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四章 小道消息

  砰的一下,巨大的液晶電視被一切為二,切斷的點線噴出了火花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瞬間就冒出了陣陣的黑煙。

  這一刀無比的凌厲,除了苦練這種一擊畢命的招數之外,還得有蓄勢待發的力量。這種看似隨意的揮砍在外行人眼裡似乎很簡單,可這樣的一擊裡需要的力量和功底之深厚是常人難以想像的,就算是再老辣的高手要突然的揮出也需要醞釀許久的隱忍。

  巨大的聲響把白詩蘭驚動了,抬眼一看時即使她醉意伴隨著高潮的美妙讓腦子還有點發暈,暈沉沉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這時她看見的只有一道殘影,速度奇快又雪白無比,伴隨著一道如流星劃過般的寒光閃爍著驚人寒意。

  撲哧的一下,牆壁上深深的一刀砍痕挺直無比,旁邊有隱隱的鮮血揮灑著,點點滴滴看起來不多但卻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在那一刀揮出的瞬間,白詩蘭感覺腦子一暈眼前也有點花,赤裸的身體已經被薄薄的小被子包上。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平已經將她抱在了懷裡,溫柔的親吻著她那迷人的小嘴唇:「沒事的,等一會你就知道答案了。」

  高潮的餘韻佈滿俏美成熟的小臉,但那讓人銷魂蝕骨的滋味已經漸漸的消退,白詩蘭無力的嚶嚀了一聲後定下心神。她的眼眸帶著幾分哀傷之色,現在虎落平陽的滋味已經夠不好受了,而自己身邊還曝露出這麼多殘酷的現實,即使她的心志強於一般男人但依舊感覺到一種萬念具灰的無奈。

  聞婷面色陰沉的握著那把小小的匕首,剛才連續的兩刀蟄伏許久,一出手就呈現出要一擊斃命的雷霆之勢。明顯她對柳儀的出手早有準備,或許剛才說那些話除了是想打擊白詩蘭以外,也是想麻痺一下柳儀分散她的注意力。

  房門前,那本來聽起來嬌柔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雪白的冰肌玉膚被鮮血點綴看起來觸目驚心。那無暇的肌膚被利刃劃破後讓人感覺心痛萬分,柔嫩的青蔥玉指摀住了肋下的傷頭,鮮血不停的從指縫滲出來,伴隨著身體疼痛的顫抖一點一點的往下滴。

  長相甜美,看起來比較柔弱的柳儀此時倚靠在門框上,捂著傷口呼吸有些急促。她的臉色略略的慘白,心裡清楚那一刀聞婷絕對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反應稍快一些的話傷到的就不是肋骨了,但饒是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也沒用,就算自己不受傷的話也不是聞婷的對手,更何況眼前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老妖怪存在。

  柳儀的面色有些蒼白,銀牙微微的一咬似乎還在思索著脫身之策,可看著聞婷手上那寒光滲人的匕首卻控制不住的露出無奈之色。

  「柳妹妹,現在該說一下你是誰的人了吧!」聞婷意味深長的笑著,玩弄著手裡還在滴血的匕首,她的語氣充滿了鄙夷卻一點好奇都沒有。

  連柳儀的身份都出了問題,白詩蘭頓時更是雲裡霧裡,心裡感覺越發的低沉了。只不過許平倒有點疑問,按照這個變化來看的話聞婷的身手應該遠在柳儀之上,可柳儀身上剛才明明沒感覺到有內力的存在,也就只有她躲避的那一瞬間有小小的一點波瀾,小得不細心的連自己都難以察覺。

  按理說這種別有用心的人應該身手不凡才對,總不能柳儀真的是憑借傲人的姿色和腦子潛伏在白詩蘭的身邊收集情報吧,這根本不符合邏輯,沒一定能力的話碰上點變故的都處理不了,這不符合正常的用人之策。難不成這柳儀修煉過什麼能隱藏真氣的秘術?這也不太可能啊,許平自問對天下的旁門左道和各種功夫不說樣樣爛熟於胸但起碼也算精通,有信心絕對沒一門秘術能在自己面前瞞天過海。

  可看柳儀躲刀的那一下明顯也是個練家子,之前進屋的時候卻察覺不到她身上真氣的波動,這一點讓許平詫異之餘表情也漸漸的凝重下來,那種自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心瞬間就受到了打擊。

  相比之下聞婷似乎對於柳儀早有瞭解,按她一流顛峰的身手,如果柳儀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聞婷就不必弄得這麼麻煩,隨隨便便就能把她殺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柳儀躲過了她那狠辣無比的兩刀,這證明了柳儀的身手應該也不弱,要知道在動手之前聞婷還小心翼翼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別的不說光是這種反應和警惕性就證明了柳儀也不是一般人。

  柳儀粗喘著,與之前唯唯諾諾的模樣相比現在雖然受了傷但眼睛還是打著轉,似乎是在審時度勢後確定了自己的處境過於危險而且毫無抵抗,她銀牙一咬猛的衝出了房間,一瞬間又讓許平感受到了真氣異常的波動。

  柳儀的選擇是逃跑,因為這樣的情況傻子都知道沒有勝算可言。

  「想跑,沒門……」聞婷的身影奇快,似乎是早有防備在柳亦身形一動的時候她也追了上去,動作乾淨利落怎麼想都想不到她是之前那個嬌滴滴的小明星,速度之快簡直讓人咋舌。

  兩個赤裸的天後級美女一前一後的衝了出去,沒多一陣就聽見了一陣輕微的打鬥聲,可惜的是持續的時間很短就被柳儀的一聲慘叫結束。白詩蘭這時候忍不住閉上眼睛歎息了一聲,臉上頓時浮現一種萬念具灰的頹廢之色,許平撫摸了一下她的秀髮後抱著她走進了浴室,將這剛享受過高潮卻又情緒低落的美少婦輕輕的放見了浴池內。

  至於房外的撕殺許平暫時不於理會,按照剛才的形勢來看柳儀絕對不是聞婷的對手,解決她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從剛才聞婷的表現來看她應該還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所以許平也不擔心她會落逃。

  只是許平很在意柳儀到底是靠什麼辦法隱藏著自己的內力,連暗司出身的聞婷在自己的面前都無所盾形,而她卻有這樣瞞天過海的本事。這一點瞬間就讓許平緊繃了神經,久違的警惕心再次的緊張起來,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柳儀的身份肯定也不簡單。

  溫熱的水似乎沖刷不去心靈上的陰霾,明明是自己腳下最溫順的兩個女奴,是自己一手捧起來的新生代巨星,可又在電光火石間出現了這樣的變化。她們之前在自己的面前乖巧無比,用逆來順從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白詩蘭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自認聰明絕頂的她竟然一直沒察覺這兩人是潛伏在自己身邊的奸細。

  白詩蘭感覺氣都有些喘不上來,號稱商海鐵娘子的她習慣將一切瞭然於胸掌握於股掌之中,而現在發生的一切讓她感覺十分的無力,她原本強大的自尊心在這一刻幾乎要崩潰了。

  那一直意氣風發的俏臉上略有迷茫,我見猶憐讓人感覺陣陣的心疼,不過對於一個獸興正中的男人而言沒必要有那麼多的惆悵。剛才白詩蘭高潮了不過許平可沒射,這會看著這楚楚可憐的美少婦沒過多的心思來憐憫,直接跨坐在了浴池邊沿上,嘶著聲說:「白總,過來!」

  白詩蘭回頭看了許平一臉,她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水裡,這一回頭高度是十分的微妙。剛好巨大的龍根猙獰的面對著她,紫黑色的龜頭殺汽騰騰,巨大的凶物散發著淫靡無比的氣息,近在咫尺的距離那特殊又充滿刺激性的味道讓她瞬間就感覺腦子暈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凝視,瞬間那氣息撲面而來讓白詩蘭感覺呼吸一滯,即使心有惆悵但本能的情慾燥動還是讓她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後顫著聲說:「你,你要幹什麼。」

  「怎麼,自己爽完了就不認帳,這時候不得伺候伺候你的男人麼?」許平一手輕輕的伸出,按住了她圓潤細嫩的香肩把她輕輕的拉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白總,現在矜持可是沒用的,我一來就給你挖出了身邊的兩個奸細,於情於理您是不是得幹點什麼報答報答我。當然了我的愛好只有女人,以身相許這個最合我的口味,你不是說了今天要痛快的給你老公戴一頂綠帽子麼!」

  這樣的念頭讓許平心潮瞬間澎湃起來,人妻少婦嬌羞的模樣讓人邪惡的慾望變得瘋狂,明明她已經不是懵懂的少女但卻有這樣嬌羞的表現,這一點讓許平感覺混身的血液都在興奮的吼叫著。

  「我不會……」白詩蘭臉色微微的發紅,轉過頭來看著許平,那漂亮的眼眸裡似乎隱隱有淚花但卻有太多雜亂的東西在閃爍著。

  「不會可以學的,你那麼擅長調教女人,也該相信自己有無師自通的天賦。」許平不由分說的將她掰過來面對著自己,如此近的距離龜頭直接頂在了她的胸前,許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後挺了挺腰開始往上移。

  龜頭延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往上,儘管美麗的乳房和那深邃的乳溝用來乳交絕對是極品,不過現在還不到那個地步。許平只能先忍住這個想法,慢慢的龜頭直直的頂在了白詩蘭的下巴,這個動作輕佻無比是絕對是調戲,白詩蘭面色微微的一變似乎是女強人本性想發作,她何曾被人如此肆意的調戲過,心裡的自尊作祟瞬間就讓她感覺很是不悅。

  可略一猶豫間白詩蘭又沉默下來,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一眼後長出了口大氣,語氣有幾分扭捏的說:「弄疼的話可不要怪我,我從來沒伺候過任何的男人……」

  說話間她的語氣有些幽憂,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握住了龍根,巨物瞬間興奮的一跳,那份堅硬和灼熱的溫度讓她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刺鼻的氣息就如是最好的催情藥一樣,但她此時的表現卻似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抓住龍根後楞了楞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明明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正是風華正茂成熟得明艷動人的時刻,可這時臉上羞怯的迷茫卻又那麼的誘人。

  屋外傳來隱隱約約的慘叫聲,聲音從高亢再到漸漸的低沉,這似乎是讓她失神的原因,也總讓她感覺心神不定無法集中精神,明顯她在猜想著柳儀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慘叫。許平一看頓時感覺有些無趣,儘管慾望還很澎湃不過漫漫長夜也有的是時間折騰,許平雖然是慾火焚身不過興致不太高昂的情況下可不想搞得和奸屍一樣,那樣一點情趣都沒有。

  一念至此,許平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了浴室。白詩蘭微微有些發楞,雖然她本能的覺得許平這一眼沒什麼惡意,可一向自尊心強大的她看著許平這樣轉身就走瞬間就有種不爽的情緒控制不住的孳生,那是一種被人漠視的感覺讓人很是不爽。

  儘管白詩蘭曾經自傲的表示過她不需要靠這副皮囊,她有的是驚人的才華可以安身立命,可經過這樣的大起大落後證明這一切全都是錯的。這副皮囊讓她成了政治婚姻的工具嫁入了穆家,即使她再有才華還是成了犧牲品,更何況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在意自己的容貌。

  就如不吃醋的女人一樣,這一類的生物是不存在的。白詩蘭自然也不能免俗,所以她自尊心再怎麼強大還是會在意自己的容顏,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如其他女人那樣盡心盡力的保養自己的容顏,始終害怕衰老的那一天又想讓自己保持每一天的傾國傾城,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容光煥發風采迷人。

  今晚的打擊讓她感覺惱怒可腦子卻又異常的清醒,她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忽視這副臭皮囊,即使這副皮囊讓她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但也是她的驕傲之一,美女總裁的名號之前是她嗤之以鼻的,可現在看來之前自己高傲的姿態不過是個笑話。

  失去了往日光鮮亮麗的一切,白詩蘭覺得自己只剩下這副臭皮囊,可如果這副臭皮囊還被那種漠視的眼神對待的話,對她的自尊心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房內,許平倚靠在床頭,閉著眼睛抿著杯中的酒水,一股香醇讓人迷醉,卻又讓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許平不是刻意的想裝逼,因為之前總感覺一切盡在掌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任何人都可以玩弄於股掌之中。

  可現在柳儀這個小角色的出現讓許平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這種信心,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角色竟然也有這種讓自己看不透的本事,如果繼續這樣盲目的大意下去恐怕最終沒什麼好果子吃,許平雖然是個自負的人可一但遇到問題的話絕不會逃避,柳儀的出現對於許平而言確實是敲響了警鐘。

  沒多一會似乎穩定了一下情緒的白詩蘭就走了出來,本能的矜持讓她忍不住用一條大大的毛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這樣自欺欺人的舉動無疑是可笑的,但不得不承認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在有心人的眼裡又多了幾分異樣的刺激感。

  明明赤裸相見過,也被自己壓在跨下肆意的玩弄了,可白詩蘭依舊保持著這一份似乎無法控制的矜持。這種舉動讓許平心裡邪惡的一面瞬間就興奮起來,那種玩弄少婦人妻的邪惡快感瞬間就變得無比的劇烈,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商界的女強人,這更是一個強烈的刺激點。

  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肯定是對的,對於許平而言剛才的愛撫太過輕描淡寫了,完全沒達到靈與肉合一的效果。自己這一夜的時間要在她身上享受盡那種極致的感覺,將這美艷的少婦調教成自己跨下最溫順的尤物女奴。

  「老祖宗!」白詩蘭走到了許平的面前,沐浴後的那份清爽,加之她的成熟美艷瞬間就讓人眼前一亮。這時候的白詩蘭少了幾分嬌羞,眼眸裡的哀傷之色好了許多,隱隱約約存在的倔強在閃爍著讓人無比的期待。

  「脫!」許平打量了一下,眉頭微微的一皺表現出了一副不滿的樣子。

  大毛巾落地,白詩蘭這次的神色表現得很是平靜,即使有一剎那的猶豫但動作卻沒有停滯。看得出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準備,這次的白詩蘭顯得有些風情萬種,大眼睛直直的看著許平儘管有些害羞但也有倔強的勇氣,肆無忌憚的展露著她美麗成熟的胴體,任由這個陌生的男人欣賞著她最滿意的身體。

  失去了一切似乎很痛苦,但又似乎少了一直以來身上的束縛,那如是枷鎖的東西脫去讓白詩蘭腦子裡多了許多的想法。白詩蘭這時候眼裡柔光一閃,輕輕的跪了下來跪到了許平的面前,雙手顫抖著扶住了許平的大腿後柔著聲說:「老祖宗,我說過今天我想好好的放縱一下,或許不只是今天,以後也是!」

  白詩蘭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激,無論如何她都不允許最後的驕傲被漠視,在連番的打擊後白詩蘭感覺自己心裡產生了很多之前不會出現的想法。

  「怎麼突然想通了?」許平玩味的笑著,被她的小玉手一摸爽得都有點起了疙瘩,不過看著這樣美艷強勢的美少婦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滿足感還是特別的高漲。

  「不算想通,哎,腦子亂亂的,真的什麼都不想去想了。」白詩蘭突然神色一黯,低下頭來聲音帶著一種委屈的意味:「或許聞婷說得很對,再成功我也不過是個坐井觀天的小商人而已,而且還是一個主宰不了自己命運的女人,有時候我都在想自己那麼累幹什麼,又為了什麼。」

  對於她現在多愁善感的狀態許平除了搖頭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這時候美艷的少婦跪於跨下,可許平心裡總有些疑惑竟然沒法專心的來個禽獸不如,這種情況真的是一點都不科學。

  或許也是因為外邊剛才有持續不斷的慘叫聲吧,柳儀的聲線漸漸變得孱弱起來,直到那個聲音徹底聽不見的時候聞婷才走了進來。她身上有隱隱的血跡,進來後只是點了點頭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內,再出來時那美麗的玉體上已經清爽如初,就憑那甜美可人的長相估計誰都看不出她剛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藏著一把鋒利骸人的匕首。

  聞婷似乎有些累,不過並沒有受傷,走到床前後先是把髮絲裡的匕首丟到了一邊,緊接著跪在了二人的面前。那雙似乎有千言萬語的眼眸閃爍著,當看見白詩蘭那副疲憊而又似乎溫順的模樣隱隱有些驚訝,但隨即眼裡的柔光一閃輕聲的說:「白總,聞婷是職責所在,請您原諒聞婷這些年的欺騙,聞婷也是真心的感謝您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照顧。」

  「我照顧你?」白詩蘭自嘲的一笑,沒惱怒的情緒反而讓人感覺有些心酸:「你可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啊,皇帝鷹犬一向權勢滔天,誰不知道你們在大明是橫著走的角色,是誰都不敢招惹的一群惡鬼,我看是你照顧我還差不多。」

  「御用拱衛司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沒有信任,沒有自尊,有的只是所謂的忠誠而已。」聞婷似乎也有點不好受,馬上解釋說:「白總,雖然我是奉命潛伏在您身邊,可聞婷可以摸著良心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即使您對我百般凌辱過,可我從沒任何的怨恨,因為那樣屈辱的感覺讓我很是舒服,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有情緒,自己不是個機器而是一個人。」

  「良心,你們這些鷹犬有那種東西麼?」白詩蘭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來走到了聞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眼神略顯冷漠:「現在的你看起來和之前一樣,還是這樣溫順的跪在我面前,我還是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你。聞婷啊聞婷,當年你應該往演戲的方面發展,以你這樣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儀之上,當然了柳儀的演技也夠厲害的,你們簡直堪稱是珠聯壁合了。」

  良心?這樣的話題讓聞婷自己都沉默了,臉色上的黯然一閃而過,但她並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而是搖了搖頭後輕聲的說:「柳儀的身份已經問清楚了,她也是隸屬於御用拱衛司的麾下,至於是哪一個部分我就不清楚了,御用拱衛司麾下人馬錯綜複雜,恐怕除了正司長外就算是副司長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馬和部門。」

  「她人呢?」白詩蘭一聽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二人居然全是御用拱衛司的走狗。

  之前環球娛樂公司內部就出了真龍會的叛逆,而現在最親近的兩個女人卻是皇帝的爪牙,為什麼這兩派人都潛伏在自己的身邊卻能相安無事,難不成是自己太好糊弄的關係。

  「處理了!」聞婷的語氣輕輕的,甜美的容顏看不出半點的殺氣。

  「看來皇帝還滿重視你的嘛,居然玩了一手雙管齊下!」許平調笑著,手伸出去撫摸著白詩蘭的青絲。這舉動看似親密無比,白詩蘭微微的一楞後感覺心裡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一下,因為在她看來這似乎不只是一個男人的溫柔,更似是一個主人在獎賞自己腳下乖巧的寵物一樣。

  儘管沒任何輕佻和鄙夷,但似乎在一瞬間就能讓人明白到什麼叫尊卑之分,這一點讓白詩蘭感覺腦子陣陣的發顫,那種被人居高臨下俯視著的感覺未曾有過,曾經的自尊和骨子裡的倔強讓她不停的反抗著這種壓迫,可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是怯弱的選擇了接受,而且一點想像中的厭惡都沒產生。

  白詩蘭的神色一陣的恍惚,感覺男人的手掌微微的用了點力,她不由自主的伏在了許平的膝蓋上,飽滿的乳房貼在了男人的肌膚上。這種感覺鬼使神差一樣無法拒絕,許平很滿意她的表現,讚許的笑了笑繼續撫摸著她的頭髮,眼睛卻看著聞婷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至於柳儀是死是活就不用問了,既然說處理了那肯定沒好下場,御用拱衛司出來的人哪個不是殺人不眨眼之輩,聞婷動了手撕破臉皮肯定不留活口,只是不知道她能從柳儀的嘴裡搾出多少有用的線索,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柳儀怎麼能一直隱藏著自己的真氣,這是許平最在意的一點。

  明顯聞婷是下了狠手,壓搾出了不少有用的情報:「柳儀和我們不同,她是子承父業進入御用拱衛司的,至於她進入選秀再進入環球娛樂也是御用拱衛司一手操作。事實上她隸屬於哪個部門自己都不清楚,她們部門的負責人是誰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她們的職責就是監視我們暗司,潛伏在白總的身邊一是監視我二是順便監視白總。」

  話音一落她頓了頓,小心翼翼的一看白詩蘭溫順的蜷縮在許平的腿邊,眼眸閃爍著卻沒再惡語相向,與往日裡意氣風發的她一比呈現出一副很是安詳的狀態。

  「這麼多年我一直懷疑她,因為她雖然很謹慎但偶爾會出現真氣的波動,如果不是細心一些的話根本無法察覺。」聞婷這才接著說:「有時候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因為回過神來再一觀察她又是個普通人的樣子,反覆幾次以後我可以確定她肯定也是個練家子,只不過有獨門的密法隱藏住自己的真氣。不過拷問過後她交代並不是有什麼能徹底壓制住真氣的功法,而是因為她們的部門一直掌握著一種藥,這種最新研製而成的藥整個御用拱衛司也只有她們才有。」

  說話間聞婷張開了手掌,她遞上來的一個指頭大小的玻璃瓶,瓶子裡是一些淡黃色的液體。

  「這藥的作用是抑制內力的?」許平心裡一個咯登,這種藥不是只有琳娜她們手頭才有麼,怎麼皇帝手裡也有。雖然說皇室早就有對付武林高手的心思是情理之中,可問題是連柳儀這種明顯地位並不高的人手裡都有,那就證明這種藥物的研發肯定有了更高的層次。

  畢竟大明人才濟濟,除了琳娜她們之外有其他人能研究出這一類藥物並不稀奇,但柳儀擁有這種藥劑讓許平看見了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是一個小小的爪壓都能有這種配置的話,那就證明皇帝手裡肯定有更為完美的新產品。

  「確切說不是抑制內力,而是壓制住武林高手的內丹。」出奇的是白詩蘭似乎很熟悉這些,看了看後輕聲說:「之前皇家醫學院和其他的部門聯合過專門研究這個課題,實驗後發現如果以抑制內力為出發點的話,那藥物的效果就得分三六九等,比如說可以抑制一流高手的藥肯定是對地品高手無效,層次性的差別會讓研究走入一個彎路更多的誤區,於是這項工作開始尋求其他的目標來作為方向。」

  白詩蘭倒是如數家珍,因為當年皇家開始插手這個項目的時候,明面上是由她當時正管理的醫藥集團介入,以民間商人的身份開始推進這項技術的發展。

  當時皇室肯定有防範於未然的心裡,儘管進入熱武器時代了,但一些神出鬼沒的武林高手還是讓人感覺防不勝防。大明王朝幾百年來經歷了多少的腥風血雨沒人數得清,而那些冷兵器年代少不了這些武林高人的身影,不管是叛亂還是皇室內亂再乃至一開始的開朝之戰,那些強者是誰都無法忽視的存在。

  曾經這些能以一敵十,乃至是敵百的強人是多少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哪怕是再位高權重的人也必須避諱三分。而國教裡高手如雲,在皇室內亂和外敵入侵時又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這一切都是每一個掌權者不能忽視的,哪怕是到了熱兵器的年代這依舊是不能迴避的事實。

  試想一下皇帝乃至當官的狗命是多麼的值錢,如果這些高手為我所用的話自然是皆大歡喜,但要是有桀驁不訓之徒以武犯禁的話就不好玩了,碰上個有絕頂輕功的高手刺激你的話,分分鐘有可能有頭睡覺沒命起床,所以這些武林人士不管任何時代都是官家的避諱之一。

  皇家最喜歡幹的是過河拆橋的事,而未雨綢繆也是一個好皇帝該有的基本素質,在這一點上有先進之明是值得讚許的。針對於武林高手的研究早在一百年前就開始了,不過那時的科技不發達,歷時那麼久後直到三十年前才有一個雛形,大概的確定了以藥物來抑制內力的研究思路,而那時也是人體基因學突飛猛進的黃金年代。

  內力,武功,真氣,丹田,這些直到現在依舊是謎的字眼早已經進入科學家們的視線中。而那時恰好有一個契機,間接的支持了這項原本居心叵測的研究開始走向光明化,那就是和平年代各個運動會開始排斥來自大明的選手,不管是任何一項運動都想把大明的運動員拒之門外,甚至為此還暴發了一陣世界性的反對浪潮。

  原因無他,那就是大明的運動員取得了足夠輝煌的成績,比賽過程幾乎是無懸念的碾壓。因為大明派出的運動員不少都是老辣的武林高手,仰仗著強大的內力讓肉體的力量超越了普通人的極限,幾乎是碾壓性的取得了各種運動的勝利,可以說那段時間是參加運動會的十之八九都是門外漢類型的武林高手,這種行為無易是在羞辱那些真正從小苦練的專業運動員。

  那時候各類比賽毫無懸念可言,這些半路出家的武林高手去拿金牌和砍瓜切菜似的,可以說是手到擒來比吃飯拉屎還容易,吃飯你還怕噎到拉屎有時候還會便密,但拿金牌卻是手拿把撰的。

  對於這一現象全世界的抗議浪潮一波接過一波,儘管大明那時國力強盛,但也不得不考慮這氣勢凶凶的眾怒。加之不少大明的普通名眾也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勝之不武,拿回金牌也沒什麼榮譽可言,所以在皇室的干預下只能宣佈大明暫時不參加任何的運動會,先休息一段時間來尋找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而那時一些運動員也是苦不堪言,他們大多都是正經苦練的,偶爾有練過內力的就算不刻意的去使用但一激動之下內力還是會本能的驅動,即使他們也渴望公正但實在很難辦到,畢竟人類對身體本能的控制並不是他們的意識所能左右的。

  而且他們也不喜歡那些什麼都不懂就武林高人參加那麼正經的運動項目,那幾乎是在拿武功羞辱每一個運動項目,人體所謂的極限只限於普通人,在這些武士人士而言有內力的加持就和開了外掛似的。

  其他國家不滿,民眾認為勝之不武,真正的高手也不太願意出去撐這個門面深怕丟人現眼又怕被人說沽名釣譽,而那些真正的運動員又因為出場機會被剝奪而心有不滿。再加上科學家們也發出了反對的聲浪,一致的認為武林高手參加的話會造成重大的影響,讓人們無法認清人類身體真正的極限,嚴重影響科學的研究無法取得真實的數據。

  內外一致的反對聲頗有點怨聲載道的意思,對於這一現象可以說全表現出了嗤之以鼻的態度,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家就舉著順民意的大義,將這項原本秘密進行的研究計劃浮上水面,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能得到更多的資源支持,也能吸引很多在這方面有興趣的科學家。

  原本丁彤是在那種背景下回國的,但卻因兩位皇子的奪位之戰陰差陽錯的卻沒加入這個項目之中,不過大明有的是異想天開的科學家,無數的天才蜂擁而至也加速了這項科技的發展,大約在十五年前還不是很穩定的藥劑就問世了,十年前可以抑制二流高手的藥劑也驅於穩定。

  這些藥能壓抑住內力,武林高手們該回去修煉就修煉,那些也練過武功的運動員也不再受這個問題的困擾,大明的運動員開始出現在各大賽場上公平的競爭著每一個勝利,一時間倒是一副皆大歡喜的美好結局。

  這些藥有了正經的用途自然能光明正大的研究,而科學研究永遠是在追求完美,即使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但在皇室的資助之下這個項目用突飛猛進來形容也不為過。

  而抑制內力的研究方向在藥品不斷推陳出新的時候卻有了越來越多的質疑聲,甚至內部都開始懷疑的浪潮是在七年前出現的,那時候科學家們也都覺得這樣的研究思路是事倍功半,如果要根據內力的強弱來研究出針對性極強的級別藥物,這樣的做法無疑是事倍功半。

  所有專家學者都覺得這樣需要極強針對性的研究太過繁重而且並不科學,於是初見成效的研究開始轉形,皇家為了正直的形象自然把這一切都套在了民間資本的外殼上,於是大明的各個醫藥集團就接手了這個計劃,美曰其名的讓民間資本成為研究的主力。

  那時候研究的思路三百六十度大轉彎,開始針對丹田產生內力這一現象,屏棄之前的煩瑣的研究思路開始一心一意的朝著本源下手。恰好那時候白詩蘭已經斬露了頭角,執掌著一個由皇家醫學院和民家資本融合的醫藥集團,規模在國內說不上數一數二但在科研這個領域上倒也是脫穎而出,自然這個任務她也分到了一杯羹。

  事實上這種藥因為市場範圍小,應用範圍並不廣沒多少的利潤可言,但皇家明面上的稅收和政策優惠,暗地裡的撥款都是一塊香餑餑,光是政策性的補貼已經能讓你穩賺不賠了。可以說涉及這方面的財團都是趨之若騖,民間資本的大力參與也加快了這個項目的繁榮與進步。

  「這藥早就研究出來了,就是不知道這是第幾代而已。」白詩蘭的聲音輕柔無比,彷彿想起了那屬於自己意氣風發的歲月:「那時候這研究已經完成了,但這麼多年過去肯定有更深層次的改進,想來原本的那些缺陷也趨於完美,不過後來我又掌管了環球娛樂集團所以對這些就不清楚了。」

  「據柳儀說,這藥分兩種,而且藥效也都驅於完美基本沒什麼副作用。」聞婷見白詩蘭似乎沒生氣,這才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補充說:「聞婷服用的這一種,屬於抑制內力的類型,是主動口服的時間性有限不說還必須常時間服用,常年累月的是不是真的沒副作用沒人清楚。而另一種壓制內丹的強效藥她並沒有,但她說過那一種藥性極端的霸道,所針對的是驅動內力和儲存內力的丹田,似乎那種藥的研究更趨於完美。」

  壓製丹田?許平倒是沉吟了,這確實是一個好的思路,比起琳娜她們研究出來的藥方針更加的明確,只要產生內力的丹田被控制住的話,不管修為多強都會掄為普通人。

  既然柳儀說過第一種藥是自願口服的,那以御用拱衛司的作風應該也研究出了別的生效方式,比如注射或是其他的渠道,畢竟這種藥如果運用於禦敵的話肯定得有能有效發揮的渠道,否則的話藥性再怎麼霸道也不過是華而不實的東西。

  總不能來了刺客,你拿著藥上去笑咪咪的哄著他說:「按大明法律規定,刺客不能空著肚子動手,來,哥哥給你糖吃。」這也太扯蛋了。

  「那一種藥效果如何?」白詩蘭何等聰明的女人,她看得出許平對這個項目有些興趣就主動追問,而現在對於她而言也是一個平復期,她需要點時間來做些心理準備,最起碼是心態上的轉變她必須好好的適應。

  「那一種藥的研發和使用是個秘密,以柳儀剛突破二流的境界和她的地位還沒資格使用,據說那在御用拱衛司內部都是很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也寥寥無幾。」聞婷說到這的時候語氣帶著幾分低落:「不過柳儀大概聽說過,而我也隱隱有點風聞,只是我不確定這些道聽途說的消息準不準確。」

  白詩蘭也覺得聞婷不知道是正常的,因為研究思路轉變以後皇家就開始頻繁的插手,研究班底和領導小組開始多了御用拱衛司的身影。白詩蘭當時最怕的就是招惹到其他名門望族,對於這些朝廷鷹犬那更是退壁三捨,或許不只是她,任何人都不想招惹這一幫滾刀肉。

  所以那時白詩蘭就心生了退意,急流湧退的離開了這個行業轉而投向了娛樂圈,對於後續的研究進展也不太清楚了。

  「老祖宗,詩蘭還有一瓶上好的十里香,這就拿來讓您品酌一下。」聞婷剛想繼續說下去,白詩蘭突然柔聲的一言後走了出去。

  她應該是在避嫌,心裡少了些怨天尤人以後她聰明的思維又回來了,知道有的事自己還是迴避一下比較好,而且這些也不是她所好奇的。儘管現在的處境和今晚的變故讓她心裡很低落,甚至可以用陰沉來形容,可不知道為什麼在思想開始轉變的一剎那,她居然懂得了有時候女人該懂得迴避的道理,這與她一慣來強勢而又自我的作風嚴重的不符。

  白詩蘭出去的時候還特意的帶上了門,聞婷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繼續說道:「那種抑製丹田的藥具體效果不知道,但主要的作用就是壓制住一個高手的丹田令其癱瘓,眾所周知一個高手一但驅使不了丹田的話就無法動用武力。簡單來說,那種藥的效果已經很是顯著,任憑你修為有多高,只要一動用內力的話丹田就會瞬間產生讓你生不如死的劇痛,任何的修為都沒辦法抵抗,為此皇家甚至找出了一位世所僅存的天品高手進行實驗,結果證明了這種藥的實用性。」

  按常理來說丹田是一個高手最脆弱的所在,意志再怎麼堅強一但那裡受損的話就無力回天了,如果這種藥是不論你什麼修為都能把丹田搞癱瘓的話就牛B得要毀了,不管任何級別的高手中了這種毒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僅存的天品高手許平沒什麼興趣,左右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的角色不用關注,只是許平在意的是為什麼這事看起來似乎是天大的秘密,但連聞婷和柳儀這種常年混外圍的人都打聽得一清二楚,這消息的可靠性水份很大啊,沒準就是什麼不靠譜的小道消息。

  「這個……」聞婷似乎看出了許平的疑惑和眼裡的輕視,立刻輕聲的解釋說:「其實這消息應該是正確的,因為參與這計劃的不只是皇家醫學院的人,也有不少民間的天才科學家。那麼多人共鑲盛舉自然少不了走露風聲,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啊,消息總是會不徑而走,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掌握核心技術的人員一部分遭到了滅口,更讓人確信了這項研究已經完成了。」

  「難怪了!」許平已經心裡有數了,冷不防的說:「叫你家白總進來吧,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我還真想看看她手裡是不是有那麼好的佳釀,順便教育教育她。」

  「是!」聞婷一直秉承著無比恭敬的態度,只是這時候站起身的她臉上滿是疑惑之色,有擔憂也有恐懼同時更多的是迷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許平卻不敢把話問出來。

  她打開門的時候,白詩蘭就拿著一瓶酒沉默的走了進來,臉色安寧無比看不出笑意也看不出之前心亂如麻的那種惱怒,幽幽的看了聞婷一眼也少了之前的怒氣沖沖。聞婷如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在她的後邊,似乎她習慣了在白詩蘭的面前低三下四,而白詩蘭這時候並沒有羞辱或是調教她反而讓她有些不適應。

  「老祖宗,雖是長夜漫漫,但您……」進了屋的白詩蘭臉色微微發紅,自始至終她都是一絲不掛的狀態,在聞婷面前倒是很習慣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多少有些羞澀。眼睛一轉間看見了許平跨下依舊一柱擎天的巨物,不知道為何她是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詩蘭,過來!」許平沒有回答她,而是朝她招了一下手,輕聲問:「你喜歡喝酒麼?」

  「算不上喜歡吧,不過有點依賴症。」白詩蘭之前是那麼強勢的一個女強人,實際上她在商海裡的壓力異常的大,入夜以後少不了這些佳釀,要是沒這些杯中之物的話她根本睡不著,因為常人難以想像身處她這樣的位置每天需要考慮的事情和那份沉重的壓力。

  許平淫笑了一下,接過她手裡的酒瓶後聞了一下,確實是難得的百年佳釀。不過許平的做法很是浪費,把陶土的封口打開以後舉著酒瓶把口朝下,已經略顯淡黃的酒液倒出了一點,慢慢的滴在了猙獰的巨物之上。

  白詩蘭微微的一楞,瞬間有點暴斂天物的那種心疼,即使不是愛酒之人也是一樣,因為那是一瓶百年的陳釀,就算不把它當藝術品看待用金錢來衡量的話也是世所難得的珍品,大門多少的名門望族誰都不可能有這樣豪放的舉動。

  白詩蘭正在楞神的時候,許平另一手輕輕的按了按她的頭,她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明明那灼熱的手掌沒用多少力氣,可卻有一種讓她鬼使神差般不想抵抗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