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三章 她們的媽媽

  房間內開了空調,溫度十分的適宜但也有些偏涼,悠揚的音樂浪漫又有幾分性感的滋味,節奏緩慢可偏偏又帶著幾分漣漪的感覺就似是魔音一般,總能讓心神不寧的人感覺到心跳的楚動。

  朱可兒穿著睡衣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俏美的小臉上儘是失神的無辜看起來楚楚可憐十分的動人,這時夜風一涼,窗簾吹拂之間她立刻轉過頭來,驚喜而又嬌羞的說:「老祖宗,是您回來了麼?」

  許平臉色有些發紅,眼裡已經忍得浮現了明顯的血絲,一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朱曼兒往床上一丟。朱曼兒啊了一聲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著,處於酒醉的狀態意識一片模糊,因為被綁著暫時動不了但還是很難受的呻吟著:「不要,……熱,癢死了……」

  那嗲嗲的童音發出這樣性感的呻吟一聽就讓人血脈噴張,終於沒了她在懷裡扭動的刺激許平頓時長出了一口大氣,回頭一看時腦子裡更是一個勁的熱血上湧。

  朱可兒的長髮濕淋淋的散開著,緊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點綴得美倫美幻,睡袍有些凌亂看起來有幾分小嫵媚,衣領下那深邃無比的乳溝此時看起來是那麼的撩人,白花花的一片讓人不由的想沉淪其中。更讓人興奮的是她的面色發紅,不是美人出浴後那種白裡透紅的清爽,而是一種情動的潮紅,恍惚間就和朱曼兒的感覺一模一樣。

  心靈感應,這應該是神奇的心靈感應了。許平腦子頓時興奮起來,看來憋了一晚上沒亂來是正確的,現在雙胞胎姐妹花離得那麼近這種神奇的感應肯定越發的強烈,現在朱曼兒已經意識模糊了,想來那種焦躁發情的不安朱可兒也是感同身受。

  「老,老祖宗,曼兒怎麼了。」朱可兒一看妹妹這時奇怪的模樣立刻湊上前去,雖然語氣關心但也帶著幾分顫抖,呼吸更是紊亂得讓人心神蕩漾:「從,從剛才人家一直覺得混身燥熱不安很難受,應該是妹妹出了什麼事,她,她怎麼會這樣的。」

  雖是詢問的語氣,但看見妹妹的媚態她也能猜出一二,此時朱可兒也感覺心神紊亂。身體控制不住的燥熱著,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不安的暴動著,身下的羞處控制不住的濕潤又有幾分酥癢,下意識的合攏雙腿反而讓這種感覺越發的劇烈。

  懂事的她此時的模樣分外的撩人,本就美人出浴又被滅們感染了滿面的迷離,雖是青澀年紀卻又有一份獨特的小性感。許平看得嚥了一下口水,但還是先喝了口酒定了一下心神後把事情的經過和她說了一遍。當然了肯定省略掉自己躲在一邊看戲的事,就說是危及關頭把朱曼兒救了出來,再三的和她說雖然朱曼兒被下了藥但沒有吃虧。

  除了身手以外許平另一大絕活就是口活了,號稱是巧舌如簧一但撒起謊來連自己都能騙,賣弄著三寸不爛之舌好一通的胡說八道之下朱可兒聽得是一楞一楞的。說到驚險處她啊了一下明顯嚇到了,但說到英雄救美的畫面時又描述得特有畫面感,讓她那閃爍著水霧的眼眸瞬間充滿了嚮往。

  英雄救美是個爛埂,但事實證明絕對是無往而不利的大殺器,古往今來多少女人因此而失身恐怕難以統計,但中招者絕對是數不勝數。就算這個埂再怎麼的老套過時,但依舊有無數的女人前撲後續般的因這事處女變大嫂,也讓以身相許這個詞變得順理成章。

  許平口若懸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把這過程說得驚險萬分,說得就差那麼一秒朱曼兒就會被幾十個大漢輪姦。

  朱可兒這麼單純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許平這老流氓的對手,更何況她從心底裡就沒有懷疑許平的話,聽得那叫一個心驚肉跳完全的信以為真,被自己想像出來的凶險畫面給嚇到了。

  「那怎麼辦啊?」朱可兒有些茫然而又著急的看著在床上扭動的妹妹,迷茫而又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說話的時候小嘴微張,吐氣若蘭的模樣讓許平控制不住的嚥了一下口水。

  朱曼兒在酒精和春藥的雙管齊下間已經是迷糊不堪了,開始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十分的誘人,朱可兒也明白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熱是怎麼回事,這是雙胞胎之間微妙的心靈感應。她可以感受到妹妹現在的難受,焦躁,甚至是這處子之身不該出現的那種酥癢和渴望。

  朱可兒可不敢求助於洛研,小孩子的心理總是在出事以後只會逃避不願意求助大人,而她已經習慣性的依賴上了許平,在她的少女情懷裡自己喜歡的男人幾乎無所不能,她下意識的覺得只要有許平在世界上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麻煩。

  其實對於朱曼兒這春情勃發的狀態許平倒是有辦法,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用內力直接把那倆東西都逼出去,讓朱曼兒吐個肝腸寸斷再休息一下就能緩過勁來,睡一覺休息休息就好了。不過許平早就心懷鬼胎絕對不會這樣做,所以早就想好了搪塞朱可兒的理由。

  「我倒是可以用內力逼出來!」許平沉吟了一下,一副為難的口吻說:「不過曼兒又不會武功,如果用這辦法的話對她的身體損傷很大,就算是把藥性逼出去也得不償失,要是她底子再虛一點的話癱瘓都有可能。而且那藥的藥性也不是很強,所以不適合用這種辦法,現在她主要的問題是喝醉了,沒喝醉的話倒沒那麼麻煩。」

  「這樣啊,那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朱可兒有些頭暈的追問著,她倒知道妹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稍微喝一點就會醉掉,許平說的是實話。

  許平一臉的嚴肅,用關切的口吻說:「其實你們覺得用內功逼出去很容易,可你妹妹只是個普通人而已,用這樣的方法對她的身體損害很大。如果可行的話我早就動手了,自古酒母為引,現在她的藥效已經發作了再動手的話後果更加的嚴重。」

  朱可兒一聽頓時俏臉一面,心裡因為許平的細心有些感動,渾然不知道許平這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難得朱曼兒咎由自取被下了春藥,這樣好的情況下許平肯定不會扯自己的後腿,反正罪魁禍首又不是自己瞎湊什麼熱鬧啊,許平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時機,看能不能借這個機會實現自己心裡喪心病狂的計劃。

  「那現在怎麼辦?洗冷水麼??」朱可兒見妹妹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儘管她也感同身受知道那是什麼滋味,不過理智還是讓她忽視了之前給許平的承諾,只想著該怎麼處理好眼前妹妹的症狀。

  「一會你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讓她自慰一下,把藥性發洩完了就可以了。」許平樂得調戲她,瞬間就滿面的淫笑,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這樣露骨的話讓人很難為情,朱可兒雖然害羞但也覺得這辦法可行,馬上就羞答答的看了許平一眼。許平會意的點了點頭,一副懊惱的模樣搖著頭說:「哎,打完經就殺和尚,剛才還累死累活的去幫人家救妹妹,這會沒用就把我往外趕,這命那叫一個苦啊。」

  身為一個正人君子這時候確實得避嫌,許平也知道自己沒理由站在這看朱曼兒自慰,雖然許平也很想欣賞一下那一幕但那只是夢想而已。這時候最重要的是擺出高姿態,因為許平心裡已經清楚了這春藥的藥性十分的霸道,就憑朱曼兒喝醉酒以後軟手軟腳的模樣怎麼可能靠自褻就能解決得了,這想法天真得有些可笑了。

  「老祖宗您說什麼呢!」朱可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靈機一現說:「對了,剛才那個長怪耳朵的女人來找你,說是您回來的話麻煩您去找一下她。」

  琳娜,那妞會有什麼事,總不能是被乾爽了想找自己回去梅開二度吧?這不太可能。

  許平聽完點了點頭,再次看了看床上不安扭動的朱曼兒,一副無比淒慘的口吻說:「哎,俗話說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現在咱又出工又出力的連看都不讓看,實在是慘無人道啊。」

  「老祖宗胡說什麼呢,曼兒妹妹還是完壁之身您哪能在這啊。」朱可兒俏臉通紅,立刻上來推著許平往外走,臨到門口時她才咬了咬下唇,媚眼如絲的說:「老祖宗,您,您先去忙正經事吧!等一會,等曼兒妹妹休息好以後,可兒就過來陪您好麼?」

  「真的?那先給點誠意看看。」許平站在門口一副委屈的模樣說著,雖然很想對朱可兒上下其手佔點便宜,不過發現調戲她更是一件樂事。

  尤其她現在面色潮紅呼吸紊亂,明顯雙胞胎之間那神奇的心靈感應作用越發的明顯,她倚在門上的時候雙腿不安的合攏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的迷離起來顯然身體也處於情動的燥熱之中。這一幕看得許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尤其是房裡的床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極品小蘿莉在發出迷人的呻吟,這樣的畫面恐怕是個人都受不了。

  許平瞬間是心猿意馬,可惜的是朱可兒似乎太關心妹妹了,也沒心思和許平親親給點誠意什麼的就把門關上了,斷絕了許平的念想同時也讓許平慾火中燒,忍不住想像著房內一會即將發生多麼香艷的事,這對青澀而又極品的姐妹花之間會有怎麼樣的互動,朱曼兒在情慾難耐的情況下會不會對這個溫婉可人的姐姐來個恩將仇報,反過來玩弄姐姐那同樣迷人的身體。

  許平一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色膽包天尤其是對女人這防剛面經常當偽君子,只要能順利得手的話不管再下流的手段都用,當然了表面上是冠冕堂皇但實際上各種下三濫的招都運用得輕車熟路。

  早在房間裡的時候許平就動了手腳,鬼谷派的點穴功夫裡除了實用性外也不乏一些旁門左道,有的看起來沒什麼用處但用來做奸犯科的話效果奇佳。許平剛才就在朱曼兒身上輕點了幾下,雖然看似蜻蜓點水一樣不疼不癢的,不過卻有著朱可兒絕對想像不到的奇效,或者說她想像不到的是許平會用這麼陰險的手段來坑她。

  斷脈手中被視為雞肋的一種手法,用在這時候的朱曼兒身上卻有著別樣的奇效。一是哪怕是春藥藥性何等的猛烈,她被挑逗得再有快感也達不到高潮的程度,絕對沒辦法靠這方法發洩。二就是朱曼兒的力氣會變大一些,哪怕是她有些酒醉不過朱可兒也很難抵抗,到時候肯定會被朱曼兒好好的折磨一蹲。

  雙胞胎神奇的心靈感應會不會讓她們的快感變成雙倍甚至是倍增?朱曼兒被折磨壞的話,恐怕就只剩下想滿足情慾的本能了,再這麼折磨下去的話情況只會越演越烈,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許平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收穫自己辛苦了一夜的戰果,以正義的名義將已經被慾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公主壓在跨下狠狠的蹂躪,幫她們享受到最終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腦子裡瞬間充滿了無數的遐想,不過許平還是咬了咬牙毅然的離開了,心知現在絕對不能操之過急,得忍耐一會才有自己期待中的收穫。等,不能著急,必須等到藥效徹底的發作,等到朱可兒羞澀過後無可奈何的時候,那才是自己動手的最佳時機。

  色慾熏心的慾望早就澎湃到了極點,現在儘管朱可兒已經言明要獻身給自己,但許平已經不滿足於單單收穫這位皇室公主的處子紅丸和那顆滿是愛戀的少女之心。

  如此的天賜良機不把握的話就是禽獸不如了,許平要的是把她們姐妹倆擺在一張床上,享受她們的軟玉溫香,在她們意亂情迷間一起成為自己的跨下尤物。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的話柄,還得為以後的母女三飛做好準備。

  憋著一肚子的慾火,許平來到琳娜她們的房間,想也不想就推門而入,對於她們許平從來就沒什麼溫柔可言,似乎除了交易之外也沒必要顧慮她們的感受,因為許平貪戀的是她們的肉體,而在她們的眼里許平也不是愛人,頂多是讓她們可以發洩慾望的工具,還有就是讓她們可以感覺到興奮的特殊試驗品。

  至於洛研那邊許平就不擔心了,今晚她肯定睡得很死沒有精力起來攪和,而且她對自己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不必顧及她會打擾到自己今晚的行動。

  一是因為朱曼兒這樣刁蠻任性的亂來,想來朱可兒也不敢讓這個阿姨知道,當然了明天那些親兵一報告肯定也是紙包不住火,但那時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飯,別說是洛研了就算是陸吟雪知道又怎麼樣。許平處心積慮的等那麼久也就是為了個善後,這事是朱曼兒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亂跑最後被人下了藥又不是許平的錯,以許平恬不知恥的性格最後頂多來個我會負責就行了。

  而且今天和洛研交歡的時候許平發現她身上的真氣有暴躁的波動,想來她的修為今晚肯定是有所突破,這麼關鍵的時刻洛研會陷入昏睡中沒有起來的可能,不用擔心洛研會成為電燈炮。

  許平儘管心癢難耐,不過為了晚上真正的大餐還是強忍下來,不然的話又哪有興趣知道琳娜找自己有什麼事,說難聽點和性福大事一比什麼樣的事都是扯蛋。

  房內,桌子上的菜還沒動上一筷子已經涼透了,可憐這頓豐盛的晚餐傾注了洛研的善意但最終卻是被忽視了。

  卡戴妮和琳娜沐浴過後已經穿上了浴袍,她們低著頭正在一堆拆開的電子零件裡忙碌著,房裡所有的電器和一切的金屬都被她們拆解得七零八落。兩人手上都拿著工具不停的鼓搗著,滿面的認真連許平走進來都沒有察覺,哪怕是開門的聲音有些誇張但卻對已經全神灌注的她們沒有絲毫的影響。

  雖然穿著浴袍不過處於衣裳不整的狀態,甚至琳娜一隻乳房露了出來都沒有察覺,想來現在她們穿上衣服絕不是因為遮羞的本能,頂多是因為空調開得比較好有些冷而已。所以她們穿得很不正規,即使凌亂得春光外洩卻誘惑性不高,唯一讓許平感覺眼前一亮又若有所思的是她們臉上認真無比的表情,那是一種如癡如醉的沉淪,熟悉無比又曾經讓許平感覺到打心底裡的敬佩。

  這些瘋子,怪人,狂人,在世俗的眼光裡或許這種渾然忘我不可理喻,但在上位者的眼裡這卻是一座寶庫,誰也不清楚這種癡醉的背後會給文明帶來多麼驚人的進步。

  兩人這一天幾乎都沒吃東西,甚至連水都沒喝上一口,與剛才在床上的風情萬種相比,現在的她們就如著了魔了一樣,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不知疲倦的擺弄著地上那亂成一堆的電子元件,眼睛一眨不眨的甚至彼此間都沒有溝通專注的忙碌著自己的事。

  許平進門她們沒反應,走到桌子旁坐下的時候她們依舊沒反應,這一點讓許平有些納悶。不過也早有心理準備了,畢竟這兩個性感尤物有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外表,有著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美絲和火辣的身材,但說到底她們兩個還是屬於瘋子的範疇。

  交歡的時候會覺得她們是正常的女人,但所謂的正常是她們身體的反應而不是她們的思維,可一但開口的話還是能感覺到她們的瘋狂,她們的思想異於常人,尤其她們認真起來的話身上可以說半點女人味都沒有,反而會讓人產生一種怪怪的感覺,那是一種生人勿近的瘋狂。

  許平默默的在旁邊坐了下來,沒有開口打擾她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們忙活。這兩人也夠渾然忘我的,連有人進了房間都不知道,不得不說這種被忽視的感覺讓許平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最少是半個小時的等待,她們兩人才把一堆複雜的電子元件全安裝到了電視機裡,又將電視機擺回原來的位置之後這才鬆了口大氣。也不知道是蹲久了腿麻還是肚子餓的關係,琳娜站起來的時候一個踉蹌控制不住的搖晃起來,往後一倒的時候正好倒在了許平的懷裡。

  當感覺被人抱住的時候,琳娜本能的驚叫了一聲,明明是有力的懷抱但她的反應幾乎是見了乖一樣。明顯她是真不知道房間進來人了,而卡戴妮亦是滿面的詫異,定眼一看是許平時鬆了口大氣,沒好奇的說:「死騷貨你瞎叫個什麼鬼啊,上床的時候也沒見你叫得這麼撕心裂肺。」

  「是,是你啊,穿上衣服我還認不出來了。」琳娜待看清抱著自己的是誰時,鬆了口大氣又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卡戴妮的頭髮有些散亂,不過她一點都不在意,一但她們認真起來的話甚至會覺得胸前的乳房會是個累贅。尤其是在動手的時候老是感覺這是個負荷,彎腰的時候很不方便,這是她們的原話也讓許平感覺有些汗顏。

  按她們的說法乳房太大了很是礙事,實際上按照靈長類生物的特性而言乳房大小沒關係,因為乳房存在的最大作用是為了哺乳而已。除此之外就是讓男人爽,給於視覺上的刺激,乳房長那麼大也沒什麼用,因為敏感點只有乳頭附近,最後爽的也不是自己。

  這種實際而又古怪的想法讓人汗顏,按她們的理論是不太喜歡自己的豪乳,更喜歡的是那種比較方便的平胸,思想異於常人的她們從沒在意過胸大的所謂好處,這種簡直是動物般的理論要是被那些平胸妹子知道的話保不準她們會被活活插死。

  對於春光外洩和許平突然的出現她們兩個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似乎是覺得許平這妖怪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是理所當然的事,許平看著敞開的大門真叫一個欲哭無淚。明明自己就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好不好,怎麼弄得自己有多高深莫測一樣。

  更何況這兩人現在雖然沒遭受非人的待遇但好歹是階下囚的身份,幹這種事不是該偷偷摸摸的麼,連門都不鎖就忙了個不亦樂乎,不得不說科學瘋子也是不折不扣的生活傻子,又或者是她們壓根就沒想瞞著自己正在幹的事。

  「肚子好餓啊,我先吃飯了,姐姐你們去談吧!」琳娜這時猛的從許平的懷裡掙扎出來,坐到了桌邊後也不管菜已經涼透了直接吃了起來,她確實是餓壞了,神經一向大條的她也懶得理會許平。

  許平笑吟吟的看著卡戴妮,卡戴妮回了嫵媚的一笑後走到了剛安裝好的電視旁一頓的忙活,一邊調試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釋說:「臭男人,我們的媽媽想見你,和你談一筆交易。」

  「你們的媽媽?」許平裝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不過這事由她們來坦白的話會比較好一些,難怪她們這麼不避諱還主動讓自己過來。

  「是的,我們的出身有些奇怪,有些事也只有媽媽才解釋得清楚。」卡戴妮調試完機器,上前拍了拍琳娜,琳娜雖然餓壞了但還是懂事的站起身來,不捨的看了看一桌子涼透的菜餚後跟著卡戴妮一起走了出去。

  琳娜如是個讒嘴的小孩一樣抱怨了幾句,卡戴妮趕緊哄了哄她然後強硬的拉走,估計也是怕這腦袋缺根筋的傢伙會搗亂吧!

  搞得那麼神秘,也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媽媽是什麼人,看她們的年紀是二十多歲有成熟御姐的味道。按照年紀來算想來她們的母親就算風韻猶存也該是徐娘半老了,說真的論起姿色和美貌而言這對姐妹花可以說是萬里挑一也不為過,那樣的美麗肯定是和遺傳有關係,許平頓時對她們的母親充滿了空前的期待,如果沒上好的姿色肯定也生養不出這麼一對美艷性感的女兒。

  是什麼交易許平暫時不關心,因為許平現在本就處於憋著一股慾火的狀態,腦子裡的腦髓都是蝌蚪形狀而且還處於暴動的形狀,光是母女花一詞就已經讓許平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瞬間都沸騰起來,讓思想朝著極端不健康的方向發展。

  對於這個所謂的交易許平也沒多大興趣,說難聽點現在能讓許平動心的事情並不多,而且說到底卡戴妮姐妹不過是皇帝賞識的工具而已,想來她們的母親也沒多大的來頭,或許在她們眼裡是天大的事,但落在許平的眼裡卻是芝麻綠豆一樣。

  這個電視機的外形依舊普通,不過內在經過這兩個瘋子的改造肯定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想來是安裝了信號源一類的元件吧,具體什麼原理許平不清楚也不需要清楚!屏幕上的信號燈開始閃爍著,明顯有信號正在接入,屏幕一片花白之後影像開始生成,看得出是臨時拼湊的雖然緩衝比較慢但並不遜色於一般的軍工設備。

  對於她們的能力許平有了新的評價,除了對人體那種狂熱的研究之外,在理工機械學上她們也是不折不扣的天才,除了腦子有些一根筋外論起能力真的是不容小覷。

  「你好,雖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不過很興奮的是我看見了奇跡,一個不該在世界上存在的強者復活人間,這簡直就是一個偉大的神話在羞辱著所謂的科學。」

  幼嫩無比的童音,聲線甜美無比又帶著幾分嬌膩,就如是小孩子在撒嬌一樣給人一種十分甜蜜的感覺。可說出來的話又是這樣的正經,甚至還富有幾分哲學的知性味道,兩者組合給人感覺怪怪的,因為乍一天這語氣老氣橫秋的有點古井無波的味道,似乎是一個看破了一切的智者一樣。

  童稚的聲線,老氣橫秋的語氣,加上她脫出而出富有哲學性的語言,瞬間連見慣了千奇百怪的許平都楞了神,這三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混合在一起顯得十分的衝突。

  畫面終於清晰了,這是一處閃爍著蔚藍色燈光的房間,寬敞的房內遠遠看去就知道四周都是鋼鐵鑄造的牆壁,沒有窗戶只可以隱隱看見一道鋼鐵的大門。房內遍地都是奇怪的機器,造型古怪不說還閃爍著奇怪的光芒看起來分外的詭異,這些機器上各有粗細不一的管子,朝著最中央的方向集結著。

  這似乎是一個房間,但卻是完全的封閉,給人感覺更似是一種囚禁一樣。

  最中央的地方倒是比較空曠,只有一個連接著屋頂的大玻璃圓管,約摸三米長的直徑,高高的聳立著看起來無比的詭異。玻璃管內充斥的滿是藍色的液體,微微的蕩漾著偶爾有氣泡冒起來,詭異的是液體的包圍之中有一個雪白而又粉嫩的身體漂浮著,就算是特殊的藥液在浸泡著一具不會腐爛的標本一樣。

  這是一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一頭黑色的秀髮漂浮於水中,柔軟而又輕盈有一種唯美的感覺。頂蓋的位置有幾根細小的管子紮在了她的頭部,而她的表情沒有一絲的痛苦,反而似是深沉的睡著一樣面色平靜,給人一種清純而又恬靜的感覺。

  天使般的安詳,卻又出現在地獄似的環境裡,感覺是那麼的違和,讓人瞬間就覺得心裡有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