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六章 銀柱出事

  秀秀被麻三摸到癢得鑽心,特別是麻三的手在她的乳頭上劃過的時候,她感覺下身也跟著癢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在褲襠裡摸了一把,感覺舒坦極了。

  麻三看在眼裡樂在心裡,這麼粉嫩的女孩就這樣讓自己培養成一個浪婦了。

  想著想著,他也把手摸了下去,當手鑽進秀秀的褲頭裡時,他發現裡頭已經濕成一片,頓時勾起手指在小洞裡插了兩下。秀秀的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他順勢把她放倒在床上,雙手一用力,把褲子還有內褲一起拉了下來。

  「叔叔,你不是要幫我按摩奶子嗎?」

  「你知道嗎?這樣疏通一下,奶子會大得更快些。別動,讓叔叔好好幫你治治,要不等下有人來了,就不好治了。」

  秀秀被撓得「咯咯」直笑,邊笑邊說:「叔叔,這話怎麼說?看病,別人還笑話啊?」

  她一臉的迷惑,麻三心想:這女孩真傻,這種事讓別人看到那還得了。

  「不是笑話,要是別人看到你看這病還不笑話啊?一見你奶子那麼小,屁股那麼小,家裡人都不好意思說你,你自己應該很清楚啊—」

  秀秀一聽,頓時「明白」了叔叔的苦衷,笑了笑說著:「嗯,謝謝叔叔,那你快點治吧!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麻三直罵自己壞,但是為了自己的淫慾也沒辦法,他下身硬起來的狼牙棒早就蠢蠢欲動了。望著這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秀秀,他在小陰戶上沾了沾,一用力就插了進去。這時秀秀原本應該慘叫一聲,但是想想自己這見不得人的事,便忍著疼痛任由麻三亂搞了起來。在麻三的心裡是毫不留情的,只要是想了,就要想方設法去搞,只要舒服就得了。

  秀秀的處女膜前幾天才被麻三捅破,陰道十分緊繃,麻三的大雞巴插進去就很難拔出來。雖然不容易拔出來,麻三就在裡面動,頓時抽得長長的,把裡面奶汗般的淫水帶出來又猛插進去。這時感覺潤滑不少,細心的麻三此時也知道可能是干盈的緣故,大雞巴抽出來的時候隱約還帶著血絲。

  一進一出,望著那小陰戶如小冬瓜皮似的,他心裡淫慾更加強烈了,怕她忍不住疼痛,所以先來幾下淺的,再來幾下深的。秀秀被插得也精神了,似乎越來越沒有那種痛苦的聲音了。

  「秀秀,放鬆點,把腿張開點,好嗎?」

  秀秀也真聽話,望著奮力前進的他,心裡多少有點感激,心想:叔叔可真是好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報答他。

  麻三望著那小小的陰蒂頭,樂了,小心按了按,這一按,秀秀的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她用詫異的眼神望了望麻三,覺得太舒服了,頓時小聲說道:「叔叔,你多按按吧!好舒服。」

  「秀秀你可真壞,那我按了?」

  「嗯,叔叔快點。」

  這麼一按似乎在她的身上反應得特別明顯,她扭動著小腰,兩隻奶子不由自主地晃動著。麻三再也受不了了,兩隻手抓住小小的肉球撥弄了起來,下身雄威地挺進,大而脹的龜頭搗得她花心綻放,快樂無比,嘴裡不停叫著,似乎也開始浪了。

  麻三也集中精神做起愛來,每一個回合都很用心地體會著那摩擦的感受,她那細膩、富有溫度的肉體在陽光照耀的白光下顯得格外有情調,進出之間鼻尖冒出的熱汗珠珠透明,就像是一粒粒珍珠,微皺的眉宇、迷離的眼神、單純的臉龐上那淺淺的表情和輕輕的呻吟聲,讓麻三完全進入了無我的狀態。越來越進入狀態的秀秀也緊縮著陰道,弄得麻三不一會便射精了,趴在她的身上,親著小小的乳頭。

  「秀秀,剛才舒服嗎?」

  「嗯嗯,舒服,叔叔,你說這樣做有用嗎?不用打針啊?」

  麻三一笑,道:「不用,叔叔這是秘方,但是你不可以跟外人說,天機一洩就沒效果了。」

  秀秀把麻三的頭往另一個乳頭上放了放,說:「叔叔,你怎麼這樣,別老親那一個乳頭,不然沒有一樣大了,那怎麼辦啊?」

  「呵呵,不會的,下回多親親那個乳頭。要不再給你……」

  麻三話還沒說完,小院裡又有人喊話了。

  「我說大侄子,在家嗎?」

  這麼一叫讓麻三騰一下起來了,急忙衝著秀秀說道:「秀,快點起來,讓別人看到了不好。」

  秀秀這時最聽麻三的話了,急忙穿上衣服,把地上的褲子一起套了進去。

  還沒等二人整理好,門就被打開了,強烈的太陽光一下射進來,門口一個人影倒在地上。

  「大侄子,你在家啊?喲,秀秀也在這。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沒有?」

  說話的是嬸子樊美花,現在聽她說話的語氣,哪裡像有神經病的人,看上去非常正常,連臉上的表情也很和藹可親,難不成嬸子的病又好了?

  麻三心裡納悶著,頓時苦笑一下,因為他怕被嬸子看穿了,畢竟這不是什麼見得光的事。

  秀秀急忙把褲子提上了上去,扣子也扣上了,望著樊美花說道:「奶奶你來了?」

  「呵呵,來了、來了,你也不舒服?」

  「嗯,所以來找叔叔看看,我的……」

  麻三一看她要如實說出來了,急忙說道:「秀秀的病看過了,你哪裡不舒服啊?我來給你把把脈。」

  樊美花笑了笑,說道:「怎麼?你咒我生病啊?我可告訴你,我的身子是鐵冶鋼鑄的,哪有那麼容易就生病。我是來給你看一樣東西的,來,你看看。」

  說著嬸子樊美花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假陽具來。

  這時還沒輪得著麻三說話,就聽到秀秀很驚訝地說道:「奶奶,你怎麼也用這個看病啊?你的奶子也小嗎?還是感冒了?」

  麻三一聽,腦裡「嗡」的一聲,心想:壞了,這教什麼事啊?他急忙偷偷看了看樊美花。

  「嬸子你別誤會,秀秀還小,說話……」

  「什麼啊?秀秀都多大了還小,你大奶奶五歲時就來你大爺家做童養媳了!」

  然後冷眼看了看秀秀,說道:「秀秀不是我說你,看看你那褲子都穿錯了,我像你那麼大的時候,都在伺候別人了。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你也用這個治病?」

  秀秀一聽,頓時愣了,麻三看著嬸子那表情也心虛了,急忙說道:「嬸子說什麼啊?秀秀以為是紅蘿蔔呢?你現在哪裡不舒服啊?快點說說。」

  「我沒事,就是給你看看這個東西到底怎麼回事?不會動了。」

  麻三趁機給秀秀遞個眼色,秀秀這回挺聰明的走了。

  麻三連忙問道:「嬸子,你怎麼拿著這個來了?讓人家看了多不好意思啊!」

  「聽你說的,這個怎麼了?這個還是我搶過來的,那天鐵蛋那個壞蛋用這個東西搞了我,我感覺挺舒服的,比我老頭子那玩意兒還好。」

  麻三這時才明白嬸子的病還沒好,要是正常人,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他說道:「你可真是的,嬸子你快點回去吧!這種事讓別人看到了多難看啊!」

  「這有什麼難看的呀!都有人敢買,為什麼我不能用啊?再說了,我本來還想老頭子跟別人跑了,我自己用什麼搞?真是的,總不能讓鐵蛋來我家,人家還有老婆呢!你這個當侄子的一點都不知道疼你嬸子。」

  麻三真是沒辦法了,但是和一個傻子說這麼多那多沒意思,道:「嬸子,你快點回家吧!我這裡還有一大堆的事,快點走吧!」

  「不行,你要是不幫我修好,我就把你和秀秀的事告訴村裡的人,讓大家都看清你是什麼德性?」

  麻三一聽,頓時說道:「嬸子,你到底想幹嘛呢?我是在幫人家秀秀看病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就那點心思。」

  「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現在就幫你看。」

  麻三仔細看了看這根自慰器,真是噁心,只見上面還有不少淫水的污漬,白白的像豆腐渣,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在水裡洗了洗,水中頓時飄起了一片白色的油花。

  洗乾淨後,用紙巾擦了擦,說道:「這個你用了之後要洗乾淨啊!」

  說著仔細檢查了起來,這才發現裡面的電池沒電了。他急忙用乾布擦乾淨,說道:「你去買兩顆電池換上就行了。別拿著這個出去亂晃了,讓別人看了多難看啊!」

  樊美花看了看麻三,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說著很正經地笑了笑。

  「你……」

  樊美花二話沒說,走了。

  麻三站在屋子裡,真是摸不清嬸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瘋了?

  天顯得半死不活,太陽光更是柔弱無力,在工地一旁臨時搭建的流動房子,一個穿著乾淨的女人正不緊不慢挑著菜,不時直起腰看看遠方正在修建的大樓。

  有時用手捶捶後背,歎著氣,身後的大鍋裡正燒著開水,大鍋蓋的縫隙不停冒著熱氣,看起來水已經開了。

  不一會,遠處跑過來一個男人,女的無意中一抬頭,看到了男人,頓時笑得像盛開的花朵。

  「銀柱,你怎麼回來了,工地上不忙了嗎?」

  全銀柱抹了一把汗,說道:「江星,別太累了,這菜挑那麼乾淨幹嘛?等一下那班人餓得跟狼似的,做得再好吃都白搭,他們連味都不嚼就嚥了。」

  全銀柱看著一大筐白菜,頓時拿了起來扔到井旁邊的衣盆裡。

  「呀,你幹什麼啊?這個是洗衣服的!」

  「怕什麼,他們也不知道。再說了,我跟包工頭關係好,就算怪罪下來也沒事。」

  江星看了看全銀柱,笑了笑說道:「看看你,可不像我當初認識你的那樣子哦?」

  全銀柱笑了笑,歎了口氣說:「哎呀,你可真是的,我要還是當初那個樣子,也不能混到這種地步,也不會不顧家的跟著你跑出來啊!你想想,這麼多年了,我做了多少事,讓別人都捉摸不透啊!」

  「算了吧,又扯遠了。我可告訴你,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要是再對我耍什麼花花腸子,我可不像你那個傻老婆一樣那麼好欺負。」

  全銀柱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呵呵,聽你說的,我可沒那麼沒良心,我保證對你百依百順、唯命是從。」

  江星笑了笑,說道:「好,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可把什麼都給你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現在有了你的種了。」

  全銀柱一聽,頓時樂了,笑著抱起了正在挑菜的江星,也不管有沒有人,就在她的臉上親了幾口。

  「是真的嗎?」

  「真的!我還騙你不成啊?」

  「嘿嘿,好,你看我們家三代單傳,這回好了,你要是給我生個兒子,我把我賺的錢都給你,你要什麼就幫你買什麼,你想吃什麼我就幫你做什麼。」

  「呵呵,別來這套,我可告訴你,你只要對我好,我什麼都不要求了,要是你敢對我不好,看我不跟你拚命了。」

  江星說著,用葉子江水灑到他的臉上。

  「呵呵,你放心,我會一直對你好的,直到你變成了白髮老婆,走不動了。」

  「你可真是的,我可沒那福氣啊!」

  二人說著笑著,等了一下,全銀柱又說:「老婆,要不這樣,我們另起爐灶,說不定一下就發了,再也不用受他們的氣了。」

  「就你那本事?就你那點小心眼?」

  「老婆你不知道,我其實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私下裡有幾個要好的夥計都願意和我一起幹,把這一批活幹好了,我們就撤。你就等著坐小車、住洋房吧!」

  說著拿了個白饅頭,笑著走了。

  下了班後,工地的工人都來了,挖了一碗飯配著菜就吃了起來,全銀柱這時還不停跟江星膩在一塊。不一會,二愣子便叫了起來,道:「吃你媽個頭,看看這菜裡是什麼玩意兒?蟲,大青蟲,你到底有沒有挑菜啊?這麼大只的蟲子都沒發現。」

  這麼一鬧,也有人跟著起哄了,平時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大伙都抱怨起來。

  「不但有蟲子,而且連這麼大的沙子都有,還有,這飯裡的頭髮一根接著一根,哪裡還能吃啊?看看那頭髮油乎乎的,吃了不死也殘了。」

  此時的全銀柱頓時衝著大伙吼了起來,道:「我說你們能不能停止,就你們那做事的速度,有這些東西吃就不錯了,還想怎麼樣?想吃山珍海味啊?不撒泡尿照照都是一些什麼德性。」

  這一說可把大家惹毛了,二愣子就是這裡最不服氣的一個,他衝著大伙喊了一聲。

  「大家看看,這就是他的本性,我們的錢都是他給搾走的,連片肉都見不到幾塊,要是想吃香的喝辣的,兄弟們都給我上。」

  說著就拳打腳踢了起來。

  全銀柱長得瘦不拉嘰的,哪裡經得起這頓暴揍,大伙揍了他一頓之後還是不解氣,二愣子領著他們一起去了包工頭那裡理論。包工頭也沒辦法,按照大家說的看了看現場的飯菜,也確實過不去,當場把全銀柱臭罵了一頓。

  到了晚上,為了趕工期,包工頭讓全銀柱盯著點。

  江星望著渾身是傷的全銀柱,心疼地說道:「再忍忍吧!現在正是你表現的時候,早點督促他們提前完工,興許包工頭一高興,再多給你一個紅包、多分點紅什麼的。」

  全銀柱雖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雖然覺得這事有點困難,但是也得硬著頭皮做,再加上情人江星的鼓勵,心裡更有幹勁了。

  就在他出門的時候,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

  「這天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啊?」

  江星望了望天,一臉的惆悵,道:「烏鴉嘴說什麼呢!沒什麼過不去的難關,我還等著坐你的小車、住你的洋房呢!」

  江星說著摸著小鼓的肚子,遞給他一個眼神。

  全銀柱頓時樂了,笑了一下,又感到疼痛難忍。

  「好了,不說了,開工賺錢去。」

  說著他穿起膠靴子、打著傘向工地走去了。

  江星看著全銀柱,心想:要是他真的能得到提拔,那以後住洋房、坐小車也不是沒希望;如果真像他說的單干的話,幸福就在眼前,想著想著就做起了美夢。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星被一聲閃電嚇醒,忽然害怕起來,望了望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她在想受傷的銀柱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心裡頓時升起一絲擔憂。

  又閃過幾道閃電,把整個屋子裡照得通亮,看樣子還沒有完工,要是完工的話,銀柱早就膩在自己懷裡了。

  就在這時,閃電裡出現了一個人影,朝著她睡著的地方跑來,腳印深一腳淺一腳的,顯然非常慌張。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這個人大喊了一聲:「江星,江星快點起來吧!銀柱他從樓上掉下來了。」

  就這一句話,讓江星頓時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當江星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送進了醫院,望著身上的病服,聞著濃濃的藥味,她望了望四周。

  「你沒事吧?」

  一個微弱的聲音問了一聲。

  她看了看,笑道:「沒事。」

  「你看我來了,你也跟著來,這是何必呢?」

  江星笑了笑,說道:「誰願意來這裡陪你啊!我一聽你從樓上摔下來了,眼前一黑就進來了。」

  全銀柱看了看江星,蠟黃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痛苦的笑容,連忙說道:「沒事,只是腳出了一點問題,不礙事。」

  江星看了看他的腳,只見打著石膏,還被吊著,看起來挺嚴重的。

  一直過了幾天,江星都守在全銀柱的跟前,細心伺候著,但是她一直都在想著以後的事,真怕萬一他的腳傷好不了了,那可怎麼辦?

  就在這時,主治醫生找到了她,走到外面,主治醫生的臉色也不好看,說道:「全銀柱的病情很不理想,要是想恢復原狀,就要動一個大手術,或把腳給截了,戴上義肢才可以,不然他以後就永遠站不起來了,當然醫療費是很貴的。你要想清楚,要是準備要動手術,就在五日內湊足錢交了費,越早越好。」

  「需要多少錢啊?」

  這時的江星臉上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銀柱對她許下的美好明天就像見了光的皂泡,頓時破了。

  「二十萬。」

  江星一聽懵了,道:「哦,謝謝醫生,謝謝你,我會盡快給你答覆的。」

  醫生拿著文件夾走了,江星卻一下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

  太陽還沒升起,巷子深處便發出一聲長長的哈欠聲,聲音聽起來應該很累了。

  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了,當麻三從後街看完病出了小巷的時候,東方的魚肚白已經開始蔓延了。

  白光射穿厚厚的雲層,千絲萬縷地射在大地上,金黃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為整個麥田披上了一層金,小鳥們不停飛飛落落,時而落在電線桿上,時而飛到小水溝裡飲水解渴。現在見不到早起的老農們,整個冬天都是農閒,一丁點的工作都沒有,所以眾人都會窩在被子裡美美的睡覺。

  「你這個死東西,還我錢、還我錢,你真不要臉,背著老婆搞女人算什麼男人啊?有種你來搞我啊?」

  樊美花倒是起得很早。

  「嬸子,你天天在這裡叫什麼?快點回家去吧!」

  麻三打著哈欠困得要命,昨天晚上跟秀秀玩了半個晚上,凌晨又被後街的病人叫了過去,所以現在他一點精神都沒有。

  樊美花一聽,頓時虎目圓睜,望著他。

  「大侄子,你什麼意思啊?這是你家?還是你是村長?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你……唉,嬸子,這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你天天喊個什麼勁啊!你要想找他報仇就去找他,在這裡喊,不但讓我們都睡不好,你也費神不是嗎?快點回去吧!」

  「你什麼意思啊!我喊礙著你什麼事了?你要是不想聽就把耳朵塞住,別耽誤我的事。」

  麻三真是沒辦法,歎了口氣說道:「嬸子,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在這裡喊個十年、八年,也喚不回叔叔那鐵石心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樊美花白了麻三一眼,笑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麻三無語了,頓時抹了一把臉,氣呼呼地走了。當他躺回床上時,卻怎麼也睡不著,樊美花的念叨聲就像老和尚在誦經一般,吵得他心神不寧。

  太陽漸升,村裡的婦人也都起來了,望著村東頭十字路口的樊美花議論著:「你們看看這老女人天天在這裡喊,是不是想男人了?」

  這其中就有鐵蛋的老婆,還有幾個後街上的人。

  「看樣子應該就是,這老公一走這麼久沒回來,不想才怪?」

  鐵蛋老婆這時壞笑了一下,說道:「別老說人家,你也好好想想自己吧!你老公走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天天起這麼早,是不是憋得了?」

  「你扯什麼呢?我再想,也不會在大街上瘋叫啊!」

  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呵呵,聽你說的,是不是在被窩裡自己搞搞啊?」

  「去去去,說的是什麼話啊!難聽死了。」

  鐵蛋老婆這時急忙示意幾個人低下頭,說道:「對了,你們不說這事我還忘記了,我現在手裡就有一個法寶,保證你們都喜歡。特別是對你們這些沒有男人的老女人們。」

  女人也是人,離開了男人,也很難受。畢竟生理上也有需求,哪有不想男人的?

  當然這也是女人聚在一起閒聊的重要話題。

  聽鐵蛋老婆一說,眾人頓時都覺得稀奇了,急著問道:「什麼好東西啊?難不成比男人還強?」

  「當然,男人那玩意兒算什麼?直來直去,沒一點感覺,幾分鐘一過,射股水後,就什麼勁頭都沒了,趴到床上就睡,多沒意思!」

  幾個女人一聽,都點點頭表示贊同:「就是!都不懂女人需要什麼,還沒提起興趣就射了,再讓他搞一會兒,就沒精神了,再刺激刺激他還是不行,我就急了,真不如自己拿個東西弄弄。」

  女人們一聽,都哈哈大笑著,看樣子都有同感。女人陰道短,但是高潮來得晚,男人雞巴長,但是來得迅速,精液射後,看著女人就煩。

  「那你說說什麼東西還比男人的好啊?做那事不就那麼一回事,不直來直去還打著彎、翻著滾呀?」

  鐵蛋老婆一聽,哈哈大笑,指了指廟裡,幾個人都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廟裡怎麼了?」

  「你們傻啊?站在外面不冷啊?到裡面邊烤火邊聊。」

  鐵蛋老婆的一席話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但是還沒走到廟裡,一個年長的女人就說話了。

  「我們在神靈面前談那事不太合適吧?那神靈要是怪罪下來,可不得了。」

  鐵蛋老婆一聽,指著她的鼻尖說道:「你這都是什麼思想啊?現在早就破四舊了,你這封建迷信的心還沒剔除,該滅門抄斬啊!」

  「去去去,少說那些沒用的話。但我覺得還是不好,這雖說是迷信,萬一顯靈了,讓你生個孩子沒屁眼,怎麼辦啊?」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你就在外面待著。走,我們進去烤火。」

  這座廟哪裡還是廟,屋頂上破了幾個大洞,神像也早就沒有了,斑駁的牆上還能看得出一些神像的畫,還有小孩子在這裡胡亂塗鴉的痕跡。點香的地方不見了,倒是添置了幾條大長凳,大長凳中間有一堆沒有燃完的木頭,不論大人小孩都喜歡烤火,此時天剛亮不久,所以沒人,幾個女人趁機鑽了進去。

  廟不大,感覺很暖和,幾個人又把旮旯裡的木頭撿起來添上,幾張大嘴巴三吹兩吹,把火吹著了。不一會兒,火苗突突冒了出來。

  「說吧,再不說,等一下有人過來就不好聊了。」

  其中一個婦女說著,好像挺在意這事的。

  「好,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就跟你們說說。」

  這時站在門口怕對神不恭的女人也跟著湊了過來,幾個人一看,頓時推了她一把,道:「你這人可真猴精啊!火生好了,你倒是鑽了進來。去!去!到外面撿塊木頭來,不然太便宜你了。」

  幾個人也附和著,女人沒辦法,只好到外面撿了幾塊木頭後,才坐了下來。

  鐵蛋老婆看了看她們,壞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