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玉女,你不是說我能吸收妖靈,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你這是在騙我去送死!」
張陽那蒼白的臉頰充斥著忿忿不平之色。
「張公子,天生萬物皆是相生相剋!你獨自魯莽行事,不能克制妖靈,自然就會成為她的補品,誰叫你不等我前來一起行動呢?」
一元玉女略一埋怨後,更加親切誠懇地道:「請張兄相信我,這次的意外全因你還未能完全激發「邪器」的能力。靈夢向你保證,只要張兄訓練兩、三個月,定能脫胎換骨,從此天地間任憑張兄逍遙。」
對於一元玉女所說的美好未來,張陽卻一點也不心動,虛弱地呻吟道:「哎喲,頭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這裡今晚看來不能住人了。」
清音左手抱著寧芷韻,右手扶著張陽,在幾個正道高手不滿的目光注視下,大步走出殘破的院門。
金光拳頭一緊,怒氣上湧,靈夢卻微笑著阻止道:「讓他走吧!明天他自會乖乖地前來找我們。」
當靈夢一臉神秘地低語時,清音正一臉疑惑地問道:「主人,靈夢說的話是真的,你為什麼不願意呢?」
張陽撇嘴,餘悸猶存地道:「她是沒說謊,但只說了一半實話。你自己也看到了,一個妖靈已經那麼可怕,還要我對付十三個妖靈,不是找死嗎?」
清音回想起先前的一幕,忍不住吐了吐可愛的香舌,認同張陽的話。
張陽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再說,當淫賊雖然刺激,不過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餡,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一定會把我推上斷頭台,讓我背黑鍋,我有那麼笨嗎?」
「咯咯……主人當然不笨了,主人是世上最聰明的淫賊!」
完美女奴對張陽的崇拜絕對有如滔滔江水般。
當走進二夫人的院門口時,清音終於想起一件麻煩事,道:「主人,如果你不答應一元玉女,那鎮魂煉怎麼辦?」
「嘿嘿……你看,我已經自由了。」
張陽得意地舉起手腕晃了晃,眉開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離開,到京城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會追殺到皇宮。」
「好啊,我這就去準備!」
完美女奴一聲歡呼,迅速做好逃到京城的準備。
在一番驚慌後,正國公府有驚無險地逃過一劫。
張陽賴在二夫人的房間,老太君等人則以接待貴賓的規格,把一元玉女請進客房。
第二天,天色還未大亮,清音剛要大喊「修太母」時,不料張陽卻神色鬱悶地歎道:「唉,走不了啦!帶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點。」
國公府客院的花園。
張陽與一元玉女站在名花異草間,隱隱有談判的凝重味道。
「張公子,你比靈夢預料得還要早呀!真是有情有義。」
一元玉女美眸微動,竟然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華,連她自己也未發覺,她很喜歡看到張陽急躁、鬱悶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一元玉女,芷韻姐一直處在昏迷中,氣息越來越弱,我需要你的解釋。」
靈夢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間,絕對能讓萬千男子為之銷魂,張陽的眼睛也很享受,但語氣卻充滿怨氣。
「張兄休怒,請聽靈夢——道來,要明白令嫂的情形,你就要瞭解怎麼樣才能捕獵妖女元靈。」
一元玉女輕吐舌尖的動作,絕對會讓天下男人把張陽恨到骨子裡,隨即她神色一正,認真地敘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題。
「要想捕捉妖靈,張兄首先要得到宿主的愛意,然後還要學會陰陽和合之術,用異術把宿主的身心送到慾望極致的境界,然後在藍田種玉時,利用生命誕生的渾沌之力,徹底抹殺妖靈的存在。」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會吧?」
即使是張陽也忍不住臉色發紅,為那未來的「偉大」目標而額頭冒汗。
「對,一定要!」
一元玉女鄭重地談論著「播種」的話題,為了讓張陽瞭解,她耐心而詳細地補充道:「如果不這樣,不僅不能擊散妖女元靈,而且妖靈還會反吸你的元氣,提前甦醒,奪走宿主的軀體。」
張陽對陰陽和合之術並不反感,沉聲追問道:「照你所說,是我害了嫂嫂,可是妖靈已經被你收拾,她為什麼還昏迷不醒?」
「張兄,惡情芍葯的元神並未消失,我能把她從二少奶奶的體內驅趕出來,也是因為她靈力還未完全恢復,純屬僥倖。如今她帶走宿主的靈魂元氣,所以二少奶奶才會陷入昏迷中。」
不待張陽繼續追問,一元玉女向前走出兩步,加重語氣道:「要想讓令嫂恢復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靈,奪回生命元氣!」
「什麼?那個惡情芍葯那麼強大,怎麼抓?」
隨然張陽沒有親眼看到,但從清音的敘述中,依然對惡情芍葯的威風感到心驚肉跳。
「在萬欲宮十三妖女中,惡情芍葯是最弱的。」
一元玉女的話語就像一盆冷水,令張陽瞬間涼透了心。心想:那麼厲害的芍葯妖姬竟然是最弱的?修他老母!
靈夢彷彿看穿張陽的想法,在打擊他過後,又話鋒一轉道:「張兄不要氣餒,除了這個法子外,還有一個簡單一點的辦法。」
「什麼辦法?你說吧,我一定拚死辦到。」
「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要你學會陰陽和合之術,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體內,令她恢復。」
事情果然回到既定的軌道上,令張陽不由得對一元玉女佩服得牙根發癢。
張陽懷著最後的僥倖念頭,舉著手腕道:「你看,鎮魂煉已經被毀,我感應不到妖靈了,你就另外找人當「英雄」吧!」
「沒有了鎮魂煉,還有其他的法子搜尋妖靈蹤跡,而且效果更好。」
靈夢露出讓張陽汗毛直豎的親切微笑,道:「張兄,你必須助我收伏妖靈,不然,我不僅救不了你嫂嫂,還會把昨夜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去。」
「你……真行!好吧,你說要怎麼做,我就怎麼幹。」
面對一元玉女赤裸裸的威脅,張陽就像漏氣的皮球般,一下子就失去鬥志。
飄渺煙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剎那得意,道:「張兄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咱們現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是,同伴,並肩作戰,親密無間!」
張陽連連點頭,末了,有點急躁地追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咯咯,別急,先讓我帶你去見幾個同伴,既然是同路人,張兄記得對大家友善一點,可以嗎?」
「邪器」終於重新歸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動,把張陽帶到客院大廳。
大廳內有六個人,分坐在三處,張陽第一眼就落在清麗動人的水蓮身上,他還未來得及仔細欣賞,金光那不屑的眼神已經破壞他的好心情。
目光一轉,邪器少年隨即走向兩個白髮老人,並悄悄問道:「夢仙子,這老頭、老太太不會也是一對吧?」
「呵呵,老夫可沒有那個榮幸,要是老夫年輕時能有小友這般魄力,倒還有可能。」
隔著十幾米,青衣老者就聽到張陽的耳語,他撫著白鬚,笑得非常悠閒自在。
「你這老東西天生滿肚子壞水,幸虧老娘當年沒有上你的當。一白髮老婦人!
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著仙風道骨的老者,隨即她抬頭望向張陽,很直接地問道:「張小子,你與你那嫂子情人是誰主動的?」
張陽聞言臉色發紅,但面對兩個隨性的老人,他沒有面對金光時的厭煩,反而心生歡喜,覺得輕鬆自在。
「嘿嘿……當然是我主動了!盜月婆婆,你要是喜歡乾坤老頭,我可以教他幾招,讓他對你主動一點。」
「哈哈……有趣、有趣!」
乾坤老人拍著身邊的座位,邀請道:「張小友,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教老夫幾招吧,讓老夫也老樹逢春,找一個老伴。」
張陽聞言一愣,他沒想到正道中還有這麼風趣的高人。
一元玉女忍不住苦笑一聲,隨即把張陽帶到兩個中年修真者面前,微笑介紹道:「這兩位是金石門的巧匠道兄、劍匠道兄,他日張兄學得道術,還要仰仗兩位道友,為你鑄造本命飛劍。」
紅臉的巧匠謙虛了一句,就不再說話,黑臉的劍匠則只是木訥地回了一禮,隨即兩人沉浸在各自的道書裡。
張陽走出客院,思緒一轉,想著「邪器小組」的那些人。
金光夫妻屬於打手,乾坤老人是算無遺策的軍師,盜月婆婆則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與劍匠等同於後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領了,至於我,呵呵……就是這支隊伍的靈魂!想到這裡,有點得意的張陽忍不住好奇問道:「夢仙子,這就是你組建的隊伍,他們是正道十山中最強的嗎?」
「不是最強,但一定是最適合這個任務的人。」
靈夢美眸望天,髮梢輕揚,感慨道:「邪器行動是機密大事,絕不能讓消息外洩,否則必會引起邪門風浪,可惜消息……已經走漏了,唉。」
張陽不好意思地乾笑一聲,他完全明白靈夢的意思,但他可沒有更多責任心,隨意問道:「人已經見過了,下一步呢?」
幻夢煙波原地一定,抹去剛才的一分低迷。
「出發,去鴛鴦湖,邪器訓練!」
一元玉女一聲令下,邪器小組就此踏上征途。
張府眾人含著熱淚,不捨地送張陽等人出門。
「四郎,小心照顧好芷韻,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姑奶奶一定不饒你!」
三少奶奶沒有哭,反而用她的拳頭把張陽趕上馬車,直到張陽的人車影子消失不見,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臉這才浮現一絲惆悵。
馬車出城後,金光夫妻、巧匠與劍匠輪流當起苦力,抬著馬車騰空而起,直向鴛鴦湖飛去。
寬大奢華有如現代房車的車廂內,張陽斜躺在座位上,恢復元氣的清俊臉頰閃現著思索的光華。
清音坐在靠窗的軟榻邊,一邊照料著昏迷的二少奶奶,一邊好奇問道:「主人,靈夢要怎麼訓練你呀?」
「具體的她沒說,只說要我學會道法與什麼……鴛鴦戲水訣,就能讓嫂嫂醒過來。」
張陽看著昏迷的寧芷韻,忍不住愧疚地垂下眼簾,歎息道:「道法學不學得會我無所謂,希望這「戲水訣」不難學吧,唉!」
清音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對陰陽之術卻不陌生,出身吸塵谷的她美眸一閃,頓然嫵媚迷離,突然伸手握住張陽的慾望之根。
「主人,它這麼雄偉,一定能讓「床上功夫」大放光芒!咯咯……」
「嘿嘿……那是當然。」
張陽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來,下身的肉棒更是鬥志昂揚。
「呀!」
驚恐與銷魂交加的慘叫聲充斥著吸塵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幾個壯丁的精元,這才勉強壓制住傷勢,但她心底的驚悸卻再也難以消弭:惡情苟藥竟然借體重生?這與張陽有關嗎?他吸入玄靈鼎後到底變成什麼東西?
吸塵谷所有元老在藏經閣辛苦三天三夜後,答案終於出來一奪舍重生,元神附體!
細枝末節雖然稍有出入,但元老們的結論應該不會錯,妙姬深吸一口氣,皺著眉頭道:「惡情芍葯的情形我已經猜到幾分,我要的是張陽的答案,你們找到了嗎?」
邪門元老們聞言沉默,妙姬見狀躍上高台,怒聲罵道:「一群廢物,快給我翻查典籍。」
「咯咯……師父,什麼事發那麼大的火?徒兒願意為師父分憂。」
一個窈窕嬌小的少女像一隻彩蝶般翩翩飛舞而至。
「咦,小玲瓏,你這丫頭捨得出現了?為師還以為你逃走了呢!」
一段時日不見,小玲瓏那張秀美的玉臉多了一層醉人的光華,她身子雖然嬌小,但酥乳顫動間、腰肢扭擺之際,卻令無數邪門弟子的眼睛一直。
「師父,徒兒會閉關練功,也是想早日為師父分憂。」
小玲瓏彷彿完全沒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飄然轉動半圈,靠近妙姬道:「徒兒在紫雷山時,曾經看過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還魂道術,張陽那傢伙被吸入器魂,如果沒有死,就一定與器魂合為一體。」
妙姬再也顧不得嫉妒女徒的青春貌美,失聲追問道:「丫頭,你是說,張陽變成了一件法器?」
「砰!」
同一瞬間,風雨樓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怎麼可能,活人怎麼可能成為法器?冷宮主,你可敢肯定?」
「絕對能!」
七星宮主冷蝶玉體一挺,揚聲道:「張陽已經變成玄靈鼎,一元山利用他,定是想捕殺十三妖女的元神。」
復活的元靈、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虛境界的高手,也頗有難以置信的感慨。
片刻沉默後,憐花公子尖著嗓子道:「先不管那張陽是否是法器,惡情芍葯重生已是事實,曹道兄,我等應如何應對?」
七情六慾十三妖女不僅是正道十山的敵人,當年對邪門六道同樣心狠手辣,宿怨以及舊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門宗主的心中。
風雨樓主拳頭緊握,瘦小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咬牙道:「師門血仇雖然不可不報,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果萬欲宮重現人間,那六道老兒……」
「曹兄的意思是……助萬欲宮一臂之力?」
「對,只要殺了張陽,就無人能阻萬欲宮重生。我們賣一個人情給那萬牡丹,到時讓她與六道老兒、一元老兒打個你死我活,哈哈……」
風雨樓主越說越開心,彷彿在一片迷惘時,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凌空疾飛的馬車內,張陽正想掀起完美女奴的裙子,不料車身一抖,「咚!」
一聲,他變成滾地葫蘆。
清音急忙扶著張陽,憤聲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嗎?為什麼還要整我們?」
張陽雖然受不得氣,拳頭不由得緊握,但還是保持理智道:「這些人都是一元玉女找來的,說是自己人,其實是把我當犯人監視。小音,你記住,只要嫂嫂一醒來,咱們就找機會逃走。」
「嗯,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打敗金光!」
客棧裡的一幕在清音的腦海中浮現,再加上金光那蔑視的眼神,純真女奴少有地厭惡上一個人。
「對,把他打成哈巴狗,呵呵……」
張陽陪著清音一起生氣,然後一邊咒罵,一邊無可奈何地承受著顛簸之苦。
「咦,車子怎麼不顛了?」
張陽被晃得頭暈眼花,已經忘記時間的流逝,直到這時,他才發覺天色已近傍晚,而「車伕」已經換成一個成熟美女一水蓮居士。
美人御劍,衣袂飄飛!
張陽一愣,突然發現原來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個大美人。
「主人,你怎麼硬了?呵呵……好大呀!」
溫涼的玉手從錦袍下探過,握住張陽那堅挺的肉棒,隨著車身的起伏,消失不久的春色猛烈地捲土重來。
張陽舒服得倒吸一口氣,回身摟住清音那無瑕的身子,然後又突然推開她。
「寶貝,你的傷還沒有好,忍一忍吧!」
曾經的邪門美人眨動著純真美眸,先露出感激的甜美笑容,然後一邊挑逗張陽的肉棒,一邊嬌憨迷人地應道:「人家的內傷已經全好了,想要嘛……」
完美女奴的一句話,弄得張陽渾身沸騰,以僅存的理智強忍著慾火,詫異地追問道:「這麼快?靈夢不是說你要休養十來天嗎?」
「我也不明白原因,反正傷勢就疫愈了,好像與主人恢復元氣的時間差不多。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熱呀,小音要……」
妖嬈美人如此盛情邀請,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怎麼能拒絕!
張陽的身子輕輕一聳,火熱的肉棒輕車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銷魂蜜洞內,道:「靈夢還不讓你隨我同行,幸虧我堅持,不然又被她騙了,什麼狗屁聖女!」
「修他老母!略咯……」
清音與張陽同時罵出獨一無二的專業術語,隨即她趴在窗前,上身前俯,下身勇敢地向後一撞。
「啪!」
肉與肉的撞擊聲迴盪在馬車內,張陽那強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蕩潔。「噗唧……」
堅挺的肉棒在緊窄的花徑內穿梭,因為蜜汁從花心湧出,摩擦聲與水流聲立刻渾然交融。
「唔……」
馬車內的張陽兩人歡叫得肆無忌憚,咬牙低吟的則是馬車外的水蓮居士。
大虛高手的六識何等強大,水蓮不只聽到羞人的呻吟聲,甚至從肢體的摩擦聲中,還「看」到交歡的畫面。
「淫賊、混帳,這還是青天白日,他們就……」
水蓮玉臉一紅,差一點扔掉拉扯馬車的水袖。
感覺到車身開始搖晃,而且搖晃得特別猛烈,令在前方的金光微微一愣,忍不住暗自竊喜,還以為水蓮的想法與他一樣,想藉機教訓在馬車內的張陽。
一睡八——」……」
張陽內心的得意毫不掩飾,他摟住清音那渾圓的玉白美臀,一鼓作氣地上百下聳動。「啪!啪……」
每一記肉體的撞擊聲都會衝出車外,完美女奴與張陽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探出車窗,故意對著幾米外的背影婉轉嬌啼。
「啊……主人,插……插到底了,啊喔……好深呀,主人,你的肉棒太……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小音,夾……夾緊,呃……讓我摸摸你的乳頭,疼不疼、癢不癢、舒不舒服?」
「不疼,好癢,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