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一章 白家姐妹美如花

  對了!先去會蕭綽,說不定她剛才吃的那速效春藥正發揮藥效,現在正六神無主、如饑似渴的等著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蕭綽似乎內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藥,到跟她分開時都沒有發作的跡象,看來我應該要再多加一顆春藥!想到這裡,六郎便叫負責侍候白雪妃的侍從廚房弄來綠豆湯,然後又將速效春藥丟入綠豆湯內。

  六郎提著瓦罐,哼著小曲:「六郎妙計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懸空島上顯身手,從此天下傳美名。」

  這時六郎來到驛館,而驛館的人因為六郎是白雪妃帶來的朋友,所以也沒有加以阻攔,並且還告知蕭綽住的房間。

  六郎得知蕭綽房間的位置後,便走到後院,來到蕭綽的房門前,接著探頭進去,喊道:「蕭公子……」

  這時蕭綽正盤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為什麼,蕭綽覺得從離開福來居時,體內就一直有種怪異的感覺,一開始她還不太注意,可從七星鳳凰樓回來後,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而且頭一陣陣暈眩,喉嚨口乾舌燥,渾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軟綿綿,於是她便運功來抵抗這種感覺。

  過了大半個時辰,雖然蕭綽覺得那股怪異的感覺有受到控制,可就覺得它在在腹中揮之不去,而且這種狀況以前從未遇過,讓蕭綽懷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應該日後只要好好調養就行了。

  這時蕭綽聽到有人叫她,不由得抬起頭,就見六郎提著一樣東西進來,就笑問道:「有事嗎?咦,你怎麼還沒洗臉?」

  六郎道:「事務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蕭公子,所以想說先讓你解渴,之後我再去洗臉。」

  六郎朝蕭綽拱手,說道:「蕭公子,昨日夜裡遇到叛徒作亂,承蒙公子仗義出手,談笑間就斬殺惡賊,讓小的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眼下天氣炎熱,就讓廚房煮了退火的綠豆湯,給公子提提神。」

  4此時蕭綽渾身正熱得難受,見六郎送來綠豆湯,便高興地赤腳走下床,並連喝兩碗綠豆湯,抹嘴說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這麼機靈,不知道擔任什麼職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這麼快就想收買我!讓我就先來個投石問路,等我發牢騷嫌官小時,你應該就會趁機收買我,然後再向我打聽懸空島的情況吧!想到這裡,六郎順水推舟道:「我可不是頭領,就只是個跑腿的,說句實話,廚子領的銀兩都比我多。」

  蕭綽淡淡一笑,說:「是嗎?像你這麼精明能幹,居然就只是個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歎了一口氣,說:「我就只是混口飯吃,而且我又沒有像蕭公子有如此厲害的武功,自然沒有人重用我。」

  這時蕭綽走到床榻前並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頭腦卻很不好,那種人還不如一頭豬,所以我欣賞的就是像你這種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懸空島混得不稱意,可以到我那裡謀件差事……」

  說完,蕭綽就用極為銳利的目光觀察著六郎的反應。

  六郎卻神色自若,明知道蕭綽在引他上鉤,仍沉住氣說道:「但白島主對我不錯,雖然說銀兩給的有點少,但還是能過日子。我……木易,暫時還不想離開,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報答白島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並沒有向蕭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楊字拆開,取了個假名字。

  蕭綽讚許道:「想不到木賢弟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如果你不嫌棄,我願與你結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謀深算,但你一個娘兒們,跟我當什麼兄弟,但蕭綽這樣急著拉攏我,看來一定是想知道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六郎便裝作欣喜道:「蕭公子武功絕頂,能與你做兄弟,我實在是三生有幸,你初來乍到,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事情儘管問,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險。」

  蕭綽聞言心中暗喜,不過還是隱藏住那分喜悅,說道:「我這次來拜會白島主,原本是想來取經,我們家不敢說富可敵國,但有一些金銀珠寶,所以放在家裡總覺得不安全,便想讓白島主設計機關來保護那些金銀珠寶,但讓木賢弟見笑了,對這方面,我是一竅不通,你說……那七星鳳凰樓真的有傳聞中那麼厲害嗎?任何人都無法輕易靠近嗎?」

  六郎說:「七星鳳凰樓乃是白島主聚集數十位頂尖的奇門異士建造而成,如果沒有圖紙,就想要進入七星鳳凰樓,簡直就是飛蛾投火,自取滅亡。我們是剛來到島上所以沒見到,聽說就在昨天晚上,宋軍有十數名高手夜探七星鳳凰樓,想偷懸空島的水域圖,結果全軍覆沒,而且其中有一個女將,聽說還是什麼驪山聖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強,島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對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絕世武功,就獨闖七星樓,結果還不是被抓了……」

  說著,六郎仔細觀察著蕭綽的反應。

  蕭掉聞言吃了一驚,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不過還是馬上冷靜下來,說道:「宋軍真是不自量力,七星鳳凰樓也敢闖,不知道這些人被抓到後會怎麼處置?」

  六郎歎道:「那十幾個宋軍探子,經過昨天晚上一番惡鬥後,死傷不少人,只剩下幾個女的,聽說武功都不錯,現在全被關起來,準備做成人皮燈籠……唉!真是可惜了!」

  蕭綽聞言,心裡開始琢磨:驪山聖母的徒弟?宋軍中的高手?而且敢這麼大膽地闖入七星鳳凰樓,恐怕只是會慕容飛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雖然說你我現在各為其主,可我終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六郎見蕭綽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飛雪的事,知道要引蕭綽幫忙的計劃成功,便暗自竊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見蕭綽的纖纖玉足,體內頓時產生慾望,說道:「蕭兄,你不僅武功高強,容貌也如此標緻,真是世間少見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羨慕至極!咦?你的腳腕上怎麼還帶這東西啊?二說著,六郎伸出手抓住蕭綽的玉足,指著那腳踝上一條細小兒精緻的金鏈。

  蕭綽聞言臉上一紅,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六郎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摸她的腳。

  因為蕭綽在大遼,那些婢女幫她洗腳的時候,可是連頭都不敢抬一下,何況六郎還是個男人,這令蕭綽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責怪,只有慌張地縮起玉足;神情尷尬地說道:「這是我娘留給我的物品,讓木賢弟見笑了。」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接著一屁股坐到蕭綽身旁,大剌剌地摟住蕭綽,說道:「既然已經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見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當六郎摟著蕭綽時,蕭綽的神情顯得極其不自然,但還是勉強擺出笑容,問道:「什麼事啊?」

  「我們白島主的身手十分厲害,而且他很變態,尤其特別喜歡皮膚白嫩的年輕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後,就會在他們的後背上用針刺上圖案,等圖案定型後,再扒下來做成燈籠。」

  蕭綽驚訝道:「有這種事情?」

  六郎表情認真地說道:「我是因為你跟我是結拜兄弟,這才告訴你,我怕你在島上到處亂走,被白島主見到後,你的皮會被扒下做成人皮燈籠。蕭兄,你不要以為武功高強就沒問題,聽我家小姐說,白島主的武功又大增,你還是要小心為妙!」

  蕭綽聞言,點了點頭。

  六郎繼續說道:「另外,我再告訴你,你可不要到處亂說。龍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榮的妃子,因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會有時瘋瘋癲癲,還有龍姬娘娘掌握著一個寶藏的秘密。」

  其實六郎這番話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龍姬的身份。

  蕭綽道:「懸空島上真的有寶藏?」

  六郎瞟了蕭綽那充滿貪慾的眼睛一眼,心想:宋遼兩國連年征戰,耗資巨大,看來這筆鉅款讓蕭綽動心了,可我也是胡說八道啊!但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這樣說,才會讓蕭綽有探七星鳳凰樓的決心。

  被六郎摟著,加上又喝了兩碗含有速效春藥的綠豆湯,蕭綽開始覺得身體有股怪異的感覺,而且雙頰酡紅,血氣往上湧,胸前微微脹痛,體內猶如爬滿螞蟻般難受,所以一把推開六郎,道:「木賢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說完,蕭綽趕緊運功以調整氣息。

  六郎見蕭綽現在的模樣,心想:看來我下的春藥發揮了作用,若是我現在發出攻勢,應該就有機會可以得手,只是像蕭綽這種女人,一旦她清醒過來,肯定會猜到這是我所為,到時非殺了我不可,這樣我既丟了小命,還救不了人,這可謂得不償失啊!不過……這種女人中的極品,要是放過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猶豫不決間,猛然瞥見蕭綽眼底所隱藏的殺氣,心中一顫,暗道:還是安全第一,這種女人只能智取,眼下這種情況,即使最後得逞,勢必會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還會丟了小命,反正來日方長,而且來的目的也達到了!想到這裡,六郎便向蕭綽告退,離開房間。

  六郎暗自下定決心:蕭綽,我泡定你了……

  當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間後,便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又等了一會兒,卻還不見白雪妃回來,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聞著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而且昨天折騰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就見白雪妃坐在他身邊,表情吃驚地看著他。

  六郎語氣甜蜜地喊道:「你回來了!快讓我親一個。」

  當六郎伸出手抱著白雪妃,並將拉她到懷中,就朝著她的臉蛋親了幾口,但當六郎正準備再說幾句肉麻的話時,卻覺得臉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頓時一個激靈,便張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女子,這才發現被他抱著的女子竟是白雲妃,心想: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還調戲她,她不會是來找我報仇吧?我怎麼會這麼倒霉,竟然會遇到她?

  白雲妃本來是來找白雪妃商議事情,但沒想到竟然看到有個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覺,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當白雲妃走到床邊時,竟發現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並強姦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發洩昨天所受的怨氣;怒的是,這小子居然潛入到白雪妃的閨房,一定是來救人結果迷路,見這裡安靜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膽子真是大啊!於是白雲妃上前拍醒六郎,卻沒想到六郎竟把她當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親了好幾口。

  白雲妃發出一陣冷笑,說道:「小賊,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說的那麼恐怖,本小姐卻未親眼見過,不過我可是經常去懸空島上的大牢,那些不聽話、為非作歹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留得全屍的……」

  六郎聞言嘿嘿一笑,剛想溜之大吉,就被白雲妃抓住後脖領子,六郎便喊道:「打!」

  說著,六郎身子一轉,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襲白雲妃的胸部,可這次的情況與上次不同,白雲妃早已有準備,手一用力,手腕一繞,就和六郎的手腕糾纏一起。

  六郎見狀抬腳踢向白雲妃,豈料白雲妃用膝蓋一擋,就將六郎絆倒在地,雖然六郎的武功不錯,但和白雲妃交手時,卻一點便宜也佔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說,攻擊的招式又那樣軟綿綿,讓六郎根本無法防禦。

  六郎見打不過白雲妃,縱身想要逃跑,卻被白雲妃一個箭步追上,隨即抓住六郎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令六郎感到腰間一麻,並驚慌地發現真氣已經被封住。

  這時白雲妃將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來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僅隔一座池塘,跨過一座小橋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輕饒不了我,如果實在沒辦法,看來我要說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雲妃將六郎押到她的房間時,六郎環顧著四周,看到牆壁上貼著大紅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間真漂亮啊!但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孤男寡女的,讓人看見多不好啊?」

  白雲妃見六郎到了這地步,嘴巴還不老實,便「哼」了一聲,找來繩子綁住六郎的雙手,並將另一邊的繩頭系到房樑上,然後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說道:「小賊,都死到臨頭了,還敢說出這種話?」

  說著,白雲妃從背後拿出軟鞭,凌空揮了一記,笑著對六郎說:「老實交代,你到島上幹什麼?」

  六郎說道:「找你妹妹啊!」

  白雲妃聞言臉一沉,隨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聲,眼淚差點掉下來,帶著哭腔說道:「好姐姐,我這身子骨從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壞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歡玩這種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這樣會出人命的……」

  白雲妃見六郎說話一點也不老實,「啪!啪!」

  又揮出兩鞭。六郎見來軟的不行,就把腰桿一挺,強忍疼痛,裝出大義凜然的樣子,看著白雲妃打。

  白雲妃見六郎不說話,反倒覺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說:「怎麼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氣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麼賤嗎?

  白雲妃看著六郎的表情,說道:「你這小賊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麼壞主意?快點說,你在想什麼?」

  六郎道:「姐姐,我都這樣子了,還能有什麼壞主意?不過我得告訴你,下手不要太重,點到為止,你要是把我打傷了,你家小妹還不找你拚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別人欺負,難道你不生氣嗎?」

  白雲妃怒道:「你別胡說,我家小妹心高氣傲,相貌更是傾國傾城,她根本不會看上你,昨天我是逗著你玩的,想不到你卻認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說道:「看來你並沒有幫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著我,說你小妹如何如何好,還要幫忙撮合,想不到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難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癮了?」

  白雲妃聞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聲,道:「你還真打啊?」

  白雲妃心想:雖然這壞蛋可恨了一點,不過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寶貝那麼大,雖然昨天是被他強姦,可他卻帶給我從來沒有過的快感,甚至比陸濤那沒用的傢伙強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險,陸濤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該給你戴綠帽。現在這壞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報昨日之仇!

  想到這裡,白雲妃上前一步,說道:「小賊,少跟我胡扯,你有什麼地方能讓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道:「雖然我沒有特別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絕對不會像陸濤那樣置姐姐的安危於不顧,而選擇自己逃命。」

  六郎這番話,正好說到白雲妃的痛處。

  白雲妃聞言,將手中的軟鞭狠狠的摔在地上,罵道:「陸濤這個王八蛋……到現在還不知道躲在那裡,根本不敢出來見我……」

  六郎見這番話起作用,便打鐵趁熱地說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試問誰不怕死呢?」

  白雲妃「哼」了一聲,問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說道:「當然怕死,不過要看情況、要看死得有沒有價值,怕死是每個人的本能,但往往會有人在關鍵時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選擇挺身而出,做必須要做的事。」

  白雲妃「哦」了一聲,輕聲道:「你說的倒挺好聽,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怎麼做?」

  六郎正色說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險境,並受到欺負,我想都不想就會衝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也絕不會退讓。男人就應該有這種勇氣、這種精神……逢敵必亮劍。」

  白雲妃聽得有些入神,忍不住問道:「你說的倒是挺好聽,但比那陸濤強多了!」

  六郎繼續道:「話又說回來,你那相公真夠窩囊,哪能丟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個人逃命呢?二白雲妃生怕丟臉,趕緊解釋道:「他本來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島上的一個小弟……」

  說罷,白雲妃的美靨嬌紅一片。

  六郎說道:「原來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一個小弟?」

  見白雲妃眉宇間的怨氣越來越重,六郎又說道:「說實話,這種小弟真是沒心沒肺,你的處境有危險,他卻逃之夭夭,簡直不是人。」

  白雲妃憤恨地說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將他送給龍姬做人皮燈籠,這個死陸濤,也不知道死到哪裡了?二白雲妃拾起軟鞭,就要再次揮向六郎。

  六郎見狀,連忙說道,……「姐姐啊,能不能玩點別的啊?二白雲妃收住手,問道:「你想玩什麼?」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著白雲妃的胸部,說道:「只要你高興,想玩什麼都可以,還有不要傷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過分就隨你的意思。」

  白雲妃想了想,說道:「那你就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來。」

  說罷,白雲妃轉身離開。

  六郎不知道白雲妃要搞什麼名堂,不久,就見她竟換上一身衣服,並提著兩隻鳥籠回來,便好奇問道:「姐姐,你拿兩隻鳥籠想做什麼?」

  白雲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們來玩貓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聞言,感到納悶不已,不知道白雲妃到底想做什麼。

  這時白雲妃對六郎笑了笑,然後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六郎頓時感到驚訝,心想:操,該不會來真的吧?我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還得了?我可還指望雪妃幫我救四娘呢!

  白雲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撫摸著六郎的胸膛,說道:「你這邊發育的不錯嘛!」

  、六郎道:「是嗎?有個地方發育的更厲害呢!」

  說完,六郎對白雲妃拋了一個媚眼。

  白雲妃見狀輕輕一笑,會意地說道:「那我檢查一下,看那隻老鼠長的肥不肥。」

  說著,白雲妃那只纖纖玉手徑直朝著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覺得有種觸電般的感覺,頭髮甚至都豎起來,而且幾乎都是六郎在調戲別人,卻沒想到今天會被白雲妃調戲,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亂來,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說是就是嗎?昨天你強姦我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我妹夫呢?」

  說著,白雲妃彎下腰,似笑非笑地看著六郎的腰帶。

  六郎見白雲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還一直盯著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來這娘兒們要報仇啊!

  而白雲妃一彎腰,六郎便發現她的衣襟微微敞開,甚至可以瞧見桃紅色的繡花肚兜,並掩蓋著那豐滿的雙峰,令六郎頓時覺得褲襠變緊,竟是龍槍有所反應。白雲妃突然對六郎笑了笑,嬌聲道:「你在想什麼?」

  六郎不想被白雲妃發現他有反應,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能想什麼?在想你妹妹啊!」

  、白雲妃聞言,笑著將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間,說道:「喂,你這裡怎麼了?」

  六郎聞言,連忙將把身子往後縮,生怕白雲妃會碰到下身。

  剛才白雲妃離開的時候,會換套衣服,就是為了誘惑六郎,而此時她看六郎那明顯撐起的褲襠,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陸濤,本想打你一頓出氣,但你卻躲起來,活該給你戴綠帽!想著想著,白雲妃已經伸出手,要解開六郎的腰帶。

  六郎驚叫道:「喂,你……你想怎麼樣?」

  說著,六郎見白雲妃酥胸半露,頓時龍槍怒脹。

  當白雲妃解開六郎的腰帶,褲子掉落到地上時,就見六郎的龍槍高高挺起,並對著白雲妃。

  這時白雲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龍槍,道:「你這隻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負本小姐,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說著,白雲妃玉指輕撥,將那包裹龍頭的薄皮往後退,並朝它吹了一口氣。

  白雲妃套弄著六郎的龍槍,手指在那敏感處撫弄,沒兩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連聲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點啊,別弄壞了!」

  六郎的龍槍在白雲妃手中越來越粗壯,而且白雲妃早已被六郎的龍槍所吸引,喘息越來越粗重,甚至覺得有股液體流道大腿,早已無法控制體內湧起的慾望。

  這時白雲妃隔著綢裙,將手放在私處撫弄著,低聲喘道:「嗯,啊……」

  不久,白雲妃的神情越發嬌艷而誘人,臉蛋有如紅蘋果般紅潤,甚至還覺得股間愛液橫流……

  見六郎正在看她,白雲妃竟轉過身,背對著六郎,然後拉起綢裙,使那溫潤如玉的臀部暴露出來,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擺出一副淫蕩的不能再淫蕩的樣子,轉過身子,將六郎見狀,驚道:「姐姐,你不穿內褲嗎?」

  白雲妃「哼」了一聲,隨即雙腿大開,好讓六郎欣賞她的私處,並伸手撥弄那鼓起的陰蒂,頓時一陣顫抖,呻吟道:「好癢啊……」

  六郎看著白雲妃那濕淋淋的蜜穴,早已經迫不及待,於是龍槍往前一挺,隨即進入那紅嫩的陰唇間。

  這時白雲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聲,接著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緊繃起來、,嫩穴內的嫩肉開始緊縮,緊緊包裹著龍槍。

  雖然六郎的雙手被綁著,但下身仍活動自如,於是龍槍徐徐抽插幾下,而白雲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動作,將玉臀往後翹,「喔!啊!」

  叫了幾聲。

  這時六郎的抽插越來越快速,而白雲妃十分陶醉於六郎的抽插,到最後,根本不知道在叫什麼。

  這一場雲雨之歡,六郎幹得格外興起,抱著白雲妃的腿猛烈地抽送著,龍槍抽插時水聲嘖嘖,不絕於耳。

  白雲妃被六郎幹得身體根本站不穩,兩隻美乳甩個不停。

  這時六郎的龍槍猛力一插,白雲妃不由得仰頭泣叫一聲,隨即就見愛液一股股地從嬌嫩的蜜洞內流出來。

  六郎看白雲妃的神色如癡如狂,又感受到白雲妃嫩穴內的緊窒,頓時一陣強烈的快感襲來,便又開始一陣猛力的抽插,接著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見白雲妃滿臉紅潮,失聲浪叫,神態迷亂……

  六郎突然覺得白雲妃體內的嫩穴連番緊縮,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噴射出精液,白雲妃頓時身軀顫抖不已,下身一陣「噗哧、噗哧」聲,股間濕成一片,混雜著精液、愛液、汗水。

  這時白雲妃體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癱軟在地上。

  休息了一會兒,白雲妃卻板著臉,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賊,爽夠了吧,該受罰了!」

  說著,白雲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又是一陣揉弄。

  六郎道:「姐姐,還要罰?二白雲妃笑了笑,收回手,說道:「養得夠肥了,好了,遊戲現在開始。」

  說完,白雲妃從抽屜裡找來兩條紅繩,然後綁著六郎的兩隻褲腳。

  六郎見狀感到新奇,不禁問道:「姐姐,這是什麼招式啊?」

  白雲妃不語,而是掀開那兩隻鳥籠。

  六郎只聽到「喵!」

  一聲,就見那兩隻籠子裡居然一隻裝著貓咪,一隻裝著老鼠。

  只見那隻老鼠一看到貓咪,就嚇得在籠子裡驚慌地逃竄,而那隻貓咪更是想撲過去抓住老鼠……

  白雲妃對六郎說道:「這裡有一隻小老鼠,可惜長得不夠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褲腳內,再加上裡面那一隻,一共有兩隻老鼠,一隻白的,一隻黑的,然後貓咪再進去抓……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連忙說道:「不行啊!那貓咪笨得很,萬一認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慘了!」

  白雲妃笑道:「那樣最好,俗話說饞貓、饞貓。你想想,如果它同時遇到兩只可愛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點的吃,對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點,那樣才好玩。」

  這時白雲妃又將那柔滑的手沿著六郎的褲腰伸進去,並一陣撫弄。

  六郎開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饒道:「姐姐,這個遊戲我不要玩了,這太太恐怖了!再說,我還指著那老鼠過下半輩子呢……」

  白雲妃聞言,笑著收回手,而當她正要去拿那籠子內的貓咪和老鼠時,就聽到外面有人叫道:「雲妃,你在幹什麼啊?」

  白雲妃回頭,就見陸濤站在房門口,神情震驚地看著她,而她的手正扯著六郎的腰帶。

  此時這種暖昧的景象,讓陸濤的眼睛發紅,白雲妃卻是惱怒至極,心想:我正玩得高興,卻被陸濤打擾,而且昨天的事情,我還沒跟陸濤算帳呢!想到這裡,白雲妃憤怒地撿起軟鞭,隨即一鞭子抽向陸濤。

  陸濤沒有注意到白雲妃的動作,就被一鞭打在臉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現出一道血痕,於是陸濤抓住軟鞭,吼道:「雲妃,你這是在幹什麼?下手竟然這麼狠!」

  白雲妃怒道:「陸濤,你這個沒良心的王八蛋,我還要殺了你呢!」

  說著,白雲妃用力地扯著軟鞭,但軟鞭卻仍被陸濤緊緊抓在手中,於是在心急之下,便將提在手中的鳥籠扔向陸濤。

  陸濤見狀,隨即閃開飛向他的鳥籠,而且見白雲妃動了真火,自知理虧,生怕她一怒之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便連忙轉身逃走。

  白雲妃喊道:「你給我站住!」

  這時白雲妃欲要追著陸濤,但見陸濤早已跑得不見蹤影,只能氣呼呼的轉身走回來,然後朝著六郎大發雷霆,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們了!」

  說完,白雲妃抓著六郎離開房間。

  六郎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白雲妃氣沖沖地說道:「你這小子壞得很,但殺了你也不能舒緩心中的怒氣,所以我要把你交給我爹,將你做成人皮燈籠。」

  六郎聞言,雙腿不由得一軟,險些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