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一章 女王的生活

  京城裡遍地硝煙,皇宮的方向更是殺聲震天,那裡的戰鬥似乎一直持續著白熱化的狀態,不過雙方劍拔弩張卻有勢均力敵之態,現在還不是那種玉石具焚能徹底分出勝負的時候。

  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能有任何決定性的情況出現,最起碼朱威堂開始啟用那些真正的精英,而朱威權為了防備皇后和陸貴妃還留有後手,劍拔弩張是不假但還不到大家都圖窮匕現的時候。

  環球娛樂公司的辦公大樓裡已經大門緊閉了,因為戰亂的關係大多數的工作人員都撤離了,那些往日裡拼著命在門口等機會的跑龍套也是一個人影都看不見,給人以一種人去樓空的淒涼感。

  外圍,門衛乃至是院子裡都看不見半個人影,蕭條得讓人禁不住有種淒涼至極的感覺,哪還有當年世界第一娛樂集團的風光了。

  底下的幾層樓有禁軍的人悄悄的把守著,不過這時禁軍可不敢有順天之師的想法,全都龜縮在大樓裡盡量的隱藏著行蹤,準備了充分的給養準備不出事的時候堅決不曝露行蹤。未免引來真龍會的圍攻這裡一直是大門緊鎖,而且全都是從外表鎖上鐵鏈製造出一副裡邊沒人的假像,就連窗戶都釘上了深怕露出一點燈光引來沒必要的麻煩。

  作為皇牌的正規軍這樣的作法確實有些憋屈,因為這樣一點都不符合他們堂堂正正的身份,彷彿他們才是過街老鼠般的叛逆。不過因為他們有重任在身也不敢抱怨,這裡還關押著被軟禁起來的人,還沒定罪但絕對得以欽犯之身對待,所以沒人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底下的房間關押著一些零散的人,大多是陸家和穆家的外圍人員,一部分來不及轉移一部分因為地位不夠重也跑不了,被皇帝下令抓到這暫時軟禁起來,戰亂還沒平息朱威權就已經惦記著秋後算帳的事了,這算是未雨綢繆的一種也是防範於未然的手段。

  看似重要的警戒力量幾乎都佈置在下層,中層是環球娛樂公司來不及撤走的人員,而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除了在樓梯口有象徵性的看守之外警戒倒不太森嚴,這裡就沒看守人犯的那種惡劣態度,名義上是保護但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軟禁。

  因為底層和中層的森嚴是虛有其表,就是站崗和看似惡劣的態度,而頂樓這邊的警戒外表上看很是鬆散。門口只有兩個游手好閒的警衛,他們甚至坐在地上說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天花板上和各個隱蔽處都佈滿了暗哨,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個中好手。寬鬆的氛圍不過是一種假像而已,事實上這裡的警戒才是最森嚴的。

  總裁辦公室的大門木緊閉著,沒召喚的話也沒人敢進去打擾,因為在內的人地位不低,就算是軟禁的狀態也容不得這些虎頭小兵放肆,沒明確的命令誰都不敢在這是把她當犯人看待。

  巨大的辦公室,約摸近千平米的面積,假山流水盆景。佈置得富麗堂皇十分的奢侈,設計上盡顯端莊大氣卻又不失雅致的韻味。作為京城數得上號的高樓,原本這裡的大落地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見京城的夜景,讓人瞬間就產生那種一覽眾山小的爽快,可惜的是這些玻璃全都被木板封上失去了往日的那種感覺,這也是怕有燈光會引來真龍會那些無法無天的叛逆。

  辦公室內的燈火通明,但在專業的手法密封之下一絲光線都透不出去,從外邊朝裡看的話就是漆黑的一片,加之一些窗戶的玻璃已經破碎了,儼然是一副人去樓空的樣子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

  巨大的辦公室一眼看去似乎是很正經的裝修,不管傢俱還是擺設都顯示出一種脫離常人的大氣,屏風之後還有一套十分誇張的真皮沙發。柔軟的設計紅色的主色顯得時尚而又有一種隱隱的誘惑,這沙發的面積跨張得就似是一張張拼接起來的小床一樣,正中央的妃子椅更是有雙人床的面積,直接躺兩個人都不成問題。

  桌子上冰桶裡鎮著一瓶只有在拍賣會上才會出現的好酒,五十年窖藏的十里香是多少酒鬼夢寐以求的恩物,倒於水晶杯中那在歲月中發酵出來的赤黃色猶如琥珀一樣散發著美麗的光芒述說著時間的誘惑,那是只有時光才能沉澱出來的美麗。

  這一瓶酒屬於絕對的奢侈品,對於任何貪心杯中之物的人而言都是一種上天的恩賜,如果好這杯中之物的人看見的話絕對眼冒綠光,在某種意義上而言這瓶酒就如傾國傾城的美人一樣,遠在天邊不可褻瀆卻是人們無法抗拒的誘惑。

  纖細的手指修長而又美麗,輕輕的拿起水晶杯子於紅潤的嘴唇上一抿,動作緩慢不需要任何的刻意就充滿了讓人心神蕩漾的誘惑。低於常溫的冰涼感覺率先襲來,本就是最美妙的佳釀在歲月的沉澱下沒有半分的滄桑,只有那份醇香和美好讓人動容,可惜的是在一個滿心燥亂的人面前這樣的絕代佳釀也是淡然無味如是嚼蠟。

  哪怕是不懂酒的人,一瞬間就能忽略掉那幾乎不存在的辛辣,直接領略到一種似乎沁入心脾的芬芳。若是在一個饕餮之人的嘴裡,不只是一瞬間的芬芳,那歲月沉澱下來的滋味久久迴繞,無時無刻的挑逗著敏感的味蕾,帶來的可謂是無與倫比的享受。

  一身紫色的睡裙,絲綢制的滑感有一種無聲的誘惑,哪怕設計的主意是端莊但穿在這樣玲瓏有秩的身體上依舊是妖嬈無比,或許說這樣的身體不管穿的是什麼衣物都會有一份自然而然的妖嬈。一頭黑色的長髮隨意的紮了起來,還有些凌亂的髮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十分的溫婉,整體的感覺有幾分賢惠的美感,可這樣黑白分明的點綴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黑框眼鏡下的大眼睛含著隱隱的水霧,帶著幾分知性而又睿智的美,深邃得就如是夜空裡的星辰一樣讓人不敢小覷。這是一張俏美無比的臉,成熟的韻味又帶著一份沉著穩重的安寧,冰霜般的冷酷也不乏叱詫風雲的威懾,那是一種常年掌權才會有的風采,即使是素面朝天但依舊難掩那種冷艷而又高高在上的氣質。

  雪白的臉頰上有迷人的嫣紅,似是酒意又有幾分別樣的迷離,迷濛之餘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柔媚。白詩蘭輕抿著這口香醇,可惜的是往日裡總是習慣貪這一杯香醇為自己解壓,但現在怎麼喝卻也壓抑不了自己的心亂如麻,最起碼在商海上翻手為雲復手為雨的她還不曾有這樣壓抑的感覺。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幽閉,習慣了忙碌的她感覺很是煩躁,此時的美酒對於她而言反而是火上澆油一般讓人不安。她半倚著妃子椅,曼妙的身姿半臥著,盡顯成熟曲線的玲瓏和那份不為人知的婀娜,盡顯這個身體的成熟和讓人眼前一亮的性感。

  椅子旁,兩個一絲不掛的裸女正跪在厚重的地毯上滿面的獻媚之色,高挑而又勻稱的身材不遜色於任何所謂的模特,素面朝天的臉可以算得上頗有幾分姿色,即使比不上更加絕代風華的白詩蘭,但放在人群裡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屬於那種絕對艷光四射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人。

  兩個裸女在白詩蘭的面前只是稍遜一籌而已,長得也是花容月貌屬於萬里挑一,她們明顯經常鍛煉身材也十分的嬌好。雪白的乳房渾圓無比,玫瑰般艷紅色的小乳頭亦是誘惑十足,小蠻腰加上挺翹無比的臀部堪稱是極品的身材。

  不管臉,胸,還是修長的美腿都是可以玩一晚上的極品,這樣的兩個尤物屬於那種一般男人一看就會意淫,覺得睡一晚少活十年都可以的類型,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絕對很高。精緻的五官長得是嬌悄可人,素面朝天也不怕會見光死,因為她們的肌膚也十分的嬌嫩,就似是香嫩的豆腐一樣又軟又滑讓人本能的想摸上一把。

  而就是這樣兩個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獸興大發的尤物此刻卻如是奴隸一樣溫順的跪著,不僅脖子上戴著項圈,而且她們的行為更是讓人熱血沸騰。

  兩個美女赤裸的身體挨在一起,跪得很是筆直滿面的獻媚之色,她們各只抓白詩蘭的一隻玉足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由這雙沒任何瑕疵的玲瓏秀足踩玩著她們那美麗的乳房,輕輕呻吟間低著頭用柔嫩的小舌頭輕舔著白詩蘭的玉足,柔軟的丁香小舌舔拭著白詩蘭的玉趾,她們的臉色淡然無比明顯這樣奴性十足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兩對乳房大小適中,帶著青春的堅挺和完美的弧線,那種渾圓看著就會讓人血脈噴張。尤其是小小的乳頭肉眼幾乎看不見,此時卻是被纖纖玉足肆意的玩弄著,這一幕要是被她們的粉絲看到的話肯定得炸了天。

  因為這二位在外一直是清純無比的形象,穿衣打扮連乳溝都很少露,秀美腿之類的曝露裝那更是不可能。這兩位被御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不只是因為漂亮的容顏更因為她們的身材火辣卻又一直深藏不露,哪怕是她們一張露著事業線的照片都可以讓不少宅男擼出個灰飛煙滅的效果。

  「白總,嗯……」其中一個看起來雙十年華的女孩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呼吸急促有幾分妖嬈的誘惑,正是上次許平在演唱會上看過的那個唱歌的明星。

  如果有別人看見的話絕對會嚇傻的,因為這個叫聞婷的女孩子可以說是歌壇這幾年風頭最勁的天後,號稱是清純玉女從沒傳過任何的緋聞,人氣可以說是新生代的歌手之中最高的。她從不靠賣弄姿色和炒作緋聞保持人氣,因為她有著天籟般讓人心神寧靜的嗓音,更為重要的環球娛樂一直為她尋找適合她的曲子,一直保持著推陳出新的發展趨勢讓她的人氣一直處於暴棚的狀態。

  而另一個美人柳儀與她的姿色不相上下,接連主演的幾部電影都是口碑極佳票房也是連連稱霸,在大屏幕上有著絕對的號召力,被稱為最美麗又不食人間煙火的影后,是屏幕上的佼佼者也是票房上的寵兒。

  柳儀和聞婷一個是歌後,一個是影后,屬於新生代的明星中出類拔萃的佼佼者。她們是無數宅男心裡的女神,因為她們從不曾有任何的緋聞更是潔身自好的典範,光是她們的海報和宣傳片都不知道讓多少宅男擼出了前列腺炎,不管是清純還是性感的打扮都同樣讓人趨之若騖。

  就是這樣兩個不知道多少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赤裸著她們被幻想了無數次的身體跪在了地上,虔誠而又溫順的舔著另一個女人的腳,而這個女人即使沒她們年輕,但那種成熟而又豐腴的韻味卻更加的迷人,堪稱是一個絕代尤物也不為過,散發著讓她們心悅誠服的美艷和高貴。

  若是這一幕被看到的話,恐怕是這個世紀最大的新聞了,因為那兩位仙子般的女人光是裸體就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而她們現在所幹的事更是淫穢無比,哪怕只是一張照片就足夠轟動世界,肯定會成為任何傳媒機構不敢忽視的頭版頭條。

  白詩蘭美麗的臉上微微的紅潤正是來源於此,兩位絕色的尤物跪著舔腳,這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夢想,更何況此時她可以用自己的纖纖玉足肆意的踩踏那兩對美乳,別人眼裡所謂的遠不可及在她面前卻是可以隨意褻玩的東西。

  兩位美艷至極的女奴時不時的呻吟著,臉色隱隱的潮紅,而白詩蘭也時不時的發出了舒服的哼聲。這樣的場面加之漣漪無比的聲音,香艷無比又引人遐思。

  「我去,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啊。」

  這時,不該有其他人存在的房間卻有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輕佻頗有玩世不恭的意味。

  啊的兩聲尖叫,聞婷和柳儀嚇得躲到了沙發後,本能的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體滿面的驚恐,與剛才的溫順可人相比她們的面色一陣的慘白,明顯處於這樣的環境中但她們還是免不了會擔驚受怕,楚楚可憐的模樣就似是兩隻受驚的小鹿般讓人心疼。

  現在她們是處於被軟禁的狀態,第一個念頭就是外邊那些大頭兵闖進來了,畢竟現在白詩蘭是虎落平陽的狀態。而且男人本來就沒一個好東西,這種非常時刻難免有人心生歹念想幹點落井下石的事,除了他們之外除非有人長翅膀否則沒其他人能上得了這麼高的地方。

  「哼,兩條母狗也需要羞恥心麼?」白詩蘭不滿的冷哼一聲,此時她有些微醉,並沒有多少的害怕只是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表情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麻木。

  聞婷和柳儀兩位天之嬌女顫顫瑟瑟的躲在沙發之後,面對這羞辱性十足的話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依舊緊緊的護住身上的羞處。對於常年活躍在鎂光燈下的她們而言最害怕的就是曝光,如果被人知道她們是白詩蘭所圈養的情人,那等待她們的勢必是身敗名裂的下場,這是任何女人都無法接受的沉重。

  房間的位置,一個俊美異常的少年正笑咪咪的打量著這邊,一身普通的休閒服卻讓那高挑的身體顯得無比的挺拔似乎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帥氣十足的五官,那雙略含色意的眼睛充滿了難言的邪魅,笑意十足卻有一種漠視萬物的感覺,雖然看面相俊美而又年輕可偏偏一分稚氣都沒有,反而深沉得讓那些慣於心機謀略的人會本能的產生不安的感覺。

  白詩蘭微醉的眼眸有些水霧,似乎是看不清來人是誰,不過自己的辦公室裡出現陌生男人終究是一件不應該的事。這是這棟高樓的最頂層,底下有禁軍的人層層把守,外圍還有不少的暗哨布控著,就算是鳥想從高處潛入都不太可能。

  白詩蘭頓時滿面的警惕之色,粉眉微微一皺嚴聲嬌喝:「你是誰?」

  「白總倒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說過我們會見面的!」許平也不管那兩個女星的惶恐之色,直接大大咧咧的朝她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此時美人半醉的白詩蘭,那份懶洋洋的妖冶可比那兩個已經花容失色的明星強多了。

  辦公室的面積很大,距離有點遠的情況下燈光再明亮都看不清楚,等許平走到了沙發前時白詩蘭的面色可謂是精彩。青一陣,白一陣,原本還滿面的醉紅看起來很是性感,沒多一會就變得震驚又有些萬念具灰,說話的時候不只嘴唇瑟瑟顫抖,就連聲音都透著恐懼:「你,你,你不是被炸死了麼?」

  「喲,那點炸彈就炸得死我啊?」許平在她對面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直溝溝的打量著她成熟曼妙的身體,輕佻的笑了笑說:「看來你知道的事情還滿多的,不過想想也對,這事應該少不了皇后娘娘的參與,你身為穆家的主母插上一手也在情理之中。」

  是誰要炸死自己許平並不關心,但白詩蘭的話裡透著一個訊號,那就是朱威權把這事徹底隱瞞下來了。想來皇后那邊的人都以為自己死了,而陸吟雪和她的關係沒好到會互通有無的地步,那就是說即使在朱威堂那派人的想法裡自己也被炸成渣了。

  最讓許平留意的是朱威權的態度,他為什麼要選擇隱瞞這個消息,如果這時候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的話勢必對朱威堂那邊是個不小的打擊。可朱威權還是選擇了壓住這個消息,他有什麼目的許平暫時不清楚,但想來這個目的肯定耐人尋味。

  「你是來報仇的?」白詩蘭楞個人都楞住了,明顯許平的突然出現讓她有些措手不及,這應該是她最想像不到的來客了。

  「笑話,就你們那點小手段也值得我報仇?」許平冷笑了一下,直勾勾的看著她,直到將白詩蘭盯得不敢抬起頭時才輕蔑的一笑說:「現在你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白詩蘭咬了咬下唇沒有回答,明顯對於許平的身份她已經後知後覺了,對於211基地發生的一切也是心裡有數。這時白詩蘭反而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這種炸彈都炸不死的老妖怪哪會那麼小心眼啊,還專門跑來報仇,這倒不是誇許平有胸襟只是她覺得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

  白詩蘭風光之時也不過一介商賈,論起身份的話和許平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更何況現在論為了別人的階下囚,這種卑微的身份恐怕人家也不可能有落井下石的興趣。

  許平搖了搖頭,冷哼道:「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我可沒來找你興師問罪的興趣,只不過突然想起了你,正好我又沒事做所以過來找你打聽點消息。」

  「您,您問吧!」白詩蘭到底是商界的女強人,短暫的驚慌過後很快就鎮定下來了,現在她就是皇室案板上的魚肉而已。許平的到來倒是讓她有幾分驚訝,不過靜下心來卻沒什麼可怕的,因為事已至此除非皇帝失敗否則等待她的都沒什麼好下場。

  她們習慣了和平,混跡商海的白詩蘭也習慣了盛世之下玩弄規則的生存方式,可一倒世道亂起來的話一切都變了,她還無法適應以後可能得隨波逐流的生存方式,但她清楚一點就是眼前這個老妖怪絕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他是不會沒有目的的跑來這邊。

  「皇后肯定也調兵了,我想知道她的內應是誰?」許平一點都不避諱,直接了當的說:「雖然我對你們打算怎麼幹沒多大興趣,不過人是免不了八卦心理的,看戲這個興致我倒是有,當一個看客提前知道劇透是個不好的習慣,但人總是有好奇心的。」

  「老祖宗倒是夠清閒的,要酒麼?」白詩蘭這時反而冷靜下來,伸了一下懶腰後苦笑說:「在這關了十多天也沒個說話的人,您如果有這興致的話詩蘭陪您喝幾杯,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您的好奇心。」

  「行,現在我別的沒有有的是時間!」許平自然是點了點頭,本來來這裡就是來打發時間的,這會白詩蘭的態度那麼坦然許平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聞婷,柳儀,去準備烤肉架,說起來我肚子也餓了,似乎很久沒男人陪我吃過飯了。」白詩蘭的笑帶著幾分放肆的笑意,饒有所思的看了看許平後言語曖昧的說:「男人都是餓著肚子的禽獸,要餵飽他們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兩個一絲不掛的裸女一開始有些羞怯,但白詩蘭冷笑了一下她們就屈服了,羞答答的站了起來將這美麗的肉體第一次曝露在男人的面前,呼吸急促隱隱有些失神,但她們還是輕車熟路的跑到一旁去忙活了。

  白詩蘭這時眼裡閃爍著,許平沒死她確實很驚訝,可更驚訝的是這老妖怪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一直以看客自居的他不會真的是八卦心裡作祟跑來打聽消息,似乎這種老怪物不該有這份閒心啊。

  「老祖宗,這是我養的兩條母狗,人前風光不過回到我身邊只能跪在腳邊撒嬌了。」白詩蘭有些詫異許平沒色咪咪的盯著她們看,立刻出聲道:「如果您不嫌棄的話,長夜漫漫可以叫她們陪你,雖然她們處女膜不在了不過我敢用人頭保證她們還沒被男人碰過。」

  「呵呵,色誘啊,怎麼誰都知道我吃這一套呢,真傷腦筋啊。」許平倒不介意,恬不知恥的笑了一下說:「不過白詩蘭啊,看起來你倒是沒醉嘛,好歹知道我這可能是一條活路。只是你覺得隨便給我兩個女人就行了麼?說難聽點我雖然好色但也不是飢不擇食,想要活命只派出兩條母狗的話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對哦,人家倒忘了老祖宗也是閱女無數,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法眼,倒是詩蘭唐突了。」白詩蘭咯咯的一笑拋了一個媚眼,輕笑道:「至於活路這個的話我倒是指望,確實如果皇帝贏的話能幫得了我的人也只有你了,我這條賤命牽扯到穆家肯定沒好下場。我的母家白家的人早就和我劃清了界限,而皇上絕不會放過我這一點我很清楚,最起碼現在還沒分出勝負的情況下就已經有人痛打落水狗了,要是等到那時候的話一定是牆倒眾人推的下場。」

  白詩蘭說得夠輕描淡寫的,白家身怕惹火上身已經撇清了關係,一但皇帝得勝的話那叛逆的穆家絕對是誅九族的大罪。白詩蘭明顯身陷其中,而且沒了任何的靠山就會論為最好欺負的軟柿子,那時候不只是牆倒眾人推,估計連磚頭都給你砸爛了。

  「這麼早動手?」許平一副玩笑的口吻,自然也知道這些權貴世家的殘酷,看似團結一氣不過出現利益問題的時候肯定翻臉不認人。現在的白詩蘭可是一顆燙手的山芋,哪怕之前她再怎麼有價值可這事牽扯到穆家以後白家的當權者肯定是第一時間就把她拋棄以免惹火燒身。

  看似殘酷不過也是最正常不過,只有那些天真的人才會譴責白家的行為冷血無情,而那些真正有眼界有魄力的人反而會稱讚白家這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於權勢者而言這樣的行舉反而值得讚許。

  「是啊,環球娛樂所有的股東都要求撤資,現在各地的律師信多得我都數不過來,而且我自己名下的產業也被全方位的打壓。」一說到這話題白詩蘭就有點黯然失色,哎了一聲後說:「不只如此,原本我掌管的白家產業全都被奪了權,現在這環球娛樂公司就成了一個四分五裂的空殼子,如果真清算資產的話我連這棟大樓都剩不了兩層,這幫孫子下手夠快的手段也夠狠的,真是樹倒猢猻散啊。」

  這些事許平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白詩蘭都虎落平陽了,那些資本家自然是痛打落水狗。說白一點之前白詩蘭除了天賦外還有白家的出身,穆家的勢力,當這一切優勢都失去的時候落到這副田地也是正常的。

  「哎,不說這些事,反正就這樣了。」白詩蘭一副煩躁的模樣,沒好氣的說:「雖然我知道這些傢伙沒一個是好東西,但沒想到往日裡對我畢恭畢敬的人也下手那麼快,倒是我小看了他們的能耐,這幫混蛋辦事的能力不行不過這會落井下石起來一個個都架輕就熟的,我是不是還得誇誇他們。」

  這時候,赤裸著身體的聞婷和柳儀已經把烤肉架給弄好了,動作輕車熟路,這兩位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明星看來伺候白詩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這整一層的辦公室確實夠大,除了同樣奢華的房間外其他的設施也是一應具全,雖然是被軟禁的狀態但白詩蘭也能保持高質量的生活,依舊是一般人難以期及的奢侈。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保持著高質量的生活,不得不說這真讓人羨慕嫉妒恨,身為一個階下囚但白詩蘭的生活可比一般人強了不只百倍。

  兩位在鎂光燈下受盡追捧的寵兒羞紅著臉,但依舊一絲不掛的忙碌著,看她們溫順的樣子明顯白詩蘭調教得很是到位,因為從她們身上看不到半點該有的嬌氣。

  白色的瓷盤裡,最上等的牛肉烤好以後散發著迷人的香氣,雪花般的脂肪在烘焙之下散發出迷人的油脂香氣。白詩蘭輕咬了一口,笑吟吟的說:「老祖宗試一下聞婷的手藝吧,這兩個笨女人連做飯都不會,不過烤肉的功夫倒是不錯,可比外邊那些所謂的大廚強多了。」

  「老祖宗,請您品嚐!」聞婷這時候也走了過來,手捧著盤子跪在了許平的面前,態度十分的恭敬顯得她很是懂事。柳儀一看眼裡亮光一閃,拿來水晶杯後為許平斟了一杯酒,看樣子這兩個溫順的女奴之間總是習慣性的爭寵。

  而且似乎她們也明白到白詩蘭的意圖了,不僅不再害羞了還故意跪得婀娜多姿,盡顯她們身材的美感又適時的將她們美麗的乳房呈現在許平的面前。沒有放浪風騷卻是最好的誘惑,畢竟都是活躍在舞台上的女人一但誘惑起來比誰都會表演,也懂得很好的利用自己的身體條件,本身就有一定的姿色只要稍稍放開的話是個男人就會控制不住的心動。

  跪的姿勢,身體的挺直都特別的有講究,可以最大程度的展現出她們身體的性感之處。婀娜曼妙卻又展現著女性曲線該有的誘惑,而她們的態度溫順無比又沒明顯的誘惑感覺,明明是獻媚卻沒那種低三下四極是騷浪的放蕩,這樣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富有極大的殺傷力。

  這都是白詩蘭的調教有方,白詩蘭忍不住得意的一笑,用誘惑的口吻說:「老祖宗不用客氣的,她們兩個可乖得很,不管你要她們做什麼都行。」

  聞婷和柳儀確實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不用任何放蕩的動作只要靜靜的看著你,那種眼神就蘊涵著無比的誘惑和讓人難以抗拒的柔媚,那幾乎是一個女人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魅力。剛才的戰戰兢兢已經不見了,她們自然而然的安靜下來表現得確實也夠乖巧的,挺著那傲人的美乳似乎是在等待你的撫摸一樣,極盡討好之色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是麼,不過我對你貌似更有興趣一些。」許平倒是不客氣,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讓她們伺候著卻沒有動手佔便宜。白詩蘭的膘情頓時有些怪異,而兩位美女亦是目露失望之色,對於自己的姿色和身材她們有著絕對的信心,哪個臭男人看她們時不是色咪咪的眼神,現在許平的漠視明顯讓她們有些傷到自尊了。

  她們確實溫順無比,但看著許平的眼神還是透著疑惑之色,只是她們並沒有把這種情緒輕易的表現出來,始終顯得那麼的乖巧可人。

  「老祖宗就別開玩笑了,人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白詩蘭反應倒是夠快的,迎著許平色咪咪的眼神趕緊強定了心神,一副自嘲的口吻說:「老祖宗是天人之姿,賤妾早已經嫁為人妻了,想服侍您奈何這身子已經髒了,恐怕入不了老祖宗的法眼。」

  「呵呵,漫漫長夜,不急!」許平倒是突然止住了話題,回過頭來饒有深意的看了看扭著那飽滿美臀在忙碌的聞婷一眼,笑吟吟的說:「倒是這位聞小姐,歌唱得確實是不錯,這烤肉的手藝也夠上乘的,可惜的是你的才華就這麼被埋沒了,真是讓人惋惜啊。」

  「老祖宗見笑了,聞婷不過是個柔弱女子而已,就會清唱幾句哪來的什麼才華啊。」聞婷頓時俏臉一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一聽許平在關注她立刻是轉過身來,大大方方的展示著她那讓不知道多少男人意淫過的美麗胴體。

  柳儀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可惜的是她忙著斟酒沒空過來,儘管第一次把身體曝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還要爭寵是一件很噁心的事,但她就是感覺心裡不爽。往日裡在人前風光無限的她們此時的態度無比的卑微,或許是習慣了白詩蘭的奴性調教,所以她們能很好的壓抑住那份意氣風發的傲性,爭起寵來也沒必要表現得那麼羞怯,反正這已經算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

  「沒有麼,小小年紀已經是一流顛峰的修為,這樣的天賦還去唱歌就可惜了。」許平饒有深意的看著她,那看似嬌柔的身體裡可隱藏著幾個男人都近不了身的強大修為。

  大明四百年,雖然科技是日新月異,但在武學這方面卻是呈現退步的趨勢。地品高手就可以驚為天人了,可想而知真正的練家子是多麼的稀缺,像這種一流顛峰的修為也是屬於罕見的範疇了。有這樣的能耐別說是在鬼谷派裡都是超俗的存在,就算是在御用拱衛司內,甚至是禁軍裡都可以有不俗的一席之地。

  這年代真的什麼都不缺就缺高手,因為熱武器的崛起大多人都放棄了老祖宗留下的功夫,更為無奈的那麼多年的傳承實際上很多的秘籍都被修改得不像話了,走火入魔的風險讓越來越多的人對所謂的功夫避諱莫深,因為風險和收穫已經不成正比,而想練成一個絕頂高手絕非易事,大多數的人已經不願意起早貪黑的去練習所謂的功夫了。

  這年頭功夫一詞已經沒落了,有個地品就號稱什麼人間顛峰,由此一點就可以看出沒落到什麼程度。

  不像許平那個年頭,一流之境多如狗,二流廢柴滿街走。入了品的就不用說了,京城裡隨便湊個八百十人的綽綽有餘,至於天品的話雖然不太多但也不是什麼稀罕品,當年的天品三絕全混成了聖品了,不得不說那真是一個武林高手欣欣向上的好年頭。

  當然了,許平這話一出頓時滿堂皆驚,不只是柳儀下意識的躲開了一點,就連一向自認為對一切瞭如指掌的白詩蘭都是面色一變,嬌聲喝道:「聞婷,你什麼時候學的武功,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