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三章 母女之情(下)

  不得不說這裡的隔音建設太好了,房內母女花虛龍假鳳的一室皆春沒人察覺,這麼近的距離竟然一點動靜都聽不到。就連點燃了引線的許平都不知道屋內是何等的香艷,否則現在管他媽的什麼正事早就衝回去加入那場艷戲。

  牆邊的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個無比詭異的畫面,那正是許平夜裡在萬烈浮屠所做的事,畫面上血光閃爍數以萬計的猛將四處亂衝,畫面陰森無比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這要一般人看到的話還以為是什麼科幻史詩大片,但京城貴族都知道那一切是真的,數萬禁軍一起目睹的話這樣的消息瞞是瞞不住,消息什麼時候散播開來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朱可兒在一旁一副惶恐的模樣,始終有些忐忑不安躲得有些遠,時不時的看著這個俊美異常的少年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許平大大咧咧的抽著煙坐在沙發上,一點世外高人或者是老妖怪的覺悟都沒有,哭笑不得的說:「陸吟雪,你喊我出來就是為了看這個?不會吧。」

  「老祖宗,這段時間一直無法聯繫到您,我很著急啊。」陸吟雪當然不關心這些,粉眉微微的一皺後有些著急的問:「那朱威堂不是已經把曼兒的下落告訴您了嗎?就算她沒生命危險但臣妾就是夜不能寐,還請老祖宗趕緊把曼兒的下落告訴臣妾,臣妾好派人去營救啊。」

  陸吟雪的語氣充滿了一個母親的擔憂,可細聽的話還是有幾分掩飾不住的酸味。畢竟她一直千方百計的想見到許平,現在終於有機會了許平卻是和她半句話都沒有,直接摟著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進房間胡天黑地去,礙於女兒在場偏偏她還不敢說什麼。

  只有不吃飯的女人沒不吃醋的女人,儘管是背德的姦情,但眼見許平這樣親熱的摟著別的女人陸吟雪還是吃醋了,而且還是第一次有那種心酸到不行不行的感覺。

  她今天盛裝加身看起來分外的幽雅,說話間性感的小嘴一張一合讓許平想起了自己的龍根被這小嘴含住時的銷魂,現在正是慾火中燒之時寬鬆的褲襠掩飾不住高頂的帳篷。許平的思想瞬間就歪了,看了看一旁的朱可兒,瞬間覺得這個燈泡有夠大的,如果沒她的話絕對叫陸吟雪跪在跨下一邊口交一邊哀求自己,門內門外都可以是一室皆知,甚至把她抱到床上和那對母女花來一次激情四射的三飛。

  「可兒,你還沒行禮呢。」陸吟雪見許平表情陰晴不定,心裡清楚老妖怪的喜怒無常,見女兒怯怯的躲在身後立刻喊了一聲。

  「子孫朱可兒,拜見老祖宗。」朱可兒嬌羞可人,儘管有些不安但還是上前行了一禮,她跪下來的動作優雅得很,舉頭投足間都有皇室公主該有的落落大方。

  不過角度這東西很是重要,虔誠的舉動要是用有色眼光去看就別有韻味了,她這一跪從衣領的口子可以看見兩團白花花的美肉,白皙無比又擠出了深邃無比的乳溝,黑白搭配盡顯青春粉嫩的誘惑。許平看得有些楞了,沒想到她清純的外表下身材竟然如此之霸道,看那呼之欲出的尺寸恐怕快趕上她娘了,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朱可兒沒注意到許平邪淫的目光一掃而過,因為朱可兒始終羞怯的低著頭,亦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落落大方的她每次見到許平除了慌張之外還有一絲說不清楚的感覺。

  陸吟雪倒是察覺到了,但卻不敢開口提醒,只能眼巴巴的讓這色狼欣賞女兒那與年紀不相符合的碩大。陸吟雪心裡一酸待女兒起身之後立刻說:「老祖宗,您就開開恩吧,先讓臣妾把曼兒接回來母女團聚好麼?」

  朱威堂送來的資料裡倒是有告知朱曼兒落腳的地方,不過他再三哀求那地方是他藏匿一些物資的地方,如果老祖宗想救人的話萬不可讓皇室的人知道,以免朱威權大軍殺到毀了他多年的心血。按理說許平是真不想鳥他,不過現在自己扮演的是裁決者的角色自然不能告訴朱威權,加之心裡起疑所以這事許平也十分的頭疼。

  許平把朱威堂的條件一說,陸吟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搖著頭:「太慌繆了,儘管他說得在情在理但若是有什麼陷阱的話,這不是讓您隻身犯險麼?」

  許平眼前一亮的看著她,心想陸吟雪反應倒是夠快的,一針見血確實是說出了許平最大的疑惑。

  朱威堂身為一個無法無天的叛逆,哪怕他態度再恭謹許平都得提防他,畢竟站在他的角度而言只要殺了自己的話朱威權就斷無活路。在這種情況下所謂的祖宗算個球啊,所以朱曼兒的下落沒準是一個陷阱,一個精心準備等著自己去鑽的陷阱。

  這是許平最大的顧慮,更耐人尋味的是朱威權對女兒的下落竟然不聞不問,就算不是愛女心切但好歹也得關心一下實驗品吧,他這樣的表現肯定讓許平疑心重重,這事肯定不是表面上所看的那麼簡單。

  「老祖宗,求您出手救出妹妹吧。」一直沉默不語的朱可兒突然開了口,嬌聲輕顫:「妹妹雖然刁蠻了些但本性不壞,而且她膽子也小,這次被抓去那麼久想來是嚇壞了,求您看在妹妹亦是你血脈嫡傳的份上趕緊把她救回來好麼?」

  陸吟雪看著許平饒有深意的笑容楞了楞,粉眉微微一皺似乎也想到了什麼,這時女兒的開口哀求更是讓她心裡一顫,隱隱想到了一些事但卻是把握不住。

  軟綿綿的娃娃音聽著就讓人骨頭髮酥,許平感覺心裡的邪火燒得更重了,心念一動後忍不住肅聲的說:「吟雪,其實朕思慮過了,這時候接朱曼兒回來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京城現在多事之秋,你身為母親愛女心切我是可以理解,但萬一她回京城以後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畢竟逆天改命並非是長生不老,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這是純粹的信口辭黃,不過聽在陸吟雪的耳朵裡卻多了一番深意,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眼眶隱隱發紅有些擔憂:「老祖宗,您就直言不諱吧,那個實驗組雖然被毀掉但核心人物還在的事我們都清楚。就算聖上能延續生命,但為了長生不老恐怕他還會對自己的子女不利,這一點不只是我就連皇后娘娘都感覺憂心忡忡。」

  其實許平的意思是想暗示她朱曼兒的事沒那麼簡單,沒想到陸吟雪居然舉一反三,除了聯想到這事的蹊蹺外開始擔心起了其他子女的安全。

  「可兒也知道這些事了?」許平微微的一楞,自己信口胡說沒想到她反應那麼大。

  朱可兒的眼眶有些發紅了,陸吟雪看了看女兒後閉上了眼睛,痛苦的眼淚流了下來:「其實可兒早就知道了,雖然我一直想瞞著她們,但現在為了她們的安全考慮我不得不把事情的原本告訴她。老祖宗,我知道您救皇帝是因為他是您的子嗣傳承,為的是血脈的傳承並沒有錯。但這一切對於可兒她們而言有這樣一個父親是多麼傷心的事,哪一個子女知道了父親是如此冷血無情的人不會傷透了心,我寧可她們一輩子都不知道。」

  「都知道了也好,那個實驗,怎麼樣了?」見她們母女倆潸然淚下,許平趕緊轉移了話題,對於朱可兒得知真相後的哀傷似乎能感同身受。

  「那個實驗組已經在秘密的重建,哪怕是現在京城大亂,但聖上還是沒有放棄那可能讓他長生不老的辦法。」陸吟雪的眼裡儘是痛苦之色,亦是壓抑不住的仇恨:「實驗組已經另移他處暫時查不出在哪,老祖宗答應為他逆天改命之後他反而更加的積極,想來是想在延續壽元以後可以追求長生不老之法,太可惡了。」

  這也就意味著就算許平真的救了朱威權,朱威權依舊會喪心病狂的追求所謂的長生不老,他依舊在打著自己子女的主意,為了能永坐江山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有沒有子嗣,只要追求到長生不老的話傳宗接代對他而言根本沒有意義。

  這樣的話就更可疑了,以他喪心病狂的程度已經忽視了所謂的親情,但他就該更在意朱曼兒的下落才對,畢竟對他而言女兒現在可是重要得無可取代的實驗品。

  「你為什麼不勸我,勸我袖手旁觀不要救他?」許平感覺到隱隱有股怒意,但還是馬上壓抑下來。

  事實上來到京城以後許平的腦海一刻都不曾平靜過,需要思慮的事實在太多了,光是和皇室的這幫人相處就是一個頭疼的難題。想來自己言明要為朱威權逆天改命的事肯定會讓很多人心中不爽,按理說眼前的陸吟雪和還未謀面的皇后肯定是最堅定的反對者,因為朱威權一但延長壽元的話對她們最是不利。

  到時候朱威權大可猙獰畢現,不顧情份的朝她們下手,為了皇家的體面或許會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只要把她們二人除去的話朱威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年幼的皇子皇女沒了母親的庇佑,在他面前根本沒反抗之力,他能大搖大擺的把自己的子女擺到手術台上,而這一切只要做得隱蔽一些製造一些掩人耳目的事故就可以了。

  一但實驗成功的話,朱威權就能借屍還魂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而新的身體會有聲譽的能力,他可以再次孕育子女選擇自己選擇的年輕身軀,永遠以同樣骯髒的靈魂掌握這個屹立不倒的王朝。

  許平的出現是不穩定的因素,可對除了朱威權以外的其他人而言,許平所要做的事讓他們恨得直咬牙,估計誰都有除之而後快的想法。

  「我勸了的話,您會聽麼?」陸吟雪也不是愚笨的女人,流著淚的她眼裡閃爍著哀傷:「如果您不出手的話,以皇帝的喪心病狂肯定會對鬼谷派下手報復,到他油盡燈枯時間就算實驗還沒成功他也會強硬的進行試驗,為了權利和生命他什麼事幹不出來,這點上老祖宗不是深有體會麼。」

  「可兒,你恨你父親麼?」許平揉著太陽穴,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炸,有些話想和她解釋一下卻又不是時候。

  朱威權果然夠心狠手辣的,明明自己都答應他為他逆天改命了,但這傢伙還是在實驗組被毀掉以後不甘心的進行重建。看來他不只是懼怕死亡,更期盼著能長生不老,哪怕是用借屍還魂的方式活下去也捨不得那把高高在上的龍椅。

  為人子女者,當得真父親如此人面獸心估計誰心裡都不好受,更何況朱可兒只是個單純的花季少女,即使她是皇家的公主依舊是個柔弱的少女,這樣殘酷的現實恐怕誰都難以接受。

  許平的話直接刺穿了朱可兒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朱可兒哭得更厲害了,捂著小嘴美麗的眼眸不停的流著淚水,哽著聲說:「可,可兒不知道,但可兒不想讓弟弟妹妹有事。」

  單純善良的公主,溫室裡長大的寶寶還沒成長到成熟的地步就體會到了現實的殘酷和皇家的無情,她那楚楚可憐的淚水讓許平感覺一陣心疼,忍不住說:「可兒,倘若有朝一日你父皇真的對你們下手的話,你會怎麼辦?」

  「可兒為人子女者,又是皇室之女,除了順從天命外沒其他的辦法。」朱可兒默默的流著淚,她語氣裡的無奈正是陸吟雪最擔心的地方,這話一出母女倆哭得更凶了。

  朱威堂的出現拖延了時間,許平的出現則讓朱威權為了掩人耳目收斂了猙獰,倘若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朱威權早就對自己的子女下手了,朱可兒怎麼可能還有命坐在這裡。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猛烈的爆炸聲,緊接著槍聲如篩的響起伴隨著人們驚恐的叫喊。

  這突然而來的動靜讓人神經繃得一緊,這時門被敲響了,陸家的護衛第一時間傳來了消息:「貴妃娘娘,現在有一波真會龍的叛逆在攻打醫學院的設備處,據說目標是一批最新科技的腦科專用儀器,還有相關的研究所和研究人員。」

  「情況怎麼樣了?」陸吟雪擦去眼淚,一聽到這邊有關腦科的東西,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個邪惡而又喪心病狂的實驗。

  當然了,已經被襲擊過一次朱威權不可能再把實驗組放在醫學院這邊,想來早就把重要的資料和剩餘的人員全都轉移到其他隱蔽的地方。而現在真龍會又來襲擊,應該是這裡還存著一些無關緊要但又不可或缺的物資,陸吟雪一聽真龍會的人來勢洶洶心裡一激動差點都想叫一聲好。

  「據說情況不容樂觀,這伙叛逆的戰鬥力很強。」陸家護衛第一時間做出了最好的判斷:「叛逆的人數眾多,而那個地方有御用拱衛司的人森嚴的把守,雙方發生衝突竟然火拚得不相上下,而且根據觀察這伙叛逆還有後援人馬。貴妃娘娘,為了安全起見末將建議我們先撤走,現在叛逆到底有多少兵馬根本沒人知道。」

  許平立刻衝到窗台一看,北面的一棟建築物那裡火光沖天似乎有什麼東西爆炸了,光是進攻的人馬就上千個個手持槍械十分的勇猛。而建築物裡邊不停有御用拱衛司和禁軍的人衝出來與他們對拼,場面轟轟烈烈的殃及了不少過路的學生和教師,一些無辜的人也被流彈打中一時是慘叫連連。

  畢竟陸吟雪是貴妃之身自然不能身陷險境,陸家護衛和皇室取得聯繫後第一時間做出了撤退的決定,有時候陸吟雪這個貴妃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她和朱可兒留在這出點意外的話那就事關皇家的臉面,所以只能遵循護衛做出的決定趕緊撤離。

  沒人知道許平在這裡的事,這個秘密也不能被人發現,母女花不得不擦乾了淚水準備撤退。陸吟雪拉住了朱可兒的手,出門前淚眼婆娑的看著許平,哽著聲說:「老祖宗,吟雪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我身邊眼線眾多稍有疏忽就會被人抓住把柄,請您務必保護曼兒的周全,再怎麼說她都是你嫡系的子孫。」

  「老祖宗,妹妹拜託您了。」朱可兒亦是鞠了一躬,善良的她一想起妹妹的處境又忍不住淚如雨下。

  「放心吧,這兩天我會想辦法和你聯繫的。」許平點了點頭,心裡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去救人了。

  陸家母女在大批護衛的掩護下迅速的撤離,這些護衛的責任是保護她們的安全,至於校園內的血拼就只能各司其職由他人處理,如果形勢不妙的話也只能等待禁軍的增援。

  站在花園裡看著下邊慘烈的戰況,許平眉頭緊緊的皺起,看來自己的想法還是太樂觀了,朱威權喪心病狂的程度遠超出自己的預期,而朱威堂這傢伙也夠無法無法的,光天化日之下敢這樣明火執仗證明他這個叛逆頭子手上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直到皇室第三波增援的兵馬趕到時這些叛逆才知難而退,不過也慘烈的留下了五百多具屍體。至於皇室這邊的死傷就更慘重了,那棟建築物裡的人員估計無一生還,更慘的是在這場白熱化的血拼中無辜死傷的人遠多於雙方的死傷,這就是戰爭無法避免的殘酷了。

  救援如火如荼的進行中,沒有了槍聲的校園依舊可見硝煙,這種寧靜讓人感覺無比淒涼。

  小房間內,女人嬌媚的喘息聲和吸吮時嘖嘖的聲音我那麼的香艷,許平坐在床頭仰著頭閉著眼睛享受著肉體上無比愉悅的快感,即使腦子亂糟糟的但在這一刻這美妙的感覺還是讓人心無旁騖,舒服得身體都有些抽筋了。

  許平的雙腿大大咧咧的分開,跨下處一頭美麗的長髮飛舞著,葉雙語滿面的迷離,櫻桃小口含著碩大的巨物上下吞吐著。小手一握那驚人的熱度讓她心神蕩漾,但她還是一邊吞吐著一邊用小手套弄,偶爾還會抬起頭來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著許平,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是在詢問她做得好不好。

  「對,媽,別用牙齒,你就用嘴唇包裹住就好了,舌頭可以動一動舔幾下,老祖宗最喜歡這樣了。」一張小臉在她長髮的遮掩下十分嬌俏,安輕雪趴在媽媽的身下一邊用舌頭去舔許平的睪丸一邊教導著在性事方面青澀無比的母親。

  安輕雪的表情有點小頑皮,床第之事上她比母親還有經驗,這一點讓她感覺十分的有趣,像教學生一樣教著媽媽特別的好玩。葉雙語多少有些羞澀,但還是在女兒的指導之下第一次為許平口交著,即使青澀但那美麗的容顏含著自己陽物的模樣依舊讓許平感覺爽到了極點。

  母女花在跨下主動的口舌服務讓許平忘卻了許多的煩惱,肉體上美妙至極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視覺上的衝擊更是讓人感覺心生自豪,心靈與肉體的快感交織在一起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安輕雪俏皮的笑著,見媽媽已經漸漸嫻熟而且光是口交的動作就讓她情動不堪,馬上從媽媽的身下跑了出來。趴到了許平的胸膛上後用小嘴舔著許平的胸膛,繪聲繪色的說著剛才的香艷之舉,說著剛才在媽媽溫柔口交下來高潮時那與眾不同感覺。

  香艷的經過聽得許平是熱血沸騰,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說:「那你們都滿足了,老祖宗可還沒射呢。」

  「老祖宗,您急什麼啊。」安輕雪頑皮的玩著許平的乳頭,咯咯的笑著:「媽媽帶給人家的高潮很溫柔也很平靜,舒服歸舒服不過和老祖宗弄出來的不一樣。」

  「哦,有什麼不一樣啊。」許平興奮得很,聽著清純可愛的她大談床事是一件無比刺激的事。

  「老祖宗每次都好厲害,一下又一下插得特別的深,高潮來的時候整個人和要死一樣。」安輕雪看了看臉紅紅的媽媽,忍不住狡黠的笑了起來:「應該媽媽也會有那感覺,每一次都頂到了最裡邊特別的刺激,高潮來的時候和靈魂出殼一樣,猛烈得就像要死了一樣。」

  葉雙語沒想到女兒的言語那麼豪放,相對而言她確實太保守了,聽得是心跳加快混身燥熱不過也難為情的閉上眼不敢迎合女兒滿是笑意的眼神。

  母女花的口舌服讓許平的獸慾達到了顛峰,立刻讓她們母女倆在自己面前先來個69式見識見識。安輕雪倒是無所謂,往床上一躺後嬌媚的撒嬌說:「人家身材沒媽媽好,就讓媽媽在上邊吧,她屁股比我翹也比我大,一跪起來可好看了。」

  「你個瘋Y頭,說什麼呢。」葉雙語大窘,在性事方面她真不是女兒的對手,亦沒女兒那麼敢說。

  「本來就是嘛!」安輕雪眼見媽媽還有些猶豫,馬上拉了拉媽媽的小手一副楚楚可憐的口吻說:「娘,人家好想要剛才那個感覺啊,您不是答應輕雪不會再想那些道德世俗麼,輕雪喜歡和您還有老祖宗在一起,可不可以啊。」

  葉雙語本就心有愧疚,女兒一開口她瞬間就心軟了,剛才儘管荒淫了一把不過許平在的情況下她依舊有些難為情。畢竟她和許平發生關係不是兩情相悅,雖然有個救她的借口不過也是半強迫的,說到感情基礎肯定沒有,但愛女心切的她根本受不了女兒那楚楚可憐的目光。

  愛烏及屋的思想作祟下,葉雙語還是打破了心理的障礙,慢慢的趴到女兒的身上形成了一個69的姿勢。這樣羞恥的姿勢讓她感覺不安,但同時也有種說不清楚的刺激感,自小生長在百花宮清心寡慾的她感覺到腦子一陣陣眩暈。

  「啊!」葉雙語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因為安輕雪十分的主動,抱住媽媽挺翹肥美的美臀後立刻啃了上去,小嘴嘖嘖的舔起了媽媽那已經愛液氾濫的羞處。

  「媽媽幫老祖宗口交一下已經這麼濕了。」安輕雪一邊舔著,一邊不安的扭動著小屁股一副渴望的模樣呢喃道:「媽媽,人家,那裡癢……」

  許平在旁邊看得是眼裡發紅呼吸粗重,葉雙語臉紅了一下還是埋首在女兒的腿間,輕輕的舔起了那粉嫩得讓人感覺心驚肉跳的陰戶,花蕾般可愛的陰唇,女兒愛液隱隱的芬芳是那麼的熟悉,女兒腿根顫抖的反應說明了她的快樂,讓葉雙語願意付出一切去讓女兒快樂。

  意亂情迷間,母女花急促的喘息著伴隨著壓抑的呻吟,開始動情而又專注的為對方口交著,獲得美妙的快感時想傾盡自己的一切給對方帶去快樂,除了情慾之外還有著讓人動容的深情。

  許平在旁邊看得慾火中燒,跨下巨大的龍根更是一跳一跳的宣示著戰鬥的慾望,終於是忍不住來到了葉雙語的臀後,看著安輕雪動情而又認真的舔著媽媽的陰戶,將龍根湊上去的一剎那安輕雪嗚了一聲抓住龍根舔起了龜頭,眼眸裡是那種帶著隱隱酸意又迷戀無比的情愫。

  套弄了幾下後,安輕雪抓著許平的龍根把龜頭對準了媽媽濕淋淋的肉縫,一邊舔著媽媽的陰締一邊似是撒嬌的說:「老祖宗,您先和媽媽來吧!」

  撲哧的一聲,在愛液充足的潤滑下許平的龜頭頂開了陰唇的保護盡根沒入,龜頭頂在了顫抖的子宮上被緊湊而又富有彈性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這美妙的滋味讓許平悶哼出聲,忍不住雙手抱住了葉雙語的小腰開始了緩慢的抽插,巨大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挺進這賦予了安輕雪生命的美妙地帶。

  「啊!」葉雙語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緊湊的內道被填滿的快感讓她腦子一片空靈。許平不給她任何思考的時間,立刻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享受著美少婦恢復真身那越發緊湊的陰道,那火熱得要把人融化的感覺分外的美妙。

  「老祖宗,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以後不許拋棄輕雪和媽媽……」

  安輕雪一邊說著一邊動情的喘息著,近在咫尺的看著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入媽媽的陰道,不只是媽媽的愛液滴到了她的小臉上,那黝黑充滿陽剛氣息的睪丸也是在撞著她的小臉,眼前的淫穢讓她感覺腦子陣陣的發暈。

  這動情的話表示她有危機感,她害怕許平有別的女人會拋棄她,少女的心顫抖不安開始有些害怕。葉雙語一聽明白了女兒有多麼喜歡這個男人,當即是啊了一聲一邊舔著女兒的陰締,一邊動情的呢喃起來:「輕雪不怕……媽媽,媽媽以後和你們一起,媽媽不怕被人恥笑……」

  「娘……」安輕雪動情的呻吟著,小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在她臉上磨蹭的睪丸,雙手往下抓住了媽媽的乳房揉弄著。

  氣氛一時漣漪到了極點,香艷無比也讓許平感覺血液把腦子都沖迷糊了,葉雙語決定不管自己為女兒爭取幸福。敞開心扉的她開始動情的叫了起來,在這猛烈的抽送之下混身痙攣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熟悉而又熱烈讓她感覺幾乎要暈過去。

  她無力的趴在女兒的腿間滿足的喘息著,俏臉貼在女兒的陰戶上滿面的愛液看起來極端的淫穢,許平色咪咪的一笑後將龍根慢慢的從葉雙語美妙的嫩穴裡拔了出來,每拔出一寸都可以感覺她身體的顫抖,此時她的陰戶直接壓在女兒的臉上,高潮後橫流的愛液讓安輕雪清純的小臉看起來無比的漣漪,帶著直接到極點的淫穢。

  「老祖宗,輕雪……要你,用力的插進來。」

  安輕雪動情的呢喃著扭著小腰求歡,許平淫蕩的一笑後並沒有立刻插入,來到另一頭後把龍根直接插入了葉雙語的小嘴裡。葉雙語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中混身無力,嗚了一聲還是直接的舔了起來,意亂情迷間並不在意龍根上滿是她高潮的愛液。

  許平抓住她的小腦袋,讓她用小嘴把龍根清理乾淨後慢慢的把帶有她唾液的龍根插入安輕雪的嫩穴裡,依舊緊湊如初如是初嘗處子一般,每進入一寸都會讓安輕雪發出了似歌似泣的呻吟。

  抽送了一陣後,安輕雪的呻吟開始大聲起來,朝高潮後回過味來的葉雙語亦是嬌喘連連,瞪大了滿是水氣的眼眸看著這巨大的陽物在女兒粉嫩的小穴裡有力的進出。許平抽插著突然來了壞主意,猛的抽出龍根遞到了她的嘴邊,用龜頭磨蹭著她紅嫩的小嘴唇。

  葉雙語抬起頭來嬌嗔的白了許平一眼,不過還是順從的把滿是女兒愛液的龍根含了進去,溫情十足的吞吐了一番後用小手套弄了幾下,再次引到了女兒那讓人感覺楚楚可憐的粉嫩小穴。

  撲哧的一下再次進入,許平狠狠的抽送著讓安輕雪呀呀的叫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大量的愛液從粉嫩的子宮噴灑而出。龍根離開的一剎那小陰唇幾乎合不攏,葉雙語立刻吻了上去,嘖嘖的舔吃著女兒嫩穴裡流出的愛液。

  這舉動似是高潮後的愛撫讓安輕雪十分的舒服,沉浸在高潮中的小可愛無比的舒服,本能的呢喃著:「娘……您,您的舌頭好軟,熱熱的,感覺好舒服哦。」

  迎來了猛烈高潮的母女花沉浸其中難以自拔,許平將她們一左一右的抱住後溫柔的愛撫著,直到她們害羞的從高潮的餘味中回過神來時才拉著她們一起走進了浴室,雙手自然是不停的在她們身上佔著便宜,上下其手的比較著母女花身體上不同卻又讓人瘋狂的韻味。

  小小的浴室裡,已經清理完身體的母女花跪在許平的面前,葉雙語含著龜頭吞吐著用小舌頭撩撥著馬眼。安輕雪則是跪在一旁,柔軟的小舌頭溫柔的舔著棒身,更不老實的她的小手在摸索著媽媽的乳房愛不釋手的摸索著,讓葉雙語發出了動情無比的呻吟。

  在母女花完美無暇的口舌配合之下,許平爽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抓住葉雙語的腦袋把她的小嘴當成了小穴一樣的抽送起來,腦子裡的獸慾在快感的侵襲下幾乎蔓延到每一個細胞。

  終於前列腺一陣痙攣,睪丸控制不住的發硬,在野獸般的悶吼聲中許平讓她們一起跪在了自己的面前。馬眼一開陽精是澎湃有力的噴射而出,不僅是射到了她們美麗的容顏上,一些更是射到了她們的胸前開始緩緩的流下。

  「娘,你這樣子看起來,很真實哦。」安輕雪嬌喘著,小手輕輕的拉了一下頑皮而又動情的笑著。葉雙語的小嘴被粗大的硬物頂得有些難受,但在女兒的推搡之下還是湊前含住了龍根,吸吮著把尿道裡所有的精液都擠出來,第一次嘗試用小嘴去清理龍根上的殘餘。

  許平腿一軟坐了下來,在安輕雪的誘導下母女花一起在跨下用小嘴清理著情慾宣洩後的狼籍,視覺上的衝擊遠勝於肉體上的快感。

  清理完後安輕雪頑皮的用小嘴舔去媽媽身上和乳房上的精液,又把媽媽的頭抱到胸前,葉雙語依樣畫葫蘆的把女兒身上精液舔吃一淨,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許平。

  激情過後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擦乾了水珠後三個一絲不掛的肉體一起回到了床上,許平左擁右抱的享受著這對母女花身體的滑嫩。葉雙語依舊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她的眼光始終是在女兒的身上。

  安輕雪此時如戀愛中的少女一樣愜意的躺在許平的懷裡,一手玩弄著已經軟下去的龍根,一手拿著手機看了一遍驚訝的說:「老祖宗,學校要停課了,讓我們先回家去等通知。」

  這時候鬼才管學校停不停課,許平的手一按,安輕雪立刻把手機丟到了一邊,含住了半軟的龍根吸吮起來,嘖嘖有味的模樣看起來分外的銷魂。

  「你個臭Y頭。」葉雙語控制不住的呻吟,因為女兒太頑皮了,一雙小手又揉到了她的乳房上。

  「娘,你身材真的很好哦。」安輕雪頑皮的說著,戀母的她再次吻上了媽媽的乳房,含住小巧的乳頭陶醉的吸吮著。

  女人急促的喘息再次響起,漸漸的母女花的嘴唇吻在了一起,朝著許平的跨下移動一左一右的舔拭起來,開始在安輕雪的引導下再次的品嚐著這根帶給她們歡樂的猙獰巨物。

  這次許平懶得動了,舒服的輕哼著任由她們在自己的身上親吻著,只是做了一次母女花竟然就雙雙的舉起了白旗羞澀的表示不能再承歡了。

  安輕雪年輕的身體受不了許平還情有可原,但葉雙語現在可是個成熟動人的少婦也受不了,想想其實也不奇怪。雖然她很成熟不過身體剛舒服,而且沒什麼性經驗在猛烈的高潮過後很難再繼續下去,看來開發這對母女花的路任重而又道遠。

  母女花的口舌服務雖然刺激不過挑逗性不足,最終她們累得說不出話來也沒能讓許平射出來,許平心疼她們就沒再繼續要求,而是一左一右的抱著她們說著情話聊著她們好奇的事,不知不覺間一起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