我會像芷韻那樣被你隨便欺負!」

  「好嫂嫂,叛軍裡有天狼山的邪門妖人,我這是在用戲水訣掩蓋氣息,不然永遠也甩不掉狼鼻子。」張陽坦然地面對著彎刀,最後加了一句最有說服力的話:「這可是娘親教我的法子,回去後你可以問她。」

  鐵若男並不是隨便就會被說服的胭脂烈馬,但她這次卻很快選擇相信張陽,而且像在給自己洗腦一樣地重複道:「我不是芷韻,休想我會被你欺負,走吧!」「走,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柴房,躲過今晚再想辦法。」

  情勢如此變化,令張陽兩人再也不敢在城裡亂逛,唯有老老實實當了一回小賊,偷偷摸摸地溜進一戶大戶人家的柴房。

  邪門三宗違反修真界法則,涉足俗世並興風作浪,這消息很快就傳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時間來到她師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飄飄,仙風道骨的身影永遠與自然融為一體,不待靈夢開口,他已揮手道:「夢兒,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會,你還有重任在身上;不宜為俗世分心。」

  「師尊,邪器無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應對?」

  「邪門三宗這般膽大妄為,自有人會讓他們吃到苦果;至於邪器,不用太過操心,妖靈自會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抬頭望了望無垠蒼穹,眼底閃過悠然神往的光華,隨即道:「夢兒,繼續修煉幻夢心訣,去吧,該你下山時,你自會知道。」

  「謹遵師尊教誨,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雖然擔心張陽,但還是聽命返回靜室,只能在暗中長歎一口仙氣。發現混元洞府不願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餘,也紛紛選擇沉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為死了一個丘平之,三才尊者雖然不好怪責,但對橫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懷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雖然一向以混元洞府馬首是瞻,但有金光這首席弟子在,他們對張陽的印象自然不會好,怎麼會為一個討厭之人大動干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異,也不全是作壁上觀者。

  金石門的巧匠一聽到消息,立刻就飛向山外。

  「師兄,不要去。」風吹浮雲,花送香至,一個秀麗文靜的少女擋住巧匠的去路。

  「師妹,大師兄之仇不可不報,你讓開。」

  「可下個月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你不能為了我不去報仇嗎?」

  文靜少女不僅是巧匠的師妹,還是他的未婚妻,她怎會眼看著巧匠去犯險?再次急聲道:「師兄,我們再去請求師尊,全山出動為大師兄報仇,好嗎?」

  「各位師長已有決議,他們不會答應的!可我與大師兄親如兄弟,不為他報仇,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心。」巧匠難得說了一長串話語,少言寡語之人往往也是極其倔強之輩。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殺勾命,再回山一起受罰。」文靜少女秀足一動,腳下的法器立刻凌空一轉,與巧匠並肩同行。

  巧匠聞言露出木訥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師妹,我不會讓你陪我犯險,在山上等我,我一定會及時回來,與你拜堂成親。」

  巧匠輕輕放下那少女,隨即騰空而起,義無反顧地飛向俗世!

  東都洛陽。

  天下修真者「掛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間灰暗的柴房,看著那張與柴房很不搭調的潔淨大床,樂得眉飛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來,莫怪嫂嫂刀下無情。」寒光一閃,鐵若男免費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鐵若男這一刀劈得非常講究,刀鋒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處,嚇得某男腰腹一縮,渾身寒氣直冒,不過他並沒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風寒……」

  「少來,回家騙二娘與芷韻吧!」

  對於瞭解內情的鐵若男,「陰人少爺」這一招完全無效,但她話一說出口,反倒先臉紅了,越想剛才那一句氣話,她越覺得心慌意亂、忐忑不安。

  在彎刀的威脅下,張陽不得不睡在難受的柴堆上,聽著鐵若男逐漸悠長的呼吸,看著那把插在床邊的彎刀,他猶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頓打,又不是沒被三嫂打過!想起先前隔衣擠壓鐵若男那豐乳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為一團烈火,不顧一切地撲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過來了,怎麼辦?在床上的鐵若男一下子渾身僵硬,刀就在手邊,但她的五指卻怎麼也張不開,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麼辦?

  殺掉四郎?除了嚇唬外,怎麼樣我也不會動那凶狠的念頭;順從他?更不可能,怎麼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這皇城內;反抗?對,一定要反抗!

  人妻的堅貞在鐵若男的腦海中激盪,她咬牙張開眼睛的同時,竟然想起寧芷韻、想起婆婆、想起她們在張陽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聲……

  「吱呀!」一聲,房門在最微妙的一刻打開了,接著兩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鑽進來,門板還未關上,那一男一女已經抱成一團。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來!」

  「啊……阿財,奴家也想你,快關門,要是被死老頭的親信看見了,會打死我們的。」

  房門關閉,熱火朝天,一對偷情男女甚至沒有發覺被窩還是溫熱的。

  在牆角的柴堆後面,張陽與鐵若男藏在狹窄的空間,兩人雖然都很緊張,但眼神卻大是不同。

  一聽到動靜,鐵若男臉一紅,下意識就想抽刀殺人,張陽卻搶先按住刀柄,比了個小心行事的手勢,然後用靈力布下一個微弱但剛好能對付凡人的結界。「嫂嫂,別衝動,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們何必棒打鴛鴦呢?」

  張陽的歪理讓鐵若男放下彎刀,隨即運功關閉聽覺,想來個不聞不問,可張陽就在近前,邪器豈會如她所願?

  「啊……阿財,用力,再用力一點……幹我!」

  「九姨太,我干你,我干、干死你……」

  淫浪的聲音突然鑽入結界內,而且聲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燒紅鐵若男的臉頰。

  鐵若男重重地「呸」了一聲,然後瞪了張陽一眼,雖然沒有證據,但她認定就是張陽在搞鬼。

  「嫂嫂,你別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張陽兩手一攤,隨即賊笑道:「那下人還真賣力,難怪那九姨太會與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沒有這麼熱情?」

  張陽問得很突然,令鐵若男頓時又羞又惱,但她卻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說,你三哥豈是那種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賣力,嫂嫂這麼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發狂,對吧?」「你……還敢胡說!小心我告訴你三哥,說你調戲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麼時候調戲你了?這才叫調戲!」

  張陽本想猛烈進攻,身子一逼,但卻感受到鐵若男眼底的殺氣,他唯有兩手一伸,抵在牆上,也把鐵若男壓在兩手中間,構成一幕調戲良家婦女的經典畫面。「四郎,你要是再進一步,嫂嫂我真要對你不客氣了!」

  在狹小的空間,叔嫂兩人雖然呼吸可聞,但張陽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鐵若男的呼吸也逐漸平靜下來!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聲悶哼,慾火迅速離體而去。

  張陽樂呵呵地偷看著大床上的情景,鐵若男則暗自吁了一口大氣,同時一道思緒鑽入她的腦海中:哼,那姦夫看上去五大三粗,原來只是銀樣蠟槍頭,這麼快就完事了,比起張陽差得……啊,我在想什麼?呸!

  鐵若男自我羞愧之時,那下人已當先走出柴房,而那風騷的九姨太則緩慢地整理著衣襟、頭髮,直到柴堆後的張陽兩人快發火,她才扭著屁股走出去。

  「真騷!」張陽對那九姨太的容貌沒什麼感覺,但對那不停扭動的肥美屁股卻是反應強烈,褲子猛然撐起高高的帳篷。

  「小色狼,下流!」鐵若男狠狠掐住張陽的胳膊,對於他的不良反應是怒火狂燃,她咬牙嗔責的同時,卻沒有發覺因為張陽對那淫婦的強烈反應,她心底突然多了一種酸溜溜的東西。

  哼,那淫婦有什麼好的?長得普通,只有大屁股,但姑奶奶的屁股比她還大、還渾圓呢!在這特別的情形下,鐵若男越想怨氣越重,手上也越是用力。

  張陽疼得齜牙咧嘴,他正想用祿山之爪反擊時,柴房門「砰!」的一聲又一次被人推開。只見那風騷的九姨太去而復返,而緊跟而入的男人則換了一個。

  「嫂子『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

  「小五,不行,咱們是叔嫂,絕對不能做那種事。」

  見先前那個慾求不滿的淫婦竟然推開那叫小五的年輕男人,讓在暗處的另一對叔嫂瞬間目瞪口呆,眼神無比複雜。

  「好嫂嫂,男歡女愛,乃是天經地義,小弟愛你之心唯天可表,就讓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吧!」小五說著文詞雅句,動作卻急不可耐,猴急地撲向那九姨太。張陽見狀,對那小五不屑一顧,暗自嘲笑對方絲毫沒有技巧。「小叔,鬆手,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人了!你叫我到這裡來,有什麼話就快說吧!」那九姨太竟然真的在反抗。

  鐵若男無端臉一紅,因那九姨太的話語讓她非常耳熟,眼角一顫,正好看到張陽那忍俊不禁的偷笑。

  「我不鬆手,我要你。」小五繼續追逐著那九姨太,在幾番努力無果後,他怒聲道:「嫂嫂,你連一個粗鄙下人都願意給,為什麼不願意給我?為什麼……」

  「小叔,你說……什麼?你小聲點,嫂嫂給你就是了。」那九姨太頓時身子一震,終於被擊中要害,令那矜持的偽裝碎裂了。

  在柴堆後的鐵若男同一瞬間嬌軀微顫,一股怒火充斥著她的雙眸,在恍惚間,她對那九姨太的不堅定大是不滿,彷彿是她自己受到羞辱一樣。

  「好嫂嫂,小弟保證,我會比大哥、比那狗奴才更加疼愛你。」說著,小五撲上那九姨太,令躲在暗處的張陽拳頭一緊,頓時激動不已。

  那張大床又開始搖晃,女人的呻吟與男人的呼吸飄蕩在四周。

  這時,鐵若男再難屏蔽心神,芳心不停怒聲質問:混帳女人,怎麼能輕易屈服?下賤,叫那麼大聲幹嘛?又不是成仙得道,有那麼舒服嗎?

  這等天賜良機,張陽怎會輕易放過?他突然低聲問道:「嫂嫂,你聽,那女人比先前快樂多了!」

  「你離我遠一點,臭小子。」

  雖然鐵若男還有警戒之心,但心緒卻已被張陽牽動,仔細留神下,她果然聽出那九姨太呻吟的微妙變化之處,果然遠勝先前,迷離陶醉,欲仙欲死。

  難道……與小叔苟合,真的很……呸!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寧可被敵人追殺,也不能再待在這兒了!

  鐵若男的心聲急速迴盪,但她腿上的力量卻只有百分之一。

  「砰!」的一聲,突然那九姨太與小五從床上跳下來,一邊交合,一邊衝到牆角處,竟然重重地壓在柴堆上,而木柴的細枝雖然刺背,但卻擋不住熊熊燃燒的慾望之火,兩條肉蟲把柴堆壓得咯吱咯吱,不停響動著。

  幾秒後,一縷黑煙從柴堆縫隙中飛出來,無聲無息地繞到那兩條肉蟲的身後,煙霧一抖,小五突然力量大增,聳動的力量把重達幾百斤的柴堆也推動了,無意間封死鐵若男的逃跑路線。

  幻煙雖然元氣大傷,但張陽在慾火充斥下哪還管得了那麼多!可憐的小蘿莉好不容易回復一絲元氣,竟然全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這時,柴堆後的空間陡然狹小一倍,張陽順勢一個轉身,被柴堆推著,壓在鐵若男的身上。

  鐵若男雙腿修長,身姿高挑,此時張陽這麼一壓,那火熱的巨物立刻頂在她的小腹下方,隔著幾層衣衫頂在陰蒂上。

  「啊!」鐵若男的驚叫聲衝口而出,好在同一剎那,那風騷九姨太的尖叫聲尖銳十倍,完完全全淹沒鐵若男的聲音。

  「小五、好小叔,你好強,啊……插……插死嫂嫂啦,啊……」

  「嘿嘿……好嫂嫂,為了得到你,我可是忍了一個月沒有碰女人,還喝了一個月的家傳藥酒。來吧,使勁的叫吧,嫂嫂,我可是金槍不倒!」小五一邊吹噓,一邊猛烈聳動著屁股,啪啪聲一浪接一浪的向柴堆後湧去。

  「唔……」

  張陽又一次重重地吻著鐵若男的朱唇,並順著柴堆另一面傳來的力量,一下一下地輕輕撞著鐵若男的身子。

  在幾秒的震撼後,鐵若男用力扭動著頭,以躲開張陽的大口,但因為空間太窄,兩人的嘴唇依然相隔很近,她這麼一扭,一條銀絲把叔嫂兩人的舌尖「連」在一起,在這陰暗而狹窄的空間中,散發著無限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