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八章 洞房花燭夜

  轉眼就到程世傑兩個兒子一起大婚的日子,場面十分熱鬧。

  在程世傑府邸,這間房間內瀰漫著幽幽體香,只見兩個身著大紅喜袍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等待著吉時的到來。

  潘鳳已經借由六郎的介紹認識苗雪雁,現在她們以新娘子的身份在這間房間,不約而同的惺惺相惜起來,說沒兩句話,就已經親如姐妹。

  潘鳳說:「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兩個小烏龜要來接咱們了。」

  苗雪雁撲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歡叫他們小烏龜啊?」

  潘鳳道:「他們本來就是做烏龜的好料!」

  這時,大廳的正中央坐著程世傑,而六郎坐在下面,程千龍和程千虎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去後面迎接新娘子。

  不久,程千龍兄弟倆滿面春風地牽著苗雪雁和潘鳳出來,兩對新人就在大廳側面靜候吉時。

  禮官朗聲道:「吉時已到,請新人入場!」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朝著新郎官所在的方向看去,就見穿著一身喜袍的程千龍手中牽著長長的大紅絲帶,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跟著出來的是苗雪雁,不過頭上戴著紅紅的蓋頭,而儘管潘鳳貴為公主,但在禮堂上還是要照長幼次序,接下來,就由程千虎帶著潘鳳出來。

  隨著十二聲禮炮響起。

  「新人入位!」

  禮官一聲響亮的喊聲,程千龍兄弟倆帶著各自的新娘到各自的位置。

  禮官看了看時辰,道:「吉時已到,新人拜天地!」

  隨著禮官的聲音,兩對新人鄭重行禮:「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這時,兩對新人轉身,朝著程世傑恭敬的行禮!

  程千龍與程千虎磕的都是響頭,苗雪雁和潘鳳則都是略微欠身,大廳中寂靜無聲,只有幾人的行禮聲。

  當禮行完後,一聲「送入洞房」響起,幾個喜娘和丫鬟便走上前,攙扶著潘鳳和苗雪雁離開,而程千龍和程千虎則忙著應酬。

  外邊禮炮齊鳴,煙花飛滿天空。

  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蘇姬親熱一會兒,六郎並沒有將計劃告訴蘇姬,直到現在六郎還是不敢相信蘇姬。

  見時間差不多,六郎先到前廳觀察了一下,見程世傑以及程千龍和程千虎正陪著親友、官員和富賈應酬,他便直奔向新房。

  這時,新娘子的房間燈火輝煌,丫鬟和喜婆正在忙碌著。

  新房內裝潢華麗,化妝台上放著銀挑子,床對面是一條長條桌几,上面擺了八對金銀蠟燭,燈火明亮,旁邊是一張形狀古拙的紅木圓桌,蓋了一塊紅色的絲緞,桌上放著一壺釀了十八年的女兒紅,五副白銀杯筷,還有七、八樣的小菜。

  有隻獅子形的青銅香爐檀香繚繞,搖曳的燭光與濃郁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讓整間房間變得朦朧迷離。

  八尺寬的紫檀雕花大床上,雪白的鴛鴦合歡紗帳高高掛起,一對新娘子靜靜地坐在床沿邊,一樣的姿勢,一樣的穿著,連頭上的龍鳳蓋頭都一模一樣。

  潘鳳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和喜婆,有個好事的喜婆還問道:「公主,你看是不是讓奴才們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的院子。」

  潘鳳沒好氣地說道:「不用你管,他一會兒自然會來接我。」

  見卞鬟和喜婆退下後,六郎悄悄摸進來。

  苗雪雁察覺到有人進來,卻不吭聲,她就猜到是六郎,但蓋頭遮住臉,又不好意思拿開,生怕萬一那人不是六郎,會很尷尬。

  六郎剪短燈花,拈起那銀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潘鳳兩人中間坐下來,雙臂張開,隨即摟住她們,伸長鼻子在兩人的身上嗅來嗅去,發現她們居然連香料用的都是一樣的,還伸手在她們的腰肢上搔癢,問道:「親親娘子們,我來入洞房了。」

  潘鳳和苗雪雁聞言嚇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的膽子啊!萬一程千龍和程千虎回來,會被看見啊!」

  六郎笑道:「他們今天很忙,肯定累壞了,今晚不能和你們洞房花燭夜,只有讓我代勞,不過我們可要感謝他們,為我們佈置這麼好的房間。」

  說著,六郎摟住左邊的苗雪雁,說道:「燕子,要不要先親一個?」

  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麼知道這邊的是我呢?」

  六郎笑道:「我本來分不出你們,可剛才這一抱就知道了!你的腰身比潘鳳細一寸,而潘鳳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說著,六郎挑起紅蓋頭,頓時露出潘鳳和苗雪雁那兩張嬌艷如花的絕世容顏。

  苗雪雁道:「六郎,你好壞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部比潘鳳兒姐小!」

  六郎道:「我可不是這意思,你不要見怪,其實你的胸部不小,都怪鳳兒的胸部太大了。」

  如果說潘鳳是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那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蓮,純潔如水,出淤泥而不染。

  六郎越看潘鳳兩人越愛,情不自禁的摟著她們親吻起來。

  這時,外面響起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點走!」

  接著就是程千龍醉醺醺的罵聲:「滾!都給我滾,去前面領賞錢,不……不要來打擾我。」

  六郎連忙讓潘鳳和苗雪雁坐好,他也站起來,到外面等候。

  程千龍和程千虎相互攙扶著進來,兩人一身酒氣,但還沒有喝醉。

  程千虎說道:「哥,今天晚上,你能來幾回?」

  程千龍嘿嘿笑道:「你嫂子長得那麼漂亮,哥哥我怎麼樣,也得弄上兩回吧!」

  程千虎淫邪道:「哥,看你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換我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龍打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讓我去弄你那公主,我也照樣是四回。」

  六郎在心裡罵道:兩個大小烏龜,待會兒,看我不玩死你們。

  程千龍兄弟倆一進來,卻見到六郎,程千龍不由得問道:「楊大人,你怎麼在這兒?」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來,我要鬧洞房啊。」

  程千龍道:「賢弟,我們這裡不興鬧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還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酒沒勁啊!不讓鬧洞房?恐怕這是你們定的規矩吧?那些官員們因為怕你們,所以誰也不敢來鬧,可我不怕,再說,不鬧一下的話,是不是顯得這新房有些冷清?」

  程千虎道:「楊大人!我們兄弟今天喝多了,你就饒了我們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你這分明是在騙我,不讓我鬧也行,你們得陪我喝上幾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擾你們。」

  程千龍知道六郎難纏,於是偷偷對程千虎使了一個眼色,心想:我和千虎都是海量,兩人灌你一個,半個時辰你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想到這裡,程千龍點頭同意,還到外面差人送來一些酒菜,六郎說道:「現在這裡也沒有外人,你們去掀新娘子的蓋頭吧!大熱天的,不要讓兩位嫂子悶壞了。」

  程千龍和程千虎聞言,便挑起苗雪雁和潘鳳的紅蓋頭。

  六郎趁機將準備好的春藥偷偷放入酒罈中,然後說道:「兩位嫂子,一起過來喝兩杯吧?」

  不等程千龍和程千虎發表意見,苗雪雁和潘鳳已經款步走過來,各拉著自己的「假相公」坐下來。

  潘鳳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沒意思,這些日子把我憋壞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幾杯,大嫂,你可要陪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六郎眨了眨眼睛,說道:「聽好了,問個問題,山崗上有三隻狐狸,獵人打死了一隻,那山崗上還有幾隻狐狸?」

  程千虎不假思索地說道:「還剩兩隻。」

  六郎搖頭道:「錯!」

  潘鳳急道:「一隻也沒有了。那兩隻都跑掉了,難道還會等獵人來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嘿嘿,是這樣啊!」

  六郎又道:「錯!還是一隻,就是被打死的那一隻狐狸。」

  潘鳳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變不成貓,你們都錯了,要一起接受懲罰。」

  潘鳳道:「不要嘛,我堂堂是個公主,哪能學狗叫?」

  六郎道:「你不學狗叫也不要緊,但……得脫一件衣服。」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麼行?六郎,你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板起臉道:「我可是認真的,認賭要服輸,你說是不是?千龍。」

  程千龍因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此時藥力已經發作,一聽到要潘鳳脫衣服,他那一雙狼眼中,立即放出光忙。道:「那是自然,認賭服輸、認賭服輸!」

  潘鳳「哼」了一聲,道:「脫就脫嘛,反正人家早就熱得受不了了。」

  潘鳳站起身,靈腰一轉,就將那件大紅嫁衣抖下來,露出那僅穿著火紅色絲綢肚兜的胴體,下身是一件白色的絲綢褻褲,露著大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

  潘鳳那細嫩的肌膚和惹火身材,尤其那紅色的肚兜下,那對豐滿的雙峰,看的程千龍兄弟倆的眼珠幾乎要掉下來。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

  程千虎望著嬌滴滴的潘鳳,口水都流出來了。

  六郎說道:「咱們繼續。」

  苗雪雁當仁不讓,道:「我來出題。」

  六郎笑道:「你可不要出太難哦。」

  苗雪雁「哼」了一聲,道:「我偏要難倒你,兩個黃鸛鳴翠柳,接下句!」

  六郎呵呵一笑,道:「一行白鷺上青天。」

  程千龍無限懊惱,道:「怎麼這麼簡單啊?」

  程千虎存心報復,道:「認賭服輸,大嫂,你可不許耍賴啊!」

  苗雪雁嬌聲道:「輸就輸嘛,有什麼了不起?反正我也熱得不得了,正好涼快一下。」

  說著,苗雪雁脫下身上的大紅嫁衣,裡面是一件粉白花邊的絲綢小衫和白綢褻褲,一身光滑的肌膚在燭光下閃著盈盈光輝,引人遐思。

  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的程千虎一眼,一屁股坐到緊挨著六郎的椅子上,畢竟她是頭一次在三個大男人面前穿這麼少的衣服,感覺好羞人!

  六郎不等程千龍說話,就開始出題:「千龍,該你了!聽好了:夜黑風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見鬼,為什麼鬼反而嚇得落荒而逃?」

  程千龍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六郎罵道:「因為那個鬼是膽小鬼啊,笨蛋!你就是個膽小鬼,老子調戲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著。」

  這時,六郎將身邊的苗雪雁抱到懷裡,同時一隻手探入那絲綢小衫內,撫摸著苗雪雁的酥胸,將一隻柔滑的乳峰緊緊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個膽小鬼,而且還是個大烏龜。」

  程千龍幾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他做夢也想不到六郎會有這膽子,更想不到苗雪雁居然沒有掙扎,只是臉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紅暈。

  這時,程千虎幾乎就要趴在地上,或許他真的有些醉,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倒是六郎的動作吸引著他的注意,所以那對幾乎要突出眼眶的眼珠,正緊緊盯著苗雪雁那雪白而滑膩的小腹,以及小衫下那對光潔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手中顫動著。

  苗雪雁看著程千虎的模樣,忍不住要笑出聲,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與潘鳳就是要盡可能挑逗程千龍和程千虎的慾火,然後讓他們在極致的慾火中煎熬,直到死去。

  儘管這種有些淫賤的行為,與她那天山御劍的身份有所不符,但苗雪雁為了報仇,什麼都可以不管,而且在沒有認識六郎前,她甚至做好犧牲身體的準備,就是為了得到程千龍的信任;可是現在,犧牲身體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從容。

  程千龍哪裡受得了,隨即低吼一聲,撲上來就要打六郎,但拳頭還未碰到六郎的衣衫,就被苗雪雁點中胸前的好幾處穴道。

  六郎低頭看了程千虎一眼,飛起一腳,踢中程千虎的下巴,道:「他媽的,你這個小烏龜。」

  潘鳳咯咯笑起來,上前抓住程千虎,道:「小烏龜,恭喜你了,一會兒,你就要做小烏龜了。」

  潘鳳不會點穴道,於是苗雪雁上前也點程千虎的穴道。

  六郎拍手笑道:「好了,你們這兩個大小烏龜,接下來,該我為你們表演節目了。」

  六郎拿來一張板凳,將程千龍兄弟倆身上的衣服扒光,將他們放到板凳上,而他們因為吃了春藥,那個地方暴脹得厲害,令苗雪雁紅著臉都不敢去看,而潘鳳卻笑嘻嘻地拿那銀挑子,打著程千虎的龍槍,道:「你啊!真是個小烏龜,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看看你這爛東西,醜死了。」

  苗雪雁忍不住掩嘴偷笑。

  此時,程千龍和程千虎連話也喊不出來,只能看著六郎一手一個,摟著潘鳳和苗雪雁坐下來。

  六郎拿起酒壺,幫苗雪雁和潘鳳各倒上一杯,道:「兩位新娘子,你們也嘗嘗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鳳先喝下去,苗雪雁猶豫了一會兒,便在六郎的勸說下,也喝了一小杯。

  這時,外面傳來一更天的梆子聲,六郎說道:「要抓緊時間啊!三更天,咱們就得行動了。」

  說著,六郎要潘鳳在喝一杯酒。

  一會兒,潘鳳覺得那酒入喉時,整個人彷彿被雲霧簇擁、花海擁抱般,整個人飄飄然的,但漸漸地,有股熱力自丹田生起,隨即竄向四肢百脈,弄得她心臟評怦急跳,腦中滿是綺思揮之不去,腸胃暖暖的好似火爐,全身火熱起來,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臉上有抹嬌艷的紅暈,感到坐立難安,雙腿間有股癢意,甚是難過,不由得「啊!」

  了一聲。

  苗雪雁聽潘鳳叫了一聲,隨即問道:「怎麼了?」

  說著,苗雪雁轉頭,只見潘鳳的嬌顏紅似烈火,耳朵像是燒紅的木炭,額頭冒出汗珠,一隻手扶著六郎的肩膀,另一隻手似乎是忍不住癢意而撫摸著雙腿,口中喘著粗氣,身子如蛇般扭動著。

  苗雪雁叫道:「鳳兒,你怎麼了?」

  六郎笑道:「燕子,鳳兒發情!這酒裡有發情藥,難道你沒感覺出來嗎?」

  苗雪雁瞪大了雙眼,驚訝道:「你……你讓我們喝放有春藥的酒?」

  六郎道:「是啊!這可是大理進貢給皇上的御酒,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燕子,你怎麼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有火在燒。」

  說著,苗雪雁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啊」的一聲,隨即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抱住苗雪雁,道:「那大小烏龜比你們喝的還要多,你說他們看著咱們春光燦爛,他們受得了嗎?」

  苗雪雁又好氣又好笑,低聲在六郎耳邊道:「你好壞啊!可我可不敢給他們看!」

  六郎小聲道:「他們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著,六郎拉著潘鳳和苗雪雁來到床前坐下,看板凳上那赤身裸體的程千龍兄弟倆,潘鳳和苗雪雁頓時嬌羞滿面。

  六郎道:「你們這兩個大小烏龜,真是有福氣啊!都找了這麼漂亮的老婆,可惜啊!這新婚之夜,卻都喝成這樣,是沒辦法洞房了,不過沒關係,這入洞房我內行得很,一會兒,就替你們一塊辦了。」

  程千龍和程千虎氣得臉色發青,支支吾吾的叫著,臉上的肌肉幾乎都變了形。

  六郎從兜裡掏出兩根細細的牛筋繩,交給苗雪雁和潘鳳,說道:「去,過去將他們的那傢伙用繩子捆起來,記住要捆緊一些,別讓他們舒服得射出來。」

  苗雪雁羞道:「六郎,這種事怎麼能讓我們做啊?我……不要!」

  六郎道:「那就麻煩鳳兒代勞了,不過這件事你不幹,那就陪我在這裡親熱一會兒,好好氣氣那兩個大小烏龜。」

  潘鳳倒是沒有計較,反而覺得好玩,於是拿著牛筋繩去捆程千龍兄弟倆的肉棒,六郎則抱住苗雪雁,讓她面朝程千龍兄弟倆,然後開始愛撫她的全身。

  六郎那火熱的雙手隔著衣服撫摸著苗雪雁的胸部,而苗雪雁的兩條手臂則摟住六郎的脖頸,主動送上丁香小舌,肌膚泛起微紅,高聳的雙峰在六郎的撫摸下,變換成各種形狀。

  六郎親吻著苗雪雁的玉背,雙手抓著那白色的絲綢底褲,往下輕輕拉,然後將嘴巴貼上去,吻著那雪白的玉臀。

  苗雪雁用手遮住小腹那險些露出來的春光,心中卻是一陣極為爽快的感覺,她冷笑著對程千龍道:「你果真是個縮頭烏龜啊!你看你的娘子……現在,正被人家肆意地玩弄,但你卻沒有辦法阻止,你真讓女人瞧不起你!」

  剛被潘鳳用牛筋繩捆住的程千龍,臉色脹紅如同豬肝,見到苗雪雁那妖艷而動人的媚態,回想起平日在他面前那高雅端莊的苗雪雁,簡直是判若兩人,另他幾乎要吐出血來。

  潘鳳狠狠的踢了程千虎一腳,道:「小烏龜,你給我坐好了,看我不綁死你。」

  說著,潘鳳拿起牛筋繩在程千虎的龍槍上狠狠的綁了十幾圈,然後又用力捆起來。

  疼得程千虎如殺豬般啞著嗓子叫喊著。

  這時,潘鳳拍了拍手,回到六郎身邊坐下,而此時她體內的藥力已發作。

  六郎將芙蓉紗帳放下來時,潘鳳就脫下身上那件火紅色的肚兜,將豐滿的胸部貼到六郎身上,嬌滴滴地說道:「六郎,我不行了,快來啊!」

  在新世紀烈性進口春藥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住,嬌吟一聲,手上一鬆,那白色的絲綢底褲頓時飄落至地上。

  六郎見狀汗下,心想:這美國貨太厲害了。

  聽著苗雪雁和潘鳳的一聲浪語,程千虎想到六郎馬上就要佔有他的老婆還有程千龍的老婆了……

  程千虎頓時「嘔」的一聲,隨即昏死過去了,而因為被點了穴道,身子不會亂動,所以芙蓉紗帳內的六郎三人也沒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潘鳳和苗雪雁的臉上各親一口,笑道:「不一樣的香、不一樣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這一天幾乎連頭髮都要等白了,好在這兩個小烏龜成全了咱們。」

  燭光搖曳,只見地上散落著紅色嫁衣、花綢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襪子和大紅繡鞋。

  六郎抱著苗雪雁的身子,而潘鳳那滑膩的身軀則緊貼在六郎的身後,兩座挺拔的雪峰頂在六郎的背上,並摩擦著六郎,一隻手則隔著褲子熟練又羞澀地撫慰著六郎的龍槍,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吸吮著苗雪雁的舌頭,手掌從她的後背滑向玉臀,觸手如凝脂般滑膩。

  六郎能感覺到小腹中有團火在燃燒,而褲子慢慢撐起一頂帳篷。

  潘鳳那濕熱的舌頭親吻著六郎的肩膀,靈巧的手掌鑽進褲子內,溫柔地握住那火熱的龍槍,香舌與玉手都湊上來撫摸和舔弄著龍槍,帶起六郎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快感。

  六郎週身血氣翻騰,心癢難耐,伸手替苗雪雁脫去衣服,令苗雪雁徹底裸露著身子,浮現一抹紅暈,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著。

  苗雪雁嬌羞難抑,雙眼迷離,小嘴微微張開,膩聲道:「六郎……」

  六郎伸出手握住苗雪雁那兩座高聳的雪峰,觸手柔軟而細嫩,有股說不出的舒服,右手則伸到她的下腹,中指探入那茂密的芳草,笑道:「燕子,我愛死你了!」

  潘鳳沿著六郎的脊背一路親吻下來,接著脫下六郎的褲子,只見雙腿間那威武雄壯的龍槍,隨即潘鳳握住龍槍,將它頂在苗雪雁的大腿上,並上下滑動著。

  「嘻嘻,大嫂,你還受得了嗎?」

  六郎舒服地「哼」了一聲,張嘴含住苗雪雁那豐滿的雪峰,舌頭舔弄著玉乳上的乳頭。

  苗雪雁的一雙藕臂摟著六郎的脖頸,不住地扭動著嬌軀,閃躲著他的舌頭和嘴唇,吐出的氣息如蘭似麝。

  為了增加效果,六郎要苗雪雁擺出極為淫賤的動作。

  就見苗雪雁含羞地趴在床上,將頭探出芙蓉錦帳,故意讓程千龍兄弟倆看到她即將要被干的樣子。脫見程千龍正嗚嗚地叫著她,苗雪雁輕蔑的白了程千龍一眼,故意說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得意地將龍槍插進去,喊道:「我靠!程千龍,你的新娘子好緊啊!還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聲,媚眼如絲,望著程千龍那難過得幾乎要死的樣子,嬌聲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啊,氣死那沒用的大烏龜,他真是個廢物,在新婚之夜,居然就看著新娘子被別人上,真是做烏龜的好料。」

  苗雪雁的軀體微微顫抖,蛾眉微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豐滿的胸部在六郎的手中變換各種形狀,身子漸漸化成一汪春水癱軟在六郎的懷中。

  燭光透過芙蓉紗帳,照在苗雪雁的雙腿上,那光滑而潔白的肌膚細膩得猶如象牙,令六郎心跳如鼓。

  這時,潘鳳張開兩條雪白的手臂,從側面抱住六郎的腰身,頭鑽到他的懷裡,道:「相公,大烏龜和小烏龜在瞧我們呢。」

  苗雪雁那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鏡,渾圓的玉臀,肌膚晶瑩如玉,她微微弓起腰肢,那雪白的胴體緊貼在紗帳上,在那兩雙充滿飢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麗絕倫的弧線。

  程千龍的嘴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程千虎的口水流出來……

  六郎捧著苗雪雁那嬌嫩的美臀耕耘起來,而苗雪雁微微張開眼睛,汗水沁出額頭。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烏龜昏過去了。」

  六郎正在興頭上,道:「不用管他,先讓他睡一會兒,一會兒還要讓他做烏龜呢。」

  與苗雪雁恩恩愛愛地結束後,六郎又與潘鳳歡好起來。

  這時,三更天的梆子聲就要敲響了,六郎便懶洋洋的推開潘鳳的身體,將芙蓉幔帳撩開,把腦袋探出來,道:「大小烏龜,你們的新娘子侍候得我好舒服。」

  見程千龍對著他吹鬍子瞪眼,但程千虎卻一動也不動,六郎趕緊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烏龜,你可別裝睡啊。」

  就見程千虎的腦袋歪向另一邊,整張臉已經是絳紫色,接著六郎探手到鼻尖一試,發現已經沒有呼吸,不由得罵道:「這小烏龜,還真讓我們玩死了。」

  苗雪雁見狀,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走過來瞧,見程千虎果真斷氣,心想:活該,你這小烏龜真是自作自受,誰讓你偷看本姑娘,結果……

  苗雪雁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兩套勁衣和兩口寶劍,與潘鳳穿上勁衣後,問道:「六郎,這小烏龜已經死了,咱們該怎麼辦?」

  六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蛇皮袋,將程千龍和程千虎一起裝進去,道:「弄走!等到了三更天,我們馬上就發信號,我的人馬估計已經在程世傑府邸的後門口接應了。」

  苗雪雁道:「上菱戲班聽到信號後,馮班主就會採取行動,但願上蒼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號一響,咱們就奔往後門,然後直衝南城門!」

  苗雪雁還是有些擔心地道:「若是馮班主他們刺殺失敗,那該怎麼辦?」

  六郎說道:「馮班主若是失敗,那就是捨身取義,我們都會記住他的,並且要為他報仇,畢竟我手中已經有了程世傑謀反的證據。」

  苗雪雁沉痛的點著頭。

  六郎三人靜候著三更天的梆子聲到來。

  「梆!梆!梆!」

  這時,傳來告知三更天的梆子聲。

  程世傑這幾天都要聽戲聽到三更後,此時這台戲是上菱戲班的戲,而馮班主已經做好準備,而且在他和三名心腹的戲袍內已經裝滿炸藥,只等時機一到,就撲上去與程世傑拚命。

  三道梆子聲過後,馮班主見程世傑的侯府後院亮起信號彈,於是對三名弟子使了個眼色。

  程世傑也聽到異響,這時,聞天師跑過來道:「侯爺,在大街上發現不少可疑的人。」

  程世傑瞇著眼睛,道:「不用急,我已經下令關了四道城門,今天咱們就來個甕中捉鱉。」

  戲台上的馮班主見時機一到,便朝幾名弟子使了一個眼色,隨即他們從一旁的刀槍架上抄起武器,便衝向台下。

  程世傑沒料到刺客會混在戲班中,在吃驚的同時,身邊的幾名貼身護衛已經衝上去,可馮剛班主的幾個徒弟都是鐵血漢子,知道自身功夫差,而為了給馮班主爭取時間,連個照面都不打,剛衝到那些侍衛近前,就引爆身上的炸彈。

  見幾個弟子和程世傑的貼身護衛頓時被炸得粉碎,馮剛大喊道:「狗賊!拿命來!」

  程世傑一聲冷笑,雙掌一晃迎上去,隨即用「百狼朝穴」掌,喚出大批的狼群,朝馮剛瘋狂撲去。

  馮剛怒吼一聲,左手擲出金環,帶著銳嘯風聲,那金環撞向程世傑,右手的長刀刀花暴放,如嚴冬飛雪般冷森森,閃動著無數晶亮銀光的刀花如雪片般落下,寒意襲骨侵膚,銳氣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馮剛的成名絕技之一——飛雪旋風刀。

  此時,千萬顆狼頭被那片片刀光斬落,而馮剛的每!刀都用上十二成的功力,而這招「醉斬群狼」又是雪花旋風刀中的精髓,在雪花旋風刀的刀網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風雪般罩住程世傑?

  程世傑使用七星戰甲小心翼翼的防禦同時,心想:一個戲子居然如此厲害?

  這時,馮剛使出的雪花旋風刀的刀網乍放突收,他以刀破棒,執意往程世傑的身邊靠近,而程世傑因為剛才目睹戲班弟子那悲烈的人肉炸彈,所以下意識的盡量閃躲。

  聞天師是絕代高手,見程世傑遇難,哪能袖手旁觀?而他的飛刀絕技獨步天下,見馮剛寸寸逼近,當即昇華馗羅,雙手各握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那飛刀對著馮剛呼嘯而出,馮剛竟不予理睬,一味拉近與程世傑的距離。

  這時,聞天師使出的飛刀卸下馮剛的一條左臂,頓時血花飛濺,噴了在旁邊的程世傑一身鮮血。

  馮剛失去一臂後,攻勢依然不減,雙目滿佈血絲,全身染著鮮血,狠狠地瞪著程世傑,叫道:「奸賊!受命來吧!」

  馮剛的神情駭人至極,彷彿一頭要吃人的野獸般,隨即「轟!」的一聲巨響,就見全身覆滿炸藥的馮剛在程世傑身邊爆炸了。

  聞天師頓時大驚失色,叫道:「侯爺小心!」

  半晌,程世傑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氣呼呼地罵道:「幸好我的七星戰甲厲害,否則一定被炸得粉碎!來人啊,將所有的戲班子抓起來。並馬上封鎖四道城門,給我全力緝拿亂黨。」

  六郎扛著程千龍兄弟倆,與苗雪雁和潘鳳直奔後門,半路上聽到接連的爆炸聲,內心皆默默祈禱,希望馮班主能夠手刃程世傑,可當發現侯府的侍衛有條不紊地佈置羅網時,三人頓時明白瑪班主肯定失敗了。

  六郎說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時間一長,就會被發現是我們所為,到時想走就難了。」

  潘鳳兩女連忙加快腳步,只見前面就是侯府的後院牆,有一排盔明甲亮的侍衛攔住道路,道:「什麼人?都站住!」

  六郎罵道:「我是欽差大人,刺客都跑了,還不趕緊追!」

  說著,六郎扛著裝程千龍兄弟倆的蛇皮袋,直闖過去,還沒等那些人回過來,六郎已經跳上院牆。

  潘鳳焦急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在心中罵道:你這個笨婆娘,這時還給我找麻煩。

  當六郎正要下去助潘鳳一臂之力時,苗雪雁已經提著潘鳳躍上來。

  那些侍衛喊道:「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嗎?不對,不好了!公主和大少夫人逃跑了!」

  這時,那些侍衛頓時亂了起來,六郎見狀趕緊拉著潘鳳兩人逃出去。

  然而當離開侯府時,卻迎面遇到大批的巡邏隊伍,六郎道:「奶奶的,我們躲不了了,那就大開殺戒吧!」

  請續看《橫行天下》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