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家丁 第一章 江湖母女

  異樣的呻吟終於鑽入了木青霞耳中,身為人妻對此自然不會陌生,但古靈精怪的江湖美婦卻不慢反快,好奇地從窗縫望了進去。

  恍惚間,木青霞芳心一蕩,好似又回到了包子城偷窺春戲的一幕,房中雖然是女兒與徒弟,依然擋不住她天生的強烈好奇心。

  「啊,女兒竟然會為石頭吮吸那玩意兒!」

  陸纖塵伏在石頭胯間,聖潔的身子不停起伏,秀美的雙頰連續伸縮,美婦人不由眼眸大張,胸口一熱,不知是怒,還是其他什麼。

  「呃,老婆,再舔重一點,對,深一點,啊……」

  「唔……石頭,半個時辰了,累死啦,討厭的壞東西。」水聖女抬起頭來,費力地吐出陽根,末了竟然輕輕一掌拍在了男人慾望之上,拍得巨物晃蕩,幻影佔據了空間。

  木青霞又清晰無比地看到了臭小子的玩意兒,驚亂的目光本能地跳了開去,豐盈高挑的玉體不知何時已是一片酥軟,她不由靠在牆上嬌喘吁吁,暗自思忖:石頭的玩意兒好像比原來還大了三分,天啦,女兒受得了嗎?!陸纖塵又用玉手套弄了許久,然後口手交替,不過石頭似乎存心作對,陽物總是昂揚堅挺,毫不妥協,累得墜入紅塵的聖女口發酸,手發軟,最後有如一汪春水癱軟在床。

  少年一個翻身,壓上了水聖女佈滿愛痕的玉體,大手輕易掌握了佳人的無雙纖腰。

  「好老公……別,人家下面還腫著呢!」

  聽到女兒的哀求,門外的母親不由心生焦急,差一點衝進去把臭小子一掌打飛。

  石誠並未說話,也沒有停止動作,男人一俯身,溫潤的唇舌覆蓋了佳人桃源,舔吸得特別柔情,特別體貼。

  「啊……喔……」

  快感好似潮汐飛漲,聖潔玉女化身慾望女神,兩手緊捏床單,纖長玉腿重重夾住了情郎腦袋。

  毒手天仙彷彿被女兒附體,火熱的呼吸噴打在牆壁上,兩腿一緊,她夾住了自己的玉手,指尖一探,這才發覺兩腿間已是一片泥濘。

  一大一小的呻吟同時流淌,一明一暗的激情交相輝映,僅僅一牆之隔,聖潔女兒在屋內尖叫吶喊,成熟母親在門外咬唇呻吟,地球少年的唇舌撫慰著聖女老婆的桃源,他的精神卻衝擊著岳母師娘的全身,從朱唇到乳峰,由耳垂到下體,無處不至。

  「老婆,還疼不疼,老公的口水可是療傷聖藥,你看,嘿、嘿……」

  「咦?真的不疼了,老公,你的水之玄功已經超越了我,唉,可惜你經脈不通,呀」

  女兒的驚叫讓木青霞又急忙往內一看,只見女兒趴伏在床上,壞小子跪在她身後,那碩大的陽根正一點一點地向女兒幽谷推入。

  女兒的花瓣一絲一絲的盛開,優雅芳草輕盈飛舞,窗外的絕色母親心房猛然被火熱堵塞,她只覺自己兩腿不停分開,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壓迫於她。

  「啪、啪、啪……」

  緩慢的時光突然變得疾如閃電,男人的小腹撞得聖女玉臀浪濤洶湧,春水四濺。

  陸纖塵的身子連綿波動,趴伏的玉乳在空中蕩出銷魂的軌跡;木青霞死死靠在牆壁上,銀牙咬破豐潤朱唇,玉手不由自主向兩腿間伸去……

  終於,美婦人蹣跚而去,房內的小家丁一邊在陸纖塵子宮花房內噴射精液,一邊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邪惡光華。

  他還是那個狡猾好色的小家丁,即使是男尊幫的正氣也不能壓抑他慾望的本能。

  重逢的激情時光完美落幕。第二天,石誠突然間起了刀老四,陸纖塵母女的答覆讓小家丁臉上的微笑立刻凍結。

  沉思一會兒後,石誠凝聲道:「我想見一見刀老四。」

  木青霞美眸眺望門外天空,似在猶豫,實則躲避臭小子的目光,狠辣的毒手天仙竟然一夜也未能平復心情,「讓纖塵帶你去吧,刀老四一直不說話,你能讓他開口當然好。」

  「謝謝師娘。」

  石誠原本已經起身向門外走去,中途又停了下來,有點大驚小怪地道:「哇,師娘,你怎麼有黑眼圈了,還長出了兩條皺紋?」

  女人愛美之心天生強大,木青霞瞬間花容失色,急忙衝到銅鏡前,果然看到了淡淡的眼圈。

  不待美婦人找到皺紋,恭敬的徒兒已自告奮勇道:「師娘,你別怕,徒兒會美容大法,保證你回到十八歲。」

  陸纖塵完全能體會母親的慌亂,情愫包圍的女子總是智商下降,她不僅沒有看穿石頭的邪惡目的,反而「助紂為虐」催促道:「太好啦!石頭,你探過刀老四就給娘親美容吧,我也要試一試。」

  木青霞裙下的雙腿重重顫抖了一下,她可看到過小家丁是如何美容的,心海一蕩,美婦人又回憶到了京城的情景,又看到臭小子在為她沐浴淨身。

  不行,一定要反對!

  美婦人好不容易忘記了皺紋的可怕,等她回過神來,卻發覺臭小子與女兒已無影無蹤;唉,可能石頭只是說一說,他應該不會大膽到那樣的,自己現在可是他的師娘,這兒也不是京城。

  無奈低歎在房中久久徘徊,以狠辣聞名江湖的毒手天仙此刻是那麼軟弱無力。

  男尊幫的地牢其實就是一個山洞,昏暗的燭火下,獨自走入的石誠看到了一臉平靜的光頭猛漢。

  「刀老四,想不想喝一杯呀?」小家丁人未到,一陣酒香已飄過了鐵柵欄。

  糾髯一抖,光頭猛漢猛然跳了起來,驚喜詫異道:「石頭,怎麼是你小子?」

  「哈哈,刀老四,好久不見了,來,乾杯!」石誠一連與刀老四碰了七八杯,這才慢悠悠地回答道:「我現在可是幫主的入室弟子,怎麼樣,還行吧?

  嘿嘿……「。

  說話之際,狡猾少年的水之靈覺悄然瀰漫,感應著刀老四眼神、肢體,乃至血液、呼吸的每一絲變化,鐵血漢子的回應是開心羨慕,沒有絲毫負面反應,讓石誠瞬間肯定了先前的猜想。

  石誠再次舉杯,他也不談正事,而是一邊回憶二人在奴隸營的經過,一邊大肆喝酒,酒罈一個接一個,酒話一句接一句,終於,刀老四魁梧的身形軟靠在石壁上,酒氣幾乎是從全身冒出。

  「嗯,服……我刀老四服了,海量,你小子真是海量呀!」

  石誠賊笑依然,但難得一次笑得有幾分善意,狡猾少年突然道:「刀老四,你還是不想說誰是內奸嗎?」

  「不說,不說!」刀老四已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但意念卻依然無比堅定。

  「打死也不說?」石誠又囉嗦地追問了一遍,神色反常歡喜起來。

  「不說,打死也不說!」刀老四還是在搖頭,但醉漢卻不知道,他已中了石誠的圈套,承認了內奸另有其人。

  「內奸對你很重要,你要保護他,對不對?」

  靠著從電視裡學來的一點點心理學,石誠就像催眠師一般,層層誘導道:「刀大哥,你我是兄弟,你要保護的人也是我要保護的人,放心說吧,讓兄弟給你想法子。」

  「我……」刀老四的眼珠遲鈍地轉動起來,糾須顫抖,大嘴一點一點張開。

  真相即將褐曉,石誠下意識雙拳緊握,就在這讓人窒息的剎那,一個苗條的倩影衝了進來,哭泣的聲調將刀老四目光吸引了過去,「相公、相公,你沒事吧?嗚……」

  小家丁遺憾地歎息了一聲,看著女人與刀老四相抱的情形,他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是嫂子吧,我是刀大哥的患難兄弟石頭,你放心,他只是喝醉了。」

  「啊,你就是少幫主!」臉帶淚痕的女人激動地站了起來,連聲道:「太好啦,我家相公有救了;小婦人刀氏,讓少幫主見笑了。」

  正面相對,石誠終於看清了刀氏面容,男尊幫少主不由微微一愣,想不到以刀老四的粗豪也能找到一個這麼小家碧玉的小嬌娘。

  少年眼神一熱,好色的大手扶上了女人的手臂,五指悄然超出正常地捏了捏。

  「少幫主,你!」

  刀氏瞬間臉蛋一紅,向後一退,也許是需要石誠救刀老四,也許是以為石誠只是一時手重,女人縮回了刀老四身邊,並未對少幫主翻臉。

  好色少幫主的目光無恥地追了過去,正好看到女人與刀老四四手緊握,夫妻情深,刀老四即使已醉得看不清東西,但還是死死地把女人抱在懷中,生恐被人搶走一般。

  「呵、呵……嫂子,那你服侍刀大哥休息吧,我先出去想想辦法,一有法子就立刻去找你。」

  壞小子乾笑著走出了山洞,臨走之際,又忍不住回頭看了女人清秀的背影一眼,目光分外明亮,燙得刀氏下意識身子一顫。

  石誠剛剛走到主宅院門前,凌厲的劍氣與叱喝聲就隔空飛來,他心頭一跳,下意識加快腳步衝了進去。

  院內,石誠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陸纖塵一把飄逸長劍殺得影娘左支右絀,險象環生,兩個有宿怨的女人碰到一起,自然是刀劍相向。

  「住手!」

  身為兩女共同的男人,石頭挺胸大吼,同時暗歎倒楣,他已經叫影娘暫時躲避,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這不是添亂嗎?

  陸纖塵與影娘都看見了石頭,但她們卻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鬥得更加火花四射。

  「鐺」

  清越的金鐵交嗚之音久久迴盪,影娘的玉弓飛上了天,陸纖塵的劍尖停在了對手咽喉之前,劍尖只消再輕輕一進,長腿女殺手必將香消玉損。

  小家丁的心臟差點蹦出嗓子眼兒,下一剎那,又被變化弄得頭暈目眩,欲哭無淚。

  「咯、咯……聖女的武功高深莫測,影娘是永遠也趕不上了!」女殺手笑盈盈地從劍尖前走過,舉手投足間野性自然,全無半點恐懼。

  陸纖塵假裝的冰冷化為了輕盈微笑,劍芒飄逸地飛回劍鞘,水聖女與女殺手竟然親切談笑起來,因為某個男人,她們已站在了同一陣線。

  「你、你們……呵、呵。」石誠傻傻地撓了撓長出短髮的頭頂,歡樂之情與疑惑之色在臉頰上流轉。

  「主人,是聖女主動找到奴婢,她讓奴婢以後戴罪立功,還當你的影子護衛!」

  石誠對此除了笑,已找不到更好的表達方法,少年眼眸一熱,無盡的感激與濃情飛向了水之聖女。

  畫面一轉,大享齊人之福的少年又來到了師娘面前。談到正事,木青霞終於回復了毒手天仙的本色,雙眸平視石頭,一臉自然,既有岳母之威,又有師娘之儀。

  「石頭,刀老四開口了嗎?他再不說話,不管對錯,我都必須處置他,平息幫中流言。」

  「師娘放心,我已大概猜到了真相,不過要讓刀老四開口,正常法子看來是行不通的。」小家丁也深諳權術之道,神色凝重話鋒一轉道:「對了,師娘,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木青霞見臭小子此刻雙目深邃,靈光閃動,她不由大覺新鮮,悅耳話語透出歡欣語調,「我查過了,與你猜的一樣,沒有查到目標人物有什麼親朋,說是全死光了。」

  「嘿、嘿……這就叫來歷不明,咱們寧可殺錯,也絕不放過!」

  石誠眼中閃過一抹得意,身子向前一湊,嘴唇湊到了絕美師娘豐潤耳垂邊,然後呼著熱氣故作神秘道:「師娘,我有一個法子讓事情水落石出,讓幫中上下更加信服,不過……」不過什麼?「木青霞身子微微一側,雍容平靜的外表下,芳心大是鬱悶,」民歎自己為什麼總是不能鎮住臭小子。

  師娘退,徒弟立刻進,灼熱的唇舌總是與師娘的凝脂玉臉若即若離,夾雜熱氣的話語也大是變味兒,「不過,需要師娘幫忙做一場好戲……」

  壞小子熟練地製造著曖昧,輕快地將無賴計劃講了出來。

  木青霞聽完後,臉色剎那紅了三分,美眸一挑,很是懷疑道:「石頭,你不會是色心發作,看上人家媳婦了吧?哼,要是你師父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石誠毫不害怕地賊賊一笑,「師娘,我這可都是為了查出內奸,不這樣就不能短時間弄出真相,嘿、嘿……你不說,我不說,師父怎麼會知道呢,騙一騙師父也是為他老人家好嘛。」

  如此大逆不道的念頭,石頭卻說得理直氣壯,偏偏木青霞心底竟然也生出好玩的感覺,精靈古怪的幫主夫人雙眸一瞪,「臭小子,雲天要是懲罰你,休想我給你開脫。」

  「這麼說師娘是答應了?」

  石誠樂得眉開眼笑,木青霞則略顯無奈道:「唉,上次針對內奸設下陷阱,結果中計的只有刀老四,幫中內奸絕不止他一人,但如今打草驚蛇,也只能試一試你這臭小子的無恥辦法了。」

  毒手天仙說得自然,心中卻是另一番光景,她本想今日動身去各分舵巡視,如今看來,也只能等內奸之事結束,到時再動身也不遲。

  一對特別的師徒正在計劃之時,房門悠然而開,陸纖塵獨自走了進來,一開口就讓房內二人同時神色變化,各有喜憂。

  「娘親,你們在這兒呀,我還以為石頭在給你美容呢。」

  不待木青霞找出推托的理由,石誠已經搶先道:「哎呀,纖塵不說,我都把這事兒忘了,師娘,徒兒這就去準備,你與纖塵先回臥房準備一下,徒兒一灶香就回來。」

  「啊!」

  驚叫在木青霞腦海大肆搗亂,難道真要讓臭小子美容嗎?難道真要與他…。

  煩亂與猶豫還在徘徊,小家丁已經回來了,手中還端著一小碗七彩瀰漫的神奇精油。

  「嘻、嘻……石頭,聽說水無心封了你一個什麼豐胸侯,是不是你美容有功呀?這東西真有那麼神奇嗎?」

  水聖女對精油同樣好奇無比,不由自主睜大美眸,與母親一起仔細凝視起來,看著看著,毒手天仙還是一片迷惑,而陸纖塵卻莫名地有了一縷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水之聖女一時間也想不明白,或者說不好意思往那羞人的地方想。

  「纖塵,幫師娘把外衣脫掉。」

  壞小子神色一正,瞬間變成了威嚴肅穆的一代美容大師;半推半就中,木青霞還是半裸著躺在了他面前;美容開始了,毒手天仙終於親自體驗到了精油的神奇,男人的指尖在她臉頰上移動,特別的味道濃濃地鑽進了江湖絕色瓊鼻之中。

  一會兒過後,木青霞玉臉的紅色逐漸平息,事情並沒有她想像中那麼曖昧。

  師娘的乳波在褻衣掩映下春色半露,壓在床榻上,飽滿柔膩的乳浪更是向外鼓脹,可是石誠就是目不斜視,一片清明,他的動作、話語、神情甚至比平日還要老實三分,彷彿他真是一個追求美容神術的大師一般。

  美容很快結束,少年向後一退,凝聲道:「師娘,你看,黑眼圈消失沒有?」

  意料之外的經過讓木青霞很是滿意,同時又生出一縷莫名的失落,心弦微妙的變化,讓她自然地在臭小子面前穿上了衣裙,曲線微晃,動作優雅,再無先前的幾絲尷尬。

  來到銅鏡之前,毒手天仙猛然爆發出強烈的歡呼,鏡中美婦風華絕代,容光煥發,亮麗的丰姿就連一旁的陸纖塵也看得美眸一熱,煞是羨慕。

  絕色美婦在鏡前美妙地旋轉了一下,彷彿又看到了自己最為美一麗的少女年華,欣喜的芳心暗自思忖:想不到石頭是真心美容,真是誤會他了!

  想到這兒,木青霞輕柔的目光飄向了小無賴,主動問道:「什麼時候對刀老四行刑?」

  石誠肅穆的面容一鬆,終於浮現出平日的無賴嬉笑,「事情宜早不宜晚,我現在就去。」

  正氣凜然的男尊幫大旗一蕩,平添了三分不一樣的氣息,也許,對付狡猾無恥的敵人,就真的需要狡猾無恥的小家丁。

  山野傍晚的風兒依然有點蕭瑟,石誠提著一罈子烈酒進入了大牢,雙目一亮,小色狼又「巧遇」了小家碧玉的清秀少婦。

  「嘿、嘿……嫂子,咱們真是有緣呀。」

  石誠不與刀老四講話,反而一個勁兒往女人身邊湊,灼熱的眼神更是沒有絲毫掩飾。刀氏明顯是敢怒不敢言,唯有低著頭道:「少幫主,我家相公的冤情能昭雪了嗎?」

  「唉,刀大哥不開口,我也沒有法子呀,」

  無賴少年終於把目光從女人曲線上離開,然後來到神色木然的刀老四面前,又一次問道:「你還是不想說嗎,難道你真是內奸?唉,你就是內奸,只要把其他人供出來,我也有把握說服幫主,讓你將功贖罪!刀大哥,怎麼樣?」

  「太好啦,相公,你就答應少幫主吧。」刀氏興奮無比,一把就抱住了刀老四魁梧的身軀,使勁搖晃,「相公,你快說呀,你不為奴家著想,也要為奴家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呀,嗚……」

  刀氏哭得讓人心疼,就連石頭也轉過身去,抹了抹臉頰,光頭猛漢卻斷然搖頭,「兄弟,我就是內奸,只有我一個人,你轉告幫主,刀老四這輩子對不起他老人家,下輩子一定做牛做馬報答男尊幫!」

  刀老四說得義氣豪邁,石頭也不再相勸,遞過酒罈凝聲道:「大哥,你真不想說,就把這壇毒酒喝了吧,我不想看到你人頭落地,兄弟能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多謝石兄弟,刀老四走後,你嫂子就拜託多多照顧了。」

  刀老四一揚光頭,在刀氏的哭泣中一口氣喝光了整壇毒酒;匡噹一聲,酒盡壇碎,鐵血漢子面色一黑,轉瞬就沒有了氣息,果然是絕毒烈酒。

  刀氏撲在丈夫屍體上哭得死去活來,石誠抹了抹眼角,隨即命令幫眾將刀老四抬了出去,下葬之前還要暴屍三日,以正幫威。

  「唉,嫂子,別怪我,這也是不得已。」石誠歎息著走到了刀氏身邊,大手扶住了女人雙肩,小家碧玉在哀痛中也禁不住身子一顫,不過她這次並沒有劇烈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