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不想幹什麼,只想疼愛你,咯咯……」浪花四濺,邪色升騰,紅玉竟然把海萍壓在淺水區,就像男人強姦女人一樣, 翻滾追逐,淫虐暴力。
海萍尖叫著、咒罵著、打著,最後還是被紅玉強行壓在身下。
紅玉一邊揉捏著海萍的蜜唇,一邊淫邪威逼道:「師妹,說吧,再不說,我 可要把你的陰毛拔光了。」
「啊!」海萍的桃源上只有幾縷稀疏的芳草,她本要厲聲咒罵,卻被紅玉猛然一扯,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在水中彎成弓形。
陰毒如蛇蠍的紅玉呼吸一熱,竟然把海萍的那根絨毛拿到嘴邊,然後伸出舌尖舔起來,就像品嚐到美味般。
「呼……」
張陽心神一震,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這剎那沸騰起來,心想:哇,這女人好 淫邪、好誘人!
邪器少年突然腦海一顫,雙目剎那間迷離,他只覺得紅玉是那麼的美麗,但又具體說不出美在哪裡!
好……美呀!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咦,不對,她只不過是一個小有姿色的賤人,怎麼可能美得驚心動魄?幻覺,一定是幻覺!
在不知不覺,張陽的腦袋已從石縫探出來,他用力地眨眼,而幻覺終於消失,紅玉果然只是一個普通美女,但不由得心想:怎麼會這樣?太奇怪了,而且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張陽搜尋著腦中的記憶,而紅玉與海萍則在溫泉池製造更加刺激的春色。
這時,紅玉趴在海萍的兩腿間,先舔了舔海萍那嬌嫩的陰唇,然後咬著陰毛,並一根一根地拔。
「啊……嗚……」
海萍的淚水不停流過臉頰,痛苦的呻吟聲則在舌尖打轉,玉門遭受如此的羞辱,反而散發出異樣的嫣紅。
紅玉滿足於海萍的哭泣,她咬著一根絨毛緩緩地抬起頭,令海萍的蜜處被迫抬起來,一點一點地露出水面。
「噗!」的一聲輕響,絨毛被紅玉扯下,令海萍的花瓣與小腹瞬間收縮,緊接著身子重重地落回水中。
下一剎那,浪花還在蕩漾,紅玉又咬著一根絨毛,把海萍的蜜處從水中扯了起來。
一根、兩根、三根……芳草一根根飄飛,而海萍的哀鳴一聲聲迴盪在其中。
「師妹,爽不爽?咯咯……你的乳頭真漂亮,又小又紅。」紅玉猛然雙手一緊,重重地握著海萍的乳房,令海萍疼得玉臉劇烈地扭曲著。
「賤人,你……你……不得好死!」
「師妹,你咒師姐不得好死,師姐只想讓你欲仙欲死!」戾氣與慾火同時出現在紅玉的臉上,她右手向天一揚,一根木棍隨即在她手中憑空出現。
海萍對那木棍感到迷惑,張陽則眼珠一突,整個人差一點從石縫蹦出去。
古代淫具角先生,紅玉的靈力空間竟然攜帶這種玩意兒,而且是超大號的雙頭棒!
「師妹,知道這是什麼好寶貝嗎?」紅玉分開海萍的雙腿,還把海萍的陰唇弄成O形,然後揮舞著古老的自慰淫具,淫笑道:「它能讓我們女人不需要男人、能讓女人快樂到忘記一切,咯咯……」
紅玉的話語微微一頓,長髮突然無風自動,凌空飛舞,頓時多了數倍的狂亂,道:「海萍,藥神山終會是本堂主的,你若順從那好,不然本堂主就用它捅穿你的下體!」
紅玉那狂傲而淫邪的話語在山腹內打轉,令海萍內心只有恐懼,而張陽則心弦一緊,腦海中的迷霧盡散。
張陽想起來了,剛才那奇怪的「幻覺」曾經在宇文煙身上出現過,而那時的宇文煙是妖靈宿主,令他不由得心想:啊!難道紅玉也是妖靈宿主?難怪瘋狂到這麼不合情理的程度!唉……妖靈竟然選這一個不算女人的女人,這下麻煩了!
妖靈的狡猾讓張陽頭皮發麻,心想:像紅玉這樣的宿主,我該怎麼攻略她?
邪器少年在內心連聲咒罵,不由得攥緊拳頭,而當出拳時,他這才反應過來,妖霣再現原來他已經恢復自由。
溫泉池內,雙頭棒已經抵在海萍的花瓣上。
紅玉緩緩旋轉著那光滑的棒頭,呼吸一陣紊亂,道:「師妹,最後一次機會,你要站在哪一邊?」
「我……不要,師姐,求求你,不要……嗚……」海萍用力甩動著頭,淚珠一顆顆地落在水面上,恐懼已滲入骨子內,但她還在堅守心靈最後一寸淨土。
紅玉怒了,殘忍地笑了,最後咧嘴罵道:「小丫頭,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紅玉將角先生那更粗大的一端猛然一沉,隨即海萍的慘叫聲立刻震落洞頂的萬千沙塵:「呀!」
「咯咯……小賤人,這樣就受不了啦?才進去半個頭,要不要本堂主再來一下?」
「嗚……不要、不要,師姐,放過我吧!」
海萍低頭,就見那粗大的棒頭進去一半,疼得她小腹拚命地顫抖。
海萍又驚又怕,但仍暗自慶幸:「還好貞操還沒有破,人生還有希望!救命啦!爹爹、娘親、師姐,快來救我呀……」
喜好女色的紅玉似乎看穿海萍的心思,便手指一彈,一道水柱騰空而起,飛捲到洞口,接著寒氣一卷,水柱便化作冰牆,以封死洞口。
「海萍,你叫吧!叫得越大聲,師姐我越開心。」
「師姐,我們……只是在商量……怎麼救治冷蝶,沒有其他目的,真的!」
在恐懼之下,海萍開始說謊,但紅玉能成為妖靈宿主,又怎麼會輕易被騙?
「小師妹,你被你娘教壞了,竟然懂得騙人了!咯咯……師姐我教你一點好東西。」
在海萍最害怕的剎那,紅玉卻放下雙頭棒,然後又從靈力空間拿出一些東西,把好幾種藥液塗在海萍身上。
「小師妹,這本來是師姐為你娘親準備的好東西,但你更有福氣,先用上了!咯咯……」
「啊……啊……」
藥液塗抹不到幾秒鐘,嫣紅就爬滿海萍的全身,令她的的翹臀不由得扭動得再現特別厲害。
水浪拍打著池畔,海萍不由得緊咬著玉唇,雖然她十分仇恨紅玉,但肉體上的快感卻難以忽略。
「師妹,很享受吧?師姐再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人間極樂。」說著,紅玉的手指猛然掐住海萍的陰唇。
在海萍的痛叫聲中,薄薄的冰層如有生命般在她腰身上盤旋,最後好似一條內褲般,嚴密地包著她的桃源處,甚至還包括後庭花蕾。
這時,紅玉的指尖從「冰內褲」上掃過,隨即一道水浪化作冰柱,把海萍的裸體托出水面上一米,橫躺在她面前。
咦,紅玉想幹什麼?這是什麼新玩法?不錯嘛,嘿嘿……正在一點一點潛行的張陽停下動作,好奇地看著眼前一切。在這種時刻,他非但不急著拯救清純少女,反而對毒蠍女人的手段產生出無限的興趣。
「咯咯……這法器果然好用!師妹,你有福了!」
紅玉撫摸著冰玉環,然後手指在海萍的身上緩緩滑動,從脖子一路往下,一直滑向小腹。
「呃……」海萍的銀牙咬得咯吱作響,悶哼聲流露出無比難受,甚至在遠處的張陽能清楚看到海萍的小腹正在不停脹大,情形妖冶而詭異。
「師妹,想不想尿尿呀?先忍一忍,忍到最後,你會舒服得欲仙欲死,咯咯……不過就是太髒、太噁心了!」
「紅玉,你……你不得好死!娘親一定會殺了你,啊……」
海萍翻來覆去就只有那句罵人的話,而在冰玉環的控制下,她覺得全身的水分都往下身湧去,偏偏冰內褲又堵住出口,讓她在脹痛中感到無盡羞辱。
見海萍已難受得哀泣低鳴,紅玉拿起雙頭棒,一邊做出抽插的動作,一邊像色狼般邪笑道:「師妹,要不要師姐幫你?只要輕輕插一下,你就會舒服了。」
「啊……我、我……」
「師妹,求我吧!一句話,只要說出來,你立刻就可以舒服了!何必與自己作對呢?」紅玉好似師長在學生的耳邊諄諄教誨般的說道。
「啊……呃……」海萍在冰柱上來回滾動,腰身扭動得厲害,終於,她咬著下唇,求饒道:「師姐,求……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啦,嗚……」
「好師妹,真乖!」這時,紅玉彷彿化身為調教高手,角先生對準冰層輕輕一戳,「嘩!」的一聲,冰層瞬間裂紋密佈。
幾乎是棒頭敲打「冰內褲」的同一秒鐘,海萍「啊!」的一聲大叫,小腹急速抬起來;下一剎那,「嘩!」的一聲,海萍的尿液像水箭般擊碎冰層,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形的水幕。
海萍哭了,絕望地哭了,脹痛雖然迅速消失,但她的內心卻向黑暗深淵墜落。
紅玉勝利了,但她卻不急著逼供,而是雙目瀰漫著慾火,角先生又一次閃閃發光。
「師妹,你嘗過它的滋味後,就再也不會討厭它了!咯咯……來吧,把腿打開,讓本堂主為你開苞!」
羞辱交加的海萍用力地夾緊雙腿,但紅玉卻仍輕易地將海萍弄成大字型。
紅玉伸出舌頭,在海萍的陰唇上舔了一會兒,弄得海萍的私處一片泥濘,她站這才拿起角先生,「噗!」的一聲,插入她自已的下體。
「噢……」紅玉滿足地呻吟起來,直到雙頭棒稍小的一頭插入她的肉洞深處,她這才深吸一口氣,站直身子,隨即扶著雙頭棒對準海萍的玉門。
「師妹,睜大眼睛看清楚,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咯咯……乖乖地尖叫吧!」
山腹中,溫泉池畔,一個高挑的美女下身塞著一根淫具,正緩緩插向另一個美少女。
粗大的棒頭擠開海萍的陰唇,而紅玉像男人似的呼吸一緊,迅速地調整雙頭棒插入的位置,然後腰部猛然一聳……
「砰!」在萬分危急的剎那,電光石火間,一把沒有出鞘的青銅劍重重地打在紅玉的後腦勺上。
張陽終於出手了,在紅玉慾火狂燃、注意力最為鬆懈的時刻,他以弱勝強,一擊得手!
紅玉直挺挺地仰面倒在水中,那根雙頭棒竟然一半露出水外,讓張陽的殺氣為之一頓,下身急速發熱。
不待張陽吐出那一口熱氣,海萍突然撲入他的懷中,有如飢渴已久的怨婦瘋狂地索吻。
「唔……」張陽只呆了一秒,就被海萍撲倒在水中,那嬌美的身子猛烈而生澀地在他身上扭動著。
春藥的折磨、紅玉的撫摸,還有內心的那股絕望,讓清純活潑的海萍完全失去理智,令她只想發洩身心的「痛苦」。
張陽在掙扎幾秒後,隨即大手一摟,翻身把海萍壓在身下,叼住她的香舌吮吸起來。
在近乎瘋狂深吻的同時,張陽揉捏著海萍的臀丘,指尖在刺入臀溝的剎那,他邪惡地想起海萍的母親,想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大屁股。
嗯,要是百草夫人也在,而且與海萍抱在一起,那……這時,對百草夫人的幻想成為張陽的春藥,令他的陽根不由得一硬,隨即打在海萍的小腹上,而指尖則幻想著刺入她母親的後庭花蕾,一下子就插進兩根指節!
「呀!」幻想與真實剎那間交織在一起,張陽的手指竟真的插入海萍的後庭花蕾,海萍怎麼能抵擋這種衝擊?瞬間疼得面容扭曲,而她的神智也在不適中清醒過來。
「呀,張公子,你……你在幹什麼?」
雖然慾火還在體內肆虐,但海萍身為百草真人的女兒,又遺傳其母的個性,便銀牙一咬,強行驅走慾念,緊接著手捂著酥胸藏進水中,又羞又怒地瞪著張陽。
海萍的反應,令張陽鬱悶得暗自苦笑,但他可不想從英雄變成淫賊,立刻喊冤道:「海姑娘,你再仔細想想是誰救了你?」
張陽的手指向昏迷的紅玉,海萍看到那在水面上的雙頭棒,先前的一幕有如潮水般在她腦海中浮現。
「嗚……」百般複雜的淚水湧出海萍的眼眶,在羞窘過後,先前的哀鳴變成忿恨之火,燒紅她的雙眸,道:「張公子,殺了她,快殺了她!」
張陽的身軀微微下沉,把昂揚之物藏到水中,以平靜的聲調道:「海姑娘,暫時還不能殺她。」
「為什麼?」羞辱盤旋,恨火瀰漫,令海萍的思緒大受影響,她突然懷疑地看著張陽,隱帶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不會懂,好在張陽是狡猾的邪器,眼也不眨地道:「我在地道裡亂鑽,無意間就鑽到這裡來,正好看到她想對你……呵呵。」
張陽露出尷尬的笑容,海萍的小臉又一次紅到耳根,羞臊充斥著她的心房。
「張公子,這賤人是個大叛徒,而且淫邪又下流,你就不要婦人之仁,殺了她吧!」
張陽的頭上浮著大大的「冤屈」印記,加上妖靈之事一時說不清楚,從不婦人之仁的他避重就輕道:「她是上官雲的走狗,殺了她會驚動那老傢伙,等我救出芷纖後再殺她也不遲。」
「嗯,說得也是!」海萍畢竟單純善良,為顧全大局,毅然放下個人恩怨。
海萍的酥乳在指縫間顫抖,翹臀在水中若隱若現,當張陽無意間看到她後庭的半抹嫣紅時,他腦中「轟!」的一聲,積壓已久的慾火爆發了!
邪魅的思緒強橫地佔據著張陽的心窩,他呼吸一熱,說道:「海姑娘,不殺她,但也不能輕易放過她。」
張陽的手一揮,把紅玉扔到海萍面前,身軀濺起的浪花還在歡呼,張陽已順勢從後面抱住海萍。
不待海萍回過神,張陽已自然地改變稱呼,親密地道:「萍妹妹,紅玉這種賤人一定要受到懲罰,不然她還會害人,對吧?」
警惡懲奸乃是大善之舉,海萍不由自主地點頭,同時挪了挪翹臀,閃躲著某物的碰觸。
慾火在張陽的心中翻騰,他有意加重聲音的磁性,有如魔鬼誘惑小綿羊般,把灼熱的呼吸噴在海萍的耳朵上。
「萍妹妹,那根木棒就是懲罰邪惡的武器,為了那些被她欺負的姐妹,用木棒捅她吧!只要不捅死就可以了。」
「啊!你是說讓我……」
「對,就是讓你狠狠捅她,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幹壞事!」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主持正義,連老天爺也會生氣。萍妹妹,感覺到了嗎?老天爺生氣了,祂在讓你難受!」
讓海萍難受的不是老天爺,而是比紅玉還要邪惡的張陽,先前的一番觀摩,此時他湧出鴛鴦戲水訣,那邪惡的效果竟然與紅玉的手段甚是相似。
海萍又感覺到小腹發脹,在羞窘之下,心靈微妙變化的她終於心甘情願地上當了!
「張公子,你說得對,我要替天行道,懲罰這個賤人!」話音未落,海萍抓著雙頭棒,一起一落地聳動起來,第一下就狠狠地插入紅玉的子宮深處,幸虧張陽早有準備,又用劍柄狠狠敲了紅玉的腦袋一下,這才沒有讓紅玉醒過來。
「噗、噗」
海萍的手越動越快,動作越來越熟練;張陽則悄然越靠越近,當海萍把大半根淫具插入紅玉的體內時,他已經緊緊地貼在海萍的身後,將早已釋放出來的陽根插入海萍的臀溝中。
「萍妹妹,對,就這樣,捅她,用力的捅!」
張陽的聲音越來越高,摟抱著海萍的雙臂則越來越緊,下身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幾分鐘過後,海萍手中的雙頭棒、張陽摩擦她腿縫的真肉棒,兩「棒」的聳動已經變成同樣的頻率。
在恍惚間,只見在溫泉池台階上,曖昧的霧氣中,男人淫戲著女人,女人則虐玩著另一個女人,肉棒在海萍的臀溝、腿縫間進出,木棒則在紅玉的下身抽插「啊……」
快感從海萍的桃源禁地瀰漫開來,她體內殘留的春藥熊熊燃燒,少女的呻吟聲、木棒的抽插聲,還有水浪的拍打聲,聲聲交融在一起。
「拍拍拍!」在不知不覺中,昏迷的紅玉下身竟然流出水,並在木棒聳動間,水面冒出一串串的氣泡。
「賤人,真是下賤無恥,賤人!」
不用張陽誘惑,海萍已經主動加重力道,並有意無意地旋轉屁股,更加緊密地摩擦著身後那一根火熱的肉棒。
「萍妹妹,要想教訓這種賤人中的賤人,這還不夠,你……」
張陽藉著說話的機會,把海萍的身子往上托幾分,隨即肉棒「噗!」的一聲,終於穿過腿縫,緊貼著玉門插進去。
「啊……張公子,不要……」
玉門遭受到襲擊,令海萍猛然清醒幾分,不由自主地鬆開雙頭棒,意圖甩開下身那火熱之物。
張陽還沒有到必須插入的地步,他不想強迫海萍,只得暗自後悔過於激動,隨即眼珠一轉,再次誘惑道:「萍妹妹,你還沒有懲罰紅玉那賤人,用木棒捅她屁股,只有那樣,她才會真正害怕,捅吧!」
「我……好,我捅死她!」
強烈的仇恨很容易再次點燃,海萍一時激動,竟然從水中站起來,那芳草被拔光的玉門便完全映入張陽的眼簾,但她卻渾然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