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二章 暴打一通

  麻三由被動變主動,一口親向孔利的粉穴,可刺激到了孔利,淫水正滋滋外溢的她,頓時「啊」的叫了起來。此時面對著牆的孔翠被吵醒了,原本就小心的麻三也發現了,正準備說的時候,孔利卻很利落的掀開孔翠的被子快速的鑽了進去。

  麻一二心想:這個女人真的太刁了。

  「這個孔利真是的,一晚上都不安穩。真是吵死人了。」

  孔利鑽在被子的另一頭一動也不動,好像真睡著了似的,孔翠坐了起來,看了看後說道:「這人怎麼能睡到那頭去呢?」

  又掀開被子看了看,說道:「真是的,這浴巾也不裹好,像什麼樣子?難怪你老公說你,這樣子不把人折騰死才怪。」

  說著便把浴巾拿了起來,把那頭的被子掀開,給孔利蓋上,安置好了,也跟著睡到了那頭。

  麻三望著不遠處的腳,感覺真彆扭,心想:我待會也要移過去。

  想到這裡,麻三也假裝做夢似的含糊不清的說道:「臭死了、臭死了,你不走,我走了啊……」

  麻三趁機一翻身,站了起來,在床上走了兩步,孔翠一看不行,再走一步就要掉到床下去了,便隔著孔利拉住了麻三,麻三一看,見好就收,便往床上一倒,差點倒在孔利的身上,孔翠見狀醋意大發,在麻三的臉上打了一下,說道:「你今天也不老實了,真是的,快點睡好。」

  麻三睜了睜雙眼,說了一句:「哦,睡好、睡好。還是老婆好,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掉進糞坑裡。」

  「說的什麼呀,真是的。」

  讓麻三躺好後,孔翠這才平躺著睡了過去。

  麻三心想:好險,雖然自己早就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跟別的女人干了,可是現實總是事與願違。算了,以自己的慾望,自己也不滿於老婆一個人,一切順其自然吧!

  太陽升起,日光懶洋洋的曬了進來。麻三睜開眼,望了望床上,此時已經只剩自己了,昨晚與孔利幹了一會兒,果真睡得舒服。他在床上伸了伸懶腰,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覺得精神不錯。孔利身上的浴巾還放在床上呢!他一眼就看到浴巾旁邊有一塊濕濕的東西,這個東西真不好幹,看來淫水裡的油水不少,他急忙從床裡拿出面紙用力的擦了起來,生怕被老婆看到了會亂想。

  他看了看下身,還是一柱擎天,每天早上都是一樣。他用手扳了扳花褲頭,沒扳動。

  「喲,起來了,昨晚睡得好嗎?」

  麻三一聽,轉過頭說道:「真舒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起來感覺腰酸背疼的……」

  孔利這時身穿孔翠的衣服,看上去真像老婆,只是略瘦一點。女人嘛,胖了豐滿,瘦了苗條,怎麼樣都美。

  她嫣然一笑的說道:「是啊,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腰酸背疼的,而且下身也火辣辣的……」

  麻三一聽,你就浪吧!真是騷到家了,自己不能再接下去了,不然讓老婆聽到就解釋不了了。

  「你今天什麼時候要走啊?」

  麻三開門見山的說道。

  孔利一聽,哼了一聲:「怎麼,這麼快就想趕我走?沒門,佔了便宜還賣乖,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我就不信,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知道?你以為你是植物人啊?」

  「昨晚什麼事了,你能說清楚點嗎?真是莫名其妙。」

  孔利還想說,卻聽到院裡傳來了話:「你們兩個快點,吃飯了。對了,全進,金鴿醒了,你配點藥再打一針吧!她看上去氣色不錯。」

  麻三一聽把上衣穿好,想換褲頭,卻見孔利還沒有走的意思,便說道:「噯,你快點走,你不走我怎麼換衣服啊?」

  「看你說的,我在這裡你就不能換了?又不是沒見過。」

  孔利不但不知羞反而笑了起來。麻三可被這一句話給雷到了,心想:嘿,你可真夠浪的,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你再不走我可換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脫吧!」

  麻三也橫下心了,心想:真是的,人家不怕,自己一個堂堂爺們怕什麼?想到此,故意連褲子帶褲頭一起脫了下來,正翹得高高的大雞巴朝著孔利亮了出來。

  可真是太巧了,與此同時,孔翠也剛好進門,這下看個正著。

  孔利也聽到了腳步聲,轉頭一看,頓時臉紅到了脖子,摀住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你太過分了。」

  孔利倒是先發制人,捂著臉哭了起來。孔翠此時心裡也很不舒服,怎麼也想不透是怎麼回事。平常老公都是一本正經的,從來沒有做過很過分的事情,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行為?

  「老婆?我、我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我真該死。」

  說著麻三懺悔般的抽打自己的臉,孔翠見兩邊都很真實的樣子,也不知該怪誰了,「哎」了一聲,走出了門。

  到底是孔利早就盯上了老公,還是老公故意引誘孔利?孔翠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只有他們二人心裡才知道。

  麻三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便騎上車子去城裡了。麻三邊騎邊想著,其實現在並不缺什麼藥,也就是想來城裡看看那些針對男歡女愛的東西,據說那玩意可以有效的緩解夫妻性生活不和諧的狀況,雖然自己不是性無能,但現在這個情況其實差不走著走著,他忽然想起上次在路上被他弄壞裙子的小寧。小寧可是個好女孩,反正這次去城裡沒什麼事,何不去小寧家看看呢?說真的,他心裡還是老惦記著這個清純可愛的小寧,那甜美的笑容、一舉一動,幾乎讓他著迷,但是他非常清楚,這麼清純的孩子,自己真的不忍心去傷害她,可是心裡這條淫蟲常常作怪,說不定哪一天就把乖巧甜美的小寧給上了。

  他走著走著,不由自主地在梨子園的路口拐了進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走,總感覺有人在左右自己的思想。望著梨子園這個彎彎曲曲的小道,他心裡矛盾重重,不清楚自己見了小寧能不能控制得住。

  路上的行人不少,再過一、兩個星期左右,玉米就可以收成,這個時候勤快的人們都下地拔草了。雖然很多人和他打招呼,可是自己真正認識的卻寥寥無幾。

  「全醫生,你去哪啊?要不要我給你帶路?」

  一個嗓門挺大的女人和自己打招呼,他看了看,猛地想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劉大根家的嗎?怎麼你家也在梨子園?不是劉良莊嗎?」

  劉大根的老婆笑著說道:「看看,你這就想錯了,我們家地方多窮呀,一個月下來還不夠吃飯。梨子園這裡人多,也是去城裡來回的一個好地方,我們就在前面那個I字路口開了一間店,生意還行,我這是給人家送東西去了,你看看,我的手還髒著呢。走、走,有什麼事包在我身上,這裡讓我跑得比我們家還熟呢!」

  這麼一說麻三明白了,但是此時不能讓她知道自己要去哪,若她知道了,不知道會說此一什麼呢!於是笑了笑說道:「呵呵,看你說的,這次就是給一個病號複診一下,看看病情恢復得如何,沒別的,這家人我也挺熟的,你要是忙就去忙吧,說實話我也在那裡待不了很久,等一下還要進藥,你去忙吧!」

  劉大根的老婆聽了聽,覺得也是,再說了自己家裡還有一大堆事沒做,就客套了幾句回去了。

  麻三心想:這村裡的人可真熱情。他邊想邊往小寧家去,這時街上的人潮慢慢退了,麻三掃視了一下,見四處無人,車子一拐就進了小寧的家裡,這簡陋到不能再簡陋的家靜靜的,好像沒人住一樣,雖然很破爛,但是破舊房屋上的玻璃卻十分明亮,家裡有個女孩就是好,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院子也掃得乾乾淨淨。

  「小寧,小寧在家嗎?」

  麻三輕輕的叫了兩聲,寧靜的小院裡什麼聲音也沒有。奇怪了,這大白天的能去哪裡啊?難不成又去打工了?弟弟的病情剛好沒多久啊!正在疑惑的時候,身後有人說話了:「喂,你找誰?」

  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楚,麻三此時真像做賊似的,轉頭看了看,頓時笑了笑。

  這時小男孩先叫了起來:「叔叔,你怎麼來了?我姐不在家,你、你快進屋吧!我給你倒杯茶去。」

  麻三一聽急忙說道:「別、別,你還是叫大哥吧!這叔叔聽起來這麼老,再說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

  小男孩呵呵一笑,羞紅著臉說道:「成,那就叫你哥。大哥哥快進屋吧!」

  「噯,好、好,進屋、進屋。」

  麻三把車子停在院子裡,四處看了看便跟著進了屋。

  屋裡除了床、桌子、椅子,還有一些擺得整齊的書外,什麼都沒有了,床頭旁邊放著一個黑色的大木櫃,說木櫃不如說是黑匣子,看樣子應該是他媽媽的嫁妝,一把大銅銷扣在上面,裡面塞得滿滿的,蓋上還有幾件衣服,擺得亂七八糟。

  勤快的小男孩利落的從壺裡倒了一杯熱水,捏了一把猴王茉莉花茶放在裡面端了過來。

  「你姐呢?」

  小男孩顯得有點拘束,立在旁邊,說道:「我姐她去城裡洗盤子了,說要我把學上完。」

  「哦,你姐對你可真好,你以後要好好學習,千萬不要辜負你姐對你的一片苦心啊」「嗯,我知道,等我把學上完了,j定好好報答我姐還有你。」

  麻三一聽,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又算得了什麼呢?你呀,只要好好的待你姐,我就放心了,不過看你也是一個重情義的男孩子,長大了肯定很仗義。」

  小男孩一聽,咧著小嘴呵呵笑道:「呵呵,我們村裡有個武術班,好多學生在那裡學呢!我沒事的時候去偷看,也學到了不少,上次我們幾個打著玩,他們都沒羸過我呢!」

  麻三看小男孩這麼興奮,心想:這孩子看來對武術有興趣,不錯。便笑著說道:「武術是武術,學習還是最重要的,等你把文化學好了再想別的,要不擔擱了課程,對你姐可怎麼交代!」

  小男孩聽到麻三的教導,便輕輕的說了一聲:「哥哥,等我長大有錢了,再報答你對我的恩情。」

  麻三一聽,這孩子真可愛,搖著頭說道:「說這什麼話,我不是說了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你就別老記著了,等你長大有錢了再說,好嗎?」

  此時麻三還不知道小男孩叫什麼名字,便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都忘記了。」

  小男孩嘿嘿一笑說道:「我沒說過啊?我叫小濤,戴小濤。」

  「哦,小濤、小濤,好,這名字好,等你長大了必有大作為。」

  小濤一聽,傻笑道:「謝謝哥哥的鼓勵,我會的。對了,我姐說她也想去學醫呢!

  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報名。哦,現在也沒錢,只是那天晚上和我說說的。「「她也想學醫?呵呵,醫生可不簡單,不論什麼時候都得去打針,哪怕是吃飯的時候,人家來看病,你也得扒開人家的屁股,那滋味難受的。」

  小濤一聽,呵呵笑道:「我姐說這樣可以讓別人減少痛苦,要是我姐跟你一樣,我爸也許就不會死了,我媽也不會改嫁……」

  小男孩一臉黯然,似乎觸到了痛處,麻三一看頓時於心不忍,把小濤拉了過來,拉著他的手說道:「沒事、沒事,只要有哥哥在,我一定會幫你們的。我有時間就去打聽?下學醫的事,到時候告訴你姐。」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問清楚了小寧工作的地方,麻三便想去瞧瞧,看看那裡的老闆是個什麼樣子,別遇上像自己這樣的流氓就完了,自己是克制著,要不然小寧早就毀在自己手裡了。想到這裡,告別了小濤,麻三就騎上車一路北上,向老城三號路的老劉火鍋城趕去。

  這次他沒有去藥店,似乎找小寧比進藥更為重要,此時他心裡想著與小寧見面的那一刻,自行車被踩得飛快,路邊的大白楊一棵棵飛速的後退,秋風吹來,巴掌大的楊樹葉子隨風而落,不時落在車輪子下,被輾得粉身碎骨。

  麻三望著城裡來來往往的車輛,讓他想起了自己在當乞丐的時候,那種淒涼、難堪,伸出手向別人乞討時,別人的白眼、冷漠的眼神,還有嫌棄的目光,讓他覺得活42著就是折磨。

  可現在不同了,自己騎的是永久牌自行車,穿的是嶄新的新夾克、飄飄褲、醬棕色皮鞋,一切都是新的生活,他想著想著,心裡開心了起來,想到這裡他便下了車,覺得這樣騎過去,太浪費這身行頭了。

  他下了車子,踱著腳步,推著車子,摸了摸被露水打濕的頭髮,隨意的往後撫了一下,一縷縷的像是上了慕斯似的,偶爾經過店面前的鏡子時,打量一下自己,這哪像個鄉下人?儼然就是一個有素質、有涵養、有風度,氣質不凡的大老闆,他心裡得意的呢!偶爾見到一、兩個漂亮的女生,還不時的瞅著,故意清清噪子,女生不經意的一眼,都會使麻三樂上幾分鐘。他想:這個樣子,要是小寧見了,肯定會喜上眉梢、愛在心頭,說不定會情不自禁給自己一個深情的擁抱,再加上一個熱吻,那感覺真是飄飄然,美哉、美哉啊!

  正在臭美的時候,忽然身後「滴滴」幾聲鳴笛,把麻三嚇得急忙拎起引以為榮的永久牌自行車往路邊靠,轉頭看了看,心想:這是哪個鱉孫啊?淨瞎搗亂。

  「看什麼看,看鳥毛啊?土老帽。」

  這時車裡頭伸出一顆頭,頭髮稀稀疏疏,整頭頭髮用幕斯向後定形,如果不梳這種頭可能就遮蓋不住頭頂了。這個人方頭大耳,白白胖胖,四十歲左右,不像鄉下人,吃得跟肥豬一樣,大老遠就嗅到一股香水味,直刺得麻三摀住鼻子。

  一聽到這個豬頭罵自己,麻三便隨口反駁道:「你自己都說了,看鳥毛啊,看看你那幾根鳥毛,禿頂了吧!就是你不懂得尊重人,才把你折磨成那樣,要是你嘴裡放乾淨點,或許就不是禿驢了。」

  車裡的老男人一聽,火了,打開車門就想揍麻三,麻三多靈光,打從做乞丐時就有了敏銳的觀察力,一看勢頭不對,拎起車子就想跑。

  但是一想,不行!自己在車道上跑肯定不行,急忙拎起車子跨過欄杆,跳到了人行道上,還沒忘記損他幾句:「你這個禿驢,過來啊!看看你跑得快還是我跑得快,來啊!鱉孫開鱉蓋子車,剛好配套。快來追我啊!」

  麻三可真會氣人,這個禿頂的男人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你這個王八孫看我怎麼收拾你!沒想到被一個鄉下的土老帽罵了一通,心裡氣極了。

  「媽的,你給我站住!有種你站住!」

  這麼一說,麻三停住了,笑著說道:「嘿,你這個老傢伙,別說老子的種多了,對了,我想問一下你,你這個老小子是不是還沒種啊?」

  禿頂的老男人一聽,氣得四處張望,想找什麼東西來砸麻三;麻三一看他急成那樣,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圍觀的人不少,把半條路都給堵了起來。

  「你、你小子找死啊?」

  「看來真讓我猜對了,哈哈。」

  這時圍觀的人也都議論起來,麻三一看,心裡樂極了,心想:誰讓你先惹老子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一說他沒種急成那樣子,就更來勁了。

  「告訴你,我可是一個醫生,專治疑難雜症,不孕、不育更不在話下,要是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可以到我這裡來,我幫你看看。對了,告訴你,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可以免費替你老婆看看,怎麼樣?哥兒們夠義氣吧!」

  老男人一聽,火更大了,氣呼呼的說道:「好,你太不像話了,看我不把你關起來,你等著。」

  說著老男人就打起電話,但是沒通。手裡的手機大得跟一塊磚頭一樣,看起來非常嚇人,看來有錢人就是好,這電話還可以當兵器用。

  「好,我等著,怎麼?人家不來吧,你想想,遇到這事誰要為你拚命,你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啊?」

  「我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這城裡可以說是數一數二,有多少人在我手下幹活,要不是我,有多少人都吃不了飯、沒有活幹。哼!就你這樣的痞子,想來我這裡做事都沒門。」

  「老禿驢,你就別想那美事了,要我去我都不願去。」

  兩個人越吵越凶,氣急了的老男人不停打著電話,突然老男人停止了爭吵,衝著電話大吼了一聲:「喂!你耳朵裡塞了驢毛了嗎?電話都不接。」

  老男人不停罵道:「要是你再這麼遲鈍,你這個保安隊隊長就別當了,回家吃自己去吧!看看你那副熊樣,要不是看在你爹那張老臉上,你八輩子都做不了隊長。好了,別那麼多廢話,現在馬上給我帶十幾個人,到電影院這邊來,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欠揍,快點,限你一分鐘趕到。」

  說完,老男人指了指麻三,麻三哼了一聲道:「老小子、老禿驢,別在這裡嚇唬人了,就你禿成那樣,誰還想幫你干啊?幹著幹著頭都禿了。對了,你們那個什麼店,是不是叫禿子牲口店啊?」

  老男人氣到不行,四處看了看沒什麼東西可扔,便從褲裡掏出一個東西扔了過去。

  麻三一看,亮光光的東西迎面襲來,看樣子還是一個好東西,他利落的一接,沒想到真的接到了,麻三也感覺到老傢伙氣壞了,手勁不小。

  「煙?呵呵,你對我可真好,看樣子還不錯,謝謝啊!說實在的,這盒裝的煙,我還真沒抽過,來嘗一根。」

  說著麻三從盒裡拎起一根,耍著花樣叨在嘴裡,一摸口袋沒帶打火機,蹭了一下旁邊的男人,從盒子裡拿出一根遞了過去。

  「來,兄弟,借個火。」

  「好、好,這麼客氣,嘿嘿,好煙啊,十來塊一盒呢!」

  說著旁邊的男人很客氣的幫麻三點火,二人相視一笑。

  這時老男人氣極了,指了指麻三說道:「讓你小子再得意,一會兒就讓你掛綵。」

  麻三看了看他,說道:「好,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真老虎還是紙老虎,別讓大家都看笑話哦!快點,要不再打通電話,我的皮癢著呢!要是我這根煙抽完還不來的話,就拜拜囉。」

  在場的人都等著看事情的進展,似乎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人越聚越多,議論紛紛,老男人這時站不住腳,看了看表,罵道:「媽的,還沒到,真是氣死我了。」

  說著一彎腰進了車子裡,看樣子氣勢洶洶。

  他剛剛進到車子裡,不遠處,一輛金盃車子疾馳而來,一個緊急剎車,把周圍看熱鬧的人嚇了一跳,急忙閃到了一邊。

  「沒看到這裡有人啊?開這麼快,輾到人怎麼辦啊?」

  再看車子上,下來一群穿著保安服的人,一人拎一根鋼棍,看樣子不打死人不罷休,麻三一看,嚇了一跳,心想:不會真來了吧?此時他推著自行車很顯眼,剛想騎車走人時,老男人就從車子裡鑽了出來,伸手指著麻三就喊道:「就是他!給我打,往死裡打!」

  老男人一發話,車上下來的保安一擁而上。麻三哪受得了?幾個人一起棍棒交加,麻三幾下就掛綵了,整個身子被打得疼痛難忍。

  「好了,看這小子瘦得跟竹竿似的,一下打死也太便宜他了。」

  眾人看老闆發了話,便止住了手,個個磨拳擦掌,似乎還沒打夠。

  雖然麻三被揍,但是嘴也沒停著,喊著:「好,你這個禿驢,我們走著瞧,要不就把老子打死,要不就是你死。你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讓你一輩子都留不了根,到死了也沒人給你送終,讓你客死他鄉、死無全屍、不得好死。」

  老男人聽著雖然心裡氣,但是也知道這小子故意氣自己,壓著心中熊熊的烈火,臉上卻平靜的說:「呵呵,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想拉我下水,那是不可能的,我還是懂法律的,打你一頓教訓你一下,以後對老子我客氣一點。對了,要是你現在當著大家的面,向我真誠的道歉也就罷了,要是不認錯……嘿嘿……」

  說著老男人嘿嘿一笑,麻三也從地上坐了起來,說道:「說吧,我不認錯怎麼樣?

  難不成吃了我不成,諒你也不敢。「「呵呵,吃人我可沒那個愛好,再說了你又不是唐僧,吃了你噁心。要是不認錯,我就讓你去大牢裡蹲著,讓你嘗嘗牢獄之苦。」

  「哼,我也沒犯法,憑什麼讓我去坐牢?讓我去你的別墅住還差不多。對了,要是行的話,再給我找兩個保姆,聽說保姆管三陪,我要陪睡的那種就行了。」

  眾人一聽,唏噓一片,心想:這個人臉皮可真夠厚,到這個時候了還嘴硬。

  老男人見看熱鬧的人太多,也不想在這裡丟人,再說了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指了指麻三道:「別急,雖然沒有犯法,但是我可以讓你到裡面去逛逛,享受一下那裡的感覺。」

  說著老男人又拿出手機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