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五章 幫助小寧

  鐵蛋聽了麻三的話,指了指下身道:「不會吧!我跟你說說就得了,還真要脫啊?」

  「快脫吧!你以為我真想要看你啊!我還怕被傳染呢!看了好對症下藥罷了。」

  鐵蛋寬想也對,急忙把衣服掀了起來,這才發現上半身看上去挺體面的衣服,束在腰裡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像樣的廢品,他見麻三一直盯著衣服看,苦笑了一下道:「懶,沒有換洗的衣服就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

  麻三沒吭聲,他繼續脫了起來,皮帶看上去至少束了幾十年了,皮料倒是真的,但是穿起來真的很難看,扣眼的地方已經爛到不能再爛了,而且還縫了幾針,露著白白的線頭。

  「你別看我的腰帶啊,可有年頭了,還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時候買的,雖然有點爛,但是我始終不捨得扔,你知道為什麼不?」

  他邊脫褲子邊說著。

  麻三笑了笑說道:「怎麼,難不成還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那是肯定的,這個腰帶是一個女的給我的,我和她一見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戀吧!認識第一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闆給炒了。就這三天,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比起我那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啊哎,不提了,容易讓人心酸。」

  說著他望了一下窗外,一臉惆悵。

  「呵呵,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浪漫的故事。在外面嘗腥嘗慣了,所以才這麼不安分吧!」

  「哪裡啊,反正村裡的男人少,偶爾逗一下她們相互都娛樂一下,要是誰受不了這個寂寞的話,可以適當的給她們搞一回,你情我願,順其自然。」

  這時麻三面前的鐵蛋只剩下那一件天藍色的內褲了,這傢伙人不高,但是雞巴很大,內褲很明顯是用秋褲改的,白線包的邊十分難看。

  「把褲子脫下來。」

  「真脫啊?」

  「脫。」

  他害羞的脫了下來,露出那根長長的東西,只見表面上紅紅的,被他抓得有點腫了,仔細看去,並沒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徵,應該是不衛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筆在方子上寫了起來。

  「好了嗎?」

  「嗯,可以了,先穿起來吧。」

  還沒等鐵蛋把褲子穿起來,房門就被打開了,可把二人嚇了一跳,鐵蛋扭頭一看,頓時笑了,說道:「孔溪,你怎麼在這裡啊?過來坐吧!」

  說著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一看這個傢伙褲子都沒穿,褲襠裡那個長長的傢伙吊著很威風的樣子,頓時羞得摀住了臉。心想:這個傢伙怎麼這麼不要臉,不過那個傢伙可真大,軟的時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她越想臉越紅,禁不住透過手指縫看去。

  麻三一看這傢伙竟對自己的小姨子非禮,吼了一句:「鐵蛋!你還不把褲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鐵蛋嘻皮笑臉的說道:「呵呵,好好,這不是讓小姑娘見識一下嗎?我說全進,我不是跟你吹虛,這個傢伙是我唯一值得驕傲的,西頭那幾個婦女都喜歡得不得了,別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樣,但是我一去,門一關,燈一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一頭頭的母狼,凶得很。」

  麻三一聽,這個老小子說話真是不要臉,也不看什麼場合,當著小姨子的面,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朝著他喊道:「你老實點。」

  鐵蛋一看他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門口杵著的孔溪,呵呵一笑後拎了一下大雞巴趕緊塞到了褲子裡,嘴裡不停地說著:「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你還不出去,在這裡幹嘛啊?」

  麻三見孔溪立在門口沒有出去的意思,對她說了一句。孔溪這時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姐夫,說道:「姐夫,你不是說讓我來跟著你學醫的嗎?我不見病號,那可怎麼學?」

  鐵蛋一聽,喜上眉梢,笑著說道:「呵呵,原來你是來學醫的,好啊,好啊,我可告訴你,你姐夫可是個好醫生,你要是跟著他學,保證什麼病號都能學到。要是以後有機會,我就找你看。」

  孔溪這時臉一紅,望了望這個比自己還矮半頭的鐵蛋,心想:這個老小子個頭不長,都長到雞巴上了,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呵呵,看你說的,我還沒學呢!今天才是頭一天。」

  「第一天就好。看你長得水靈靈的,一定很聰明,用不了幾天就可以了。」

  孔溪一聽,愣住了,捂著嘴笑道:「別吹牛了,要是幾天能學會,那我就神了。」

  麻三見孔溪這個女孩也太隨便了,跟什麼人都聊得來,頓時心生醋意,衝著她說道:「妹妹,這個病號不用你來學,快點過去,等一下我再叫你。」

  孔溪把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望著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聽到沒有?要是不聽話,讓你姐把你趕回學校去。」

  麻三頓時沉下了臉,她見姐夫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門關了起來。

  「全進,看你這個樣子,人家跟你學醫的,你不讓見病號怎麼學啊?」

  「你這個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就你在這裡能好到哪去。把藥拿好,等一下打針了。」

  麻三把藥包好扔給他,站起身來在旁邊配藥,一會兒後,一根大號的藥管子吸得滿滿的,可把他嚇壞了,急忙說道:「全進你不會是公報私仇吧!這麼大根管子,是不是給豬用的?」

  「呵呵,就你這病情,這管子都嫌小了,要是再小點,藥勁不夠不管用。來吧!你趴到小床上去,打針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這時真看不慣這個鐵蛋,嘴裡唸唸有詞,鐵蛋這時有一種預感,感覺全進今天的表情不大對。

  麻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把鐵蛋的身子按了一下,拉下褲子,就準備打,鐵蛋這時扭頭一看,嚇得哇哇直叫:「我說全進你這個醫生行不行啊?打針也不用酒精擦擦,我可是一個月都沒洗過澡了,髒著呢!」

  他這麼一提醒,麻三也想到了,是啊,一時著急竟忘記消毒,不過他也挺佩服這個老小子,知道不少。

  「你不是說你的抵抗能力強嗎?這一點無所謂的。」

  「別別,我發現你不負責,還是消消毒吧!我現在對我的身子不敢打包票了。安全第一啊!」

  麻三把酒精棉拿來,在鐵蛋的屁股上擦了幾圈,沒等他反應朝著屁股上就紮了上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全進,你小子壞啊,怎麼這麼疼啊。」

  「沒事,藥管子的藥太多,不快點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這樣啊,我看你變了,以前打針都是慢條斯理,溫柔的跟個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歡在你這裡打針,可是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屠夫。」

  麻三望著他嗷嗷亂叫、痛苦的樣子,心裡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後,說道:「鐵蛋,你這個病就是因為不講衛生所導致的,就算是你不洗澡,幹完那事也要把你那個東西周圍洗一洗,原因就是那個地方的皮膚過薄,再說了,做一回時間又那麼長,會把表皮組織磨爛,加上村裡的女人也有的跟你一樣不講衛生,所以細菌就會趁虛而入。你這個只是感染而已,要是再這樣下去,就非得性病不可。到時出了什麼大病,我可不給你看。」

  鐵蛋見麻三說正經的,也不敢亂插嘴,不停的點著頭。這時孔翠從外面走了過來,用盤子端了兩杯茶,進來便說道:「喲,鐵蛋,來喝杯茶吧!」

  「哦,好好,謝謝,說真的我倒真有點渴了。還是有個女人好,想的就是周到。」

  說著他便想端起茶喝,麻三一看他那德性,頓時把杯子搶了過來,把杯子裡的水一下子倒再了紙杯裡說道:「給,拿著這個喝安全。」

  「怎麼,你們家有傳染病啊?」

  「廢話,你不是有性病嗎?」

  麻三一說,頓時把孔翠逗樂了,捂著嘴笑著。鐵蛋一聽,急忙說道:「全進,你小子可真夠損的,性病嘴也傳染啊?真是太好笑了。」

  說著他拿起紙杯一仰脖喝了下去,嘴裡還說個不停:「不管用什麼裝,翠送的水就得喝。」

  「來,老公,把那幾個玻璃針管子拿來吧!」

  麻三一聽,愣了一下說道:「怎麼了?」

  「哦,那幾個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個大管子拿來,之前剛給豬打過針,沒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一說,麻三和鐵蛋都站了起來,鐵蛋頓時愣住了,指了指那個大號的針管子道:「翠,你說什麼?那個管子剛給豬打過?」

  「是啊,一般人用不上那麼大號的管子,基本上都給牲口打。」

  鐵蛋的臉頓時綠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吵了半天後鐵蛋終於走了,兩人頓時樂開了,孔溪這時也聽到了,笑著說道:「姐夫,你可真夠損的,這樣他非得傳上豬瘟不可啊!」

  「呵呵,我也忘記了,不過沒關係,不同類不會傳染的。下回得好好消消毒,不然真出了什麼事就麻煩了。對了,妹妹,現在就交給你一個任務,一天負責給針管子消一次毒。」

  孔溪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沒吭聲,把針管子拿去鍋裡用開水煮去了。

  一晃到了下午,太陽這時更狠辣了,就像著火了一樣悶熱,孔翠這時正在耳房裡打掃,門外頓時有人叫門,聲音不大,但是很悅耳,一聽就知道是一個女孩的聲音,聽上去年紀應該不大,似乎很耳熟,好事的孔溪一下子跑了出去。麻三這時也在這裡打著下手,忙得不亦樂乎。

  「誰啊?」

  這時院子裡傳來孔溪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開心。

  「我,小寧。」

  「小寧,你怎麼又來了?是不是真賴上我們家了?我可告訴你,我們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機構,要是人人都來這裡免費看病的話不早就倒閉了,我們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

  孔翠一聽,愣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裡怕老婆又有什麼想法,原本想著幫她的,但是此時看來真的不妥,就沒吭聲。

  「這樣吧,你去看看,人家一個小姑娘家真的不容易,作為醫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一聽,走到孔翠跟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老婆,你真的太偉大了、太偉大了,那我看看去。」

  孔翠這時開心的笑了,點點頭。麻三心裡一下子開朗許多,沒想到老婆也是一副菩薩心腸,他走出門,衝著正在攆小寧的孔溪說道:「妹妹,那麼凶幹嘛?人家可是咱們的客戶,快點請人家進來。」

  孔溪一看姐夫,頓時沒好氣的說道:「姐夫,你以為你是華佗在世啊?我們家可沒那麼多錢給她,要是這麼開下去,你的門診部早晚得倒閉。」

  「說什麼呢?人家只是暫時有難,我們做醫生的哪有見死不救的。再說了,人家又不是不還。等她能掙錢了,肯定會還我們的。」

  小寧這時臉羞得通紅,急忙說道:「是的,我掙了錢會第一時間還給你們的。要不我先給你們寫借據可以嗎?」

  「寫借據啊,我不同意。哪有你這樣的,幫你一回,差點因為你弄得我們雞犬不寧的,現在倒好,還來上癮了。要不要臉啊?」

  小寧一聽孔溪說的話,二話不說,頭一轉就準備推車子走人,這時後架上的弟弟咳個不停。

  「別、別,小寧,你站住,這個家我說了算,你跟著我過來。」

  麻三急步走去,推著車子走向院子裡。小寧掙扎了幾下,沒擰過麻三,抬頭望了望麻三說道:「全醫生,謝謝你的好意,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真的沒錢,等我借了錢再過來看吧!」

  麻三呵呵一笑說道:「呵呵,沒事,你可以先欠著,等你掙了錢再來還我也不遲,沒事,走吧,這是我妹妹,愛開玩笑,逗你玩的。」

  小寧雖然不相信麻三的話,但還是心存僥倖的望了望孔溪,孔溪這時還是拉長著臉,沒好氣的樣子。

  「我犯不著給她開玩笑,小寧我可告訴你,你別想著在這裡賴帳,沒本事就到城裡做雞去,那樣賺錢快,看你臉蛋也不錯,剛好做那……」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也不知道孔翠從哪裡鑽了出來,在妹妹的臉上捩了一巴掌。這下孔溪愣了,望了望孔翠,大聲哭了起來,嘴裡不停的說道:「姐,你打我,好啊!你們不知好歹,我走!」

  說著她便跑到屋子裡收拾東西,不一會就拎著包走了出去。

  「妹妹你去哪啊?別走啊!」

  「你少管我,以後也別叫我妹妹,我沒有你這樣的姐姐。」

  說著氣呼呼的走了。小寧這時跟著麻三抱著弟弟進藥房,看到孔溪氣呼呼的樣子,頓時說道:「對不起,我不看了,你別走好嗎?都是我的錯。我們走。」

  說著小寧硬是要拉著弟弟回去,麻三說道:「別理她,她會回來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氣。讓她走,看看她能走到哪裡。」

  孔翠這時追著,可是怎麼也攔不住,孔溪一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沒辦法,從小嬌慣了的妹妹就一個倔脾氣,一點不如意就擺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索性回到家,來到藥房裡,這時小寧一臉的難為情一個勁的向二人道謝,說著保證掙了錢還給他們。

  二人當然不缺這一點錢,再三的好言相勸,讓她不要著急,等什麼時候有了錢再說。麻三看了看病情,確實又加重了,看來非要吊點滴不可。想到這裡,他便讓小寧的弟弟在床上躺好,配著藥準備打點滴。

  「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孔翠望著面黃肌瘦的弟弟問道。小寧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強忍著說道:「弟弟是為了給我做頓好吃的,所以去池塘裡去抓蛤蟆,一不小心掉到了池塘裡,還差點被淹死,還好被村裡的大伯救了上來,這才挽回一條小命,自回來之後就開始發燒,剛開始以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薑糖水驅驅寒,可是喝了幾天都不管用,後來又開始咳嗽,一直到現在都沒見好轉。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全醫生,醫生好心,去看了弟弟,現在看著弟弟的病情轉壞,因為沒有錢,別鎮的醫院也不給看,所以這回只好再求求全醫生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就還錢。」

  「哎,看看這弟弟多懂事,真是一個好孩子。這樣吧,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從今天開始你就長期住我們家,等弟弟好了為止。至於我妹妹,她就是有口無心,她說的話你也別在意,別跟她一般見識。」

  小寧一聽,跪了下來。拉著孔翠的手說道:「嫂子,謝謝你,我和弟弟一輩子都會記著你的。要我替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孔翠一看這孩子竟行如此大禮,一下將她拉了起來,說道:「看看你這個孩子,真是的,哪裡能隨便亂跪的,以後不許這樣了。有什麼事大家都支援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你不是還要還錢的嗎?」

  「全醫生、嫂子,你們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後有了本事,一定加倍報答你們。」

  這時小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淌了下來,孔翠急忙用手給她抹了眼淚,把她摟在胸前,輕輕地拍著,小寧越是這樣越泣不成聲。

  「嫂子,你們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後,媽也改嫁了,家裡只有我和我弟弟兩個人,村裡的人看我們沒有父母也都欺負我們姐弟倆,到現在我弟弟還沒有上學,人家說我們家晦氣太重都嫌棄我們。沒想到能遇到你們這樣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了。」

  麻三最怕女孩哭,一哭就麻煩了。孔翠這時也被弄得手足無措,不停地安慰著小寧。

  「好了,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要是有什麼困難就到我們家,能幫得上的我們一定幫。這路長著呢!得好好走,不能因為一點事就被難倒了。」

  麻三這時把藥給打上,二人坐下來跟她聊著,他望著小寧,看著這個正在發育期的女孩,心中羞慚難當,想想剛開始對小寧那不良的動機就臉紅。是啊!這麼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不過小寧長得就是標緻,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長長的小辮子,兩個胸脯沒穿內衣鼓鼓的,像是一個還沒完全發酵好的饅頭,雖然穿的樸素,但是穿著整齊,一看就是個愛乾淨、愛整潔的女孩。

  三人邊說邊笑,聊得很開心,此時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腦後去了。

  他們先聊著,現在再說回孔溪。

  孔溪是個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時最疼愛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為一個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心裡很是鬱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姐姐對自己下得了手。拎著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說實話到底要去哪裡她也不太清楚,毫無目的。

  她拎著包,在地上撿了一根棍子不停打著路邊伸出來的玉米葉,嘴裡罵著:「你這個死小寧、死三八,打死你,讓你不得好死,都是因為你,害得姐姐打我。咒你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著起勁的時候,聽到後面傳來「突突」的聲音,不一會,車子就追了上來。而且差點要蹭到孔溪的腿,孔溪一看,這誰啊?頓時轉頭罵了一句:「沒事別惹老娘,滾一邊去!」

  這時一看,竟然是那個看下身雞巴的鐵蛋,頓時臉紅了,她猛地想起了這個傢伙的大雞巴。心裡不禁有點害怕起來,雖然是喜歡,但是現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發生什麼事啊!

  「嘿嘿,小溪,你要去哪?要不我載你一程?」

  鐵蛋衝著她色瞇瞇的笑了笑說著,言語極富挑逗。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鐵蛋笑了笑,邊開車邊看著孔溪那身段,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恨不得能看個透徹。

  「呵呵,怎麼還拎著包,有什麼事?是不是那個姐夫欺負你了,我可告訴你,那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記得他用打豬的針打我的事呢!找個機會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這時一聽,也樂了。

  「去哪啊?我帶你去。都是鄉里鄉親的怕什麼?」

  「呵呵,我也不知道去哪。剛才我姐打了我一巴掌,現在氣順不過來,出來透透氣。」

  鐵蛋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早說啊!要透氣就跟著我透氣去。」

  說著他便伸過手來拉她。孔溪這時害怕極了,心想: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真的一點不假。此時她還沒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竟和姐夫上了,現在看著這個傢伙把手都伸了過來,拿起手中的棍子朝著他的手打了過去。

  「啊!你這個小丫頭,打我幹嘛?我又不是什麼壞人。」

  「廢話,不是壞人拉我幹嘛?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嗎?」

  鐵蛋一看這個小女孩說話真有意思,越來越喜歡,眼中直髮綠光,心想:真得找個機會把她幹了才行,不然對不起自己這根大雞巴。想到這裡他計上心頭,心想:對女人呀,得讓她消除防備才行,不然不上勾。

  「好好,我不拉你,你到後面的車斗子裡,那樣我就碰不著你了。可以放心大膽的坐了吧?你想什麼時候下車說一聲,我就停下來,這樣可以了吧?」

  孔溪想了想,也是,反正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一段再說。她說道:「我可告訴你啊,你別耍什麼花樣,要是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對你不客氣。」

  鐵蛋哈哈一笑說道:「看你說的,我怎麼可能對你耍花樣,要不然你姐夫不給我打幾瓶農藥把我弄死。告訴你,我沒那膽。」

  孔溪這時一笑說道:「呵呵,我看你也沒那膽。」

  說著一抬腿就準備上車,鐵蛋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鳥,停著車,目不轉睛地望著上車的孔溪,這時孔溪穿著一件小花裙子,一抬腿剛好把裡面的小內褲露了出來,鐵蛋的眼頓時被迷住了,望著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這個小丫頭的陰戶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鐵蛋似乎看到了刺出內褲的幾根長長的、捲曲著的陰毛,他的眼幾乎怔住了。

  「看什麼看啊!老色鬼。」

  鐵蛋一聽到孔溪罵他,笑著說道:「呵呵,沒、沒,就是看你太漂亮了。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美人。」

  由於拉磚的車子太高,孔溪用盡了力氣卻爬不上去,又從車梆上掉了下來。

  「你到底俗不俗啊,還漂亮,再漂亮也被你說俗氣了。」

  鐵蛋望著她那圓溜溜的屁股,頓時淫心大起,心想:要是能在後面插上一下的話,那該有多麼美好。

  「來來,我扶你上去。」

  說著鐵蛋就下了車子,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插在她的腋窩下面就抓。孔溪沒料到他會來這麼快,一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奶子,頓時癢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轉過身朝著他就打了過去,這個老小子鐵蛋躲得真快,一個後仰身躲了過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看閃過去了,抬起腳朝著他的褲襠就是一下,這小子別看身子矮,身手可靈活,看著這一腳速度夠快,想躲是躲不及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躲過此劫。

  想到這裡他一下子蹲了下去,整個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孔溪這時望著地上疼得直叫的鐵蛋,笑得花枝亂顫,地上的鐵蛋望著高高在上的孔溪,心想:這個小妮子真不好對付,夠潑夠辣,但是他打心底喜歡。

  胸前的大奶子隨著她的笑聲一高一低起伏著,很是迷人,以前從來都是對婦女騷擾,也沒這個樣子反抗的,幾乎都是被寂寞淹沒的女人,大部分都主動的很,現在這個小妮子倒不然,抓一下奶子都不給抓,真是越來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訴你,要是再對我動手腳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又一次抬起腳蹬著車準備上車。

  「我說孔溪,你可得小心點,我看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你再摔下來的時候好接著你。」

  說著鐵蛋一臉色瞇瞇的樣子,兩眼望著她的小裙子不放。

  「沒關係,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