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王與玉狐相談正歡之時,刀堂氣氛卻是一片凝重。素色披風擋住了木青霞豐盈的曲線,雖然剛剛經歷大變,但毒手天仙的美陣依然狠辣明亮,「刀堂主,玉狐山已出兵,咱們應該盡早撤離此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木幫主好意刀某心領,刀堂決不能失去刀堡,否則刀某如何立足天下?哼,就是戰到最後一兵一卒,刀某也要與劍老匹夫拚個你死我活。」
刀霸的回應在木青霞意料之中,新任男尊幫幫主的她又把目光轉向了夢餘恨,希望老盟主能勸動好友,離開死地。
夢餘恨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唉,夢某也不逃啦,前有劍閣,後有西州,一旁還有水月皇朝的人馬,天下之大,咱們已無處可逃,刀兄說得對,戰死沙場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行,咱們決不能等死,纖塵有一主意。」
即使身處絕境,水之聖女的聖潔無暇也讓眾人眼中一亮,陸纖塵凝重認真地拋出了驚人之言,「纖塵來刀堂的路上,見過火之聖女月茵,她代表月無情提議,與咱們結盟共抗西州!」
「什麼,與朝廷結盟?開什麼玩笑!」
剎那間滿堂喧嘩,眾人甚至不相信這是陸雲天的女兒說出來的話語。
陸纖塵坦然面對眾人指責的目光,怡然自得繼續道:「水月皇朝已換成小公主當政,我與她打過交道,小公主也不贊同水無心的做法,再加上月無情支持,天下必可回復太平,這不正是咱們一直追求的嗎?」
聖潔佳人仙音環繞,字字珠璣,可惜眾人的思緒卻總是轉不過來,水無心長久的壓迫、追殺、欺凌,讓天下男人的怨恨已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謊言,狗朝廷全是謊言,一旦咱們幫他們度過難關,水月大軍就會圍剿武林,大家絕不能相信水無心的女兒。」
「對,說得對,殘暴女皇的女兒也肯定不是好人,水聖女,你千萬別輕信謊言,毀了陸大俠生前威名。」
各幫各派反對的聲音超出了陸纖塵預料,她只得黯然走出了中庭,相伴身旁的夢羽衣與刀如怡也是一臉的無奈,唯有木青霞留在了廳中,聰慧美婦不得不假意斥責女兒,用男尊幫的威儀平息了眾人的怒火。
刀堂吵鬧之時,相距不遠的一片密林之中,響起了小家丁詫異的聲音。
「咦,冷將軍,上將軍沒來嗎?」
冷雲永遠好似一塊千年不化的玄冰,冷冷回應道:「上將軍要穩住朝廷百官,特命本將軍帶了一千精兵入東州,上將軍有令,你的行動由我直接指揮。」
一股鬱悶油然而生,石誠臉上還是嘻笑依然,對話幾句後,小家丁的偽裝神功被瞬間擊破,「什麼,讓劍閣與刀堂兩敗俱傷?不是說好要結盟嗎,不能不講信用呀!這真是上將軍的命令?」
「這是——女皇的命令!」
冷雲激昂無比的聲調嚇了石誠好大一跳,此時的他雖然已是絕頂高手,但對水無心的恐懼已是一種本能,「什麼,女……女皇?」
「陛下放心,冷雲一定不辱使命,絕不會給江湖逆賊生存的機會。」
冰塊女將猛然單腳跪地,仰面向上對天明志。
石誠眼神一顫,彷彿看到一個扭曲的背影,雞雞那個東東,這女人跟著水無心時間太長了,已經走火入魔啦!不行,一定要說服她。
小家丁還沒來得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冷雲已好似被女皇附體,蠻橫凶殘道:「石爵爺,我不管你是不是真與男尊幫反目成仇,你只需記住一點,如果你想推翻先女皇的律法,哼,本將軍定斬不饒,就是小公主也保不了你!」
話語微頓,冰塊女將更加陰冷道:「對了,忘記告訴你,月家兩位小姐,還有李玉瑩,都在本將軍大營『做客』,你不想她們有個三長兩短吧?」
赤裸裸的威脅殺氣強烈,冷雲根本不給小家丁討價還價的機會,標槍般身影兀自破空而去,厚背長刀拖出凜凜風聲。
石誠呆站了好一會兒,這才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雞雞那個東東,計劃好好地,半路又殺出一個發瘋的臭婆娘,這可怎麼辦?
想不到水無心死了也有這麼大的力量,真他娘的——變態!
唉,一邊是纖塵與羽衣,一邊是月氏姐妹,自己到底救誰?強收玉狐的興奮被寒流凍結,石誠的情緒墜入了谷底,他這才認識到,朝廷之事這麼複雜難搞。
夜晚來臨,平凡的小家丁剎那搖身一變,踏著夜風摸進了刀堂,準確地溜進了夢羽衣閨房之中。
「什麼,老傢伙們不願逃命?」
與幻夢玉女剛一碰面,還沒來得及互訴衷腸,小家丁的信心又受到了沉重打擊。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武林各派也這麼頑固難搞,不好玩!
窈窕玉女陪伴著無奈歎息,小家丁從來不是堅忍不拔的主兒,意念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嘻笑著摟住玉女老婆,「羽衣,我這就殺進冷雲大帳,把月家姐妹救出來,然後帶著你們一起私奔,管這些蠢貨打生打死,怎麼樣?呵、呵……」
「大膽淫賊,竟敢誘拐夢幻山莊大小姐!」
一聲冷斥從窗外傳來,窗門一顫,高挑聖潔的倩影已在月光中飄然而入,正是與小家丁有「殺父之仇」的水之聖女。
裙角在虛空狠狠一蕩,陸纖塵由悠然化為了猛烈,好似一股狂風直向惡奴捲來,下一剎那,聖潔佳人已倒入惡奴懷中,臉頰潮紅,呼吸急促,雙眸波光迷離,絕色誘人。
「嗯,臭小子,不許使壞,啊……」
陸纖塵玉體發顫之時,夢羽衣也發出了羞澀的呻吟。
「哈、哈……老婆,想死老公了!」
惡奴一左一右抱著兩大美人,床笫間特有的氣息悄然瀰漫,正事早已被無賴少年一腳踢到了九霄雲外,美人衣裙的飄飛成了天地間最美的畫卷。
「啊,臭小子,你害死陸大俠,還敢欺負他女兒,本女俠要為民除害,惡賊,呀——」
幻夢玉女一躍而上,正義之身猛然下壓,正好坐在了天下第一惡賊的陽根之上,一坐到底。
「啪、啪……」
石誠雙手撫弄著聖女無雙的細腰,陽根則連續向上聳動,進出著玉女窈窕的蜜穴,同時一臉委屈道:「是師父強行要把一身功力傳給我,可不是我害他,唉……他倒好,玩什麼破碎虛空不回來了,留下一身罵名給我。」
陸纖塵完美的玉腿夾住了石誠的手臂,迷離的美眸浮動無限崇拜,「父親已進入天道之境,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破碎虛空呀!」
石誠突然將陽根從幻夢玉女體內抽出,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插入了水之聖女花心之中,激情狂野的一擊令陸纖塵一聲尖叫,高挑的身子弓鋌而起,嫣紅剎那瀰漫了肌膚。
「纖塵老婆,你是要老公,還是要天道?啪、啪、啪!」
石誠每問一句,慾望之源就會無比兇猛地擊穿花心一次,陽根一遍又一遍地打擊美人子宮花房,聖女的心防一點一點地淪陷後退。
「噢……老公,要……要你,纖塵只要你!」
聖女秀髮飛舞,銀牙狠狠咬入了男人肩膀,四肢更緊緊摟住霸道男人的瘦弱身板兒,激情在這剎那飛上了巔峰,靈與欲渾然合一。
幻夢玉女追逐而來,秀美的玉手大膽地往前一探,握住了石誠剛剛空閒的無敵陽根,咬著情人耳垂暱語道:「石頭,人家也要追尋天道,也要破碎虛空,咯、咯……」
天下武人一生的夢想竟然變成了調情之語,小家丁果然「勃然大怒」一個餓虎撲食將窈窕玉女壓在了身下。
「啊,石頭,插……插錯啦!」
「嘿、嘿……老公我故意的,你還想不想天道?」
小家丁舌尖在玉人乳峰下溫柔打轉,陽根卻在玉人後庭野蠻推進。
窈窕玉人的後庭何等「窈窕」惡奴的巨物即使縮到最小,推進的速度依然無比艱難。
圓頭堅定野蠻地破開了後庭,一寸、兩寸……寸寸推進,只見玉人美臀一分一分地豐腴起來,美妙的臀浪蕩漾之時,夢羽衣終於發出了特別的呻吟,令一旁的陸纖塵美眸也不由浮動羨慕的光華,下意識抬起了她渾圓的臀丘。
畫面一轉,石誠又來到了一間美人臥房內,穿窗而入的傢伙故意加重了破空之聲,但床上的豐盈美婦還是安然側臥,氣息悠長。
石誠靜靜地待立在床邊,看著師娘成熟誘人的曲線,品味著美婦散發的熱辣氣息,他也不急著撲上去,而是意念一動,水之玄功鋪天蓋地籠罩了大床。
床上尤物還在「沉睡」但臉頰卻在無聲無息中紅暈密佈,再過幾秒,木青霞的呼吸急促起來,美人緩緩翻了個身,但還是美眸緊閉,不願醒來。
一場暗戰在春色中上演,特別的情趣讓急色少年也能穩住腳步,雙目一亮,如有實質的目光在師娘乳暈、幽谷來回掃動。
睡美人似乎開始做夢,兩腿微微夾緊,身子輕輕扭動,無意之間,美人衣衫被春風吹動,半露的乳暈好似利劍刺向了臭小子眼簾。
「嗯……」
石誠鼻翼一聳,他嗅到了空氣裡的一股幽香,順著香氣的軌跡,小家丁凝神一看,瞳孔差一點爆炸。
哇,師娘的褻衣已被春水打濕,銅錢大的濕痕越來越明顯,不停擴散,濕透了的褻衣緊貼桃源禁地,小家丁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玉門花瓣的形狀。
水之玄功受到了刺激,力量瞬間倍升,一股巨浪猛然射穿了木青霞下體褻衣,美婦人再也忍受不住,怒氣沖沖睜開眼來,罵道:「小淫賊,還不上來受死?」
美婦剛一開口,小家丁已經縱身一躍,赤裸的陽根百步穿楊,噗的一聲,徒弟與師娘合二為一。
禁忌的激情不可抵擋,石誠在師娘一人身上用盡了力量,直到精疲力竭,他才將噴射後依然不願變軟的陽根抽離而出,然後氣喘吁吁地躺在了美婦人身邊。
木青霞更是癱軟如泥,但她的意志可強多了,很快就恢復了說話的精力,傲然挺立的乳峰一側,美婦人輕輕撥開了壞徒弟捂亂的色手,「石頭,天一亮,劍閣就會發起強攻,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小家丁手指堅持不懈地襲擊著師娘聖峰,唇角一撇,略顯悶氣道:「原本準備讓你們混在玉狐的人馬裡撤退,現在我是兩頭受氣,雞雞那個東東,不想管其他人死活,師娘,乾脆咱們私奔吧。」
念頭雖然一閃而過,語氣也是半開玩笑,但自從受到冷雲打擊後,臥底家丁的工作積極性早已沉到了谷底。
毒手天仙狠狠白了石誠一眼,她瞭解臭小子的懶惰本性,主動將乳珠送入了他口中,一番特別的鼓勵後,石誠果然有了幾分動力,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
「嘿、嘿……有辦法了!師娘,徒弟準備——搶女人!」
「轟!」
打破禁忌的師徒正在竊竊私語時,巨石砸中城堡的轟鳴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天色已亮,劍閣的強攻就此拉開了序幕。
木青霞迅速穿衣出門,衝入了戰場,而小家丁則四肢一伸,真正睡起覺來,果然不管外面打生打死。
玉狐山不僅高手盡出,就連玉狐母女也衝到了前線,讓劍王父子得意不已,雙方勢力雖有差距,但刀堂天險關卡頗多,一個白天過去了,刀堂還是勉強守住了最後的大門。
戰鼓暫停,黑夜來臨,也到了小家丁粉墨登場的一刻!經過一天的苦戰,武林群雄已沒有談論的心思,各派首領紛紛走向自己的院落,人人眉宇間都籠罩著一片陰霾。
刀如怡習慣地遠離人群,自從丈夫去世後,溫柔佳人臉上就再沒有笑容。
夜風盤旋,幻影飄動,花信佳人還在黯然神傷,身後突然傳來侍女的驚叫聲。
「啊,有刺客,快來人呀,少夫人被捉走了!」
捉走,自己被捉走?
哀傷讓刀如怡思緒遲鈍,低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正被一個蒙面人抱在懷中,剎那間,刀少夫人柳眉一緊,精巧飛刀滑入掌中。
「少夫人,是我!」
飛刀被無形的力量擊落,石誠表明身份的同時,溫柔的力量讓劇烈掙扎的端莊少婦進入了夢鄉。
不到一分鐘,刀堂已亂得一塌糊塗,刀霸率先衝到事發之處,侍女顫抖著抬手一指刺客離去的方向,刀霸立刻沖天而起,同時不忘顧全大局道:「小心賊人調虎離山,你們不准跟來。老夫如果一個時辰內沒有回來,請夢莊主暫時打理一切。」
刀霸衝出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夢餘恨也發出了怒吼聲,夢羽衣竟然也被抓走了,老盟主做了與刀霸相同的決定,獨自追了出去,然後把指揮大權移交給了木青霞。
「咯咯……真好玩!」
幻夢玉女身為人質,卻笑得特別開心。
笑聲喚醒了沉睡的刀如怡,端莊少婦見自己還被小家丁摟抱,玉臉一紅,奮力掙扎,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臭小子的摟抱,反而被石誠藉機大佔便宜。
惡奴摩擦著刀少夫人飽滿的酥乳,柔膩的小腹,不由心火一蕩,慾望之源在不恰當的時候有了不恰當的反應。
噌的一聲,男人陽根重重彈打在溫柔佳人桃源之上,雖然隔著幾層衣衫,但那滾燙的溫度卻燙得美少婦雙陣翻白,玉臉通紅,驚叫脫口而出。
「砰!」
一記重重的爆栗敲得小家丁頭暈目眩,夢羽衣實在看不下去了,及時上前救出了嫂嫂,一記白眼將色狼盯在了原地,「臭小子,你再敢欺負嫂嫂,本小姐就不與你做買賣啦。」
不一樣的玉人將此等大事也當作了買賣,小家丁是哭笑不得,委屈無處訴訟,只得把思緒轉到了正事上,嘻笑剎那消失,他燦若星辰的目光直視刀少夫人,首次無比鄭重地解釋道:「刀姐姐,我沒殺鐵火大哥,他的仇我一定會報,也會替大哥好好照顧你!刀姐姐,我、喜、歡、你!」
「你……」
夜色突然靜止下來,刀如怡淚花突兀停止,端莊佳人心如亂麻,久久不知是何滋味,原來、原來……她竟然這麼在乎小家丁的一句話語,甚至是一記眼神!
「轟隆隆!」
刀霸的坐騎將夜色攪得上下翻飛,他已失去了女,怎會再容許女兒出事。
「刀堂主,既然這麼性急,那我就先成全你吧!」
故作神秘的聲音還未響起,偷襲的勁氣已先一步打中了刀霸的坐騎。
普天之下,功如化境還這麼無恥狡猾者,自然非小家丁莫屬。
駿馬前蹄——軟,刀霸整個人立刻向地面栽去,一聲大吼,刀堂之主不僅在半空穩住了身形,而且刀光還匹練般斬向了看似空蕩蕩的腳下空間。
「鐺——」
金鐵交鳴,火花四射,蒙面的石誠被生生打現了身形,小家丁不由暗自咋舌,天下五大高手果然名不虛傳,他雖然功力猶有過之,但經驗卻差之甚遠,由實化虛此等神技反而顯得華而不實。
「轟!」
刀霸落地的雙足猛然加速一沉,地面剎那裂痕斑駁,一道致命的氣浪直向神秘刺客射去。
沙塵還在如箭飛射,一代高手已人刀合一,狂野的刀風將空間變得凝滯難行,石誠除了硬接之外,已無閃避的可能。
面對刀霸兩敗俱傷的野蠻打法,小家丁成為高手後,首次生出恐懼之心,他可沒有刀霸那等視死如歸的勇氣,臉色一變,急忙將最強大的盾牌——刀如怡擋在了身前。
無恥打法果然比狂野之招更有威力,刀霸一往無回的殺招瞬間大亂,好在豪邁宗師的刀法已能收放自如,刀光從刀如怡頭頂斬過,刀霸更順手抓住了女兒的手臂。
就在這瞬息之間,石誠突然從刀如怡身後冒了出來,一指點向了刀霸胸前要穴。
星空夜月似乎也隨指而動,石誠這一指堪稱神來之筆,將陸雲天的功力與他的狡猾渾然合一,空間急速收縮,小家丁唇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電光石火之間,惡奴的小虎牙猛然一頓,一股強大的力量竟然從刀如怡體內暴射而出,狠狠將他打飛而去,撞碎了好幾塊山石。
薑還是老的辣,刀霸雖然不狡猾,但卻擁有了小家丁難以企及的閱歷,當他拉住女兒手臂時,已下意識注入了強大的內息,小家丁反而被偷襲了一下。
「是你!狗奴才,老夫砍了你!」
強大的勁風吹開了石誠的蒙面黑巾,刀霸的怒火暴升三丈,不待嘴角流血的小奴隸緩過氣來,絕世狂刀已斬碎了虛空,直奔石誠脖子而來。
刀風過處,沙塵碎石升空而起,好似一條神奇的「繩索」隨刀起舞,下一剎那,刀風、沙浪突然濺落地面,刀霸一臉震驚,高舉狂刀卻不能動彈。
「嘿、嘿……刀姐姐,這兒就交給你了,你好好與刀堂主解釋一下。」
關鍵時刻,刀如怡臨陣反戈,竟然點住了父親的穴道,一臉驚悸的小家丁吐了吐舌頭,隨即戴上黑巾,再次隱入了黑暗。
時光一晃,畫面一閃,歷史又開始輪迴,相似的一幕在荒野上演。夢羽衣出指比刀如怡堅定許多,突然點住夢餘恨穴道後,窈窕玉女嘻笑道:「父親,女兒可不想為了面子困死刀堡,嘻、嘻……您別瞪眼珠子嘛,女兒這也是為了莊中幾千兄弟著想。」
刀堡之中,成為臨時首領的木青霞緊盯著記時的沙漏,在眾人的耐性即將消失之時,出外探查的水之聖女終於飄然而現。
「娘親,大事不好,刀伯伯與夢伯伯都中了圈套,此時正被敵方高手圍攻。」
中堂剎那一片怒吼之聲,木青霞適時振臂一揮,各派高手紛紛飛身上馬,誰也沒有反對,也不可能反對棄堡而出的決定。
黑夜下,劍閣大營內,劍王父子正在商量大計。
突然,大地一陣顫抖,滿天雀鳥紛飛,他們還以為刀堂要夜襲大營,急忙全軍戒備,可是片刻之後,刀堂人馬卻從大營旁邊的空地風馳電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