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詢問的語氣不帶惡意目的,可是我聽到這句話之後,馬上在心中提升戒備等級。
我思考他這句話背後真正同時,臉上依舊保持從容不驚的微笑,小心翼翼地說道:「奧特塞大叔你真厲害,竟然聽得出我們口音不同。嗯……不瞞你說,我們雖然是喀穆朗裡聯邦人,可是從小就在國外生活,所以可能聯邦語說得不太流利,讓你誤以為我們是外國人。其實我們這次回國就是想找個地方定居,然後做些可以餬口的小生意,只是沒想到我們生意還沒做成竟然遇到殺人不眨眼的強盜。
唉……現在我們已經一無所有,真不曉得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啊!「」嗯……這倒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可惜這個村子也不是什麼富裕的村莊……「
我不是那種不諳事故的無知腦殘人士,當然聽得出他話中的含意,想要借錢或要求我們無償贊助——想都別想!
由於我的目的不在此,所以也懶得這問題上一直打轉,與他虛應閒聊幾句後,我立刻將話鋒一轉:「對了,奧特塞大叔,這裡距離考特拉比鎮多遠?」
他眉頭微皺地瞟了我一眼,帶著質疑的口吻說道:「考特拉比鎮?那個城鎮已經荒廢很久了,你們怎麼會知道那個鬼地方?」
我心中一凜,連忙找了個借口胡謅道:「呃……因為我有一個沒見過的親戚是那個城鎮的人,這次回國前,我的表姑媽特別交待我一定要去那裡找她,看她是否還健在,嗯……大叔,聽你說話的口氣,那個地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唔……我也不清楚,總之你聽大叔的,那個地方現在已經沒人了,你真想親戚或找地方定居發展的話,你不妨到」布爾耶魯鎮「吧,你明天一早,從我們村子出去後往西北方走差不多一天,穿過了塞拉大草原之後,再走半天就到了,很近的。」
「呃……呵呵……這段路聽起來滿近的……」我嘴角微微抽搐,口不對心地虛應道。
若不是想營救艾美,我光聽他敘述這段「非常近」的路程,就已經累得想回到那座古老的傳送陣,盡快將我送回莫河森林外的小木屋,躺在床上好好睡個大頭覺。
當我和村長天南地北胡扯閒聊時,這座偶而發出三兩聲蟲鳴,再無其他聲響的寧靜飄落,忽然傳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驚聲尖叫。
「啊!~~」
乍聽驚慌但熟悉的尖嘯,我馬上起身,循著聲源方向拔腿狂衝:當我看到小妖精蹲在地上,雙手摀住高聳的酥乳,淚眼婆娑地回望我時,身後才傳來村長氣喘吁吁的粗吼:「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回頭一看,只見村長那粗獷的身影,從漆黑的夜色裡迅速閃身而出,眨眼間便竄到我身邊。
斜眼著身旁不停喘氣的中年男子,正想說幾句關切的言語,卻發現他半瞇的眼睛倏地睜大,原本濃濁的呼吸聲也跟著轉為急促。
循著他的目光望去,瞭望他「氣喘病」發作的真正原因後,我便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稍微擋住他的視線,同時轉頭對無衣物遮蔽的小妖精說了句:「依奴,先把衣服穿好。」後才回過頭對著目光左右飄移不定的村長道:「奧特塞大叔,你是不是應該先迴避一下比較好?」
「哦,呃……咳咳!我是應該要迴避……要迴避……」中年男子回過神,尷尬地笑了笑,才露出悵然若失的神情,依依不捨地掉頭離去。
當依娃穿上我親手縫製的裸背短裝,走到我面前時,那張紅撲撲的稚嫩臉頰上,仍掛著兩行未干的淚痕。
我掃視了週遭一圈,確定沒有敵人潛伏,才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柔聲問道:「依奴,發生了什麼事?娜娜呢?」
懷裡的女孩低聲啜泣道:「嗚……嗚……剛才有人偷看依奴洗澡,娜娜奶發現後就追出去了。」
「知道那是什麼嗎?」
小妖精雙手食指不安地扭絞著,低著並沒有囁嚅道:「我不知道。」
標準的依式答案甫出口,穿著「一字比基尼戰鬥服」的郝蓮娜,不知何時已走到我身邊,語氣淡然道:「偷看我們洗澡的人,是村長的兒子和那些村民。」
心念流轉間,我已經大概猜出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禁搖頭輕笑道:「呵呵…
…難怪他兒子這麼熱心帶你們來洗澡,原來是為了滿足偷窺的慾望啊!哈哈哈!
依奴,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主人……「
小妖精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我,而身旁的郝蓮娜似乎已看穿我的心思,搶在我之前笑罵道:「啐!也只有你這種變態老公,才喜歡暴露老婆的身體給陌生人欣賞。」
我不置可否地笑道:「嘿嘿……還是娜娜老婆瞭解我。」
話剛出口,懷裡的小妖精,陡然帶著嗚咽的哭腔道:「嗚……主人,你已經不愛依奴了嗎?」
「你怎麼這麼說?」我皺著眉頭說道。
「主人曾經說過,如果依奴乖乖聽話,主人會保護依奴的安全,更不會任由別人糟蹋依奴的身體。可是現在有人偷看依奴洗澡,主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這麼開心,不就表示主人已經不愛依奴了?」
我聽了之後,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想太多了吧。」
而郝蓮娜接著補充道:「你放心啦,你的古奇主人即使要逼良為娼,也會先選擇我這樣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的大美女:像你這只長胸不長腦的賤精,真要你下海當妓女接客的話……哼哼,說不定嫖客辦完事都走遠了,你還忘了跟他收錢呢!」
「噗!哈哈哈……娜娜……你……你這句話夠毒!夠經典!實在太好笑啦!
哈哈哈……「
「古奇主人!你怎麼又取笑依奴!」只見她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輕喝道:「依奴再怎麼笨,也曉得你們人族接客前要先收錢的規則,所以依奴絕不可能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此話一出,我和郝蓮娜隨即不約而同地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想不到賤精真的已經長腦袋了啊!但知道是一回事,實踐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說到這裡,我忽地對郝蓮娜狡黠地眨眨眼,然後以充滿戲謔意味的口吻對依娃道:「嗯……正好這村子還有很多未婚的處男,你不如挑個順眼的男生當你的第一個恩客,順便測試一下你會不會忘記」接客前要先收錢「的規則,好不好?」
已經和我培養出絕佳默契的郝蓮娜,立即在一旁推波助瀾道:「對啊對啊!
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實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唔……這樣吧,我看村長的兒子又高又帥,你乾脆選他當你第一個客人吧?「
「不要!依奴的身體除了主人之外,絕不可以給其他男人!主人……依奴現在很乖很聽話,拜託主人不要讓依奴接客好嗎?」
想不到她不僅認真看待我的玩笑話,而且她彷彿真的將我當成風月業界同行裡,那些專門用各種殘酷手段逼良為娼的惡狠老闆……我內心感到好笑之餘,一股感慨的愁緒也倏地油然而生。
(唉!難道她內心對我真正的感覺只有敬畏,沒有愛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實在不配擁有「性愛調教師」的稱號呀!)
眼珠子轉了幾圈,驟然想起上次郝蓮娜在莫河森林的小木屋大發脾氣,瞬間澆熄我熾烈慾火的情形,為了避免再次出現這種情況,我連忙柔聲勸慰懷裡的小妖精:「像你這麼乖巧聽話的性奴老婆,身為主人老公的我,怎麼值得叫你當妓女接客呢?剛才我只不過是和你開開玩笑罷了。」
「喔!原來主人又騙依奴?哼,主人最壞了!」
低頭看著她薄嗔癡怨的天真表情,讓我不由得感到莞爾。
「呵呵,誰叫你這麼」清蠢「可愛,這麼好騙呢?」見她嘟著小嘴,氣呼呼的可愛模樣,我連忙岔開話題道:「好了,既然沒發生什麼大事,我們直接到村長家,向村長說明事情原委,由他去決定該怎麼處罰這些偷窺狂吧。」
其實從村長剛才看到依娃裸體時的反應,再加想父子倆先前的互動就曉得,中年男子早就知道這件事,而且非常有可能就是他暗中示意、默許。
如果猜得沒錯,那麼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到最後一定是不了了之,不過村長為了顧及彼此顏面,還是會在我們面前做些表面功夫,當做給這兩名受害者一個交待。
只是我沒想到,縱使有自己的老婆在旁邊,村長看到我身旁的美女後,竟然敢直接當著老婆的面,毫不掩飾內心真實情緒,肆無忌憚地誇讚我的大小老婆。
「呵呵呵,剛才天色昏暗沒看清楚,現在看清楚之後才發現,老弟身邊的女人真漂亮啊!尤其洗去臉上的髒汗後,嘖嘖嘖……大叔我活了這麼久,今天終於見到真正的美女……」
當我見他越說越激動,隱然又有滔滔不絕的跡象,而一直坐在他身旁——那名全身都是肥肉,五官已經擠在一起的中年女人,正隨著從他嘴裡不斷湧出浮誇之辭,額頭上逐漸浮出了憤怒的青筋後,我為了避免引起嚴重的家庭糾紛,連忙輕咳幾聲,房間打斷他的話尾道:「咳、咳……奧特塞大叔,我們只想計個公道而已,所以那些心懷不軌的村民們應該受什麼懲罰,就請你秉公處理,略施薄懲就好,我們就不再過問了。」
既然搬出台階給她下,這名外表粗獷,心思縝密的中年男子,當然聽得出我的話外聲。
「嗯……這件事我曉得該怎麼處理了。」村長輕點頭,表示一定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待。
既然得到了村長口頭承諾,我當然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於是我故意瞟了窗口一眼,隨即發出誇張的驚呼聲:「啊!已經這麼晚啦!唔……大叔,既然你已經指點我發展方向,那麼我就照你所說,明天一早先前往布爾耶魯鎮碰運氣,如果沒有其它事的話,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晚安。」
「呵呵呵,這也沒什麼啦,你們以後如果路過坎薩克姆村時,記得進村找大叔喝酒聊天啊!」
「哈哈哈,那有什麼問題。」
我虛應幾句後,就帶著兩女走出了村長家,剛回到暫時借宿的議事廳,就看見郝蓮娜掃視這個沒有牆壁遮掩的涼亭,皺著眉頭道:「老公,今晚我們真的要睡這晨嗎?」
我不答反問道:「你認為我們現在除了這裡,還能睡哪裡?」
只見她面有難色道:「我怕那些好色的村民偷看我們睡覺……」
「嘿嘿嘿,娜娜,你不是很享受讓人窺伺春光的快感嗎?更何況,你剛才明知有人偷看你洗澡,可是你卻默不作聲,若不是依奴大叫,我想你也會默許那些偷窺狂的變態行為吧?」
「哪……哪有,你別亂說,我怎麼可能……」
「是嗎?那麼那灘掛在你大腿上的粘稠水漬又是什麼?」我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謊言道:「別跟我說你沒擦乾身體,或是追蹤壞人時流淌而出的汗水。」
「啊!」
驚呼聲甫起,郝蓮娜輨伸手往裙底一探,沒多久,她的臉頰立即浮出兩朵臊羞的紅霞。
只要一有機會,我總不忘打擊她高傲的自尊心,與最後殘存的羞恥心,因此我一看到她羞憤的神色,立即以正經嚴肅的語氣對她道:「郝蓮娜·奧迪小姐,事實勝於雄辯,你就坦然接受現在這副變態的軀體吧。女人一旦開發出變態的體質,就很難再回到以前清純的心境了。如果你為了社會道德觀,而不斷壓抑內心最真實的情慾,萬一有一天你再也無法壓抑這種情緒,徹底爆發開來時,你若不是奕成了大街上坦胸露穴的瘋女人,就是到處勾引男人的蕩婦淫娃喔!」
「嗚……都是你啦!要不是遇到你,人家到現在還是一個保守的好女孩,你把人家調教成這樣,還故意找機會恣意羞辱我!我、我以後怎麼見人啦!」
「怎麼見?當然是用你最真實,最淫蕩的一面展現在眾人眼前呀!」我嘴角漾著得意的笑容。
「你、你!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變態老公!哼!不理你了,依娃,既然老公保證我們不會愛到任何傷害,那麼就讓他負責守夜,我們安心睡覺吧。」
「哦,那麼主人……晚安。」
「喂喂喂!哪有性奴叫主人守夜,自己卻跑去呼呼大睡的道理。」
沒想到郝蓮娜忽然板起了臉孔,指著我的鼻尖道:「變態老公,我不管其它調教師怎麼調教他的性奴,但對我來說,我除了性愛方面可以完全配合你之外,其它方面我決定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無論你同不同意!」
隨著話落,郝蓮娜便賭氣似地走到涼亭旁的長椅,故意背對著我躺下,之後不管我怎麼叫囂,她就是不做任何回應,令我不禁感到一陣惱火。
「主……主人。」
「幹嘛?」我垮著臉對小妖精輕吼道。
「需不需要依奴陪你睡?」
「不必!」我斜睨著郝蓮娜那無布料遮掩的背脊,大聲說道:「告訴你,主人即使沒有女人陪也睡得著!再說,既然我是你們的主人,就要盡到保護自己女人的義務,你沒事就快睡覺吧,明天一大早我們還得趕路呢!」
「那……那依奴就先肯德基了。待會兒如果主人想睡的話,再叫依奴起床。」
我連吸幾口氣,隨即將心中的煩燥,伴隨著強憋的濁氣用力吐出,等到心情平靜下來才對她輕點頭:「嗯,你先睡吧。」
話雖如此,但是看著前方兩具衣不蔽體、春光大露的曼妙嬌軀,隨著均勻的呼吸節奏平緩起伏,展現另一種旖旎風情,讓我沒多久又開始浮想翩翩:尤其當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郝蓮娜背後那幅欲虐美姬的裸女圖後,我原本平緩的呼吸節奏,頓時轉為急促起來。
放眼望去,一條墨緣色的荊棘,從她神秘迷人的股溝裡,沿著翹臀上緣交錯糾結,形成倒三角形的底座後盤旋而起,緊緊捆綁著刺繪在背脊骨正中央,一個無面料遮掩的裸體美女:而蜿蜒帶著細刺的刺莖,則沿著裸女的身形向上纏繞女孩微彎的腳踝、小腿肚、大腿根部,並在女人私密的第三點,形成一件淫穢性感的荊棘丁字褲後,便以之字型的攀附方式,一圈一圈捆綁著女孩玲瓏有致的姣好身軀,直到頎長白皙的粉頸為止。
而畫裡神似且熟悉的面孔,正隨著她無意識擺動身體,呈現時而擠壓扭曲,時而癡迷忘情的神色,若特意忽略那赤身裸露的雪白背脊,那麼視線範圍內所見的裸女,儼然是一名從種種淫虐調教手段中,獲得極至快感的淫娃。
緊盯著自己嘔心瀝血的經典名作,腦海裡陡然閃過那幕,郝蓮娜當時有如獻給神明祭品般四肢被粗繩緊縛,俯趴在手術台上,轉頭看著我,臉上露出絕望而無奈的淒楚神情時,我胯下那半軟的龍槍霍然昂首而起。
硬邦邦且粗長腫脹的龍槍,緊頂寬鬆的褲頭,令我當下極欲找個可以恣意發洩的甬道:然而,這個撩起我體內慾火的原凶,此刻卻躺在長椅上呼呼大睡著,加上不久前我才和她鬧得不愉快,如果現在貿然上前求歡……
撇開她那張心不甘情不願的臭臉不談,單就我這趁機「夜襲愛奴」的惡劣行徑……不就變相表示我已屈服在她曼妙的肉體之下?
話說,一名成功的性愛調教師所調教出來的性奴,應該具備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個性乖巧馴順,而不是動不動就跟主人嘔氣,要上她還得硬逼強求,或柔聲勸慰才肯就範的蠻橫女人。
儘管我把郝蓮娜定位在愛奴的等級,這意味著:她已經是我古奇·凡賽斯專屬的性奴老婆,但她也不能因為擁有了老婆的身份,就和普通人的終生伴侶一樣,動不動就對老公頤指氣使,完全沒有身為性奴的自覺。
這種事傳到同行耳裡,到時候我這「疼惜愛奴」的慈心善跡,絕對會成為同行們在茶餘飯後,專為活絡氣氛而起的年度最佳笑料。
硬生生將視線從那具引人遐思的裸背,轉到另一邊四肢攤開,呈大字型仰頭大睡,嘴角不時吹著泡泡,睡相極差的嬌小身軀,我不由得猛搖頭,最後還是將視線移到了郝蓮娜身上。
「還是大奶老婆好呀!」我瞅了瞅郝蓮娜優雅的睡姿,輕歎道。
盯著那玲瓏有致,令人遐想連連的美背好一會兒,最後我還是無法抗拒美軀的誘惑,迅速從地上站起,亦步亦趨走向郝蓮娜睡臥的長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