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主人,這就是人族的世界嗎?好奇怪喔。」
我揉揉眼睛望著四周的景物,不由得發出驚呼道:「這……這哪是穆思祈大陸!這裡是瑪獅龍,唔,就是你們稱為『邪魔獸』的洞窟啦!你確定那個魔法傳送陣沒問題?」
只見她一臉無辜道:「我不知道呀!媽咪說那個古老的魔法傳送陣,的確可以把我們傳送到人族世界。不過她曾交待說,因為它很久沒有啟動使用,所以也不確定傳送位置……」
聽到令人絕倒的答案,我驟然升起想掐死她和她母親的念頭。
因為不久前,我們向妖精族人揮手告別後,依娃就按照族長指示,牽著我的手來到了木爾村外大約兩公里的空地上。當我看見地上出現了我所熟悉的大型魔法傳送陣時,那種心情彷彿在異地國度的大街上行走時,忽然遇到了相同種族的族人……那種瞬間湧起激動與興奮的複雜心情,真的非筆墨所能形容!
沒想到,我正暗自慶幸,終於能夠回到屬於我的世界時才發現,這個傳送陣的終點,竟是我誤入虎口的地方?!
(奇怪?剛才的魔法陣是已經失去了功用,或者曾經被人破壞、改動過?)
望著四周散發各色柔和光芒的魔晶石,以及那堆宛如小山的蛇皮……剎那間,我的內心深處,不由得升起一股絕望和沮喪的情緒。
「主人,那……現在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我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們先返回木爾村再說吧。」
沒想到蘿莉小妖精聽了我的意見後,當場楞了一下,接著便低下頭,以忐忑不安地語氣囁嚅道:「唔……假如主人曉得反向傳送咒語的話……」
聽到這句話,我當下咚地坐倒在地上,隨即瞪大眼睛驚呼道:「你、你剛才沒有問族長……反向傳送咒語?」
「剛才那段傳送咒語又長又難記,我差點就背不起來了,哪有時間再背反向咒語嘛……」依娃一臉委屈地看著我。
經她一提,我才發現那座魔法傳送陣,存在著這般異常弔詭的現象。
由於我的元力被族長刻意封印起來,而我原先經過師父二次改造後所擁有的四階魔力,在得不到魔晶石補充下根本不能使用;更何況,在魔法屬性不同、等級又不夠的情形下,即便我恢復到四十級的正常魔力,還是沒有啟動那座魔法傳送陣的能力。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要啟動那座傳送陣,必須由至少兩名土系七階六級以上的魔法師共同吟唱魔法咒語,並輸入源源不絕的魔力才行;換句話說,當它啟動之後,應該可以將我們送得非常遠才對,可是以我們現在抵達的目的地來說,只要隨便丟一、兩個高級魔法傳送卷軸就可以辦到了……既然如此,當初為何要大費周章製造那個東西呢?
另外,讓我感到納悶的是,那座看起來需要多人灌注強大魔力的傳送陣,依娃卻單靠一人之力就輕鬆啟動了……難不成,它當初就是專為妖精族量身打造?
可是轉念一想,我馬上就推翻了這個想法。
理由很簡單──魔法咒語!
我以前所學的魔法咒語,等級愈高,威力愈強大的咒語可說是又臭又長,但妖精族使用的元術咒語,除了威力強大的禁咒外,元力愈深厚的人,吟唱的咒語反而變得愈短,但無論元術咒語再長,都比我們使用的初階魔法咒語還短。
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當我一聽到依娃吟唱著,彷彿由蘇裡亞古語轉換而成又臭又長,又難以理解的妖精族咒語時,我原本還不以為意,但現在仔細一想,這當中似乎真有蹊蹺;至於這背後又隱藏了什麼故事,在沒有蛛絲馬跡可尋下,我一時之間也理不出任何頭緒。
既然暫時無法找出其中關連性,我乾脆先把這些旁枝末節撇在一旁。眼下亟需解決的問題,當然是找出離開魔窟的方法。
當初我就是找不到魔法傳送陣,才會誤打誤撞闖入伊裡亞谷地,進而結識了依娃,如今好不容易離開了伊裡亞谷地,卻又回到這個魔窟……唉!我實在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
(咦,等一下!洞口……伊裡亞谷地……啊!對了!)
驀然想通了思維上的盲點,我不由得輕拍額頭大笑道:「哈哈哈,我怎麼這麼笨!當初我從上方的洞口爬出去,現在要回木爾村的話,再走一次就行了嘛!」
「主人,你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哈哈哈……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情形?我跟你說,我上次就是從那裡……咦!怎麼不見了?不可能呀!?」我張大眼睛,迅速掃了山洞一圈,竟找不到上次爬到伊裡亞谷地的入口。
我不死心地沿著山壁爬上爬下,直到整個洞窟內的山壁都探索完,我才確定上次的洞口真的──消失了!
「奇怪,怎麼會這樣?」我氣喘吁吁地來到了瑪獅龍的屍骸前,隨手拾起一塊蛇皮,仔細感受這塊蛇皮的材質及紋路,喃喃自語道:「皮質外硬內軟……而且按照皮質厚薄度,以及肌紋理來判斷……這的確是同一隻瑪獅龍的皮革呀!既然如此,那麼通往伊裡亞谷地的洞口,為何突然消失了?」
原先我以為,我們可能被傳送到另一隻瑪獅龍的葬身之處,所以才會找不到上次發現的洞口,可是經我再三確認後,非常肯定這堆蛇皮,就是被我殺死的魔獸!換句話說,除非有人閒來無事移動這座宛如小山的殘骸,刻意製造出某種扭曲記憶的假象,否則這裡絕對是──「案發現場」!
「主人,你到底怎麼了?我從剛才就看你一直走來走去,現在又摸著這塊東西唸唸有詞……難道你也會死靈召喚術?」
「我又不是死靈召喚法師,怎麼可能懂那個……等一下!」隨著話落,我馬上從儲物腰帶取出大魔神的手札,藉由鑲嵌在山壁上的魔晶石,所散發出來的微弱光芒映照,全神貫注地研究關於死靈召喚術的方法。
據我所知,這種黑暗系的召喚術,最需要的就是鮮血及亡靈的魂魄,而且視召喚方式不同,最後召喚出來的死靈形式也不一樣。
有的召喚師,喜歡讓無形的靈體意識附身在活物身上,進而驅使活物攻擊;另一種則是煉製死物骨骸,讓它恢復活動能力;而最高境界召喚師,就是製造出那種具有簡單意識,能夠自行分配防禦與攻擊任務的「超級骷髏兵團」,守護他的老巢。
無論使用哪一種召喚術,召喚師最終目的就是要將這些靈體納為己用,藉此增加自身保命延壽的籌碼。只不過,這當中卻存在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靈體的能力與自我意識!
不可諱言,每個召喚師都想擁有一批強大力量的靈體,任他使喚差遣;但相對地,能力愈強大的靈體也愈不易馴服,甚至反噬其主的潛在危險;因此換個角度來說,召喚師其實是一項非常危險的職業,只要一個不小心,他很快就成為下一個亡靈召喚師,變成其他同門旗下的死靈僕役。也就是說,要成為一名能力強大的召喚師,一方面必須提升自身修為,而另一方面,就得想辦法讓那些死靈徹底臣服,心甘情願地為他們做任何事情。
在這前提下,召喚師發展出兩種方法,可以讓死靈心甘情願地成為僕役:一種是徹底洗去死靈生前的意識,只保留強大的能力;而另一種則是付出某種程度的代價,交換或借用那些亡靈的能力。
然而,每件事都同時存在著利與弊!
能夠擁有外來的能力固然好,但總沒有自己擁有來得好用;換句話說,假如有一種方法,可以讓這些死靈既能保有自我意識及能力,又可以表現出亡靈對召喚師絕對忠誠度,真正納為己用的話,那些每天睡不安穩,時時得提防死靈反噬其主的召喚師們絕對會趨之若鶩。
假如我的推論沒錯,那麼我不就可以利用讓蕾妮雅重生的方法,喚醒瑪獅龍的意識,進而找出離開魔窟的方法?
可是當我聚精會神邊翻閱《重生手札》的內容,邊消化理解,想辦法運用那些基礎理論時,身旁的依娃卻冷不防開口道:「主人,這個山洞裡的石頭好奇怪喔?那些石頭裡好像潛藏了很高的能量吶!可是這些能量,又跟元力晶核的本體能量不同……」
我頭也不回地隨口說道:「那是魔晶石啦!我們要吸收裡面的能量,在體內轉換成魔力後才能使用魔法,和元力自然形成的擬態魔法完全不一樣。」
「原來是這樣呀……那,那如果能量用完了呢?」
我陡然提高聲調,以不耐煩的語氣回她道:「當然再找魔晶石補充呀!」
「喔。」小妖精知趣地應了一聲後,就安靜地待在一旁;但靜謐的空間持續沒多久,她又開口道:「主人,這些五顏六色的魔晶石擺在一起真好看……不過它排列的方式,和我肚子上的肚環好像喔。真神奇……」
聽到這句話,我原本沒有真正聽進去,可是當我不經意抬起頭,環視山壁一圈後赫然發現,這些鑲嵌在山壁上的魔晶石排列方式,儼然是一座大型魔法陣的陣型。
「嗯……經你一提,我也覺得有點奇怪。」我這時放下手札,捋著下巴喃喃道:「據我所知,每種屬性的魔晶石不可能在同一條礦脈出現,就算極少數出現的多屬性礦脈,也一定涇渭分明,或者以某種屬性為主。可是這裡不僅出現各種屬性的魔晶石,而且乍看之下似乎雜亂無章地胡亂長成,但仔細觀察後,嗯……
它好像按照某種特定軌跡排列在一起。唔……老實說,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果這裡真的是一座魔法大陣,那麼它存在的年代及動機,當真令人匪夷所思;但換個角度想,若這裡真的是具有某種功用的魔法陣,那麼通往伊裡亞谷地的洞口會忽然消失,就能得到合理解釋了。
而這個假設倘若成立的話,那我只要找出魔法陣的功用,不就可以再變出之前消失的洞口?如果情況真如我所想,那麼只要找對了方法,無論我想回伊裡亞谷地,或離開這裡,都不再只是一個遙遙無期的空想……
一時間,我從沮喪絕望的情緒,驟然轉為充滿希望,彷彿已然看見前方光明的曙光般,盡掃心中所有負面情緒的陰霾!
於是我在心情大好下,自然而然抱起依娃狂吻猛親起來,可是她卻臊羞地在我懷裡邊閃躲邊叫嚷著:「嗯……主人……不要……好……好癢……」
對於她忽然表現出迥然不同,甚至有些反常的態度,我的內心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異樣情感。
因為以前我們在坦加領域生活時,我如果做出這類貌似性騷擾的輕薄舉止,她雖然沒有當下擺出臭臉給我看,卻也不可能出現這種如羞還嗔的神情。按照我多年「交友」經驗來看,依娃剛才自然流露出來的神情,只在熱戀中的情侶身上才看得到……
(啊!她該不會打從心底認為,我就是那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吧?)
心念流轉間,我故意將手搭在她發育有成的酥乳上輕掐慢揉,同時在她耳邊悄聲問道:「依奴,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呀?」
「唔……主……主人……」依娃象徵性在我懷裡掙扎幾下,那雙黑白分明的瞳孔中,驟然浮出了水汪汪的薄霧,小巧紅潤的朱唇跟著噴吐出動情般的呢喃囈語,與她以往緊抿嘴唇,刻意壓制內心真實感覺的舉止截然不同。
(嘿嘿,這個菠蘿胸的小妖精,已經真正從心裡接納、承認我這個主人,願意成為我的性奴老婆了……哈哈哈……)
於是,我的嘴唇很快又吻上了她嬌嫩欲滴的櫻唇,一手繼續挑捻她隆起卻柔軟的乳肉,而另一手則悄然伸進花裙,五根手指猶如蜿蜒曲附的蔓籐般,沿著大腿根部迅速攀附而上,最後停在那道完全不設防的緊閉花唇上。
可是當我的拇指輕壓賁鼓的無毛白丘,食指摳挑那隱藏在蜜縫裡的凸起小肉芽,中指勾拉鑲穿在肉芽上的陰蒂環時,懷裡的嬌軀倏地沒來由的一震,緊接著一道溫熱的黏液,伴隨著一聲滿足的嬌喘輕吟,從她那無布料遮掩的銷魂洞中激灑而出,在我手心留下一灘帶著淡雅花香的透明淫液。
我將手裡的穢漬攤放在她面前,以調侃的語氣說道:「哇!依奴,你為什麼這麼快就洩了?有那麼爽嗎?」
「唔……呼……呼……主……主人……依奴那裡太……太刺激了……」
「你說哪裡?這裡嗎?」我的嘴角漾起促狹似地笑意,輕扯那只湛藍色的陰環道。
「喔……主人……別……會……有點痛又……唔……感覺好奇怪……」依娃緊抓著我的手臂輕吟道。
乍見她薄嗔佯怒的臊羞表情時,我心中那股凌辱調教的火苗驀地油然而生,而胯下的龍槍更是不受控制地昂然而立,展現出睥睨群雌的傲人姿態。
當依娃的纖手,不經意拂掃過那挺立粗長的部位時,她隨即睜眼驚呼道:「主人、你!」
「我、要、你!」我盯著她,以不容置疑的威嚴語氣,一字一頓說道。
「啊!主人……現、現在?」依娃一臉訝然道。
沒有回話,我直接狠吻她那張微開的迷人朱唇;當四片唇瓣緊貼剎那,我明顯感受到,從胸膛驟然傳來一陣幾不可察的細微嬌顫;等到兩張嘴唇稍微分開,耳邊立即傳來羞怯的嚶嚀輕吟:「……主、主人……」
依娃此刻含羞帶怯的神情,就像一朵花瓣完全綻開鮮紅的妖花,令我忍不住再度吻上那不斷噴出淡雅幽香的火燙櫻唇,雙手也在第一時間施法,迅速褪去她身上的花衣花裙後,直接揚手向上一拋!剎時,少了束縛的花朵當下四散紛飛,而完整的花瓣受到潛勁擠壓後,隨即化作猶如翩然紛飛的秋櫻般緩緩飄落於地。
於是,五顏六色的柔和光線,與漫天灑下的鮮花揉合成而的旖旎情境,令原本森然恐怖的魔窟,一下子就變成了充滿浪漫氣氛,適合談心調情的「洞房」。
漸漸地,懷裡那具輕顫的赤裸胴體,在我這雙溫暖大手的撫慰挑弄下,沒多久那雙修長的纖細玉臂,頭一次勾住我的脖頸,主動湊上溫軟可口的紅唇,緊貼我的唇瓣,與我展開一場忘情纏綿的唇舌攻防戰。
一時間,那細尖的丁香,在我嘴裡不停地捲曲勾挑,逗弄我的舌尖,可是當我的舌頭出其不意反捲回去時,它又就像陡然受到驚嚇地小雪兔般,嗖地縮回自己小巧而溫熱的酡紅堡壘裡,令我只能在她編貝般的潔白皓齒上打轉,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更遑論進而細細品嚐美精口中的芬芳。
對於她欲迎還拒的惡劣行徑,我難免感到有些惱怒,但轉念一想,假如她只是一名過於乖順,甚至已經接近少了自我意識境界的肉玩具,那麼這種性愛模式對我來說,似乎又失去了某些樂趣。因此換個角度來看,依娃這種「自行研發」
的互動模式,亦可視為另一種主奴間的情趣。
想到這裡,我馬上縮回叩關未成的靈舌,改舔為喙,從她平滑無皺紋的額頭開始,逐寸逐分淺吻而下,輕點那小巧挺立的鼻尖、光滑紅潤的粉嫩俏臉,沿著粉頰向後,吸啜那圓潤飽滿的耳垂,舔掃鑲穿在尖耳上的各色耳環,並尋隙勾挑那敏感的耳廓。
沒多久,一聲「喔……主人……好癢……」的動情的嬌吟從耳邊響起後,很快就縈迴在這空曠的洞窟當中,久久不歇。
或許言者無心,但絕對是聽者有意!當我聽到具有曖昧語氣的膩吟後,胯下那根早已蓄勢待發的龍槍倏地又暴漲幾分,隱然出現破褲而出的態勢。
於是在小頭支配大頭意志下,我三、兩下脫掉身上的衣服後草草鋪在地上,接著將春情勃發的蘿莉小妖精推倒於地,然後就在她訝然卻揉合一絲羞赧與亢奮的神情中,迫不及待將那粗長硬挺的龍槍,插入那道流淌著蜜液的緊閉花唇裡。
不曉得她年幼穴淺,抑或我的龍槍實在太大?即使我很清楚她的暗幽花徑此刻早已泥濘濕滑,但槍身才進入不到一半,她已擰著眉頭輕呼著:「唔……主…
主人……「
我輕扯她左邊乳蒂上的月亮造型乳環,不急不徐地邊挺動下半身邊問道:「怎麼樣呀?」
「主人那裡……太……太大……依娃的身體……會……裂開……喔……那裡會……會痛!」
「什麼這裡那裡?你沒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哪裡?嗯……是突然變大的菠蘿胸呢,還是這個……又緊又濕的小淫穴?」
「唔……都……都會痛……喔……主人別……別停……那裡又變得好、好舒服……」
我看著雙眼緊閉,雙手緊按著我屁股,下半身拚命上頂迎合,但嘴裡又嗷嗷亂叫的赤裸小妖精,頓時停下了抽送的動作,嘴角漾著促狹的笑意,輕笑道:「長胸不長腦的笨依奴,你被我干傻了嗎?怎麼一下子哭著喊痛,沒多久又皺著眉頭叫爽?你現在到底是痛還是爽呀?」
「喔……依奴不知道……請……請主人不要停……啊……依奴快要……要到了……啊……來、來了……」
到達高潮的宣言剛脫口而出,依娃那柔軟但有力的細腰驟然向上一頂之後,那兩片彈翹的美臀隨即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