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六章 嬸子嘗鮮

  麻三本想調戲一下老婆,但無意中嗅到一股精液的味道,他頓時傻眼了,心裡涼了半截,難不成老婆背著自己去搞野男人?從沒有過的難受一下湧上心頭。

  孔翠似乎也感覺到麻三的異常,心裡激烈鬥爭著。現在瞞是瞞不了了,但是該如何解釋呢?

  但是麻三又急忙露出了笑臉,他知道比起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數量,這還真不算什麼。算了,或許這樣她的心裡才會平衡些。

  想到這裡,他笑著說道:「身上還是那麼香,走,進屋去,外面冷。」

  這一下可把孔翠弄懵了,她不知道丈夫到底在搞什麼鬼?難不成老公跟那些變態狂一樣,表面上無所謂,卻在背地裡折磨自己?她越想越害怕,可是看著麻三嘻皮笑臉的樣子又不像,算了,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但她還是想趕緊把這身衣服換掉,不然怕又有什麼意外。

  「你先忙,我到堂屋去。天也不早了,你喜歡吃什麼,我幫你做。」

  孔翠心裡感到愧疚,想討好一下丈夫,但是麻三卻不這麼想,反而更加堅定老婆在外面肯定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然為什麼今天與往常不大一樣呢?

  「去吧,我這裡馬上就好。」

  麻三說著就進屋去了。

  他越想越難受,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事實,心裡總有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他望著屋子裡的一切,想著二人一起歡聲笑語的情景,可是現在老婆卻……

  輸液的人走了,麻三向堂屋裡走去,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孔翠嚇了一跳,捂著胸口不停地捶著,道:「看你跟鬼似的,走路怎麼沒聲音呢?」

  「我還沒你輕吧。大白天的怎麼換衣服了?」

  孔翠神色慌張,望了望麻三說道:「衣服回來的時候弄髒了,反正等下就要洗衣服。你有沒有衣服啊?都脫下來洗洗吧!反正閒著也沒事。」

  「呵呵,不用,昨天剛剛洗過。」

  「哦。」

  孔翠把脫下來的衣服揉在一起放在床的一頭。麻三望著老婆的屁股來回扭動,走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她。

  孔翠心裡有鬼,頓時用手扳開了他的手,道:「大白天的,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不怕,我們是有國家認證的,怕什麼呀!來吧!」

  說著就堵上了她的嘴。

  說實話,麻三不想離開孔翠,這次自己的猜測讓他後悔不已。

  可是孔翠說什麼都不要,但越是這樣,麻三心裡越癢,抱住她就亂啃起來,硬是把她壓在了身下。

  「別這樣啊,啊……」

  麻三也不知道怎麼了,拉下老婆的褲子就插了進去,疼得孔翠慘叫不已。麻三像是發瘋似的,不顧她的疼痛用力地抽插著,不斷變換體位,用盡了渾身解數,終於長嘶一聲,把一股熱呼呼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

  再看床上的孔翠,上衣被弄得扭在一起,小褲頭還套在腳上,下身佈滿了血絲。

  麻三看了看,頓時朝著自己的臉打了幾巴掌,抱著孔翠哭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傷害了老婆。

  孔翠躺著一點表情也沒有,最後伸出手攬住了麻三的腰說道:「老公,別哭,這次都是我不對,都怪我沒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

  「不,不是的,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說著還抽起自己的嘴巴。

  孔翠抱緊了他說道:「我現在就把事情的前後經過告訴你。我、我在集上被別人……」

  麻三一聽,頓時愣了,心想:不會是被別人強姦了吧?心中的罪惡感讓他痛恨不已。要真是這樣,自己不就在增加她心裡的壓力嗎?

  「老婆,真的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你會被……都是我不好,我該打。」

  說著便不停抽打起自己。

  孔翠見麻三這個樣子,拉住他的手說道:「別打,這有什麼呢?又不是被別人強姦,真是的。」

  這話一出,麻三停住了哭泣,馬上問道:「那、那是怎麼了?」

  孔翠把他推了下來,說道:「快點下去,下面疼死了。」

  麻三這時才發現自己那根大雞巴還硬邦邦地插在裡面,急忙抽了出來,雙手抱著她,說道:「老婆,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可把我嚇得……」

  「我在趕集的時候,有一個變態的男人竟……」

  麻三心急,幾乎是央求著說道:「我的好老婆,你就一下子說完吧,別折騰我了。」

  孔翠歎了一口氣,摸了摸火辣辣的下身說道:「那個男的真變態,竟然露著下邊的玩意對著我打手槍,最後還射再我的後背上,所以我不好意思跟你講,怕你生氣。」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你可真是的,你知道嗎?你不跟我講實情,我還以為你在外面搞外遇了呢,可把我嚇死了。」

  「哼,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本來心裡就覺得對不住你,你卻這樣對我,你不是故意整我嗎?」

  麻三被說得臉紅一陣青一陣的,不好意思地低頭說道:「老婆,真的不好意思,都怪我不分青紅皂白就對你……都怪我。」

  孔翠抱緊了他說道:「好了,只要你不生氣我就放心了,我怕你不相信我。」

  說實話,麻三起初確實不相信,但是這麼久以來,老婆從來都沒有出過門,和人家東拉西扯的時間都很少,哪裡可能跟別人幹那種事啊?這時聽到孔翠的解釋,他覺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太齷齪了。

  「說說這回去集上有什麼收穫啊?看中哪一樣沒有?」

  孔翠擦著她的下身,看著面紙上的血絲說道:「收穫就是被你搞成這樣了。」

  麻三自知理虧,笑著說道:「老婆別這樣,我來幫你舔舔吧!」

  說著就把孔翠按倒,孔翠急忙把他推開。

  「別動了,好疼。」

  「真對不起,以後我好好待你,再也不亂猜瞎想了。你說一是一,說雞是雞,好不好?錯的也是對的。」

  「看你說的,我可沒那麼霸道。我看了很多生意,但是都不適合我,髒兮兮的我不喜歡,開其他店的話,我們也沒有那麼多錢,感覺一無所獲。」

  麻三一聽,笑著說道:「呵呵,好啊,不用你幹活也沒關係,有你老公我呢!」

  然後摟著她。

  孔翠這時還夢想著去學剪裁,所以翹著鼻子,說道:「哼,現在講究男女平等,我不想靠你吃飯,我要找機會好好闖一番事業,到那時我們就比賽賺錢,看誰賺得多。」

  麻三不停點頭稱是,在她的粉腮上親了一口,說道:「呵呵,看我的老婆最能幹了,不只是在床上,哈哈。」

  孔翠一聽,在他的胸脯上捶了一下。

  「娶你的。」

  說著就跳下床去,問道:「你餓不餓,我去做飯。」

  「不餓,等下再做做吧!來,我給你按摩一下,算足對你的補償。」

  孔翠便轉頭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說道:「好啊,正好我也累了。來,能讓你按摩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麻三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揉了揉,肉可真軟啊!

  「可別這麼說,要是你累就說一下,我隨時給你按上幾把。」

  「呵呵,真的?」

  「真的。」

  孔翠對著梳妝台上的那面鏡子笑著,像朵花開在鏡子裡,漂亮極了。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也會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事啊?」

  孔翠招了一下手想讓麻三低下頭來,麻三看了,哈哈大笑道:「看看你,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講?再說這是自己家,怕什麼呀?」

  孔翠「噓」了一聲說道:「這可不是正大光明的事,是見不得人的事,快點低下頭,這可是我親眼目睹的。」

  麻三倒是起勁了,說道:「沒事,我幫你把風,不會有人聽到的。」

  這時門口卻有一個人影,聽到裡面二人在說悄悄話,頓時停住了;麻三夫婦剛才也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孔翠見麻三不低頭便說道:「算了,不低頭拉倒,反正又不是我們家的事。那個銀柱叔你知道嗎?」

  「那不廢話嗎?全厚厚的老爹啊,他怎麼了?回工地去了?」

  「不是,他不是回工地了,而是去他另一個家了。」

  麻三愣住了,怎麼也想不到平常最不愛說別人閒話的孔翠,今天竟會突如其來地說了這麼一句,難不成……

  門口的人也頓時傻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仔細聽著下文。

  麻三急忙低下頭道:「你可別亂說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家裡的事本來就不少了,你要再挑出個什麼事,那不天下大亂,家不是家了?」

  孔翠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孔翠耶,從來不說人家閒話的,我什麼時候說過別人啊?這回可是我自己看見的。」

  麻三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撞見什麼了?」

  「我回來的路上,發現銀柱叔跟一個女人摟摟抱抱地往鎮上的房子走去。」

  「你親眼看到的?」

  他又重複了一句。

  「是啊,哪間房子我都知道呢!我看得確確實實,他們看起來關係非常密切。」

  就在這時,門口的人氣呼呼地離開了,麻三不經意地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院裡好像有個人走了出去,是誰啊?由於對方走得快,麻三還沒看清楚就沒了人影。

  孔翠也嚇了一跳,急忙說道:「壞了,你看看平常都沒說過人家的壞話,一說怎麼就被人偷聽了呢?我、我該怎麼辦啊?不會是金鴿或小霞她們吧?」

  這麼一說,麻三也害怕了,道:「沒事,是她們倒沒什麼,只要不是嬸子就行。」

  話雖如此,但這個偷聽的人不是金鴿,也不是小霞,正是樊美花。

  她原本順道想叫侄子幫金鴿看看病,沒想到二人正說著悄悄話,一聽還跟自己有關,當她聽到丈夫竟跟一個女的摟摟抱抱的時候,她什麼都明白了,也確信鐵蛋的話全都是真的。

  樊美花以前就知道鐵蛋跟丈夫有什麼過節,具體是什麼她也不太清楚,但是現在看來,確實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之所以沒讓孔翠帶自己去抓奸,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她還是想找鐵蛋去。一是想弄清楚二人為什麼產生過節;二是鐵蛋有車,去抓奸會更快,不然讓二人逃掉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她匆匆地往鐵蛋家趕去。鐵蛋家在後街上,走路得花上幾分鐘,此時樊美花心裡著急便加快了速度,沒多久就到了。

  鐵蛋家算是富裕的了,大門樓、高圍牆,牆上栽滿了玻璃,這樣的牆最安全,小偷通常進不去,他也是為了安全起見,怕自己賺錢的小鐵牛被人偷了。

  這時大門上的小門開著,她走上前敲了敲,沒人回應,正想進去的時候,忽然從裡面鑽出來一頭半人高的大狼狗,這下可把樊美花嚇壞了,立刻跳了起來,邊跑邊叫:「滾開、滾開!你這個狗雜種。」

  這隻狗窮追不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口哨,狗就停住了。

  「大黑子,快點過來。」

  這條大狼狗還真聽話,頓時停住了腳步,對著樊美花狂叫幾聲就回到了大門裡。

  鐵蛋王者被追了五『六十公尺的樊美花笑了,晃著大腦袋說道:「怎麼?想偷漢子啊?告訴你,不可能,我家大黑子不同意。」

  樊美花看鐵蛋沒一句好話,頓時吐了一口唾沫,道:「你給我滾一邊去,誰偷漢子啊?偷也不偷你這號的呀真是的。」

  話音未落,鐵蛋手一揮,只見這頭狗又撲了過來,可把樊美花嚇壞了,急忙掉頭就跑。

  「你、你別亂來,我找你真的有事。要是它咬到我,我讓你伺候我一輩子啊!」

  「哈哈,放心,要我伺候你一輩子,只要你願意就行,不過有一個條件,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哈哈。」

  「去你的。」

  鐵蛋一看差不多了,再追都追到西頭地裡了,就把狗喚了回來。摸著跑得氣喘吁吁的狗說道:「真乖,等會給你吃肉。」

  樊美花原本心裡就有氣,再加上鐵蛋又用狗欺負自己,頓時一甩手就走了。

  鐵蛋急了,色瞇瞇地看著樊美花的大屁股。

  說實話,樊美花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雖然上了歲數但風姿猶存,比起自己的老婆,那可是強了幾倍啊!他早就在打她的主意了,只是一直沒機會下手而已,這時看她親自送上門,鐵蛋豈能放過?

  想到這裡,他朝著樊美花說道:「嫂子,你別走啊!你再走,小心我讓狗去親你的屁股。」

  其實她壓根沒打算要走,聽到鐵蛋這麼一說,轉過頭說道:「你要是再敢來,我、我就撞死在你們家門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鐵蛋哈哈一笑,說道:「好了,有什麼事就說吧!只要我幫得上,你儘管說。看在你這麼漂亮的分h,我也得幫你是不?再說了,你那老頭這幾天不常在家,我來當個替補也行,看你那天滋潤的樣子怪好看的……」

  「你給我滾一邊去!說什麼狗屎話,讓街坊聽了不笑話你。」

  說著她便走了過來。

  在鐵蛋眼裡,樊美花就如同尤物一般美麗,胸口那兩團略微下垂的奶子在衣服裡亂晃,看得鐵蛋雙眼直愣,望著那個黑黑、尖尖的乳頭,他嚥了一口唾沫,心想:有機會一定要摸上一把,那個頭比老婆的要大不少啊!

  當樊關花進門的時候,鐵蛋假裝要去扶她,像怕她撞到鐵門似的,順便在她的後背摸了一把。

  「你幹嘛?」

  「沒,怕你撞到鐵門,這門老硬了。」

  鐵蛋望著眼皮底下這個翹臀,鼓鼓的非常豐滿,讓人淫心大發,他的手忍不住在落下時輕輕滑了過去,樊美花這時像從來沒被男人碰過似的非常敏感,頓時就像觸電了一樣。

  她用手一打,說道:「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可要喊人了。」

  「別,都是過來人了,怕什麼呀!再說了,你老公也不在家不是?」

  「我老公不在家也不關你的事啊!你現在有事嗎?」

  樊美花沒好氣地說著,望著矮自己半顆頭的鐵蛋。

  鐵蛋剛才正忙著擦車,看樣子車子保養得不錯,弄得亮晶晶的。

  「沒什麼事,保養一下車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想讓你帶我去鎮上一趟。」

  鐵蛋一聽,望了望院子裡的兩隻雞,笑?說道:「是不是跟它們一樣孵蛋啊?」

  樊美花一聽,這小子滿腦子的壞水,動不動就想到那事上,真是個正宗的大色狼,她拿起車墊就扔了過去,說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走了。」

  「別,跟你開個玩笑,不要當真嘛!你說讓我去做什麼?只要不犯法,做什麼都可以。」

  「看你說的,犯法的事我也不會讓你幹。是這樣的,你不是說我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嗎?你現在就帶我去看看,要是真有那回事……」

  話還沒說完,鐵蛋就搶先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同意我們倆也來一回?」

  說著鐵蛋伸出雙手的大拇指比劃著。

  這下可把樊美花逗樂了,憋著笑道:「你、你這個壞蛋。」

  說著手拚命往鐵蛋身上打。

  說實話,她從來沒被騷擾過,被鐵蛋這麼一逗,弄得心癢癢的,覺得原來被人調戲也蠻好玩的。鐵蛋是個什麼人?除了骨子裡流的都是壞水外,就是有色瞻啊!

  他看樊美直往自己身上撞,心想:何不趁機摸幾把?便雙手護著頭,抬頭望去,兩個大咪咪正在自己的眼前晃蕩,隨著樊美花身子的動作不時的擠在一塊又猛地分開,乳溝在衣縫裡若隱若現。

  鐵蛋看得受不了了,頓時雙手一撐,擋住她的手,一下把她的雙手鎖住,倒扣在了車頭上。

  這時仰面靠在車頭上的樊美花兩隻奶子顯得更大了,衣服撐得緊繃繃的,扣子間撐出了縫隙,露出那難得一見的白肉。

  「好白嫩啊。」

  鐵蛋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剛好滴在樊美花的乳房上,她忍不住打了個顫,還沒回過神來,鐵蛋就把頭俯了下來,隨著衣縫親了一口。

  這下可把樊美花爽到了天邊,心裡真的好癢,感覺下身也癢了起來。她心想:原來偷情這麼舒服,怪不得老公在外面搞野花呢!

  這時鐵蛋見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頓時有精神了,雙手掀起她的衣服,兩隻大到發亮的奶子露了出來,讓鐵蛋看呆了,這對玉峰寸真翹,再想想老婆那對奶子早就被自己折磨得垂下來了,沒想到這個年長的樊美花竟然還如此堅挺,他忍不住一嘴含了過去。

  這下可把樊美花癢死了,老公從來沒有這種閒情逸致親自己的奶子,每次都直接上,現在被這麼一親,讓她整個身子都軟了。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這時鐵蛋的舌頭在她的乳頭上繞來繞去,乳頭在嘴裡像個糖球似的,感覺美妙極了,他抽出一隻手來,一下子鑽進了樊美花的褲襠裡,樊美花頓時緊張起來,抓住了鐵蛋正想進攻的手。

  就在這時,門口的狗猛叫了幾聲,兩個人都嚇壞了,急忙穿好衣服,這時門口進來了一個女人,長得普普通通,穿著鬆鬆垮垮。

  「喲,二奶奶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鐵蛋的老婆。鐵蛋的下身正硬得很,把褲子頂得老高,他急忙蹲下身假裝擦著輪子。

  「沒事,等下我想搭個順風車去一趟鎮上。」

  鐵蛋一聽頓時愣了,雙眼望著她,心想:我什麼時候說要去鎮上了?真是莫名其妙,但是想想剛才親樊美花秘密的情景,覺得要去也行,說不定還真能跟她搞上一炮。

  「你今天要出去嗎?早上吃飯的時候不是說不去?」

  「哦,那個啊,二生子他那裡有幾車磚,想讓我去幫他拉一車,你說人家叫了,能不去嗎?以前我們蓋院牆的時候,人家還不照樣來了?」

  鐵蛋說謊也不臉紅,望著老婆一本正經地說著。

  「哦,二生子啊,行。那快去快回吧,我原本打算今天去一趟娘家呢!」

  「改天吧,改天讓你住幾天都行。」

  他一臉不耐煩的說著。

  鐵蛋的老婆一聽笑道:「呵呵,就你?讓我住幾天你不憋瘋了?一天不搞老娘,你下身都閒得蛋疼,住幾天你不到處亂搞了?我可不想丟你老祖宗的臉啊!」

  樊美花一聽,心裡竊喜,沒想到這個個子不高的鐵蛋,竟然有如此強悍的性能力,比起老公可是厲害得多,她想著就瞎高興了起來。

  「人家還在這裡呢!你亂講什麼呢?真是的。」

  「說什麼呢?你還嫌村裡人議論你的話題少嗎?你聽聽人家都怎麼說你的:「見到好看的女人啊,都走不動了,恨不得能咬人家的屁股。」

  二奶奶,你可得小心點,這小子可是一肚子的壞水,能不理他就別理,不是什麼好鳥。」

  連老婆都這麼說他了,看來他還真不是一個好東西,但是此時寂寞、空虛加上正在氣頭上的樊美花,可不這麼想,她覺得要是老公真的在外面偷情的話,自己也要亂搞,讓他後悔。

  「呵呵,我?諒他也不敢。你知道你二爺吧!都被我弄得服服貼貼的。」

  「那就好,快點去,別在這裡搞車了,天天擦還嫌髒嗎?擦個什麼勁啊!」

  「你懂個屁,難道要像你一樣,天天髒得跟從垃圾場出來的乞丐一樣嗎?」

  鐵蛋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但他老婆也不示弱,頓時脫掉鞋子,劈頭蓋臉地打了起來,道:「我讓你說,讓你說。」

  說著就想把鞋子往他嘴裡塞。

  樊美花一看,叫了一聲:「別打了,你還去不去啊?」

  累得直喘的鐵蛋老婆停住了手,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喊道:「快點滾吧!」

  鐵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指著她道:「你等著,我回來再收拾你。」

  說著撅著屁股搖起車來,發動了機器。

  他坐上車,氣呼呼地說道:「你這倒霉娘們,等著,我就算賺了錢也不給你花,要你跪在我面前跟我要錢。」

  「你給我站住!」

  鐵蛋哪裡敢停,這時樊美花倒很識相,一見車子發動了,就馬上打開大門,鐵蛋一看,配合得真好,到了門口手一拉,讓樊美花上了車子,二人往大路奔馳而去,而鐵蛋的老婆還在門口大罵著。

  鐵蛋看了看樊美花,笑著說道:「謝謝,我一急連門都忘記開了,多虧了你。」

  「沒什麼,這是應該的,我不是也求你辦事嗎?」

  兩個人此時倒眉開眼笑地說笑個不停。車子很快就駛向了往鎮上的大道,也加快了速度,樊美花頭一次坐這麼快的車,嚇得抓住鐵蛋的衣服動也不敢動,可把鐵蛋給樂壞了,一隻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則悄悄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這時車子跳著往前開,樊美花竟然沒有注意到,只覺得大腿被弄得很舒服,開著開著,鐵蛋的手朝她的褲襠裡頂了一下,這回樊美花感覺到了,低頭望去,才發現他的手像條蟲一樣正在自己的下身頂著玩呢!這下她可氣壞了,她心裡再想也不能這麼做啊!於是樊美花小心地騰出一隻手,朝鐵蛋的手打去。

  「唉呀,疼死我了。」

  這一下打個正著,疼得他嗷嗷直叫:「幹嘛啊?剛才不是談得好好的嗎?」

  「滾!給你好臉色你就得寸進尺了。快點開車,要是你再亂來,我可要告訴你老婆,讓她好好揍你一頓。」

  「呵呵,你說吧,我是不願意理她,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要跟我離婚不成?就她那樣子也只有我要,我是可憐她,不然她都沒人要了,長得不好看,脾氣又不好,哪像你,人長得美,心眼也好。」

  鐵蛋說著又把手伸了過來。

  樊美花也生氣了,不能再這麼下去,如果就這麼讓他得手了,以後會有不少麻煩,她可不想讓自己半輩子的清白毀在鐵蛋的手裡。

  她又打了他一巴掌,說道:「你給我停車,我要下車,我要下去,不讓你跟我去了。」

  鐵蛋一看她來真的了,笑著說道:「別,這不是開個玩笑嗎?你要是真不喜歡我,就不動了,只要我們能長期的交往下去,怎麼樣都行。」

  「滾吧!你這個色狼,誰說要跟你交往了。」

  在這之後鐵蛋還真老實了一些,看樣子他還真的想要長期騷擾下去。

  這時路上的人漸漸變多了,有不少人都在準備過秋的東西,麥種、肥料之類的;路上的車子也多了起來,有架子車、自行車,還有馬車、牛車,看著熱鬧的情景,樊美花心裡也開心多了。

  「對了,你好像和我們家老頭有點過節,是什麼事啊?」

  樊美花這一問頓時把鐵蛋給問倒了。

  哪能說啊!這關係到他和全銀柱爭工地上做飯女人的事,說起來多丟人,這事除了他們二人外,沒人知道,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他也不想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