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八章 二女如虎

  這時門「啪」的一聲開啟,把二人嚇了一跳,二人慌慌張張的把褲子穿上,此時屋子裡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剛剛拉上褲子的麻三看到孔翠正倒著身子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根點好的蠟燭。

  孔翠看到麻三嚇成那樣,笑了笑說道:「嚇了一跳吧,我手裡拿著蠟燭沒辦法開門,所以就用屁股把門頂開了,不好意思啊。」

  小霞也嚇得要死,畢竟麻三不是自己的老公,聽到孔翠這麼一說,心裡的石頭也放下了。

  「嫂子,可真有你的,嚇死人家了,以後你先說一聲,不然這樣嚇魂都掉了,不還得請大仙給我招去。我的膽子小,不像進哥膽大包天。」

  這時燭光慢慢移到了二人跟前,把屋子裡的東西都照亮了,原本白白的牆現在被燭光一照顯得發黃,燭光隨風晃動,桌椅的影子不停的移動方位,如果再加上些茅山道士的音樂,跟那傳說中的鬼屋就差不了多少了。

  「他膽大才怪。你不知道啊,聽你進哥說他剛開始學醫的時候,看到針管就暈了,別說替人打,望著針筒自己都疼。」

  小霞一聽,咯咯的笑了起來,這時細心的孔翠看情況有點不一樣,老公這時一句話也不吭聲,而小霞上衣的扣子錯了一位,看著那兩個大號的咪咪頭濕濕的。

  「妹子,你的扣子怎麼沒弄好,什麼時候解開的呀?」

  小霞一聽,頓時俯身看去,見扣錯了扣子,急得臉色通紅,辯解道:「這樣才時尚呢!嫂子可真粗心,我以前都是這麼穿的。要是你看不習慣,我馬上換過來。」

  說著便起身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的黑暗處,而後傳來解扣子的「喀喀」聲。

  「藥好了嗎?」

  孔翠一提醒,可把麻三嚇壞了。對啊,倒把正事給忘了。藉著燈光望去,一看可把他嚇了一跳,只見輸液已經快沒了。麻三這時急忙跑了過去,拿起藥瓶子跑了回來,迅速的把瓶子換上。

  「你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怎麼變得這麼粗心?你可是一個醫生,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這個責任誰負啊?」

  就在這時金鴿猛地咳了幾聲,兩個人也顧不得爭吵了,急忙走到床邊,再看金鴿臉色明顯好了很多,有點血色了,麻三正準備伸手去摸金鴿的頭,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手一下停住了。

  「老婆,要不你來試一下,看看是不是還燙?」

  孔翠嘿嘿一笑說道:「看你那傻樣,你以為我真的吃你的乾醋啊?沒事,這不是你的工作嗎?快吧!讓我摸了也白摸,我又不懂。」

  麻三想想也是,既然老婆沒別的想法,自己還顧忌什麼呢?

  想到這裡麻三便伸出手來,輕輕放在金鴿的額頭上試了試,又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還好,看樣子明天就不會耽擱事情了。」

  「什麼不耽擱啊,難不成還讓人家起來幹活啊?」

  「不是幹活,而是至少能做做飯什麼的,反正明天就是一個活蹦亂跳的金鴿。」

  「呵呵,看你那德性,好像真是華佗再世一樣。」

  麻三看著老婆甜蜜的笑臉,心裡也沒了負擔,也說笑了起來。

  「雖然稱不上什麼華佗再世,但是這裡十里八鄉的,哪個人病了不找我全進啊?」

  孔翠頓時掩嘴笑了起來,說道:「得了吧你,你不知道城裡的車道旁現在已經蓋了一棟建築,聽別人說那裡是一個大診所,看面積、氣勢可比我們這裡大多了,要是你再不好好學習,我看我們的門診,遲早也是被別人給吞掉。」

  麻三一聽,心裡一驚,要是老婆不提這事,自己還真忘記了。想到這裡,他心頭一涼,看來,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難不成自己這個十里八鄉有名的神醫就這麼被擠下去嗎?不行,雖然麻三自己非常清楚自己是個半路出家的醫生,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的日子越過越拮据。

  「老婆說的對,有機會我一定再去學習學習。要不然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別說蓋新房子、給妹妹買新摩托車了,恐怕連我們的生活都很難自理。」

  「對,你得好好的學習。」

  麻三聽著孔翠的話,心想:老婆果真是個好老婆,什麼事情都想得非常周到,看來自己要爭氣,現在很多外界的壓力,直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想想未來,再想想剛剛與小霞和孔利簽下的條約,他感覺生活真的沒什麼精彩可言了,只剩下肉體的蹂躪與精神上的煎熬。

  「好了,看你們聊得那麼火熱都不好意思打擾了,要不我先出去避避?」

  小霞站在黑暗的地方,望著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起來已經等了很久了。

  「呵呵,小霞看你說的,哪有啊?你也過來吧,我是現在睡不著,也停電了,所以就多說了幾句,沒事,你也過來,聊聊天。」

  「我不想聊了,進哥說這裡要清靜,嚇得我連話都不敢說呢!」

  孔翠一聽,摀住了嘴巴說道:「看看,我都忘記了,真是的,好了,那讓你進哥在這裡待一會兒,我先進屋裡睡了。」

  說著孔翠往堂屋裡走去。剛剛從小霞身邊走過,小霞便開口讚道:「嫂子,你可真漂亮,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進哥這麼喜歡你。」

  孔翠被小霞一誇,臉也紅了,藉著昏黃的燈光看得清清楚楚。

  「看你說的,你嫂子都老了,和我比起來,妹子漂亮不知多少倍呢?要是哪個小伙子中意的話,就答應人家,別讓你這朵鮮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小霞「噗」一聲笑了,說道:「嫂子,你可真壞,我現在還小呢!就想讓我找男朋友,我可不幹,太早找對象對自己可沒有一點好處,我奶奶都說了,早結婚對女人來說那簡直就是摧殘,我奶奶從小就是童養媳,一直到我爺爺死,不知道讓我爺爺那個了多少回,你看看現在那臉上皺紋多的比屁股上的皺褶還多。」

  孔翠一聽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小霞說道:「你這個妹子可真是的,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告訴你,就算你奶奶不是童養媳,不讓你爺爺弄一回,也會老成這個樣子。你這孩子可真是的,說話怎麼那麼好笑,要是讓別人聽見可笑話你了,以後要注意點。」

  小霞呵呵笑著說道:「呵呵,我可不像你那麼文靜,我向來都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做人嘛就得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不能那也不能,多累啊!」

  孔翠聽著小霞的話,頓時覺得她真的很有趣,心想:這樣的活法也不錯,但是自己是做不到。便對小霞笑了笑,道了晚安後回到了房間。

  孔翠剛走,小霞又迎了上來,摟住了麻三的脖子。

  「我說進哥,你可真有福氣,你看看你老婆多好,你還在外面亂搞,要是我都知足了,你是不跌一跤,不後悔呀!」

  麻三聽著心裡也不是滋味,心想:要是你不再糾纏我,就很好了。看著小霞這堵「肉牆」他感覺做愛似乎沒有那麼有趣了,而是一種機械式的運動。

  「好了,話也聊完了,要不我們把事情做完吧!」

  說著小霞便把嘴迎了上來,麻三這時也沒躲閃,配合著,他心想:快點把這事做完就沒事了。要是不做呀,看這小妮子比老婆大上十倍的慾望,不做是誓不罷休。

  麻三有氣無力、有心沒心的配合著,正在這時小霞倒停住了。

  「怎麼,是不是沒心情做啊?」

  麻三一聽打起精神說道:「沒啊?哪有。」

  「好了、好了,我也不勉強你了,剩這一點藥,我自個兒看著就行了,你去陪老婆吧,是不是陪著老婆就來勁了?」

  「說笑什麼呢?我現在真的累了,別的什麼事也沒有。你說這麼漂亮的妹妹擺在我面前,我還不高興啊?只是沒力氣了。」

  麻三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天都幹了幾炮了,再厲害的男人也會筋疲力盡。再說了,做愛這事跟心情有很大關係,要是沒了好心情,那再美好的事情也會變成像負擔一樣。

  「好了,別說了,我也該歇著了,早點睡,等你有精神了再來陪我,我可不想你用應付的方式,我要的是高品質的,要不然,我這個處女之身不白給你了嗎?」

  麻三一聽到處女心裡就害怕,心想:處女有什麼好的呀,還不是嫩穴裡緊點,其他的什麼都一樣,還不如少婦們做得舒服,裡面還更潤滑,不像小霞,整個洞洞血淋淋的,看了讓人擔心害怕。

  「呵呵,好,那我就改天,現在真的很累了,你知道嗎?我們三個一起做的時候,我是剛從田里趕回來的,累著呢!」

  「呵呵,是是,別跟個婆婆似的了,滾吧!」

  麻三一聽,雖然心裡上火,但是也高興了,至少不用受到她的牽制。

  離開了自己熟悉的藥房,望了望天上掛著的銀月,心裡輕鬆不少,想想天宮上的嫦娥與地上相思長肥的豬八戒,多麼淒慘啊。如今自己真的得到了女人,而且還不只一個,可是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美好,他要好好想想該如何讓自己擺脫這個困境,不然這次重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村子裡的夜是寧靜的,此時沒有多少燈光,藉著天上皎潔的月光,聽著草地裡青蛙鳴叫的「蟈蟈」聲,麻三心想:這是多麼美好的田園生活啊!路上似乎還有行人路過,聽上去好像情人在卿卿我我、呢喃細語,他望了望院子一角的榆樹,樹上的母雞似乎覺得有人在偷窺,急忙挪了挪位子,靠著公雞的翅膀擠了擠,公雞一個沒留神,被它這麼一擠,差一點被擠了下去,揮動了幾下翅膀終於恢復平衡,「咯咯」的叫了幾聲,像是在訓斥似的……麻三看著笑了,準備向屋子裡走去。

  這時他聽著大老遠有騎自行車的聲音,心想:是誰啊?這種時間還出來,不怕遇上歹徒啊?

  他輕輕的邁了幾步往堂屋裡走去,堂屋裡的燈還亮著,估計孔翠現在還沒有睡著,他想著:這回回去老婆可能也不會放過自己,因為已經答應過她了,晚上好好的搞一回,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軟趴趴的「老二」搖了搖頭。

  走吧,再累這次也要好好的做,不然怎麼對得起老婆?想到這裡他深吸了口氣,好似要多吸點氧,讓老二再重新振作起來。

  他推開門,這才發現孔翠已經躺在床上了,那一身花裙子真的像一朵綻放的花朵,盛開在那張老床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麻三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老婆可真是,看來早有準備,連自己撒謊送她的紫紅色胸罩都穿上了,一看到那副胸罩自己心裡就酸酸的,那原本就是一個髒物,卻說是送給老婆的禮物,自己可真夠不要臉的。

  但是無可否認,她的身材還是蠻棒的,特別是戴上這個紫紅色的胸罩,胸前更顯得高高聳立、傲視一切的樣子。人靠衣裳,馬配鞍,一點都不假,要是孔翠打扮打扮,別說是好看,恐怕就連一線明星也不及。

  他看著孔翠那曼妙的身材,下身竟硬了起來。

  他把鞋子脫掉,趴了上去,輕輕的把孔翠的裙子掀開,一股淡淡的體香頓時鑽進了麻三的鼻腔裡。兩條白玉似的雙腿讓麻三眼睛一亮,真美啊!他俯下身子噘起嘴巴在她的小腹上親了親,這時孔翠沒有一點反應,他再慢慢的往下親了去,一直到了大腿處,孔翠終於有了感覺,把腿一抬,狠狠的撞到了麻三的頭上,麻三這時頭一次在屋子裡見到滿天璀璨的星星,頭被撞得暈暈的,但是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已經無法澆滅了。

  他要留著最後再親孔翠的花心,因為那裡太刺激,怕會失去這種偷偷做愛的感覺。

  老婆好像睡得很沉,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露出豐滿的臀部,那臀部可真大,兩瓣屁股很完滿的分開,中間那道深深的峽谷在蠟燭昏黃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更加的神秘誘人。他伸出手輕輕順著臀部的輪廓摸索著,滑溜溜的皮膚帶著溫度讓麻三閉上眼感受著觸覺所帶來的快感。這時他的手鬼使神差的溜到了嫩穴處,隨意撥弄了幾下,感覺小內褲上頓時有了一股濕氣,再用手一撥,發出了「咕咕」的聲音,他想:孔翠的淫水可能被引出來了。

  他輕輕的用手把小內褲扒開,就在這時屋裡的燈突然亮了,刺眼的燈光把孔翠的屁股照得亮亮的,屋子裡的一切都顯得這麼明亮,麻三看得非常清楚,孔翠的陰唇裡溢滿愛液,他興奮極了,沒想到弄自己的老婆還是這麼帶勁,不用擔心被要脅,也不用擔心會被找麻煩。

  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把褲子脫了下來,掏出大雞巴,順著扒開的縫就捅了進去,這時剛剛入睡的孔翠正在做夢呢!正好夢到一個色狼,沒想到老公的大雞巴一下子插了進來,孔翠頓時反應了過來,屁股一撤,伸出手用力在麻三的大雞巴上打了一巴掌。這一下可讓麻三措手不及,不偏不倚剛好拓在蛋皮上,麻三痛得嗷嗷亂叫。

  「老婆你幹嘛啊?打這麼狠!」

  剛剛醒來的孔翠看到自己的老公躺在床上哇哇亂叫,陰道裡還隱隱做痛,她明白了,夢裡插自己的色狼竟是老公,孔翠想想倒是覺得真好笑,望了望躺在床上痛得翻滾的老公,說道:「誰教你偷著干,要做就正大光明的嘛!幹嘛要偷偷摸摸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我正做夢,以為打的是色狼,沒想到打到你身上了。」

  麻三看著孔翠笑得開花的樣子,說道:「還笑,到時候打得生不出來就完了。還怪人家偷偷摸摸的,你要再等一會兒,我還用得著偷偷摸摸嗎?」

  「好、好,都怪我,別生氣了,來、來,其實我早就沖好澡等你了,看你還不來,還以為你在那裡幹什麼呢?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麻三一看老婆又開始挑逗自己,也顧不得疼痛了,撲了過來。剛剛撲倒,頓時大門好像被誰弄開了,隨即聽到一串自行車的聲音。

  「有人來了?」

  麻三一聽,頓時愣神了,心想:自行車?難不成是小寧的弟弟又不舒服了?

  他心裡一喜,對啊,小寧長得水靈而且文靜,看著都喜歡,不像小霞那麼騷,也不像那些少婦那麼邪惡。在麻三心裡,小寧才是自己想得而捨不得得到的女孩,他不想給小寧帶來痛苦,所以他一直想著該不該向小寧下手。

  二人正準備下床的時候,卻聽到外面的叫聲。

  「小翠,我來了,你在家嗎?我孔利啊!」

  剛前去開門迎接的麻三一聽,頓時嚇得渾身發軟,手急忙扶住木門,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在家嗎?要是在家,我可推門進來了。」

  「這大晚上的你怎麼又來了?」

  說著孔翠便把門開了,嘴裡說著:「人都來了,你還護著門幹嘛呀?」

  「怎麼?不讓我進去啊?」

  孔利這時故意大聲的說著,孔翠一聽急忙陪笑著出來說道:「看你說的,我們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還說這些。快點進來吧!是不是傷口還沒好啊?」

  「哎,你們家的鵝真是夠可恨的,剛才來的時候,腳疼得要命,好像快發炎了。」

  她邊說邊看,似乎在找什麼,麻三這時從門後走了出來,孔利一轉頭,看著他說道:「你怎麼跟個鬼似的,從哪裡鑽出來的呀?」

  麻三顯得並不熱情,看了看她說道:「我從老鼠洞裡鑽出來的。」

  「哈哈,你看,你看,你老公好幽默,我好喜歡啊!」

  說著她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孔翠一聽,頓時不高興了,說道:「他那樣還喜歡,那你可看走眼了,沒長相,又沒本事……」

  「喲喲,怎麼,你還不滿足啊!要不你寫個轉讓書,我接手了,我不嫌他。」

  孔翠用力一推孔利道:「滾吧你,說什麼呢!說話沒遮沒攔的。」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對了,是現在去看看傷口,還是再等一下啊?」

  麻三站在那裡沒動,心想:就你那腳被鵝咬一下能傷到哪裡?最多就是破點皮、流點血,哪裡有她說的那麼嚴重,還發炎了,看你是嫩穴癢還差不多。

  事實上,果真是讓麻三猜對了,她不是別的,正是下身癢,當孔利回到家裡的時候,她的老公剛離開,下身那沒發洩的慾望一時沒地方發洩,於是又騎著車子殺了回來,想著:反正自己手裡有字條,不做就要脅他。

  「走吧,全進,剛才騎了一下車子,感覺那裡更痛了,到藥房去吧,對了老同學,你在這裡好好的等著,一會兒就回來了。」

  孔利這女人聰明,怕孔翠跟著所以把話說死了。孔翠一聽,雖然不明白,但是想想自己也不懂得看病,在這裡等著也是應該。

  「那快點去吧,對了,今天太晚了就別回去了,在這裡住一晚算了。」

  麻三一聽,這不是擺明給自己找麻煩嗎?頓時說道:「你還好意思讓人家住家裡,哪裡還有床啊?等改天我們增加了病床再說吧!」

  「哦,也是,藥房裡現在還有一個病人在輸液呢!沒床我都給忘了。」

  孔利一聽,急忙說道:「沒事、沒事,和你們擠一張床就行,反正都是過來人,怕什麼呀!難不成你還怕我半夜搶你的老公啊?呵呵。」

  她笑著說道。

  麻三一聽,頓時覺得她的笑聲怎麼那麼淫啊,看來今天是難逃一劫。孔翠被孔利一說,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真的怕我搶你老公啊?呵呵,我自己的老公還用不了呢!哪有那個心情。今天來的時候,好像有個人在後面追我,要不然我也不會急著跑到這裡來。你要是不收留我,那肯定是把我往火坑裡推,你就忍心看著我被那壞蛋給糟蹋?」

  孔翠望著能說善道、強詞奪理的孔利,笑著說道:「好了,就這樣吧,你就跟我睡一張床,全進你就打個地鋪湊合一晚吧!」

  麻三心裡氣極了,想著:這個孔利怎麼這麼煩人,從來沒見過這樣厚臉皮的人。

  還沒等麻三做出任何反應,孔利就拉著他往藥房走去。麻三忍不住看了看老婆,孔翠其實早就習慣孔利這種風風火火的勁頭,看著老公那無可奈何的樣子,倒覺得有點好笑,揮了揮手道:「快點去吧,我在這裡等著。」

  麻三此時感覺到自己真的很被動,他在想:如果有後悔藥的話,一定要做好準備,不能被別人這麼牽著鼻子走,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呢?現在想著上次進城還進了春藥,現在倒好,自己倒需要吃藥才能忙得過來了。可是他不服氣,他想著明天一定要進城,尋找一下對付女人的東西,不然自己的日子可真不好過啊!

  剛走到院裡,麻三說了一句:「別去了,那裡有人,你心裡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啊?」

  孔利一聽,立刻抱住了麻三的腰,手馬上就插進了褲襠裡,捉住了他的大雞巴套弄兩下,這剛剛給孔翠插了一下的大雞巴在孔利這裡卻一點都不管用,套弄了兩下一點效果都沒有。

  「呵呵,我就是那意思,告訴你我可憋壞了,就是找你發洩一下的,快點到藥房裡去做吧!」

  麻三小聲的說道:「你小聲點,讓我老婆聽到了不罵死我。現在去藥房也不行,那裡有病人。」

  「有病人也行,走吧。」

  說著孔利把放在褲襠裡的手拔了出來,挾起他的手往病房裡走去,麻三也沒想到她的手勁還真大,看來這幹農活的少婦就是不一樣,跟個男人沒什麼區別,力大無比。

  二人進了藥房,孔利還是禮貌性的把手鬆開,探頭一望,頓時樂了,一把把麻三拉了過來。

  「你這人也太搞笑了吧!就這麼個孩子也叫人,人家還是個小嫩娃子呢!知道個屁啊?」

  麻三一聽,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心想:你總以為是別人是小孩子,但是這個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小霞,比你的慾望小不到哪去啊?

  「你別在這裡亂說了,人家小霞不小了。」

  孔利這時慾火焚身,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伸手就把麻三拉了過來,想要抱他,麻三知道小霞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閃開了。

  「你要幹嘛呀?快點坐好,看看你的傷,上點藥,沒事就回家去。」

  麻三生氣了,望著無理取鬧、不分時候的孔利吼了一句。孔利一看麻三生氣了,頓時也來火了,道:「我說全進,你還有脾氣啊?不錯,小伙子,看來我是想錯了,既然你這麼說,看來不翻臉也不成了。」

  這時孔利看上去也真生氣了,臉都氣綠了。

  「喲,你沒看到我嫂子在這裡躺著輸液,那麼大嗓門幹什麼?是不是覺得你是特殊人物啊?告訴你,你要是再在這裡亂叫,小心我把你擰成麻花扔到鵝棚裡。」

  小霞這時倒是來幫麻三撐腰的,說的話也夠狠,看來小霞也不是個軟蛋,說起話來字正腔圓,擲地有聲。

  孔利屬於那種骨子裡不服人的女人,哪裡能容得下一個小女孩這麼侮辱自己?

  反擊了起來。

  「你這個黃毛丫頭,這麼個娃子,氣還不小。看來我不給你鬆鬆皮,你是長不大啊!」

  「給我鬆鬆皮沒那麼容易,不過我提醒你,你的皮不用松就跟我姥姥一樣了,要是再叫,等我給你松皮的話,那你就該躲到花梨棺木裡永生去了。」

  孔利一聽這個小妮子說話可夠損人的,頓時握緊了粉拳,準備大幹一場。

  請續看《鄉野痞醫》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