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二章 妹的快感

  剛進了堂屋裡,二人便瘋狂地做了起來。望著旗袍,麻三迫不及待,手一滑,從開岔的地方鑽了進去。

  「姐夫,抱抱我……」

  孔溪急不可待,要求著麻三。

  麻三把手抽了出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她保養有方的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眉清目秀,高鼻樑,大眼睛,看得麻三下身硬得厲害,心裡滿是蟲子在爬,他對著小嘴親了過去。

  孔溪猛地把麻三的嘴吸了進去,吸一下便呵呵笑了起來:「哈哈,你的嘴皮真厚。來,換你親我,親我的耳朵、脖子!」

  麻三便把嘴移到她的脖子上,嘴巴輕吻香頸,她情不自禁地將手伸過來撓,哈哈大笑。

  「姐夫,你用力點,癢死了!」

  「用力就不好了。」

  麻三邊說邊親,親過再輕吹,吻過的地方又涼又癢,弄得孔溪不停地打著他的背脊。

  麻三嘴巴親,手也沒閒下來,兩隻手陸續在她屁股上摸、劃、撓,轉著圈,手法靈活多變,撓得孔溪連連扭臀,想快點逃離麻三的魔掌。可是,她越扭,麻三心裡越滿足,更加用心起來,從翹起的臀瓣上到大腿後方,猛地移到大腿內側。

  麻三的嘴巴也從睦子移到乳溝,舌頭不時落在乳頭上,又突然停在乳溝中間。

  孔溪拚命晃著頭,兩隻乳房也跟著左右搖晃。孔溪受不了麻三的挑逗,雙手捧著麻三的頭,要他別再親。麻三哪裡會聽話?見孔溪的手過來,便親著手不放,對著手指一深一淺地吸著,孔溪如觸電般把手抽回去。

  「姐夫,快點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麻三一聽,嘿嘿一笑,騰出右手在她的陰部撈了一下,淫水已經浸透了內褲。

  「姐夫、姐夫……」

  她嘴裡不斷叫著。

  麻三望著她欲仙欲死的樣子,內心極度飢渴,對她說道:「抱緊我的脖子,我帶你一起去踩雲。」

  孔溪一聽,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雙手一搭,十指相扣,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踩雲,呵呵,你說得好美啊,我要你帶我踩……啊……」

  孔溪話還沒說完,便被麻三托起,往桌子上一放。孔溪坐在上面,臀部一涼,正想說話,麻三一下用嘴堵住她的下陰。

  「姐夫,你快把絲襪脫掉吧,好想讓你親裡面,好癢啊!」

  看著膚色的絲襪,麻三迫不及待,伸手拉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碎花內褲,邊緣還有幾根陰毛露在外面,這幅畫面讓他癢得鑽心。

  旗袍往上一揪,屁股露了出來,孔溪的雙腿搭在麻三肩膀上,麻三拱起身,手指輕輕拂過陰部,她身子一顫,手摀住下陰說道:「姐夫快親我吧,我都好久沒有做愛了,這次來就是想姐夫操操我,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孔溪引著麻三的手,扒開內褲,鑽進陰戶上,手一推,麻三的手伸進她的陰戶。

  裡面好滑,她拉起他的手來回插了幾下。

  麻三笑得合不攏嘴,心想:這次小姨子可真是憋久了,不然不會這麼主動,我就當回救世主吧!麻三把褲頭拉下,嘴巴親上陰戶。

  孔溪瘋狂浪叫著,雙手用力按著麻三的頭,想把整顆頭都按進陰戶。麻三壞極了,在陰唇上親啊吻啊,就是不進去。

  「姐夫,你的舌頭……我想你的舌頭,快啊……啊……我求你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拚命叫著,手由按變成了打。

  陰戶裡流出甘甜愛液,麻三使勁又吮又吹,整個陰戶包括下身都濕答答,陰毛上掛著淫水。麻三覺得差不多了,便伸出靈活多變的舌頭,一下刺了進去。

  「啊……姐夫、姐夫,我太愛你了,快點插,用力插吧,快……噢……」

  正說著,孔溪就感到舌頭一下子變得又粗又短,在陰道口不停打轉。剛剛享受幾下又感覺舌頭鑽到陰戶裡面,舌尖在陰道頂部的小麻點上來來回回劃著。孔溪做夢也沒想到,幾個月沒見,麻三的床上功夫變得如此精湛,光用舌頭就令她高潮不斷。她躺在桌子上,雙手不由自主地摸著奶子來回揉捏,這樣似乎還不夠,她還把手伸到嘴巴裡自吮著,頭像波浪鼓般搖晃著。

  麻三的舌頭還在小麻點上刮,只見孔溪有著劇烈反應,腹部的肌肉緊繃著,身子也似乎要折起來,嘴裡說道:「姐夫,快、快,我太愛你了,快快快……」

  最後一個快字沒說完,便聽到她「啊」一聲,麻三感覺到一股熱浪射進嘴巴,把麻三嗆個正著。

  他不由得停止了舌奸,吐出嘴裡滿滿的淫水。孔溪自己竟搞了起來,一隻手不停摳著,一陣一陣的潮吹,令麻三驚喜不已。沒想到孔溪也潮吹了,看來她已經成了一個欲女。望著這個白淨、肉感的身子,麻三哪會放過?一下脫個精光,挺著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雞巴衝著她的陰戶刺去。一隻手摳著嫩屄的孔溪,正仰頭享受自慰帶來的快感,沒想到麻三的大雞巴衝了過來,帶著她的手指一起擠了進去。

  「啊!」

  她尖叫了一聲,急忙把手抽了出來。

  孔溪還沒反應過來,麻三便把大東西插進去,這回他打算來個一氣呵成,便把孔溪的雙腿搭到肩上,手扣著桌沿,俯衝下來。孔溪彎曲著身子,好像要疊在一起。她聽到了伴隨每次俯衝,骨頭都會發出驚人的喀喀響聲,胸部也被搖地來回晃動。望著孔溪散亂的黑色長髮,聽著如貓似的浪叫,麻三興奮地幾近瘋狂,又粗又長的大屌在小嫩屄裡戳著,一進一出帶出淫穢的水漬聲,以及乳白色愛液,讓他的視覺、聽覺接受一次前所未有的衝擊。

  「姐夫,快點插,用力操,我好空虛啊……啊……姐夫的雞巴好長,快用力插進我的子宮吧……啊……我受不了了,快……」

  麻三把她的雙腿放下,拎起一條腿,小心抱著,另一條腿平展在桌面上,側著身子。這時,孔溪來不及說話,麻三便把腫脹得發疼的肉棒插了進去。

  「啊……啊,好深啊,姐夫,不要、不要……」

  孔溪這回真受不了,推著他的身子示意別再插了,可是麻三不可能停,側身感覺陰道壁夾得更緊了,來回抽插幾下,爽快裡都帶著疼痛,可是孔溪越插便顯得越美,讓麻三忍耐不住,忙碌的雙手不斷摸著她的大腿、乳房,享受著來自肉體的極樂和干小姨子而產生的背德快感。

  「小溪,這回怎麼樣啊?夠深嗎?」

  「夠了、夠了,姐夫,我受不了了,快把我放下來吧,我求你了……」

  麻三聽著孔溪的聲音,全身酥麻了,用盡全力取悅著孔溪。淫水氾濫成災,越來越多,每次抽出時都帶出一些淫水,灑在地面上。麻三感覺到孔溪的嫩屄越夾越緊,忍不住叫了一聲:「妹,放鬆一點,夾得太緊了。」

  孔溪已經連續高潮幾次,被插得幾乎受不了了,一聽要放鬆點,忍不住暗暗偷笑:何不夾得更緊些?想到這裡,調皮的孔溪用力縮緊下身,陰道居然繃得更緊了。二十出頭的女孩,身體彈性十足,原本陰部就緊,這麼一夾,麻三可受不了,龜頭好像上了刑具,裡面像個小火爐,滑裡帶緊,刺激度一下翻了幾倍。

  麻三癲狂地插了幾十回合,大吼一聲,龜頭「滋滋」往外射精。麻三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孔溪也感到熱呼呼的精液,坐起身,與麻三深情綿長地吻著。

  之後,麻三拿了一疊衛生紙給她,孔溪接過去,捂在下身,說道:「姐夫,你可真猛,這回我是吃飽了。」

  「嘿嘿!這麼快就飽了?等等再來一次。姐夫我啊,一般都會再來個馬後炮,雙響,一次不過癮。」

  「哼,現在我才明白我姐為什麼喜歡你了,我也喜歡。要不,我以後不結婚了,你就是我們姐妹二人的,如何?」

  孔溪說著,臉上掛著調皮笑容,手清理著下身。

  「別胡說,哪有女孩不結婚的?我也告訴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隨時陪你。要是你不聽話,姐夫只能做姐夫嘍!」

  「呵呵,好。不過現在我還不想著結婚,要多玩幾年,真的碰到合適的人再結,當然要看看有沒有跟姐夫一樣,床功很厲害的男人。我現在交男朋友的唯一條件就是床功好,要是達不到姐夫的水準,我寧可不嫁。」

  這時她的淫水以及麻三的精液緩緩從陰道流出,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隨你。」

  「呀,你看看這麼多水,還沒流完呢。姐夫,你是不是也很久沒有做愛了?」

  「是啊,這回憋好久了。要是你不來,我就準備自慰了。」

  「不會吧?你還用得著自慰?好了,今天我帶你去我朋友家玩玩,讓你開開眼界。」

  麻三一邊穿衣服,一邊說:「算了吧,我還要看病呢。不然人家病了,我心裡也難受啊。」

  他裝出一臉救眾生於危難的樣子。

  「哈哈,姐夫,算了吧,就你這個鄉村醫生,沒你照樣活得好好的,死不了。這次不是讓你去玩的,就是之前跟你說過的病患,現在他決定了,要讓你試試。」

  「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就是高春玉啊!他們不是結婚這麼久了,卻一直沒懷孕嗎?」

  「高春玉?誰?」

  他思索半天,終於想起來了。「哦……想到了,就是那個死胖子劉大發的老婆嘛!媽的,那個死東西,我一想起來就氣……」

  「呵呵,我倒覺得他挺好的,出手大方,家裡又有錢,而且我跟小玉、春玉玩得都很開心。」

  「那是你。你跟小玉、春玉是好朋友,我不一樣啊!當時差點害得我進警察局,還把我軟禁在雞棚裡……」

  孔溪已經穿好內褲。她一面回應著麻三,一面整理旗袍,讓自己顯得更加端莊好看。如今的她像換了一個人,見不到任何一點先前的淫蕩。

  「好了姐夫,看你小氣的。你看,這回把人家的旗袍都弄壞了。」

  麻三看到旗袍開岔的地方裂得更開,內心有一些不好意思,但這回做愛做得太單調了,應該多玩幾種花樣,想到這裡,又有點遺憾。

  「等姐夫有錢了,就幫你買一件。」

  「得了吧,你什麼時候說話算話?很久以前你就說買輛永久牌自行車給我,到現在還沒買。所以我現在不信你的話,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左耳進,右耳出。」

  說著,她好像一隻波斯貓,窩到床上。

  麻三愛面子,不停地用梳子理著弄亂的頭髮。

  「姐夫,別磨蹭了,快跟我走吧,這工作你是非接不可,我都給春玉打過包票了,說你一定會去的,否則我可沒臉去見人家了。」

  麻三實在不想去,大老遠跑一趟覺得很不值,加上她是劉大發的女人,更不情願了。

  「這是你答應的,又不是我答應人家的,誰叫你不先徵求一下我的意見。」

  「唉呀,姐夫,我求你了,就算幫妹妹一個忙好不好?哪怕你到那裡說看不好也行,至少你去了呀!」

  麻三不太高興,慢條斯理地說道:「聽你說的,我既然去就一定要看好,要是看不好我就不去。再說,我家裡那麼多老中醫的方子,一個小小的不孕症都看不好,那還怎麼混啊?」

  「好了,你就看在我們倆剛才做愛的分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呢?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一次次的侮辱啊!」

  「你……」

  麻三看不慣女人死纏爛打,心裡一橫,心想:算了,反正現在病人也不多,就看在妹妹獻身的分上去一趟。

  「姐夫,求你了。」

  「那你怎麼報答我?」

  「你說,我都答應你。」

  「那我們再做一次,怎麼樣?」

  麻三做出擁抱的樣子,孔溪卻好像對做愛沒那麼大興趣,遲疑了一下,緩緩走來。

  「姐夫,你的慾望真大,剛才都被你弄怕了。」

  孔溪想幫麻三吹簫時,麻三卻一下抱住她,說道:「妹妹,逗你玩,現在我也沒那個體力啦。哈哈,走,妹妹的事就是哥的事,走,不過得勞駕你載我了。」

  「好,沒問題,再加個姐夫我也載得動,反正又不用我出力氣,走吧。告訴你,那輛摩托車還是春玉送給我的呢!所以我覺得人家既然夠意思,我也不能不幫忙。」

  「嗯,稍等一下,我抓個頭髮。」

  麻三走到鏡子前,拿起發膠噴了幾下,用木梳子梳理著。孔溪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姐夫在那裡自戀,咯咯笑著。

  「姐夫,別再打扮了,想把所有的女人迷倒啊?我會吃醋的。」

  「哈哈,得了吧,憑我這模樣,怎麼可能?能得到妹妹的喜愛,我就心滿意足了。再說了,別的女人也看不上我這鄉醫,一沒本事,二沒錢,圓什麼?」

  孔溪望了他一眼,說:「就是圖你的床上功夫好啊!以你現在的本事,做牛郎都行,哈哈!」

  麻三愣了,心想:這個女孩怎麼懂這麼多?看來在城裡待久了,不好的東西都學到了。便把臉轉過來,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經常去胡鬧?」

  孔溪一聽心虛了,呵呵一笑,走到麻三身後抱著他,說道:「姐夫,我在城裡那麼久了,總聽說過吧?再說,你想想我的朋友,就說春玉吧,都是高層人物,他們不去那裡做什麼?而且她和劉大發還是在唱歌的時候認識的;小玉是作家,不時也會去酒吧發洩一下情緒。我沒錢沒勢的,偶爾沾沾她們的光而已。牛郎只是聽說,從來沒叫過,你別害怕,我的身子乾淨得很。」

  「呵呵,我不是說你的身子不乾淨,我也不是你老公,管不著啊。」

  「你們男人在想什麼,我還不明白?你們都希望女人不出軌,但是自己又喜歡出軌,這是什麼道理?還男女平等?我看在你們的心裡就不平等。」

  麻三整理得差不多了,找出一件藍色衣服,正準備穿,孔溪一下奪了過來,扔到床上,說:「姐夫,還穿這個幹嘛?都幾年了,到城裡我給你買一套新的衣服。」

  「算了吧,這件衣服挺好,沒穿過幾回。」

  「每次出門都穿這套,煩不煩啊?你妹我現在有錢,讓我為你做點事情吧。」

  麻三不想吃軟飯,這樣很沒面子,把衣服掛回去,便在枕頭底下翻起錢來。

  孔溪一看,笑了:「姐夫,別那麼婆婆媽媽了,這回聽我的,我幫你買一套新衣縛。」

  說著,拉起麻三走出堂屋。

  麻三把門上了鎖,坐在摩托車的後座,「突突」幾聲,摩托車發動了,急急往城裡去。

  麻三乖乖坐在後座上,雙手握著機車尾巴,生怕掉下去。機車好像乘風破浪般駛得飛快,麻三想叫她騎慢點,可是開不了口。終於出了村,駛進鄉間的小道,路旁柳芽開始長出枝芽,嫩嫩綠綠的,非常俏麗可愛,應了一句詩句:遠看青青近卻無。

  楊絮被風吹起,朵朵毛茸茸絮團飛舞鄉間田野,美得像初春的雪,晃動眼前,又輕落肩頭。這時,一片如地毯似的草色直直鋪進眼底,茵茵綠草,好像吸走人世間的憂慮,用一種堅強溫柔的姿態生長著。

  不一會,二人騎到了大道十字路口處,那裡的房子已經建好了,目前正在裝修。

  看著忙裡忙外的人們,麻三心裡一陣憂慮。

  「停!」

  孔溪準備加大油門往前衝,一聽要停,以為麻三要小解。

  「尿尿啊?」

  麻三忍不住笑了,指了指正在裝修的房子。說道:「我去問問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問過了嗎?和你一樣,開診所的。」

  「別亂說。」

  麻三走過去,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老頭:「大哥、大哥,請教一下。」

  老頭一看年輕帥氣的麻三,說道:「叫大叔了,你看我都快六十歲了。」

  「呵呵,不好意思,問你件事。」

  「什麼事?快說,我忙得很。」

  「這邊是做什麼的?」

  「診所吧!怎麼?你有病啊?」

  老頭話一出,麻三氣壞了,「你這老頭真不會說話,你才有病呢!」

  「沒病,你問這幹嘛?他偷你家的磚了?」

  「沒事,我只是問問。你知道這人是誰嗎?我告訴你,這房子蓋得好不好都無所謂,塌了可以再蓋,你們還能多賺錢。」

  這話一出,後面有人清了下嗓子,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眼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人,個頭跟自己差不多,白白淨淨,戴副眼鏡,不像鄉下人,看來是診所的老闆。

  「沒什麼意思,你是這裡的老闆?我懂得風水,知道你是這裡的老闆,所以想當著你的面試一下這幫人。」

  老頭冷哼一聲,甩手走人,嘟噥著:「神經病。」

  年輕小伙子推推眼鏡,溫和地笑了笑:「我是個醫生,從不相信風水,這裡的建築品質肯定沒問題。放心,也歡迎你有空來坐坐。」

  麻三的頭搖得像波浪鼓,揮了揮手,急忙補充一句:「算了,你這裡啊,我一輩子都不想來。」

  男人輕輕笑了,麻三心裡一陣寒冷,心想:還是趕緊走人吧,最怕這種不慍不火的人,表面上平平靜靜,天曉得心裡頭有多惡毒。

  「呵呵,你說得對。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我能交個朋友。村裡要是有個什麼突發情況,可以打這組電話,我們會免費接送。」

  麻三不好意思不接,心想:在這種小村子還發名片,真會裝模作樣。接過名片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康復醫院主治醫師,賴四光」。

  「呵呵,好,一定、一定。」

  說著,麻三便拿著名片走了。

  上了車,孔溪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困惑地問:「姐夫,怎麼了?」

  麻三沒好氣地回應:「還想著在這裡搶我生意,看我以後怎麼整你!賴四光,我看應該叫「來死光」吧。」

  「哈哈,姐夫,你真是太有才了,這都能想得出來。對,來這裡就死光,看看誰還敢在他這裡看病。」

  「妹妹,以後還要請你幫幫忙。」

  孔溪爽快地答應:「可以,我是隨傳隨到。」

  摩托車發動離去,麻三再次回頭,看到這個叫賴四光的醫生正向自己揮手。

  「這傻小子,之後有你好看的。」

  孔溪看了看賴四光,心想:這傢伙長得還挺不賴。

  麻三摟著孔溪的細腰,心裡靜不下來。這女人的體香醺得他像喝了一壇下了春藥的百年美酒,內心的慾火不斷上竄。望著這件精美的旗袍上大朵大朵的牡丹、絢麗多彩的游鳳,裹著她的身子。因為這樣,孔溪的胸罩吊帶看起來非常明顯,想著看著,他突然抬手,一手一隻抓了起來。

  「呀,姐夫,你幹嘛?人家會看到的!」

  「怕什麼?又沒多少人認識我們。」

  麻三正說著,有人叫了一聲:「孔溪?你去哪啊?」

  孔溪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熟人,定眼一看,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根。那人是孔溪的中學同學,還是個男性。那人騎著自行車,準備下車說話。

  孔溪想到這副樣子要是被人瞧見,那裡還好意思?大叫一聲:「你誰啊?誰是孔溪啊?」

  麻三冷汗直流,內心也挺不好意思,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如石像般一動也不動。

  孔溪狠狠擰了麻三的手臂,厲聲說道:「你看,丟死人了!」

  說著,加快油門往城裡奔去。

  麻三下身硬得很,隨著車子一慫一慫地蹭著她柔軟的身子。麻三心頭一狠,忍不住把手伸進旗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