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那貪財的幻想被寧芷纖打斷,她凝重地道:「四郎,該你了,只有點燃冷蝶的源生之火,我與師娘才能動刀。」
張陽還在平復心情,寒霜已走到寒玉床前,小心地握住冷蝶那絲毫沒有溫度的玉手,然後身子一彎,美臀高翹,冷聲道:「張陽,來吧,快一點。」
女人竟然以不耐煩的語調催促男人上她?
頓時張陽正在醞釀的情緒一頓,尷尬遠遠多於慾火,連一向有精神的陽根也變成霜打的茄子,他站在寒霜的身後,看著那渾圓的屁股,卻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咯咯……」寧芷纖被逗笑了,她一邊迅速地做著術前準備,一邊對海萍道:「小師妹,你幫一下他吧,丟死人了。」
「啊,我……」海萍身子一抖,羞得手足無措。
「小師妹,反正你們早就那樣,就不要扭捏了!上吧,這是為了藥神山,師娘不會怪你的。」寧芷纖眨了眨眼睛,雖然她素日並不在意情慾之事,但並不代表沒感覺,海萍與張陽眉來眼去那麼頻繁,又怎麼可能逃得過修真高手的注意?
「我……我們……沒有什麼,唔……」
海萍的小臉羞紅到脖子,結結巴巴的話語等於不打自招,而寧芷纖的調侃又給了她提示,心想:對呀,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娘一向管教嚴格,如果生米煮成白飯,她一定不會反對我與四郎哥哥在一起。
海萍為了未來的幸福,她先偷看還在與手術刀「交流」的柳飛絮一眼,隨即走到張陽身後,張開雙臂抱上去。
溫暖而柔軟的少女嬌軀果然比冰塊誘人百倍,張陽脊背一挺,立刻感覺到酥乳的擠壓。
「萍妹妹!」
「四郎哥哥!」
在深情的呼喚聲中,張陽與海萍四肢交纏在一起,軀體扭動,粗重的喘息聲充斥著房間每一個角落。
「你們快一點,不要再磨蹭了!」寒玉床邊,寒霜憤怒地出聲了!她雖然不想被張陽碰,但張陽對她一點衝動也沒有,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道「破壞」聲還未落地,另一道更強的「破壞」聲轟然炸響。
「萍兒,你在做什麼?混賬!」
百草夫人張開美眸,第一眼就看到海萍在張陽的懷中嬌啼婉轉,而且還是羅衣半解,酥胸微露,身為母親,她怎麼可能不氣得秀髮飛揚,殺氣沖天!
「師娘,不要生氣。」寧芷纖及時拉住百草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解釋一遍,末了,輕笑道:「師娘,四郎與小師妹情投意合,你就成全他們吧!徒兒向你保證,我這姐姐一定會照看她,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事情已經如此,百草夫人可不想海萍白白被佔便宜,只能鬱悶地答應。
想到寶貝女兒一不小心就被陌生男人拐走,百草夫人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偷女賊」一眼!
護犢的目光如刀似劍,令張陽的後背好似被針扎般,不由得回頭一看,立刻就被百草夫人的威嚴嚇著,而他的身體也被准岳母的渾圓臀浪「嚇」著了!
「呃!」張陽發出一聲悶哼,下身突然彈起來,像鐵棒一樣打在百草夫人的女兒小腹上。
「嗯……」海萍全然不知這是百草夫人的功勞,感受著張陽近似發狂的慾望,她又是羞澀,又是慌亂,還有一絲絲竊喜。
張陽終於上足「彈藥」,他一個轉身,摟著寒霜的腰肢,雙手隨即有如彈琴般,挾帶著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這一刻的張陽是一團火,一團誓要融化冰塊的慾火,他的手很快就鑽入寒霜的衣領內,強行捏住一團柔膩。
「嗯,這麼大!可惜好冷呀!」
因為七星宮術法的關係,寒霜的乳頭雖然已硬起來,但乳球卻散發著陣陣寒意,再加上張陽與她之間無情也無慾,那寒氣更是直透張陽的心窩。
張陽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美女竟然對他沒有吸引力,陽根的咆哮聲越來越小。心想:修他老母的,這七星宮的女人還叫女人嗎?
男性的自尊激起張陽那熊熊燃燒的怒火,他兇猛地抱住寒霜,然後偷偷瞟向百草夫人,倏地張陽的陽根在幻想中又脹大幾分,然後他手上一用力,「嘩!」
的一聲,撕裂寒霜的下裳。
古代女人沒有絲襪之類的貼身衣物,幾層裙角一裂,立刻露出修長的雙腿,還有那薄紗掩蓋的臀丘。
張陽腰身一聳,火熱的慾望貼在寒霜那冰冷的大腿上。
下一剎那,豪情萬丈的張陽冷得渾身一顫,鋼牙發抖。
修他老母的,太可惡了!迎難而上才是大丈夫!張陽的心窩一聲怒吼,整個人向前一壓,暴脹的陽根重重一頂,便隔著一層薄紗頂在一團柔軟上。
「啊!」寒霜那絲毫不帶歲月痕跡的玉臉陡然一繃,張陽的撞擊令她身子一抖,銀牙差一點咬破下唇,但那呻吟聲還是衝出檀口。
「噢……」張陽的舌尖猛烈抖動,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受不了那股鑽心徹骨的冰寒。張陽本想一鼓作氣地拿下寒霜,卻沒料到陽根所抵之處彷彿是冰寒地獄的入口,即使還隔著一層薄紗,他的肉棒已開始浮現冰霜。
海萍頓時睜大眼睛,叫道:「寒長老,快收回你的靈力,你會害死四郎的。」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這是七星玉女訣的本能反應,除非我散功,否則沒有辦法,只能靠他自己……支撐過去。」寒霜說到羞人之處,臉色雖然仍蒼白如雪,但眼底卻閃過一抹羞澀,同一剎那,她的私處悄然收縮一下,無意間「咬」住張陽插入的半個龜頭。
張陽被「咬」得小腹發麻,腳趾發緊,這一「咬」雖然給了他一線生機,但還不夠,已凍得渾身僵硬的張陽艱難地扭動脖子,求救地看向百草夫人。
這一下,百草夫人終於明白張陽頻頻轉頭的原因,令她渾身不由得燥熱得有如火燒,羞怒的殺氣惡狠狠地迎上前。
寧芷纖也對張陽的「表現」感到不滿意,邁步走上前,一把將寒霜的衣裙完全撕成兩半,又抓著張陽的大手覆蓋在寒霜的陰戶上。
「四郎、寒長老,不管你們願不願意,你們必須迅速交合,再拖下去,冷蝶就會魂飛魄散了!」話語微微一頓,寧芷纖揚聲道:「小師妹,你也來幫忙,唉,太沒用了!」
海萍的身子扭成麻花狀,膽怯地看著百草夫人,而百草夫人略一猶豫,最終還是背過身,無奈地點了點頭!
長生堂外,寒風肆虐,四目蒼茫。
長生堂內,卻是春色迷亂,曖昧橫流。
海萍發出陣陣呻吟聲,寧芷纖則用盡全力,撫摸著七星宮大長老的冰冷身軀,而不遠處,百草夫人背對而立,承受著身後一波波的慾望衝擊。
暖流一絲絲上升,邪惡一寸寸成長,張陽的手探入海萍的胯間,摸到幽香蜜液。
「萍妹妹,好濕呀……」
「唔……四郎哥哥,不要……癢、癢死了……」
張陽的手指在海萍的眼前晃動,指尖那閃亮的液體羞得她面紅耳赤。
太混賬了、太混賬了!萍兒竟然發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聲音,那混賬的張陽,究竟對我家萍兒做了什麼?百草夫人不想偷聽,但聲浪,尤其是海萍的呻吟聲直往她耳中灌。身為人妻,她又羞又怒;身為人母,她則憂急如焚。
「萍妹妹,我想……」
「不要,四郎哥哥,不要……這樣,啊,好疼……」
海萍的哀鳴剛一響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臀浪立刻原地一轉,急聲阻止:「混蛋,不許破萍兒的身子……啊!」
百草夫人的斥責聲戛然而止,神情不由得呆滯,望著海萍與張陽,一時竟然手足無措。只見張陽正咬著海萍的指尖,咬得她眉眸微蹙,這一幕本也是羞人畫面,可與百草夫人的想像比起來,純潔得好似孩童的遊戲。
「娘親,你……你在說什麼呀?」
「我……嗯!」柳飛絮美眸一閃,從錯愕中回過神來,一剎那,她陡然舌尖一顫,就像看到惡鬼猛獸般,急速地轉過身。
看見了,我竟然看見張陽的下身,看見丈夫以外男人的私處!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柳飛絮的腦海中已多了一個羞窘的烙印。
天啊,怎麼會那麼……雄偉?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一定是幻覺!百草夫人慌亂地晃動著大屁股,而海萍被百草夫人一嚇,呆呆地趴在張陽的懷中,睜大那無辜的雙眸。
「嘿嘿……」張陽偷偷得意,先前的一幕全在他邪惡慾望的掌控下,百草夫人的反應令他渾身發熱,尤其是她的目光落在陽根的剎那,令他體內的慾火終於爆發啦!
「啊……四郎哥哥,行……行啦!」
海萍只覺得手中之物突然發狂,一手也難以掌握。
同一時間,寒霜發出呻吟聲,寧芷纖的雙手已經攻擊到她的媚唇花瓣。
弓弦已經拉滿,但張陽的利箭卻不願立刻發射。
冰冷的寒霜又怎麼比得上百草夫人?不懂情調的冰塊豈能與肥美的大屁股相提並論?更何況,那還是海萍母親的大屁股!「母女花」這個邪惡而禁忌的字眼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他隨即分開海萍的雙腿,肉棒直逼她的桃源禁地。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形下,如果不是百草夫人就在旁邊,已然情動的海萍必然守不住貞節,不過她卻有點生氣了!
也許是氣張陽的粗暴,也許是直覺猜到張陽的目的,海萍一扭腰肢,急聲埋怨道:「不要這樣,啊……我要生氣了!」
「萍妹妹、好老婆,給我,我要!」張陽更加用力,竟強行把海萍壓在寒霜的身上,肉棒重重一插,急躁道:「萍妹妹,別動,我插不准……」
百草夫人再次大驚,彷彿遭到雷劈電擊般,心想:插不准?插什麼不准?啊……
難道他這次……咖百草夫人一急,肥美臀浪轉到一半又突兀地停下來,不由自主地想到先前一幕,想到那雄偉到誇張的玩意兒。
萬一又想錯了怎麼辦?怎麼能再去看他那東西?要是夫君在就好啦。不能看,千萬不要轉身!可是……百草真人的身影在百草夫人眼前不停晃動,但護女情切的她還是一咬牙,轉過身,玉手在不知不覺中攥成拳頭。
不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兒嘛,有什麼大不了?要是敢對萍兒胡來,姑奶奶就閹了它!身為人妻、人母的百草夫人目光一沉,緊接著又一次目瞪口呆,嬌軀有如觸電般呆在原地。
張陽果然在插蜜穴,不過不是插海萍,而是插寒霜,但海萍雖然沒有受到威脅,卻握著張陽的肉棒調整著插入的位置,比被插還要羞人!
「啊,唔……」百草夫人的身軀劇烈顫抖著,不敢相信那個淫蕩的少女是她那清純活潑的女兒。
天啊!萍兒怎麼了?被妖術迷惑了嗎?不!不是的!萍兒這是在拯救藥神山,她為了大家,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真是好女兒呀!
百草夫人眼眸中的光華連連變換,身為母親的寵溺之心,讓她下意識為海萍找到好理由,在心靈上原諒她後,百草夫人這才心弦震顫,急忙收回發呆的目光。
唔……我竟然看著張陽的下身在發呆,要是讓夫君知道了……啊,不要再想了,不要亂想了,一切都是為了大局。百草夫人的意志絕對非同尋常,心思連續轉了三遍,心海波瀾隨即消失不見。
就在百草夫人呼吸恢復平靜的剎那,張陽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是海萍詫異、驚慌的叫聲。
「啊,不好了,凍……凍成冰了!師姐、娘親,你們快來!」
張陽本要一鼓作氣插入寒霜的體內,沒有想到龜冠一插入,卻插在處女膜上,接著就是龐大十倍的寒流湧出,一下子就把肉棒連帶著海萍的小手全凍成冰塊。
寧芷纖露出從未有過的震撼,急忙道:「師妹,不要掙扎,那樣會弄傷四郎。」在提醒海萍後,寧芷纖話鋒一轉,怒道:「寒長老,你這是有何意圖?」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寒霜果然不是故意弄成如今的情形,焦灼地道:「我的七星玉女訣已經完全失控,你們快想法子呀!」
張陽的下身已經失去感覺,眼看冰層不停蔓延,他下意識向後退,不料肉棒卻與寒霜連成二體。
「不要亂動,你們三個都會受重傷!」
在這種情形下,百草夫人終於顧不得矜持,如旋風般來到寒玉床前,直視著張陽的下身,以她豐富的江湖經驗及精湛的醫道說出解決方法。
「寒長老是走火入魔,因為玉女功法受到外來刺激,就好似兩個仇人生死決戰。為今之計,張陽只能加強靈力,強行衝過這一關。」
張陽聽得明明白白,但卻愁眉難展,苦笑道:「我明白,可是……我已凍得骨頭髮冷,經脈堵塞,根本無法使出鴛鴦戲水訣。」
「唉,你這混蛋,真想累死人家呀。」寧芷纖一聲嬌嗔,隨即撲到張陽的懷中,一邊調戲他,一邊凝聲道:「放鬆心神,我會助你運功。」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毒手玉女竟然貼在男人身上,不停蠕動、摩擦,令她的師娘忍不住暗自吐舌,想不到愛徒還有這麼女人的一面。
「呃……」張陽的鋼牙!點一點地打開,呼吸一點一點地加重,冰層終於停在他的肉棒根部,不過依然對他的春丸虎視眈眈。
海萍的唇角飄出呻吟,略一猶豫,隨即當著百草夫人的面單手摟著張陽的腰部,然後伸出香舌舔起來。
寧芷纖和海萍的唇舌、玉手劃過之處,留下的不僅是慾望的痕跡,還有她們的元陰氣息。
「滋……」冰層出現絲絲裂縫,張陽用盡全力發動九轉水龍鑽,「冰棒」雖然重重一抖,可惜卻沒能震破冰層。
「四郎,用力,快用力,再堅持一下!」
寧芷纖兩女不停加油,可張陽卻在最後關頭敗下陣,道:「芷纖,還有其他法子嗎?我沒勁了!呃……好冷呀。」
張陽反擊不成,冰層又一次發威,寒霜雖然拚命咬牙運功,但張陽的春丸轉眼間就多了一層冰霜。
張陽先前以目光調戲百草夫人,此時享盡艷福的他終於遭到報應,肉棒插在寒霜那嬌嫩的花唇內,卻好似插入鬼門關!
邪器少年那張清俊的臉頰已無血色,畢竟如果肉棒完全凍成冰柱,再碎成冰屑,還能重生嗎?
在危急時刻,寧芷纖望向百草夫人,急聲道:「師娘,只差一點了!我與師妹的元氣已快耗光,師娘,靠你了!」
「我……」百草夫人也有被徒兒嚇住的一刻,雖然事關藥神山的命運,但她身為人妻,又怎能做出那種行為?更何況海萍在旁邊,而那個男人更是女兒的情郎。
「娘親,快救救四郎、救救女兒……」在這關鍵時刻,海萍的哀求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師娘,不要再猶豫了,師尊不會怪你的。」
「娘親……」
寧芷纖凝重的勸說,海萍反覆的哀求,還有張陽發出的痛苦哼聲,悉數在百草夫人的心房盤旋打轉,天人交戰,終於,百草夫人來到張陽的身邊,一咬銀牙,顫抖的玉手伸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慾望之源!
五寸、四寸、三寸……百草夫人的玉手並不慢,但在這緊張、凝重、好比天塌地陷的一刻,時間卻被千百倍拉長。
「咚咚咚!」張陽聽到那強烈的心跳聲,聽到血液沸騰的聲音。
三寸、兩寸、一寸!終於百草夫人的玉手一收,握住張陽的精囊,在距離海萍雙目不到一尺的部位,她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把禁忌的力量打入張陽的體內。
「呃!」張陽喉嚨一蕩,渾身三千七千個毛孔瞬間爆炸而開,沸騰的熱血化作熊熊大火,染紅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百草夫人的玉手握住春丸的剎那,張陽的肉棒向上一彈,只聽「啪!」的一聲,冰層炸成漫天飛舞的冰屑。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在百草夫人「一握」的瞬間。
百草夫人一握即收,緊接著飛身後退,在慌亂之際,她甚至不知道成功與否,只知道百草真人的身影在腦海中出現,正以斥責的目光凝視著她。
唔……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答應如此荒唐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此事,怎麼還有顏面在天地間行走?意念一動,一道殺氣如閃電般湧入百草夫人的腦海中,下一剎那,她又想起海萍與寧芷纖。
算啦,殺人滅口只會製造更多麻煩,唯一的辦法就是忘記此事,忘記那雄偉的陽根,唔……賤人,不要再想了!柳飛絮咬緊銀牙,不停在心中咒罵著她自己。
這時,寒玉床邊又響起一聲慘叫,竟是張陽終於破冰成功,肉棒強行插入一半,沾上寒霜的處女之血。
相比佔有一個冰塊女人的初夜,張陽更加陶醉在那「一握」的時光中,在第一下插入後,他就像菜鳥似的發起呆。
「四郎,不要胡思亂想,救人要緊。」
毒手玉女對張陽無比瞭解,他的眼神一動,她就已知道他內心的邪惡念頭。
救不活冷蝶,人生將走到盡頭!張陽勉強收回偷望百草夫人的目光,隨即腰肢向前一聳,龜冠略顯粗暴地充塞著寒霜的幽谷花房。
「啊……」陽根這麼一刺一挑,寒霜緊咬的銀牙一鬆,舌尖一彈,正式拉開一場特別歡愛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