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盤普通的辣椒土豆絲就出鍋了,不等端到桌上,石誠的手指已經伸了過去,一邊吃還一邊連連點頭,大有王婆賣瓜之嫌。
廚娘也嘗了一小點,超越了上千年的飲食文化當然不一般,吃著果然不一樣的香脆土豆絲,平凡的廚娘首次凝視了石誠一眼,「你是府中的下人?沒見過呀。」
石誠瘦小的腰板兒立刻挺得筆直,拍著胸膛,大話順口就來,「大姐,我可不是普通的下人,告訴你,我可是……上將軍身邊的第一紅人。」
念及廚娘不可能與上將軍有什麼密切關係,石誠一邊大吃著廚娘做的一桌子佳餚,一邊繼續大吹大擂,越吹越玄乎,「大姐,告訴你吧,就連上將軍也誇我做的菜好吃,不信,你去問問上將軍。」
「哦!」
廚娘平靜的雙目終於有了波浪,似笑非笑地看著狼吞虎嚥的少年,「那你說說看,上將軍這人怎麼樣?」
「唉,你真可憐,連上將軍也沒見過;告訴你吧,上將軍身高八尺,膀闊腰
圓,青面獠牙,威風八面,不用出招,只要一吼,敵人百萬雄兵都嚇得是屁滾尿流,哈哈……」
「噗嗤!」
廚娘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上下看了看滔滔不絕的新家丁,隨即話鋒一轉道:「小兄弟,既然上將軍都誇你菜做得好,咱們不妨切磋、切磋,這兒有得是材料,要不你炒一盤你說的牛排來試試?」
「這……」
石誠在現代其實就會做個蛋炒飯,還是焦糊那一種,好在生在資訊時代,自然好處多多,正所謂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頭;眼珠不轉,他已計上心來。
「大姐,我一般不教人的,看在你這人還不錯,今兒就教你幾招,不過最好的學習是親自動手,這樣吧,我說,你做。」
二人又站在了灶台旁,開始了別樣的教學之旅,少年說三句,總會錯一句,但他從不自我反省,還總是哀聲歎氣道:「唉,大姐,你領悟力不夠,朽木呀,朽木!」
經過幾番實驗之後,一道異界牛排竟然被二人七拼八湊弄了出來,看著那半生不熟的牛排,廚娘雙目不由浮現一縷懷疑。
「這算什麼,在我家鄉,有些人只吃五成熟,裡面還有血絲呢……」
少年正在誇誇其談,不料廚娘冷不丁冒出一句道:「茹毛飲血,原來你是來自原始部落的呀!」
啊,石誠差一點昏倒,繞來繞去,自己這現代人卻變成了野人呵呵……
「大姐,做這麼多,你不吃嗎?」當石誠肚子圓溜溜地鼓起時,這才看到廚娘基本沒有動筷。
「我只喜歡做菜,不餓。」廚娘盈盈一笑,「對了,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進府的?」
就在廚娘五官綻放的剎那,石誠突然陷入了「幻覺」之中,眼一眨,他的瞳孔情不自禁放大了幾分;怪啦,剛才怎麼看到美女了,不對、不對,一定是吃得太飽,思覺失調,這廚娘怎麼可能是大美女呢?少年一時陷入了沉思之中,廚娘呼喚他好幾次,他才傻傻地回應道:「我
叫石誠,大姐可以叫我石頭,我是跟隨夢城月夫人一起進府的!」
話音還在廚房內迴旋,石誠又忍不住嚇了好大一跳,雞雞那個東東,見鬼了,老子怎麼連真名也說出來了,要知道,這可算是一個大秘密。
莫名的心慌讓少年如坐針氈,隨意地與平凡廚娘告了個別,他就要轉身離去。
「吱呀!」
廚房門在這時由外推開,兩個女兵看見石誠微微一愣,隨即啪的一聲,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弄得小家丁不停眨眼。
「啟稟上將軍,邊疆有急報,請上將軍審閱。」
「上……上將軍?」
順著女兵的目光,石誠看到了——「廚娘」,幾秒後,變成化石的少年轟的一聲,又用老套的姿勢昏倒過去。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當著她的面說她身高八尺,青面獠牙,嗚……老天爺,你玩死我啦!
「師父!咦,石頭怎麼在這兒?」
活潑的馬尾破空而來,玉瑩雖然只是看到了一個倒臥的背影,但石誠就是化成灰,也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
「瑩兒,他就是你說的打不死的沙包呀!嗯,還真有趣;放心,他沒事,可能是吃得太飽了。」
上將軍莞爾一笑,瞬間化平凡為神奇,單調的將軍府也明亮了幾分;玉瑩不由一呆,她可很少見師父笑過。
平靜的燭火映照著簡單大氣的書房,也映照著月無情那忽而平凡,忽而絕色的素顏,還有月青虹的豐滿倩影。
秉燭夜談自是機密之事,月夫人凝重地道:「將軍,要想維持如今現狀,看來是不行了,再這樣,月家恐怕就會大難臨頭,咱們不如……」
「青虹,有些話不可說,我也永遠不會做,那樣只會害苦天下萬民。」
月無情揮手虛空一擋,擋住了同族姐妹後面的話語,雕塑般玉容一展,露出了她深藏的優雅清靈,「唉,你也知道,我遇到煩心事才會躲進廚房,其實
我又何嘗不知現今處境,但咱們並不是只有一個辦法……」
燭火微搖,上將軍修長的手指在茶水中輕輕一點,隨即在桌上寫下了四個大字;燭火一跳,月青虹呆了,呆了好久。
上將軍緩緩瞬閉上了雙眸,刀削般曲線一收,絕代風華瞬間消失,平凡再次掩蓋了神奇。
石誠就這樣見到了傳說中殺人如麻的上將軍。惡奴從那天起,再也不敢在將軍府隨便溜躂,一想起月無情那雙「平和」的眼睛,小家丁就不由暗自發毛。
雞雞那個東東,自己連真名都說出來了,這上將軍不會是懂催眠術吧,她會不會已經知道了自己不良的企圖?想到這兒,石誠更覺這將軍府威嚴強大,而自己就是那傻頭傻腦的笨奸細;絕望爬入了小家丁腦海,就連陪大小魔女玩耍也失去了興致。
「石頭,你怎麼了?不會是被人家打傻了吧?好石頭,你就笑一個嘛,最多我不打你啦。」小魔女話雖如此,但控制不住的拳頭又把石誠變成了流星。
倒楣家丁還未落地,月媚已橫空飛來,把他搶了過去,「石頭,姐姐今天出關,走,咱們迎接她去。」
「月茵,出關?」
石誠萎靡的心神猛然一振,如果不是月二小姐提起,他差一點忘記了月大小姐這關鍵人物的存在,惡奴豈會放棄這救命的最後機會。
緊閉的房門悠然而開,石誠與月媚突然識海一熱,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墜入了火海。
滿天灼熱來得突然,去得也離奇,剎那之間,天地又回復了風輕雲淡,而石誠眼前已多出一個嬌弱的西子美人,多出了那雙楚楚動人的星辰美眸,還有那被憂傷遮掩的月氏巨乳。
空間異常的變化讓石誠心驚肉跳,看來月茵已經怪病痊癒,而且功力大增,如果她比武勝利,自己就會——人頭落地。
石誠以最為誠懇的神色走上前去,「恭喜大小姐出關,呵、呵……小的這就去準備好酒好菜,為大小姐慶賀一番。」
將軍府客院內,一桌酒席很快就擺在了月家母女三人面前,忠心家丁很是積極,跑前跑後忙活了半天,終於在月茵平日愛喝的香茶裡下了化功散。
「石頭,這兒沒有外人,你也坐下吧。」
說這話的不是與家丁私通的月夫人,美婦人在人前對小家丁反而很是疏遠,也不是直爽的月媚,科學女狂人一向不注意這等細節,而是甚少與石誠講話的月茵。
「大小姐,那我就……坐下啦!」
石誠臉上一片自然,盡力保持著自己平日的行事作風,他一邊加強著憨厚氣息,一邊藉著斟茶的動作,躲開了月茵那讓人心動,也讓人心慌的西子美眸。
月茵優雅而隨意地看了看石誠的眼神,隨即與母親、妹妹談起了大典比武之事。
「女兒,你參加比武,勝算有八九成吧?」
「咯、咯……以姐姐的功力,年輕一輩誰是她對手?」
月茵無聲一笑,輕柔地端起了茶杯,悅耳天籟細細縈繞,「勝出應該沒問題,不過我不會殺死對手的,那太殘忍了,這讓女兒很是煩惱。」
「殺死!」
石誠的瞳孔猛烈受到了刺激,如果用一場勝負來保他小命的話,他絕不會猶豫;但如果用一條人命,還是月茵的命,狡猾家丁開始犯傻了,不由自主追問道:「大小姐,慶典比武,也會死人嗎?」
月夫人以詫異的目光看向了小情人,月媚則撇著小嘴,搶在姐姐之前回答道:「這是女皇定下的破規矩,比武之前要簽下生死狀,輸者不死在對手手中,也會死在劊子手刀下。」
石誠耳中立刻一片嗡鳴,他已把水月女皇想得很變態,但直到這時,才發覺自己的想法還是太純真。
月茵手中的茶杯緩緩向玉唇接近,小家丁渙散的目光猛然一跳,不由自主伸手道:「大小姐,茶涼了,我給你換一杯去。」
「不用,這種茶不能喝太燙。」
「哎呀,糟糕,我想起來了,煮茶用的是髒水,大小姐,不能暍!」
情急之下,不會武功的少年竟然有出手如電的感覺,但即使是真的閃電,也不見得能擊中火之聖女。茶杯輕易從石誠掌下飄過,月茵唇角的微笑依然,但話語卻驚得石誠一蹦三尺高。
「石頭,你為什麼改變了主意,是心軟了,還是想換一種毒藥?唉,你怎麼忘了,我可能感應到你的想法。」
「臭小子,你敢下毒!」
一聲河東獅吼,緊接著就見一顆人形流星在天空飛過。
「砰!」
大地被流星砸出了深坑,煙塵瀰漫,鼻青臉腫的小家丁躺在坑中,再不想起來。
雞雞那個東東,上天為什麼安排一個月茵出現?嗚……上了天堂一定要告狀,老天爺也不能侵犯個人隱私呀。
無恥小家丁還在妄想上天堂,一張平凡的面容悠然擋住了他仰天的視線,上將軍飄然而來,淺淺一笑,「石頭,想不想活命?」
貪生怕死一向是小家丁的秉性,見機就上也是他的愛好,可石誠此時卻一臉心灰意冶,懶懶地一扭頭道:「不想!」
「臭小子,為什麼?」
月媚憤怒的玉臉在石誠頭頂擠出了一點空間,月二小姐的眼神說不盡的複雜,巨乳隨著呼吸時高時低,波濤洶湧,狠狠壓迫著惡奴心靈。
小家丁的精神之火似乎又被乳峰點燃,一撇嘴,一腔的怨慰長江大河般奔騰不休,「哼,老子受夠了,不想再被人威脅;殺吧,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呼……」
一股勁風咆哮而生,月夫人的手掌比刀更利,比錘更重,撕裂虛空砸向了石誠頭頂,「吃裡扒外的小賊奴,我成全你!」
心底那不敢對人言的劇痛,讓月青虹人生少有地殺氣充斥。
危急時刻,一隻嬌弱的玉手擋住了月夫人的內息,「娘親,石頭先前已有
悔意,他定有苦衷,咱們不妨聽他解釋一下。」
月茵話音未落,又一道嬌小的倩影劃空而來,李玉瑩一把抱住了月無情胳賻,不停搖晃哀求道:「師父,不能殺石頭,人家已經……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啦。」
眾人不約而同身形一震,就連石誠的目光也嗖的一下飛向了少女的肚子,卻正好碰上了小魔女對他狡黠的眨眼。
「瑩兒,休要胡鬧!你們先行退下,為師自有定論。」
上將軍何等人物,隨手一搭玉瑩脈搏,立刻拆穿了少女謊言,但她並沒有發怒,反而奇怪地將眾女趕了出去,獨自面對著一頭霧水的小家丁。
幾女都停在了院門外,月二小姐一邊豎耳偷聽,一邊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好奇追問道:「你們說,師父為什麼要單獨審訊石頭?」
李玉瑩苦著臉想了幾秒,突然一蹦三尺高,大張著小嘴驚叫道:「啊,難道師父也與石頭有一腿!」
「璞嗤!」
月夫人滿腔的恨火也擋不住爆笑,就連月茵也樂了,最絕的是月媚的反應,她竟然相信了師妹的猜測,一下子緊張起來。
「不好,師父要搶石頭,我可不是對手,唉……倒楣!」
緊閉的院門終於打開,月無情閒庭信步,負手而出;眾女抬眼一看,竟然看到了好手好腳的石頭,而且還一臉的得意。
月茵深邃的美眸閃過一縷靈光,深深地看了小家丁一眼,隨即飄然回到了房間;平靜下來的月夫人也大致猜到了原因,與月無情眼神剎那交流,得到肯定的回應後,美婦人恨恨瞪了小家丁一眼,也拂袖而去。
「石頭,不要忘了咱們的約定,你們兩個丫頭也去練功吧。」上將軍邁步而去,身著便服的女戰神舉手投足之間,威儀與優雅渾若天成,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為之目眩神馳,高山仰止!月媚與玉瑩可不會輕易離去,圍著小家丁團團打轉,好奇不已。
「石頭,師父與你定了什麼契約,說呀!」
「臭小子,還不老實交代,是不是與師父有一腿?」
石誠竟然也禁受不住小魔女這話的威力,渾身一哆嗦,急忙舉手招供道:「兩位美女,我招,我立刻招。」
惡奴眼珠一轉,故意壓低聲調道:「其實也沒什麼,上將軍就是要我教她做菜,還保證不幹壞事,她就放過我;哎呀,你們看,天上是什麼?」
兩女本能地抬頭一看,卻什麼也沒看到,等她們一低頭,小家丁已像兔子一樣逃得無影無蹤。
石誠的解釋太假,兩女怎會相信,玉瑩也不急著追,兩手一叉腰道:「哼,死老公,想騙本小姐,門兒都沒有,看我怎麼問出真相來。」
說到這兒,小魔女不忘以示威的眼神瞄了師姐一眼。
月二小姐向來不是示弱的對象,反擊的話語比思緒還快,習慣性地一挺妖嬈巨乳道:「咯、咯……師妹,我也能問出真相來,而且比你更快。」
「哼,你休想,一定是我比你快。」
「那咱們就來睹一賭,看誰贏。咯咯……」
特別的世界總會出現特別的結果,一個特別的賭約就此誕生了。
「哈啾!」
剛剛逃回房間的狡猾家丁猛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一邊擦滿頭冷汗,一邊下意識咕噥道:「雞雞那個東東,老天對老子還算不錯,呵、呵……這樣也行!」
真相——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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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月氏的兵庫地圖?你怎樣得手的?快說,若有半句假話,人頭落地!」
殘影還在十米外晃動,水月女皇的臉龐已颶風般逼到了石誠眼前,鼻尖幾乎抵著少年額頭,期待的寶貝一下落人手中,變態女皇一時間不敢相信,很是懷疑。
「奴才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蒙騙陛下;這是奴才歷經艱險,從月二小姐背上印下來的;如果陛下不信,奴才願意把頭顱送上。」
石誠說得是斬釘截鐵,還首次在女皇面前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嗯,好,做得好!石頭,你果然是朕的大大福將,又立了大功一件,對了,記得搞定比武之事。」
皇家家丁「正常」的反應讓女皇龍顏大悅,秀髮一蕩,突然話鋒一轉,風騷無比道:「咯咯……石頭,給朕美容吧,嗯,你已經好幾天沒給朕塗抹精油了。」
「奴才遵旨!」
皇家家丁如釋重負,也對女皇跳躍的思維大為佩服,雞雞那個東東,這變態婆娘真可以,前一秒還要殺老子,下一秒卻要老子玩弄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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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酸背疼的小家丁剛回到將軍府,可憐的耳朵立刻被一雙小手揪成了九十度,「奸細老公,又到哪兒鬼混去了?嗯,身上還有一股脂粉味,你敢紅杏出牆,哼!」
李玉瑩翹著小巧的瓊鼻,好似小狗一樣圍著石誠嗅了一圈,不待惡奴開口狡辯,她更加兇惡地瞪著月牙美眸道:「不講也可以,那就把師父與你的約定講出來,不然……」
「老婆,上將軍是怕你守寡,所以給了我改過自新的……啊!」機會兩個字還未出口,少年已經嗖的一聲飛上了天。
「大膽奸細,還敢胡說八道,看招!」玉瑩魔女本性大爆發,狂風暴雨般攻擊,一點也沒有留情的意思。
「撲通!」
最後,石誠習慣性地跳進了水井之中,這才結束了自己的沙包工作。
小魔女原本還不想罷手,但上將軍的聲音卻及時隔空飄來,「瑩兒,你師姐已經閉關了,還不回房練功;從今兒起,沒有為師命令,不許離開練功房。」
小魔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月無情板著臉說話,馬尾一沉,少女吐了吐小香舌,迅速逃回了房間,難得老實練起功來。
好一會兒後,地球少年才爬上了井沿,帶著一身水漬回到了下人院子,房門剛剛推開一半,一股狂風一把就將小家丁捲了進去。
「嗯,石頭,是誰這麼討厭,竟把你打成這樣?」
正在「閉關」的月二小姐竟然出現在了奴才房中,還明知故問,大肆挑撥石頭與師妹的關係;笑臉如花的妖嬈美少女一挺雙峰,輕易將小家丁的目光勾了過來,「咯、咯……石頭,要不你把真相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兩女為的是同一目的,不過小魔女用的是拳頭威逼,月媚則用乳頭色誘,聰明地抓住了小家丁的弱點。
「這,我……上次已經說過了。」
石頭無比艱難地挪開了目光,然後——砰的一聲,被月二小姐扔上了床。
「石頭,濕衣服要盡快換掉,不然會生病,來,我幫你。」月二小姐果然好心,風風火火的將小家丁扒了個精光,但她只負責脫,一點也沒有為小家丁穿衣的舉動。
「啊,二小姐,你……你要幹什麼?別……別過來,再過來我要叫啦!」
小家丁一瞼驚恐,抱著被子躲到了床角。
「咯、咯……叫吧,你叫得再大聲,也沒有人會聽到,師父與娘親她們都在閉關練功,沒人回來救你的。」
月媚得意地抖動著極品玉乳,乳浪翻飛之中,變態美女一把抓住了惡奴的陽根,「石頭,說吧,不說的話,我就讓你——精盡人亡。」
話音未落,月二小姐已忍不住開始上下套弄,熟練的「逼供」一旦開始,二人就像吸毒般再難自拔;相隔一段時日後,「射精實驗」終於從夢城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