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王朝 第四章 母女花來襲

  聽到這許平頓時感動得淚眼都要流了,要是因此遭受到整個大後宮的圍追聲討罪過可就大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不約而同的默契,葉雙語和洛研也有了一種合作成功的成就感,結果昨晚洛研這女中色狼閒著沒事就賴到了母女花的床上,軟磨硬泡的追問母女雙飛的細節,恬不知恥的採訪著她們的感受。

  這是後話了,至於說的是什麼安輕雪媚笑著也沒透露,想來內容肯定香艷得讓人血脈噴張。最主要的是九鳳玲瓏功的神奇功效是個女人就會動心,更何況在場的都是許平的女人,翻雲覆雨還有美容效果這種事簡直是大禮包,頓時場面就鬧哄哄的,個個都想學這門神奇的功夫。

  葉雙語很是為難,因為九鳳玲瓏功是百花宮密不外傳的功夫,必須入百花宮門下而且有一定基礎才可以練習入門的心法,沒天賦的弟子根本不可能有這個機緣。除了師門傳承之外只能以師傅收徒的形式傳授,她決定日後會卸下宮主之位不過按照門規她是有收徒的資格,只是在場的女人身份尊貴日後還得姐妹相稱,她自然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

  按道理有個先來後到,人家不欺負她已經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收她們當徒弟占輩分上的便宜。在眾女的逼問下葉雙語只能無奈的說出了苦衷,畢竟這門功夫是百花宮的鎮手絕學,按照門規除了徒弟外她是不能傳授外人的,哪怕是門下弟子只要不是她的嫡徒她都不能輕易示人。

  哪怕是粗淺一些的入門心法都不行,門下弟子其實能學習入門心法的也只有那些天賦異秉的,有資格成為中流砥柱或者是能競爭掌門之位的傑出女弟子,說沒有限制其實有嚴格的門檻,並不是說入了百花宮就一定能學習這門功夫。

  當年妙音師太一開始名不見經傳,卻有著不遜色於聖品三絕的實力,到後期的時候甚至她的修為勝過三絕中任何一人,雖然還是比不上許平但可想而知百花宮如何重視這門鎮山絕學,為此設立了那麼多的規矩其實也是情理之中。

  葉雙語特別的為難,來時一看許平的其他女人如此的天姿國色,而且個個都身份尊貴她已經心裡發突了,開始擔心女兒日後的地位。她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人,生怕女兒以後會受欺負,本就是愁眉莫展現在又給她出了這麼大一個難題,以葉雙語單純的性格腦子瞬間就當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她是顧慮多多,不過其他女人可沒那麼多想法,尤其是身在現代社會哪來那麼多的師門之見,她們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在意這個。至於師傅徒弟什麼的那更是虛名,叫一聲師傅又不會少塊肉,更何況真有這神效的話叫一身師傅也無所謂,對於她們而言這種事根本不用在意。

  在葉雙語的震驚中,所有女人都無一例外的表示可以拜她為師,以後絕對會在葉雙語的教導下勤奮的學習九鳳玲瓏功。尊師重道之類的話不在話下,而且她們肯定會虛心學習,雖然沒什麼追求武學顛峰的志氣,但為了美容效果絕對會百忙之中把這當成她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去鑽研。

  當然了拜跪奉茶之類的古禮是不可能的,就算她們都肯但葉雙語哪敢啊,在眾女的熱情中只能紅著臉驚慌的收她們為記名徒弟,答應日後傳授她們九鳳玲瓏功的心法,眾女是盛情難卻對她熱情萬分,瞬間融洽的氣氛就化解了這一晚的尷尬。

  從葉雙語的表現不難看出她的單純,同時這是一個骨子裡傳統又尊師重道的女人,所以在葉雙語惶恐答應的時候陸吟雪也給了她一個承諾,就是在教她們之前肯定會給葉雙語一個正統的拜師禮,當然了這一切肯定是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算是一種彌補不過這師徒關係只限於私下不能公開。

  畢竟對像有當朝貴妃,皇后,公主,一但公開的話勢必閒起驚天波瀾。葉雙語自然知道這種事的舉足輕重,慌張的表示記個名就好不用什麼拜師禮,畢竟她也不敢擺架子怕女兒以後受欺負,不過陸吟雪已經表示了她也是尊師重道之人,拜師禮肯定得有,其他女人隨聲附和之下葉雙語只能在她們一致的贊同聲下屈服了。

  在場的女人中除了天真的小公主姐妹花之外誰不是人精,既然相信了葉雙語的話自然就得下功夫琢磨一番了,所謂的師徒名門這個在她們看來真的一點都不重要。不過她們也都決定必須好好的討好這個師傅,為的是讓葉雙語教學的時候能認真一點別留一手,畢竟這門功夫有神奇的美容效果,試問一下誰不趨之若騖為之瘋狂。

  結局可謂是花好月圓極是圓滿,大後宮瞬間就發揚了尊師重道的好傳統,雖然沒到那種低三下四獻慇勤的地步,不過一瞬間葉雙語的地步就水漲船高,所有女人幾乎都圍著她轉為的就是那神奇的美容效果。

  這就是師徒多飛的來由?拜師禮還沒完成,功夫也還沒教,不過女人們不管誰都很樂意叫葉雙語一聲師傅,為的是早日學得這門神奇的功夫,今天她們也是抱著尊重的態度讓葉雙語第一個來,美曰其名做徒弟的絕不能和師傅搶,既是曖昧又是戲弄般的讓葉雙語來嘗這第一口的新鮮。

  這也太他媽和諧了,原本許平還以為大後宮的相聚多少得因為醋意橫生擦出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火花,沒想到葉雙語的出現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效果,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讓許平感覺都有點喜出望外了。

  安輕雪說完曖昧的笑著,知道母親在衛生間肯定在偷聽,立刻加大了音量故意說:「老祖宗,怎麼辦啊,人家也想吃這第一口,可是大家都那麼尊重媽媽,輕雪也想把最心愛的東西獻給媽媽,就是害怕媽媽害羞不肯,辜負了我們一片好心。」

  師徒多飛的這個確實聽得許平熱血沸騰,見安輕雪曖昧的使著眼色,自然是給以她色咪咪的一笑後也故意加大了音量,用一副很是鯁直的口吻說:「沒辦法,雙語有時候太單純了,一味的謙讓有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古有雲是長者賜不敢辭,實際上亦有子孫所孝長者莫拒的說法,古往今來百善孝外孫,不孝是大過,有孝不受有順不納亦是一種為老不尊。」

  說真的許平心理很是感動,因為葉雙語性格單純得一張白紙一樣根本不懂人情冷暖,可她為了自己彌天大謊都敢撒,許平能清晰的感覺到她雖然鑽了牛角尖但對自己的那份愛意卻是悶騷到極點的澎湃。

  安輕雪捂著小嘴竊笑著,沒想到許平還能整出這麼多歪理來,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其實不用故意放大音量葉雙語也聽得見。不過故意說那麼大聲就是為了讓她能清楚聽見每一字每一句,一開始就沒想隱瞞的意思,這一唱一和的讓衛生間間裡的葉雙語聽得面色通紅,扭捏著不敢走出來。

  事實上在女兒的大膽露骨面前她一直是甘拜下風的,昨晚更是羞得差點躲到沙發上去睡,本身洛研已經口無禁忌得讓人受不了,結果昨晚和安輕雪在一起睡那真是火花四射,性格神似的她們聊得不可開交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話題這淫穢讓葉雙語幾乎聽不下去了,也更加的堅信女兒對於這個男人那深沉到幾乎不管不顧的愛戀。

  「媽,你水弄好了沒有,熱死了。」安輕雪見時機差不多了,立刻喊著催促了一聲。

  事實上現在病房裡的溫度確實夠熱的,先進的恆溫速度不是鬧著玩的,在通風的情況下室內的溫度在安輕雪的調節過後已經達到了三十度以上。要知道外邊可是冷風徹骨的冬季,可屋裡就是熱得要命許平早就把被子踢到一邊了,穿著單薄的病服都流了一身的汗,當然了或多或少有海綿體充血慾火焚身的原因。

  奇怪的是安輕雪的髮絲已經有些潮濕了,小臉上佈滿了香汗但就是不脫下那奇怪的袍子,對此許平雖然困惑但也識趣的沒有去問,想來以這Y頭越發鬼靈精的性格肯定是精心的準備了什麼驚喜。

  衛生間的門羞答答的打開了,葉雙語裹緊了身上的袍子扭捏的走了出來,滿面的潮紅之色幾乎不敢直視許平。安輕雪嘿嘿的一笑後後朝許平眨了眨眼說:「老祖宗,以您的能耐就算斷一根腿走起路來也應該問題不大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去衛生間咯。」

  不是打水到這擦洗就好麼?許平頓時有些疑惑,安輕雪立刻在旁邊解釋說:「其實只要傷口不沾到水的話就行了,這種傷只要小心點還是可以洗澡的,那個小護士我問過了是個剛實習的,就是因為年輕漂亮才被找來服侍你這個色狼,她擦洗肯定不乾淨,更何況您都兩天沒洗了得去好好的搓一下。」

  「沒問題,不過誰來扶我啊!」許平確實也是感覺難受,身上倒還不會就是頭髮一直沒洗過油粘粘的,感覺上特別的不舒服!

  「當然是我美麗,性感,溫柔而又體貼的媽媽啦!」安輕雪曖昧的看著媽媽,挑逗般的笑了起來:「媽媽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周全的準備了,她覺得人家個子小沒力氣也不忍心可愛的女兒受累,所以這個重任媽媽就要一力承擔了!」

  許平其實強悍得算不上是傷號,斷腿這事在別人眼裡很嚴重但在許平眼裡可有可無,說難聽點就算直接把腿砍了也不礙事,這種奇葩級的妖怪有的是辦法來個白骨生肉,雖然麻煩了一些但許平一直就是那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妖孽。

  如果不是為了自然痊癒不留下病根的話許平早就耐不住寂寞四處跑了,事實上沒人攙扶的話自己想去衛生間也是輕鬆得很,腳都不用落地就可以輕鬆解決。不過葉雙語羞怯中眼神滿是關切,許平最終還是在她的攙扶下走進了衛生間,感受著這種有人關心的愜意,當然了因為那件古怪的袍子有點厚的關係根本沒辦法上下其手很悶。

  葉雙語也是因為羞怯腦子發漲了,完全忘了聖品之境可以踏步虛空這事,事實上以許平的修為踏步虛空那都是低等了,直接飄過去都不是什麼難事。

  雖然這種境界已然是傳說被人遺忘,但葉雙語這種曾經沉醉於武學的人不應該忽視才對,只能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腦子一熱什麼東西都不記起來。

  病房的衛生間很大,設施齊全比起任何一個酒店的淋浴間都毫不遜色,各種各樣為了方便病人擦洗的器具一應具有,半數以上都是那種特別正經專門為病人考慮的輔助器材。不過許平看了看身邊人比花嬌的母女花,瞬間就覺得這些充滿道德人性的發明變得很淫穢,一眼掃過去每一件器具都可以構思出無數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姿勢和用途。

  安輕雪雖然還是學生,不過為了許平已經努力學習這方面的知識,而且一開始為了媽媽她報考的是護理專業對這些器具也算是熟門熟路。在她的指點下葉雙語讒著許平坐在了一個奇怪的椅子上,椅子很大但靠背特地的低不說。最重要的是坐的地方有一個圓孔,似乎是為了那種行動不便的人入廁時設計的,但後邊的靠背那麼短又很不舒服讓人感覺怪怪的。

  許平安穩坐下後,安輕雪嘿嘿的一笑擠了個媚眼,關上門後緩慢的脫下了一直穿在身上的袍子。這件彆扭而又古怪的袍子落地時許平感覺鼻血差不多都要一噴,果然人是貴在交流的,咱們的小輕雪居然還玩起了制服誘惑。

  「老祖宗,這樣漂亮麼?」安輕雪咯咯的笑著,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為主又鑲嵌白邊的護士裙,這絕對是一件情趣服裝。因為裙子的造形十分的曝露,露著小肚臍不說,下身的裙子更是又短又緊,包裹著她玲瓏動人的翹臀又短得幾乎可以看見白色蕾絲的小內褲,更絕的是粉嫩的小美腿穿著白色的吊帶絲襪,透這一股極端淫靡的誘惑感。

  「漂亮,真好看!」許平頓時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心想這衣服也太不正經了,不過老子喜歡。

  「媽媽,幹活咯!」安輕雪咯咯的笑著,故意轉了一圈後背對著許平扭了扭,展示著她在情趣護士裙包裹之下那宛如水蜜桃般漂亮的美臀。

  許平看得是邪火大漲,那般的渾圓挺翹,看著就想下手好好揉弄一番。憑心而論安輕雪的臀部不是最肥美的卻別有誘惑,尤其是在後入姿勢時雙手掌握這對美臀,肆意的蹂躪間只要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就能聽到她銷魂的呻吟,箇中的滋味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

  葉雙語雖然有些扭捏,但迎上了許平興奮的眼光時還是羞答答的脫下了那件滑稽的袍子,這袍子一落地時許平頓時呼吸為之一促。袍子裡這成熟性感的身體竟然只穿著一條小內褲,而且是那種近乎於T字褲的款式,黑色的蕾絲鏤空設計看起來分外的性感,緊緊的包裹住肥美誘人的陰戶,讓人恨不能直接上口狠狠的啃咬。

  葉雙語呼吸頓時一滯,但還是把雙手背到身後,任由許平欣賞著這幾乎不著片縷的身體,胸前成熟的美乳瑟瑟顫抖間那美艷的小蓓蕾已經硬得充血了。葉雙語銀牙緊咬,眼裡的水霧越發的濃郁,現在的她也能從男人滿是慾望的眼神裡得到喜悅感,那是一種讓她感覺羞慌卻無法拒絕的感覺。

  這是女兒淫蕩的主意,原本安輕雪是建議她直接真空上陣把自己當禮物獻給愛郎,但生性羞澀的葉雙語還是接受不了這種大膽的方式,最終的妥協是必須得穿內褲,只是女兒親手為她挑選的這條內褲也太性感了,布料少得比不穿還更加的羞恥。

  那件奇怪的袍子只起了遮羞的作用,想來是臨時找來的款式才那麼怪,她們來時穿成這樣想來對於葉雙語是個巨大的刺激,以她傳統的性格能接受這種大膽的提議著實不易。

  安輕雪這時候已經拿來了花灑,試了試水溫後走到了許平的面前,笑吟吟的說:「老祖宗,先說好了你不許亂來哦,你可是病號,如果出什麼事的話我們母女倆可擔待不起,媽媽和我本身就是窮苦人家出身,你不希望我們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吧?」

  「來吧,想怎麼玩弄我的肉體就來吧!」許平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再三的表示自己絕不會亂來,想怎麼糟蹋隨便反正老子不動手還不行咩。

  安輕雪柔媚的一笑,眼見媽媽有些緊張趕緊說:「老祖宗,現在開始你不許動哦,我媽媽可是第一次伺候男人,你要是敢嫌棄的話小心人家一口給你咬下來!」

  「哪敢啊,這種事簡直是三生有幸,回頭我得趕緊燒香還神去。」許平恬不知恥的笑著,眼見葉雙語在身後站著露出那種小媳婦的嬌羞姿態,心裡沒由的一暖,除了澎湃的慾望外心裡也湧起了一股幸福到極致的暖意。

  「嗯,老祖宗,媽媽是真的愛你!」安輕雪溫柔的說著,似乎她在許平的提點下也意識到了媽媽鑽牛角尖的態度,輕聲一說頓時讓葉雙語臊紅了臉。不過安輕雪選擇視而不見,馬上又輕聲說:「媽媽是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她有什麼話總喜歡放在心裡不願意說出來,人家知道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不過我更喜歡看到媽媽開心的樣子,知道她肯這麼做除了愛我也是愛你,人家希望你能老實一點,享受一下媽媽這種半推半就的溫柔。」

  心事被點破,葉雙語瞬間是臉一紅,有些驚慌失措的說:「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我,我哪有啊!」

  「媽,別裝了,輕雪不是小孩子,看得出來的。」安輕雪柔媚的一笑,滿面幸福的說:「人家有時候不是故意想捉弄你,一開始確實是瞎鬧,但後來我也看得出您喜歡老祖宗。媽媽,我希望的是看到你開心的笑容,看到你能自在而又幸福的活著,不是這樣一味遷就著我寵愛著我,這樣讓我感覺不到自己是和自己的母親在一起。」

  安輕雪說話的時候臉上儘是柔美的真誠,又充滿了一種孩子許願般的虔誠,這樣的話讓葉雙語瞬間一楞。忽視了女兒身上淫蕩的著裝,這樣體己而又知心的話讓她感動不已,眼淚都已經要掉下來了,因為於她而言她最希望的是聽見女兒的心裡話,能知道女兒想要什麼。

  「媽媽明白了,輕雪放心!」葉雙語眼眶越來越紅,眼淚打轉著忍不住流了下來,卻是幸福得幾乎要陶醉過去,對於現在的她而言沒什麼比女兒的心裡話更加感人,哪怕是許平再多的甜言蜜語都無法相比。

  母女交心的一幕確實是感人,不過房間的溫度這麼高,她們又穿得如此誘惑實在不是感動的好時候。許平的跨下巨物已經逐漸的充血,處於半軟不硬的狀態十分的尷尬,這時候又不好出手佔便宜想想也滿悲催的。

  安輕雪看著這一幕,頓時是咯咯的一笑後用特殊的防水袋開始包紮著許平腿上的傷口,一邊包紮一邊朝媽媽擠眉弄眼的說:「好了我的娘親,你看某人都急成什麼樣了,咱們還是先干正經事吧,免得某個色狼被我們冷落了會心生不滿。」

  葉雙語恩了一聲點了點頭,俯下身來開始為許平脫掉病服,這樣的姿勢十分的曖昧,她滑嫩的乳房直接磨蹭著許平的臉。許平一點都沒想戲弄她,還伸直了雙手配合著,奈何葉雙語有些緊張動作也有點木訥,這一下就紅了臉因為許平不會放過眼前的豆腐,色心一起趁她為自己寬衣的時候不僅舔著她雪白的美乳,更是用嘴含住了嬌嫩的小乳頭吸吮了幾下。

  葉雙語頓時嬌軀一顫呻吟出聲,但還是咬著下唇努力的為許平脫著衣服,動作有些遲緩任由男人舔著她的美乳,安輕雪一看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也開始脫起了許平的褲子還戲弄道:「老祖宗這是餓了啊,看見媽媽那麼大的奶就吃上了,真是的,搶輕雪的東西。」

  在她曖昧的笑聲中安輕雪終於扭捏著將許平的病服脫了下來,看著自己乳房上佈滿的口水面色嬌紅忍不住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這撒嬌般的姿態讓安輕雪笑得越發的放肆,比之媽媽的手足無措她可就大方多了,把許平的褲子一把脫了下來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熱鬧。

  「老祖宗,您老實點!」葉雙語嬌嗔出聲,並沒有去擦拭乳房上的吻痕,而是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一口大氣,眼光瞬間就不自在起來。

  男人強壯的身體,肌肉流暢的曲線加之那富有力量的感覺,瞬間就讓母女花心神一陣蕩漾了,儘管無數次在這個男人的跨下溫婉呻吟,可現在定睛一看依舊感覺心跳加速,男人狂野而又富又力量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只是視覺就足夠讓她們感覺到身體本能的一陣燥熱。

  母女花此時都呼吸有些急促,不過還是強定心神,葉雙語輕輕的扶著許平的脖子按了幾下後柔聲的說:「老祖宗,把頭往後套吧,雙語先幫您把頭洗了。」

  許平這才明白這麼短的靠背是幹什麼用的,上半身往後一靠頭部就是懸空的狀態,葉雙語用她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扶著。拿著花灑把頭髮弄濕以後拿來了洗髮水,開始為許平洗著這一頭的油膩,一開始有些緊張不過眼見許平閉上眼睛並沒有騷擾她立刻放鬆下來,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撓著帶來一陣舒服的癢意。

  許平舒服得悶哼了一聲,閉著眼睛滿面的享受之色,動情的說:「雙語,你們真好。」

  這話無疑是最好的鼓勵,葉雙語瞬間是臉一紅帶著幾分嬌羞又有隱隱的竊喜,與之前鑽牛角尖的壓抑不同她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女兒一眼就把這種幸福洋溢於臉上,嘴角掛上了一絲溫柔的笑意。一開始還有點扭捏的她找了個凳子坐在了許平的身後,扶著許平的腦袋大方的枕在了她的乳房上後,纖細的玉指開始仔細的為許平洗起了這一頭黝黑的髮絲。

  許平愜意的享受著,因為跨下已經是一陣舒服到靈魂發酥的濕熱,安輕雪輕輕的擼動著把包皮褪了下來。連洗都沒洗就直接含住龜頭,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輕輕的舔擦起來,一邊舔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恩哼聲:「討厭……這個味道,老祖宗壞死了,還有點尿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