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煙霧飄飄蕩蕩,隨著張陽進入絕谷桃源。
張陽精神抖擻地來到宇文煙面前時,宇文煙下意識美眸一閃,身子收縮,私處與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間發出一聲呻吟,臉蛋又紅了幾分。
經過幾天的調教後,少女宗主的恐懼已逐漸被慾望取代,正當她主動張開花徑的時候,意外竟發生了。
張陽一揮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閃爍著靈力的三尺古劍。
「你……你要殺我嗎?」
宇文煙臉蛋上那哀羞的紅暈四散驚飛,玉臉隨即煞白,雖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還是不願真正成為張陽的女人。
張陽假裝威脅一下,見沒有效果,他隨即一聲冷哼,突然斬斷細繩,令宇文煙撲通一聲掉下來。
「宇文煙,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寧願去死,你……殺了我吧!」
說著,張陽單膝跪地,雙手舉劍,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煙面前。
「啊,你?」
宇文煙摀住雙乳的手一顫,心想:張陽淫辱我這麼多天,最後竟然還來這麼一出,他難道以為我不敢殺他?
羞憤激發宇文煙內心的怒火,她顧不得其他,手掌離開佈滿男人唇印的乳房,重重地抓住劍柄。
「混蛋、淫賊,我要殺了你!」
「宇文煙,且慢,我還有一句話沒說。」
張陽的右手準確地抓住宇文煙的手腕,豪情萬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這幾天,都是我過於衝動,才做下這錯事,但你殺了我後千萬不要自殺。也許你說得對,丘平之是好人,他會原諒你的。」
張陽凝視著宇文煙的雙目幾秒鐘,然後緩緩鬆開手掌,閉上眼睛。
此時,劍尖距離張陽的心窩不到一尺,宇文煙錕牙一咬,內心竟然顫抖一下:張陽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願意以死為賭?他對我真有這麼癡情嗎?不!不對,他是淫賊、惡人,該死一千次、一萬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還是藥效過去了,宇文煙突然發覺她的靈力湧入劍身,使劍刃發出若地獄般的恐怖顫音。
宇文煙玉手一緊,隨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從未有過的強烈殺氣。
「賤人,你們這姦夫淫婦,我要殺了你們!」
這時,洞穴口突然響起一聲暴吼,就見渾身血跡的丘平之手執利劍,如發狂般衝進來。
「丘郎,啊!」
宇文煙先是無比驚喜地迎向丘平之,緊接著便花容失色,因為丘平之的劍氣竟然直射向她,並沒有絲毫猶豫。
「宇文姑娘,小心!」
宇文煙呆呆地看著劍光,在關鍵時刻,張陽飛撲過來,兩人險之又險的從劍下滾過去。
此刻,丘平之氣息狂暴,他衝出兩步,回身大罵道:「張陽,你這廢物,真他媽的沒眼光,竟然喜歡鴛鴦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門派,嘎嘎……」
不到一分鐘,瘋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煙與張陽逼到絕處,他一聲大罵,隨即高舉飛劍,像劈刀那樣劈出最為有力的一劍。
張陽和宇文煙在狹窄的角落無處閃躲,這時張陽竟然撲在宇文煙身上,要用身體為她擋這一劍。
「不要!」
宇文煙心房一震,心弦被張陽那誓死的目光撥動,緊接著一團莫名的力量在她體內爆炸,令她下意識把張陽推到一邊。
幾乎是在同一剎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腳底打滑,整個人加速撲了過去。
「呀!」
下一剎那,一聲慘叫沖天而起,而洞穴內的三個人一動也不動,彷彿變成化石。
就見丘平之的長劍狠狠斬入石壁內,宇文煙的三尺青鋒則刺入丘平之的胸膛,血水順著劍身流下,染紅宇文煙那發白的手掌。
張陽躺在兩米外,一臉震驚,心中卻是暗自偷樂。
撲通一聲,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遺言也來不及說,就死在宇文煙的劍下。
「啊,我殺、殺……殺了丘郎,我殺了他……」
宇文煙扔開古劍,一邊顫聲自語,一邊看著雙手,怎麼也回憶不起那一劍她是怎麼刺出去的。
幾秒鐘過後,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煙還在驚恐自語。
張陽見狀,深吸一口氣,隨即掄起巴掌,不輕不重地給了宇文煙一耳光。
「宇文煙,你傻夠了沒有?這種男人死有餘辜,你傷心什麼?」
「我……」
宇文煙的玉臉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但這一次她卻一點也不恨張陽,反而不由自主撲進他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張陽拍著宇文煙的香肩,柔聲安慰一會兒,接著嚴厲命令道:「不許哭了!」
宇文煙的哭聲隨即乖乖消失,看著張陽的目光既有情人間的異彩,又有柔弱的依賴,更有服從命令的敬畏。
張陽收回作勢威脅的大手,然後又化剛為柔,情意綿綿地安慰道:「睡吧,我抱著你睡一覺,睡醒後就雨過天晴了!」
「嗯,我睡覺,你……你抱緊我。」
人生大變,令宇文煙的心靈有如重啟的程序般一片空白!
此時,宇文煙完全把張陽當作心靈的依賴,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進入夢鄉,唇角掛著殘餘的悲傷,眼角則是新生的喜悅。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煙真是太有用了!憑空掉下一個粉妝玉塚、乖順聽話、力量強大的「妹妹」,令張陽不由得樂得闓不攏嘴,隨即靈光一閃,一個遲了幾天的念頭冒出來。
「妹妹,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哥哥直接捕獵……」
張陽舌頭一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具體描述妖靈。
「靈化的元神,哥哥是這個意思嗎?」
器魂與張陽心意相通,準確地說出妖靈的本源特性,然後一如既往地無悲無喜地道:「幻煙抓不住它。靈化的元神與器魂不一樣,先前能成功是因為這是在萬劫陣內,它逃不出去。」
張陽有點失落地歎息一聲,看來他這「播種淫賊」還要繼續做下去,但意念一轉,他又幸災樂禍地笑了,心想:詭情寒梅還真是倒霉,嘿嘿……
「哥哥,靈化元神是你的敵人嗎?」
「算是吧!」
張陽回答得很勉強,其實他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問題。
器魂無法理解半個同類的複雜心思,繼續神情呆板地解釋道:「靈化元神沒有自我意識,就好似飄浮在空中的虛無能量,一些特別的人類對它來說,就好像磁石一樣,自然會吸引它過去。」
「呵呵……妹妹你真聰明,比那乾坤老頭聰明多了!」
幻煙用「磁石」這麼一比喻,張陽果然對妖靈這玩意兒的瞭解大大增強,他隨即大手一揮,強自抹去雜念,抱著宇文煙美美地睡了一覺。
稀薄的陽光刺破黑雲,萬劫谷迎來新的一天。
等到日上三竿,張陽才伸著懶腰,走出山洞。
「張……張郎,你起床啦,妾身幫你打水洗臉。」
宇文煙穿著被撕爛的衣裙,含羞帶怯地迎上前,自從破身意外沒死後,她的鴛鴦戲水訣竟自然地突破玄關。
如今的鴛鴦湖宗主舉手投足間萬種風情,嫵媚迷人,張陽曾經「幻覺」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現。
「我以後叫你小煙,你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爺不喜歡郎呀、妾呀,那太肉麻了。」
張陽的聲調肅穆而冷淡,隨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你也不要再做小白兔了。」
宇文煙先被張陽的威嚴弄得垂眉低首,然後又忍不住掩唇輕笑,天性柔順的少女宗主怎麼會是邪器的對手?三兩下工夫,她從身到心已經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啪!」
的一聲,張陽一掌拍在宇文煙那若隱若現的臀肉上,緊接著摟著她那青春肉感的嬌軀,道:「小煙寶貝,咱們練功吧!」
「唔……老公主人先吃飯吧,要涼了。」
「飯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來呀!」
春風一蕩,少女宗主緩緩蹲在張陽面前,含羞帶怯地含住他的肉棒。
在片刻的生疏後,宇文煙終於展示她鴛鴦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來越銷魂,肉感的嬌軀更是妖嬈地扭動著。
張陽能感覺到體內湧起一股慾火,頓時覺得下身好像要爆炸一樣,他猛然抱起宇文煙,飛身衝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宇文煙不是不要,也沒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著張陽那沸騰的慾望。
「小煙,我已經把戲水訣全部練成了,你現在該讓我……嘿嘿。」
張陽的目光、雙手及肉棒都集中在宇文煙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卻欲拒還迎地挑逗著張陽的慾火,道:「老公,那你運功試一試。嗯,不行的話,妾身的後面可不敢給你。」
見宇文煙那肥美而渾圓的臀丘抖動著,張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隨即輕聲一喝,只見肉棒突然變大,又突然變小,還隨著張陽的意念指東打西,上搖下晃。
「老公、好主人,來吧,妾身全是你的了!」
少女宗主趴在石床邊,並高高翹起肉臀,不用張陽出手,她就已用鴛鴦戲水訣把臀溝張大到極限。
張陽頓時呼吸一熱,隨即先縮小肉棒,然後一寸寸地插入宇文煙的後庭。
羞澀的呻吟,滿足的快感瀰漫著山洞,當張陽把肉棒放大到極致時,宇文煙「呀!」
的一聲尖叫,流出兩行幸福的淚水,心想:我終於把全部交給身後的男子,終於認定他是我心靈上唯一的依靠。
「噗!」
的一聲,張陽用力聳動著肉棒,盡根沒入,征服的豪情充斥著張陽的心海,他摟著宇文煙的腰肢,緊接著就是上百記重抽猛插!
「啊……老公,妾身要……飛啦!啊,快、快用最後一招!快……」
宇文煙用盡全力,強忍著洩身的衝動,接著張陽喉間發出一聲悶吼,使出「鴛鴦戲水訣」最後、最強、最神奇的一招。
「呀!」
宇文煙高潮了,又高潮了,緊接著第三次高潮了……
「呃!」
張陽忍不住追尋快感的誘惑,精囊一脹一縮,在宇文煙那緊窄而溫潤的嫩穴內射出滾燙的陽精。
「老公,快運功雙修,記住,負陰抱陽,死往生還……啊……」
陰陽交匯的剎那,靈力之光憑空出現,就好似一團水浪、一陣煙霧,包裹住張陽和宇文煙。
張陽能感覺到陽元不停湧入宇文煙的子宮花房,在玄妙變異後又湧回來,還挾帶著宇文煙苦修十幾年的靈力。
邪器少年意念一動,盡情接受靈力的注入,他一邊享受著飄飄欲仙的無上快感,一邊繼續把陽元射入宇文煙體內。
悠長的呻吟聲時起時伏,在光華的籠罩下,一男一女就這樣抱在一起,一動也不動,一個時辰轉眼就過去。
恍惚間,張陽只覺得腦子一震,骨骼劈里啪啦一陣爆響,在剎那的呆滯後,他猛然歡喜無限,道:「靈……靈力,我有靈力了!哈哈……我是靈虛高手了!」
陰與陽,精元與靈力,在慾望的幫助下循環交替,令張陽脫胎換骨,而宇文煙也沒有受到損傷,靈力反而上升一層。
一覺醒來後,張陽頓時覺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張陽懷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靈虛劍動!」
法訣尾音還未落,就見一把上古飛劍憑空出現,托著張陽的腳底飛起來。
「哈哈……我會飛了!」
「咯咯……老公,你真厲害!」
張陽其實飛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樣,但宇文煙卻雙眸閃爍著異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時的她,讓張陽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砰!」
萬劫崖上響起一聲爆響,就在張陽一步登天的剎那,清音突然衝出巧匠設下的法陣,隨即完美女奴縱身躍下萬劫崖,瞬間就被黑煙吞沒。
崖上的眾人除了寧芷韻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這清音怎麼突然靈力大增?怎會有這種事?難道她一直隱藏實力嗎?如果清音是偽裝,那她是否沒有失憶、是否包藏禍心?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最聰明,想的也最複雜,一老一少互相一望,一元玉女立刻道:「前輩,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並帶張陽上來。」
「嗯,夢丫頭,小心處理!」
乾坤老人皺著眉頭,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盜月婆婆聽出殺意,也許是她與清音這幾天接觸得最多,不由得一急,飛身擋住一元玉女的去路,沉聲道:「老怪物,老身看人從不走眼,小音絕沒有偽裝,更別說圖謀不軌,你們不能傷她。」
「盜月前輩,靈夢是擔心小音的安危,你誤會了,萬劫陣的凶險她可抵擋不了。」
一元玉女話音未完,已經利用無息玉從盜月婆婆身邊穿過,即使是太虛高手也對這法器無能為力。
「仙子姑娘,你不能傷害小音!」
寧芷韻趁人不備,竟然衝到懸崖邊,雖然她不會道法,但感知力卻絕不在盜月婆婆之下。
「寧少奶奶,我會帶張陽安全歸來,咦?」
一元玉女正要從寧芷韻身邊飛過,突然一愣,幻夢煙波失去平靜。
寧芷韻受一元玉女影響,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剎那,她忍不住脫口道:「啊,小音、宇文姑娘,還有四郎!四郎!」
寧芷韻無比激動的歡呼聲迴盪著山頂,若不是盜月婆婆及時拉住她的手腕,她肯定已經撲下去。
黑雲一蕩,就見張陽御劍出現,雖然他飛的姿勢很難看,卻好似一道驚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眾人的內心則是五味雜陳。
「嫂嫂!」
張陽一沾到山頂地面,第一個就抱住寧芷韻,抱得特別的緊,恨不得將寧芷韻揉到她體內。
張陽擦去寧芷韻眼角的淚珠後,這才向盜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聲招呼,至於一元玉女與另外三個「同伴」,他連眼角也未瞟一下。
這時,清音與宇文煙也回到崖上,一元玉女走上前親切問候兩女,然後藉著兩女找上張陽,用她的微笑化解張陽眼底的抗拒。
「張兄是氣靈夢袖手旁觀嗎?」
張陽翻著白眼,不想說話。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夢丫頭了,呵呵……收穫不小嘛!」
乾坤老人的一句話,說紅張陽與宇文煙兩人的臉,尤其是宇文煙,下意識躲到清音身後,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張陽對乾坤老人心存認同,更感激他送的須彌袋,發完應該發的小脾氣後,他示意寧芷韻帶著宇文煙去一旁,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說了一遍,當然省略幻煙與詭情寒梅一事。
「張兄果真神奇,難怪乾坤前輩對你如此青睞有加,幸好靈夢也對張兄很有信心,新馬車已經備好,咱們可以起行了,不然寧芷纖恐怕有性命之憂!」
在萬劫崖下已耽擱將近十天,張陽為了寧芷纖不敢怠慢,他點了點頭,主動走向馬車。
這時,盜月婆婆突然一個飛身,從張陽手中搶走青銅古劍,急不可耐地撫摸起來。
幾秒後,盜月婆婆發出惋惜的長歎:「張小子,我還以為你在下面撿到寶了,但這只是一把普通的飛劍嘛!你用它當本命飛劍會讓人笑話的,還是讓金石門替你打造一把更好。」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殺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張陽非常堅定的把別人眼中的廢物搶回來,故意得意萬分地揮動沒有靈氣的劍,笑道:「我以後就用它了,反正你們也不是要讓我打仗,對吧?」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兩老搖頭微笑,金光則暗自哼了一聲,對張陽不求上進的行為更加看不順眼。
水蓮對此倒是有點贊同,認為張陽懂得感恩,她略一猶豫,便主動走向馬車,當起女車伕。
劍匠身亡,巧匠受傷,金光又沒有那種覺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蓮拉車。
邪器小組終於度過險關,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一元玉女暗自如釋重負,眼底還閃過一抹得意,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張陽在崖下已經捕獵一個妖靈,還多了一個隱形的超級幫手!
全新的馬車飛天而起,張陽與寧芷韻、清音坐在馬車上,宇文煙雖然也很想,但她臉皮太薄,反而欲蓋彌彰地一個人飛到最前面。
「啊,終於舒服了!」
邪器少年在軟榻上滾了好幾圈,發出感歎,隨即壓低聲調,把真相告訴寧芷韻兩女。
清音聽得怒氣沖沖,卻又驚歎連連,寧芷韻則對器魂幻煙充滿好奇,看著憑空出現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著幻煙的頭,而幻煙竟然很享受她的撫摸。
寧芷韻在一旁母性大發,開始教導幻煙諸多人類的基本常識,而清音則對鴛鴦戲水訣感興趣,歡聲問道:「主人,什麼是最強的一招呀?你剛才沒有講清楚,咯咯……」
「嘿嘿……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啊,四郎,不要這樣,唔……幻煙還在看,你……別教壞小孩子!」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叔嫂兩人在狹窄的車廂內折騰,完美女奴同時為兩邊加油,鬧得歡欣熱烈,春色蕩漾。
幻煙疑惑地看著眼前情形,心想:哥哥與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佔了上風,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複雜的人類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為戰鬥一點也不激烈,在無聊之下,她自動化為靈體,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寧芷韻最後被張陽抱上軟榻,接著張陽的指尖輕輕揉動,隨即玄妙的「水流」徹底瓦解寧芷韻的抵抗。
寧芷韻的衣裙四散飄飛,胯間的薄紗被輕輕扯落,接著張陽緩緩壓上去,同時發動「最強」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