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五章 小島山洞

  月光之下的海面波瀾不驚十分的平靜,不過海底下卻是暗流湧動,時不時的強對流和漩渦樣的水流數之不盡,哪怕是再習慣水性的弄潮兒也不敢在夜裡這麼托大的潛入深海,因為那樣很容易就會成為龍王爺的女婿。

  一艘潛水艇慢速的駛過,龐大的身軀和鋼鐵的構造似乎比海水更加的陰冷,宛如是一座城堡一樣漂浮而去。

  潛水艇巨大的動靜驚跑了附近的魚群,再先進的科技也不能隱藏住鋼鐵身軀下馬達的動靜,天然的生靈在這方面有難以想像的警惕性。細微的聲音通過水向四周擴散,微微的震盪和聲音或許可以瞞得過科技的產物,但絕瞞不過大海裡孕育的生靈。

  仔細的巡查過後或許是因為風平浪靜而有些麻木,或許也是因為大海的深處他們只能查探個大概,對於珊瑚群中的生物沒辦法細緻的查看。

  一株艷紅色的珊瑚的後邊,待到潛水艇離去時一個黑影快如閃電的串了出來,猶如是海裡迅猛無比的龍魚一樣速度奇快,但看著模糊的影子又不似是魚類,沒有薊也沒有魚尾,可速度卻不遜色於任何一種海洋裡敏捷的捕獵者。

  「老祖宗,您,您沒事吧!」朱可兒死死的抱著許平,擔憂的說著。

  「別說話,浪費氧氣。」許平的面色隱隱的慘白,長時間的真氣消耗特別的難受,但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抱著她極速的朝島嶼的方向游去。

  一切如許平預料的一樣,雷達掃不出血肉之軀,與海裡的生靈相比兩個人類的身體太過渺小了。而潛水艇的前行也不可能做到無聲無息,許平一但認真起來有著不遜色於海洋生靈的靈敏性,不等那些潛水艇靠近就可以輕鬆的找到藏匿之處。

  兩人的身體四周宛如一層隔絕水氣的黏膜一樣,儲存著少量的氧氣可以供呼吸之用,在這有限供應的情況下說話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雖然看似是不起眼的小手段,但恐怕當世除了許平外沒人能做到,真氣外放形成實體,要在快速的前行中維持穩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能達到真氣外放的境界但沒老辣無比的修為也是不行的。

  海軍的人警惕性再強恐怕也想不到真會有人能在深海裡極速的潛行,而且還帶著另一個完全不會水性的活人,在現代科技的熏陶之下,沒人會相信血肉之軀能強悍到這種地步,更不相信人類能借助所謂的修煉來突破人體的極限,這都是科學不允許的範圍。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少女此時溫軟柔嫩的身軀帶來了部分的誘惑,但也有瑟瑟顫抖的本能恐懼。許平抱著她潛行了一陣,在感覺氧氣即將耗盡的情況下迅速的確定了一個不會被人發現的位置,迅速的上浮補充了一下氧氣再次悄無聲息的潛入水中。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趟遭遇潛水艇了,不過一般在巡查過後就可以有補充氧氣的時間,許平心念一動只是稍微控制了一下,包裹二人全身的範圍就收縮起來只囊括頭部的位置。

  朱可兒已經習慣了這樣複雜的過程,眼見許平依舊一聲不吭的咬著牙繼續前行,感動之餘忍不住再次抱緊了許平,將那柔嫩無比的身子緊緊的貼了上來。

  雖說許平早已經強得和妖孽一樣了,但要帶著這麼個活人一起去也不是容易的事,如果自己單身前往的話就輕鬆多了,但帶著朱可兒這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小Y頭難度絕對是曾幾何倍數的增長。

  為了避開所有的巡查,不得不採用這種原始卻最有把握的潛水法前進,但夜裡本身就水涼,深海之中更是陰寒刺骨。朱可兒這樣的柔弱的天之嬌女怎麼可能受得住,剛下到深海的時候許平疏忽了一下差點就把她給凍壞了,不得以就採用了真氣隔絕的方式來保護住她,又同時暗運真氣為她抵禦深海中那充滿絕望氣息的陰寒。

  這樣一來真氣的消耗就巨大得一般人難以想像了,如果是一個地品高手的話恐怕都撐不了五分鐘,也就許平有深不可測的底子敢這麼幹,換成其他人的話早就抱在一起沉屍海底了。

  一起一落的沉浮著,調整著呼吸不停的存儲著氧氣,即使抱著這麼個童顏巨乳的尤物許平也不敢有心起漣漪,只能悶著頭一個勁的加速前進著,控制著自己的心神不要被慾念所動搖。

  雖然據情報來看島嶼上沒有禁軍,但肯定也有特殊的守護力量,要偷偷潛入的話最好是趁天不亮的時候是最安全的時候。凌晨時分出發,按照這速度估計應該能趕得上,加之許平心無旁騖一直保持著前行的速度,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開巡邏的海軍倒是提前一個小時到達了。

  這座巨大的島嶼有一處地方是最安全的登陸地,這是高山上的一片直斷而落懸崖,自上而下幾乎找不到攀爬點就似是用刀砍斧鑿一樣,除非借用先進的工具否則想爬上去特別的困難。而懸崖之下又是一片長達一海里的亂石灘,暗礁遍佈崎嶇難行,別說是船靠不了岸了,稍微一靠近不擱淺已經算不錯了,再先進的船隻都沒辦法在這麼惡劣的地方上岸。

  比起那些軍事碼頭和其他的平坦地而言,這裡有天險隔絕應該守衛的力量最是薄弱,這也是人們最容易犯的毛病。洛研的分析一點都沒錯,這一面確實沒多少防衛力量,不過懸崖上卻有幾個巡視的人影,由此也可以看出島嶼上的防衛力量也很森嚴,即使對於這樣的天險死角也不放過。

  走過遠遠的亂石灘後才算上了岸,黑暗之中沒人能看見兩個黑漆漆的身影就這樣登了島,畢竟沒人會相信人類能以這樣原始的方式偷偷躲過海軍的警戒線。

  懸崖之下有大大小小許多的洞穴,似是石英巖的洞穴一樣巨大而又錯綜複雜,有深有淺的崎嶇不平。稍微高一點不會被海浪侵襲到的地方大多被海島上的猛禽佔據,這些棲海的食肉猛禽幾乎把這當成了大本領建造了一個個巢穴,有攀爬者的話就會受到它們的襲擊,大自然鬼斧神功一般的在這裡又鑄造了另一重的天險。

  一處不起眼的洞穴內,高度恰好離開了海潮侵襲的範圍,洞穴很大可以容一人站著直立,雖然隱隱有些潮濕不過好在沒被猛禽和其他的野獸佔據算是安全地帶。

  一走進洞穴許平先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毒蛇或其他生物之後才猛的鬆了一口大氣,這時游得那麼久早已經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了,但還是輕輕的把懷裡的朱可兒放了下來,喘著粗氣說:「你在這等著,我先進去洞裡看看。」

  「我,我跟您一起去!」朱可兒依舊害怕,即使她懂事的知道自己是個累贅,但還是不願意離開許平的身邊。

  漆黑的洞穴和隱隱的海浪聲隱隱迴盪著,這一切都顯得太陰森了,沒有燈光的洞穴又是在慌無人煙的情況下想來是人都會害怕。許平伸出手去摟住了她的小腰,柔聲說:「不要走遠,只要你跟在我身邊的話就沒有危險。」

  「老祖宗,您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朱可兒柔聲一問,這種依賴的溫暖感不知不覺間已經讓她變得很是迷醉,看見這男人堅毅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讓她又有些心疼。

  許平搖了搖頭沒說話,繼續帶著她朝裡走去,漆黑的一片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如果沒走錯的話這應該是地圖上標記的那處洞穴了,往裡走了一小會果然是豁然開朗,果然裡邊是內有乾坤。否則的話這樣的洞穴也不會空穴來風,漆黑的洞穴裡雖然視線不佳,但空氣的流動卻是特別的明顯,證明了這個洞穴有雙邊的通風之處。

  身上的海水未乾,被這海風一吹是涼意習習。朱可兒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許平趕緊把她抱在懷裡,暗度真氣過去為她驅散體內的寒意,這個動作在海裡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遍早已經是輕車熟路。朱可兒楞了楞,看著許平的眼神分外的柔媚,在習慣粗魯和霸道的佔便宜之後,這種細膩的體貼讓她感覺芳心暗顫。

  洞穴果然是貫通的,直直的穿向了山崖的另一面,這裡是一處沒有人煙的山谷谷地,雖是海島之上但卻樹高遮天遍地的雜草,想來也少不了那些蛇蟻之獸。

  毒蛇之類的不用擔心,這裡是猛禽的聚居之地,那些冷血動物肯定不會送上門來當它們的美味佳餚。

  山谷裡漆黑的一片視線不佳,夜裡是真不適合在這觀察地形,而且就算觀察好了也沒用,許平現在已經消耗到了筋疲力盡的地步,需要的是一處安全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讓真氣盡快的回復過來。

  洛研帶來的地圖標注的沒錯,這裡確實是進入海島最隱蔽的地點。那是一張幾十年前的老舊地圖,當時要建軍事醫院的時候大批的專家上島勘察,留下了一些有用的資料可惜被忽視了,時隔那麼多年了連管檔案的人都忘了有這些東西。

  在海島上進行軍事建築,首要考慮的就是淡水源的問題,當時一批地質專家被邀請上島進行了長達半年的勘測,這個隱秘的山洞自然沒瞞過兢兢業業的他們。這份地圖就來自於他們的手筆,可惜沒歸類到軍事檔案去一直不受重視,否則的話洛研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搞到手。

  洞穴的中間有一段地方特別的寬闊,雖然也略有潮濕不過很適合暫時棲身,這個拐角的地方風並不大。

  許平帶著朱可兒來到這,然後才慢慢的解開一直背在身上的防水包裹,把裡邊的東西都取了出來,將一個小包裝的東西遞給了朱可兒後輕聲的說:「寶貝,上邊有說明書,你先把這東西弄好,我出去弄點乾柴燒火取暖,要不這麼大的風晚上我們都得凍死在這。」

  朱可兒點了點頭,即使這塊開闊地處於拐角處風並不是很大,不過她也看得出許平很是疲憊了,恐怕再沒有那樣的精力一直以真氣為她御寒。雖然瞬間身體有點冷,但她還是懂事的拆開了包裝,按照上邊的說明開始操作起來。

  獨自一人留在漆黑的山洞內,朱可兒恍惚著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但心裡清楚自己已經夠任性了,如果這時候還不能為他做點什麼的話那就真的成無可救藥的累贅。

  山谷外倒是有不少的乾柴火,許平抱回一堆放在了通風處,洞穴上方九曲十八彎的不知道會通到哪去,就算有煙冒出去也不會有人察覺。許平把火生了起來,瞬間小小的洞穴裡就充滿了暖意,火光閃爍間有了些許的光明,亦有了讓人感覺身體無比舒服的溫暖。

  「老祖宗,您帶的都是什麼東西啊?」朱可兒翻著小包裹裡的東西,看著裡邊的壓縮餅乾頓時無語了。

  而剛才她弄好的是一張單人的行軍床,是充氣的墊子也可以當木筏使用,屬於比較低劣的野用物資不過勝在一個實用,對於許平而言最大的優勢就是方便攜帶。此時穿著緊身小泳衣的朱可兒坐在墊子上,模樣乖巧可人又誘惑萬千,許平看著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可惜的是身體疲憊到了極點即使有賊心也沒那個精神頭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們是來做賊的,養足了體力晚上再出去。」許平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胡亂的塞了幾口餅乾後猛的脫下了褲子,架在了一根枯枝上放在火堆旁烤了起來。

  朱可兒回頭一看頓時俏臉發紅,但已經緊密接觸了這麼久她倒也適應下來了,一看隨身物件中還有一件與自己身材十分貼切的緊身泳衣頓時是眼眶一濕。心裡清楚這東西是為妹妹準備的,那就意味著老妖怪這一趟來是帶著十足的把握要把朱曼兒救回去。

  洛研感動間剛想說什麼,但一回頭看見的是許平的裸體,跨下巨物半軟不硬的搖晃著,下流無比的視覺立刻衝散了她心裡的溫暖。

  「你一會把你那件衣服也烤烤!」許平已經感覺是疲憊至極,猛的往墊子上一躺,雙手扶著腦袋就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的哼道:「不許四處亂跑,這島上肯定也是戒備森嚴,等我好好的睡一覺後再帶你去找你妹妹。」

  兩邊的洞穴和周圍許平已經布下了一種密術,只要有活人接近的話許平就能第一時間感覺到,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因為許平心裡清楚這次的消耗是多麼的巨大,不睡個天昏地暗再來個饕餮而食肯定是補不回來的。

  一聽要把身上僅有的遮羞都扒光,朱可兒頓時是扭捏起來,雖然親親摸摸過無數次,但她還沒在許平面前玉體橫陳過,最起碼那羞人的處女地帶就沒曝露過。而來到了海外的荒蕪之地,孤男寡女的環境極端的曖昧,若是這時赤身相對的話難免會被佔盡便宜。

  朱可兒頓時嬌羞無比,可一想起這個男人帶來的溫暖心裡又沒任何想拒絕的想法,反而是想著如果他硬要的話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又何必在這扭捏做作自尋煩惱。

  一念至此,朱可兒長出了一口大氣,可回過頭來時卻是目瞪口呆了。因為許平這時已經用小臂捂著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發出了隱隱的鼾聲,就連呼吸也這這一刻變得無比的平穩,看樣子已經睡得很是香甜了。

  朱可兒忍不住好奇的湊上前來,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男人俊美的相貌,這時候呼吸急促間腦子裡有個怪怪的想法,總是覺得這樣的他才是有血有肉的。即使被他百般的輕薄,佔盡了便宜又一直被調戲著,可在朱可兒的眼里許平都是得頂禮敬畏的老祖宗,似乎他一直無所不能,而許平現在露出的疲憊姿態也戳中了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自小聽聞著這個男人許多的傳說,或快意恩仇,或老謀深算,或是橫刀立馬。在她懂事的那一刻起,每一年都會祭拜這個男人,別人用這些故事給於她旬旬的教誨,她能聽見關於這個男人各種各樣說不清道不盡的傳奇。

  似是童話故事一樣又編織成了少女的夢幻,這也導致了朱可兒在少女懷春之時總是會忍不住想起這些先入為主的故事。在她充滿浪漫色彩的思想里許平是最富傳奇性的男人,這個男人該是下流的,壞壞的,又不會讓人討厭,而眼前許平疲憊至極的模樣又讓她看到了自己想像不到的另一面。

  疲憊,頹廢,懊惱,這些情緒似乎都不該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出現,所以朱可兒現在感覺很是詫異,這種感覺彷彿是目睹一個天上的仙女流月經一樣的震驚。

  洞穴裡安靜的一片,只有火光偶爾燒起時的啪啪聲,朱可兒坐在墊子旁安靜的看了一陣,表情如癡如醉。即使已經有了火堆可以取暖,不過貼身的泳衣濕淋淋的被風一吹還是蕩起了一陣的涼意,朱可兒打了個冷戰後終於是站了起來,紅著小臉慢慢的走到了火堆旁。

  手剛抬起的時候她楞了一下,聽著那平穩的鼾聲回頭看了看許平,有些害羞又突然覺得自己太過嬌情了,其實就算他不裝睡的話不管要幹什麼自己都無法抵抗,或許不是無法抵抗,而是到了現在朱可兒已經不清楚自己到底會不會抵抗。

  火堆旁許平烤著小短褲,卻也細心的用樹枝為她做了一個可以烘烤衣物的小架子,想來是怕這衣來伸手的小公主不知道該怎麼自理吧!朱可兒一看更是面色通紅,害羞之餘也多了幾分感動,這細膩而又體貼的一面又何嘗不是她想像不到的,雖然是微不足道的舉動可也給了她難以言喻的感動。

  心生暖意,甜蜜無比,一瞬間就擊潰了少女之心的矜持,也撕開了那羞羞答答的防線。

  朱可兒背對著許平,嬌羞間終於是鼓起了勇氣將身上薄薄的遮羞之物脫了下來,輕輕的架於那樹枝之上。雪白而又粉嫩的玉體就如是新剝了皮的雞蛋一樣,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有說不出的聖潔,卻又如是洞裡玉雕般的琳琅動人,宛如是天工成物般的藝術品。

  朱可兒漲紅著小臉,一手遮掩著胸前不安份彈跳的乳球,一手戶住雙腿間最羞澀的銷魂地帶,猶豫了一下還是邁動著輕盈的步伐,走上了小小的氣墊床,跪坐在了許平的身邊依舊癡癡的看著這個男人,身體因為緊張有些顫抖,但卻是一點排斥感都沒有。

  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受到最多的教育就是潔身自好,因為哪怕刁蠻任性也可以,但身份高貴的她們絕不能做出任何丟了皇家臉面的事。

  自小看似平民的生活不受外界打擾,可身邊總有人跟著,教導著她們也是隨時管束著她們。朱可兒從沒沒男人這樣親密的接觸過,平日裡說話的異性只有親人,別說是這樣孤男寡女的環境了,就連說說話或者早戀的可能都沒有。

  赤身裸體,腦子一片恍惚間朱可兒忍不住躺了下來,在小小的氣墊床上羞紅著臉躺到了許平的懷裡,陶醉於這熟悉的溫暖之中,感覺芳心裡是小鹿亂撞一般,心跳一時間快得有些受不了。聽著男人平穩的呼吸,靜靜的感受著這特殊氣息的撲面而來,朱可兒慢慢的鼓起勇氣,睜開眼來看著許平,春情搏動間又有了一絲感動之意。

  因為許平說過,自己孤身一人來這裡的話如入無人之境,但帶她的話難度就高了十幾倍不只。這讓朱可兒感覺有些鬱悶但她卻從不曾有半絲的懷疑,心裡也清楚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是一個累贅,她也覺得自己這樣做很是任性,但她就是不願意離開這個男人的身邊,不管是出於好奇還是留戀這一份安全感。

  童顏巨乳的小尤物在懷裡,按理說這樣的誘惑足夠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但此時許平跨下巨物此時卻是垂軟著,因為過度的疲憊而顯得很是無力。

  朱可兒悄悄的一瞥時心靈更是顫動,因為這根猙獰的巨物每次貼在自己身上時都是堅硬如鐵的狀態,哪怕是隔著衣物但那又硬又熱的衝擊感依舊是讓人面紅赤熱難以自持,不敢去面對這男性雄赳赳又威風無比的一柱擎天,年幼的她能讀懂這巨物想侵犯自己的慾望,那是兇猛地哪怕她再害羞也無法忽視的強硬。

  即使一路潛水的時候老妖怪心無旁騖,但這巨物一直是堅硬的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哪怕是沒肌膚上的接觸但印象中它似乎總是那麼的兇猛有神,讓人一看就覺得觸目驚心,心跳加快混身都控制不住的燥熱。

  而現在巨龍似乎癱軟無力,垂倒著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可愛,朱可兒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在面對著它的時候第一次感覺到一陣輕鬆。眼見許平睡得很沉就心生頑皮之念,雖然也害羞但少女之心對於性事有著本能的好奇,她忍不住伸出了青蔥玉指,輕輕的握住了這軟軟的寶貝揉了幾下。

  手感,外表軟軟的,卻可以清晰的感覺裡邊的硬度,沒了平產熟悉的那種兇猛猙獰,卻又讓人能感覺到那隱藏在疲憊下的力量和凶性。

  輕揉了幾下許平依據是躺著沒有動靜,朱可兒仔細的看了一會,心裡越發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尤其是潛水過後許平累成了狗她卻是如此的有精神,心裡清楚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疲憊到什麼地步,心念一暖間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開始控制不住的萌芽,邪惡得讓她心燥難耐,卻又在好奇的驅使下連矜持的猶豫都沒有。

  朱可兒呼吸一滯,美麗的眼眸裡不自覺的浮現一陣水霧,輕輕撫弄了幾下後見許平依舊沒反應,這才大著膽子慢慢的往下挪著,直到趴在了許平的腿上時呼吸已經控制不住的一滯,眼含迷離的看著此時一點都不猙獰甚至有幾分可愛的巨物。

  這麼疲憊,好可憐啊,朱可兒心神恍惚間嬌軀一顫是忍不住輕吟一聲。嬌喘了一下面色陣陣的發紅,因為這姿勢幾乎是趴在許平的大腿上,胸前碩大的美乳磨蹭著男人粗糙的肌膚,尤其是如米粒般細小的乳頭反應卻是那麼敏感,輕輕一觸只覺是萬般電流集身而過,那種滋味微妙卻又十分的劇烈。

  觸電般的感覺傳上腦袋,那種酥麻至極的感覺讓本就心亂如麻的朱可兒神色更是迷離,嬌喘連連間腦子裡不自覺的回想起了那一夜在自己的香閨裡,這個男人與媽媽之間那香艷至極又淫靡不堪的交合,那男歡女愛的纏綿衝擊感之強,哪怕是現在回想依舊覺得身體燥熱不堪。

  男人的手撫摸身體時的感覺,親吻時那霸道而又輕佻無比的挑逗,即使表現得很嬌羞不堪但朱可兒都忘不了那種感覺,那是真正讓人感覺神魂顛倒的感覺。

  朱可兒一邊念想著那一個個漣漪無比的畫面,在不知不覺間心裡的情愫湧現得更加猛烈了,如是一座被壓抑住的火山一樣,當矜持和所謂倫理的枷鎖被撤掉的時候,暴發起來的力度讓本就是青春期容易衝動的她也忘了自己的理智,忘了那些從小就被耳提面命的婦德貞念,倫理大道。

  腦子越來越熱,身體開始遵從著心潮的澎湃,那種情竇初開暴發後的不管不顧讓朱可兒感覺越發的迷糊。

  終於她是輕撫著漸漸硬起來的陽物,呼吸一滯間朱唇微啟,慢慢的跪到了許平的跨間伸伸的含住了那軟軟又圓潤無比的龜頭。溫熱的小嘴包裹住男人的陽物,一瞬間朱可兒感覺腦袋都要炸開一樣,嘴裡充斥著濃郁的男性氣息,那是一種能讓骨頭都為之發麻的特殊感覺。

  朱可兒感覺腦子嗡嗡做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的這樣做,但就是看見許平露出的疲態感動而又情動,壓抑的情愫不可抑制的暴發,她只想用這種直接的方式來向這個男人表達自己的情感,那種被禮數和世俗壓抑過後更節澎湃的情感。

  朱可兒俏面通紅,回想著母親與他的漣漪一夜,小手握住了龍根後輕輕的一含,害羞的閉上眼睛開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細細的舔了一下龜頭。頑皮的抿了抿嘴唇,發現這味道不僅不討厭不噁心,反而會讓人腦子暈暈的有一種沉醉的感覺。

  朱可兒忍不住嬌聲一喘,舔拭了幾下後用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了龜頭,開始緩慢的吞吐著,對於男歡女愛似乎是無師自通一樣,柔嫩的小手抓住龍根繼續套弄著,一邊嘖嘖的上下起伏一邊感受著這巨物開始在嘴裡猙獰起來時小小的得意。

  含弄了幾下,似乎隱隱找到了感覺一樣,即使小巧的櫻桃小口有些塞不下,但朱可兒依舊是滿面潮紅的吞吐著,小手輕輕的一握這龍根已是硬到幾乎要裂開的地步了。

  意亂情迷間朱可兒忍不住抬眼看了看許平,感受著這男人身體的呼吸變得急促,時不時的微顫。可許平依舊沉睡著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不僅如此哪怕是她用雙乳去擠壓男人的肌膚,做怪般的用牙齒輕咬時這個男人依舊沒半點反應。

  朱可兒不知道為什麼,一時感覺有些說不出的失望,但馬上又紅起了臉。心裡嗔怪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想,難道真要把他刺激醒麼,以這大變態的心性要是他醒了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為他口交,恐怕年幼的處子紅丸就會被他採摘了。

  想到這朱可兒芳心一亂,如果真的在這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乾柴烈火的話怎麼辦,是順應自己的心念將身子獻給他,還是依舊想著媽媽與他的荒淫關係拒絕呢?

  拒絕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萬一他霸王硬上弓的話自己也無力反抗,聽說第一次很疼。而且嘴裡的巨物如此之粗大,自己那小小的地方怎麼可能容納得下,那肯定是撕裂一般的折磨。

  朱可兒胡思亂想間,眼神再一次不安的看向了許平,小心翼翼又顯得楚楚可憐。心裡鬆軟間其實並不排斥與這個男人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甚至身在皇家的她並沒過多的被倫理大道所束縛,但眼下這個漆黑的洞穴真不是她少女情懷所追求的浪漫環境。

  嘴裡的巨物已經一柱擎天,堅硬無比又如火般的灼熱,吸吮著那濃郁的男性氣息朱可兒感覺混身燥動不安,就連雙腿間都是一片潮濕,難以控制的泥濘。

  雖然陽物已是猙獰畢現,可惜的是主人這時候卻是消耗過大依舊沉睡著,勃起只是因為身體不受意識控制的反應而已。

  朱可兒這時候嘴也有點酸了,終於是疲累的吐出了嘴裡的巨物,輕輕的套弄幾下後又繼續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確定男人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時她竟然是失望的歎息了一聲,臉一紅後覺得無趣又躺到了許平的懷裡,赤裸的小身體緊緊的抱著這具強壯的男性軀體。

  柔嫩的小手依舊裝著龍根上下套弄,朱可兒的小臉直接枕在了許平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許平的反應,心裡突然有點希望這男人是裝睡在痛快的享受自己的伺候。

  可惜的是許平依舊鼾聲如雷的睡著,眼皮連動都不動一下。朱可兒忍不住哎了一聲有些心疼之色,抱緊了許平將那青澀卻又碩大的豪乳往許平的身上貼,動情的呢喃著:「老祖宗您果然是個白癡,哪有寵女孩子寵到讓她這麼任性的。」

  說話間,她的青蔥玉臂依舊套弄著那堅硬無比的巨物,看著許平睡得和死豬一樣時心生暖意。這個可以在宮裡來去自如的男人,自己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境的男人,為了自己卻累成了這樣子,恐怕世界上沒任何人看過他這樣的疲憊之色,沒見過他如此不設防的模樣。

  「老祖宗,不許裝睡逗可兒,可兒已經很大膽了。」朱可兒動情的呢喃著,再次伏到許平的跨下,將龍根含入小口之中吞吐起來,陶醉的吸吮著第一次嘗試卻又讓她感覺到心神蕩漾的氣息。

  櫻桃小口再一次酸得受不了,但朱可兒眼裡除了情動的水霧外卻滿滿的都是感動,因為這樣的刺激之下許平依舊沒反應,為了自己的任性累到了這種地步,對方並不是那種會腦子發熱的小年輕而是一個深謀遠慮的老妖怪,當是這一點就讓她眼眶裡眼淚都在打轉了。

  「老祖宗,要是您醒的話,會怎麼蹂躪可兒呢?」朱可兒如是醉了一般,一邊動情的呢喃著一邊抱緊許平享受著這個溫暖至極的懷抱,陶醉的摟著這個強壯的身體,用自己粉嫩而又誘人的處子之身意亂情迷的磨蹭著。

  這時候她心潮澎湃,少女的芳心已經徹底不設防了,覺得這時候就算許平醒來也好,就算不是自己想像中的環境但自己願意與他融為一體,或許這樣更有那種神仙眷侶的浪漫。

  人總存在許多幻想,女人十之八九都有幻想過被強姦的場面,朱可兒雖然是公主之身大也處於青春燥動的時候,出身高貴的她反而沒陪伴之人,幻想的時間更多。

  想像過許平霸王硬上弓的場景,想像過對這個男人情動以後的第一次,也想像過與他赤身相對的第一次。但現在的情況似乎與想像的差別太大了,朱可兒忍不住頑皮的一笑看著許平,小手抓住龍根持續的套弄著,又禁不住陶醉的吻著許平的胸膛。

  「老祖宗,您睡得和死主一樣,要是您醒著的話,會怎麼對待可兒呢?」朱可兒吃吃的笑著,突然是臉一紅抓住許平的手掌覆蓋上了她飽滿的乳房,粗糙的手掌一接觸她忍不住低吟一聲,動情的呢喃著:「會,會這樣抓可兒的乳房麼……恩,之前您都是隔著衣服摸,是不是一直想這樣直接的抓可兒的乳房,討厭鬼……」

  許平依舊睡得和死豬一樣,朱可兒小手抓著那粗糙的手掌,一邊慢慢的揉弄著自己的乳房陶醉的呻吟著,另一手抓著堅硬的龍根上下套弄。

  意亂情迷間儘管知道這不是那浪漫之夜,但朱可兒在快感中反而產生了一種頑皮而又得意的想法:古往今來幾百年,恐怕自己是第一個迷姦老祖宗的,即使他已經昏睡不醒,但這種感覺依舊是充滿了前所為有的成就感。

  這種感覺讓朱可兒越發的迷離,即使小手沒有任何自慰的動作,但不可否認的是心靈上卻有著巨大的刺激,年幼的身體在這自娛自樂間卻產生了極大的快感,那種之前她時刻壓抑著不敢有任何表露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