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雅奴有說錯話嗎?」蕾妮雅侷促不安地扭轉著腳趾頭,眼眶罩著一層晶瑩地薄霧,一副惹人憐惜的小女人模樣。
我故意瞟了她一眼,神情漠然地對她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哪個部位的繩結打錯了呢?」
「嗯……那個……那個……」
「賤奴,辛普森大帝難道沒教導過你,回答主人問題時必須簡單明瞭,絕不可吞吞吐吐、含糊其辭嗎?」
此話一出,蕾妮雅的嬌軀突然顫抖起來,而且臉上的神色儘是顫慄與驚恐,彷彿這名字不但讓她享受榮華富貴,同時也在她心底,留下終身難以抹滅地恐怖陰影。
假如真如我所想,那麼事情就變得非常棘手。
因為培訓一名合格的女奴不容易,若想訓練一個聽話乖巧的女奴難度更高,假如要訓練出絕對忠誠的性奴癡女,更是難上加難。
一隻聽話乖巧的魔寵,只要重覆進行鞭打與餵食,藉此讓它熟悉主人所下達的指令,然後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即可,但,性奴就不一樣了!
因為她始終是個人!
一個能夠獨立思考,擁有自我意識的人!
因此,訓練性奴不像馴養寵物或魔獸,只靠鞭打及餵食策略就能成功。
假如打她幾鞭,然後餓她幾餐,再找人輪姦幾天,隨隨便便就可以訓練出一名合格性奴的話,那麼這世上也就不需要什麼性愛調教師了。
因為這些外在手段,只能迫使她表面上服從主人,但她的內心卻無時無刻想要找機會反擊、脫逃,甚至將那個辛辛苦苦餵養、訓練她的馴服者虐殺至死,藉此發洩長年以來,過著非人道對待的悲慘生活。
而我能夠藉著性愛調教師的招牌,在瓦茲城裡的大小風月場所到處混吃騙喝,享受有美女讓我盡情調教,又能賺取大把金錢的奢靡生活,當然有只屬於我的不傳之秘!
這些密技說穿了,除了我這雙隨意搔拂,就讓女人欲仙欲死,高潮連連的神手之外,還有從學院裡學到,我極少拿出來用的──攻心為上。
以蕾妮雅一聽到名字後,反應突然變得這麼激烈來看,她「前夫」那威嚴高大的強者形象,顯然成了她內心深處根深柢固,永遠揮之不去的陰影。
從某個角度來說,她的「症狀」和郝蓮娜有些類似,但情況更為嚴重。若想接收這名重症患者,除非能學會某本邪書裡的高級催眠術,迅速拔除病根,否則就得花費一番功夫,先用藥物影響她的思維,再對她進行心靈重建,人格重塑,才有機會完全收為己用。
由於我當年還沒有訓練出強大的精神力,更沒有得到傳說中的邪書,每當我接到這類案子後,就直接丟給那個喜歡用怪異的催眠手法,把女人調教成美女犬,自稱外表玉樹臨風,無論男人女人看到他,都會震攝於他帥氣的外表,瞬間變成癡呆模樣,實際卻相貌猥瑣,看上去腦滿腸肥,十足奸商模樣,我私底下稱他為「衰呆」的好朋友處理。
所謂「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的能耐再怎麼高,多少還是得留口飯給其他人吃,這樣才能促進瓦茲城經濟繁榮,以及歐格裡皇朝的安定和諧嘛。
心念流轉間,我瞥了瞥這個應該早已作古,卻又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女人,托著下巴端詳了好一會兒,我故作冷漠地擺手道:「算了,我們剛認識,所以我也不該太強求。既然你誠心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為了推動時代巨輪,傳承文化遺產,同時貫徹性與繩虐的高尚藝術……」
我走上前,扯了扯她酥乳側面的結眼道:「我故意在這裡打了穿口結的用意,就是將你副乳的乳肉往前擠壓,藉此讓乳房更集中,這樣不但能創造出碩大堅挺的視覺效果,同時讓你的乳溝看起來更加深邃、性感……」
說到這裡,我的神手正好「順籐摸瓜」,順勢握住了那對乳瓜,恣意享受軟肉外溢於手的柔軟與飽滿。
(嗚嗚……好舒服呀……這種無法一手掌握的觸感……比那個沒發育的貧乳小妖精好太多了……這種胸部才是真女人應有的尺寸嘛……)
小麥色的乳瓜在我搓按揉捏下,不斷變幻出各種形狀;而淡粉紅色的嬌艷乳蒂,也在癡女動情下傲然屹立在柔軟的乳峰上,呈現出另一種旖旎風情。
「嗚……主……主人……」
「怎麼?舒服嗎?」
「下……下面好脹……喔……」
「嘿嘿嘿……現在你知道我沒有綁錯地方了吧?哈哈哈……這種『上碰下自摸』的感覺很爽吧?」隨著話落,我的右手已悄然來到她的胯下,「呵呵,這個升降結是我潛心研究好久才發明出來的,現在已被繩縛公會列為『繩縛夢幻十結』之一……」
我頓了頓,邊移動結眼邊向她說明:「你可別小看這個升降結!當你在夜深人靜,身邊沒人陪伴而感到空虛寂寞,身體冷得發顫時,只要將這個結眼卡在唇瓣上,然後撫弄你這對讓男人無法掌握的豪乳,它很快就能讓你的蜜穴產生充實快感,迅速安慰你這顆寂寞的芳心;若你覺得不夠刺激,需要長條物塞入空虛的花徑,那麼你只要……」
我順勢將結眼往上移動,藉著粗糙微刺的材質,刺激她那因充血而凸起的小肉芽,「嘿嘿,把它擺在這個地方,就可以用指頭、隨手可得的梳子、瓶瓶罐罐,甚至長條形蔬果等物品,來安慰你這顆寂寞芳心。不過你現在呢,有更好的選擇……」
說到這裡,我忽然扛起她的右腳,用左手撥開淌著淫液的花唇,接著沉腰上挺,將我再度昂首而立的粗長龍槍插入濕滑的蜜穴中。
「啊……主人的……好粗……雅奴那裡……好脹、好滿……嗯……謝謝主人享用……」
「哈哈,你終於露出淫賤的本性了!嘿嘿……淫姬就是淫姬,不會因為時空變遷就轉了性子。喔……你的淫賤花唇比未經人事的處女還緊呀……喔!真舒服……呼……」
「嗚……主人……求、求你別再說了,雅奴覺得好丟臉……」
「那你的身體為什麼一直靠過來?」
「因……因為雅奴覺得冷……唔……想請主人賜雅奴一點溫暖……」蕾妮雅閉著眼睛輕吟道。
聽到這句話,我的嘴角隨即劃過一條優美地弧線。
接下來,她兩腿之間,那畝久未灌溉的良田,在我緩抽輕送下,正迅速分泌出大量淫汁穢液,潤滑她那柔軟細嫩的膣壁,讓我抽插的動作終於順暢起來。
於是這間樸實靜謐的書房,很快就迴盪著男女交歡地淫聲浪語,同時瀰漫著一股混合了激情汗水,與淫汁穢液的淫靡氣味。
「喔……啊……主人……雅奴……要到了……嗚嗚……已經好久不曾擁有這麼美妙的感覺,求主人再用力一點……狠狠地處罰雅奴吧……啊……」
我扛著她修長筆直的粉腿,硬挺腫脹的龍槍,在她不斷淌出淫液的牝戶裡時輕時重,或快或慢地邊抽送邊道:「唔……賤奴,現在是不是體會到升降結的妙用了?喔……真不愧是我們所崇拜的淫姬美神!如果你願意奉我為新主人的話,以後我就改稱你為淫姬?」
「喔……多謝主人賜名……淫姬願奉……喔……」
「奉什麼呀?」我故意停下動作,等待她宣誓。
「唔……淫姬還不曉得主人的名字?」美艷癡女搖動她挺翹的美臀,臉上流露出亟待宣洩的飢渴神色看著我。
我得意洋洋道:「古奇!古奇·凡賽斯。」
「是。」淫姬忽然緊摟著我的脖子,同時將殘留著精味的唇瓣湊到我耳邊輕聲道:「我以蕾妮雅·亞凡提尼·普拉達的名字向馬爹利大魔神起誓,希望借用魔神之力,與古奇·凡賽斯訂定永恆奴僕契約,終身不離不棄,讓彼此靈肉互轉,我身是你身,我意是你意,借你身你意,傳達我心我願……」
乍聽此語,我大驚之下連忙伸手摀住她的嘴巴大吼道:「法克!你這賤奴居然敢耍陰招!」
驚怒之中我正想抽出堅挺粗長的龍槍,卻沒想到她的花唇忽然像一道厚實的枷鎖般,緊鎖著我借放在她身體裡的「把柄」。
低聲地冷笑從我指縫中迸出,手掌隨後傳來嘴唇蠕動的搔癢,讓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不會吧!沒念出聲音也能發動禁咒?不行,我得想辦法阻止她!」
我思索脫身之道同時,還得試著阻止她將咒語吟唱完畢,並想辦法抽出被她緊箝於花徑裡的龍槍。
無奈我愈用力抽出,它卻箍得愈緊,隱然陷入了屌斷肢折的絕境。
儘管我曉得這次逃出生天的機會非常渺茫,但我認為即使要死,也得維持全屍的形象才行,否則等到死神接引我到孤苟大神那裡,我要如何向它解釋胯下少了根東西的窘態?
手掌不斷傳來嘴唇蠕動的感覺,加上進退維谷的龍槍不斷傳來緊箍地痛楚,在間不容髮的危急時刻,我當下把心一橫,立刻改抽為插用力往前頂,憤怒地大吼道:「你這欠人幹的賤奴!別以為只有你會滅世禁咒!哼!既然你想讓我死,那我也不會讓你這個賤奴獨活!」
隨著話落,我忽然發覺緊箍龍槍的力道有稍微鬆懈的跡象,於是我馬上鬆開捂著她嘴巴的大手,接著弓起強而有力腰肢後再往前狠頂,口中也不甘示弱地吟唱著不久前,才從依娃口中臨時學到的滅世禁咒。
「願奧黛莉女神賜我神力,讓彼此靈肉互轉,我身是你身,我意是你意,借你身你意,傳達我心裡最後的願望。阿特洛斯麼·克羅亞斯麼·蓋亞尼斯麼·奧黛莉麼·依娃木爾麼……」
我吟唱到這裡,耳邊忽然傳來了:「以黑暗之火焚盡光明世界、喚醒沉睡中的死靈毀滅眼前萬物……」
接著我們竟像二部合聲,或男女對唱般共同吟唱著:「光(暗)暗(光)合一、風生(死)水(涸)、天(地)火地(天)土六系融合,燃盡生命之力再造(再創)希望曙光(亡靈世界)!」
「女神聖光之普照大地!」
「魔神暗火之吞噬大地!」
彷彿一搭一唱,又似互不相讓;看似低語呢喃,卻又針鋒相對!
一時間,高亢與低沉兩條無形的聲線,交織成一道難以言喻的聲域,清晰地迴盪在這間佈置樸實的書房中。
餘音在這斗室內幽幽繚繞,久久方歇,可是當我期待那熟悉的光點,再度從頭頂上方驀然迸出,接著迅速漲成如旭日初升大小,然後帶著狂暴能量摧毀眼前事物的現象並沒有出現時,我當下不由得感到納悶不已。
相反地,我最不希望出現的濃稠黑霧,卻從地面滾滾湧出,快速撲向正以站姿猛干蕾妮雅的我。
眼看帶著濃烈邪惡氣息的黑霧,已經湧到我腳下不到五公分時,整個人幾乎靠在我身上的蕾妮雅,卻在這個時候放鬆了緊夾龍槍的蜜穴,同時露出急切的神情,用力推開我。
面對她如此古怪的舉止,我眼珠子一轉,隨即明白她此舉的含意。
雖然我還搞不清楚,為什麼我的滅世禁咒失靈,但誠如我剛所宣誓──要死也得拉個人墊背!
於是我趁著她下體鬆懈之際,硬將滑脫的龍槍再度插入她的甬道中,雙手伸到她後面,拉住綁縛在她背後的皮繩,獰笑道:「嘿嘿嘿,賤奴,你剛才不是說要永遠成為我的奴僕,對我不離不棄嗎?為什麼一眨眼就全忘光了?」
「你、你快放開我!萬一馬爹利大魔神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我們就死定了。」御姐癡女在我懷裡拚命掙扎著。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從鼻孔裡噴出輕蔑地冷哼。「哼!既然橫豎都是一死,那我寧願做個精盡而亡的死靈,也不願意這麼窩囊地帶著遺憾死去。所以你與其在我懷裡拚命掙扎,倒不如把這分力氣用在叫床上,等到彼此都到達歡愉的高潮時,再帶著欣慰滿足的笑容死掉不是更好嗎?」
「你!你無恥!下流!」
看到她那張咬牙切齒地忿恨艷麗臉蛋,我不由得邊挺動下半身,邊放聲大笑道:「哈哈哈!我再怎麼卑鄙無恥下流,也不及你的萬分之一呀!兼具美色外貌與淫蕩個性的淫姬姐姐?」
「你!喔……快停下來,否則別怪我夾斷你的銀槍蠟腸頭!」
對於一個充滿熱血,長年縱意花叢的大男人來說,最後那幾個字,不啻是一種侮辱我性能力的挑釁行為。
為了捍衛男性尊嚴,證明自己的性能力,我馬上加重力道,狠抽猛插她那濕漉漉的淫穴吼道:「你居然敢說我不中用!」
「嗚……嗚……別這麼用力……會……會痛。」
話雖如此,可是她柔若無骨的細腰卻開始瘋狂搖擺,帶動彈俏的美臀迎合我抽插的節奏。
「嘿嘿嘿,賤奴,為什麼女人總喜歡口不對心呢?身體明明想要男人的龍槍,可是嘴上卻習慣說出違心之語……再說,我們又不是未經人事的處男和處女,你應該沒有必要故作矜持吧?」隨著話落,我在她的美臀上狠拍幾下,藉此發洩積壓在心中的怒火。
「啊……你……喔……別這樣……快放開我……我不想成為沒有意識,任由低賤死靈恣意姦淫的傀儡玩具……」
「哈哈哈!你剛才發動禁咒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萬一失敗的話有什麼悲慘下場,而不是等到事情真正發生了才後悔。」
頃刻間,帶著邪惡死氣的黑霧包覆住我的腳底後,立刻沿著腳踝攀附而上,逐漸吞噬已然露出絕望眼神的蕾妮雅,以及置生死於度外的我。
「嘿嘿嘿,想不到我竟然可以和傳說中的淫姬美神在激情交合中死去,這大概是世上最快樂、特殊的死法吧?」
「不!我不要,求你快放開我!」
我用力拉扯她身上的皮繩,下半身加快抽送頻率獰笑道:「哈哈哈,賤奴,你不是一直想夾斷我的龍槍嗎,現在怎麼又不夾了?嘿嘿嘿,快夾呀!你剛才夾得我好爽耶……」
「嗚……求求你放開我……我真的不想成為死靈洩慾的工具……」說到這裡,她那張美麗哀怨的俏臉,頓時浮現出惹人愛憐的幽怨表情。
一些風月場所工作的紅牌小姐,通常會灌輸新進工作者一個觀念:「當男人下面軟的時候,心腸特別硬;可是當男人下面硬的時候,心腸又變得特別軟。假如你想抓住恩客的心,就得先挑撩起他的淫慾,然後趁他還沒得到身體前,除了先讓他交出小費外,還可以向他提出能力所及內的過分要求……」
若在平時看到這類我見猶憐,絕望無助的女孩,縱然我心有不甘,最後還是會因心軟而放她一馬;問題是,我這樣輕易放過她,那麼誰來放過我?
既然已經不可能出現奇跡,死後也不確定是否有美女陪我淫歡,那我又何必在死前做濫好人呢?
想到這裡,我立刻閉上眼睛,不再理會蕾妮雅討饒言語,緊扣她彈俏的美臀,然後在她濕濡的甬道裡飛快挺動龍槍,享受最後一次「中出」樂趣。
「喔……賤奴,現在就用你的淫穴迎接主人賜與的生命精華液吧……」
「嗚……你……你不可以……喔……」
在她夾雜驚恐與高潮的呻吟聲中,我終於心滿意足地在她的花心深處,盡情釋放出濃稠的白漿。
在此同時,帶著邪惡死氣的黑霧,也完全吞噬了我們兩人的身體,我的視線也陷入一片混沌與無盡漆黑……
意識彷彿瞬間抽離般,一種奇妙的感覺在我心底咻地飛快閃過;這種感覺彷彿神形俱滅,又像死後重生般,而我此刻就像事不關已的路人,冷眼旁觀如此詭異的景象。
驀地!熟悉的七彩光芒,宛如初升的晨曦般,掃除眼前的黑暗與死寂,為我帶來了充滿無限希望的光明世界。而我感覺自己彷彿沐浴在這溫暖的聖光中,讓這道炫目但不刺眼的柔和光芒,沖刷洗身心俱疲的無主軀體。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的意識與肉體重新融合時,那種全身充滿力量的舒適感,令我不由自主發出高亢地嗷嘯;直到積壓在體內的濁氣完全宣洩完畢,整個人頓時感到舒爽無比。
但是當我精神奕奕地睜開眼,正想細細體會身體發生的驚人變化時,卻見到了令我感到不可思議的詭異景象。
原本以為早就身形俱滅的貧乳女妖精,這時居然好端端地坐在我面前,傻楞楞地看著我;另外在她身邊,還出現了一個我不太想見到的人──淫姬美神。
但她看了我和依娃一眼後,一臉疑惑地從地上站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圈後,臉上的神情頓時轉為驚喜,並以興奮的語氣大叫道:「我……我們還活著?」
我活動四肢,轉轉頭環視四週一眼,看到熟悉的書房後,隨即兩手一攤聳肩道:「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坐在我對面,迷離的眼神逐漸聚焦,神智彷彿清醒過來的依娃,看到我時卻驚懼地大叫道:「你……我……我們居然沒有同歸於盡,一起死在滅世禁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