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宮,水晶洞。
寒霜的悲鳴聲充斥著空間,而她的身子則被迫壓在冷蝶身上。
張陽的肉棒插入寒霜的蜜穴內不久,寧芷纖也開始助紂為虐,她竟然把冷蝶身上的衣裙全部脫去,還擺弄著寒霜的乳頭,讓兩女的粉紅乳尖緊緊地貼在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
寒霜心底那一絲情竇已經化為灰燼,在心死之後,她不再悲傷也不再流淚,只有咬牙切齒的仇恨,她恨不得吃張陽的肉、喝張陽的血。
「啪」的一聲,張陽一巴掌打在寒霜那渾圓的屁股上,美臀瞬間一片紅腫,上面的五指印很刺目。
「哈哈,美人兒,你要我不得好死,我就要你欲仙欲死。」
在粗暴的掌擊後,張陽的指尖帶著溫柔氣息還有酥麻力量,撫摸著寒霜臀丘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那鮮紅的五指印撫摸得尤其輕柔,彷彿情人在愛撫一樣。
張陽如此親暱的動作本是寒霜所期盼,可此時此刻,卻帶給她更多的羞辱。
「美人兒,你這屁股又圓又大。咦,這美麗的菊花還在縮呢!你害怕嗎?」
邪惡的氣息瞬間高漲,張陽的指尖猛然插入寒霜的後庭,而指尖雖然纖細,姑但依然帶給寒霜強烈的腫脹感,令她忍不住弓起腰身。
下一剎那,又是一聲悶響。
張陽猛然用力一挺,肉棒惡狠狠地插入寒霜的子宮花房,那衝擊力粗暴而蠻橫,令寒霜拱起的腰肢又落下去,再次重重地壓在冷蝶身上。
「狗賊,我要殺了你!啊……嗚……」
寒霜的呻吟聲中,交織著憤怒與哭泣。
就在寒霜羞憤欲死之際,冷蝶緊閉的眼簾猛然顫抖一下,雖然她還在昏迷,但一抹急怒的紅色卻爬上她的臉頰。
寒霜沒有發現冷蝶的細微變化,寧芷纖與張陽卻看得清清楚楚,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眼,同時露出興奮的目光。
寧芷纖玩弄冷蝶身子的雙手更加勤奮,張陽則站在寒玉床邊,摟著寒霜,下身有如打樁機般瘋狂抽動起來。
寒霜趴在冷蝶的身上,豐盈嬌軀不停來回晃動著,她已經變成邪器的工具,摩擦著冷蝶冰冷的雪白肌膚,尤其是乳房部位更是摩擦得無比激烈。
在不知不覺間,冷蝶的乳頭翹了起來,乳頭晶瑩而粉紅,有如紅豆般小巧迷人,與寒霜的乳珠互相擠壓、摩擦著。
「呃……」
熱氣從張陽全身竅穴噴射而出,他向下一望,慾望的烈火更是咆哮著,因為寧芷纖的幫忙,寒霜的陰戶貼在冷蝶的小腹下,兩女的花瓣雖然未能交纏,但那微微隆起的陰戶卻重疊在一起,還有那陰戶上端的芳草已經是交纏成一片。
想不到冷蝶的陰毛竟然也這麼茂盛,比上次見到的要濃密許多!張陽驚訝地眨了眨眼睛,隨即全身向前一撞,肉棒「滋」的一聲,將寒霜的蜜穴脹大到極限,而陰囊則撞擊在冷蝶的花唇上,發出美妙聲響。
張陽的雄壯肉棒直衝花心,寒霜緊咬的銀牙不由得再次張開,舌尖一彈,哀羞的尖叫聲就噴在冷蝶的玉臉上。
寒霜再也壓抑不住呻吟聲,悲憤與羞辱交織的喘息一浪接著一浪,不停噴灑在冷蝶的臉上、耳朵上還有乳房與脖子上。
嫣紅有如流水般在冷蝶的玉臉上擴散開,並越擴越多、越擴越遠,從脖子蔓「延而下,然後乳頭再次一翹,乳暈竟由粉紅變成通紅,比她憤怒的臉頰還要紅,樸突然冷蝶的指尖顫抖一下,那修長的手指隨即緩緩彎曲,竟是要握成拳頭之勢。
「呼……」
張陽與寧芷纖的眼睛同時發亮,兩人緊緊地盯著冷蝶那想握緊的玉手,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可拳頭握到一半突然不動了。
失望充斥著張陽的雙目,緊接著他一聲怒吼,肉棒抽動得更加猛烈,弄得寒霜陰唇急速翻進翻出、春水連續飛灑,而且他的中指也猛然用力,「噗哧」一聲,整根中指都插入寒霜的後庭花蕾內。
「啊……」
寒霜的臀溝陡然縮小到極限,在尖銳的驚叫聲中,她趴伏的玉臉與腳後跟同時向上彎曲,曼妙的身子變成一個誘人的元寶型。
「賤人,哭吧!用力哭泣吧!」
張陽的肉棒插入寒霜體內的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掌抓住寒霜的香肩,惡狠狠地向下一壓。
「啪」的一聲,寒霜彎曲的上身被張陽強行壓下去,肥美乳球有如兩個棉花錘般,突然捶打在冷蝶的玉乳上。
寒霜在悲鳴聲中流淚了,淫靡與粗暴的狂風瞬間更加猛烈。
在張陽的努力下,一刻鐘後,冷蝶的手指再次微微動彈,可又突然靜止不動。
差一點,總是差一點,修他老母的!張陽的怒火從全身毛孔中迸射而出,突然他向後一退,肉棒與手指從寒霜前後兩個蜜穴抽離而出。
下一剎那,張陽又猛如雷霆、快如閃電般向前一挺,肉棒與手指再次插進去,不過卻交換了位置。
「呀——」
寒霜的慘叫聲瞬間穿雲裂空,在猝不及防之下,寒霜的後庭怎能承受得了張陽的肉棒?更何況那還是放大到極限的九轉冰火鑽。
鮮血迅速染紅寒霜的臀丘、染紅冰床,寒霜的玉臉已經絲毫沒有血色,可張陽還覺得不夠,「噗喃」一聲,他再次用力一聳,肉棒盡根而入。
「撲通!」
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擊潰寒霜的心靈,慘叫聲還未衝出咬破的雙唇,她就已經向前一倒,昏迷過去。
「呃……」
寒霜那緊窄後庭夾得張陽全身發麻,令他爽得雙目微閉,呻吟聲好似從牙縫中擠出來般無比嘶啞。
就在張陽魂搖魄蕩的剎那,突然一根金針插進他的後腦,他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又是「撲通」一聲,張陽壓在寒霜的背上,而寒霜則壓在冷蝶的身上,三具赤條條的身軀就這樣重疊在一起,久久沒有動靜。
通縣,距離陰州最近的一座小城。
城中有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古樸而陳舊,但它其實大有來頭,乃是飛雲鐵騎的秘密聯絡點。
傍晚時分,兩把飛劍從天而降,悠然落在宅院大門前。
隨即幾個探子從暗中冒出,整齊地行了一禮後,為首的探子凝聲稟報道:「啟稟二小姐,一個時辰前傳來密報,張守信還在兩城之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趕到陰州,而陰州張府上下也已經做好防備。」
「靈夢姐姐,看來我們終於先趕到一步,陰州無恙了。」
張幽月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舒展開,隨即又禁不住歎息一聲,眼底多了幾分憂愁。
張幽月自小就被劉采依帶到世外道山修煉,雖然與張家人的感情一般,但父兄慘死她還是難免悲傷,更何況兇手還是張家自己人,她又怎能不鬱結於心?
一元玉女沒有那麼多顧忌,腳步一轉,飄逸煙波油然而生,道:「幽月,張守信已經完全入魔,咱們大意不得,還是連夜趕去陰州吧!」
張幽月也很掛念她娘親,自然不會反對一元玉女的提議,隨即御劍而起。
張幽月兩女彷彿飛向月宮的仙女般,連訓練有素的飛雲鐵騎也忍不住看傻眼,崇慕的目光追隨她們的倩影而去。
飛劍破空,看似飄逸,實則快如流星,瞬間張幽月兩女已經變成兩個小黑點。
不捨的思緒剛在眾人眼底浮現,突然遠去的張幽月兩女就急速飛回來,虛空中更響起一連串勁氣爆炸的聲響,還有結界碎裂後,留在半空中的萬千光點。
虛空中,只見一元玉女與張幽月並肩飛退。
張幽月玉手飛舞,太虛結界隨手而出,她佈陣的速度雖然比不上勾魂,但也只是稍差絲毫,威力更不在勾魂之下。
玄妙的陣法總會留下一絲縫隙,而靈夢的打神尺則從那縫隙中飛出來。
張幽月使出的陣法與靈夢的打神尺運行得風生水起,又有如虎生雙翼,兩女配合得天衣無縫,威力倍增,但依然擋不住那一片牡丹花葉。
片刻間,張幽月已經布下十幾重結界,而她與一元玉女已經後退上百丈,可那一片花葉也穿透十幾重結界越逼越近。
又是一轉眼,張幽月兩女已經退到宅院的上空中。
一干飛雲鐵騎本想升空助戰,不料只是在半空中爆炸的余浪就將宅院的屋頂掀飛,他們更是被吹到千百丈外。
「轟!」
只見張幽月兩女飛過城鎮,直接撞在一面山壁上。
碎石飛濺的剎那,靈夢的裙角一蕩,飄逸的氣息突然變成狂暴而猛烈,那可愛的繡花鞋陡然離腳飛出。
虛空頓時一顫,繡花鞋與那牡丹花葉同歸於盡,而滿天飛濺的碎石則瞬間化為麗粉,一片煙塵連天接地,頓時變成灰濛濛的世界。
足足一刻鐘之後,山風才吹散煙塵。
張幽月兩女並肩站在山峰上,絕色玉臉上則是一片凝重。
「靈夢姐姐,萬欲牡丹為何會放過我們?」
張幽月玉唇一開,一縷血絲立刻染紅唇角。
「她不是要放過我們。她如此改造張守信,定然也消耗不少邪力,現在的萬欲牡丹也只有這一擊的力量,咳、咳……」
一元玉女雖然在最後關頭大展神威,但傷勢比張幽月還要嚴重。
張幽月扶著靈夢,柳眉緊皺,道:「萬欲牡丹從來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她這樣做定是想拖住我們,讓我們不能及時趕去陰州。「靈夢點了點頭,隨即苦笑道:「她的目的達成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趕緊調息療傷,希望明天還能趕得上。」
張幽月焦急不已,但也不得不立刻盤膝打坐,在美眸緊閉的一刻,不由自主地希冀道:「不知四哥哥離開七星宮沒有?現在只有他能阻止守信了,唉!」
此時此刻,張陽正抱著寒霜,在冰天雪地中翻滾淫戲著,而冰雪雖冷,卻熄滅不了張陽體內的慾火。
此時,寒霜雙手撐地,美臀被迫高高翹起,張陽則傲然站立,猛烈抽插著寒霜的後庭。
寒霜悲鳴、尖叫、哭泣、咒罵著,時而又會忍不住哀羞地呻吟著。
突然冷蝶憑空出現,一劍刺向赤身裸體的張陽,道:「狗賊,去死吧!」
張陽摟著寒霜的腰肢,在雪地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不僅避開偷襲,那翻滾的姿勢還弄得寒霜一聲尖叫,渾身一片嫣紅。
「冷宮主,這裡是你的元神空間,你殺不了我的!哈哈……」
在狂笑聲中,張陽貼地滑行,他又一次從冷蝶的劍下閃過,而他的肉棒則「帶」著寒霜足足滑行三丈。
「啊……哦……」
寒霜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已被張陽的肉棒貫穿,極致充塞的快感令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而叫聲越是高亢,她竟感覺身子越是輕盈。
「寒長老,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告訴冷宮主吧!以免她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張陽那萬惡的聲音鑽入寒霜的腦海中,令她飄飛的心靈頓時一沉,瞬間想起屈辱的現實。
「蝶兒,殺了他!殺了這個混蛋狗賊!嗚……」
羞辱的淚水順著寒霜的臉頰流下來,可她的花徑卻抵擋不住肉棒旋轉,花瓣急速收縮,夾得張陽的肉棒似欲爆炸。
「霜姨,不要怕。蝶兒這就殺了他,立刻救你。」
冷蝶高高舉起利劍,張陽卻沒有閃躲,反而摟著寒霜跳起來,並挺直胸膛,猛然大吼道:「冷蝶,你還不知錯!」
由於極度錯愕,滿天冰雪在虛空中停頓下來,冷蝶也化成一尊泥塑木雕,元神世界似乎靜止了。
不待冷蝶回過神來,張陽一邊暗自旋轉著肉棒,一邊繼續怒斥道:「你害了你的霜姨,竟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真是不知悔改!」
「你、你……狗賊,你說什麼?」
冷蝶氣得渾身顫抖,銀牙咬得咯吱作響。
張陽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酷,故意用寒霜擋住冷蝶的殺氣,然後大步逼近,繼續厲聲道:「如果你一開始不追殺我,又怎麼會受傷?如果你不受傷,寒霜怎麼會在藥神山替你獻身?如果你先前肯醒過來,寒霜怎麼會被我弄得這麼慘?」
轉眼間,張陽已經站在冷蝶的劍下,不過在劍刃與他之間,還有癱軟如泥的寒霜。
張陽腳步一頓,突然大吼道:「冷蝶,你說是不是你害了她?」
「我……我……我沒有、沒有……」
「還敢說沒有?你看她現在慘不慘?」
張陽意念一動,突然又退回原地,緊接著腰身一挺,又插入寒霜的花徑內,令她那紅腫的下體頓時流淌著血絲,慘叫聲震得滿天雪花飛舞。
「你說,你的霜姨現在慘不慘?」
張陽一連猛插十幾下,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而且還故意讓冷蝶看得清清楚楚,而在他強大邪念的作用下,鮮血已經染紅寒霜的私處。
「不是!不是!不是我!呀!」
冷蝶高挑而纖細的身子陡然迎風晃動,三千秀髮在風雪中激烈地飛舞,狂亂的她不顧一切地殺向張陽,甚至忘記寒霜的存在。
玄妙的意念令張陽輕易穿過劍網,並道:「冷蝶,想不到你這麼無情無義,竟然連你霜姨的安危也不顧了。你這樣的女人還有臉活著嗎?死了算啦!」
「霜姨!啊!狗賊,快放開霜姨!」
經過張陽的提醒,冷蝶終於又恢復幾分清醒,急忙收回失去理智的飛劍。
「好啊,我給你就是了。」
張陽竟然真的放開寒霜,還將她扔向冷蝶。
冷蝶頓時一愣,下意識伸出雙手,可就在她接住寒霜的剎那,張陽突然從寒霜的影子中冒出來,一指點中冷蝶的穴道。
這裡是冷蝶的元神空間,她原本該是這裡的主宰,但前有妖靈作祟,後有邪器攪亂她的心神,而且還有寒霜的慘叫,她怎能不心慌神亂?怎能敵得過邪器的邪念?
邪光一閃,張陽就主宰了冷蝶的元神空間,因此冷蝶的心靈赤裸裸地袒露在他眼前,接著他隨手一晃,已經將冷蝶心靈深處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冷蝶,你還敢說不是你害了寒霜?」
靈力之光在張陽的指尖上跳躍著,即使冷蝶內心沒有這種念頭,張陽也要在她心靈深處強行留下那樣的烙印。
「我……我真的害了霜姨……嗎?難道真是我……」
微妙的變化令冷蝶的思緒遲緩,元神之身瑟瑟發抖,眼眸的光華不停閃爍著,內心開始有了一絲掙扎。
「當然是你!你看寒霜現在慘不慘?」
此時此地,張陽就是神!
邪念一動,張陽竟然隔空抓住寒霜的美乳,隨即乳浪顫抖,瞬間變換出種種淫靡形狀,接著張陽的雙手同時用力一收,左乳隨即出現青色瘀痕,右乳則浮現一片紫紅色指印,煞是觸目驚心。
處於半昏迷的寒霜被張陽這隔空一捏,頓時疼得渾身抽搐,而雙乳上的瘀痕更如有生命般,逐漸向鮮紅乳頭蔓延而去。
冷蝶的心神本能地收縮一下:霜姨真的很慘,狗賊真的沒有說錯……
微妙的思緒如此一轉,冷蝶不由自主地輕輕點著尖尖下巴,悲傷道:「真是我、是我害了霜姨!嗚……」
「既然知道是你的錯,那你現在該怎麼做?」
張陽步步緊逼,兩手虛空一拉,在一丈外的寒霜猛然雙腿一張,就被強行弄成一字型,紅腫蜜穴完全暴露出來,就連陰唇花瓣上正在滴落的鮮血也映入冷蝶的眼中。
「我、我……要給霜姨報……」
在顫抖的話語聲中,冷蝶本能地握緊飛劍。
不待冷蝶說出「報仇」兩字,張陽再次指尖飛舞,在她的心靈深處留下邪惡的烙印。
「冷蝶,你要向你的霜姨道歉,還要拯救她脫離苦海,知道了嗎?」
邪器少年最後一句話有如驚雷般在冷蝶的耳中炸響,炸得她心靈一片混亂。
在茫然中,冷蝶機械地自言自語道:「對,是我的錯,我要拯救霜姨脫離苦海……」
「對,代替你的霜姨,讓她脫離苦海。」
關鍵時刻又一次來臨,張陽緊張得聲音嘶啞,而他不敢大意,邪念化作一把利劍猛然隔空刺入寒霜的蜜穴。
寒霜的陰唇陡然脹大,劇疼從她的腳尖一直衝到頭頂,她一頭秀髮猛然直豎而起,慘叫聲轟然擊穿冷蝶的心房。
「不要傷害霜姨,你傷害我吧!」
「我為什麼要讓你代替寒霜?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邪器少年突然翻臉,大手虛空一招,隨即寒霜的身軀緩緩向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