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痞醫 第三章 驚魂一刻

  那男人急了,下車檢查車子,真是車子的鏈子斷了,他氣得朝著車子踹了一腳,推著車跑了起來。

  「站住,給我站住!前面就是派出所,要是再不停我可要去叫人了。」

  麻三沒說謊,前面不遠處就是城郊的派出所。

  那男人想了想,朝著後面不遠的麻三道:「大哥,算我求求你了。我要贏回錢不容易,我全靠它明天再撈呢!我老婆都氣得回娘家了。就這麼回去,我連買禮物請老婆回來的錢都沒有,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麻三也著急啊,計劃快要落空,這對於他來說事關存亡。他再也等不了了,幾個箭步追了上來,上氣不接下氣道:「我說你淨說屁話,我還要你放我一條生路呢!快,快把車子給我。」

  說著麻三就拉著車子,但是他卻感覺不對勁。車子後面綁著兩根木條,好像是拖什麼東西用的。仔細看去,這輛車子沒有自己的車子新,根本不是自己的車,他心裡頓時涼個通透。

  「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們可是賭博啊,願賭服輸,何必再這樣呢?再說,這車煉條都斷了,拿去修也不只這些錢了。」

  麻三雖然確定這不是自己那輛車,但是事到如此也只好繼續下去,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小子應該很怕要車的人,黑燈瞎火的,誰知道對面是誰啊?就唬他吧。

  想到這裡,麻三壓著嗓子,惡狠狠地道:「你聽好了,再不鬆手別怪我不客氣,我可要下手了。」

  說著就擺了個準備動手的招式。

  那男人嚇得一哆嗦,說道:「好,算你狠,你給我記著!我算是看清你們了,你們沒一個好傢伙,看我以後不整死你們。」

  「還不快滾。」

  麻三哪裡還管那麼多,看那小子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了,心裡開心極了,推著車子就往回走。

  公路上沒有人,偶爾有一台小轎車疾馳而過。前面不遠處就是劉大根家的電焊鋪,麻三早就想好了,要是車真不能騎了就賣給劉大根,怎麼說也能弄到幾塊錢。

  到了電桿鋪,卻見裡面沒有亮燈,麻三急步走過去。他把車子停在門口,側耳聽了聽,有水聲。他把手攏起來靠在耳朵旁再聽了聽,這時有人從後面一下子抓住他拎了起來。

  「好啊,小子,三更半夜的又來偷聽啊?這回可抓到你了,看我不把你焊到我們家門口,當狗使喚!」

  麻三嚇了一跳,一聽是劉大根的聲音,他連忙叫道:「大根,是我。全進,全家莊那醫生,你忘記了嗎?」

  「哼,你可真能吹牛!全醫生天天在家裡忙著看病,哪有你這麼閒,聽人家上床睡覺。」

  說著劉大根抓住麻三的領子往後一拉。麻三沒站穩,「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劉大根的電焊鋪前面到處都是鐵棍子、生鐵屑,從來沒收拾過,麻三這一摔正好撞上一根鋼管,他大聲叫道:「大根,我真的是全醫生。你打開燈看看,我的腰啊!」

  「你想得到美,現在電費多貴,我們睡覺都捨不得開。快滾,要是再讓我抓到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旁邊不遠處有一個人看到這種情況,嘿嘿一笑,走了。

  「幹嘛?在吵什麼?你不累我很累,快點睡吧。」

  這時屋裡的燈亮了。

  麻三看到大根老婆只穿了件背心,胸前鼓鼓的十分顯眼,下身褲襠裡隱約可以看到毛茸茸的,麻三心裡咯登一下。

  「還不快點進去,讓這小子都看光了。」

  大根看著麻三望得起勁,朝著他後背就打去一巴掌,疼得麻三大叫不止。

  「大根,我真是全醫生,我幫你用奶水看過眼,你忘了嗎?」

  這話一出,大根老婆立刻從裡面跑出來,拉住麻三道:「大根你幹嘛!這是全醫生啊!真是的,你也不看清楚。」

  劉大根看著大根老婆拉著麻三一副心疼的樣子,氣得轉頭道:「這是色狼,不是全醫生,剛才我明明看到他在這裡偷聽,抓個現行。你……」

  麻三趕緊道:「大根,我真是全進。剛才我以為你們睡了,怕打擾到你們,所以才聽聽看。車子的煉條斷了,想讓你幫我修一修。」

  大根老婆拉開燈,整個屋裡都亮起來,大根也看清楚了,的確是全醫生。

  「大兄弟,你的車子怎麼了?」

  「剛才在看電影,一轉眼車子就不見了。後來我一瞧,一個人正騎著車子離開,我拼了命地追,要不是煉條斷了,還真難追到呢!」

  「煉條斷了我們也接不了啊,我家裡現在也沒煉條換。」

  大根老婆趕緊道:「要不你先騎我家的自行車回去,改天再過來拿你的車子。」

  「不用了,這輛車子也該報廢了,我也不想修了,不划算。你幫我秤秤看能賣多少錢。」

  大根看看大根老婆,大根老婆也看看他,說道:「既然這樣,反正我們這裡也要收廢鐵。給你秤一下,一塊一斤怎麼樣?」

  「行。」

  稱完之後大根給麻三五十塊。麻三要走時,大根老婆還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本來該請你吃飯的,但現在也太晚了……」

  「不用了,這裡離我家也沒多遠。那我先走了,你們早點休息。」

  「好,有空過來坐坐。」

  大根老婆誠懇地說著。

  大根一聽不樂意了,拉著她就進屋了。

  「好什麼,讓我先玩玩再說。」

  說著大根抱起大根老婆到床上,唧哇亂叫起來。

  麻三手裡拿著五十塊,心裡卻空蕩蕩的。宣傳單沒了,計劃也泡湯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抓到了兇手,非好好整他不可,麻三邊走邊咒罵著偷車的人。

  前面不遠就是放電影的操場,此時還有亮光,應該是在收拾攤子。麻三越看越火大,真不知道該怎麼發拽。麻三從旁邊的小道走過去,小道斜著直插到田地裡。這條小道按道理說離他家裡更近,但是路況不好,高高低低,平常都是下田幹活的人才走這裡。

  麻三在這路面上深一腳、淺一腳走著,風呼呼吹著,樹葉被刮得沙沙響。黑天漫地,風聲陣陣,他感覺後背涼涼的,腦子裡出現很多鬼狐精怪,越想心越涼、越想心越怯,他忍不住加快腳步,望著被風吹得深一窩、淺一窩的麥田,總感覺有幽靈在身邊似的。

  前面不遠處有幾個突起的墳丘,高出麥田。大株的毛毛草伸著毛茸茸的草頭隨風而擺,相互摩擦發出「嗤拉、嗤啦」的聲音。漆黑的夜裡,單調的腳步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如影隨行。就在他仔細聽的時候,聽到有自行車的聲音,莫非有什麼鬼魂來索命來了?

  麻三越想越害怕,但是後面自行車的聲音卻是真真切切。要不是有什麼異物的話,怎麼會在三更半夜的跟在後面?想到這裡,麻三便停下腳步,自行車的聲音也停住了。他聽得很清楚,應該是在身後不遠處。他急忙轉身看去,身後什麼都沒有,只有大片的麥地和隨風而舞的麥浪,哪有什麼人啊?

  就在這時,他猛地聽到旁邊有幾聲雜音,兩個白色的東西颼一下從麻三腳邊躥過去。麻三隻穿了一件鬆緊帶褲,感覺非常真實,毛茸茸的一晃而過。他心頭一驚、雙腿一軟,一下子坐在地上。

  「媽呀!」

  麻三癱坐在地上,用手支著地勉強站起來。麻三剛剛站起,一陣急劇的風吹過來,他忍不住往那突起的墳頭望去,只見兩團藍色的、忽有忽無的鬼火飄起來:「鬼啊……」

  麻三強撐著發軟的雙腿踉蹌而逃,更可怕的是那自行車就像拴在他身後,一直跟著他。麻三雖然懂醫,但是重生前的他可只是一個乞丐,對於鬼神之說深信不已,他大聲叫著:「別過來,再過來我跟你拼了……」

  但是誰又會聽的呢?風變得刺骨寒冷,颼颼吹個不停,兩棵粗大的梧桐樹葉子沙沙響,像是磨拳擦掌一樣,自行車的喀啦聲把整個黑夜裝扮得驚悚極了,似乎麥地裡或墳頭上會鑽出一輕青煙,瞬間幻化成厲鬼,張著血盆大口,齜著尖亮獠牙,面目猙獰地撲過來……

  「全進……」

  就在麻三胡思亂想,心裡極度恐懼的時候,竟然響起他的名字。他再也受不了了,再次癱在路面上。窄窄的鄉間小道、兩旁晃動的麥桿、沙沙的風聲,麻三隻能嗅到那青澀的麥味,聽著「怦怦」的心跳,四肢無力地等待孤魂野鬼的折磨。

  「別過來……」

  他只有重複著一句話,真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

  「全進、全進,是我。」

  麻三此時哪裡還聽得進去,總感覺輸入腦袋的訊號都變了味。這時自行車的聲音越來越近,麻三想動卻動不了,雙手費力捂著耳朵,嘴巴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全進,是我,你還認得我嗎?」

  麻三還是忍不住抬頭望去,他感覺到一陣淡香拂鼻而過,隨即有一雙手插進他腋下攙起他。他抬頭一望,只見面前黑髮飄飄,幾乎看不到臉,他呆了一下,昏闕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麻三醒了過來,感覺頭疼得很。一睜眼,只見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屋子顯得很舊,藉著昏黃的燈光,他看到牆角處有幾張破爛的蜘蛛網輕輕顫動著,屋裡擺設簡單乾淨。

  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心頭一驚,心想:我不會是又重生了吧?我可真不捨得那個美好的世界。如果真的回到從前,那不如死了好。

  但是聽著女人的聲音,看著這個簡潔乾淨的農家,應該沒那麼慘,他睜開眼望著身邊說話的女人。

  頭很疼,他用手拍了拍,仔細想了想,眼前這女人很面熟,卻怎麼也叫不出她的名字。

  「來,我給你沖了碗紅糖水,喝了吧。」

  那個漂亮的女人端起碗在嘴邊吹了吹,用小勺子@著糖水送到麻三的嘴邊。麻三覺得這好像是剛剛來到這裡時看到老婆孔翠的情況,難不成她是孔翠?但是眼前這個女人跟孔翠長得完全不一樣啊!

  「頭還疼嗎?也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只好給你加了點糖,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麻三聞到一股奶腥味,但是身體需要,他還是嘴一動吸了進去。水不燙不冷剛剛好,入口綿甜、可口,他忍不住一口氣喝了半碗,感覺有精神多了。但他又想起昏厥前那可怕的情況,莫非到了女鬼的家裡?他猛地想起看過的鬼怪故事裡,貌美如花的女人是蟲蛆亂鑽的荒野女屍,香甜可口的美味食物是蟑螂蛆蟻之類的生食。想到這裡,麻三奮力仰起身,差點嘔吐出來。

  那個女人扶了麻三一下,道:「進哥,你忘記我是誰了嗎?你再好好看看。」

  麻三沒敢看那個女人,而是先看這個房子,雖然天花板上有幾張破蛛網,但是地上的擺設都顯得光亮,傢俱、飯桌、小凳子整整齊齊,莫非是自己想太多了?

  他努力抬起頭看著說話的女人,生怕她一轉眼變為可怕的面孔。

  「虧你還是學醫的,膽子這麼小。」

  這麼一說,這個女人應該跟自己滿熟的,但會是誰呢?他看到女孩長得挺白淨的,圓圓的小臉氣色很好,杏仁眼、高挺的鼻子和可愛小巧的小嘴,雖稱不上絕美,但是能讓人眼睛一亮,特別是胸前的大乳顯得大飽滿,看來應該是個還沒完全退奶的女人。

  「小姍?」

  他嘴裡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那個女人一聽,臉上掩不住興奮道:「進哥,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麻三雖然猜到了,但是感覺還是很陌生。他看到那胸部一大一小,讓他猛的想起第一次來這裡借奶的事。

  「呵呵,記得,不過好久不見,快認不出來了。」

  說著麻三便坐了起來,看看周圍又看看正摟著自己的小姍,心裡真是五味雜陳。

  「是啊,好久不見了。看到你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呵呵,有什麼放不放心的呀?對了,你老公不在家嗎?還有你婆婆,我們這樣被看到不好。」

  小姍笑道:「我婆婆死了。」

  這話一出,可把麻三嚇得要死,趕緊離開她的懷抱。

  「你別怕,是病死的。現在我老公去外地幹活了,我就帶著兒子二人在家,所以你不用擔心。」

  「啊,死了?我記得她身子不是挺硬朗的嗎?」

  「呵呵。她是表面硬朗,其實那是老病根了,檢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治不好了……」

  麻三這才緩過神來,心想:還好。

  小姍看看旁邊睡著的孩子道:「我婆婆剛死的時候這孩子天天鬧個不停,人家都說我婆婆上吊死後附我兒子身上了,可把我嚇得……」

  話一出口,麻三心裡咯登一下,一聽到上吊他心裡就發抖:「怎麼又是上吊?到底怎麼回事啊?」

  小姍看著麻三嚇成那樣子,捂著小嘴笑了:「進哥,你不用害怕,這事都過去好久了。我婆婆不是查出來沒辦法治了嗎?她就在堂屋裡上吊了,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在正堂房裡睡,總感覺她要來尋命似的。那門打從她死後我一直沒開過,我心裡害怕,總想找個人來我家陪陪我,別人也都怕得不敢來我家裡來玩。昨天晚上大家不都去看電影了嗎?我也跟著去了。你看,你的自行車在這呢!」

  麻三一聽,望著停在門口的自行車,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車的?真是謝謝你。」

  「進哥,是我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那車子是我推來的,本來想叫你,你卻去追另外一個人。我怕喊你會有太多人注意,所以不好意思喊,心想你反正會回來,我就在河邊等你。當你回來的時候我差點睡著了,聽到有腳步聲,我就趕緊去追你,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你竟暈過去了……」

  麻三聽完後真是羞愧難當,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嚇暈過去,不知道小姍會怎麼笑話他?

  一時間兩個人變得沉默了,誰也找不出適合的話題。麻三乾著急,偷偷抬眼看看小姍,只見那兩隻乳房越脹越大,就像馬上要脹爆似的。

  「你……」

  「什麼?」

  小姍問道。

  麻三看小姍不像是愛開玩笑的女人,還是聊點正經的好了:「你老公不在家,你自己過得慣吧?」

  小姍呵呵一笑:「有什麼習不習慣的,他在家裡我更睡不安穩,伺候了小的伺候老的,現在倒覺得輕鬆不少。」

  話說到這裡,小姍忍不住伸手往乳房上摸了一把,看到麻三在看她,臉色通紅道:「不好意思,脹得有點痛。」

  「沒事,是不是斷奶了?」

  麻三的眼還是捨不得離開,他想到了那天借奶時那一口接一口的甜乳,現在她的乳房比之前好很多,大小沒有差得那麼明顯了。

  「是啊,才斷沒幾天,還是脹到受不了,真想讓他吸兩口。有時會濕一大片,難看死了。」

  「要不我拿點藥幫你退奶?」

  麻三望著水嫩嫩的小姍,說胖不胖、說瘦不瘦,恰到好處。

  此時他想到在找車的時候發的誓,要是抓到偷車的人非得好好整整他,真沒想到兇手卻是這麼一個風姿猶存的美麗少婦。小姍那分羞澀、靦腆讓他垂涎三尺,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

  「什麼藥,管用嗎?」

  「當然管用。不瞞你說,我雖然治不了大病,但是對治療疑難雜症十分在行,更別說只是退奶而已。」

  小姍顯然很激動,急忙道:「那你快說是什麼藥方,我們現在就去拿,我真的受不了了。」

  說著她又忍不住摸了一下乳房,看樣子挺難受的。

  麻三也看到她胸前淫了一點。

  「呵呵,不用那麼急,這藥我開給你就行了。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帶過來,反正我以後也經常會去城裡。」

  「去城裡幹嘛?你把店開到城裡了?」

  「沒有,我老婆在城裡開了店,所以有時間我就要去那裡看看。對了,你們家裡有沒有麥芽啊?」

  麻三說著就準備下床,小姍幫他把衣服披上,照顧得無微不至。

  「怎麼了?」

  「如果能找到麥芽就好辦了。炒麥芽六十克,加紅糖適量,放進鍋內加水煮開,去渣飲用。每天一次,每次一碗,連服兩個星期就可以了。」

  「哦,明白了,謝謝。」

  「謝什麼。要是沒有的話,你去我家裡拿也行。」

  「嗯。」

  小姍看著麻三起身,羞S地道:「怎麼?你要走嗎?」

  「是啊,我看天還沒亮,早點走。萬一你老公再殺個回馬槍,我們就解釋不清了。我記得你說過你老公可是個很凶的人。」

  麻三知道姜銀的情況跟她差不多。全大頭也不是個東西,看老婆比看家裡的豬還緊,只差沒在老婆身上下把鎖,腳上戴繚銬了。

  「呵呵,進哥,聽你說的。他這回不是在城裡打工,而是跟著別人到外地去,不到十天半個月肯定不會回來的,你就放心待在這裡。你累嗎?我幫你按摩吧。」

  小姍也顧不了得那麼多了,從後面抱住麻三的腰。

  麻三感覺腰被束得很緊,差點喘不過氣來。他拉了一下小姍的手,感覺她的小手滑滑的,摸起來十分舒服。

  「你知道嗎?進哥,自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把心交給你了,所以那一次我們的結合,讓我更加欲罷不能。你抱著我親暱的樣子,抱緊我汗流不止的情景都讓我夜夜思念。今天我終於見到你了,進哥,你能不能再傷害我一次……」

  麻三聽……她誠懇的真情流露,何嘗不為之感動呢?他在想肯定定她老公太不懂女人了,不是把她當做發洩的工具,就是完全不顧她的感覺,才使得她這麼迷戀自己。

  「我真的非常對不起你,那天我也是情不自禁,望著你的身體像是著了魔似的。我真的很慚愧,對不起,這次我再也不能犯這種錯誤了。」

  麻三嘴裡說著違心之論,想看看小姍會有什麼反應。可是對於小姍來說,這幾乎是一個打擊,她沒想到麻三會拒絕,可是越是這樣她心裡越喜歡麻三,她覺得這個男人不但床上功夫好,而且心也很正直。想到這裡,她嘴裡哼著聲,手卻不老實起來,慢慢把手移到麻三的下身。

  麻三感覺下身像是一窩螞蟻在爬動,癢得受不了。他拉住小姍的手順著褲腰探到褲子裡面,小姍心裡高興極了。

  小姍努力用手在麻三下身摸著,麻三又想嘗試一下被動的感覺。小姍就像一隻飢渴的母獅子,把麻三推到床上,順勢趴在他身上。二人四目相對,相互聽著對方的心跳,氣喘吁吁的二人心裡都緊張極了,被眼前突然的激情撞擊得全身都興奮起來。麻三感覺到小姍慢慢解著他的扣子,扣子解開之後感覺到涼爽極了,內心那團慾火卻燒得越來越烈。眼前小姍那碩大白嫩的雙乳隨著身子晃蕩著,看得他春心蕩漾,真想去抓兩把,但是他忍住了,他明白這事越忍,等一下玩得越瘋。

  「進哥,你就好好享受我的伺候,你喜歡用什麼樣的姿勢呢?」

  麻三望著她,心裡樂極了,一股濃烈的奶香讓他完全陶醉其中。小姍把他脫得只剩下一件小內褲後,開始解自己的衣服。花邊襯衫上的雙排扣子慢慢被解開,兩隻碩大的乳房漸漸映入麻三的眼簾。昏黃的燈光下,兩隻乳房看上去粉嫩極了,小乳頭硬挺挺的。

  小姍接著脫去寬鬆的褲子,裡面那件粉色內褲包著陰部,彎曲的陰毛衝破薄薄的內褲露出尖銳的毛尖,細嫩的皮膚讓麻三慾念大增,真想把她拉來好好捅上幾下,感覺一下肉體的碰撞滋味。

  「哥,你的傢伙好大,小妹妹怕疼。」

  「不用怕,你先用嘴巴量量,看看夠不夠大。」

  麻三說著就把小姍的頭按到硬如鋼管的雞巴上。

  小姍看著眼前這根粗得驚人的東西,心裡又愛又怕。好久沒有被男人的東西捅過,她看著看著便開始流出水,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嫩穴摳了幾下,便把內褲脫了。

  小姍望著麻三的大雞巴,伸出舌頭,對準龜頭上的馬眼舔了舔。

  麻三感覺到癢癢的,忍不住呻吟一聲。小姍聽他的叫聲也興奮極了,她伸出舌頭裹起龜頭用力吸起來,直吸得麻三整個身子都拱起來。

  「好好吃。進哥,我好喜歡吃你的小熱棍。」

  她邊說邊吸,另一隻手還不停自摸著,比麻三先入佳境,「哼哼」浪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