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哦……放開我……」
哀羞與悲鳴聲迴盪在隱秘山谷中。
只見在那方大青石上,水蓮一絲不掛地扭動著玉體。
獵物終於墜入慾望的深淵,不過王香君卻代替張陽的獵人位置,她埋首在水蓮的兩腿之間,舌尖有如淫慾的觸手般,在水蓮的花徑玉門內蠕動著。
「放開我,啊……你……放開我,救命啊……」
水蓮咒罵著、呼喊著,可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夾住王香君的頭顱,腰肢也緩緩抬起來,讓王香君的舌尖能更加深入。
王香君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口手並用,無處不到地刺激著水蓮的身軀,而她的手指則彷彿變成電流,那邪異的力量竟遠遠超過張陽。
王香君指尖滑過之處,水蓮只覺得體內的「水流」急速湧動,那洶湧的慾望絕非人力能夠阻擋,她被制住不到一分鐘,已經發出一道尖叫聲。
「呀」在哀羞的叫聲中,水蓮的玉體陡然一緊,蜜唇瞬間脹大,只見一汪春水激射而出,噴灑在大青石上。
「哈哈……這娘兒們原來這麼騷,奶子又大又圓,真想捏一把呀!」
天狼谷幾個太虛高手就站在四周,渾身火熱地欣賞著這一幕,尤其是獨狼,已是雙眼放光,很想撲上去享受絕美人妻的滋味。
「吼——」
獨狼剛向大青石接近,不料王香君突然轉過頭來,雙目凶光四射,娃娃臉上瀰漫著強烈的野獸氣息,死死盯著獨狼的雙腳,隨即一種發自本能的寒意令獨狼腳步一頓。
火狼真人微笑地搖頭道:「師弟,除非你能殺死王香君,否則就打消這念頭吧!她現在是一頭真正的野獸,絕不會允許別人搶她的食物。」
獨狼訕訕一笑,略顯小心地退回到原位。
王香君這才轉過頭,隨即張開她的櫻桃小嘴咬在水蓮那肥美的乳球上;同一瞬間,王香君的私處陰唇閃爍著光芒,一道光柱好似肉棒的形狀般,從她的花心處緩緩冒出來。
「噗哧」一聲,那道光柱惡狠狠地刺入水蓮的花徑內,強橫無比地充塞著水蓮的身心。
「呀——」
水蓮瞬間又是一聲尖叫,悲鳴還在她的唇角間迴盪,突然一聲巨響,大青石炸成碎片,而水蓮與王香君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則騰空而起。
碎石飛濺,煙塵瀰漫!
幾秒後,王香君悠然落地。她一頭黑髮無風自動、升空飛舞,恍如月下的邪靈;水蓮則緊跟在王香君身後,赤裸的身子沐浴在月光下,卻不見矜持的反應,或者該說她的眼眸中再也看不到人類的光華。
火狼真人眼神一冷,突然化作一道幻影,一掌打向王香君。
王香君森冷的雙目絲毫沒有變化,甚至一動也不動,水蓮則突然橫身上前,與火狼真人對了一掌。
瞬間,尚未平靜的山谷再次刮起狂風。
水蓮一動也不動,火狼真人卻向後翻飛,雖然惡狼及時出手相助,但水蓮一掌的威力卻把他們同時震退三丈。
獨狼的眼底閃過強烈的震驚,還有幾分嫉妒,眼見火狼真人兩人被水蓮一掌打敗,他不信邪地撲向王香君。
山谷內再次勁氣呼嘯,王香君單手一揚,竟然赤手抓住獨狼的狼頭杵,然後:凌空一掄,把獨狼連人帶杵扔出去。
憤怒的吼聲從獨狼與惡狼的嘴裡迸射而出,而除了火狼真人之外,一干天狼山高手無不雙目凶光四射,畢竟他們苦修多年才有今日本領,怎能輕易接受王香君的突然強大?
虛空頓時一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天而降,令狂躁的群狼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
天狼尊者出現了!
火狼真人第一個俯身施禮,歡聲道:「恭喜師尊,賀喜師尊!小師妹如今靈力大增,打敗一元玉女自是輕而易舉。」
「嘎嘎……為師費盡苦心,可不是要她成為六道的徒弟。」
天狼尊者的目光掃向九陽山山頂,殺氣騰騰地道:「機會已在眼前,老夫絕不會放過。六道老兒,等著成為老夫的手下敗將吧!」
暴漲的野心令天狼尊者渾身熱血沸騰,狼爪一揮,他迅速鎖定下一個目標——紫雷山的黃靈劍女。
世外道山,冰寒之地,七星宮。
張陽的怒吼聲猛然沖天而起,撕裂邪門聖地千百年的平靜。
「上官雲老東西,滾開!」
張陽剛一恢復意識,暴怒烈火立刻熊熊燃燒起來,在這如此關鍵時刻,他竟然被上官雲弄到這裡,他又怎能不怒?怎能不急?
上官雲輕輕一掌就將撲上來的張陽打飛三丈,而在回到七星宮後,上官雲反而平靜下來,冷聲道:「小兄弟,救活蝶兒,我立刻放你離去。」
「修你老母,老子沒有時間!」
焦急令張陽不再理智,為了爭分奪秒,他不得不化身拚命的野獸,再次吼叫著騰空而起,隨即太虛真火從青銅劍的劍尖蔓延到他的肩膀上。
上官雲緊盯著張陽,眼底閃過一抹震驚,心想:張陽的怒火竟然能催動靈力,果然是千古未聞的人形邪器,夠邪、夠凶!
七星宮再次迴盪著巨響,一根大冰柱被張陽撞成兩截,而雖然張陽又敗了,但上官雲已經用上兩分真力。
「小兄弟,你不是老夫的對手,還是聰明一點,你這樣只是在浪費時間。」
「老混蛋,本少爺不喜歡受人威脅,尤其是被男人威脅!」
張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然後渾身一縮,緊接著第三次騰空而起,上古法劍呼嘯之際,太虛真火已經包裹住他半邊身子。
驚訝充斥著上官雲的雙眼,他袍袖一揚,鳳凰琴瞬間召喚而現,隨即浴火鳳凰展翅高飛,凌空一抖,將張陽連人帶劍打入冰壁中。
上官雲雖然沒有下毒手,但張陽骨頭斷裂的聲音依然刺耳無比。
「老混蛋,讓不讓開?」
張陽雙腳斷裂已經無法站立,但太虛真火卻包裹住他全身,將他凌空托起;上古法劍更是光芒暴漲,發出少女的怒吼聲,劍氣直逼向浴火鳳凰。
無論是上官雲還是鳳凰琴,無不感受到來自幻煙的威脅。
上官雲看著全身是傷的張陽,眼底的殺氣逐漸增強。
「小子,不要逼我殺了你!」
「嘎嘎……老混蛋,有本事就來呀!你今天不讓路,我就滅了你!」
邪器少年沒有入魔,但他此刻的神態、殺氣還有心性,無不與入魔的王香君極為相似。
上官雲可是一代凶魔,平生還從未被人如此挑釁過,雖然他仍有所顧忌,但依然控制不住地湧起殺氣。
「小子,老夫今天要讓你好好記住,什麼叫沒大沒小!」
「住手!」
冰宮大門猛然被人推開,在七星宮大長老寒霜的帶領下,寧芷纖疾步衝進來橫身擋在張陽與上官雲之間。
「芷纖,不要阻止我,我今天必須離開這鬼地方。」
片刻的時間,在凶性大發下,張陽不僅靈力大進,就連傷勢恢復的速度也直追王香君,繞體飛舞的太虛真火更加猛烈,連他腳底也完全包裹住。
張陽再現奇跡,可寧芷纖卻柳眉緊皺,焦急的呼喚用上特別法訣,有如一道清風般吹拂在張陽狂躁的腦海中:「四郎,冷靜下來。我不想你變成惡之器魂!」
「芷纖,你說什麼?」
毒手玉女的話語讓張陽瞪大眼睛,他禁不住追問道:「你是說,我會變成惡之器魂,就像王香君那樣?」
「對,你與王香君雖然是一體兩面,但善惡並不是永恆不變。你若走火入魔,器魂自然也會由善變惡,會再次吞噬你的元神。」
寧芷纖的神情分外凝重,末了,補充道:「這是三夫人告訴我的。就是為了預防你墜入魔道,所以三夫人從不逼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每次都是想盡辦法誘導你。」
「什麼誘導?分明就是挖陷阱讓我跳!」
張陽咕噥一聲,但在不知不覺中,滿天怒火化作一絲苦笑。
「小子,老夫不管你想變成什麼東西,只要你救活我家蝶兒,老夫親自出手為你排憂解難。」
張陽壓下怒火,上官雲也採取懷柔辦法,不再一味高壓逼迫。
上官雲的話音剛落,寧芷纖立刻搶先回應道:「上官前輩,我們願意救治冷宮主,但小女子有一個條件,只要保住冷宮主性命,就請前輩放我們離去。」
不待張陽開口,寧芷纖半側身子,柔聲對張陽說道:「四郎,你也不用太著急。三夫人既然已經知曉此事,她自然會做出安排。況且你就算現在啟程,也不可能追上張守信。」
寧芷纖句句在理,加上張陽也對劉采依充滿信心,而他稍一猶豫,隨即寒霜美眸微微一閃,柔聲請求道:「張公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家宮主隨時都有性命之憂,還請公子再施援手。」
寒霜說到「再」字時,一抹羞紅爬上她那冰雕般美麗的玉臉,她心房評怦狂跳起來:張陽會不會用上次的辦法救人?如果是,那我豈不是又要與他……唔!
也許是寧芷纖的勸說化解張陽的煩躁,也許是寒霜那一縷微不可察的呻吟太誘人,張陽身子一挺,終於走進恍如水晶宮般的七星洞。
七星洞中的大廳中央,只見冷蝶躺在一張千年寒玉床上。她玉臉紅潤、肌膚勝雪,但卻沒有絲毫生命跡象。
張陽抱手站在寒玉床邊,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這時,毒手玉女雙手飛舞、金針閃爍。
足足一刻鐘,毒手玉女才呼出一口氣,金針一收,凝聲道:「我已經暫時穩住她的『源生之火』。四郎,接下來只能靠你了!」
「小丫頭,蝶兒究竟得了何種怪病?你們給老夫說清楚!是不是換心之術失敗了?」
說著,上官雲站在一旁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彷彿瞬間蒼老十歲。
張陽只是個蒙古大夫,對於上官雲的懷疑無所謂;寧芷纖則柳眉一揚,醫家的尊嚴大受刺激,清脆的話語聲中透出強烈不滿。
「上官前輩,冷宮主全身經脈無損,身上絲毫沒有損傷,換心之術絕對沒有失敗!」
焦灼已經攪亂上官雲的靈智,因此寧芷纖的不敬輕易點燃他的怒火,就在他要發火的剎那,寒霜搶先問道:「寧姑娘,既然我家宮主身體無恙,為何突然暈厥?」
話語微頓,寒霜看了看殺氣騰騰的上官雲,隨即又暗地裡為張陽解圍,道:「寧姑娘乃是當世第一醫道聖手,定然有法子救治我家宮主。」
寧芷纖也是個聰慧人兒,順著寒霜的話語微微一笑,隨即指著張陽道:「寒長老放心,我與四郎定然傾盡全力喚回冷宮主的心神。」
張陽還在凝視著昏迷的冷蝶,突然眼底靈光一閃,近似自言自語道:「妖靈!
她怎麼會被妖靈附體?奇怪!「「小子,你說什麼?蝶兒被妖靈附體了?」
上官雲一把抓住張陽的衣領,露出從未有過的凝重表情。
「上官前輩,看來你也知道妖靈的事情,那我也不用浪費時間解釋了。」
張陽奮力一掙,腳底強行落回地面。雖然他看似平靜,心中卻有點發虛,因為略一尋思,他已經想出原因——當日紅玉被妖靈附體,而紅玉一死,妖靈竟然隨著她的心臟轉移到冷蝶體內,所以身為太虛高手的冷蝶才會成為妖靈宿主。
這麼說來,還真是張陽弄出來的「好事」!
這時,張陽的身上冒出一股冷汗,可他越是心虛,眼神反而越明亮,他再次直視著上官雲,一副理直氣壯地道:「我可不是要佔你孫女的便宜,只有那一個法子捕獵妖靈。老頭兒,要不要我救你孫女,你自己決定吧!」
上官雲並沒有猶豫多久,他上上下下掃視著張陽幾秒,就笑道:「哈哈……
小子,老夫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當我的孫女婿。「在突兀的笑聲中,一代凶魔大笑地轉身離去,只留下寒霜在門外護法,其餘人等全被趕出七星洞。
咦,這老傢伙還真看上本少爺了?張陽困惑地摸了摸後腦勺,不知該得意還是該苦笑?
然而張陽還未想明白,頭頂已經挨了寧芷纖一記爆栗。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勾搭上冷蝶了?上官雲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老婆,這你可冤枉老公了!我與冷蝶加起來也沒說上十句話,怎會勾搭在一起呢?呵呵……」
張陽充滿冤屈地揉著腦袋,主動話鋒一轉,道:「芷纖,能不能盡快弄醒她?我還急著去洛陽。」
寧芷纖再次為冷蝶把脈,搖著頭道:「靈毒只能穩住她的『源生之火』。你若是三天內不能捕獵她體內的妖靈,到時靈毒會徹底摧毀她的身軀,咱們就真的會成為上官雲的下酒菜了。」
「啊,三天!」
張陽怪叫一聲,以他如今的邪器異能,再加上冷蝶或多或少對他有點戒心,三天捕滅這個妖靈原本還有希望,不過此時冷蝶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他完全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芷纖,真沒有辦法弄醒她嗎?」
張陽追問,可寧芷纖的回答依然斬釘截鐵。
「沒辦法,除非你想幫妖靈一把,否則還是另想法子吧!」
「呵呵……既然沒有辦法,那就別管她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像上次那樣用冷蝶當人質殺出去。」
邪器少年突然笑了,還與寧芷纖隔桌而坐肆意地調笑著,而寧芷纖也不是尋常的角色,竟然也扔下冷蝶,開始逼問張陽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張陽與寧芷纖這樣說笑著,轉眼就過了兩天,似乎完全忘記三天期限。
這兩天裡,寒霜一直在門外為張陽兩人護法,心弦微動的她絕對不希望張陽出事,但到了第三天,她實在是忍不住,猛然推開門大步衝進去。
「張公子,為什麼還不開始?」
在生氣的時候,人類的內心才會完全表露在臉上。此刻,寒霜的語氣雖然不滿,但卻透著嬌嗔的氣息,就好似女人在質問情郎一樣。
寧芷纖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同樣身為女人,她更加能聽出寒霜話語深處的韻味,可她沒有吃醋,只是深深地看了寒霜一眼,隨即獨自走到床邊,一根毒針插入冷蝶的體內。
張陽腳步一動,動作自然地靠近寒霜。
「寒長老,你越來越漂亮了!」
張陽的眼睛突然發亮,目光如有實質觸摸般凝視著寒霜的玉臉。
嫣紅迅速爬上寒霜的臉頰,堂堂七星宮大長老竟然好似小姑娘般露出羞怯的表情,她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心慌意亂地低聲道:「張公子,請你快救蝶兒吧!」
動人緋紅在寒霜的臉頰上蔓延開,張陽卻似乎沒有感覺到,依然自顧自問道:「美人兒,你這奶子也變大了,是不是我上次的功勞呀?還是你另有男人?」
「啊!」
驚叫聲從寒霜的唇角迸射而出,心想:張陽竟然這麼說!他……太過分了!王八蛋!
寒霜臉上的緋紅飛速地消失,冷厲氣息充斥著她的臉頰,雖然張陽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但面對如此不堪的言語侮辱,寒霜又豈能不怒?
「美人兒,你還沒感謝我呢!讓我摸一摸,看它究竟大多少?」
張陽繼續說著淫蕩無恥的話語,等寒霜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攬住她因為憤怒而不停顫抖的腰肢。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我不想幹什麼,只想與你重溫舊夢,嘿嘿……」
張陽的邪惡慾火越來越肆無忌憚,寒霜不敢置信地搖了搖頭,隨即猛地一掌,打向令她太過失望的張陽。
張陽笑得更加邪惡,下流一招瞬間就打敗寒霜,然後撕開她身上的衣裙。
衣裙一裂,寒霜的美乳立刻彈跳而出,隨即張陽毫不客氣地握住乳球,還做出回味的模樣深深嗅著乳香。
「混蛋,放……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
寒霜一邊用言語威脅,一邊極力夾住雙腿,雖然她夾得無比用力,卻依然抑制不住強烈上湧的尿意。
下流一招的威力的確強大,張陽邪魅一笑,又是「嘩」的一聲,寒霜另一邊乳球也裂衣而出,鮮紅乳頭與雪白乳肉形成誘人對比。
「美人兒,想不想救你家宮主呀?想的話,就乖乖從了我吧!嘿嘿……」
張陽完美地表現著色狼形跡,寧芷纖則一直在給冷蝶「下毒」,彷彿完全沒有看到張陽的邪惡行徑。
「張陽,你先救蝶兒,我自會……從了你。」
寒霜雙手緊緊搗著乳房,心中除了羞憤之外還湧出後悔:我竟然曾經對這樣的傢伙動了心,真是丟臉!
「那可不行!我現在就要爽,而且還要爽個夠!哈哈……美人兒,上次在藥神山我幹得你很舒服,是不是?」
「你……混蛋!」
張陽這一句話就好似在與青樓女子打情罵俏,終於徹底抹殺寒霜心底隱秘的情思,她原本的半推半就就此變成滔天怒火:張陽竟然把我當成煙花女,還這般侮辱戲弄,真是可惡!可惡至極!殺!一定要殺了他!
七星宮被稱作邪門,自然有邪門的理由,寒霜瞬間就變成索命羅剎,如果說先前對張陽的愛意有三分,她此刻的殺氣絕對是十分。
在狂怒之下,寒霜已經忘記要救治冷蝶之事,雖然她受制於張陽下流一招,但卻從身上摸出一把精巧匕首,突然狠狠地刺向張陽的心窩。
刀尖貼著張陽的胸膛劃過,張陽又一次靠特殊感應救了他自己一命,隨即一掌拍飛匕首,厲聲怒斥道:「女人,你敢謀殺親夫!本少爺今天要好好調教你一張陽的雙手飛舞著,轉眼間,寒霜的衣裙已經變成滿地碎片,隨即張陽的雙手重重捏住寒霜的乳房,捏出許多淫靡的形狀。
張陽一邊粗暴地揉動著乳肉,一邊邪惡地刺激道:「賤人,這樣藏不下刀劍了吧?看你還怎麼偷襲本少爺!嗯,還有一個地方要仔細檢查。」
「張陽,你這混蛋!該死的混蛋!來人啊!」
寒霜用力地掙扎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張陽仍輕易地分開她的雙腿,大手粗暴地覆蓋她的桃源蜜穴,在那嬌嫩花瓣上「檢查」不休。
「啊——」
寒霜的呼叫聲戛然而止,她心中的憤恨雖然強烈,但張陽的邪惡絕招更加厲害,她玉體一顫,一汪春水就此噴灑而出。
「砰」的一聲悶響,張陽竟然把寒霜扔到寒玉床上,讓寒霜豐盈的身子壓在冷蝶的身上。
「賤人,原來七星宮大長老這麼淫蕩,好多水呀!哈哈……」
侮辱的笑聲還在迴盪,張陽已經撲上去,兩手一分、腰身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陽根就插入寒霜的下體,很粗暴的第二次佔有寒霜。
「為什麼……」
兩行淚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鳴聲中充滿疑惑。她曾經幻想過與張陽雲雨巫山,但絕對不會想到會是現在這種場景。
張陽一邊粗魯地插入,一邊咬牙切齒地道:「為什麼?你們把我抓來,不就是想讓我幹這種事嗎?哼,賤人,不要裝清高了!本少爺今天一定要干死你!」
俗世皇城,東都洛陽。
張守信站在侯府大門前,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顫抖一下,隨即神情沉重地踏上台階。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亂,張守信竟突然回來,眾人的眼神無比複雜,有好奇、有同情還有幸災樂禍。
一刻鐘後,張守信站在大廳內,與忠勇侯四目相對。
張守信既不行禮也不說話,只是呆滯地看著上首。
忠勇侯眉頭一皺,斥責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煉,回來做什麼?」
「父親,我要見娘親,她在哪裡?」
張守信的語調很生硬,但對已經入魔的他來說,能說出這般話語已經堪稱奇跡,人類的理智在做最後掙扎。
然而忠勇侯卻抹殺張守信最後一絲得救的希望,他一揮大手,厭惡地回應道:「你娘親已經暴斃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會派人通知你。」
「娘親死了!她得了什麼病?葬於何處?」
張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忠勇侯完全沒有危機感,兀自以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張守信,帶著厭惡的口吻,很不耐煩地催促道:「我說她死了就是死了,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為什麼?我可是你的兒子!」
張守信緩緩捏緊拳頭,淡淡黑霧繞著他的雙拳打轉。
「混賬東西,我叫你滾!聽見沒有?給本侯爺滾得遠遠的!」
唐雲與西門雄私通成為忠勇侯人生中的恥辱,而張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強烈刺激著他稀薄的自尊,讓他下意識把張守信當作出氣筒,甚至很懷疑他的血緣。
「是你殺了我母親?」
玄妙的感應令張守信的眼神越來越冷,他也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恥辱就有如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他瘋狂入魔的心靈。
「小畜生!沒大沒小,與你那下賤母親一個……啊!」
忠勇侯的罵聲突然變成驚叫。
原來張守信竟有如一道閃電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衛立刻撲上去,可還未來得及出鞘,張守信隨手向後一掃,一股狂風就將他們捲上半空中,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迴盪著四周,十幾個侍衛瞬間變成大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