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四章 龍槍槍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時,卻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還以為正在和王貴妃親熱,順手便抱住那人,卻聽一聲嬌吒:「六郎!」

  六郎隨即睜開眼睛,竟見眼前之人是晉王妃,而她正在怒視著他。

  晉王妃穿著一身綺羅紫色宮裝,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那身羅裙藏不住晉王妃那玲瓏有致的身軀,胸前那高聳的雙峰脹挺著,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誘人的曲線,突起處如山峰怒突,窄小處卻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晉王妃臉上一紅,嬌羞道:「你這個小壞蛋,你一定是做春夢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居然將乾娘當成夢中的相好!快放開我。」

  六郎聞言,急忙鬆手。

  晉王妃坐到六郎身邊,輕聲歎道:「明歌剛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驚問:「發生何事?」

  晉王妃緩緩說道:「鄭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宮被殺,而且還是死在結拜兄長趙匡胤的龍泉寶劍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後怒不可抑,隨即聚集府中的家將,而因為鄭子明生前擔任五城兵馬司的職位,所以鎮守京城的將軍都是他忠實的屬下,因此陶王妃一聲令下,大軍就包圍皇宮,嚇得趙匡胤關上宮門。

  宰相趙普、東平王駙馬高懷德、兵部尚書王澤與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後,皆紛紛趕來皇宮,大家甚至跪下來請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為喝醉酒和汝南王發生爭執,才失手殺了汝南王,但那並非是皇上的本意,並且皇上已經殺了當時貼身的幾個太監和官員,責怪他們沒有人能攔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裡聽得進去!她非要趙匡胤出來給汝南王抵命。

  事情鬧了整整一上午,當六郎和晉王妃趕來的時候,陶王妃正要指揮大軍衝進皇宮,晉王妃見狀急忙上前阻攔,求陶三春冷靜一些。

  此時六郎上前,對悲痛欲絕的陶三春,說道:「陶王妃,你且息怒聽我說,汝南王德高望重,我們都很尊重他,現在他含冤而死,我們都很難過。」

  陶三春聽到這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六郎低聲對陶三春說:「王妃,現在的情況,即使你殺進皇宮,殺了趙匡胤,也只會落個弒君亂國的罪名,倒不如聽我勸告,暫時嚥下這口氣,等待時機再報仇不晚。我們先收兵回府,收殮汝南王的屍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帳。」

  陶三春一聽,心想:是啊,趙匡胤躲在皇宮不出來見我,我總不能就這樣等著,王爺已經死了,先讓王爺入土為安,再回來找昏君算帳。想到這裡,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時六郎對晉王妃說:「乾娘,陶王妃的情緒十分不穩定,我跟她回家幫她處理汝南王的後事,順便勸勸她,而你就帶領諸位大臣進宮勸皇上,讓他給陶王妃道個歉,先穩定京城的局面再說吧!」

  晉王妃認為六郎說的話有道理,就讓六郎去幫助陶三春處理汝南王的後事,她則和趙普、潘仁美、王澤與高懷德進宮面聖。

  六郎陪著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讓家人將汝南王屍骨裝殮起來,然後擺設靈堂,準備發喪。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來弔唁汝南王,六郎則負責接待,在無形中就與這些百官們熟悉,加上六郎辦事妥當,深受文武百官的欽佩,而且這本來就是趙匡胤的不對,群臣都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來,趙匡胤已惹得眾多大臣不滿,畢竟沒有理由就殺了開國功勳,而且還是他的結拜兄弟,心想:哼!趙老賊,你的末日快要來臨了,就等著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飯也沒有吃,就獨自跪在靈堂前,看著照子明的靈位發呆。

  陶三春的腦海中,浮現鄭子明跟她成親時的時候……

  十八年前。

  鄭子明和陶三春成親的那天,因為陶三春父母的人緣極好,於是全莊的人都來幫忙,一時間殺豬宰羊,熱鬧極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後,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頭上蒙著蓋頭。

  鄭子明則坐在桌前,心裡直犯嘀咕: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頓打,今天她就成為我娘子,但她這麼厲害,往後跟她過日子,還不得受她欺負!那要真是那樣,我怕老婆的名聲就會傳出去了!不行,我長這麼大,誰都沒怕過,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難聽!男子漢大丈夫,總得有點氣魄,不能怕她,還得讓她怕我才行!可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怕我呢?有了!她頭上不是蒙著蓋頭,那我不去揭,她就得乾坐著。對,我就先來這一手吧!

  鄭子明見桌上放著酒菜,便不去理會陶三春,就在那裡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著鄭子明來替她揭蓋頭,但就是沒有動靜,只聽見杯盤響動,發現他竟然開始喝酒,心想:怎麼?難道他不懂規矩嗎?

  「夫君,你怎麼喝上了呢?」

  「嗯,我餓了,所以吃點東西。」

  「可以我們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過來幫我把蓋頭揭下,然後我們喝了交杯酒,就準備休息吧!」

  鄭子明道:「不行,你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裡坐著,我在這裡喝著,等我吃飽喝足了,剩下的才全歸你。」

  陶三春一聽心想:這叫什麼話?當時就要翻臉,但再一想:不行,爹娘還特地囑咐我,說我的脾氣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這話說得不對,新婚之日,沒有這個規矩。」

  「什麼規矩不規矩,你跟我過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聽我的。」

  「哎呀!你怎麼這麼說話?」

  「對,我就是要這麼說。我鄭子明有鄭子明的規矩,別人的不算。陶三春,從今天起你就別叫陶三春,既然當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後你就叫鄭陶氏。」

  「咳!小門小戶才那麼叫,你身為王爺,我應該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順著我的桿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給我這位王爺,能叫王妃嗎?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聽我的話。」

  「為什麼非得要聽你的話?」

  「別問,我家就這規矩。你在那裡老實坐著,讓我打幾拳、踢幾腳,我要先報昨天挨打之仇!」

  鄭子明這句話,令陶三春生氣了,她倏地扯下蓋頭,然後站起身,手指著鄭子明,道:「鄭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

  說著,兩個人便扭在一起,後來燈滅了,兩人也鑽進被窩了。

  往事如浮雲,縈繞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來。

  此時六郎端來一碗飯菜,道:「王妃,你吃點東西吧,要是把身子餓壞了,還怎麼報仇啊?」

  陶三春接過碗,哽咽道:「六郎,王爺這一走,讓我怎麼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為王爺討回公道。」

  陶三春聞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六郎說:「王妃,我現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駙馬,趙匡胤那老賊奪去大周的江山,現在又殺害汝南王,這老賊壞事做盡,早晚要遭報應,我則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監視他。」

  陶三春聞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爺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個人,我怎麼和趙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幫我。」

  六郎摟著陶三春,愛憐地說:「王妃,你放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趙匡胤這樣殘害忠良,必遭天譴,我一定為你做主。」

  陶三春激動地淚流滿面,道:「六郎,你說話可要算話,你告訴我,你會不會幫我殺了趙匡胤,為汝南王報仇?」

  「這……」

  此時六郎實在無法答應陶三春這要求,畢竟趙匡胤是當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殺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爺死得好慘啊!你答應我好不好?幫我殺趙匡胤。」

  六郎不忍心讓陶三春失望,只能硬著頭皮說:「王妃,我答應你,一定幫你報仇。」

  「六郎。」

  陶三春輕喚一聲,將身體靠近六郎的懷中,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縱橫沙場的巾幗英雄,而是一個失去丈夫,感到十分無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將今天跟她去逼宮,那是頭腦一熱,等事態平息後,他們靜下心來想一想,就不會這麼衝動了,再說,趙匡胤也一定會有所準備,她要想殺他,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雖然你現在沒有實權,但是你八面玲瓏,如果要報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歲,正是風華茂盛的好年華,那散發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聯翩,大手摟著陶三春的纖腰,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心中生起憐愛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們要殺趙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計劃,而且必須是詳細的計劃,最主要的是,在殺了趙匡胤後,大宋的江山怎麼辦?皇位要由誰來繼承?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不能因為內訌,讓大遼有機可乘啊!」

  陶三春點了點頭,道:「六郎,我都聽你的,只要能為王爺報仇,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此時六郎與陶三春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六郎的雙手環繞著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隻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識到她與六郎的動作過於親密,尤其他還是比她小十幾歲的少年。

  「王妃……」

  此時六郎收緊雙臂,同時大嘴飛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頓時心中一凜,想要掙脫六郎的束縛,不斷地推著六郎,道:「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卻抱著陶三春不放,雙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斷地撫摸著,雖然有隔著一層衣裳,卻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難受,只見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聳的雙峰上揉捏一把,然後又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

  此時陶三春滿臉通紅,一雙俏眼猶如要滴出水來,嬌喘吟吟,流露出情動的神色六郎見陶三春情濃似火,覺得時機已到,便不再猶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鈕扣,一顆一顆地慢慢解開。

  陶三春嬌喘吟吟,欲拒還迎,弄得六郎心中慾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著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動作著。

  不一會兒,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緞又極富彈性的身軀。

  在激情地熱吻一陣子後,六郎忍受不住體內的慾望,依依不捨地離開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摟住陶三春的蠻腰,然後右手騰出來,便要去脫下褻褲,然而此時「啪」的一聲脆響,六郎的臉上挨了一記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葷八素,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他抬頭一看,就見陶三春氣急地從地上撿起衣服,勉強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人,我好命苦啊,嗚嗚……」

  六郎說道:「王妃,你怎麼了?我是真心喜歡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鄭子明的靈位,道:「就算你喜歡我,但我的亡夫屍骨未寒,你、你……就在這裡非禮我,實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聞言臉一紅,頓時覺得他實在有些過分,這裡可是汝南王的靈堂,他居然在這裡調戲他的夫人。唉!真是不應該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體時,心中又是一陣衝動,隨即大手一張,又抱住陶三春。

  「你……」

  這次陶三春拚命地掙扎著,但在六郎大手的擁抱下,難以脫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誠心誠意地想幫我報仇,我就從了你。」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說:「王妃,我說到做到,一定會幫你砍下趙匡胤的狗頭。」

  陶三春歎了一口氣,將頭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騙我,王爺在天之靈,可是在看著我們。」

  六郎道:「我若說半句戲言,就讓我五馬分屍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終於動情了。

  六郎察覺到陶三春那成熟肉體所透露出來的訊息,便慢慢地將大腿頂在陶三春的兩腿間,然而陶三春的雙腿卻猛然併攏,但在六郎堅持片刻後,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傳來的麻癢,急切地想要找個東西撫慰,最後還是半推半就地將兩腿打開!

  此時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兩腿間,儘管隔著一層褲子,六郎還是能明顯感覺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經氾濫成災!而且淫水透過褲子,濕潤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動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接著緊緊摟著陶三春。

  陶三春見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滿臉通紅。十餘年來,她還從未與丈夫以外的男子歡好過,現在卻即將要成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為了避免就這樣沉淪下去,她必須找到一個找回尊嚴的借口。

  「六郎,我有個要求。」

  六郎停下動作,到:「王妃請講。」

  陶三春嬌羞地說:「我與王爺恩愛這麼多年,還沒有生兒育女,一旦……我懷上孩子,能不能讓他延續鄭家的香火?」

  說罷,陶三春嬌羞地抬不起頭。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將陶三春抱進懷中,然後對著鄭子明的靈位說道:「汝南王,你儘管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你的夫人,並且為你報仇雪恨,假若我與王妃生下兒子,我恩准他姓鄭。」

  說著,六郎在陶三春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六郎……」

  此時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時,將頭埋進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見如此成熟美麗的女子肯讓他隨心所欲,實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於一時,便鬆開她的身子,癡癡地凝視著她,陶三春也回望著六郎。

  六郎看著陶三春,只見她一張臉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可謂是秀麗絕俗,只是兩道眉角些許上揚,平添幾分狠惡,眼角幾道淡淡的魚尾紋,似乎也在訴說著她所經歷的風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體內升起慾火,不由得想到那雲雨之事,並在兩人相互凝視許久後,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這一吻來得情深意濃,令六郎頓時喜出望外,舌頭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糾纏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兩人玉津暗度,一時竟不知人間幾何。

  六郎將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時陶三春滿臉通紅,雖然沒有說話,但神情已經將她內心的渴望表露無遺。

  六郎見陶三春期待萬分的樣子,也感覺到龍槍已經脹得難以忍受,便將龍槍對準陶三春的蜜洞口,隨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衝破玉門,直達花心!

  陶三春頓時嬌哼一聲,痛得全身顫抖,她沒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從未遇過這麼巨大龍槍的她,一時承受不住,而這可苦了陶三春,只見她冷汗直冒,銀牙緊咬著紅唇,豆般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來。

  六郎見狀左手玩弄著陶三春的豐乳,右手則在她那嬌嫩的陰蒂上揉捏著,以減輕陶三春的疼痛,然後龍槍抵住花心研磨著,令陶三春快樂得呻吟起來。

  六郎見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態,體內的慾火也是難以抑止,便不顧一切地挺著龍槍,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美穴深處。

  此時陶三春媚眼微閉,緊咬牙根,努力地不發出聲音,只是下身處傳來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隨之而來的一波緊接著一波、無窮無盡的快感,帶給她的是從未體會過的快樂!

  六郎的龍槍一下下地抽插著,不斷撞擊著陶三春的花心,帶給她的舒服感受,實在是世間任何女子都難以抗拒,更不要說像陶三春這種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後陶三春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湧起強烈的慾望,而六郎那龍槍單純的抽動,已經不能滿足她對性慾的渴望。

  此時陶三春抬起兩條大腿死命地夾住六郎的腰部,雙手則緊緊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後瘋狂地聳動、搖擺她那嫩白的臀部,隨著她身軀劇烈的擺動,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聳動,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癡如醉的,是她胸前那兩隻豐碩而柔軟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動著,刺激著六郎的神經。

  此時六郎張嘴,將陶三春晃動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並用力地吸吮著。

  陶三春的動作顯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勁抱緊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緊緊吸吮住龍槍,而此時的主動權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狂亂的在六郎身下奔馳。

  陶三春那瘋狂的浪勁,令六郎大感吃驚,他沒想到他的龍槍,居然能令這個外表端莊,內心剛烈的女子放蕩到如此地步。

  當陶三春樂到極處時,小穴內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地擠壓、研磨著龍槍,而且小穴內的浪水,便如同決堤的洪水般不斷往外流,還沿著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經洩了兩次身,現在只能嬌柔無力地哼著,滿頭長髮飄散在空中,不停搖擺著頭,姿態極為撩人。

  六郎心想:應該給陶三春最後的銷魂一擊,讓她此後對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想到這裡,六郎龍槍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處,令陶三春舒爽地差點暈死過去,隨即第三次的陰精也再度湧出。

  在上百下的劇烈衝刺後,六郎感受到極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隨即七元真氣伴隨著精液,射入陶三春的體內。

  陶三春被六郎那強勁滾燙的精液一澆,只覺得一股更強烈的高潮再度襲來,她的雙手不由得緊緊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與六郎激烈地擁吻著。

  六郎的身軀壓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時汝南王的靈堂成為兩人享受高潮後的溫存場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邊輕聲說道:「王妃,我一定不會負你。」

  陶三春聞言滿臉羞紅,點了點頭道:「六郎,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後的餘韻,使得陶三春那嬌媚的臉龐顯得格外嬌艷,平添迷人的風韻六郎點了點頭,接著親吻著陶三春……

  這幾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幫著陶三春理喪,晚上就和陶三春一邊為鄭子明守靈,一邊共度雲雨,而陶三春也是個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龍槍收服,更在六郎的調教下,學會許多以前從來沒有試過的姿勢和方法,使每夜兩人都能盡興。

  在和陶三春盡情風流的同時,六郎也沒忘培養屬於他自己的勢力,現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將汝南王生前的部屬拉攏過來,於是六郎靠著陶三春的關係,和那些將領聊天,而那些將領一來是為汝南王之死憤憤不平,二來也敬佩六郎勇氣可嘉,敢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線,令這些將領逐漸向六郎靠攏。

  六郎知道光收買人心還不行,他必須要有實權,於是六郎準備讓幾位朝中大臣保薦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馬司。心想:趙光義、趙普、潘仁美與王澤,這幾個人加起來應該夠份量。而且六郎知道,趙光義這兩天就會趕回來,主要是另外幾位,如何讓他們為他說話,於是六郎決定從他們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現在已經是對他死心塌地,而雖然還沒有和晉王妃挑明關係,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麼久,她就算醉得再厲害,也應該會有感覺,那時沒有抵抗,一定是默許了,或許還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動點。

  見好幾天沒有回去晉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時間,回來看望晉王妃。

  當六郎回到晉王府時,從下人口中得知,晉王妃正在書房畫畫。

  看到六郎回來,晉王妃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提起畫筆,畫著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這間書房並不太大,但其雅致的佈局卻充分顯示出書房主人的蕙質蘭心,想必是工匠照晉王妃的性情所設計,從屋頂到地幔,無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質地製作而成,但卻少了分奢華,多了分古樸,帶有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然華麗卻沒有庸俗鋪張的感覺,牆角有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香氣充滿整間房間。

  此時晉王妃輕聲道:「六郎,你過來看看乾娘這幅畫如何?」

  六郎負手站於晉王妃身側,眼睛卻看向晉王妃宮裝的領口,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隱約可見那道深深的乳溝。

  六郎頓時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晉王妃的衣襟,撫摸著她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衝動。

  「六郎,你覺得沒有?」

  此時六郎早已忘記要回答晉王妃的問題,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酥胸看。

  晉王妃明眸流轉,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畫筆,輕點鉤沉,完成最後兩筆,道:「這兩天,陶王妃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六郎略微收斂貪婪注視著晉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稟乾娘,明日正式發喪,事情已經弄妥。」

  晉王妃放下畫筆,道:「明天晉王殿下就會回到京城。」

  六郎道:「乾娘,等晉王回來後,你要趕緊督促他,讓他和幾位大臣聯名奏請萬歲,給我弄個官當。」

  晉王妃笑道:「那是當然,六郎你看我畫的這畫怎麼樣?」

  六郎道:「乾娘妙筆丹青,根本不用我誇獎。」

  晉王妃笑道:「你真會說話,可惜你不是我親生的兒子,不然該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問道:「乾娘,你和晉王殿下為何至今還沒有孩子啊?」

  晉王妃歎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晉王殿下他……」

  說到這裡,晉王妃又歎了一口氣。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樣,是性無能?可前幾天我佔有乾娘的身子時,不是完璧啊!

  「乾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乾兒子啊!你就說給我聽聽,看我能不能幫助你。」

  晉王妃幽怨地說道:「都怪你乾爹,我們剛完婚那幾年,他和當今皇上只顧著打江山,沒有時間和我相聚,後來江山打下來了,他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練了一門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親近女色,你說這不是……這不是害我嗎?從那之後,我們就沒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問道:「練了一門武功?難道還是葵花寶典不成?」

  晉王妃馬上應道:「對、對,對,就是葵花寶典,六郎你怎麼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心想:趙光義居然練了葵花寶典,那現在我玩晉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還會有命可活嗎?

  「乾娘,乾爹當真練的是葵花寶典嗎?那可是男人練不得的武功啊!」

  晉王妃睜大眼睛,問道:「六郎,男人為何練不得?晉王殿下這不就練了嗎?他說再過幾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歎道:「乾娘,我聽說這門武功十分厲害,但要想練這武功,必須先要自宮,就是割掉男人傳宗接代的那玩意兒,不然會走火入魔。」

  晉王妃一聽,頓時傻眼,詫異地說:「這是真的嗎?」

  六郎認真地說:「乾娘,我怎麼會騙你?你怎麼能讓乾爹練這種武功啊!他天下無敵了,但你可要獨守空閨一輩子啊!」

  晉王妃聞言,嗚嗚哭道:「這個沒良心的,一開始騙我說一、兩年,後來又說三、五年,現在倒好,原來那東西早就沒有了,我還指望他回來後,能盡快生個兒子,我可怎麼辦啊……嗚嗚,我不活了。」

  說著,晉王妃就要撞牆。

  六郎見狀急忙抱住晉王妃,道:「乾娘,你這又是何必呢?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又不是因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

  晉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攔著我,我以為就快要可以當母親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就讓我的希望破滅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六郎勸道:「乾娘,事情沒有你想像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兒子,不是非得要晉王啊!我就能幫助你……」

  「啊?」

  晉王妃回過頭吃驚地看著六郎。

  六郎又道:「乾娘,我願意代替晉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說啊!我們怎麼能夠做那種事情?不行,絕對不行啊……」

  六郎卻抱著晉王妃不鬆手,道:「乾娘,你要想清楚,難道你甘願放棄你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敢這樣大膽站出來幫助你,即使有,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時晉王妃坐了下來,卻仍被六郎抱在懷中,她雙頰緋紅,想著要是和六郎做那件事的後果,最後她做出了一個決定。

  「六郎,一旦我們做出那種事,被別人知道了,那該怎麼辦?晉王那裡倒好說,畢竟是他理虧,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親姨娘啊—她臨走的時候,還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你,可我居然搶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麼活?」

  六郎笑道:「乾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會跟你計較這些,再說你要是真心幫助郡主恢復大周,她感激你還來不及,至於我們的關係嗎?你們就一起嫁給我好了。」

  說著,六郎就在晉王妃的臉上大膽地親了一口。

  晉王妃頓時全身一顫,驚呼一聲,俏臉有如火燒般紅潤。

  六郎摟著晉王妃,感受著晉王妃那柔軟的身體,然後將她橫抱起來。

  晉王妃朝六郎點了點頭,輕聲道:「抱我進房!」

  六郎低頭在晉王妃那嬌艷的紅唇上輕輕一吻,然後抱著她來到寢室。

  六郎將晉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後吻著她,令晉王妃忍不住低聲呻吟,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在她體內遊走,不由得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她的手緊緊抱著六郎的頭,回應著六郎的熱吻。

  良久,六郎離開晉王妃的嘴唇,看著她喘氣時酥胸也一起一伏,接著脫掉晉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宮衣,然後是杏子黃色的肚兜,一時衣衫紛飛,玉體橫陳,那對挺拔的玉乳從束縛中彈跳出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六郎面前。只見那雪白的雙峰溫滑如玉,透著一層白皙的光澤,兩顆嫣紅在空中一顫一顫,勾魂攝魄,令六郎頓時血脈賁張,壓上晉王妃的身體……

  晉王妃開始覺得身體不再聽她的使喚,那白皙的肌膚泛起一層紅暈,嬌喘連連:「六郎,我好難受!你好好愛我吧!」

  六郎抱住晉王妃,舌頭攻入她的貝齒內,放肆地品嚐著那津汁玉液,又用身體壓著她,只覺得胸前的一對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軟,讓人飄飄然於九天之巔。

  此刻的晉王妃秀髮凌亂,香舌不由得追逐著六郎的舌頭,迎合著六郎的動作,媚眼如絲,春心蕩漾,不停地扭動著灼熱的嬌軀,急劇地喘著氣,發出難耐地呻吟,雙手緊緊抱著六郎的身體,道:「六郎,給我吧。」

  「這就給你!」

  此時六郎解開腰帶,龍槍出鞘,所向披靡!隨即插入晉王妃那溫暖的蜜洞內……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當六郎將精液射入晉王妃的體內後,他抱著晉王妃那豐腴的胴體,道:「乾娘,才一次而已,這樣不確定是否能讓你懷孕,不然這兩天我們再來幾次。」

  晉王妃無力地睜開美目,道:「小壞蛋,趁著晉王還沒有回來,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吧!」

  六郎笑著看晉王妃那嬌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於是二度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