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八章 七星樓上鳳凰游

  當六郎再次醒來時,身上已經沒有那般寒冷,他伸手一摸,竟發現他睡在柔軟的床中……

  六郎抬起頭,向外看去,只見天空半點雲彩也沒有,繁星閃爍成群成堆地聚在一起,想想應該是風雨過後烏雲散盡,才能得見這如綴珍珠、星光燦爛的清朗穹蒼。

  六郎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想坐起來,卻渾身劇痛、四肢無力。

  天邊的明月皎潔,月華柔和地自窗儒照進房內,就好像慈母的手掌撫在身上,六郎頓時覺得全身溫暖起來,回憶著那一幕幕往事,抬頭癡癡地望著高掛星空的月亮,低聲道:「我莫非沒有死?可是四姐她……這又是在什麼地方?」

  六郎仔細地打量著房內,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一時半刻想不起這是哪裡。

  金沙灘的種種情景彷彿就在六郎的眼前,父兄的悲慘壯烈歷歷在目,尤其楊四姐在最後時,手持三尖兩刃刀看著他時,那淒涼的眼神,令六郎心中絞痛,心想:明明已經知道歷史的悲劇,為什麼我仍無法改變?是我故意製造這場悲劇的嗎?我本不是楊家六郎,就算楊家男兒在這裡盡嶺,只剩下那一群貌美如花的楊門女將,讓我能笑傲花叢,我就當順應天意,讓歷史再次重演,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將四姐遺忘了,莫非她必須要死?還是老天故意懲罰我?想到這裡,六郎心亂如麻,忍不住長歎一聲。

  這時,月光緩緩照入房中,照得六郎的床前雪亮如銀,突然月光中出現一抹白影,一位絕色麗人走了過來。

  六郎抬頭一望,驚訝道:「鳳凰姑姑,是你?」

  只見白鳳凰穿著一襲密扣織錦的純白色衣裳,銀絲繡滾,那服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材格外窈窕,那胸脯、臀部呼之欲出,加上那收窄的褲腰修飾,搭上銀白色的綢褲,令她的身材都展露無遺,任誰一看都移不開目光,在月華之下更是耀眼。

  「六郎,你終於醒了。」

  白鳳凰說話時那微挑的嘴角,露出脫俗的絕世風華:「金沙灘這一場血戰,你們楊家為了大宋朝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到頭來,精英盡須,卻也不能帛得住山河,六郎這是你的錯嗎?」

  六郎流淚道:「姑姑,是我的錯,我剛愎自用,我後悔死了!啊!」

  說著,六郎一掙扎,竟引起渾身劇痛,不由得失聲叫出來。

  白鳳凰連忙彎身扶住六郎,道:「你中了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需要好好靜養!」

  六郎顫聲問道:「姑姑,我四姐有沒有……」

  白鳳凰搖了搖頭,道:「我得知消息時已經太晚。我趕去時,大局已定,我是從河水中將你救回來,你的四姐我沒有看到。」

  六郎心中異常難過,半晌無語。

  白鳳凰道:「這已成為過去,你要振作起來,養好傷,然後重返戰場,為親人報仇,你不能這樣消沉,這樣會讓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六郎咬著牙點了點頭,道:「姑姑,我會堅強的,我不會讓你失望。」

  白鳳凰點頭道:「宋君無能,導致這場慘敗,而金沙灘的悲劇,並不能怪你。你可知道,你已經昏迷四天三夜,而在這四天三夜發生多少事情?」

  六郎詫異地看著白鳳凰。

  白鳳凰歎道:「瓦橋關已經失守!」

  六郎心中一寒,道:「瓦橋關銅牆鐵壁,還有那麼多守軍,宋太宗還有我五哥親自鎮守,三天時間就會淪陷?」

  白鳳凰笑道:「若是沒有這個昏君,到不至於這麼快失守;有了他,反倒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金沙灘大敗後,他非但沒有調集兵馬捍衛邊關,而是集中主力大軍,掩護他逃到汴京。估計那昏君已經逃回汴京,而遼軍的先鋒部隊也已經打到大名。」

  六郎聽到這裡,還有些不相信,問道:「這可是真的?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竟導致大宋山河一半淪陷於遼人手中?」

  白鳳凰點頭道:「這千真萬確,不過這樣也好,你現在應該已經認清宋太宗的昏庸了吧?」

  六郎點了點頭,道:「我早就認清楚了。」

  白鳳凰點亮蠟燭,然後端著一隻盤子,上面放滿乾淨的藥布和幾隻顏色各異小瓷瓶,然後坐到六郎身邊,將托盤放在床頭,道:「六郎,你身上還有好幾處箭傷,其中一處還有毒,現在我要幫你換藥。」

  六郎「哦」了一聲,身子在被中動了一下,才意識到渾身居然光溜溜的。

  白鳳凰掀開六郎身上的錦被,幫他拆掉肩膀上的紗布,然後用清水洗淨傷口,再仔細地將藥粉塗上去。

  見六郎癡癡地望著她,白鳳凰微微一笑,道:「六郎,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飛虎城?」

  六郎收斂起心思,連忙道:「姑姑,飛虎城那邊怎樣了?」

  白鳳凰道:「我派出去的探馬說,遼軍在飛虎城集結二十萬名大軍,而在金沙灘過後的第二天,就對飛虎城發動猛攻,看樣子是非要打下飛虎城,可你在飛虎城的防禦做得非常好,令遼軍嚴重受挫,現在暫停進攻,但遼軍絕不會善罷甘游休,而程世傑也有動靜,他開始攻打解塘關。這是前一陣子,我派出去探馬得到的消息,接下來將不會再有消息,因為遼軍已經封鎖懸空島。」

  六郎連忙問道:「我們這裡會不會有危險?」

  白鳳凰道:「暫時不會,遼軍再多,但只擅長騎射,而不擅長水戰,來多少也是死多少,只是過一段時間,立冬後,湖面或許會結冰,到時可能會有麻煩。」

  白鳳凰幫六郎處理完肩上的箭傷後,說道:「還有一處箭傷在你下身,給你這東西,把你那東西護起來。」

  六郎愣了一下,馬上意識到白鳳凰說的那東西是指他的肉棒。

  這時,白鳳凰將一方絲帕遞給六郎,然後完全撩起錦被,六郎那雄壯的肉棒頓時露出來,令白鳳凰雙頰微微一紅,瞪了六郎一眼,道:「你還等什麼?」

  六郎「哦」了一聲,想抬起手臂,卻是頗為費力。

  白鳳凰見狀,歎道:「算了,還是我幫你吧。」

  說著,白鳳凰拿著毛巾蓋住六郎的肉棒,卻見撐起營帳,惹人遐思。

  白鳳凰開始處理六郎腹部的一處箭傷,見六郎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微怒道:「你又在想什麼?」

  六郎道:「姑姑,你把我救回來後,可曾偷看我的身體?」

  白鳳凰臉上先是一紅,隨即怒道:「胡說,你以為我稀罕看你嗎?要不是看在雲妃和雪妃的分上,我都懶得救你,讓你淹死在河裡算了。」

  說罷,白鳳凰用力地將六郎腹間的繃帶綁緊。

  六郎哀道:「姑姑,你弄疼我了。」

  見白鳳凰紅著臉不說話,六郎在心中暗自想道:我昏迷了四天三夜,她救我回來,並且親自為我處理傷口,當然也就看了我的身體。嘿嘿,這女神般的美女,是不是也對我暗中動情了?不然她大可不必親自為我換藥,懸空島有的是人可以使喚啊!

  六郎看著白鳳凰那略帶紅暈的臉頰,又想:儘管她清俗出塵,但畢竟已年過雙十,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她應該對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深痛惡絕,可為何偏偏這般柔情對我?

  六郎心生疑惑,不由得忘情地看著白鳳凰,希望能夠讀懂她芳心所想。

  白鳳凰被六郎看得感到慌張起來,胡亂蓋上六郎的被子,道:「你最好還是老實點。九天玄佛的修羅冥界波將你全身的經脈打亂,若不是我用八門續命術幫你調理好經脈,你即使活過來,這身子也廢了!」

  處理好六郎的外傷外,白鳳凰又用八門續命術幫六郎恢復內力,令六郎感到身體比先前好多,在激動之餘,伸手拉住白鳳凰的皓腕,說道:「姑姑你不要走,腳我心裡好害怕,你就在這裡陪我一會兒吧!我忘不了在金沙灘的悲慘,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全是那血淋淋的畫面,我好害怕。」

  白鳳凰只好放下托盤,又坐到六郎身邊,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頭,道:「六郎,該忘的就忘了吧!我不是說過嗎?還有好多人盼望你能夠堅強的活過來,浙江山還等著你收復,你既然食用明神留下的本元,就應該擔負起解救天下蒼生的責任,千萬不要讓大家失望。」

  六郎點頭道:「姑姑的話,六郎永記在心。」

  白鳳凰說道:「這幾天,你就暫且留在懸空島安心養傷,什麼都不要想了。」

  六郎應了一聲,就鑽進白鳳凰的懷裡,伸出一隻手抱住她的纖腰,閉上眼睛道:「姑姑,我不要離開你。」

  白鳳凰突然被六郎抱住,先是一驚,但看到六郎閉上眼睛,如孩子似的在懷中的樣子,只好歎了一口氣,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他對我倒是真情流露,不像藍夢堂,明明愛我,卻隱藏在心裡一輩子都不肯說,讓我在鳳凰樓為他苦苦守候十六年,到頭來,春花秋月夢一場,直叫人肝腸寸斷。看來我真的錯了!

  六郎享受著白鳳凰那溫暖的懷抱,哪裡知道她心中的思緒,而六郎對白鳳凰只有仰慕之心,還從未有過非分之想,如此一個女神般的慈母形象,六郎倒也真的不想褻瀆她,只要她能夠永遠這樣陪著他,那該有多好啊!

  六郎偷偷睜開眼睛,望著窗外那一輪明月,今日的月色格外的美,而月光下的白鳳凰更像那月宮的仙子,她舉手投足間都疑似仙人,簡直世間僅有!

  這時,六郎發現白鳳凰也在看著他,在情不自禁之下,竟抓住白鳳凰的一隻玉手,頓時心頭一暖,一股電流沿著那條手臂在六郎的身上流轉。

  六郎張了張嘴巴,本想動情的喊著白鳳凰的名字,卻不知道為何,就是說不出話來。

  白鳳凰看著六郎那奇怪的表情,竟有一絲羞意,那臉頰浮現紅暈,令六郎更加激動,但突然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不由得「哎呀」一聲,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白鳳凰頓時大吃一驚,急忙問道:「六郎,你怎麼了?」

  六郎臉上的表情極為痛苦,指著胸口,艱難地道:「好難受!」

  白鳳凰急忙掀開六郎身上的錦被,就見六郎胸前的肌肉隆起,而胸膛正中央的那顆銀白色神丹,竟發出耀目的銀光,使胸前的肌膚近乎透明,連同神丹右側那顆心臟也清晰可見,而伴著銀丹的跳躍,六郎的心臟也跟著跳起來,大有脹破的可能。

  白鳳凰心念電轉,道:「糟了!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說著,白鳳凰急忙使出八門續命術,將一股功力輸入六郎的體內,幫助六郎緩解痛苦。

  「六郎,今天正逢十五。而當月圓的時候,明神留下的本元是具有生命的,它迫切想與另外十一道元神融合,從而使明神復生,所以每年的月圓之夜,它都不會平靜。」

  六郎喘著粗氣,道:「明神要復生,就讓明神復生好了,而且將那道元神招過來,豈不是更好?可用不著這樣作踐我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哎呀!疼死我了。」

  六郎痛苦地扭動著身體,一股灼熱感從體內慢慢燃燒起來。

  六郎只覺得渾身的氣血如翻江倒海般沸騰,眼前的白鳳凰逐漸變得模糊,而胸腔被早已點燃的慾火無盡的燃燒,血氣神脈,四象凝固,胸膛已經變成赤紅色,而那顆依舊閃耀著銀光的神丹正在散發發著無比強大的能量。

  白鳳凰緊緊抓住六郎的臂膀,一隻手繼續給六郎輸入內力,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堅持住,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

  六郎低頭看著胸膛,道:「姑姑,我有些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如同前些日子,龍姬第一次給我服下這顆神丹時的感覺一樣。」

  白鳳凰道:「我明白,而且這一次會更加強烈,因為你本身已經開始修神。」

  白鳳凰看著六郎,有些為難地道:「上次在七星樓,有人幫助你……你才逢凶化吉,這一回……」

  六郎歎了一口氣,道:「莫非,要有女人幫助我消化神丹釋放的能量才行?」

  白鳳凰道:「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它平靜下來,只要能吸收掉這部分能量,應該很快就會恢復平靜。」

  六郎不敢看白鳳凰的眼睛,低頭道:「可我的娘子們全在飛虎城……」

  白鳳凰沉默了一會兒,道:「六郎,事到如今,就讓我幫助你吧!」

  六郎抬起頭,看著白鳳凰,感受著她眼底流露出的摯誠,竟忘了了胸口的疼痛,道:「姑姑,我謝謝你的好意,可在我眼中,你就是女神,我寧可死,也不能為了讓自己活命,而玷污你的清白。」

  白鳳凰心中一凜,她沒有料到,她在六郎的心中竟有這樣崇高的地位,心中一熱,道:「六郎,除此之外,別無選擇,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你去死,那樣雲妃和雪妃會埋怨我一輩子,就連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

  白鳳凰的最後一句話,讓六郎心中一動,他再次看著白鳳凰,問道:「姑姑,你這樣做,會不會後悔?」

  白鳳凰歎道:「二十年前,我為了一個男人,獨守鳳凰樓,心甘情願為他忠守十六年,最後用十六年的孤獨和花樣年華換來一個道理——愛要隨緣!」

  六郎心中一喜,問道:「姑姑,你真的已經忘記他了?」

  白鳳凰笑道:「自從我把那把絕世寶琴摔毀的那一刻,我就醒悟了,但我不會忘記他,藍夢堂雖然不是個好男人,但他終究還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犧牲了自己,換來天下蒼生的太平盛世。」

  說著,白鳳凰忍不住還是有些黯然神傷。

  六郎見狀,心想:最好還是不要勾起她對藍夢堂的回憶,想不到她居然主動提出要幫我!想到這裡,六郎感到有些受寵若驚,同時也伸出雙手抱住白鳳凰的柳腰,深情款款地道:「姑姑,我真不知道該怎樣感謝你!」

  被六郎抱住時,白鳳凰還有些羞澀。儘管數月前,她曾經在這裡被六郎侵犯,但六郎並不知道這件事,而白鳳凰更沒有將這件事張揚,畢竟她的兩個侄女都成為六郎的妻子,而她也只能將那件事永遠藏在心中,但現在卻沒有選擇,反正她已經失身於他,而她也就等於是他的女人,現在再用身體救他,應該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六郎,雖然我答應你,可你不要對我抱有非分之想,我終究是雲妃和雪妃的親姑姑,她們的母親去世得早,說我是她們的母親也不過分,今天要不是為了救你的性命,我還……」

  白鳳凰停頓了一會兒,又道:「總之,今後一定要繼續尊重我,否我會不高興。」

  這時,白鳳凰的身子突然如觸電般顫抖一下,然後一隻手按住六郎正在解開她胸前衣襟的手,道:「六郎,我……」

  六郎心中一怔,看著白鳳凰猶豫的神色,問道:「姑姑,你是不是後悔了?你真要是不願意,我們就此打住,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脅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白鳳凰那雙威嚴飽含柔情的秀眸注視著六郎,然後慢慢地伸出手,解開胸前的衣襟,那貼身的中衣自香肩滑落,可見到她全身的肌膚因發熱而變得淡紅,並散發著淡淡的體香。在一抹月白色的束胸下,可見雙峰豐滿而挺拔,那深深的乳溝因為汗珠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令六郎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

  這時,六郎再也忍不住,將頭埋入白鳳凰的雙峰間……

  白鳳凰的身軀頓時微微一顫,六郎的動作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儘管與六郎有過一次親密的接觸,但那一次除了震怒和羞愧外,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柴明歌的苦勸,她甚至還有永別人世的念頭。

  這次,儘管白鳳凰是自願獻身給六郎,但她還是有一些矜持,當六郎親吻她的酥胸時,那羞愧和莫名其妙的興奮一起湧上來,讓她不知道應該是要羞澀的阻止,還是應該熱情的接受。在胡思亂想之間,白鳳凰伸出雙手抱住六郎的頭,讓他更加貼近她的身子。

  六郎忘情地吻著白鳳凰那潔白的酥胸,良久才抬起頭,看著白鳳凰那含羞帶怯而流露著無限深情的雙眸,那眼神讓六郎無法不能移開視線。

  此刻,六郎已經忘記四周的一切,眼中只有這個貌似女神的白鳳凰,而能夠得到她的身心,讓六郎覺得今生無憾了!

  六郎深深地凝視著白鳳凰,而他早就被白鳳凰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的氣質所傾倒,今日美人在懷,那他還猶豫什麼?六郎顧不得體內的神丹帶給他的種種反應,他要趁著神智仍清楚時佔有白鳳凰。

  六郎勉強壓制著體內的狂熱,低頭吻著白鳳凰的唇,而白鳳凰被六郎吻著時,一顆心怦枰亂跳,紅暈生頰,嬌羞無限,本來絕美的臉龐也增添三分囊麗。

  這時,月光照在白鳳凰那白膩如玉、柔嫩光滑的酥胸上,並泛起如絲絨般的光暈,散發著誘人的光圈!

  儘管白鳳凰已經年過三十,可在她的身上卻也找不到歲月洗滌的痕跡,而那對飽滿的雪峰傲然挺,雖然她的手覆蓋著其中一隻乳房上的嫣紅,卻掩不住那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的乳房,她的柳腰纖細,豐臀雪股,那修長的雙腿雖然極力併攏,卻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處,加上白鳳凰自幼練武,使她全身沒有一絲贅肉。

  在六郎的注視下,白鳳凰略微感到緊張,身體不住的顫抖,那模樣讓人憐愛的同時,又升起無限的慾望,六郎默默的喊著:我一定要佔有她!

  六郎癡癡地瞧著白鳳凰這具如女神般動人的身體,渾身被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慾包裹著,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翹起來。

  白鳳凰感受著六郎那火熱的眼神,低頭看到六郎肉棒的勃起,嬌軀頓時顫抖起來,渾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嫵媚動人至極點!

  六郎貪婪地吻著白鳳凰的嬌軀,他知道白鳳凰內功深厚,而且道心堅定,若是他壓制不住情慾,一上來就長驅直入,大刀闊斧的猛攻,非但不能引發她對他的好感,還會使她產生厭惡,而他要佔有的不僅是她絕美的身體,更是她那顆高傲而且孤獨的芳心。

  六郎耐心地愛撫著白鳳凰的身體,而且能夠讓心中的女神得到快樂,遠比他直接得到快樂更令人興奮,這時六郎分開她的玉腿,那桃源聖地已經有股黏膩流出,令六郎忍不住吻上去……

  見那甜蜜的愛液沾滿六郎的雙唇,令白鳳凰羞愧地雙手遮住眼睛,道:「六郎放開我,不要這樣啊!那裡髒。」

  六郎依舊沒有停下動作,仍吸吮著那愛液,癡癡地道:「姑姑,在我心中,你就是人間的女神,你身上沒有髒的地方,我愛你、愛死你!」

  六郎的吸吮,讓白鳳凰桃源處甘泉湧現,渾身更在痙攣中得到高潮,那快感久久不能停歇,讓這位絕世美女終於享受到人間的極樂。

  身心俱爽的白鳳凰,直到這一刻,才知道她的選擇是正確的,她那虛度了十六年的豆蔻年華終於在這一刻得到補償,她不由得流下感激和幸福的淚水,深情的喚道:「六郎!」

  六郎知道這個時候女人最需要的是心靈上的撫慰,而不是身體上的滿足,於是他抬起上身,並壓在白鳳凰的身上,那暴脹的肉棒也緊緊地抵著白鳳凰的桃源處,然後他將下巴放在那飽滿的雪峰中間,柔聲道:「姑姑,我真的喜歡你啊,但可能會有點痛……」

  白鳳凰點了點頭,攬住六郎的虎腰,將一雙玉腿微微分開,道:「六郎,姑姑願意犧牲自己來救你,你就不要猶豫了,我能挺得住!」

  六郎「嗯」了一聲,而見白鳳凰已經放開,若他還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嗎?

  六郎一邊愛憐地吻著白鳳凰的朱唇,在口舌交纏間傳達著柔情蜜意,一邊雙手扶著她的的臀部,令她的玉腿分開,隨即又輕又緩地沉下身子,將那急需要得到安慰的肉棒送入白鳳凰的體內。

  白鳳凰頓時俏臉羞紅,而且似乎連呼吸都變得火熱,而且能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棍子慢慢的貫穿身體,並順著她的濕潤緩緩而上,但只在那裡輕點著,不肯再前進一步,彷彿像是魚兒想要吃餌,偏偏被那釣客時上時下地逗著,想咬又咬不到般的難受,但白鳳凰不知這是六郎的體貼,好讓她承受更多的前戲,以減少痛楚。

  六郎突然停下動作,小聲道:「姑姑,有沒有弄疼你?」

  第一次這樣充實的感受到男性的火熱,令白鳳凰搖了搖頭,盡量不讓六郎看到那羞愧而慌亂的眼神,但她心中一陣猶豫,還是說出口:「六郎,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是第一次?」

  六郎明明已經感覺到白鳳凰不是第一次,但他不想說出來,因為已經得到白鳳凰,儘管不是第一次,但六郎已經知足,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遺憾,促使他問道:「姑姑,你能告訴我,你的從前嗎?」

  請續看《橫行天下》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