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六章 海誓山盟柴郡主

  六郎獨自坐在池塘邊賞魚。

  潘仁美府裡的池塘養著各式各樣的魚,種類大約有七十多種,數目更是繁多,池塘大約有上萬條魚。

  六郎搞不懂潘仁美府裡為何要養如此多的魚?有人說吃魚頭可以變得聰明,而潘仁美現在幾乎權傾朝野,深受趙匡胤重用,令六郎疑惑莫非他陞官的秘訣就是養魚吃魚頭?

  此時有一位女婢快步前來,對六郎道:「夫人有事喚你,快隨我來。」

  六郎不知道潘夫人找他所為何故,但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為之一振,立即尾隨婢女而去。

  六郎來到潘夫人房門前時,卻見有兩個大夫在討論問題。

  六郎見大夫的神情都很焦慮,問婢女:「夫人喚我有何事,夫人門前不是有大夫?」

  婢女道:「夫人的舊病又復發了,大夫們都束手無策,夫人說你會醫這種病,所以叫我把你帶來。」

  六郎聽得一頭霧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麼病,我怎麼會醫治?」

  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風濕病,每當季節轉換的時候就會腰痛,夫人這病已經持續好幾年,一直不能根治,連皇上請來的御醫也沒有辦法。夫人說你會治這種病,那你真的會嗎?」

  六郎搞不懂潘夫人葫蘆裡賣的示什麼藥,畢竟他沒有跟潘夫人說過他會醫病,不過潘夫人都這麼說了,他只好按著潘夫人的意思做。

  六郎微笑道:「我以前學過醫術,可以試試。」

  婢女聽了頓時喜上眉梢,道:「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舊病終於可以根治了。」

  六郎來到番夫人的房間內,一股濃烈的香氣立即充滿六郎的鼻間,令六郎體內的血液加速循環。

  此時潘夫人橫臥在床榻上,但六郎無法看清楚潘夫人,因為床榻上掛有垂簾,讓他只能隱約看見潘夫人那美妙的身材。

  潘夫人輕輕喚道:「六郎,快過來,我的腰疼得要命,快過來幫我揉揉。」

  這下六郎知道潘夫人在搞什麼名堂了,心想:還是頭一次有人主動勾引我,而且還是當朝重臣的老婆。

  潘夫人又再次柔聲喚道:「六郎,快過來呀。」

  單憑番夫人那甜美的聲音就已經是致命的誘惑,再加上那動人的身材和美貌,六郎根本無法控制住體內的情慾,他不由得快步走向潘夫人身邊。

  六郎掀起垂簾,頓時傳來一陣濃烈的香氣,只見潘夫人穿件透明紗質的衣裳,可看到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以及隱約可見的迷人玉腿,臉上櫻唇半咬,秋水盈盈,真是位成熟性感至極的極品人妻。

  六郎這時已經顧不上輩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潘仁美的妻子,雖然他知道如果他對潘夫人做出越軌的行為,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但他實在抵擋不了這致命的誘惑,尤其潘夫人還主動投懷送抱。

  六郎不顧一切地撲向潘夫人,瘋狂地撕扯著潘夫人身上的薄衣,這倒讓潘夫人吃了一驚,她的眼神露出驚恐,顯得難以置信。

  潘夫人沒想到六郎竟如此膽大妄為,她還沒有挑明意圖,他就撲上來了。

  為了尊嚴,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在幹什麼?放肆!」

  六郎一邊瘋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邊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幫你揉腰嗎?不替你脫下衣服,怎麼按摩啊?」

  潘夫人道:「你這是在幫我揉腰嗎?快住手!你這個小色狼,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外面的婢女聽見夫人的聲音,問道:「夫人,有事嗎?」

  潘夫人急忙道:「沒事。」

  六郎邪惡一笑,道:「伯母,沒事的話,我就替你按摩腰了。」

  潘夫人依舊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

  然而六郎哪肯罷手,而且六郎也知道,潘夫人正等著他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掙扎,是因為她放不下她那尊貴的身份。

  此時潘夫人全身被六郎脫了個精光,六郎壓在潘夫人那豐滿的玉體上,嘴唇很快碰到她的香唇,並將舌頭拚命深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後與潘夫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而六郎的兩隻手也沒閒著,瘋狂地揉搓潘夫人那一對豐滿白嫩的玉乳,令潘夫人急促地嬌喘起來。

  潘夫人抵擋不住六郎那連番瘋狂的進攻,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停止掙扎,變得像綿羊般馴服,任由六郎瘋狂地發洩慾火。

  潘夫人有些受不了六郎瘋狂的動作,被六郎弄得香汗淋漓,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潘夫人求饒道:「六郎,快停下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輕點好嗎?」

  六郎不理會潘夫人的哀求,因為他只要一想到在他身下的居然是當朝一品大臣的夫人,他就激動得不得了,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於征服了潘仁美。

  龍槍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龍槍驟然進入潘夫人的體內,是如此溫柔又堅決不移……

  「啊……」

  潘夫人一聲嬌羞帶著痛楚的呻吟,宣告著人妻徹底的淪陷,身體迎來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而那緊繃的身體在龍槍插入的瞬間僵住,接著輕微顫慄,纖纖玉指不由得插入六郎的肩膀上,刺得六郎微微生痛,她雙腿盤在六郎的腰上,頭不由得往後仰,秀氣的下巴尖對著六郎的臉,無助的閉上美目,晶瑩如露的淚珠靜悄悄的滑落……

  潘夫人無法阻止六郎的進入,那成熟的身體在丈夫後迎來第二個男子,而且這個男子比她還要小十多歲,只是六郎那裡的粗度長度彷彿要替她的身體做第二次的開發,還未完全插進去就撐脹欲裂了,好充實……這是丈夫做不到的事,他實在太厲害了!

  潘夫人能感覺到龍槍插入身體時,那滾燙的溫度灼燒著潘嫩肉,還陣陣抽動著,脹滿的酥麻快感就如潮水般從花徑內湧起,令潘夫人不由得微微張開紅潤、性感的小嘴,忍不住發出如夢囈般的呢喃:「唔……唔……好脹啊……」

  此時潘夫人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已經插入很深,那已經是她丈夫所能達到的極限,可他竟然還繼續挺著腰深入。

  「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來啊……嗯……」

  潘夫人的雙手撐在六郎的胸口上推著六郎,不讓他再深插進去,屁股不安地往後扭動閃躲著……

  潘夫人頓時覺得又歡又愧,強烈的交歡讓她無法自拔,扭動著腰、聳動著肥臀迎合著六郎,她半睜半合著眸子,幽谷流淌著晶瑩的愛液,黏稠而帶著騷味的蜜穴迎接著暴脹的龍槍,隨著龍槍的進出而發出聲響。

  「唔……」

  潘夫人一聲長吟,鼻息變得急促,呼哧呼哧的噴在六郎的臉上。

  「小壞蛋,你簡直要弄死我了……」

  潘夫人豎直那顫抖的一雙玉腿,大力的夾住六郎的腰,粉胯猛力抬起,幾下後一股花蜜湧出來,嬌軀微微顫抖著……

  六郎不想戀戰,運起了七元真氣,幻、迷、昏、暈、亂、醉、癡,六郎默念口訣,在潘夫人溫柔的花房裡狠狠撞幾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潘夫人的嬌軀被六郎的陽精燙得一陣顫抖,六郎也覺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真氣種入潘夫人體內,這才放心。

  六郎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伯母,你的腰現在不怎麼疼了吧?」

  潘夫人羞怯地穿著衣服,道:「小壞蛋,這件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被老爺知道了,我們可就完蛋了。」

  六郎剛走出潘夫人房間,就看見潘鳳和潘豹走過來,六郎心中一凜:幸好收兵及時,否則非被他們撞見就不好了。

  潘豹走上來說:「六……六……六哥,我們正在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武……武……武術名家,素聞……素聞你們楊家槍厲害,就想和六……六……六哥比試、比試……」

  潘鳳輕蔑地說:「我家的武師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覺得和他們過招有危險,就算我們沒說。」

  六郎心道:我的武功雖然說不是很好,但也罕有敵手,蕭綽、柴明歌那樣的絕頂高手打不過,但你們潘府的武師想打贏我,還需要費些力氣吧!

  六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好討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師的厲害,我們走。」

  潘豹領著六郎來到後院,幾個年輕的武師正等著六郎。

  六郎與幾位武師打聲招呼後,便相互抱拳,然後開始比武。

  一名武師站出來,道:「六將軍,請!」

  六郎也不多囉嗦,從身後的兵器架裡取來銀槍,橫槍直立,一副大將的氣勢,武師則取來一柄長劍,舉劍遙指著六郎。

  這名武師的武功不弱,劍走輕靈,身子隨風而動,以極快的動作挑開六郎的槍尖,再順勢一劍刺向六郎。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他沒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師,武功卻如此厲害,當即不敢大意,連忙凌空翻身,這才避過武師的那一劍。

  六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覷這名武師。

  武師展開攻勢,劍劍逼人,六郎的槍法更是精妙絕倫,劍、槍的碰撞聲打造出一曲動人的音樂,另外幾名武師和潘豹都不斷拍掌叫好。

  潘鳳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場上局勢。

  六郎一口氣刺出十三槍,猶如波濤洶湧的大海般襲向那名武師,眾人都因為這氣勢看傻了。

  武師見狀神態自若,絲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一劍,這一劍的威力能使山崩,能令地裂,而六郎的十三槍攻勢竟被這一劍的威力所破解。

  六郎能感覺到銀槍槍尖與對手的劍尖相互碰撞一下,可就是這一下,讓他感覺到對手的內力不差。

  見以普通槍法難以取勝,六郎心念一動,改用霸王槍,他凝神聚氣,戰意在他身上熊熊燃燒起來。

  此時那名武師刺出一劍,劍氣縱橫,直指六郎的檀中穴,六郎見狀也不閃躲,一個箭步衝向前,將手中的大槍奮力刺出,這氣吞山河的一槍化解對手的劍氣,六郎的槍尖斜挑那名武師的劍身,使他的劍勢失去重心,然後趁機急忙攻出三槍,一槍比一槍玄,接著六郎立刻轉入防禦狀態,專心致志於防守,很快就破解對手的劍法。

  六郎展開猛烈的攻勢,又刺出三槍,這三槍如烈火、如洪水、如猛獸,讓眾人頓時看呆了。

  六郎施展出的槍法當真是世上罕見的槍法,尤其是一招槍中加腿,正踢中那名武師的小腹,由於只是比武演示,六郎並沒有太用力,點到為止。

  那名武師也有自知之名,雖然他是一時大意,但對方畢竟是貴客,而他是下人,輸了也不丟人,急忙退出幾步,道:「六將軍果然厲害,在下佩服。」

  六郎收了大槍,拱手道:「承讓。」

  潘豹說:「六……六……六哥,厲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

  六郎驚訝道:「潘豹,我們也要打一場嗎?」

  潘豹搖頭說:「那樣打,我可能打……打……打不過你,不過,我……我有的是力氣,我要跟你比試舉石獅子。」

  說著,潘豹捲起袖子,大踏步來到後院兵器架旁邊的石獅子跟前,雙手抓住石獅子大喊一聲:「起!」

  那石獅子頓時離開地面,被潘豹舉到半空中。

  六郎驚駭道:「這石獅子少說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家老七的力氣一樣大,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

  聽六郎認輸,潘豹得意地又將石獅子在空中舉了幾次,這才放下來,說:「老七……什麼時候來……來京城,我跟他比力氣。」

  六郎道:「你們總會有見面的機會,潘豹,今天的比試,我們一比一,就算平手吧。」

  潘豹高興地說:「好啊,我沒有輸給六……六……六哥,太棒了。」

  六郎心中好笑:比武雖然沒有輸給我,但是我上了你母親,哈哈,你輸得不是更慘嗎?

  當吃晚飯的時候,潘夫人和潘鳳用過飯後起身回房,起身時,潘夫人向六郎拋媚眼,示意六郎稍晚去她閨房一趟。

  六郎見狀心裡不由得熱血沸騰,心道:潘豹的母親真是個蕩婦,下午才剛被我上,晚上居然還想要?看樣子潘仁美晚上不回來了,哈哈,我一定要滿足這個蕩婦。

  六郎一邊和潘豹喝酒,一邊想著如何在潘豹那成熟性感的母親身上盡興風流。

  潘豹傻乎乎地哪裡知道六郎在想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勸六郎喝酒。

  當六郎喝得有七、八成醉意時,就起身告辭,但說是回房間休息,其實偷偷溜到潘夫人房間。

  「咚!咚!」

  六郎輕敲潘夫人的房門兩聲。

  「進來。」

  房內傳來潘夫人的聲音。

  六郎聽到潘夫人那嬌嫩的聲音,骨頭都差點聽酥,他輕輕推開房門,心頭熱血翻滾著。

  一進入房間,六郎就覺得有股芬香撲鼻而來,而且此時的潘夫人特別迷人,她坐在床沿邊,身上穿著粉紅色內衣,露出潔白的粉臂,下身穿著半透明粉紅色絲綢裙,這身性感艷麗的打扮,讓六郎心動不已。

  潘夫人盈盈淺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露出舌頭舔著紅唇,玉手慢慢將裙子向上撩起,頓時修長豐滿的大腿暴露在六郎眼前。

  潘夫人這些誘人的舉動,讓六郎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六郎情慾不由得高漲,直接撲向潘夫人那性感的身子。

  六郎將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緊貼著潘夫人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令六郎覺得壓在潘夫人那豐滿而充滿彈性的兩團軟肉,真的是無比舒服。

  六郎的鼻子聞到越來越濃烈的芳香,這是潘夫人的體香。

  潘夫人吐氣若蘭,口中的香氣吹到六郎臉上,使他更加意亂情迷。

  六郎的嘴唇慢慢貼近潘夫人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兩唇慢慢貼近……

  「六郎,今天晚上老爺被皇上留下了。」

  「伯母,我知道,那我們就可以盡情快活了,我已經被伯母你的絕代風采迷住了,完全無法自拔……」

  六郎頭埋在潘夫人那柔軟的酥胸間,嗅著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體香,感受著她那無可抵擋的誘惑。

  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讓六郎的雙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兩隻大手覆蓋不住的玉乳輕輕揉弄著,那滑膩柔軟的觸感帶給六郎至高無上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愛撫下,嬌艷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更顯艷麗動人,然而潘夫人卻幽幽歎了一口氣,道:「老爺這陣子一直很忙,好長時間沒有滿足我了!小壞蛋,你今天下午簡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行不行?」

  說到這裡,潘夫人看著六郎嫵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儘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氣,一定會讓你飛上天的。」

  看著潘夫人那嬌艷的容顏和那明媚雙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來,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乳,便吻上她那帶著致命誘惑的粉艷香唇,雙手也在她的雙峰上活動起來。

  六郎的舌頭滑進潘夫人的小嘴,吮吸著她那比仙汁玉液還要甜美的香津,時而用牙齒咬著她那小巧的舌頭,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來越用力,而她的乳房也在六郎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令人心蕩神搖。

  潘夫人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身子,撩撥著六郎的慾望,讓六郎體內的慈火高漲,鼻中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舌頭追逐著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攪動。

  潘夫人美目迷離,蒙上一層薄薄的淡霧,顯示出她的情動,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頭微微向後仰,輕輕的扭動著嬌軀,時而發出一聲喘不過氣的悶哼。

  此時六郎的手離開潘夫人的酥胸,撫摸著她的全身,以便彈奏出更美妙的樂六郎緩緩脫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著這一具豐滿迷人的成熟胴體,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隨即將全身脫個精光,龍槍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龍槍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頓時陷入那龍槍帶來的極端快感中,慢慢地迷失……

  京城有名的青樓「怡紅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長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瘦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廳的左上角位置,他們後面站著兩位神態嚴肅的武士,看來是那兩位公子的手下,兩位武士手中緊握著刀,表現出一種忠心護主的模樣。

  這「怡紅院」是有名的青樓,樓裡美女如雲,客人也很多,樓裡進出的客人都是達官貴人,個個出手闊綽,一出手就是幾大錠雪白光亮的銀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銀票。

  「怡紅院」共有三樓,一樓是大廳,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樓和三樓是供客人住的房間,整體而言不僅寬敞,而且富麗繁華。

  此時大廳擠滿了人,到處都是歡笑聲或酒杯碰撞的聲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的位置很安靜,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時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婦女向白衣公子走來,後面跟著兩位身材曼妙的美女,笑道:「喲,潘公子,你真是貴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樓最漂亮的兩位姑娘來陪兩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說。」

  說完,潘豹隨即從懷中掏出三張銀票,擺在桌上。

  中年婦人走近桌前一看,簡直欣喜若狂,只見每張銀票是一百兩,共三百兩。

  潘豹看見中年婦女的表情,笑道:「老鴇,怎麼樣?夠了吧!還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來陪我……六……六……六哥。」

  原來這位中年婦人就是「怡紅院」的老鴇,這老鴇一向是見錢眼開的人,照理看見能賺那麼多錢應該非常高興,可她卻愁眉苦臉的樣子,道:「潘公子,這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們還不趕緊照顧兩位大爺!」

  潘豹點了點頭,見那兩位姑娘倒也標緻,便揮手吩咐老鴇下去,轉身問:「六……六……六哥,這怡紅院的姑娘如何?」

  六郎看了看兩個濃妝艷抹的姑娘,覺得實在令他提不起任何興趣,便揮揮手說:「你倆下去吧。」

  兩個姑娘聞言怏怏離去。

  潘豹瞪著小眼睛,問:「六……六……六哥,為什麼啊?」

  六郎道:「這些庸脂俗粉,我看著沒興趣,沒有一個上眼的,說實話,還不如你老媽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說:「可……可……可是,老媽和姐姐不能陪我們喝花酒啊!」

  六郎拍了拍潘豹的頭,道:「豹子,你老媽是你要孝敬的,當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媽,這一點,我比你強,嘿嘿,喝酒。」

  潘豹聽不懂六郎說的是什麼意思,還想再問,卻被六郎勸著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這裡沒有、沒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帶你去見一個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說京城沒有美女。」

  六郎一聽有這種美女,馬上將酒杯一推,道:「在哪裡?我們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國寺進香,今晚幾乎全城的男人都來這裡想一睹郡主的風采。」

  「柴郡主?」

  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嗎?」

  六郎頓時想起前天晚上在龍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頗似柴明歌的絕代美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道:「潘豹,去哪裡能見到她?」

  潘豹說:「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會去大相國寺進香,她的船會從前面那座橋下經過……」

  六郎聞言恍然大悟,道:「我們趕緊去啊。」

  此時潘豹帶路,六郎跟著他身後,來到怡紅院不遠處的橋上,然而這座橋上已經擠滿了人,看樣子全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這時,岸邊和橋上響起了一陣如雷鳴般的叫聲,響徹雲際。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

  「柴郡主,能上岸來讓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嗎?」

  「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見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兩艘護衛船的帶領下,正朝這裡過來。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們這邊來!」

  潘豹指著官船,興奮得道。

  隨著官船的靠近,場面越來越火爆,岸邊人們的叫喊聲越發響亮,肉麻的話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愛你,愛到熗海桑田、愛到海枯石爛。」

  「柴郡主,我愛你甚至超過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臉皮較厚的人還說:「柴郡主,你長得花容月貌,而我長得英俊瀟灑,真是天生一對。」

  六郎聽了差點沒暈過去,心中暗罵:你們這群癩蛤蟆。

  這群人簡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見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見郡主也不容易啊!就這樣貿然去見,估計也是吃閉門羹。想著想著,六郎心中出現一個想法,覺得其實要見郡主也不難,只要他假裝掉進河裡,那麼她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等郡主將他救上來,他就可以見到郡主了。

  六郎覺得自己實在太聰明了,竟然能想出這樣的妙計,於是六郎對潘豹耳語幾句,便決定去做。

  此時六郎走到橋邊,假裝被人撞了一下,然後掉進河裡。

  在河中,六郎奮力地呼喊著:「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來救我呀!」

  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沒有人跳下去救他,而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為他覺得如今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顧自己,不顧他人,根本不會有人肯捨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計謀,等著官船來救他,因為官府中人總不至於見死不救,而且也不用捨己。果然,一會兒,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處駛去,隨即一位穿著黑色衣服的官兵將六郎拉上護衛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勁向下壓,希望將六郎吞進去的河水吐出來。

  雖然六郎吐出水,但還是假裝昏迷不醒,因為六郎知道這樣才會引起郡主的注意。果然不出六郎所料,過了一會兒,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將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這艘船上,這裡有比較齊全的藥品。」

  六郎閉著眼睛,覺得好像被人從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艙的大廳,兩邊排滿侍衛和侍女,而坐在大廳正中央的是柴郡主。只見她穿著華麗的衣裳,臉如蓮萼,唇似紅櫻,膚色光滑如雪。

  這時,六郎被兩名官兵抬進來。

  柴郡主見狀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極為優雅,而她那美麗的身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讓在場的官兵和侍衛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邊,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發現這張非常英俊且充滿魅力的臉極為熟悉。

  原來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動聲色,叫人為六郎服下藥。

  六郎服藥後,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朝郡主看去,這一看,令他頓時神魂顛倒,覺得她簡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張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漂亮臉蛋,可說是顛倒眾生,一頭秀髮漆黑如墨,櫻唇嬌艷,香腮美麗,玉頸微曲,如皓月般的圓潤肩頭,如雪藕似的玉臂,修長的纖纖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著一襲素白透明的雲羅輕紗,腰間地束著同色腰帶,只在酥胸前點綴著兩朵淡藍色的蘭花,使胸前那高聳的玉乳隨著軀體的動作若隱若現,那如象牙雕就般的雙腿細膩白皙,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柳腰輕擺宛若輕舞飛揚的精靈!

  見六郎緊緊盯著她那豐滿的胸脯看,郡主臉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麼?」

  被郡主這樣一問,六郎這才回過神來,他嚥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主,你實在太美了,我還以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幾眼,請不要見怪。」

  本來這樣一句讚美女人的話,是六郎用來取得女孩好感的慣用語,並且屢試不爽,但柴郡主偏偏與眾不同,她好像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對六郎產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過獎了,公子為何會掉進河裡?」

  「自從那日分手後,小生對郡主念念不忘,聽朋友說郡主今天晚上會從這裡路過,就來這裡等著,想一睹芳容,可橋上實在是太多人,他們把我擠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舊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無大礙,那我就叫人將你送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還沒有謝過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報答嗎?」

  六郎看著郡主那風華絕代的臉,癡癡地說道:「我願為郡主做任何事情!」

  柴郡主點了點頭,退後一步,緩緩說道:「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可以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還有事情要我做嗎?」

  郡主說道:「現在沒有,不過以後會有。」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看著站在面前的絕代佳人,她是那麼的高潔芳華、玉潔冰清,如空谷幽蘭般綻放著。

  「那我隨時聽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門口等我。」

  有約會?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榮幸。

  第二天。六郎如約來到京城西門口,見郡主早已在那裡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來得比我早?」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歡讓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應著,卻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幹什麼,總不是約會這麼簡單吧?

  等六郎兩人來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對著柴世宗的靈位一陣默哀,隨即轉過身,道:「楊將軍,我覺得你應該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這裡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帶我來這裡,莫非是想跟我訴說什麼苦衷?」

  六郎知道趙匡胤篡奪柴氏江山,郡主會帶他來這裡,莫非是想讓他幫助她?

  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緊張。

  柴郡主點了點頭,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長年幼登基卻無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趙的手裡。」

  柴郡主說到這裡,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從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當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麼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來越覺得眼前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風寨藝壓群雄的絕代高手。

  六郎盼望著郡主能再詳細地跟他說些什麼,但她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道:「楊將軍,謝謝你這次陪我來拜祭我的父皇,我們回去吧。」

  六郎點了點頭,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幹什麼?帶我來看她父皇的皇陵,絕對另有隱情,但看來她還是不信任我。

  六郎與柴郡主離開柴世宗皇陵後走下山,兩人在不知不覺中走得很近,但其實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於柴郡主俯著身,六郎從柴郡主的領口處望去,能瞧見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溝,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勾起六郎體內的慾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著他不經意朝柴郡主身後看去,見到她那微微翹起的美臀,讓六郎快忍不住衝動,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響起陣陣雷聲,接著閃電如霹靂弦驚般劃破天空,緊接著烏雲密佈天空,天色頓時暗淡下來。

  此時雨滴落在六郎臉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雨滴,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連老天都幫我,我正好借此試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則就辜負上天對我的眷顧。

  雨漸漸變大,六郎急忙伸手牽起柴郡主的纖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們趕緊先找個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並沒有掙扎,任由六郎牽著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覺到衣服都濕透了,跟洗澡沒有區別,但和一位令他評然心動的絕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間,還真是浪漫,身後那越來越濃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幾乎要透不出氣來,這無疑是郡主的身體被雨水淋濕所散發出來的香氣,六郎心想:要是能與郡主一起沐浴,該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時之間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牽著郡主的手,漫無目的的跑著。

  「楊將軍,快看,前面有個山洞!」

  柴郡主指著不遠處,欣喜地叫道。

  六郎這才收回神遊太虛的心神,連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有個山六郎兩人來到山洞洞口,見裡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當六郎要進去時,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頭看了看她,只見她眼神露出一絲惶恐,輕聲道:「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進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時候,身邊就越需要有個男人,這樣越能俘獲她的芳心。

  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聲道:「別怕,有我保護你,而且再不進洞裡,你會受涼的,裡面雖然黑一些,但總比淋雨強啊。」

  進入山洞後,六郎從懷裡找出兩顆小石頭和幾根乾柴,運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導致他很懷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

  此時柴郡主從懷裡拿出兩塊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帶了兩塊生火石,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讓乾柴燃燒起來,六郎左手舉著乾柴制的火把,右手牽著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裡走去。

  六郎緊緊牽住郡主的柔荑,覺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潤,令六郎在牽著時有種說不出的愉悅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處走,忽然狹小的洞穴豁然開朗。

  柴郡主高興地道:「原來這裡別有洞天,洞口這麼小,沒想到洞裡的空間這麼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會有這座山洞。」

  六郎從地上搜集一些乾柴,接著在山洞四周插上再點上火,漆黑的山洞頓時明亮起來。

  山洞很潮濕,於是六郎準備把身上的衣裳脫下來晾乾,突然卻聽到柴郡主「哇!」的一聲撲向六郎懷抱。

  柴郡主害怕道:「將軍,這裡有老鼠,你快把它趕走。」

  此時柴郡主投懷送抱,六郎趁機張開雙臂緊緊摟住柴郡主,當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纖腰時,六郎就像腦充血即將死去似的全身劇顫。

  六郎輕輕拍了拍柴郡主的後背,道:「別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

  六郎現在全身處於極度興奮中,他沒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這麼富有彈性,而且他能聞到郡主身上散發出的芳香,那幾乎讓六郎喘不過氣來。

  六郎的頭下意識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烏黑的長髮,他便肆無忌憚地摩擦著她的秀髮。

  六郎與柴郡主默默地相摟著,六郎能感覺胸膛緊緊貼著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並讓彼此的胸部不斷摩擦著,那豐滿而充滿誘惑力的雙峰讓六郎有點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確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還是老實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殺他還不就像殺一隻青蛙?

  此時柴郡主意識到她正緊緊抱著六郎,不由得嗔道:「將軍,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幫我把老鼠趕走!」

  六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應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願地放開柴郡主的嬌軀,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驅趕老鼠,見洞壁上有個洞穴,便將火把伸進去,不料唧唧聲響起,頓時從裡面竄出一大群老鼠,嚇得六郎忙丟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嚇得緊緊地摟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說:「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過你不要擔心,這些老鼠怕我們怕得厲害。」

  郡主點了點頭,道:「將軍說得對,我們不應該害怕這些鼠輩,需要拿出勇氣面對它們,其實是它們害怕我們才對。」

  六郎微笑地看著柴郡主。

  此時柴郡主佳人那烏黑的秀髮濕漉漉的,由於以玉簪固定,有小撮髮絲隨意垂下來,另有一種獨特的韻味,而且因為衣服被雨淋濕的緣故,可見那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高聳的酥胸將衣服前襟鼓鼓的頂起粉嫩嬌軀在輕紗掩映間,惹人遐思,而那高翹的臀部和美麗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看得六郎情動如潮,欲焰高張。

  「哎嚏!」

  此時柴郡主打了個噴嚏,雙手摟住雙臂。

  六郎見狀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濕了,一定是著涼了。」

  六郎本來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脫下來晾乾,可她畢竟是郡主,叫他怎麼開口?

  於是六郎將身上的濕衣衫脫下來,光著上身,頓時六郎的身軀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轉過頭不敢看,嗔道:「楊將軍,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會著涼的。」

  六郎用兩根乾柴將衣服撐起,這樣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當作簾布遮住身體。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頭看看。」

  柴郡主卻誤會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你不害臊,我還要面子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頭看看,你已經看不到我的身體了,我已用衣服當簾布遮住了。」

  柴郡主這才回過頭,見有六郎衣服擋著,她只能隱約瞧見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柴郡主輕笑道:「還算你聰明,居然能夠想到這辦法,你快將衣服脫下來烤乾吧!」

  六郎道:「我是男人,身體強壯,沒事的,倒是郡主應該將濕衣服快點烤乾,要是穿在身上,會著涼的。」

  然而柴郡主卻默默無聲。

  「郡主,你放心,用這件衣服擋著,我看不到你。身體重要啊。」

  柴郡主聲若細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許偷看啊!」

  六郎連忙說:「我乃是正人君子,怎麼做那種壞事?如果我膽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為自己開脫,同時希望郡主快點脫下濕衣。

  柴郡主小聲道:「那你閉上眼睛。」

  六郎聞言閉上眼睛,但六郎雖然閉上眼睛,滿腦子卻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到她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六郎就有一種流鼻血的衝動。

  六郎的內心在暗暗偷笑:這種誘人時刻,我怎能輕易放過?幸好我早有預謀六郎緩緩地睜開眼睛,但他不敢睜太大,畢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著他,如果他睜得像死魚一樣大的眼睛,那麼隔著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發覺到,於是他只能瞇著眼睛看,而這一看之下,卻讓六郎全身的慾火燃燒起來,這種慾火中燒的感覺,讓六郎覺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帶,然後纖手移向背後,應該是解肚兜的繩結,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人神魂顛倒,六郎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女人脫衣服,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六郎突然有一股想衝上去幫柴郡主寬衣解帶的衝動,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這股衝動,六郎靜靜地看著這一連串誘人的動作,他能感覺到此刻體內的慾望高漲,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與潘夫人那種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戰時,也沒有過此時如此高漲的情慾。

  此時柴郡主的長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肚兜,那高高聳起的雙峰幾乎要把肚兜撐破,下身穿的是月白色的褻褲,底下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著柴郡主那纖纖柳腰還有烏黑亮麗的秀髮,沉醉在似麝似蘭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瑩剔透,如玉般的雙峰在花鳥圖紋絲織褻衣的束縛下,那道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並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艷。

  六郎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想將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撫摸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過天晴,六郎與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乾了,這時柴郡主已經穿好衣服。

  六郎陪著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臉上依舊紅暈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難道是我猜錯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