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二章 與母女談心

  朱可兒臉一紅,小手打掉了許平的手後還是背對著許平,媽媽一走孤男寡女的環境讓她感覺緊張得要命,羞於轉過身來面對這男人充滿邪性的眼神。

  這副羞答答的模樣讓許平更是心癢,聯想起她剛才半推半就又不排斥的態度,許平立刻湊上前去抱住了她,朝她發紅的小耳朵裡吹著熱氣笑呵呵的說:「還裝睡,你要是能一直裝的話我也不介意,反正睡奸也不錯,老祖宗扒你衣服的時候可不許反抗哦。」

  說著話的時候,許平朝她的小耳朵輕輕一舔,朱可兒終於是嬌軀一顫。轉過身來滿面的害羞,漂亮的大眼睛羞怯的看著許平,抿著下唇沒有說話,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從她的小臉中看出一種似乎是在吃醋的感覺。

  「變態大色狼。」朱可兒軟軟的說著,小臉紅得要滴血,嗲嗲的童音聽不出責怪,反而似是撒嬌一樣。

  「是啊,老祖宗一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不知道有沒有嚇到我的小可愛呢?」許平一向是不要臉的典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著:「不過可兒身上真香啊,老祖宗沒想到你看起來瘦小文靜的乳房竟然那麼大,以後老祖宗多幫你按摩按摩,估計用不了一兩年你會發育得比你媽媽更大哦,到時候學媽媽一樣生個雙胞胎都可以不用找奶娘了。」

  這下流的話嗆得朱可兒無話可說,嘟著小嘴似是在耍小脾氣,柔媚的白了許平一眼。這一眼讓人感覺骨頭都酥酥的,許平嘿嘿的一笑隔著被子把她柔軟的小身體整個抱住,親著她俏紅的小臉笑吟吟的說:「小寶貝,今天沒嚇到你就好了,不過剛才你有沒有覺得很刺激。說真的你媽是媚骨天成的尤物,性感妖嬈天生就是男人的恩物,之前與她歡好的時候就感覺滋味銷魂蝕骨了,沒想到今天在你床上在你身邊她會那麼瘋狂,那滋味,嘖嘖,現在想想都食髓知味。」

  朱可兒小腦袋一暈,恍惚的想起了媽媽跪著手淫的模樣,叫聲柔媚而又銷魂,彷彿還在耳邊繚繞讓她的小身體控制不住的發熱發顫。

  越來越放浪的話讓朱可兒更加的羞澀,卻又忍不住瞪著大眼睛看著許平,終於是忍不住好奇的問:「老祖宗,您這樣和娘親在一起,就不怕世俗的排斥麼?要是有一天紙包不住火怎麼辦,您是再世為人可以不管不顧,但我娘也是個女人不能不在意貞潔和悠悠眾口。更何況她還是當朝貴妃,此事若是曝光於世的話,我娘還怎麼做人啊。」

  許平倒沒想到小小年紀的她那麼成熟,在目睹了那場淫戲後又被自己輕薄,可靜下心來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媽媽的處境。朱可兒明顯早熟了許多,對於男女之事也沒那麼恐慌,要不是這樣的話也不會任由自己肆意輕薄,更難得的是小小年紀的她考慮這麼周全。

  許平感覺很欣慰,不過明顯她早熟但還不夠現實,一但這樣的事曝光的話那就是皇家顏面盡失。按正常而言還談什麼做人的問題,直接就找個別的由頭把她賜死了,然後再下封口令讓這事慢慢的大事化無,這是標準的皇家處理醜聞的手段。

  「沒事的,一切我心裡有數,而且你看你媽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擔心過。」許平溫柔的笑著,沒再有猥瑣的舉動而是輕撫著她的小臉,柔聲說:「你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寶貝,今天這麼冒失的輕薄你確實是老祖宗的不對,不過誰叫可兒這麼迷人呢,漂亮得老祖宗獸興大發覺得做人沒做禽獸來得痛快。」

  拐彎抹角的甜言蜜語是最好的攻擊,尤其許平這種少開尊口的類型一但說出口的話殺傷力更是倍增,那些心智成熟的女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朱可兒這樣清純浪漫的少女。朱可兒瞬間就俏臉一紅,有嬌羞但隱隱也可以看出幾分竊喜,而她看向許平的眼裡始終沒有厭惡,反而更多的是好奇。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顯得無辜而又柔媚,偏生臉上還帶著害羞的紅潤更是俏皮可人,這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讓人更是心生喜愛,許平忍不住在她嬌羞的嗚聲中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她可愛的小嘴,朱可兒害羞的白了一眼倒也不拒絕,當然了也沒有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讓許平品嚐。

  「老祖宗,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朱可兒的眼裡閃爍著迷離,說出的話充滿了少女情懷,竟然顫抖著摸了摸許平的臉,難為情的說:「一開始可兒也不相信有死而復生的事,但您卻真切的抱著我,可兒感覺好奇怪啊,好像您和我從史書上看到的老祖宗不一樣。」

  「是麼,這才是真正的我,放下了一切,無拘無束的我。」許平含情脈脈的笑著,看著眼前一副好奇模樣的少女,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表現得對自己很有好感,但也清楚她並不排斥自己,讓人喜出望外的的是她似乎很願意和自己在一起。

  「老祖宗,你會救曼兒麼?」朱可兒突然神色一黯,擔憂的說:「可兒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可兒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了,雖然我是女兒之身這些事與我無關,但人家擔心妹妹……」

  「放心吧,我會把曼兒接回來讓你們姐妹團聚的。」許平眼見她花容失色,心裡一疼但表面上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到時候可兒要怎麼報答我,以身相許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我覺得可兒這種飽讀詩書的女孩子肯定懂……不過想想好刺激哦,萬一曼兒也抱著這樣的想法怎麼辦,到時候為免你們姐妹倆爭風吃醋,老祖宗只能委屈求全的來個姐妹同夫,以我的風燭殘年之軀維繫你們姐妹倆的情意。」

  「討厭,您又不正經了。」朱可兒嬌媚的白了一眼,那模樣似乎是在和情郎撒嬌一樣,瞬間就讓許平感覺心頭一熱想立刻撲倒這個童顏巨乳的絕色尤物。

  當然了,朱可兒也羞得哼了一下,豆蔻年華的小蘿莉天真浪漫而又充滿了幻想力,曾多少次憧憬著愛情的美好和轟轟烈烈,如果這份想像力稍有偏頗的話,她又控制不住的幻想著自己真與妹妹同棲一床時的荒唐無道。

  「那可兒喜不喜歡我這樣不正經啊。」許平完全一副打情罵俏的口吻了,語氣裡也不說朕也不說老祖宗,完全以平輩的口吻抱著泡妞的態度和她說話。

  只是奇怪的是,明明都自降輩分吃虧了,但朱可兒微微一楞似乎有些不滿,看著許平嘟起了小嘴後臉一紅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繼續瞪著大眼睛滿是好奇的打量著許平。

  這時走廊響起了腳步聲,雖然隔著門那動靜很是細微,不過朱可兒聽不見許平倒是聽得一清二楚,立刻說:「躺下,你媽回來了。」

  朱可兒一聽頓時慌了,趕緊躺回去拉住被子繼續裝睡,許平則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她旁邊。陸吟雪進門的時候一看許平依舊赤身裸體的坐在女兒的床上,大大咧咧一副無恥的模樣頓時嬌嗔道:「老祖宗,趕緊下床吃東西了。」

  她抽空回房換了一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裙,不知是不是女為悅己者容的心態作祟,這套睡裙比之前的更加的性感好看,更能襯托出她飽滿的豪乳和深邃乳溝的魅力,比之前那件隨意的睡裙更能凸顯出她那媚骨天成的火辣。而且她被汗水浸絲的凌亂秀髮也收拾得一絲不苟,雖然外表一看只是簡單的盤起來露出雪白的脖子,不過實際上速度快但也盤得特別精心襯托出了她身為一個少婦嫵媚之外的端莊韻味。

  短短時間還精心打扮了一番,這種心意讓許平十分的動容。當然了這裝扮是端莊無比,高貴的氣質亦是讓人心裡一顫,但她卻是一臉男歡女愛後滿足的高潮,舉手投足間的高雅多了幾絲嫵媚的感覺,更是風情萬種讓人感覺心顫難安。

  「嘿嘿,你再不回來的話,我估計就把你女兒給吃了。」許平說的是實話,因為對著有幾分呆萌又不排斥自己的童顏尤物,估計沒幾個男人把持得住,一副貪婪的模樣色咪咪的口吻說:「我剛才一直在天人交戰感覺真是度日如年啊,想著要不要趁機偷偷的把她正法掉,無奈一想起朕的持久就覺得一但動手肯定紙包不住火,就算你回來了起碼得等一個小時我才完事,而且可兒年幼的身體可不一定受得了。」

  「好啦,知道老祖宗厲害,這個臣妾嘗過了不敢有異議,您快起來吧!」陸吟雪把這流氓話當成了玩笑話,嬌嗔了一聲也沒多想,一晚下來也適應了許平離經叛道的話,哪怕三句不離要日她女兒她也覺得見怪不怪了。

  陸吟雪將手上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又出去了一趟拿來了不少的東西,竟然還有酒水和香煙,體貼至極的舉動讓許平微微有些驚訝。

  要知道陸吟雪雖然肉體凡胎,但自小生長在陸家是絕對的千金大小姐,後來嫁為貴妃後過的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那種高高在上的日子是旁人難以想像的。雖然現在的禮格沒以前那麼誇張,但她肯定沒伺候過任何人,現在卻為了自己跑上跑下的還親自端東西,難怪她要把一頭長髮盤起來。

  到底是名門望族,朱可兒的香閨看著溫馨不過面積也挺大的,旁邊倒有一張小桌子可以用餐。而且陸家的生活也很腐敗,後廚的人絕對是24小時待命,深更半夜的這麼一會居然弄出了一桌這麼精緻的菜餚。

  有燒鹵,有各種各樣的下酒菜,量少種類多一看倒是讓人食指大動,這種大戶人家的廚子一般手藝都不賴,因為有時候擺席宴客的話這也是一種面子。

  許平立刻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不客氣的吃了起來,讚許的點著頭說:「不錯,果然肚子餓了吃什麼都好。」

  「老祖宗,您今晚前來有什麼事要叮囑臣妾麼?」陸吟雪為許平倒酒夾菜,坐在另一邊顯得十分的賢惠,就宛如是普通人家善解人意的小妻子一樣,溫婉嬌柔看起來十分的可人。

  讓當朝貴妃伺候許平倒也心安理得,拿起酒來狠狠的抿了一口後深沉的看了看她,說:「吟雪,現在世道都亂成這樣了,你是怎麼看的?」

  「臣妾不知道,隨波逐流吧。」陸吟雪下意識的看了看朱可兒一眼,大概已經深信了女兒在熟睡的事實,忍不住無奈的歎息著:「如果是盛世之下,我和皇后各有一子的話,憑藉著各自的實力哪怕她再有城府我都有信心一爭,可現在實在太亂了。」

  「然後呢。」許平的面色漸漸凝重起來,並不多言但心裡卻不停的思索著。

  朱可兒裝著睡,儘管身體發熱但卻強迫自己不要多想,趕緊樹起耳朵偷聽,因為她心裡清楚有一些事母親是不會和自己說,此時要是不集中精神的話就沒機會知道真相,日後自己還是會蒙在鼓裡。

  陸吟雪柔媚而又深沉的看著許平,苦笑了一下說:「現在?皇上,朱威堂,還有皇后都是各懷鬼胎,我是最孱弱的一方只能小心翼翼的防備著他們,別說什麼野心了,能自保已經不錯了。朱威堂雖然來勢洶洶,不過說到底是叛逆之身就算看著再凶狠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大明四百年皇朝的正嫡天子可能會一時慌亂,但絕不可能會輸給這種已經身敗名裂的叛逆。」

  「吟雪,你倒想得清楚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你顧慮的還是皇后和皇帝吧。」許平眼前一亮,倒不是詫異於陸吟雪的清醒,事實上身為世家子弟又得為兒子爭皇位,有這樣的機智是必須的,就算沒自己的出現之前陸吟雪還不是和皇后一直在鬥著麼。

  許平詫異的是陸吟雪的自知之明,她一開始就這麼低調並不是說她或者陸家沒有任何的實力,只是說她覺得這樣的實力真卷在現在的亂事中並起不了多少的作用,與其如此還不如繼續保留著,真到了有用武之地的時候再發揮,這種謀而後動的想法事實上很是正確。

  因為最強悍的三方都還保留著實力,這時候誰都看起來劍拔弩張,可偏偏就沒到圖窮匕現的時候,所以陸家始終得蟄伏著,最少得看到他們鬥得頭破血流以後再審時度勢的出手,對於比較弱小的陸家而言這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陸吟雪看了許平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柔聲的把話都說出來了,不只是這段時間她收集到的情報,還包括今晚這一區域到現在才結束的戰鬥,一切的一切她都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連今晚陸舉開始按耐不住派人攪亂時局的事也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

  一是因為她對許平的信任,二也是她不敢撒謊,因為她不清楚許平在這特殊的時刻到來是不是對什麼事都心裡有數,她不想隱瞞這些沒必要的事引起許平的反感。

  至於她說的那些,什麼叛逆攻陷了哪個部門,哪些人其實是真龍會的叛逆但皇帝還沒發覺之類,這些對於許平而言都是芝麻綠豆大的事,官場上的錯綜複雜不是許平關注的重點,因為說到底京城再怎麼亂都沒關係,能把內亂局限在這樣的範圍內起碼不會波及全國。

  「你害怕麼?」許平聽完並沒有發表意見,反而是肅聲的問道:「當今的皇帝是個喪心病狂之人,我為他續命以後他肯定不會放棄對長生不老的追求,這也是你還有皇后最擔心的事吧。」

  「是,我們都不想讓他活下去,所以一開始我們都一門心思的想把您除掉!」陸吟雪眼眶隱隱發紅,銀牙緊咬一臉的哀怨,但她從不敢因為這事對許平有任何的微詞。

  至於這個想法有沒有放棄,她沒說,哪怕是發生了肉體關係她也傾心於許平,但在母愛的前面恐怕這一切都是虛的。

  因為現在的情況很亂,孱弱的她處於劣勢的地位根本沒競爭力,而說到權利的鬥爭又不是許平這個死而復生的老妖怪能左右的。更為主要的是許平想什麼她並不知道,她可以相信許平吻她時對她的迷戀和情愫,也相信許平和她雲雨時的真誠和愛意,這一切她都感受到了,也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美好,不只是肉體上就連心靈上都有種情竇初開的感覺第一次體會到異性帶來的心動。

  這一切都讓陸吟雪陶醉,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在循規蹈矩的成長環境下出軌的刺激,享受著不倫戀情帶來的快樂,這一切對她而言太過於刺激也有著無法抗拒的魔咒,就自身的情感而言陸吟雪感覺到了幸福,願意為這個男人做任何的付出。

  甚至陸吟雪恨許平怎麼不早一些復活,在自己還是少女的時候復活,那樣的話她就不會嫁給皇帝而是以完臂之身嫁給這個男人,哪怕是隱居山野也沒關係,因為她對於權利的爭鬥本就沒什麼興趣,而這樣一個富有傳奇性的男人就像是一本讀不完的書,她也願意在清靜的環境下仔細的閱讀。

  可這一切都是陸吟雪美好而又渴望的幻想,因為這不是浪漫的愛情故事,也不是那種可以為了愛不顧一切乃至是遺臭千年的故事。因為對方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誰都看不透的老妖怪,儘管有同枕之情但陸吟雪依舊清楚單純的幻想不切實際。

  這個男人俊美的外表,還有深不可測的力量下隱藏的是誰都不敢去估算的靈魂,他在床上可以是讓你瘋狂的猛虎也可以是讓你陶醉的翩翩情郎,但不代表他是那種你可以猜得透他想法的人。

  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家,陸吟雪雖然情動不已又感覺很是心酸,可腦子裡依舊忘不了這殘酷而又冷血的一句話,因為這句話得以廣之天下也全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威信和讓人猜不透的帝王心術。

  說到底自己是貴妃之身,他是不該活在世上的人,這樣的組合本身就離經判道,太過美好的幻想只能是癡人說夢話,徒增煩惱而已。

  「吟雪,你我始終貌合神離。」許平倒不避諱,眼見她黯然神傷突然輕笑道:「朕知道你作為女人的一顆心但在朕的身上,可是作為貴妃,作為陸家之女,作為三個孩子的母親你卻一直提防著朕,言語間亦是閃爍其辭。這一點上朕很開心,起碼這樣證明你確實有朕想像不到的才華,也有著在這亂世中可以安生的能力。」

  「老祖宗……」陸吟雪感覺心裡一酸,明明已經是心性情動了,卻無法坦然的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對於她而言何嘗不是一種折磨,這也是處於她的角度無可奈何的困境。於私的話,她可以溫順的做許平的女人,可太多的因素讓她困擾又不能不考慮,這是陸吟雪最悲劇的地方。

  這是她的身不由己,亦是她從不曾開口哀求許平別救皇帝的原因,她並不是說完全的尊重這個男人的想法,只是她心裡清楚這是一個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的男人,但同時又是一個可以為了江山社稷犧牲掉任何人的男人。

  「有的事朕心裡有數,你不敢問,朕也不會說。」許平抿了口酒,沉吟了一下肅聲道:「你只記住一點就行了,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就算有些事你想不明白,如果你敢毫無保留的相信朕,那朕勢必肝腦塗地的回報你一片真心。」

  「明白了,老祖宗!」陸吟雪忍不住摀住了胸口,聽著這霸道的話感覺心跳加快,一種崇敬而又溫存的感覺油然而生,更重要的是那種她一直渴望卻不曾擁有過的安全感。

  這話並不柔聲,卻又充滿了真摯的感覺,是她期待過無數次卻又不敢奢望的美好。

  「曼兒的事情,並非朕不願意出手。」許平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旁邊的朱可兒後還是歎了口大氣說:「只是我自己知道這肯定是一個陷阱,恐怕人並不在朱威堂的手上,至於誰設下這個陷阱暫時不得而知,但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老祖宗也這麼猜?」陸吟雪的話無疑曝露了她的想法,雖然愛女心切但不代表她會急傻,她也是覺得事有蹊蹺。

  「嗯,所以我故意拖著,就算朱威堂把地點都交到我手上但我也是拖著。」許平揉了揉太陽穴,有些惱怒的說:「事實上現在除了皇帝以外,你們個個都巴不得我死,這一點我是知道的。不過現在我的責任是裝糊塗,真去救的話沒準是無用之功,首要的是查一下朱威堂為什麼大費周章的抓了曼兒,除了引誘我上當以外是不是另有所圖。」

  「老祖宗,果然一切都瞞不過您。」陸吟雪雖然擔心女兒的安全,但也忍不住感慨道:「那些妄想算計您的真是傻子,您一世帝王都在開疆拓土,論起胸中筆墨無人能出其右。雖然時代已經變了,可真論起帝王心術的話恐怕後世之君沒有任何一人能比您更加的深諳其道。」

  「你這是誇我腦子好呢,還是損我這人很陰險呢?」許平哈哈的一樂,看著此時神態凝重的陸吟雪倒覺得她有點緊張過頭了,或許也是因為自己很少和她說這種正經話題吧。

  「老祖宗您就是喜歡嬉皮笑臉的迷惑人!」陸吟雪小嘴一嘟,沒好氣的說:「臣妾雖然愚笨猜不透您的想法,但臣妾只知道一點就是您絕對不允許這個世道亂起來,光這一點臣妾就可以安心的坐壁上觀,任憑老祖宗安排即可。」

  兩人對視了一眼,除了含情脈脈外還有一種悄無聲息的默契,那就是覺得朱威權現在幾乎把朱曼兒給淡忘了,這事絕對是內有乾坤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

  「吟雪!」許平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說:「晚上我想在這睡。」

  陸吟雪知道許平不願意多說,始終有著一份讓人尊敬的聖心獨裁,可在現在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確實讓人反應不過來。陸吟雪聽到這話的時候楞了一下,看了看旁邊香床上的女兒後咬了咬下唇,忍不住哀怨的說:「果然臣妾還是滿足不了您,您這是打算,打算讓臣妾的女兒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失去初夜麼?」

  「我只說我想睡覺而已,你希望我幹別的事麼?」許平嘿嘿的一笑,恬不知恥的說:「我倒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你房間去,不過太耗時費力了,腦子裡有點東西要想一下,我已經懶得動了。」

  深更半夜了,陸吟雪猶豫了一下輕聲說:「老祖宗,要不您還是到臣妾房間睡吧,可兒畢竟是個孩子,如果一覺醒來發現您在她床上的話,我怕她會嚇壞的。」

  陸吟雪依舊認為女兒是在熟睡,雖然走廊和外邊戒備重重,不過許平既然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女兒的房間,相信也應該有能力去她房間了。說到底陸吟雪也怕嚇到女兒,被許平淫穢放蕩的話說得有些擔心,也怕女兒一覺醒來看見陌生男人在她床上會傻掉。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智商有所下降,說出這話的時候她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紅,現在想得起剛才為什麼想不起呢?

  在女兒的床上手淫,在女兒的床上以羞恥的姿勢迎合這個男人的征伐,如果自己一早就意識到這一點的話或許這一晚也不會這麼刺激。想到這陸吟雪感覺身子一酥,忍不住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神恍惚間又覺得如果他強硬要求的話,自己應該也不會有拒絕他的勇氣。

  雖然環境很刺激,不過陸吟雪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個情況,那就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的話或許會更好。

  那樣的話自己就不用顧及女兒的存在,雖然少了那種禁忌的刺激,但卻可以全心全意的享受被這個男人征服的快感,哪怕是羞人無比的在他面前表演自慰的淫蕩。

  聯想起妹妹洛研說過的事,陸吟雪更是控制不住的混身顫了一下,咬著下唇隱隱的想像著那種香艷,成熟如她也會忐忑著到底會不會疼死,哪怕自己願意獻出雛菊,可那麼大的巨物插進來的話肯定會受不了的。

  「我一會就要走了。」許平沉默了一下,終於神色不再嬉皮笑臉,滿面肅色的說:「這次過來朕想讓你安下心來而已,曼兒的事有我處理你放心吧,至於現在這些權勢間的鬥爭你該爭就去爭,不用顧及什麼。」

  「老祖宗,您的意思是?」陸吟雪有些詫異,雖然現在她和陸家十分的低調,知道己方孱弱在現在的混亂中沒什麼競爭力,可說到底她還有一個皇子有爭皇位的資本,要是說沒想法的話她自己都不信。

  九五之尊和閒散王爺始終是天差地別,說難聽點勝負一分的時候或許為了粉飾太平會有短暫的相安無事,但最後肯定會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一但爭的話就必須有魚死網破的決心,這是皇家一慣來的殘酷亦造就了有能者居之的前提條件。

  「混水摸魚,越亂越好,方便朕行事。」許平站起身來,將她抱住溫柔的一吻後說:「你該去休息了,若無其事像是剛安撫完女兒一樣去休息,想做什麼儘管去做不用顧及朕的想法,如果你把自己當成我的女人的話,朕是不會辜負你的。」

  「嗯,臣妾明白了。」溫柔的一吻結束了銷魂一夜,在門口的時候陸吟雪雖然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但還是柔聲的囑咐說:「老祖宗,您要走的時候小聲點,可千萬別吵到可兒。」

  「明白了,早點休息吧!」因為怕被監控拍到,許平站在房內並沒有相送,依舊赤身裸體不過這時候的笑看起來分外的溫柔。

  「記住一句話,雖然聖心難測,不過天威亦有恩慈。」許平頓了頓,忍不住開口說:「這幾天我會悄悄聯繫你的,至於曼兒的事你放心,哪怕是龍潭虎穴朕都會闖一闖。因為朕是個荒淫無道之人,等朕把她救回來的時候,她不以身相身的話朕就會霸王硬上弓。」

  「好的,那臣妾就告退了。」陸吟雪柔美的一笑走了,這銷魂無比的滋味讓她感覺身體虛弱,心靈充滿了甜蜜也放鬆下來,感覺整個人特別的輕鬆。

  尤其是這放浪的話,陸吟雪能讀懂隱藏在其下那份男人的擔當,這種感覺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已經完全傾心的美少婦沒懷疑許平的話,覺得她一走許平也差不多要離開了,因為有個先入為主的想法在作祟,那就是許平真的要褻瀆朱可兒的話早就下手了,完全不必把自己叫過來讓他洩慾。所以她不會懷疑,寧願選擇相信男人的話,覺得許平根本沒必要騙她。

  她倒是低估了許平的厚顏無恥,確認她的腳步聲真的走遠以後許平立刻關了燈爬上了床,一把抱住了朱可兒柔嫩的身體後笑吟吟的說:「寶貝可兒,偷情結束了你媽媽也回去睡覺了,現在是輪到咱們甜蜜蜜的時候了,咱們也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偷偷的定了終身吧。」

  「別抱了,熱死了。」朱可兒嬌嗔了一下,睜開眼來看著許平,有些糾結的問:「老祖宗,您說曼兒被抓是用來引誘您的一個陷阱,可所有人一查都說是真龍會的叛逆干的,而且還確認了叛逆李海東參與其中了,這事怎麼還有假了?」

  「確實可能是真龍會幹的,不過人不一定是在朱威堂的手上。」許平的面色凝重,一想起這事也是頭疼萬分:「可兒,這些陰謀詭計的事你暫時別去想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父皇不可能什麼線索都查不到,曼兒是他的女兒又是她實驗的重要材料,光就利用價值而言就算付出沒必要的代價他還是會盡力的追查曼兒的下落。」

  還有一點大概單純的她不會猜忌,那就是朱威堂可以在皇室裡藏著內鬼,那朱威權肯定也有這能耐,試問身為九五之君的他怎麼可能不提防著漏網之魚的弟弟,在這點上怎麼想都是耐人尋味,傻子才會相信他做事真的那麼光明磊落。

  實驗材料,利用價值,這兩個詞讓朱可兒瞬間就神色黯淡,花季少女有些接受不了親情是如此冷酷無情的現實,如果說朱曼兒已經被打上這樣的標籤,那她存在的意義在父親的眼裡也與妹妹無異。

  「老祖宗,您是不是有什麼頭緒了?」朱可兒感覺心裡好痛,被男人抱著的害羞都被這陣疼給覆蓋了,從小到大都被人寵著的她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很殘酷,就連親情都冷血到讓她難以接受的地步。

  「有點吧,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助!」許平適時的抱緊了她,沒任何的猥瑣動作只是單純的環抱,吻著她略有些傷感的小臉柔聲說:「老祖宗不相信朱威堂給我的那個所謂的地址,我有辦法可以找到朱曼兒大概的方位和準確的方向,不過小範圍的搜尋就需要你的力量了。」

  「我,我能做什麼?」沒有任何的情慾只是溫暖的懷抱,這樣的懷抱充滿安全感讓朱可兒覺得無比的陶醉,一聽到她居然可以幫得上忙她頓時是眼前一亮,或許身為皇室公主的她此時感覺自己很無能也很自卑,許平的話無疑讓她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存還有價值。

  「你們雙胞胎之間不是有心靈感應麼?雖然聽起來不靠譜,不過可以試一試。」許平嘿嘿的一笑,突然隔著被子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揉了一下,色咪咪的說:「比如說距離近了的話,我這樣摸你肯定曼兒會有感覺,到時候她聰明的話可以給你點回應,我們就可以找到她的具體位置了。」

  「啊!」猛的被一揉,胸前過電般的感覺讓朱可兒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咬著下唇撒嬌般的打了許平一下,想了想又有些鬱悶的說:「老祖宗,就算可兒很想去救妹妹也不一定去得了,就算我媽同意的話父皇也肯定不會同意的。現在外邊那麼亂我哪都不能去,說是保護實際上也是禁足,現在我連陸家的大門都出不去沒辦法幫您啊」

  朱可兒比較早熟也聰明,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家哪都去不了,陸吟雪告訴她這是因為京城太亂了要保護她的安全。但她心裡清楚這是一種軟禁,除非媽媽有能力和君臨天下的父親對抗,否則也只能聽從命令將她禁足。

  女孩眼裡的神傷讓人心痛萬分,許平吻了吻她的小臉後起了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笑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既然你妹妹都被人劫走了,為什麼你就不可以呢,人生在事總有許多事是意外。」

  朱可兒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許平是什麼意思,在她看來陸家莊園重兵把守戒備森嚴,料想真龍會的那些叛逆也不敢輕易來犯。

  許平已經穿回了衣服,打開了窗戶看著半臥在床的清純小尤物,點了點腦袋後笑呵呵的說:「可兒你就不用琢磨那麼多了,陰謀詭計想多了對身體不好小心月經不調哦,你要做的事就是和你媽媽一樣選擇相信老祖宗就行了。」

  「嗯,好!」朱可兒感覺腦子暈暈的,似乎想到了什麼,可具體的卻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等她回過神來時窗戶已經關上了,一剎那吹進來的風讓窗簾輕輕的搖曳著,房內已經沒了那個強壯又讓她感覺芳心紊亂的身影。

  房內瞬間回復了寧靜,朱可兒神色恍然間下意識的動著小鼻子嗅了一下,彷彿還能聞見空氣裡那男女交合後留下的漣漪氣息。回頭一看小臉頓時通紅,因為粉紅色的小床單現在已經皺亂不堪了,好幾處都有媽媽愛液留下的班駁水痕看起來很是狼狽,激烈無比的戰場沒有打擾,讓人忍不住回憶著今晚發生的一切何其的荒唐也何其的銷魂。

  小身子蜷縮在被窩裡,一個人睡的感覺寒冷而又孤獨,哪怕厚重的被子已經把身子捂出了汗。朱可兒下意識的想起了那個溫暖至極的懷抱,小身子一陣燥熱回想起的還有第一次品嚐到高潮那奇妙而又舒服的滋味。

  砰然心動,心裡小鹿亂撞,好奇加之這一夜的經歷,讓她感覺到自己在某個方面似乎成長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