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三章 雪夜激情

  月光如銀,從高高的雪洞上照下來。

  石玉棠衣飾素淡雅麗,迎風而立,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般流露出遺世獨立的孤傲味道,瞬間便接下南宮雪衣七掌、十劍……

  天山御劍自古以來守護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匡扶正義、導正世局之外,還著重上窺天道的修行,所以每逢亂世,天山御劍就會派門下最傑出的女弟子協助所選定的「真命天子」統一天下!

  在震響過後,南宮雪衣後退半步,面色蒼白如雪,甚至連櫻唇都蒼白得失去血色,而石玉棠仍是立於雪地,彷彿未曾動過,功力明顯勝南宮雪衣一籌。

  南宮雪衣輸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轉,纖手卻多出一把寒光爍爍的寶劍。

  南宮雪衣嬌叱一聲,身法迅如鬼魂魅影,寶劍透出森森寒氣,快似天際流星,瞬間罩住石玉棠週身三尺的範圍。

  石玉棠臉上毫無懼色,而插在地上的冰魄寒光劍無聲地到了她的手中,劍鋒如雪,斜指前方,雙劍交擊,火花四濺!

  南宮雪衣一劍落空後,心神反被石玉棠鎖定住,冰魄寒光劍快如閃電,劃破虛空,向她迎面而去。

  石玉棠與南宮雪衣均是驚才絕艷之輩,眨眼間雙劍接觸就達百次之多,叮噹聲連綿不絕,然而詭異的是,相鬥十餘招竟無一招使完,往往一招剛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對手化解,不得不變招再戰。

  見久攻無果,南宮雪衣急怒攻心之下,開始使出了全力,握劍的手突然耀出如水銀般的光暈,寶劍隨即化成千百點寒芒,接著她蓮步虛點,施展如鬼魅般飄忽難測的絕世身法,長劍捲起漫天劍影,如狂濤般一浪高過一浪地捲向石玉棠。

  石玉棠的美眸如明耀晨光,視南宮雪衣手中的長劍為無物,竟不躲不避,並如閃電般往前,欲要以攻破攻。

  南宮雪衣驚覺眼前一花,無堅不摧的劍浪倏然消退無痕,長劍竟連半點攔截的作用沒有,此時攻守逆轉。

  南宮雪衣的美眸掠過一道光芒,驚而不亂,在冰魄寒光劍尚未觸及身體時,左手掃出漫空袖影,發出數道若有若有的攻勢,虛實難分。

  石玉棠能清楚感覺到空中隱隱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並且給人拖、拉、拽等怪異感覺,同時她的身體竟然有種要向前跌倒的可怕感覺。

  南宮雪衣的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詭秘幽芒,腳下輕旋,好像清風浮雲般貼地平飛,並繞開石玉棠的快劍攻擊,纖手一探一扣,想制住石玉棠的右手脈門。

  這時石玉棠反手一劍,直刺向南宮雪衣的軟肋,南宮雪衣隨即身形一轉,身體帶著一絲血光重重地落在雪地上。

  寒光乍現即逝,冰魄寒光劍回鞘!石玉棠伸手攏了攏如雲秀髮,保持著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可她的傷比起南宮雪衣,一點也不輕。

  六郎呆呆看著石玉棠,一時間連話都忘記說,只覺得一陣目眩神迷,即使他已經見慣美人,心中仍不由得湧起驚識的感覺。

  石玉棠那白玉般的額頭,兩條彎彎的柳眉,一雙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鮮紅的嘴唇,圓滑的下頜無不美至極點,誘人心動。

  石玉棠的膚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晶瑩似玉,溫潤細膩,顯得她更是體態輕盈,容顏秀美,神情冷然中卻又透著絲絲溫柔,眉宇間暗藏嫵媚風情,舉手投足間不經意間流露出萬千風情,渾身充滿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

  這時,南宮雪衣的秀眸射出凌厲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厲芒,在六郎的臉上來回掃視幾遍後,浮現出無奈的笑容,以平靜如水、古井不波的語調淡淡道:「要殺,你就殺吧!」

  六郎聞言,食指疾伸如電,南宮雪衣一聲嬌呼,身上的白裙就如同被利刃切割般裂開。

  南宮雪衣陡然覺得身上一涼,回過神時,白裙已然飄落在地,只有淡黃色綢緞褻衣和墨綠色綢質短褲掩蓋乍洩的春光,而褻衣敞開,露出雪白的胸脯,兩座高聳的乳峰傲然挺立,將褻衣高高撐起,冷風一襲,肌膚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南宮雪衣在羞急之下,俏臉緋紅。

  石玉棠微微一怔,見南宮雪衣衣不蔽體,露出雪白的肌膚,臉頰不由升起一抹紅霞,臻首微垂。

  六郎眼底燃燒著慾望的火焰,此時南宮雪衣連站都幾乎站不穩,哪裡還是六郎的對手?

  六郎邪笑著脫下南宮雪衣身上的衣物,南宮雪衣隨即一絲不掛,一對晶瑩剔透、雪白滑膩的雙峰顫巍巍,她的肌膚柔滑細嫩,修長的玉腿,渾圓的美臀挺翹白嫩,面容端莊秀麗又隱隱帶著嫵媚風情。

  看著南宮雪衣赤裸的嬌軀、羞憤的表情,六郎的慾望並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更加感到慾火焚身。

  看著六郎那充滿慾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彷彿是在盯著一頭落入網中的獵物,令南宮雪衣不敢與六郎對視,不由得低著頭。

  六郎眼底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可慾火如潮的他竟出人意料的沒有撲向南宮雪衣,而使身形一晃,將石玉棠摟入懷中,頓時軟玉溫香抱滿懷。

  由於這情況出乎石玉棠的意料,所以當六郎緊緊摟住她時,她這才驚覺過來頓時俏臉紅暈如霞,並且開始劇烈的掙扎著,可她越是掙扎,六郎反而抱得更緊,不由得嬌叱道:「你快放開我。」

  六郎聞言,反而抱得更加用力。

  石玉棠給六郎緊緊摟在懷中,嬌嫩的胸部在六郎那火熱身軀的擠壓下,竟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不由得泣聲道:「啊……不要……」

  「石姐姐,你傷勢嚴重,我要先救你。」

  說著,六郎俯下頭對準石玉棠的芳唇,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石玉棠的初吻被奪,身體不由得顫抖,她知道反抗無用,便默默承受著,可六郎的舌頭就像條毒蛇般,伴隨著帶著恥辱的快感,最後羞恥和委屈襲上心頭,化成兩滴眼淚自石玉棠的臉頰滑落。

  六郎終於攻克石玉棠那兩排如編貝般潔白的皓齒,並貼著她的嘴唇,不留任何空隙,拒絕給丁香小舌任何逃開的機會,吸吮著那帶有沁人心脾芬芳的津液。

  石玉棠甚至能聽見六郎大口吞下津液的聲響,一抹屈辱的嫣紅悄悄襲上她那如玉的香腮……

  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終於鬆開那微微紅腫的柔唇,看著石玉棠艱難地喘息著,壞壞的笑道:「石姐姐,剛才的感覺美嗎?」

  「你快放開我,小心我殺了你。」

  石玉棠芳心紛亂不已,頰帶淚珠,羞惱道:「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我可是明歌的師叔!」

  六郎凝視著石玉棠,伸手挑起石玉棠的下頜,凝視著她那燦若星辰的美眸,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石玉棠怒意沸騰,早失去掌門的氣度,嬌喝道:「你……你,妄想!」

  六郎收回手指,好整以暇地道:「石姐姐,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竟能和你在一起,所以世事無常。今天過後,你和南宮雪衣注定是我的女人。」

  在說到南宮雪衣的時候,六郎有意無意地側頭看了南宮雪衣一眼,只見南宮雪衣仍站在原地,眼神時喜時憂。

  南宮雪衣不是沒有想過逃走,可她受傷不輕,要不是因為受傷,她還可以施展輕功逃離這裡,可當她看見六郎眼底不時掠過的厲芒和近在身旁的冰魄寒光劍時,整顆心就沉到冰冷的湖底。

  被六郎脫光衣裙時,南宮雪衣認定他要淫辱她,卻沒想到六郎矛頭一轉,竟開始挑逗石玉棠。

  漸漸的,六郎開始壓制不住體內高漲的情慾衝動,他輕咬著石玉棠的耳垂,呵著氣,道:「石姐姐,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被六郎緊緊摟在懷裡,石玉棠又羞又急,又驚又怕,可石玉棠一身內力早消耗得差不多,甚至連尋常女子都不及,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會是六郎的秘對手?

  在一番不是很「劇烈」的掙扎後,石玉棠反而被折騰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張清秀絕倫的俏靨脹得通紅。

  若是平常,不管是石玉棠還是南宮雪衣,六郎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可如今在機緣巧合之下,六郎不但有機會,還福星高照的有了兩個機會!

  六郎雙手摟著石玉棠的纖腰,並開始在她全身上下遊走……

  石玉棠威震天山,白衣、輕紗、冰顏、霜劍傾倒無數,不管什麼人看見她都畢恭畢敬,不敢稍有怠慢,連言辭輕侮都不敢,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石玉棠和南宮雪衣一樣,至今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女身,所以在六郎的調情挑逗下,全身瀰漫著紅暈,而處子特有的淡淡幽蘭體香一絲絲沁入鼻中,令六郎不由得欲焰高燃,雙手開始在石玉棠的胴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她的玉頰,只覺得觸手處柔嫩滑膩,帶給了六郎前所未有的享受。

  六郎的雙手慢慢往下移,滑過石玉棠修長光潔的玉頸、圓潤的香肩,並隔著一襲白色裙衫攀上那高聳的乳房。

  「嗯……」

  石玉棠發出一道火熱而撩人的呻吟聲。

  六郎看著懷裡的石玉棠,那張秀美嬌靨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著怒火,身材婀娜,淡雅而高潔的獨特氣質更是引人遐思。

  芳心微顫的石玉棠又氣又急,她冰清玉潔,一生從未與任何男子有過肌膚之親,更何況像這樣被六郎肆意撫摸?可處女怎堪情挑?即使這處女是仙女也一樣!

  六郎愛撫得石玉棠三魂悠悠,七魄蕩蕩,俏靨如火,嬌軀輕顫。

  「你、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六郎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雙手輕易擺脫石玉棠的束縛,接著輕輕脫下她腰間的裙帶……

  隨著功力的減弱,令石玉棠不能保有習自天劍禪心的至高禪境道法,而當她意識到她正春心蕩漾時,不由得羞憤難堪,芳心淒苦,開始極力地掙扎著。

  不顧石玉棠聲嘶力竭的反抗,六郎將龍槍對準方向,一下子就刺入石玉棠的玉穴內。

  石玉棠悶哼一聲,代表處子的堅貞象徵被六郎刺破,朵朵梅花染紅身下的雪胡地……

  這時,六郎驚喜地發現石玉棠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風雨,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開始興奮地抽動起來。

  隨著六郎速度的加快,石玉棠只覺得那龍槍堅鋌而火熱,肉體摩擦間似乎要擦出如火花般熾烈地滾燙,而每次六郎的龍槍每次深入花心再離開時,都帶出股股春潮,令那飽脹滿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內,更似乎脹到子宮內、脹到芳心裡,令她滿意到極點,可每次被深深拋起再跌落時的感覺,都像在告訴她,先前的滋味不過如此,後面還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當六郎在閉目享受、嬌聲呻吟的石玉棠的耳鬢廝磨時,那美妙的滋味更是爽到極點,她的每寸肌膚都透露著熾烈的慾望,眉宇間滿是淫蕩的神情,胸前那對飽滿美峰不住跳躍著,她還一隻手輕捧美峰,似乎是代替六郎的手在疼愛她白己,另一隻手卻已滑到股間,正愛撫著六郎的肉棒,並不住把玩那兩顆小球,那淫媚的浪態更激起六郎體內的淫慾。

  石玉棠無力地呻吟著,彷彿隨時都要被六郎強力的動作弄得斷氣,纖腰卻火熱地扭動著,讓六郎能更方便抽插,而那嫵媚的模樣真是無法以言語來形容。

  「小畜生,有種你就……再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吧!免得回頭我殺了你。」

  六郎用盡全力瘋狂地抽插著,大喊道:「要射啦!射啦……噢!好舒服。」

  六郎能感覺到肉棒抵在石玉棠那肥美而柔嫩的幽谷甬道中不停地跳動著,而那火燙的滋味竟刺激得令石玉棠攀上高潮,令她那酥軟酸麻的身子再也無法動彈不得,洩出的陰精洶湧地從幽谷內流出來,而她全身癱軟在地上。

  六郎在心中暗忖:在機緣巧合之下,我成功佔有石玉棠,而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可福兮禍之倚,禍兮福所伏,而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事我絕不後悔,就算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

  見石玉棠全身癱軟,根本無法動彈,六郎將身上的外衣披在石玉棠身上,然後又用御神飛仙控制住石玉棠的武功,道:「石姐姐,你先好好休息一會兒,看我如何收服南宮雪衣。」

  南宮雪衣將一切看在眼中,但見六郎慾火攻心的樣子,心中又氣又急,但傷勢嚴重,令她束手無策。卯六郎疾步上前,抓住南宮雪衣的雙臂,此時南宮雪衣被六郎那燃燒著獸慾的眼神看得全身發冷。

  六郎捉住南宮雪衣的雙腕,唇舌手並施,急迫地施展著征服手段,誓要徹底征服南宮雪衣。

  「不要,求求你……」

  南宮雪衣嬌呼一聲,伸手欲阻止六郎,可卻已經來不及……

  「住手……淫賊……快住手啊……」

  六郎哪裡肯理會南宮雪衣,龍槍一抖,頓時就剌入南宮雪衣的體內……

  南宮雪衣頓時只覺得全身被貫穿,眼前天旋地轉,可一股無比暢快的感覺卻襲向全身……

  激烈的盤腸大戰持續了半個多時辰,六郎終於發洩在南宮雪衣的身上,心滿意足地噴射出來,而南宮雪衣也被六郎猛烈噴射的滾燙精液燙暈,竟緊緊摟抱著六郎輕輕放下南宮雪衣,在高潮過後,六郎只覺得心曠神怡,整個身心都放鬆下來,躺在南宮雪衣的玉體上,喘著粗氣。

  此時南宮雪衣卻如同靈魂出竅。般,只覺得美眸所見皆是虛幻之物,癱軟在六郎的身下,無意識的將兩條修長玉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部,一臉高潮過後的激情模樣。

  六郎調笑道:「南宮姐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決定跟隨我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真是好不知羞恥。」

  石玉棠忍不住怒罵道。

  南宮雪衣發現罵聲就在耳邊,一扭頭,才發現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靠到石玉棠的身上,而這麼近的距離,她與六郎瘋狂的摸樣肯定全被石玉棠看到,南宮雪衣心中不由得一陣嬌羞,不過轉念又想到剛才石玉棠在六郎身下的情景,與她相差無幾,不由得笑道:「石掌門,你還敢罵我?你剛才不和我一樣嗎?難道你現在又……」

  說著,南宮雪衣順手掀開蓋在石玉棠身上的衣服。

  石玉棠那具潔白無瑕的胴體,令南宮雪衣也感到羨慕,連連點頭道:「石掌門的身體真的是好美啊!」

  「混蛋,快給我蓋上,我好冷。」

  「哈哈哈,你冷嗎?我怎麼覺得一點也不冷呢?」

  南宮雪衣放蕩地笑道。

  六郎道:「你剛和我做這麼久,當然不冷了!而石姐姐剛剛一個人躺在地上,當然冷了。可這樣不行,不然南宮姐姐,我們三個人抱在一起,就不冷了。」

  南宮雪衣眼睛一亮,看著石玉棠那誘人的嬌軀,說:「這主意好,我身下有褥子了。」

  說著,南宮雪衣就趴到石玉棠的身上。

  石玉棠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們這兩個無恥至極的姦夫淫婦,快滾開。」

  然而任由石玉棠怎樣罵,也無法改變現在的處境,她氣得一口血上湧,竟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石玉棠醒過來時,發現她已經躺在床上。

  苗雪雁和張慧清一見到石玉棠醒來,立刻驚喜道:「師父,你醒來了。」

  天山洞庭別院,藍玉堂的靈位前。

  石玉棠輕歎道:「藍師兄,我本想為你貞守此生,可我卻遇到一個我生命中的剋星,這個人讓我又愛又恨,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做,你能告訴我嗎?」

  石玉棠站立良久,眼見明月已鉤,才離開回她自己的房間,頓時一陣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她輕輕地吁了一口氣,將腰際的長劍掛到床柱鉤上,繞過屏風,而入浴用的水早已備妥,那撲面而來的香氣正溫熱的水散發出來的,誘得人心癢癢的。

  石玉棠走到澡盆邊,只見水面浮著幾片花瓣,並在水氣蒸騰中更顯嬌艷欲滴,那誘人心醉的馨香正是從此處來,不由得心想:不知道負責熱水的弟子怎麼了?

  今天竟然這麼用心,熱水不像以往要三催四請才會弄好,還灑下花瓣,真頗有些浪漫的感覺!

  石玉棠拾起花瓣,將它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後她輕吐香舌,將花瓣含在口中,便緩緩脫下身上的衣裳。石玉棠伸手擦拭水盆邊那已被水氣蒸成一片薄霧的銅鏡,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她年已三旬,但她內力精深,又作息正常,嬌軀完全沒有老化的跡象,尤其那對高挺飽滿的玉峰,一旦脫離束縛,便活力十足地彈跳著,那兩點粉紅幻化成飄櫻誘人至極;一雙修長的玉腿充滿緊致的彈性,全身無一點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練功習劍,怎麼會有這完美的體態?

  石玉棠緩緩地踏入澡盆內,瞬間石玉棠只覺得全身每寸毛孔都充滿溫暖的熱力,令嬌軀一陣麻軟,似乎什麼疲憊都在這剎那蒸出來。

  石玉棠伸手解開髮髻,微微昂首,秀髮隨即如瀑布般滑落,並浸入水中,那溫柔的熱力便順著石玉棠的髮絲直透入腦,酥得石玉棠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洗了一炷香的時間,當石玉棠打算從盆中起身時,那盈白勝雪的肌膚更是在溫熱的浸浴中,瀰漫著無比嬌艷的紅暈,美的猶如一朵蓮花,這就是名震天下的天山御劍石玉棠。

  石玉棠伸手取衣時,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顫,石玉棠緩了一下心神,才取過衣裳,對著鏡子穿戴起來,確定穿戴整齊後,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還未步出屏風遮掩的範圍,石玉棠只覺得一陣暈眩感傳來,腳下竟有些軟綿綿,嬌軀竟有汗意,她不由得甩了甩頭,幾絲不在簪纓束縛下的秀髮半濕半干地垂在肩上,便緩緩地走出去。

  石玉棠的步履搖晃,仿若醉酒貴妃般,好不容易才來到香榻上。

  前日一場惡戰,雖然石玉棠擊斃司徒明楓和歐陽東籬,但石玉棠也受到很大的傷害,一身功力至今剩下不足三成,若不是因為和六郎雙修,得到他的元神本元,恐怕她的一身絕世武功就此廢掉。

  「這個小冤家,我難道真的就要臣服於他了嗎?」

  本來石玉棠要和六郎翻臉,可六郎事後對她表明心意,還主動說要負責,這讓石玉棠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石玉棠正在胡思亂想時,突然房門打開,一道熟悉的身影進來,正是六郎!

  「你來做什麼?」

  石玉棠問道。

  六郎壞笑著走到石玉棠面前,道:「石姐姐,我來看你。」

  石玉棠見六郎一臉壞笑,似乎不懷好意,又一屁股坐到她身邊,急忙將身子朝裡面縮了一下,道:「小壞蛋,這麼晚了,你還來幹什麼?」

  「石姐姐,我擔心你的傷勢,所以來看看你。」

  「嗯,我已經沒有大礙了,你……回去吧。」

  「石姐姐,你雖然沒有大礙,但你的武功呢?你乃是天山御劍的一代掌門,武功冠絕天下,誰敢爭鋒!這一身武功,難道就算了不成?」

  石玉棠玉臉微紅,怒道:「難道要我不顧顏面,答應你那淫賤而下流的要求不成?」

  六郎哈哈一笑,道:「石姐姐,這怎麼會是下流而無恥的要求呢?你若是嫁給我,那是才子佳人的絕配,千百年後會傳成佳話,再說,你嫁給我,我們就能名正言順地進行雙修,你的武功便能夠在短期內回復,另外,明歌已經是我的娘子,我們三個一起雙修,更是事半功倍!」

  「你居然想一起佔有我們?混蛋!你休想……我絕不會依你。」

  說著,石玉棠氣呼呼地舉掌就要打六郎。

  六郎一把抓住石玉棠的玉手,笑盈盈地說道:「石姐姐,我是替你著想,而且你也要替天下蒼生著想啊!難道你忘了?你師兄藍玉堂是為何而死的嗎?他就是為了阻止妖王再生,為了天下蒼生的幸福安康。我看,你只有答應我了,我們聯手,才能對抗黑山血妖。」

  見到六郎徐徐逼近,石玉棠猜想他絕不會善罷甘休,偏偏此時石玉棠渾身酥軟,沒有掙扎的力氣。

  「且慢!」

  石玉棠喝道。

  「石姐姐,你還沒有想通嗎?」

  六郎橫腰抱住石玉棠,然後雙手探入衣內,開始玩弄著那對傲人的雙峰。

  石玉棠頓時覺得嬌軀癱軟,沒有開口呻吟,已經是她的極限。

  見石玉棠沒有反抗,勉強壓抑著不出聲,六郎心下大定,他一邊撫弄著石玉棠的全身,將她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亂不堪,露出她那嬌嫩的肌膚,一邊吸吮著石玉棠耳邊、脖頸處。

  見石玉棠已經動情,雖然還強忍著不肯出聲,但每一寸嬌軀都充滿著情慾之火,六郎一個翻身,就壓在她的身上。

  石玉棠嬌羞之餘,身子朝一旁躲開,卻又被六郎壓在身下……

  雖然放走南宮雪衣,但六郎收服了石玉棠,得到一個得力助手,而且石玉棠還擁有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風雨,另外,有了石玉棠的鼎力相助,六郎知道,和黑山血妖決戰的勝算又增添了三成。

  在天山小住兩日,六郎和石玉棠便來到玉提關,並且得知蕭綽、慕容飛雪和白雪妃已經先後為六郎產下三個兒子,令六郎高興之下,決定大擺筵席,犒賞三軍。

  又過了十幾曰,蕭綽等人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正好蕭綽的師父南華老仙讓他師妹司清苑前來助陣。

  六郎現在兵精糧足,高手雲集,便決定採取主動進攻的策略,橫掃回鶻,然後直逼黑山老妖的老巢,六郎心想:有這麼多高手,我們一定可以斬殺妖魔,大獲全勝!

  蕭綽、雲羅、楊四姐與慕容飛雪率領十萬兵馬為前鋒,六郎則和柴明歌、白鳳凰、石玉棠以及請來的諸多高手,帶領五十萬大軍浩浩蕩蕩殺奔回鶻。

  前鋒軍一路所向披靡,十日內居然連攻大大小小十二座城,而再往前就是回鶻的主要城市阿薩蘭城,在這裡有回鶻國師率領重兵親自把守。

  空空海本身的武功自不必說,可他對於兵法、奇門、陣法與占卜等等,都有相當深入的研究,因此蕭綽不敢輕敵,大軍在城外紮下聯營,等六郎的人馬趕到後,再合兵一處,共同商議破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