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二章 糧草被劫

  第二天,在吃早飯的時候,慕容飛雪道:「六郎,剛剛我接到臥牛關仁堂會將軍的信函,他在臥牛關招募了將近五千名新兵,而因為兵源增多,加上他將一部分的軍糧拿去支援解塘關,所以軍糧緊急,仁將軍已經開始徵收軍糧,並看看能不能從飛虎城撥一部分軍糧到臥牛關,以備急用!」

  六郎道:「那就撥一千石糧食給仁將軍,而且等下就派人送過去,由於這糧食太重要了,必須要有親信跟隨我才能放心,你們有誰願意擔當此重任?」

  眾女聞言都自告奮勇。

  六郎考慮了一會兒,道:「這次任務,就讓雲妃去吧!」

  六郎拍了拍白雲妃的香肩,道:「給你一千名兵,路上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搞砸這件事。」

  白雲妃領命,在吃完早飯後,點了一千兵馬,便帶著糧食奔往臥牛關。

  兩天後,當六郎等人正在用午膳,才剛吃到一半時,就見白雲妃滿臉灰塵的跑進來,來到六郎面前哭道:「相公,不好了,我押運的糧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聞言跳了起來,一拍桌子,怒喝道:「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雲妃你不要急,慢慢說,將事情說清楚。」

  白雲妃止住哭泣,道:「搶走糧食的人很多,而且似乎早就有準備。因為當我帶著兵馬到途中時,那些人就突然出現,令我們傷亡慘重,雖然我奮力拚殺,好不容易挽回局面,但那些人卻有援兵出現,我見實在不敵,就只好丟掉糧食逃走了!」

  六郎安慰道:「犯不著為了一千石糧食丟了性命,反正糧食丟了我們可以搶回來,那你有打聽清楚劫糧食的人是誰嗎?」

  白雲妃道:「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有找人去調查了,另外我還派人將這件事告知在臥牛關的仁堂會將軍,他應該也會徹查此事。」

  六郎點了點頭,道:「雖然這批糧食不多,但我決不允許有這種類似蔑視我軍的情況發生!傳令點一千名輕騎兵,火速前往事發地點。」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只帶一千名人馬是不是太少了?」

  六郎道:「事發地點應該距離臥牛關很近,而仁堂會將軍應該比我早知道這情況,加上他招募了不少兵馬,若是到時需要兵力,那就從他那裡調動,何況這些糧食本來就是要給他的,他當然要出一分力。」

  這時,眾女紛紛自告奮勇要跟六郎一起去。

  六郎道:「這只是點小事,現在重要的是不可以怠慢飛虎城的軍務。而我不在的期間,慕容飛雪就總掌軍務,雪瑤則訓練兵馬,夢蝶和潘鳳負責城內的治安,紫若兒就掌管軍紀。」

  楊四姐和白雪妃問道:「我們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前往臥牛關。」

  六郎點齊一千名輕騎兵,便與楊四姐、白雲妃和白雪妃前往白雲妃被搶糧食的地方。

  當六郎等人到了白雲妃被搶糧食的地方時,已經過了掌燈時分,而仁堂會也剛帶一小隊人馬趕到,他在與六郎見面後,就開始詳細地詢問駐紮在此地的白雲妃的部下。

  那部下告訴六郎等人,打劫糧食的那些人順著前面的岔路往北走,而因為那些人的警戒心很強,令他無法繼續跟蹤,等過了一會兒他再上前時,就發現那些人已經失去蹤跡了!

  仁堂會問道,「那你們還有發現到什麼線索嗎?」

  那部下說道:「再往前走有兩條岔路,一條路通往蓮花峰,另一條路通往晉陽縣城。而我們在兩條路上都有發現到雜亂的馬蹄印,並盤問過過路的樵夫,她們說曾看見有批人馬前往蓮花峰,但並沒有看見有糧草車。」

  仁堂會點了點頭,道:「六將軍,這蓮花峰有聚集一夥亡命之徒,他們自稱為蓮花教,而教主為軒轅霸一,據說有練一套刀槍不入的神功,並擁有大約三、四千名信徒,大多是背著人命的江洋大盜,他們在三年前佔據蓮花峰,另外這軒轅霸一和晉陽縣城的守將關係很好,所以這次的劫糧很有可能是他們聯手行動。」

  六郎點頭道:「確實有這個可能!但那一個小小的晉陽縣城的守將,為何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劫我軍的糧食?」

  仁堂會道:「這晉陽縣城三面環山,往南是通我們這裡,而往北有一條小路通往大同。我想自從我們佔據臥牛關後,晉陽縣城的守將彭有亮見程世傑沒有出兵的意思,便開始有做長期對抗的準備,但因為想從北面運糧食實在很困難,所以就動了我軍糧食的主意。」

  六郎罵道:「這些混蛋竟然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只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我軍的運糧行動的?」

  仁堂會想了想,道:「也許運糧的隊伍中有內奸……」

  白雲妃頓時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當運糧隊伍還未出飛虎城時,有一個人突然說要請假!但現在想想,肯定是他去通風報信了,而我還帶著糧食當然不會比他快,所以當他報完信後,那些人便可以在那裡設下埋伏襲擊了!」

  六郎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既然已經知道是誰幹的,那明天我們就調集兵馬,去踏平晉陽縣城。仁將軍,照你來看,這晉陽縣城好不好攻?」

  仁堂會道:「六將軍,晉陽縣城的兵力不足五千名,雖然彭有亮足智多謀,但仍不足為懼,重點是那些在蓮花峰的匪兵,他們若是知道晉陽縣城受到攻擊,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地來支援,而這將為我們攻打晉陽縣城時帶來不小的麻煩。」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道:「這樣就最好不過了!我就怕我在攻打晉陽縣城時,那些蓮花峰的匪兵會置之不理,而且他們佔據著蓮花峰,如果想要攻打他們確實不容易,可若是咱們佯裝攻打晉陽縣城,來個圍點打援,就能狠狠地打擊那些來支援晉陽縣城的匪兵,然後我們再一鼓作氣地拿下蓮花峰,而這時晉陽縣城就變成一座孤城,那豈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會豎起大拇指,讚道:「六將軍果然神機妙算,那我們這就回臥牛關,等明日調動大軍,攻打晉陽縣城。」

  當六郎與仁堂會回到臥牛關時,待在臥牛關的眾女紛紛出城迎接六郎,而且由於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六郎,她們無不是淚眼矇矓。

  苗雪雁拉著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還以為你忘了我們呢!」

  六郎說道:「這怎麼可能!我這不是回來了!」

  張慧茹和蘭柳知道楊四姐在六郎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看到楊四姐就馬上到她面前對她大獻慇勤,而由於楊四姐最近的心情不錯,加上她已經知道六郎和那些女人之間的事了,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張慧清和張綠華的個性靦腆,只是跟在眾人身後竊竊私語。

  等六郎等人進入大廳後,六郎又見到兩個女子,在細看之下,其中一個女子正是蘇姬,於是六郎上前抱住蘇姬,道:「蘇姬,當初將你留在巴郡,我真是愧對你啊!」

  蘇姬笑道:「六爺,我已經將性命交給你了!而且你是怎麼對待我,我心理清楚得很,何況我不是好好的嗎?只是萬馬堂的人為了保護我和鐵姑娘,他們都犧牲了!」

  六郎看了看鐵心蘭,歎道:「鐵姑娘,讓你受委屈了。」

  鐵心蘭盈盈拜倒在地上,道:「六將軍,若不是有你,心蘭恐怕早就死了!你的大恩大德,心蘭無以為報。」

  六郎將鐵心蘭扶起來,問道:「你父親,鐵老將軍呢?」

  鐵心蘭眼眶一紅,道:「家父在巴郡戰役中身中暗箭,不幸犧牲了!」

  六郎歎了一口氣,安慰著鐵心蘭:「鐵姑娘,你不要難過,這個仇我們早晚要報,程世傑那老賊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鐵心蘭聞言擦了擦眼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時,六郎召集大家商議該如何攻打晉陽縣城。

  孟良與焦贊聞言,紛紛向六郎表示他們要兵發晉陽縣城。

  六郎道:「你們不要急,我們肯定是要攻打晉陽縣城,可在此之前我們要考慮周全。我已經與仁將軍商議好了,明天就兵分兩路,由我和仁將軍各帶一萬名人馬。而仁將軍、孟良、焦贊和你們的兩位夫人負責佯攻晉陽縣城,等蓮花峰的匪兵出動後,你們就掉轉回頭,與我率領的兵馬形成合圍之勢,然後我們就圍點打援,先擊敗蓮花峰的匪兵。」

  孟良與焦贊聞言,皆贊同六郎的意見。

  六郎繼續道:「我會帶領一萬名兵馬,與四姐、雲妃、雪妃和燕子埋伏在那些匪兵身後,到時就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時,張慧茹、張慧清、蘭柳還有受傷的蘇姬和鐵心蘭問道:「那我們呢?」

  六郎道:「你們就留守在臥牛關吧!」

  見六郎打定主意,雖然張慧茹心中不樂意,但也只好照辦,而她有心想問六郎今晚是不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但見楊四姐神情冰冷地在六郎身邊,她生怕惹這位姑奶奶生氣,便只好作罷!因為楊四姐在戰場上的凶狠勁,張慧茹至今仍難忘。

  由於明天要攻打晉陽縣城,於是眾人便各自回房間休息。

  蘇姬才剛來臥牛關沒幾天,由於她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痊癒,因此這幾天她與鐵心蘭住在一起。

  蘇姬自從來到臥牛關後,就一直在盼望著六郎的到來,這時六郎來了,但卻因為種種原因,蘇姬無法與六郎說上幾句話,令蘇姬略微感到遺憾,但仍還是滿心歡喜。

  鐵心蘭在沐浴過後,穿著一件柔軟的睡袍來到蘇姬身邊睡下,但見蘇姬出神,便笑問道:「蘇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將軍?既然你想他,為何不去找他啊?」

  蘇姬頓時回過神來,道:「六郎不是說了嗎?明天要攻打晉陽縣城。心蘭,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傑,我一定會讓六郎為你報仇。」

  鐵心蘭含著眼淚點了點頭,道:「蘇姐姐,那程世傑實在太可惡了!那我們什麼時候要發兵攻打太原啊?」

  蘇姬撫摸著鐵心蘭的秀髮,說道:「我也不知道,回頭再問六將軍吧,不過要等他先打下晉陽縣城再說。」

  當蘇姬與鐵心蘭正在說話時,突然聽到門邊有動靜,然後就見苗雪雁笑容滿面地帶著六郎進來。

  蘇姬頓時心中一喜,而鐵心蘭卻感到緊張,因為在六郎未到臥牛關時,苗雪雁就和蘇姬商量好,由於她們認為鐵萬鳴死後,鐵心蘭就孤苦伶仃地活在這世上,不如就讓她跟著六郎,再說六郎身邊已經有這麼多女人了,多她一個也沒差。

  六郎進來後,先抱著蘇姬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蘇姬,你不怨我沒有回巴郡找你吧?但當時的情況太危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蘇姬說道!「我都說不怪你了,你被困在三台關的事情,雪雁都告訴我了。」

  六郎關切地問道:「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說著,六郎就要解開蘇姬的衣襟。

  蘇姬連忙道:「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擔心。」

  然而六郎卻固執地推開蘇姬的手,然後解開蘇姬胸前的衣襟,發現那一箭正好射在蘇姬心口下方僅一寸的地方,如果再往上一點點,恐怕她就香消玉殯了!

  一想起在太原城門時的情景,六郎仍感到心有餘悸,他小心翼翼地撫摸著蘇姬胸口那已經痊癒的傷痕,說道:「蘇姬,我真的很擔心你的傷勢啊!」

  蘇姬聞言,含羞地望著六郎,突然她感覺到胸前有股疼痛,竟見是六郎握著她的乳房。

  蘇姬臉紅道:「六爺,不要這樣,心蘭在這裡啊!」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說了,心蘭妹妹不是想做楊門女將嗎?我今天就是來收她。」

  鐵心蘭嬌羞道:「六爺,我怕……」

  六郎道:「怕?做楊門女將有什麼好怕的?難道你不想嗎?」

  鐵心蘭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還怕什麼?」

  說著,六郎就爬到床上。

  鐵心蘭原本還想閃躲,但她在床上,還能躲到哪裡?

  這時,六郎抱著鐵心蘭的纖腰,而大手已經探入衣服內,一邊揉弄著那對還不是很豐滿的椒乳,一邊吻著鐵心蘭的嘴唇。

  當六郎開始親吻著鐵心蘭時,鐵心蘭頓時腦中一片混亂,嬌軀也越來越酥軟。

  苗雪雁見狀,笑道:「六郎,她們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苗雪雁剛要轉身,卻被六郎抓住手腕,接著六郎順勢一帶,就將她拉到床上。

  六郎笑嘻嘻地說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問道:「為什麼?」

  苗雪雁身上的羅裙不時掃過六郎的身體,那輕柔的薄紗帶給六郎一種異樣的感覺,而那淡淡的幽香也傳入六郎的鼻中,令他心中不由得一蕩,隨即解開她身上的羅裙,一本正經的道:「心蘭妹妹還未經人事,我怕她會害怕,所以想找個人示範給她看。」

  苗雪雁嬌羞道,「那你可以找蘇姬啊!」

  六郎褪下苗雪雁的薄綢長褲,道:「蘇姬身上有傷,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那肉棒那麼粗,只好找你了!」

  說著,六郎將肉棒插入苗雪雁的體內。

  苗雪雁「哎呀」一聲,便微微扭動著下身,讓六郎的肉棒能研磨著她體內的最深處。

  苗雪雁微微顫抖著嬌軀,驀地她張開香唇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

  雖然六郎感到有點疼,但這種異樣的刺激反而讓六郎的感官更加敏銳,甚至有股令人要發狂的快感,於是六郎在加速進攻的同時,問道:「燕子,你幹嘛咬我?是不是嫌我來晚了?」

  苗雪雁一邊嬌哼,一邊道:「知道,你還問!」

  六郎笑道:「那你剛才還假正經?」

  苗雪雁不依道:「你這哪裡是在疼愛人家?分明是打算先在我身上發洩,待會好專心對待蘇姬和蘭妹妹。」

  「蘭妹妹?」

  六郎拍了拍腦袋,道:「這下好了,我身邊有了大蘭蘭和小蘭蘭,現在又有一個小小蘭,看來我是掉進蘭花叢了!」

  鐵心蘭聞言,不由得咯咯笑出聲。

  這時,六郎伸手分開鐵心蘭的雙腿,並摸了進去,有種光滑而柔軟的感覺,不由得驚訝道:「小小蘭,你這裡是沒有發育好,還是天生就這樣光禿禿?」

  鐵心蘭紅著臉,並夾緊雙腿,道:「六爺,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是這樣,我還覺得很奇怪呢!」

  六郎撫摸著鐵心蘭的私處一會兒,道:「剛才我說掉進蘭花叢有什麼好笑的?乖乖看我和你燕子姐姐玩遊戲,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鐵心蘭聞言嬌呼一聲,隨即羞答答地用被子蒙上眼睛。

  這時,蘇姬撫摸著六郎那強壯的背脊,看著六郎與苗雪雁翻雲覆雨。

  六郎對蘇姬道:「蘇姬,你可不要生氣啊!我不是不想疼你,是因為怕傷到你的身體,等我先在燕子身上享受一番,一會兒我會把精液都給你。」

  蘇姬聞言,心領神會的妖嬈一笑。

  苗雪雁急道:「六爺,我也要。」

  六郎聞言,狠狠地干了苗雪雁數下,道:「這不是正在給你嗎?」

  苗雪雁嬌聲道:「啊!看來六爺還是偏心啊!」

  六郎不語,隨即一股作氣,將苗雪雁殺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然後六郎趴在鐵心蘭的身上,道:「小小蘭,我來給你辦手續了!」

  鐵心蘭疑惑地問道:「六爺,辦什麼手續啊?」

  六郎將肉棒插入鐵心蘭的白虎洞,道:「辦完這個手續,你就是楊門女將了!」

  鐵心蘭頓時疼得一哆嗦,不由得緊緊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吻著鐵心蘭的香唇,聽著她那輕而急促的呼吸聲,然後輕輕地扳起鐵心蘭的身子,而看著她那緊閉的美目,六郎忍不住親了她的臉,心想:哇!小小蘭的臉好燙啊!

  這時,六郎將嘴唇慢慢往下移,來到鐵心蘭的胸部,並含著她的乳頭,還用舌尖輕輕地撥弄著,挑逗著鐵心蘭。

  鐵心蘭隨著六郎舔弄的節奏,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雙手則抱住六郎的頭。

  六郎見狀,便開始與鐵心蘭翻雲覆雨……

  最後,鐵心蘭發出幾聲尖銳的尖叫聲後,就全身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身子微微顫抖著,顯然還在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六郎愛憐地撫摸著鐵心蘭的頭髮,低頭看著床上的落紅,隨即滿意地笑出來,然後六郎越過苗雪雁的身子,來到蘇姬的身邊。

  蘇姬顯然已經情動,當她一接觸到六郎的身子時,就忍不住將那火熱的香舌深入六郎的嘴內,而六郎則充滿愛戀地親吻著蘇姬。

  蘇姬無力地臣服在六郎的身下,神情就有如一朵被折下而墜落至地上的白牡丹般仰視著六郎,而她那帶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讓六郎不由得想要好好地照顧她。

  這時,六郎體內的慾望在升騰,甚至在熊熊地燃燒,那有如火灼般的熱浪在六郎與蘇姬的身上流動著,而兩人的身體也因此布上一抹嫣紅。

  六郎略微粗野地吻著蘇姬,而蘇姬也熱情地回應著六郎的吻,並用舌頭纏著六郎的舌頭,而蘇姬的這動作,那甜美的津液勾起了六郎體內的慾望。

  在激吻了一段時間後,六郎與蘇姬皆熱血沸騰起來,然後六郎將肉棒插入蘇姬的體內,並開始抽插著。

  過了一會兒,六郎在一聲怒吼中,將精液射入蘇姬的體內,而蘇姬也欣然承受能讓她恢復體力的精液,同時也迎來最暢快、最強烈的高潮。

  「六爺,蘇姬好美、好舒服啊!」

  在經過一陣有如狂風暴雨的雲雨之歡後,六郎與蘇姬都滿足了,同時身體也無法動彈了。

  六郎在蘇姬身上休息得差不多後,便悄悄起身,見蘇姬和鐵心蘭神情安詳地熟睡,就叫醒苗雪雁。

  苗雪雁被六郎叫醒後,就披上衣服跟六郎走出來,輕聲問道:「六爺,你要帶人家去哪裡啊?」

  這時,六郎拉著苗雪雁來到楊四姐的房間,道:「你不是想要名正言順嗎?」

  苗雪雁驚喜道:「六爺,你和四姐說這件事了?」

  六郎道:「燕子,現在在這些女人中,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你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重要的是……」

  苗雪雁聞言停下腳步,靠在六郎的身上,問道:「六爺,最重要的是什麼?」

  六郎攔腰抱起苗雪雁,笑道:「當然是淫蕩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才沒有呢,你可不要胡說啊!」

  說著,苗雪雁的一隻手滑下去,握住了六郎的肉棒。

  六郎道:「你還說不是!剛說完你就這樣做了,我看再過一陣子,你就可以代替張慧茹了!」

  說完,六郎抱著苗雪雁進入房間。

  只見楊四姐在秀榻上,而白雪妃姐妹倆則圍在她旁邊。而楊四姐面對著白雪妃,與她述說著相知之情,兩人早就互相傾慕對方的才情,早就想認對方為知己,但卻苦於沒有機會,如今正好有這個機會,在簡短的幾句對話後,兩人都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

  見楊四姐與白雪妃相談甚歡的樣子,白雲妃抱著楊四姐的纖腰,想要從旁插幾句話,可她們聊得非常投機,竟對白雲妃視而不見,而聽著楊四姐與白雪妃談著十大名曲,令白雲妃開始昏昏欲睡。

  白雲妃本來是想等六郎回來,但卻遲遲不見六郎,她將玉手伸到楊四姐的胸前撫摸了一陣子,卻發現楊四姐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好歎息一聲,就摟著楊四姐那柔滑如鍛的纖腰睡著了。

  六郎見楊四姐與白雪妃談得很投機,就抱著苗雪雁擠到床上,將苗雪雁放到他和楊四姐的中間,然後扶著苗雪雁的香臀,隨即用力地向前一撞,就與苗雪雁結合在一起了!

  六郎的大手環著苗雪雁的纖腰,道:「燕子,四姐就在你面前,你還不趕緊說出來啊!」

  苗雪雁嬌羞地抓著楊四姐的玉手,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楊門女將啊?」

  楊四姐看著苗雪雁那略帶嬌羞的美靨,還有那冰肌玉骨,尤其那被六郎的大手覆蓋住的瑩白酥胸,就有如天山上萬年不化的雪峰,不由得連連點頭道:「不愧是天山御劍,怪不得六郎喜歡你。你要傲楊門女將?」

  苗雪雁嬌羞地點了點頭,一雙玉手伸到楊四姐的玉腿上,討好道:「四姐,你長得好美啊,我真是羨慕死你了!」

  雖然大床寬闊,但一下子擠了五個人,令空間變得狹窄,使苗雪雁的身子幾乎貼到楊四姐的身上。

  楊四姐「嗯」了一聲,道:「嘴巴倒是挺甜的,可若是想做楊門女將,必須要有真才實學,如果只有長得漂亮那可不行。」

  六郎喘了一口氣,道:「她很能打的!」

  說完,六郎就抱著苗雪雁,開始在她體內抽插起來。

  楊四姐道:「難道你只是一介武夫?就沒有其他本事嗎?」

  苗雪雁道:「我自小熟知音律,剛才聽四姐和雪妃談論著『高山流水』這首曲,剛好我也十分喜歡這首曲子,不知道這可以嗎?」

  楊四姐頓時臉上浮現驚喜,問道:「你真的熟悉音律嗎?」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以承受著六郎的攻擊,回道:「雪雁略知一二。」

  楊四姐道:「那你說說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這首曲,傳說是春秋的琴師操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彈琴,而樵夫鍾子期竟能領會這是描繪『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之意,而操伯牙甚至驚曰:『善哉,子之心與吾同。』而當鍾子期死後,操伯牙由於痛失知音,便摔琴斷弦,終身不再彈琴,故有『高山流水』之曲。而高山流水取材於『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種譜本,並有琴曲和箏曲兩種,但兩者同名異曲,風格完全不同。」

  楊四姐點頭道:「說得對。」

  說著,楊四姐的眼底流露出對苗雪雁的敬佩,一隻玉手不由得放到苗雪雁那滑如綢緞的美臀上。

  苗雪雁繼續說道:「在戰國時已有關於高山流水這首琴曲的故事在流傳,故也有傳『高山流水』是伯牙所作。有本絕世的《神奇秘譜》此譜之『高山』與『流水』解題有『高山』與『流水』兩曲,但原本應該只有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樂山之意;後志在乎流水,言智者樂水之意;到唐便分為兩曲,不分段數;後來則分高山為四段,流水為八段。而『高山』與『流水』這兩首著名的古琴曲便與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在民間廣泛流傳。」

  楊四姐問道:「我和雪妃都只會用琴彈奏此曲,那雪雁你可會用古箏彈奏?」

  苗雪雁微微點頭,道:「『高山流水』這首曲子若是用秦箏彈奏,應該會好過用任何寶琴彈奏。」

  這時,白雪妃插嘴道:「這我倒是知道,我姑姑曾經說過,但就像她那樣的音律高手也不會彈奏秦箏,沒想到你卻可以,真是讓人羨慕啊!」

  六郎一邊用力地抽插著苗雪雁,一邊道:「燕子你果然是多才多藝,而且你還風騷而嫵媚,我愛死你了!」

  六郎那劇烈的動作讓苗雪雁的嬌軀不住地往前撲,便倒在楊四姐的懷中。

  楊四姐見狀,生氣地打了六郎的手一下,道:「跟你說音韻,根本就是對牛彈琴,你滿腦子都在想那件事。」

  這時,白雲妃從後面抱住六郎,道:「相公,讓我陪你聊天,不要理她們!」

  六郎並不理會白雲妃,而是繼續對苗雪雁進攻,道:「雲妃,你把糧食弄丟了,我都還沒有懲罰你,你竟然厚著臉皮來討獎賞!」

  白雲妃風騷地用那柔軟的胸部磨蹭著六郎的背脊,說道:「不就只是一點糧食嗎?有你在還用擔心嗎?大不了明天攻打晉陽縣城時,我多殺幾個人,將功贖罪嘛!」

  說著,白雲妃的手朝六郎的下身摸去。

  這時,苗雪雁已經無法再承受六郎的攻擊,而楊四姐本來想再聽她講有關音律方面的話題,卻見她氣喘旰吁,突然渾身一震,便伸手緊緊抓住楊四姐的一隻玉手,道:「四姐,我不行了!」

  說完,苗雪雁「啊!」的一聲,就全身顫抖著癱軟在楊四姐懷中。

  楊四姐看得有些情動,本想叫六郎過來,卻聽到一聲嬌吟,就見白雲妃翻身騎到六郎的身上,而看她那風騷的樣子,楊四姐實在是自歎不如。

  這時,苗雪雁逐漸回過神來,她將一隻玉手攀上揚四姐的玉乳上,問道:「四姐,我還等著要加入楊門女將,你還沒有答應呢!」

  楊四姐笑道:「這件事情,我說了哪算啊!六郎那麼疼愛你,即使我不同意,也無法改變啊!」

  苗雪雁撒嬌道:「我就是要四姐你同意,這樣我心裡才踏實,再說,我身負血海深仇,還指望你幫我報仇呢!」

  楊四姐拗不過苗雪雁,只好道:「好好好,我答應!而且說實話,我好喜歡你啊!」

  說完,楊四姐就在苗雪雁的額頭上親一口。

  得到楊四姐的答應後,苗雪雁心中無限歡喜,而見六郎正在與白雲妃翻雲覆雨,她便與楊四姐和白雪妃談論起音律。

  楊四姐抱著苗雪雁,道:「以前我曾嘗試過用古箏彈奏,可總是彈不好,加上我師父過世得早,也沒有人可以陪我切磋。這下好了,等打完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白雪妃聞言,連忙道:「我也想學。」

  苗雪雁「嗯」了一聲,道:「說實話,四姐和雪妃的資質絕對不在我之下,只是沒有高人指點而已。我師父石玉棠是一位秦箏高手,十大名曲無不嫻熟,而她的天山御劍劍法更是獨步天下。其實在用秦箏彈奏的時候,有幾個手勢極為重要,只要能把握住,那就沒有什麼難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搖、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顫等,左右兩手講究的是『配合』兩個字,我有總結幾個小技巧,回頭再講給你們聽。」

  楊四姐三人正聊得投機時,就聽白雲妃浪哼一聲,便已經昏倒,而六郎則跨過苗雪雁和楊四姐,來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我來了。」

  白雪妃頓時高興得迎合著六郎的動作,而六郎再將肉棒插入白雪妃那早就濕滑不堪的私處內,並緊緊擁著白雪妃。

  六郎能感受到白雪妃體內的緊窒與溫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而白雪妃也呻吟著,嬌軀也急促地起伏著,一股股如潮般湧來的快感襲來,令她逐漸喪失理智。

  這時,楊四姐和苗雪雁都不說話,只是專心地看著六郎與白雪妃。

  雖然白雪妃早有準備,但身體快被撐爆的感覺讓她感到暈眩,一波波的快感從股間襲向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酥胸乃至全身都冒出細密的香汗。

  「相公,我去了!」

  說完,白雪妃的雙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便昏厥過去。

  這時,六郎從白雪妃的身上下來,躺在苗雪雁與楊四姐的中間,在楊四姐的臉上親了一口,道:「四姐,該你了。」

  楊四姐問道:「為什麼最後才輪到我?」

  六郎將楊四姐的玉腿抱到胸前,肉棒來到玉門前,藉著那裡的濕滑進入,笑道:「四姐,明天我們不是要打仗嗎?」

  楊四姐疑惑地問道:「打不打仗,跟這先後次序有什麼關係?」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我們這一群人中,只有你驍勇善戰,而明天即將有一場仗要打,所以要指望你衝鋒陷陣啊!所以我將精液留給你……哎呀,四姐,我要射了。」

  楊四姐聞言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

  六郎深呼吸了一口氣,又繼續動作,將嘴巴湊近楊四姐的耳邊,道:「四姐,你要快點哦,我馬上就要射了!」

  楊四姐點了點頭,等待著那山洪暴發的時刻。

  苗雪雁從後面摟著六郎的腰,用那對豐滿的雪峰貼著六郎的背脊,輕聲道:「六郎加油!前後左右。」

  六郎道:「不用前後左右了,已經要射了!」

  說罷,六郎便射出那滾燙的精液,射在陽四姐的花房深處,令楊四姐爽得冒出一身汗,隨即虛脫在六郎的懷中。

  六郎咬著楊四姐的耳朵,道:「四姐,我沒有堅持太久,你有沒有感受到?」

  楊四姐嬌羞道:「你明明就已經知道了,還問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緊時間吸收,明天上戰場還要靠你呢!」

  楊四姐說道:「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會有許多冤魂。六郎,你放開人家啊!」

  六郎卻抱著楊四姐那修長的玉腿不鬆手,然後慢慢閉上眼睛,道:「四姐,就讓我這樣睡吧!」

  楊四姐閉上眼睛,點了點頭,欣喜地感受著六郎的肉棒,讓六郎抱著她睡去。:和楊四姐四人擠在一張床上,六郎能感覺到那甜美的滑膩觸感,令他一覺睡到天亮,而當他醒來時,就發現肉棒已經恢復生氣,堅挺地插在楊四姐的私處內。

  六郎想到昨天晚上還沒有給夠楊四姐,就忍不住輕輕地動了起來,而楊四姐被六郎的動靜吵醒後,不由得抬起玉腿,並開始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六郎與楊四姐甜甜蜜蜜,充分利用吃早飯前的時間,末了,由於六郎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將苗雪雁三女吵醒了,而雖然她們感到嫉妒,但知道楊四姐在六郎心中的地位,便也不敢多說什麼。

  直到六郎在楊四姐的體內發洩出來,並將肉棒抽出來時,白雲妃才趴在六郎身前,用嘴巴舔乾淨殘留在上面的精液。

  六郎撫摸著白雲妃的秀髮,道:「雲妃,今天你要好好表現,只要你奮勇殺敵,將功贖罪的話,晚上我就獎勵你。」

  白雲妃應著,仍繼續舔著六郎的肉棒,將那裡舔得乾乾淨淨。

  楊四姐慵懶的翻過身,也摸著白雲妃的頭,笑道:「雲妃你好貪婪啊,你要是喜歡,我這裡還有。」

  白雲妃神情嫵媚地爬向楊四姐的雙腿間,說道:「四姐要是要我吃,那我就全部吃光。」

  楊四姐聞言,嚇得連忙縮回身子,笑道:「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倒當真了!回頭你要是吃上癮,我可受不了!」

  白雲妃卻不依不撓地繼續纏著楊四姐,最後楊四姐被纏得沒有辦法,便將六郎射給她的精液分給白雲妃一部分,白雲妃這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