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六章 月光溫存

  這天,二爺見麻三間著,硬是拉到家裡坐坐,等麻三走後,二爺便躺下睡覺了。

  日頭偏西,不一會兒便落到西山窪裡,全行兩口子和他娘便一起做起了飯,二奶奶去舀麵粉,文靜便和全行說道:「全行啊,你快把咱們爹剩下的雪糕吃了吧!」

  全行看著文靜冷笑了幾聲:「拉倒吧!爹都吃過了,還讓我吃啊?我可告訴你啊,人老了說不定有啥病呢?扔了吧!你說說,全進也不是什麼外人,還買什麼雪糕啊!唉,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這時剛好被進門的全行媽聽到,歎了口氣,轉身回了屋。

  「你也真是的,自己的爹能有啥病啊!只要不是傳染病就沒事,扔了多可惜啊!你不吃我喝吃!你看,都化成水了。」

  文靜白了他一眼,準備仰膀喝掉。

  全行急了,上前搶過碗朝著門外就潑出去,卻剛好潑到回頭進屋的二奶奶身上。

  「媽,呵呵,真對不起,沒看到你過來。」

  二奶奶望了望他沒說話,二話不說,走到灶前點火燒起鍋來。

  全行也覺得做得不對,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主動搶過二奶奶手裡的麵粉要做二奶奶看了看全行,轉頭回堂屋裡。

  全行看看文靜低頭不語,偶爾抬起頭把鍋打開,把熱餾的饅頭撿到簾筐裡,把裡的麵粉和到鍋裡攪著,不一會兒鍋裡就冒出噴香的麵糊味。

  二奶奶心裡也火啊!當著兒媳婦的面不好意思講。

  走到屋裡,二奶奶看著二爺捂著肚子難受的樣子歎口氣,二爺看著她說道:「又有啥事啊?孩子說啥就啥唄,嫌棄咱們也很正常。年輕人愛乾淨,誰讓咱們老了呢?別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划算,我都沒氣,你氣啥啊?來,幫我摸摸肚子。這回我覺得這雪糕不該吃啊!才吃了幾口就這樣了,哎喲……」

  二奶奶伸出手,掀開二爺的衣服,在肚子上不停的摸著。

  「這人再怎麼有能耐也不能忘本是吧?我們再怎麼髒,也不該那樣說吧?他就不想想從小到大我們付出多少,把屎把尿的。現在說那些話,真是個白眼狼。」

  「別說了,說的我也揪心。」

  正在這時,二爺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嘴裡唉喲個不停,可把二奶奶嚇壞了,趕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

  「有點鬧肚子,我去趟茅房。」

  說著二爺便捂著肚子往茅房去,二奶奶跟了上來。

  「唉喲,上個廁所你跟著幹啥?我還沒病到那種程度吧。」

  二爺這時看著挺急的,出了門正好迎面碰上端著碗進屋的兒子,差點沒撞一起。

  「爹,你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兒子一看,肯定是媽把話傳到爹的耳朵了。當兒子的又能說啥呀?把飯菜都端好等著二爺過來吃。過了一會兒二爺終於回來了,可是吃了沒幾口又開始鬧肚子。就這樣,一頓飯上了三次茅房,弄得全行一點心情都沒有了,索性把飯碗一扔,不吃了。

  文靜一看,趕緊拉了一下他,說道:「怎麼了?剩那一點飯也不吃完。」

  「不想吃了,可能上午吃多了吧。」

  文靜看看媽一臉不高興,趕緊拿賴饅頭遞過去:「媽,你再吃點吧。」

  「不吃了,吃飽了。靜啊,你多吃點。」

  「我也不吃了,在公司裡上班我一天只吃一點,還沒家裡一半多呢!」

  媽看看文靜,淺笑了一下:「孩子,那是在公司裡,一天到晚不幹活,肯定吃不了多少。在家裡頭可不一樣了,天天泥頭泥臉的,累得很。多吃點,別虧了身體。」

  二爺這時又從外面回來了,全行看看他爹說道:「走吧,到全進家打一針去,這樣拖著也不好啊。」

  「再等等吧,要是能挺就挺過去,挺不過去再說。我記得家裡還有點藥,喝喝試試。」

  「那都過期了,萬一吃出個好歹來,怎麼辦啊?」

  文靜也過來勸說。

  二爺覺得現在還沒怎樣呢,這兒子就成這個樣子。期望兒子倒不如期望兒媳婦呢!

  歎口氣,心想:這輩子跟冰棒絕緣啊,才吃那幾口就這麼痛苦。

  全行架著二爺往麻三家去,他拉得身子一點力氣都沒了,到了麻三家裡,一屁股坐在竹椅上。麻三一看,心想:下午二爺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變成這個樣子?

  「怎一下這麼沒精神啊?怎麼了?哪不舒服啊?」

  「就是那冰棒的問題,你說沒事吃啥冰棒啊!現在好了,舒服了。」

  二爺一聽,心裡那個氣啊,看著麻三熱得滿頭大汗,只是看你們吃也想著買根涼快涼快嗎?現在倒好,成了全行的把柄,好像這事都怪麻三似的。

  「你別扯那沒用的,這是我身體不好,跟冰棒有啥關係。你想陪著就陪,不想陪就回家去。」

  全行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在這等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二爺,真是對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遭這罪,這回給你免費。」

  二奶奶一聽,趕緊說道:「進,你去我們家還不是為了我們家文靜的事,現在哪能扯到你的頭上呢?別亂想。」

  二爺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事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咱們爺倆那感情沒得說,就算你不來,我也得來找你聊聊天。」

  孔翠這時倒了一杯熱水遞過來:「二爺,喝杯水吧,暖暖肚子。」

  「看看,這翠多體貼人,謝謝。」

  麻三看二爺這回拉得挺嚴重的,把藥開得重點,想著趕緊煞住車就沒事了。

  「一次一包,一日三次,不出三天保證沒事。」

  二爺點了點頭,給錢的時候麻三說什麼也不要,全行便攙著二爺走了。

  孔翠看他們走遠了,便說道:「我怎覺得全行跟二爺差那麼遠呢?」

  「他還年輕吧。到老的時候就啥都明白了。」

  孔翠捅了他一下:「扯啥呢?他不跟我們差不多大嗎?這麼說,你的境界高了?」

  「可不是嗎?要不然你會看上我這個窮鄉醫?」

  「去你的,淨把好事往自個身上攬。不過那文靜挺好的,說話溫柔。長得又好看,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款的?」

  孔翠說著緊緊的盯著麻三,麻三嘿嘿一笑:「要是再有我老婆這麼好的床技就好了。」

  「你、你這個流氓,你就是色狼!」

  說著孔翠在麻三的腋下撓了起來。麻三最怕癢癢,躲著跑進藥房裡。

  這些天又忙了起來,麻三除了上門去打點滴外,就是在家裡開藥看病。看著這段時間的業績感覺沒啥變化,心裡倒不把那康復門診當回事了。很快又到了晚上,孔翠又在外面跑了一天,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找到合適的店面。

  麻三見她過來便讓她坐下,在她肩膀上按了起來:「老婆,別氣餒,這是蓄勢待發,等找到好位置了,一下炸出朵朵金花來。」

  「唉,說是這麼說,但是這一晃半個月過去了,啥都沒著落呢。我心裡急啊!」

  麻三邊幫孔翠按摩,邊說:「別急,你看這做愛還得有個前戲呢!何況是做生意這種大事呢?」

  「去你的,啥都能跟這扯上。算是服了你了!沒心情!」

  孔翠這時確實提不起精神,麻三見沒人便又耍起了壞,手越來越不老實,不時在第三地帶摸來摸去,弄得孔翠咯咯直笑。

  「別鬧了!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到了睡覺的時候好好讓你玩。」

  話雖不多但極富挑逗性。晚上好好讓你玩!哈哈,雖然說好讓他好好玩,但是前提是晚上啊。

  就在這時,外面來了一人,也沒看到二人在做什麼,便闖過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鄰居二芳。這個女人一般不出門的,莫非她也生病了?

  二芳這時倒什麼也沒說就要出去。

  「噯!二芳,來了就坐坐吧。」

  二芳這時轉過頭,臉紅紅的,像做錯事的孩子。

  麻三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孔翠在家,一句話也沒說。

  二芳趕緊說道:「我沒啥事,現在想起來家裡還有一帖藥,我喝了沒好再過來吧。」

  說著慌忙離身。

  孔翠看著她的穿著,覺得奇怪的說道:「這個女人神神秘秘的幹嘛?她老公不在家嗎?」

  麻三支吾著說道:「好像去城裡找活幹了。」

  「哦,看看今天穿得像皇帝的新裝似的,沒想到還有這麼暴露的衣服。我總感覺她是明末清初的婦女,整天把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人家不就穿了件短袖嗎?有那麼嚴重嗎?」

  就在這時,村口的大喇叭又吆喝了起來。

  麻三累了一天正在打盹,孔翠聽到好像要她老公去接電話,趕緊從廚房裡跑過來,推了一下麻三。

  「你還睡,快點去接電話。」

  二人匆忙的跑過到村長家,這時村長還在大喊呢!麻三進屋拍拍村長。

  「唉呀,你是怎回事啊,叫了半天才來。」

  「剛才睡著了。啥事啊?」

  「電話,你妹妹打來的,快接吧。」

  麻三看看孔翠,孔翠說道:「接啊!」

  麻三拿起電話說道:「喂,誰啊?」

  「姐夫,可真有你的呀!除了我給你打電話,還有哪個美眉會打電話啊?是不是我姐沒回來啊?我可告訴你啊,你……」

  孔溪話還沒說完,麻三就搶過話尾說道:「你姐在這裡聽著呢!別亂說啊。有什麼事快說!」

  孔翠這時也把耳朵湊過來。

  「你就騙我吧,是不是別的女人啊?」

  孔翠一聽,這個妹子就是亂說話,氣呼呼的說道:「你說,你姐夫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電話那頭的孔溪一聽也嚇了一跳,說道:「姐,我剛才跟姐夫開玩笑呢!他瘦不拉嘰的,除了你要,誰會要啊!放心吧!姐,給他兩個豹子膽他也不敢。」

  「快說吧,什麼事啊?」

  「姐,我跟你說,經過我這幾天努力爭取,總算把那個劉大發給搞定了。他答應幫咱們了,今天他也給了我回信,說你看上那個店面已經敲定了。就一千兩百塊搞定,怎樣?」

  孔溪一副非常得意的音調,孔翠聽了之後也大吃一驚,心想:一千兩百塊!那個地方可是「黃金地段」這麼便宜?看來這個來無蹤、去無影的瘋妹子還真能辦正事啊!

  「真的假的?」

  「姐,聽你說的好像我淨說胡話似的,你們明天就來這裡看看吧!要是行的話,就趕緊租下來,免得夜長夢多啊!」

  「好、好,那你跟那個劉大發說,我們明天一大早就過去,我帶點東西好好感謝他。」

  孔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姐,你就別逗我了!就家裡那些東西,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他都說了明天有空你們儘管去,會有人接待你們,有我跟著呢!我們明天在南門見。好了,不說了,等你們等了這麼久,掛電話了,明天見吧。」

  掛了電話,麻三二人高興的抱在一起跳了起來,村長從來沒見過這麼開放的人,搖著頭走出廣播室。孔翠這時看到老村長的身影,趕緊把他推開。

  「別玩了。」

  麻三覺得也難為情,朝著村長說道:「村長啊,謝謝啦。剛才我妹說了,在城裡找到好地方,明天就去看看。」

  村長看看他笑著說道:「你這小子,我就看好你!看看,現在翠也那麼爭氣,你們兩口子可是咱們村裡的領頭者啊!好好幹,等你們發大財了,我也跟著沾沾光。」

  村長老婆也樂呵呵的說道:「是啊,翠啊,你看看城裡能做啥,把我這個老婆子也帶到城裡去。我天天在家裡閒著也彆扭,要是能有份事做我才不想在家裡種地咧。」

  孔翠謙恭的笑了笑說道:「好好,你放心,有什麼好事我一定叫你,好做個伴。」

  麻三二人和村長夫婦聊了一會兒便回到家。

  俗話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時兩個人心裡都喜孜孜的,憧憬著明天去城裡的情況。趁著這等好事,二人便愛意綿綿的交纏在一起。把衣服一件件剝光,親著甜蜜蜜的碩乳,美美的做了一回,把愛全都射進那溫柔似水的身體裡。身下被征服的玉白身體抖動著,殘留著剛剛興奮之中的餘味……

  何秀秀在家裡住了幾天,和媽好好的聊了聊,看著何秀秀吃得白白胖胖的,何柳心裡也滿高興的。

  「秀啊,要是有空就讓小彬帶著你回來一趟,別老是自己回來,會讓村裡人說閒話啊!」

  「小彬在學校上學。現在都在努力複習呢。他沒空,我自己來,或是跟他一起來有什麼區別嗎?」

  何秀秀摸了摸挺起來的小肚子說著。

  「那肯定不一樣了,小彬可是上門女婿,他不來,人家以為我何柳在村裡吹牛呢?要是有時間啊……對了,等他放暑假的時候來咱們家,讓村裡人都看看咱們家沒兒子,照樣胡帶把的!而且我閨女還招了個城裡的金龜婿!秀啊,我一想到這裡我心裡就高興,以前咱們沒這麼稀罕呢!」

  何秀秀白了媽一眼說道:「媽,聽你說的啥啊!老思想,就你想著上門女婿!我覺得只要你女兒我過的好,在哪都一樣,老了我養你不就得了。」

  「聽你說的,再說這話打嘴了。你媽好不容易盼到現在了,你竟說這些喪氣的話。我不管啊!放假一定要讓他在我們家過。希望你這肚子也爭氣給娘生個帶把的,要不然就繼續生!一直生、一直生,直到生出個帶把兒來才行。」

  「要生你生吧!我生這一個就行了。都啥時候了,你以為跟你們那時候一樣啊!一家人生一大群,比豬還能生。」

  何秀秀不以為然。

  何柳可氣壞了,指了指何秀秀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孩子說的這是啥話啊!要不是為了這個家,我會守寡到現在?要是你們不想待在家裡就早點說,我好改嫁去,省得讓你們看著眼煩。」

  何柳這時倒真生起了氣,轉頭不說話了。

  何秀秀看看日益老去的何柳,說道:「好了、好了!媽,我聽你的,有時間我們一起回來這裡住,好了吧。」

  「好、好,這還差不多。」

  何柳轉陰為晴,伸手摸了摸何秀秀的肚子。

  「孩子啊,媽覺得在村裡過得太難受了。現在你們都不在家,我也覺得沒意思。 我也想去城裡看看,要是真能找個好差事的話就好,找不到就在你那住一段時間,怎樣?」

  何秀秀一聽,心想:那怎麼行啊!好不容易給麻三地址,他還沒去過,萬一媽撞見了可怎辦啊?

  「媽,你看看你,說風就是雨!城裡哪裡有那麼好找工作?那村裡人還出去打零工啊?你呀就在家裡縫縫死人枕頭好了,穩穩當當的多好啊。」

  「你這孩子,當時你不是說縫死人枕頭晦氣嗎?現在又這麼說,存心跟你媽過不去不是?」

  何秀秀見媽不聽,便不耐煩的說道:「好、好,隨你、隨你。要是你想去啊,說個具體的日子啊,別突然就跑來了。」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跟你媽說話呢?還用說什麼具體的日子,就明天跟著你一起,那樣坐車什麼的我也放心,要不然你一個小女孩家挺著大肚子,多危險啊。」

  「隨便,那我去睡了。」

  何秀秀說著便回了屋,把門狠狠的關上,何柳看看緊閉的門歎了口氣「兒大不要娘啊,指望不了。」

  其實何柳心裡很清楚,她是想著鐵蛋那個壞蛋。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麻三的床上,孔翠身上蓋著一件毛絨絨的毯子,毯子下就是光溜溜的身子。此時孔翠一點睡意都沒有,閉著眼,眼珠不停的在眼皮下轉著,時而瞎開雙眼,望望身邊的老公,摸個兩下。

  見他還在呼呼大睡,心裡有些小生氣。心想:這傢伙真屬豬的,這麼大的好事還能睡得安穩,我就不相信你能經得住誘惑!想到這裡便把胸罩摘了,露出兩隻尖尖的飽滿奶子,側過身把乳頭在麻三的後背上蹭來蹭去。麻三正在做夢,感覺後背癢癢的便平躺下來。

  嘿!這麼久才幹一回,怎沒一點興趣呢?

  孔翠心裡納悶,心想:這麼久以來一般都是兩炮或者兩炮以上,現在一炮就倒頭便睡,難不成這段時間太累了?見我回來了,身體也放鬆下來了。

  但是越瞎想越睡不著,做一回不過癮的孔翠心裡想著再風雨一回。想到這裡,孔ˍ翠便把毯子掀開,圓滾滾的屁股沐浴在月光裡,俯在麻三的身上。她騰出一隻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瞇起眼享受著,隨後把奶子輕輕的劃過麻三的嘴巴,感覺著那種微妙的感覺,心裡想著二人雲雨的情況,越弄越想要,嘴裡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寂靜的夜裡,她那輕吟的聲音異常美妙,迴盪在這個老式的堂屋裡。模糊的玻璃窗子月光婆娑,麻三身邊一個柔情似水的身影扭動著身軀玩弄著……

  不一會兒,麻三終於受不了了,下身被孔翠的小嘴巴弄醒了,翹著頭,露出那深色的龜頭望著面前的孔翠。孔翠幾乎愛死了,彎身把龜頭含在嘴巴裡。麻三望著孔翠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對準淫穴親上去,舌頭越來越放肆,直舔得兩片陰唇直翻,浪聲一浪高過一浪。

  躺在麻三的懷裡,孔翠整個人都酥了。這次做愛的時間真的太久了,孔翠覺得下身火辣辣的,她摸了摸好像腫了。麻三還是習慣的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來來回回的摸著。癢、麻,雖然已是房事後,但是孔翠還是非常喜歡他這樣。

  「還想嗎?」

  孔翠趁著月光望望他,「噗哧」一聲笑了「想,你還能來嗎?」

  麻三一聽,一下把孔翠的頭按到自己的雞巴上。

  孔翠被弄得咯咯直笑,對著雞巴親了幾下也沒硬,哈哈大笑著說道:「看,你家老二罷工了吧。」

  「你看著表等上十分鐘,不把你子宮扎透才怪。」

  「呵呵,我可不喜歡你那麼猛的,還是覺得時猛時緩的好。剛才這回就好,做的時間又長,最舒服了。」

  麻三點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不是這回的最舒服,而是你今天心裡最高興。看看天還早就把我弄醒,幹了這麼一個馬拉松式的炮天還沒亮。你呀就是個折騰鬼、女流氓。」

  「怎麼?我流氓,你不喜歡啊?我就是喜歡!再說了,這麼好的良辰美景,不好好做一回我心裡總感覺不開心。現在我心裡特別滿足,你知道嗎?我恨不得馬上就到天亮,好去把那店面接過來好好整頓,等我們店面一開業啊,人山人海、人山人海、人山……」

  「得了,半夜發神經了。」

  麻三看著孔翠樂成那樣,忍不住說著。孔翠也不生氣,躺到麻三懷裡輕輕摸著麻三的肚子,捏著胸毛玩弄著。

  「咕咕咕……」

  一陣雞鳴,村裡的公雞都跟著叫了起來,二人也不知道啥時候已沉沉睡去。

  麻三動了一下被壓得發麻的身子,孔翠也醒了,一起身,感覺嘴里拉絲,趕緊伸手抹了一把,再看麻三肚子上竟流了一灘口水。

  「呀,看看你,淫水都流到這了。」

  「去你的!」

  說著孔翠便拿起毯子把肚皮上的口水擦個乾淨。

  麻三覺得孔翠今天溫柔極了,替她穿好衣服,望著那兩團白晰的奶子忍不住親了幾口。興起又想再搞一次,孔翠卻不樂意了,看看外面說道:「好了,等把事搞清楚了晚上再讓你高興高興。」

  說著便扣著扣子下了床,麻三心想:也是把正事辦了也好。

  二人都穿了一身新衣,騎著車子往城裡趕去,一路上乘著興頭二人人騎得飛快,覺得沒過多久時間,便到了。

  孔溪還真到了!孔翠心裡挺高興的,心想:這個妹子真是長大了,再也不像以前那麼風風火火,不是只顧著玩,不辦正事的小女孩了。

  「這回妹妹還行啊!看,我們都來晚了。」

  「晚啥啊?要不是你把我半夜弄醒,或許我起得比她早呢,不過我喜歡。」

  麻三說著朝她壞笑了一下,孔翠撇了下嘴說道:「現在知道我好了,剛把你弄醒的時候還不樂意哩。」

  「故意的、故意的。」

  二人說說笑笑到了南門的大橋上,朝著孔溪喊了一聲。

  孔溪一看二人滿面春光的樣子就知道昨晚都干了啥事,撇著嘴斜著眼望著孔翠。

  孔翠似乎感覺被她看透了似的,紅著臉說道:「看啥啊?怪怪的。」

  「哼,我看你們倆那個模樣才怪怪的,舒服了吧。」

  麻三看著孔溪那副樣子說道:「說啥呢?快點走吧。」

  「那麼快幹嘛?剛剛看完日出,還沒欣賞夠呢。」

  說著孔溪抬起頭,望著這條奔流不息的河水,嘩啦啦的水聲顯得沉悶渾厚,河面上的水草不停搖擺。

  「這都啥時候了?你姐早就睡不著,想著那間店了。」

  「哼,那你們快去啊,想租就去啊。」

  孔翠一看妹妹那德性,心情一下火上來了,走到孔溪的跟前說道:「你要是不想幫忙就說啊!我們自己去找,不求你。」

  說著就走。

  孔溪一看孔翠真生氣了,趕緊跑下來追上去,拉著姐的手說道:「姐啊,你怎這麼小心眼呢?我幫你忙你還不高興,擺這什麼臭架子啊!好了!走吧,別氣了,一氣就不好看了……」

  孔翠停住腳步看看孔溪:「那還不快走,姐都快急死了。」

  看著孔翠那掩不住的著急,孔溪捂嘴笑了。

  一路上孔溪說著如何如何的不容易,磨破嘴皮子的求劉大發才答應的。

  孔翠壓根不吃那套,直接了當的說著:「你那都是應該,為姐辦點事,哪有那麼多功勞可討啊。」

  不一會兒工夫,三人便來到了那間店面。

  麻三看看周圍,心裡不停的打鼓,他真怕見到那個淫蕩的劉姐啊!那個女人可不管什麼人、什麼話都說,雖然只見過幾次面,但是性格非常明顯。想想這個店面以前的主人陳純紅,那可真是令人嚮往的女人啊!怎麼說走就走了呢?這給麻三的心裡留下很大的遺憾。他想著如果有機會再見的話,一定要好好享用這個女人的身體……

  此時好多店面都沒開門,人也不是很多,早晨清新的空氣讓三個人精神百倍。望著不遠處早餐店忙碌的情形,不覺得有點餓了。麻三去買了些包子豆漿回來,三個人就蹲在門口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還沒人過來,孔溪急了,嘴裡說著:「這個死老劉,還沒叫那人過來,都幾點了。」

  說著便打開包包從裡面拿出來一個大大的黑色東西,像是一塊小型磚塊。

  「啥東西啊?」

  「行動電話、大哥大啊!劉大發給我的,現在有錢人都有,通話可方便了!不用買卡或者排隊等。」

  說著孔溪「嘀嘀」的按了幾下放在耳邊,不一會兒便大聲的吼了起來:「劉大發,你是怎麼回事啊?現在人還沒過來,是不是沒跟別人商量好啊?」

  說了沒幾句,好像對方服軟了,看孔溪氣呼呼的掛了電話說道:「耍賴個啥?再耍賴就不讓我姐夫幫他老婆看病,讓他一輩子都沒兒子。是不是啊?姐夫。」

  麻三這時冷不防的聽到她喊自己,頓時覺得孔溪分明是話中有話。他非常明白,那不是給高春玉看病,而是以身試歡啊!真槍實彈的治跟出軌沒啥兩樣啊!

  麻三生怕老婆聽出異樣,趕緊說道:「怎樣啊?啥時候來啊?」

  「啥時候來?快了,要是人家幫著我們把店開起來了,你可得好好的幫人家看病啊!人家都盼了幾年了,就想著生個兒子呢。」

  麻三心想:這小姨子可真不好惹啊!看逮個時間把你弄舒坦了才高興。

  麻三正想著,不遠處開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三人都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