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四章 秀寧公主

  盛春宮,燭火輝煌,宮娥穿梭,香風撲鼻,燕語嚶嚶。

  趙匡胤在這裡大宴群臣,朝中重要的官員幾乎全都參加,提前慶賀趙匡胤和楊四姐的大婚。

  席間擺著瓜果、蜜脯、小點心之類的食物,倒是泛秀宮自製的數十種花茶格外新奇,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櫞湯等等,味道或清新,或濃郁,或潤甜,無一不讓年輕宮嬪們覺得新鮮有趣,驚歎萬分。

  眼看臨近開席時刻,眾嬪妃、大臣們都已入座。

  1楊四姐換上尊貴的禮服,端坐在趙匡胤身側,宋皇后則坐在另一側,而六郎坐在左側的第三桌,目光停留在趙匡胤身上,心想?我再想不出辦法,四姐就要成為這個混蛋的女人了。

  趙匡胤掃視著全殿,看著群臣參拜完畢後,便舉起手中的玉盞,高聲說?「眾愛卿,八月初三就是朕與楊貴妃的大喜之日,今日朕與重卿同樂,並挑選宮中最好的樂舞,來為眾卿歌舞。來,與朕同飲此杯,為大宋江山千秋萬代,無疆永固!」

  此時身著五彩薄娟蟬衣的眾宮娥手拿琵琶、長笛、笙簫、箜篌等絲竹絃樂,樂聲悠揚,長袖曼舞,一派歌舞昇平……

  六郎對眼前的景象視若無睹,他看著桌上擺的各種美酒,挑出一種來自苗疆的「紅玫瑰」,這是最烈的酒。

  六郎將紅玫瑰倒入碗中,狠狠地猛喝了一大口,但不知為什麼,身上有點發冷,而入口的烈酒如火燒般烤著他的口腔、食道和腸胃,倒是轉移寒冷的感覺,令六郎覺得好了一點,並在嘗到烈酒麻醉的甜頭後,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飲起來宮廷樂舞還在繼續,正在上演的是盛唐時玄宗皇帝親自編的霓裳羽衣曲,幾經輾轉流傳,由前朝的宮人描譜成舞。

  趙匡胤是第一次觀看,望著那婀娜的艷麗舞姬,有幾個年輕的官宦子弟已經有些飄飄然,加上喝幾杯御釀瓊漿,似乎要把持不住,色瞇瞇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身著透明薄紗的宮娥看……

  六郎耳中充滿霓裳羽衣曲的曲調,眼睛卻仍然盯著前方那根猩紅色的粗大宮柱,慢慢地運功,剛才的劇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減輕,但一絲冰涼的麻木感卻越來越嚴重,六郎覺得身體越來越冷,於是他開始拚命喝酒,想藉著烈酒讓身體暖和一些,很快,那壺美酒就見底。

  晉王妃見六郎既不看舞,也不聽曲,而是自斟自飲著烈酒,但又看到六郎的額頭滲出滴滴冷汗,於是悄悄壓低聲音問道:「六郎,你不舒服嗎?酒少喝一點,以免醉了失儀。」

  六郎淒然一笑,道:「乾娘,不會喝醉的,我已經把壺裡的酒喝完了,酒還未過三巡,不會再來添酒,」

  晉王妃說道:「那好,既然酒喝完了,你也好好觀看新樂舞,大家都在鼓掌稱賀,你連看都不看一眼,未免顯得有點傲慢,這成何體統!」

  六郎喝了烈酒,雖然還沒醉,但也有了幾分酒意,竟然對晉王妃笑道:「乾娘,這些舞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乾娘你好看……」

  晉王妃聞言臉一紅,道:「小壞蛋,這裡還有那麼多人,你正經一點,如果被人聽見,那多丟人啊!」

  此時大殿上安靜下來,只見趙匡胤已換上一件亮麗的黃色薄緞大氅,頭上戴著平時起居時戴的蟠龍金絲冠,並牽著楊貴妃的手走到桌前,對群臣說:「眾位%愛卿,朕今日帶著楊貴妃和朕的愛女一起與卿等同樂。」

  說完,趙匡胤拉著楊四姐和秀寧公主坐下,向下望了望,又說:「眾卿,剛才的樂舞如何?」

  潘仁美急忙站起身,躬身啟奏:「皇上與臣等同樂,臣等不勝榮幸,從來沒有欣賞過如此美妙的舞蹈。」

  趙匡胤說道:「今天,朕興致高昂,就今日之宴出個題目,眾卿以此題為本創作一詞,佳詞,朕會收錄於宮中,叫教房傳唱。」

  眾大臣立刻一片交頭接耳,趙匡胤又對那些狀元、進士出身的人說,「你們盡可大顯身手。」

  趙匡胤說:「限用詞牌『鷓鴣天』,寫一首懷古寄離情的詞,要有一首古曲名嵌入其中,每句至少要有一個詞牌名,可以只用詞牌的一部分,但必須兩個字以上,最少要用十二個詞牌名,還要嵌入至少兩個星宿名以記此良宵,最好與公主、君王有些關係的人或事。哪位做得好,朕與他共飲美酒一斛。」

  大殿上頓時竊竊私語聲不絕,卻沒人應聲。

  趙匡胤吩咐太監掛起一面白綢,並備著硃砂筆墨,是要作詞者將詞寫在這白綢上,好供眾人觀看。

  白綢掛起一會兒,卻沒有人上前,別說年輕一輩,就連那些飽讀詩書的鴻儒也抓耳撓腮,皆心想:皇上這題出的太難了,要求用詞牌作詞不說,還得有懷古之離情,更有詞牌數量的要求……

  那些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一番的大臣,都開始乾著急起來。

  晉王趙光義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見六郎正伸手拿起另一壺烈酒倒進碗中,隨即一飲而盡,便對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試試?」

  「砰」的一聲,銀質酒壺被六郎重重放在木几上,這聲響在只有些許竊竊私語的大殿上顯得異常響亮。

  這時六郎帶著三分醉意站起身,身體搖晃一下,頓時大家的目光,包括趙匡胤、宋皇后、楊四姐與秀寧公主都盯著他看。

  六郎打了一個酒嗝,見大家注視他,才緩步走上前,也不說話,就從太監手中接過毛筆,飽蘸濃墨,然後一抬右碗,在白綢上筆走龍蛇,片刻六郎一揮而就,便將筆一扔,回身便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向皇上躬身一禮,然後飄然回到98座位坐下。(註:六郎雖然是穿越者,沒練過書法,但是靈魂穿越,而現在的身體,保留楊六郎的文治武功。全殿的文武官員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白綢上,那飄逸瀟灑中蘊含著剛勁的草書是一首「鷓鴣天」:紫薇東山憶秦娥,朱雀西江戀秋波,霜天曉角清平樂,月上瓜洲祭汩羅,昭君怨,大風歌,如夢南柯已成昨,少年遊唱陽關曲,浪淘沙儘是關河!

  這時,早有人按照趙匡胤的要求數了起來,一會兒,趙匡胤的殿執太監捧著他的親筆批書,高聲向眾人宣讀:「這首鷓鴣天共嵌有詞牌十三個,分別是憶秦娥、西江月、秋波媚、霜天曉角、清平樂、月上瓜洲、昭君怨、如夢令、南柯子、少年游、陽關曲、浪淘沙、關河令?共有古曲三首紫薇八卦舞曲、大風歌、陽關曲?星宿名兩個:紫薇、朱雀?人和事提到屈原投汩羅江、昭君公主出塞、南柯一夢、西楚霸王;此詞前兩句對仗工整,六郎之才,勝過相如子建數倍矣!」

  趙匡胤這時站起身,手舉一隻白玉斛,笑著對楊令公說道:「有此兒子,楊卿之福,朕甚妒!來,朕說過,得佳作者,朕與你對飲此斛!」

  趙匡胤走下御座,端著白玉斛來到六郎面前。

  宋皇后見狀,連忙拉起秀寧公主的小手,與楊四姐走向六郎。

  六郎一抬頭,見趙匡胤、楊四姐、宋皇后和秀寧公主都站在面前,而晉王妃連忙用手拉了拉六郎的袍袖,低聲說:「皇上恩旨與你對飲美酒,快謝恩。」

  六郎這才回過神,連忙俯身下拜。

  趙匡胤一把拉住六郎,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說道:「六郎文武雙全,人才英挺俊逸,朕甚愛,他日必是大宋擎天玉柱、架海金梁!來,與朕共飲此杯!」

  趙匡胤回頭,見秀寧公主在側,微微一笑,道:「寧兒,還不為我大宋之良將,廟堂之才子斟一杯酒—」

  這時秀寧公主看著六郎那英俊的臉孔,滿心激動,馬上為六郎倒了一杯美酒,並雙手遞給六郎。

  六郎趕緊躬身行禮,道:「臣子何德何能勞公主大駕,臣愧不敢接。」

  趙匡胤笑道:「六郎,別多禮了,快接了,朕還等著與你同飲呢!」

  六郎接過酒杯,與趙匡胤對飲,而在喝酒的同時,眼角的餘光看了看趙匡胤§身邊的三個女人,心想。她們遲早都會屬於我的。

  一杯酒才喝完,秀寧公主又幫趙匡胤和六郎倒酒,最後喝了三杯酒,趙匡胤才回到殿上座位,笑呵呵地說:「眾卿,朕今天十分暢快,來,再上樂舞,這回來點有豪放而剛強感覺的傳樂舞︿︿破陣子!」

  趙匡胤對六郎的垂青,大殿的官員都能清楚看到,首先趙匡胤親暱稱呼六郎,後又與他對飲美酒,甚至還讓秀寧八A主斟酒!趙匡胤的這番舉動,令大殿上的官員恨得牙癢癢,卻羨慕不已。

  秀寧公主突然說道:「楊將軍,聽父皇說你文武雙全,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另外我還聽說王太師說你善於接對子,我出幾道小題目考你一下,以助酒興如何?」

  宋皇后瞪了秀寧公主一眼,道:「寧兒,不許胡鬧。」

  趙匡義卻興致高昂,道:「無妨,寧兒你就考他一下。」

  六郎也道:「請公主出題。」

  秀寧公主先吟了一首唐詩:「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吟完後,秀寧公主道:「這是劉禹錫的《秋詞》詩中第三句漏了一個『鶴』字。楊將軍,那『鶴』到什麼地方去了?」

  六郎隨即吟出一首詩:「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既然「黃鶴一去不復返」,當然見不到「鶴」。崔顥的這首《黃鶴樓》眾位大臣都熟悉,又看到六郎用得這麼自然,立即齊聲叫好。

  秀寧公主也頻頻點頭,又吟了一首王維的《鳥鳴澗》「人間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時鳴春澗中。」

  吟完後,秀寧公主道:「咦,『鳥』兒飛到哪裡去了呢?」

  六郎不慌不忙地吟出一首詩:「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六郎一吟出《江雪》群臣立即拍手叫好。心想:是呀!「千山鳥飛絕」哪裡還有鳥啊。

  秀寧公主又吟一首詩:「松下問童子,言師採藥去。只在此山中,深不知處。」

  吟完,秀寧公主道:「這是賈島的《尋隱者不遇》最後一句漏掉『雲』字那『雲』飄到哪裡了呢?」

  這時六郎巧妙地運用李白的《獨坐敬亭山》回答秀寧公主:「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閒。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

  好個「孤雲獨去閒」,連僅有的一片孤雲也不肯稍駐片刻,獨自飄走了,大家都為這巧妙的解釋稱好。

  聽到這裡,秀寧公主不再出題,而是站起身,走到六郎面前,道:「楊將軍果然才富滿車,佩服,我敬你一杯。」

  說完,秀寧公主親手幫六郎倒酒,等六郎一飲而盡後,便嬌羞地退下了。

  趙匡胤見狀哈哈大笑,並讓群臣繼續開懷暢飲,而他看已有六、七分醉意,便離開了。

  華燈初上時,群臣慢慢離去,而六郎就著酒勁打算找宋皇后發洩一下,所以來到華清宮。

  因為六郎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馬司,皇宮的御林軍頭領認識他,所以只要六郎說最近京城不太平,前天晉王府還遭遇到刺客,而他不放心皇宮的安全,決定四處查看,那麼御林軍頭領哪裡敢阻攔六郎!

  六郎到了華清宮,也不等人通報,就闖了進去。

  宋皇后見到六郎,十分吃驚地說:「六郎,這麼晚了,你來我這裡幹什麼?」

  六郎說:「回稟皇后,前天晉王府剛遭遇刺客,我不放心皇宮的安全,便四處查看。」

  宋皇后似乎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頓時心頭一蕩。

  還不等宋皇后開口,六郎就快步迎上前,張開雙臂,老實不客氣地將宋皇后摟入懷裡。

  宋皇后頓時一聲嬌呼,滿臉紅雲,使勁推著六郎,嗔道:「六郎別這樣,會被別人看見?」

  六郎笑道:「這裡全都是你的心腹,而我與你親熱,被人家看見又怎麼樣?」

  六郎能感覺到一股幽香沁入鼻中,他不由得肆意地揉捏著宋皇后的身軀,對她上下其手,感受著宋皇后那柔軟的嬌軀。

  「嗯……六郎,別,不行啊!」

  宋皇后嬌喘吁吁地道。

  此時宋皇后滿臉紅暈,嬌軀微微顫抖,低著頭不敢看六郎。

  六郎聞言心頭大樂,但這知道不要太過於急色,於是不捨地放開宋皇后,笑道:「皇后,我們到裡面說話,不然在外面會有更多人看到。」

  宋皇后不好推辭,感到羞澀不已,見周圍的宮女們臉紅紅的掩口偷笑,頓時覺得臉上掛不住,嗔道:「你們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傳膳,讓楊將軍吃宵夜。」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珍饈美餚端上桌,六郎坐上主位,宋皇后則在側首相陪,親自為他夾菜斟酒。

  紅燭高燒,薰香裊裊,滿室旖旎無限。

  六郎幾杯美酒下肚,體內升騰起慾望,便伸手,從桌底下拉著宋皇后那如蔥般的玉手摩挲著,笑道:「皇后,你真的好美!」

  宋皇后的桃腮頓時飛起兩朵紅雲,含羞帶笑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六郎盡會花言巧語哄哀家,我哪裡比得上你姐姐啊?」

  說著,宋皇后想抽回玉手,卻無法掙脫,便任由六郎把玩了。

  宋皇后這嬌嗔,在紅燭的照耀下,另有一番誘人風情,令六郎看著心癢難耐,邪笑道:「你們都一樣美。」

  「甜言蜜語,哀家不要聽!」

  宋皇后啐了一口,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道:「真的嗎?」

  六郎一聽險些笑出來,心想:女人有時就是要用甜言蜜語哄,連最高貴的皇后也不例外。

  此時六郎一本正經地站起身,走到宋皇后身旁,彎下腰,含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當然是真的!你是我的愛、我的唯一,我只要皇后你一個。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爛,此心不變!」

  宋皇后輕若蚊蚋的「嗯」了一聲,滿臉通紅,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神情顯得又驚又喜,又羞又臊。

  六郎見宋皇后那羞答答的誘人模樣,不由得抱著宋皇后,然後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他的打上上,讓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

  宋皇后一聲嬌呼,羞不可抑,雙腮嫣紅得好似天邊瑰麗的彩霞,心如小鹿般亂撞,嬌喘吁吁地道:「六郎,放開哀家,這……成什麼樣子!」

  周圍宮女們抿嘴竊笑,目光望向其他地方。

  「這些宮女不是跟隨你多年的好姐妹嗎?怕什麼!」

  六郎緊緊摟著宋皇后,一時間有如置身於雲端,覺得就算現在死了也甘願。

  六郎那濃郁的男子氣息團團包圍住宋皇后,薰得她面紅耳赤,彷彿快要窒息,嬌軀如觸電般的酥軟。

  六郎笑道:「適才皇后光顧著幫六郎夾菜,反倒沒有吃什麼,現在六郎要親自喂皇后。」

  說完,六郎騰出右手拿起筷子,夾了塊紅燒熊掌中最嫩的掌肉,送到宋皇后嘴邊,道:「張嘴?」

  宋皇后向來矜持,沒有遇過這種香艷的喂法,便忍住羞意,極力維持往常姿態,道:「六郎,謝謝你啊。」

  六郎笑道:「吶,我要餵你吃東西了,張嘴!」

  「哀家謝六郎的恩寵。」

  宋皇后如夢囈般的喃喃道,最後張開嘴巴,吃下六郎——的能川肉。

  「好不好吃?」

  六郎一臉壞笑道。

  宋皇后點了點頭,滿臉迷醉之色。

  六郎見狀心頭一樂,到:「來,吃了菜,再喝口湯。」

  說著,六郎舀了一匙鰒魚湯,送到宋皇后那水艷艷的紅唇旁,道:「張嘴!」

  宋皇后聞言張開嘴巴,豈料六郎這次存心使壞,忽地往後一縮,只見六郎怪笑著將鮮美魚湯送進了他的嘴中。

  宋皇后愕然之際,扭著那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向六郎撒嬌時,六郎猛地俯下頭,吻住她那兩片嫣紅的嘴唇,把嘴中的魚湯度進她的嘴內,笑道:「這回好不好吃?」

  宋皇后愣愣的嚥下魚湯,紅霞頓時蔓延到的玉頸處,美眸幾欲滴出水,最後她嚶嚀一聲,將頭埋進六郎的懷裡,害羞得不敢看著六郎。

  這時六郎以食指勾起宋皇后那白如凝脂的下巴,見她的小嘴半開半闔,一時間頓時血脈賁張,隨即低頭吻著她那嬌艷欲滴的嘴唇。

  宋皇后嚶嚀一聲,嬌軀劇顫,羞赧不堪,臉頰有如火燒,嬌軀徹底癱軟在六郎懷中。

  六郎頓時心中大樂,抱著宋皇后那柔軟的嬌軀,吻著她那柔嫩的櫻唇,吮吸一口香津,只覺得甘醇甜美,香留齒頰,便貪婪地又啃又咬。

  這時宋皇后不由得微微張開嘴唇,六郎見狀將舌頭伸進去,一觸上那丁香小舌,宋皇后立即將舌頭縮回去,六郎就伸長舌頭不f±『挑逗著小香舌,糾纏在一起。

  六郎那兩條抱著宋皇后的手臂越收越緊,恨不得融入對方的身體,一時心神俱醉。

  周圍宮女們臉上紅撲撲的,感到很尷尬,羞得望向別處,又忍不住斜眼偷瞧六郎與宋皇后。

  良久,六郎依依不捨抬起頭,舔著嘴唇似乎在品味宋皇后的滋味,涎臉笑道:「多謝皇后恩賜瓊漿玉液,六郎當真三生有幸,嘖嘖嘖……味道馨甜甘美,真乃極品,果然不愧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

  「六郎,你真壞!」

  宋皇后羞得抬不起頭,兩隻小粉拳如雨點般落在六郎的胸膛上,嬌軀在他懷裡一蹭一蹭的,小女兒嬌態畢露無遺,哪裡還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樣。

  六郎湊到宋皇后耳旁,笑道:「今天中午與皇后玩的真盡興,今晚還想與你恩愛一番,不如我們先來個鴛鴦戲水!嘿嘿嘿……」

  說完,六郎橫抱起宋皇后,快步走向殿後浴池……

  華清宮後殿浴池,霧氣氳氤。

  白玉池內花瓣隨波蕩漾,幾個宮女跪在池邊相迎,身上皆穿著一件大紅色小肚兜,洗浴的各項物品放在腳邊,敢情宋皇后在六郎沒來前就已打算要沐浴,則宮女一切早已準備就緒。

  六郎朝懷中的玉人笑道:「原來皇后早有準備……就等我來。嘻嘻!」

  宋皇后聞言又羞又急,嗔道:「小壞蛋,整天戲弄我,讓哀家下來!」

  六郎放下宋皇后,這時又進來幾個宮女,而她們一進來便自動脫下外衣、中衣,最後竟有十多個宮女,因為她們都跟在宋皇后身邊多年,所以看到宋皇后和六郎親熱時,全都是裝作不知內情,只管小心侍候。

  宋皇后吩咐道:「為楊將軍寬衣。」

  此時四個宮女上前,站在六郎身邊,小心翼翼地為他寬衣解帶。

  六郎以前都是自己洗澡,還從未讓宮女服侍過。

  周圍宮女們那小肚兜下誘人的肌膚若隱若現,簡直是勾人犯罪,尤其天下無雙的宋皇后就在不遠處,正含羞帶怯地望著他……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動凡心,何況六郎這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體內燥熱,慾火焚身,下身的龍槍很不安分的高高翹著,甚至頂起十分突兀的帳篷。

  宮女們發現到六郎這羞人的生理變化,小手開始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當宮女幫六郎脫下褻褲時,那堅挺的龍槍暴露在空氣中,令宮女們個個看得目瞪口呆,臉紅心跳,頓時發出一片驚歎聲。

  聽見周圍宮女們下意識的驚歎聲,六郎頓時來了勁,便挺著那驕傲的龍槍,左顧右盼,睥睨四方,不可一世。

  此時所有宮女,包括宋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六郎的龍根上。

  宋皇后看著宮女們那羨慕的目光,心中好不得意。

  這時六郎的龍槍開始脹大,也令他的自信心膨脹到極點,見宮女們咋舌的模樣,便壞笑一聲,在原地轉一圈,好讓宮女們都能看到他雄姿,最後六郎來到宋皇后的面前,龍槍顫了一顫,好似在向她打招呼……

  宋皇后這時察覺到失態,頓時臉紅如火,害臊得抬不起頭,嗔道:「六郎,你好強壯啊……」

  那聲音甜得發膩,膩得發酥。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豪邁地一揮手,道:「服侍皇后娘娘寬衣解帶?」

  「你們走開,本宮自己來。」

  宋皇后搖了搖頭,讓宮女們走開,隨即朝六郎嫵媚一笑,道:「你還從未看過哀家跳舞吧,今晚就讓哀家為你舞上一曲吧!」

  六郎連連頷首,心想: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我一人有幸能觀,豈能錯過!

  宋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開始翩翩起舞,她頓時彷彿兮如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充滿美感,兩隻玉手伸到頭頂,逐一取下雲髻上的珠玉釵飾,瞬間滿頭青絲如瀑布般傾洩而下,隨即化作千萬縷柔絲在她週身飛舞著。

  宋皇后唇角揚起一絲笑意,似害羞,似歡喜,欲語還休,最後衣服一件件悄然滑落,當最後一件肚兜也在舞姿中甩開時,室內霎時春光無限……

  六郎看得目眩神迷,只見宋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藕臂玉足,雪峰翹臀,在在勾引著六郎體內的慾火,令他難以自持,宋皇后的嬌軀彷彿上天的傑作,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就連下身也光潔無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六郎頓時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他挺著龍槍衝上前,摟著宋皇后,低下頭就是一陣狂啃亂吻,在肌膚相觸之下,慾火直線攀升。

  「六郎……嗯,別在這裡!先讓哀家服侍你沐浴。」

  宋皇后嬌喘吁吁地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

  六郎便抱起宋皇后輕輕一躍,「撲通」一聲,兩人躍入池中,頓時水花四濺,滿池波蕩。

  六郎慾火稍退後,才放開宋皇后。

  宋皇后嬌媚地白了六郎一眼,開始擦洗著六郎的身體,在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掃視下,羞意大盛,臉上紅潮怎麼也退不下去。

  這時宮女們也紛紛跳進池中,共有十二名宮女,穿著顏色各異的肚兜,包圍在六郎和皇后身邊。

  六郎也不客氣,開始撫摸的宋皇后的身軀,撩撥得她嬌嗔連連,那誘人的模樣,令讓六郎忍不住要撲上去……

  這時六郎在水中隨便亂摸,引來旁邊的宮女嬌呼不停,六郎就嘿嘿乾笑一聲,宋皇后便會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引來他變本加厲的挑逗,令宋皇后嬌軀微微顫抖,把水面蕩出一圈圈漣漪。

  最令六郎感到舒暢的是,宮女們為六郎清洗龍槍時,她們排著隊為六郎服務,而說是清洗,不如說是她們都想摸六郎的龍槍,畢竟她們從來沒有碰過這麼粗壯的龍槍,有的個性靦腆一點,一時放不下矜持,也就只是摸摸了事,但有幾個大膽的宮女,居然還含住龍槍,令六郎慾火沸騰。

  這時宋皇后舒服地躺在浴池邊,分開兩條修長的玉腿,讓一個最為疼愛的宮女為她提供香舌服務。

  在香艷絕倫的沐浴後,六郎橫抱起一絲不掛的宋皇后,迫不急待來到寢室,雖然那十二個宮女同樣誘人,也都等著六郎開苞,但六郎非常有耐心,知道她們已屬於他,不用急於一時,現在主要是將她們的主』人收拾得服服貼貼。

  六郎將宋皇后放在鳳榻上,他就開始盡情地欣賞著宋皇后的嬌軀,令他不由得看傻了。

  宋皇后根本不敢與六郎的目光接觸,玉齒咬著下唇,美眸望向其他地方。

  六郎笑道:「皇后,今天晚上我們一定愛個夠,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宋皇后聞言大羞,嬌嗔道:「六郎……」

  六郎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關口,聞言不再耽擱,隨即爬上鳳榻,輕輕分開宋皇后那修長而雪白的玉腿,然後跪到她的兩腿間,就近望著她,溫柔地問道:「皇后,我要你。」

  宋皇后不安地扭動著嬌軀,鳳目緊閉,緩慢卻堅定的點了點頭,等待六郎的進入。

  六郎腰部使勁一挺,宋皇后「啊!」的一聲婉轉嬌吟,六郎已進入宋皇后的體內……

  臥房內風雨正急,滿室皆春。

  宮女們在房外聽著裡面的聲響,喘息與呻吟伴隨鳳榻吱呀聲齊響,演奏出一曲令人心顫不已的樂章,讓這些未經人事的宮女們羞難自抑,臉紅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簾搖曳的空隙處向裡面偷瞧。

  宮女們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開目光,不由得張大嘴巴,那不斷的喘息聲撩撥得她們的心也一顫一顫的,美眸幾乎滴出水,最後忍不住紛紛回到床鋪上,或者自己,或者與要好的宮女,窺視著六郎與宋皇后,安慰起自己。

  不多時,宋皇后攀上高峰,嬌軀一陣急顫後便洩身,隨即全身癱軟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滿臉潮紅,呼吸變得急促。

  此時六郎體貼得停下動作,抱著宋皇后,如夢囈般的喃喃道:「我的寶貝,我愛死你了……」

  宋皇后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美眸好似籠罩一層水氣,道:「六郎,哀家剛才幾乎要死了……」

  六郎道:「你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

  宋皇后聞言大羞,撒嬌似的嬌呼一聲,頭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唇角含著無限幸福的笑意。

  六郎咬著宋皇后的耳垂,怪笑道:「剛剛皇后的叫聲真好聽!我還想聽你叫一次!」

  宋皇后聞言羞得抬不起頭,兩隻小粉如雨點般落在六郎胸膛上,嗔道:「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哀家,人家不來……啊!」

  六郎突然使壞,龍槍在宋皇后體內突然狠狠插了一下,令宋皇后在猝不及防之下嬌吟出聲。

  六郎見宋皇后已回過勁,笑道:「我還沒盡興呢!你要想辦法幫我才算完!」

  說完,六郎再無保留,開始盡情地插抽,肆意品嚐著皇后的玉體,有如登上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