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各個勢力之間的糾葛許平特別有興趣,瞭解了不少自己沒聽過的見聞,雖然興致高昂,但肚子已經開始不爭氣的叫喚起來,許平一看天色都已經黑了,不知不覺居然聊了一下午。
柳叔也從融洽的談話中回過神來,行了一禮說:「小王爺,天色已晚,老奴先下去了,一會兒請您用膳吧!」
說完便恭敬的走了下去。
許平微笑著點了點頭,從一下午的交談中,感覺柳叔是個心思慎密的人,雖然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但身體可是健康的很,透過他可以多辦不少的事,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穫。
而魔教更是讓人驚喜的禮物,許平不由得又想起了朱元章對自己的疼愛,突然很是落寞。讓自己稍微的清醒一下,腦子裡開始盤算起其他的事來!
這時候趙鈴走了進來,淡淡的妝容讓她本就迷人的臉蛋更加漂亮,一身輕飄的羅緞紅裙,顯得端莊而又嬌俏。雖然少了少女的天真可愛,但卻多了女人的成熟和嫵媚,被許平採了以後整個人似乎水嫩了許多,也多了一些成熟的氣質,怎麼看都不會聯想到幾個月前那個怯怯的小丫頭。
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粉雕玉球的小蘿莉,看起來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粉嫩的娃娃臉,水靈調皮的大眼睛看起來分外的可愛。穿著孩童一樣的紅色長裙,臉上滿是緊張和不安,看起來特別的惹人憐愛。
身材嘛,勉強算是剛發育。許平沒興趣的收回了打量的眼光,馬上又色色的盯著趙鈴胸前那對在自己的按摩下大了一號的酥乳上,挺翹飽滿,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好好的疼愛自己的小媳婦了。要不是有個莫名其妙的蘿莉在的話,真想現在就把她扒光了狠狠地疼愛一番。
趙鈐見許平一臉好色的看著自己的胸部,羞澀之餘又帶著一些欣喜,款款的欠身,嬌滴滴的說:「太子殿下,妾身趙鈴給您請安了。」
說完,拉了拉身後似乎很緊張的小女孩,二人一起行了個禮。
許平伸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手不老實的開始撫摸著玲瓏的身軀,笑罵:「我說現在我家小鈴兒也學壞了,居然敢來調戲我。今晚不好好的懲罰你就不知道為夫的厲害了。」
趙鈴笑呵呵的享受著愛人有力的懷抱,扭動了一會兒,感覺龍根頂在自己的臀間,又熱又硬的讓她不禁回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俏臉立時爬上了嬌羞的紅暈,深情款款的看了許平一眼。
「平哥哥,鈐兒好想您啊!」
趙鈴嬌媚的說著,貪戀的縮在了許平的懷裡,像一隻邀寵的小貓一樣。
「我也想你啊,嘿嘿!」
許平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忍不住往下,隔著薄薄的裙子在她充滿彈性的臀肉上揉了起來。
趙鈴難為情的白了一眼,正了正姿勢後,朝小蘿莉微笑說:「巧兒,過來一下。讓太子好好的看看你!」
小蘿莉有點不好意思的站到兩人面前,頭都快低到胸前了,一副忐忑不安的小模樣特別惹人憐愛。許平上下的打量了一會兒,打了八十分,雖然身子有點瘦弱,但已經開始有了美人的模樣,五官也很是漂亮,這樣的女孩子即使在宮裡也不多見。
許平停下了做怪的大手,抱著趙鈴纖細的小蠻腰笑問:「鈐兒,你從哪找來的小妹妹啊?真是可愛啊!」
趙鈴乖巧的答道:「平哥哥,最近人家忙著那些帳本和商部的事,您又很久沒回來,所以在家待的時間比較少。恰巧那天去清點酒廠上交的銀子時,看見了在路邊哭得和小花貓一樣的巧兒,見她老實又機靈,所以帶了回來。她和家人是從河北逃難來京城的,到了這邊,父母得病丟下她走了。我見您缺個暖床的丫鬟,所以就準備讓她伺候您的起居。」
暖床丫鬟?許平雖然知道但也沒試過。他喜歡清靜,所以府裡沒幾個丫鬟和下人,看來自己還真少了些太子的架勢。看著眼前可愛的小蘿莉,許平笑著說:「巧兒是嗎?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小蘿莉怯生生的抬起了小頭,不敢直視許平的眼光。
「你知道暖床丫鬟該幹些什麼嗎?」
許平調侃著問道。
「鈴姐姐都告訴我了,伺候太子爺是巧兒唯一要做的事,只要您開心就行。鈴姐姐幫巧兒葬了爹和娘,巧兒會好好的報答大恩的。」
小蘿莉一副感恩戴德的乖巧模樣,聲音又低又柔。
許平突然停止了微笑,臉色一冷,將趙鈴放下後,一個踏步飛快的跳了過去,一把將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小蘿莉鎖住,趙鈴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
小蘿莉被反剪著手,哭著喊疼。趙鈴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了,但看著巧兒滿臉的疼痛,可愛的眼裡都快掉下淚水來了,趕緊哀求的看著許平。
許平不為所動,將她的雙手鎖得更緊了,神色陰冷的說:「小丫頭,你們為了混進太子府來真是費盡了心思啊,居然演了這麼一場好戲,讓一個二流高手來當臥底,未免也太大才小用了吧?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巧兒疼得直冒汗,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趙鈴見自己帶來的小丫鬟居然騙了自己,想趁機混進王府,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居心,但這樣的事發生了自己也有責任,再看看許平一臉的冰冷,嚇得趕緊跪到了地上,不敢說話。
「口風倒是挺緊的……」
許平見她不說話,不由得有些發怒,握緊拳頭準備給點顏色看看。
柳叔回來看見了這一幕,著急的跑過來說:「小王爺手下留情啊!這丫頭是我派去跟在少奶奶身邊保護她的,她是咱們的人。」
許平聞言才放開了手,將已經嚇得面無血色的巧兒放開,責怪說:「那為什麼見了本王還不說實話?要是我這拳打下去,你不死全身的經脈也全廢了。」
小蘿莉吃疼的晃了手幾下,幽怨的看了柳叔一眼後恭敬的跪下去說:「魔教座下葉巧巧,參見太子爺。」
柳叔也趕緊在旁邊說:「小王爺,巧兒當年也是個流落街頭的孤兒,後來被我們收養,送去了柳如雪那兒。這孩子天賦比較高,現在才十五歲,就已經是二流高手。我看少奶奶一天到處奔波,就讓這丫頭跟在身邊保護。您千萬別怪她!」
許平見他們也是一番好意,揮了揮手讓他們站起來,又回去抱住趙鈴說:「鈴兒,以後你可不能那麼大意了,不過你也別怪巧兒和柳叔,知道嗎?他們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
巧兒趕緊上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道歉說:「少奶奶,巧兒不是真的想騙您,實在是怕您不肯讓我跟在身邊,而且有些事您少知道一些比較好。」
趙鈴雖然有種被捉弄的感覺,但看著巧兒一臉真誠的道歉也就釋懷了,搖了搖頭後設:「沒事,我知道你們也是為我好。」
許平見趙鈐似乎有點介意,趕緊吩咐柳叔上菜,抱著她吃了個香艷的晚飯,巧兒也乖乖的在一邊服侍著。酒足飯飽後,他抱著還有點悶悶不樂的趙鈴到了自己設計的桑拿間裡,打算好好的疼愛一下這個小美人,順便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弟弟。
桑拿間是按照現代的理念和古代的設計做出來的,由於許平想到以後女人可能會多點,所以做得比較大一些,足有十多平米。
「平哥哥,讓鈴兒服侍您!」
趙鈴嬌羞的按住了許平要脫衣服的手後,乖巧的蹲下來開始幫許平脫起了衣服,隨後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著貼身的小肚兜和內褲。」
「爽啊……」
全身冒著大汗,許平爽得喊了一聲。趙鈴還是第一次和自己洗鴛鴦浴,他大大咧咧的往後一躺,分開腿,朝有些扭捏的小美人色色的說:「鈴兒,過來幫我洗!」
趙鈴羞澀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蹲在許平的胯下,用溫柔的動作洗了起來。女人光滑的小手在身上輕柔的撫摸,讓大龍根瞬間就變得堅硬無比,趙鈴害羞的看了一眼愛人的龐然大物,現在還有點不相信自己小小的下身居然容納進了這麼嚇人的寶貝,難為情的不敢去碰它。
水蒸氣將她身上的肚兜都打濕了,小小的布片貼在玲瓏的胸上,許平居高臨下看著她嬌嫩的酥乳擠成的乳溝,喉嚨不禁開始發乾發熱了!
許平嚥了嚥口水後,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身上的肚兜拉了下來,一隻手把玩著小美人飽滿的玉乳,色笑著說:「居然敢繞開不給我洗龍哥,看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是不行了。」
趙鈴被愛人的大手揉得嬌嚀了一聲,看了看許平,有點害羞的雙手握住龍根,仔細的清洗起來。小手滑嫩的感覺讓許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氣。趙鈴到底還是不會伺候人,只是簡單的清洗而已。許平不禁感到有些不爽,看著她嫣紅迷人的小嘴,腦子裡立刻想起了自己還沒讓這個小美人用嘴給自己含。
馬上誘惑著說:「鈴兒,用你的小嘴舔一下,會讓平哥哥更舒服的。」
看著眼前這根嚇人的寶貝,趙鈐有點猶豫起來,這樣的歡愛方法對這個時代比較保守的女人來說還是很陌生。看著愛人期待的目光,趙鈴紅著臉咬著牙,這才輕輕的伸出香舌,試探性的在龍頭上點了一下,見手上的龍根稍微有些顫抖,抬起頭來詢問的看著許平。
又軟又熱的感覺讓許平汗毛都豎了起來,而美人無辜的眼神更是讓人動心。許平不禁色笑著讚賞道:「對,就這樣來,用舌頭舔,小心點別讓你的牙碰到。」
趙鈴受了鼓舞,馬上低下頭來開始輕柔的舔了起來。
雖然她的口技很生疏,但光是看她一臉認真的為自己做口舌服務,也讓許平心裡特別的舒服,讓這樣的一個美人在自己胯下伺候,在二十一世紀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許平一邊回想著AV片裡的技巧指導她,一邊毫不吝嗇的誇獎著。
雖然對於露骨的話感到難為情,但愛人的讚許也讓趙鈴慢慢開始拋去了羞澀和矜持,只想讓愛人更加的舒服,小舌頭也更賣力,更沒避諱的從龍根到大腿根部舔了個遍,讓許平舒服的差點就射了。
趙鈴察覺到了愛人的腿微微的顫抖著,居然無師自通的張開小嘴,勉強的含住了碩大的龍頭上下吞吐起來,原本整齊的髮絲也散亂開來,更是顯得嫵媚無比。
趙鈴含了好一會兒後,抬起頭來有些難為情的說:「平哥哥,人家好累啊,嘴都酸死了!能不能停一下?」
看著她這昏迷人的模樣,許平哈哈一樂,在她的驚呼聲中,將最後一件小內褲脫掉,將一絲不掛的趙鈴抱在了懷裡,一邊低頭吻著她柔軟的香唇,一邊急色的朝床上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小美人好好的雲雨一番,享受她嬌嫩迷人的肉體。
趙鈴被親得腦子都開始迷糊了,閉上美目,臉上儘是情動的潮紅。剛被愛人溫柔的放在了床上,卻感覺被窩裡似乎有人,立刻嚇得尖叫起來。
許平趕緊將她護在身後,朝被窩裡開始蠕動的人影大喝道:「什麼人?給老子滾出來。」
被子裡慢慢的鑽出來一個小腦袋,可愛而又漂亮的小臉有些無辜的看著被自己驚嚇到的兩人。
巧兒不好意思的從被窩裡把頭露出來:「對不起啊,小鈴姐姐,剛才你們沒說不讓我來暖床,我就自己過來了。」
說完,眼睛好奇的看著許平胯下的大傢伙。
許平已經氣得全身發抖,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在巧兒強烈的驚叫聲中打開房門,朝著小屁股一腳將她踢了出去。這丫頭破壞氣氛不說,想來幫大爺暖床起碼得有點誠意,居然穿著衣服就來,這不是討打是什麼?要是光著身子,還勉強能考慮在床上給她劃出一塊地方。
「好疼啊……」
巧兒一臉可憐的趴在了地上,摸著自己小屁股上那個大腳印,委屈的呢喃著。但身後的門卻是「砰」的一聲關上了。
解決了這個不懂事的丫頭後,回頭一看,趙鈴已經整個人躲在了被窩裡,玲瓏的玉足露在外邊,讓人恨不得拿上手來細細的把玩。許平搓著手,晃動著挺立的龍根,一臉淫笑的走了過去,剛想開始肉搏戰的時候,外邊突然響起了護院們緊張的喊聲:「快抓刺客!」
許平氣得都快陽痿了!媽的,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刺客長什麼樣的,剛想辦事的時候就冒一個出來讓自己見識,小別勝新婚的激情徹底被衝散了。趙鈴也聽見了喊聲,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見許平生氣的模樣趕緊柔聲的說:「平哥哥,外邊那麼亂,您別出去!」
「你先睡吧!」
許平氣得只穿一條短褲就跑出了房間,要是抓住這傢伙,不把他打個半死就對不起自己,醞釀了一晚上的氣氛和情緒就這樣沒了,他奶奶的!
剛到院子裡,就見護院們打著火把跑來跑去,一個個面色凝重地搜索著可疑的地方。柳叔和巧兒站在院子中間到處觀察著,見許平只穿一條短褲就跑了出來,強健的大腿和上半身的肌肉都裸露在空氣中,巧兒驚叫了一下後摀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卻是調皮的在指縫中好奇的打量著。
許平正在氣頭上,哪有功夫理會這小丫頭,來到柳叔面前問道:「怎麼回事?這年頭哪來的刺客?媽的,讓我抓到,看老子不把他的JJ切下來!」
柳叔面色有點凝重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宮裡有消息,說是有十多人潛了進去準備刺殺皇上。這些人武功不怎麼好,但輕功全是一流的,在御前護衛的追殺下竟然能逃了三個出來。聽他們說有一個是朝太子府這邊逃,張虎剛才看見有個人影在前廳那邊晃動著,才驚動了大家。」
「人呢?老子抓到要把他的骨頭拆了。」
許平咬牙切齒的問道。
柳叔還沒開口,突然聽到了北邊隱約有破空音和衣料飄動的聲音,剛想追過去,許平也聽到了動靜,騰空而起,踏了圍牆追過去:「柳叔你留在這照看,我去會會這幫傢伙。」
柳叔看許平衝了出去,頓時著急起來,這位主子雖然武功高強,但沒什麼江湖經驗,要是不小心出了什麼事,那自己是死都沒辦法挽回。無奈許平的身影已經掩沒在夜色中。雖然追不上了,但還是一個箭步追了上去。
許平追了一會兒就鎖定了夜色中的黑衣人,貓戲老鼠一樣,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後邊,快接近城門的時候,那裡已經把守了大量的士兵。黑衣人趕緊轉換了方向從另一邊跑去,在雜亂的巷子裡穿梭了一會兒後,看已經不見追自己的人,這才拉下臉上的面罩,靠在牆上喘著氣。
沒想到許平正在黑衣人的正上方打量著,見黑衣人拉開了面罩,許平的下身「蹭」的一下就回復了戰鬥力,將短褲頂了起來。只見面罩下的是一副精緻的絕色面孔,柳葉一樣的細眉,大大的眼珠,小巧的鼻子,再搭配正喘著嬌氣的櫻桃小嘴,絕對比什麼明星漂亮多了,超級美女啊!
看起來也就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年齡應該是十六吧!看這模樣確實是夠嫩夠迷人的,好好的美女不做,當什麼刺客啊?還不如來給大爺當個小妾這不更有前途嗎!
再往下細看,許平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撩人的身材被緊身的夜行服包裹著,玲瓏的曲線特別的迷人,豐胸翹臀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女的,自己剛才怎麼就沒發覺呢。還好起了好奇心想逗她玩,若是直接動手,肯定會把這嬌滴滴的美人打死。
女孩感覺有水滴到頭上,疑惑的抬頭,霎時嚇得驚叫!聲。只見一個只穿著短褲的男人,中間頂著個大帳篷正色瞇瞇地盯著自己,眼神裡的慾望一點都不避諱,剛才滴到自己頭上的水居然是他的口水。心裡一怒,本能的拿出飛刀朝他扔了過去。
許平輕鬆的接住了鋒利的飛刀,聽著女孩子黃雀一樣的聲音,開始想像在床上的時候她會發出什麼樣的叫聲,按這音色來看,光是叫床就能讓人興奮了。許平依然無比好色的看著那副玲瓏的身材,胸前的大白兔隨著緊張的心情上下晃動著,目測起來大概有三十六吧,圓滾滾的特別誘人。在這副嬌小的身體上懸掛這樣大的負擔,真是為難了這孩子。
許平搓著手,想玩一下野外強姦,但看著眼前的美人兒一臉怒意的看著自己,馬上換成一副不耐煩的口氣說:「你叫什麼叫,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是採花賊呢!搞清楚點,現在抓的是你,要引來了官兵,看你怎麼死。」
女孩定了定神,不敢看上邊穿著涼快的男子,臉紅的低下頭,雙手抱拳打了個招呼,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這位大哥,小女子是雲南程家的程凝雪,看閣下的打扮不像是官府中人,不知道一直跟著我所為何事?」
許平見女孩子有膽子進皇宮行刺,卻不知道自己是誰,行刺都不搞一下情報。當下決定戲弄她一下,也抱拳還了一禮:「在下姓甘名絲泥,京城一代採花賊,偶見小姐倉皇從宮裡逃出來,好奇之下才尾隨探個究竟。」
女孩子一聽是採花賊,而且還是尾隨自己很久了,立刻做出了隨時可以出手的準備,不過感覺這名字倒是很奇怪,喃喃自語起來:「甘絲泥,甘絲泥……」
許平樂呵呵的聽著她的小嘴一直喊著「干死你」,差點就大笑出來。沒想到這丫頭腦子居然遲鈍到這地步,簡單的戲弄都能上當,就這樣還想學人家行刺?別行刺不成反被奸,那就慘了。
突然女孩明白過來這話的意思了,小臉一下氣得都快綠了,嬌俏的臉蛋一時間滿是怒意,抽出一把軟劍就朝許平衝了過去,嬌聲喝道:「大膽淫賊,我要殺了你。」
還真是一匹胭脂馬啊,許平長笑了一聲,雙腿一踏躲開了劍峰,輕輕一躍又躲過了幾道閃著寒光的飛刀,看著氣急敗壞的程凝雪,那生氣的模樣更是多了幾分迷人的嫵媚,不由得調戲說:「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不過若是你有這樣的要求,本少爺也會滿足你的,但是你可得溫柔一點哦!」
許平笑嘻嘻的在黑夜裡跳來跳去,躲避著眼前含怒的美人兒那凌厲的軟劍,不忘繼續色色的調戲著:「我說女俠,你不會也是我的同行吧?看我穿的比較少想劫個色。我這人可是有原則的,你要是溫柔點,別拿著劍亂刺,也許我還可以配合你。強姦這事多沒情調啊!咱倆找個地方好好的爽一下,順便通姦怎麼樣?」
程凝雪什麼時候被這樣的調戲過,小臉一紅,手上的劍舞得更快了,嬌聲的罵道:「死淫賊,姑奶奶殺了你。」
或許是被許平氣得腦子發昏了,居然忘了她是個刺客,而且現在滿城戒嚴的在抓她,兩人在屋頂上跳來跳去的像是在捉迷藏一樣。
許平又躲過一劍,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天啊,你可比我沒道德多了,居然想先姦後殺,毀屍滅口。貞操你拿走,給我留條小命不行嗎?」
「你給我去死……」
程凝雪把手伸入懷裡,卻鬱悶的發現自己的飛刀都已經丟光了。
只是她這一伸,那飽滿嚇人的大咪咪就上下晃了起來,美妙的乳浪讓許平看得差點就想回過身去直接強姦她。
「妞,其實奸屍是不道德的。男奸女的還差不多,女奸男有難度,你能不能不玩這些高深的手法啊?」
許平突然換上了一臉的正經,卻是偷笑著說道。
面對許平無恥的話,程凝雪決定死都不開口了,忘了自己是刺客的身份,一路上加快步伐追在許平後邊,腦子裡想的都是要狠狠地把眼前這輕佻的傢伙揍上一頓。
二人跑了幾里,許平發現已經引起不少官兵的注意了,這樣一個美人兒要是落在順天府的手裡,不知道該被折磨成哪樣,要SM的話也得自己來啊!打定主意後,突然回頭朝她衝了過去,程凝雪根本就想不到許平會在這時候突然回頭,還沒反應過來,馬上就被制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許平一臉淫笑的圍繞著程凝雪打量起來,眼光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爆乳上,色笑著說:「小娘子,要不是本大爺機警,還真的被你掛了,小小年紀的舞刀弄槍可真浪費了這張標緻的小臉,要不跟大爺回去當小老婆怎麼樣?」
程凝雪看許平的眼光一直在自己的身軀上遊走,一臉恐懼的問道:「淫賊,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
直到這時候心裡才暗自的叫苦不迭,自己真的是氣昏了頭。明顯眼前這個流氓武功就比自己高上不少,這樣一直追打和自己送上門有什麼區別。
「嘿嘿,都叫我淫賊了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既然不知道的話那爺就好好的教一下你。咱們都算半個同行了,看你半夜穿著這一身衣服,該不會是要去糟蹋良家男人吧?為了男同胞的利益,我就犧牲一下自己吧,誰叫我那麼偉大呢!」
許平在她脖子上吹著熱氣一臉無恥的說著,大手從後邊環上了纖細的小腰。身材真好啊!這樣的小蠻腰支撐著兩團飽滿的肉球,實在是有壓力。
程凝雪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親密的抱著,曾經多少次幻想著自己被愛人抱在懷裡,月下你儂我儂的恩愛,沒想到第一次接觸自己身體的男人居然會是一個採花賊,心中開始有些恐權,女兒家的本性也顯露出來,美目裡儘是惶恐和不安,淚水開始沿著潔白的臉龐流了下來。
許平見把小美人都嚇哭了,溫柔的繞到前邊,捧住她的小臉,用嘴吻去了她的淚水,惡聲的威脅道:「別哭了,再哭我就在這把你辦了。明天要是一代女俠一絲不掛的躺在大街上就不好了。」
程凝雪聞到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淫賊的嘴更是親上了自己的臉,舌頭居然還舔了自己幾下,有種癢癢的感覺,頓時滿臉跟火燒的一樣紅,黃雀般的聲音有點顫抖的說:「住手,我不哭了。」
「這才乖嘛,不過你這大半夜的為什麼穿著這身行頭?」
許平見她的臉紅得都成了關公的女兒,停下了動作後問道。
程凝雪這時候警覺的閉上了嘴,大有一副「殺了我都不說」的樣子。
「你不告訴我也沒事,反正我又不是官府的人,對這沒多大的興趣,不過我倒是對你胸前的大白兔特別有興趣,吃什麼東西能長這麼大啊?」
說完,一臉好色的雙手抓上那對因為緊張而顫抖的大白兔。這年代的女子都沒有胸罩那樣的內衣,隔著衣服就可以感受到入手的柔軟感覺,又圓又大,而且難得的是一點都沒下垂,十分堅挺。
程凝雪沒想到會被許平這麼輕薄,嚇得呆住了,許平輕輕的捏了一下比花生米還小一些的小乳頭。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讓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羞憤得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無恥的淫賊,無奈穴道被點,全身都動不了,已經沒有剛才氣勢洶洶的樣子,只剩無聲的眼淚。
隨著許平的手越來越熟練的揉著,程凝雪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子燥熱的感覺,睜眼一看,眼前的流氓正玩味的看著自己,氣得咬著牙恨恨的說:「你殺了我吧。」
許平愛不釋手的繼續揉著她的爆乳,淫笑著說:「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麼好的人品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殺了你?更何況你都叫我採花賊了,還沒采就先摧花有點不好。我可是有自己的原則,只奸不殺,最多就是玩完了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以為我像你那麼心狠手辣啊?對爺抱著先姦後殺的想法。」
頓了頓,許平看了一下周圍的屋頂又說:「我看這裡的環境也挺不錯的,花前月下,適合洞房花燭,要不我們就在這享受一下魚水之歡吧!放心,爺會讓你爽到極點的。想想啊,打野戰也是一件挺美的事。」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在這種地方,被眼前這個一臉好色的採花賊奪去,心理已經有點崩潰了。她眼淚流個不停,一臉傷心的哀求著:「求求你殺了我吧!」
「小妹妹,哥哥不喜歡奸屍。我要你活蹦亂跳的時候被我開苞,就算是殺你也是等哥哥爽完以後。」
許平一邊親著她的耳朵一邊說道,感覺懷裡的小美人已經在瑟瑟的發著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或是自己熟練的愛撫。
程凝雪恨恨地看了看這個褻瀆自己的男人,下了決心剛想咬舌的時候許平已經將她的另一處穴道點上,讓全身軟綿綿的沒半點力氣可以自盡。
見她臉上已經是蒼白一片了,許平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咪咪地摸著她的臉蛋說:「我現在對你的身子比較有興趣,反正你是幹什麼的和我沒關係。晚上哥哥讓你爽上天,明天沒準官兵還會懸賞,到時候你就是白花花的銀子了。」
程凝雪看周圍人家屋裡都亮起了燈,官兵也開始打著火把搜查過來,哭著又哀求道:「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官兵就快過來了,一會兒跑不了了。」
許平這才裝作被打擾了興致,一臉不耐煩的看了看越來越近的火把,扛起她輕巧的消失在夜色中。心想,已經把她嚇成這樣了,一會兒使點手段應該就可以套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