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 第二章 津門的變故

  深沉的夜色,沉悶的氣息,站在涼亭中的英俊男子一貫溫潤的臉上出現一抹極少在別人面前顯現的陰沉狠厲之色。

  「大人確定他現在人還在杭州?……」

  涼亭中坐著的是一臉嚴肅深沉的白永望,此刻聞言,掀起眼皮淡淡望了一眼說話的年輕男子,說:「世子儘管放心就好,派去的人已經確定他回到一品樓。而且那裡也安排不少人看著,就算插翅也不可能在我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離開杭州。」

  論年齡還是為人處世,白永望這個老狐狸不可能是趙沁雲所能比擬,因此他的話一說出來自然有了令人信服的感覺,可是……

  趙沁雲皺起的眉頭依舊不曾鬆開。

  「白大人,晚輩總覺得這個楊存並非一般人,他能這麼乖乖任由我們監視?而且已經過了七天,一品樓裡可是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況且這個人……」

  故意停頓片刻,看白永望不屑一顧的神色,趙沁雲方才拋下一枚能夠使對方重視的殺手鑭,刻意揚聲續道:「這個人我父王也曾不止一次提到過,能讓父王看進眼裡的人還著實不多。」

  在此緊要關頭,白永望的興致自然是空前的高漲,自認為高瞻遠矚,顧全大局。對趙沁雲頻頻針對國公爺的作為,不論是拉攏還是提防,終究還是多了一絲不以為然。

  楊存就算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一個人,況且手中無可用之兵,又能掀起何等風浪?能為己用再好不過,若是不能,也沒什麼可惜之處。

  不識時務的人不值得可惜。

  本不欲答話,看在已經提到定王的分上,那張沉穩至極的老臉上只有一抹不甚鮮明的笑意,道:「怎麼?莫非是世子信不過下官?下官雖不才,但區區這麼一件小事還是可以應付。下官可以肯定楊存必然還在一品樓裡,若是世子不信的話……您不是也派人混進去了嗎?可以打探三。」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似乎對趙沁雲的再三懷疑感到不悅。

  欖月,不提這廝也罷,一提,趙沁雲臉色就如同三九寒天一般嚇人。也就在此刻才能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的的確確是從戰場上出來的,那種滲進骨子裡的冷酷真的存在。

  連一旁和趙沁雲打過不短時間交道的白永望也看得暗暗心驚。

  「大人,晚輩不是那個意思。您做事父王向來都很放心,又何況是晚輩?」

  臉色依舊不對,趙沁雲這話說得極為緩慢。聽在白永望的耳裡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白永望的意思趙沁雲又怎會聽不出來?本來也不想計較,想了一想,還是覺得警告一下比較好。

  最近白永望瞞著自己與定王府之間的書信往來愈加頻繁,可是忘卻了什麼嗎?

  那麼,他不介意幫他想起來。

  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白永望也並無解釋的意圖,趙沁雲如冠玉一般臉上的陰霾不曾散去半分。他極為怪異地笑了笑,又道:「罷了,此事就先緩一緩。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控制杭州,配合父王的行動,還有龍池這個人……」

  見趙沁雲適時止住話題,白永望心中自然明白,趕緊上前補充道:「世子放心,現在整個杭州城皆已在我們的掌控中,余姚已經就位,連同駐紮外城的兵營一起,可隨時聽侯差遣。至於那個龍池不過是小菜一碟,等行動時再順道一起處理就好。」

  「那就好。」

  拿指尖敲著大理石的桌面,在清脆的「叩叩」聲中,趙沁雲沉吟片刻才開口說:「晚輩還有諸多事宜需要回去和父王商議,這邊的事情就拜託大人了,尤其是楊存那邊請多多費心。」

  聞言暗驚,白永望臉上卻沒有太多情緒,還是一貫不露痕跡的沉穩。

  「路途遙遠,這一來一去的難免誤事,不如另派別人前去吧,世子身體寶貴,可出不得任何差錯。」

  「哦?大人可是認為晚輩跟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一樣?」

  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趙沁雲盯著白永望,話語中別有深意。

  「呵呵,下官還不會無知至此,世子在戰場上的英姿下官雖無緣親眼所見,但還是有所耳聞。豈敢豈敢,不過就是……」

  論起打太極裝糊塗,恐怕能勝過這位白大人的人還真的不多。既然趙沁雲不戳破,他便也樂得裝傻。

  「既然如此,那大人放心就好。」

  打斷那些擾人的官腔,趙沁雲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突然轉頭,衝著白永望扔下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

  「自古識時務者為俊傑,晚輩絲毫不懷疑大人是俊傑中的俊傑,也因此想著大人是明理之人,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理當不要晚輩再多說為好。」

  說完之後,也不等白永望再問些什麼,逕自走了。

  等那道看似清朗的身影不再有任何影子之後,白永望才卸臉上的偽裝,陰沉得令人感到害怕。

  「來人。」

  「大人。」

  平靜無波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不過所謂的謙卑之感真的沒有。

  白永望回頭時微微訝異一下,身上那種四平八穩的氣勢有所收斂,居然衝著來人點點頭,說:「先生怎麼會親自過來?只需派個人過來回話就好了。」——身青色的長袍儒裳,來人臉色也看不出特別出眾。五十上下的年紀,周圍縈繞著一絲若有似無、仙風道骨的氣質。

  唯一可惜的就是眼中多了一絲殺戮的陰沉,硬生生破壞那分平和之境。

  「大人客氣了。」

  青裳男人也沒有說太多話,清清淡淡的語氣還真是讓人聽不出其他想法。

  「那先生,人……已經見過了吧?如何?」

  這話白永望問得有些小心,與面對趙沁雲時還真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姿態。

  「唔……這個嘛,還真是有些棘手。那小子年紀雖小,修為著實不低,且又有金剛印與火之靈護體,縱使動起手來,老夫也沒有十足把握。」

  精瘦的手指黏著鬍鬚,青裳男人語氣很緩慢,可以看得出來此番說辭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

  「什麼?」

  白永望顯然吃了一驚,急忙道:「火之靈?先生是說……」

  目送著青衣人走了,白永望才轉身,神色不大好,望著站在不遠處的一名黑衣人,說:「你確定楊存現在在一品樓?」

  「回大人,屬下十分確定,並且親眼看過他的人。」

  見白永望問向自己,黑衣人急忙上前拱手答道。

  「唔,那就好。」

  點點頭,白永望精明的眼中閃現過一絲凌厲之光,說:「立刻傳信定王府,就說世子已經在返回的路上。還有,一品樓那邊務必看緊,若是出事,你們幾個也不用再出現……」

  「是。」

  黑衣人剛才怎麼來的,也就照著怎麼樣的姿態遁走。白永望緊皺的眉頭卻未曾舒開過。

  趙沁雲,這個看似無害的年輕後生,終於隱藏不住他的鋒芒了嗎?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最忌諱的便是內鬥……唉,還是王爺心急了些。還有火之靈……那個小子怎麼有那麼好的運氣?

  別處陰鬱沉悶,此時的一品樓卻是春意盎然、一派歌舞昇平的祥和之色。

  裹著錦袍的男子坐在最裡側,看著廳中輕舞飛揚的女子不時撫掌大笑,高聲叫道:「好,跳得好,安寧寶貝,這個是爺賞你的,接著。」

  一顆鮮果被拋到空中,同時懷裡還是左擁右抱、快活似神仙一般。楊存將臉埋進溫柔鄉中,一看就是一個樂不思蜀的角色。

  夜幕中的空氣有著不同尋常的流動。與這些沉悶的黑融為一體的兩個人聽到屋中那爽朗的笑聲之後,無聲地對視一眼,點點頭,消失在夜色中。

  窗戶被人打開了,伴隨著的還有一聲刻意壓制的嬌叱。

  「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敢對你姑奶奶我無禮?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珠子。」

  「哎喲哎喲,安寧姑奶奶,奴才錯了,錯了還不成嗎?」

  卻是楊三那個公鴨嗓子的哀求聲。

  「好了,你們別鬧了,小心出事。」

  窗戶再一次被關上,安巧的聲音響起之後,屋中總算有了片刻的寧靜。一品樓從表面上看過去似乎真沒有什麼不同,不過就是比幾天之前更喧鬧些罷了。

  千里之外的官道上,幾匹駿馬飛馳著。馬蹄翻飛間,帶起的泥土驚慌四濺。

  在已經擦亮的晨嗡中,不論是清脆的馬蹄聲響還是如幻影般閃過的虛影,都與四周的靜謐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風中傳送過來的是他們模糊不清的對話聲。

  「公爺,您確定這時候來津門找榮王是件明智的事?您不是說……」

  「我說是我說,事實是事實。不試試看怎麼知道不行?現在的形勢對我們是大大不利,所以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趁著小妖女不在魔門,趕緊查查魔門的底,不然就來不及了。」

  沒錯,那一天楊存在街上看到的黑色身影正是那個害得自己一直心癢難耐的魔門小魔女。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出現在杭州?其中的關鍵楊存懂了,所以也就只有趁著這個機會問候一下她的家人。

  老實說,現在自己雖然是四丹,也算是個高手,可惜在五丹的小妖女面前還是不夠看。所以他決定等自己的修為一超過她,第一件事就是辦了她。

  嘿嘿,妖女,狂野性感的小野貓,男人的最愛,尤其是那天在金剛印的世界裡頭……我操,怎麼身體在這時候還會有反應?老子可是在騎馬!你媽誰能解釋一下這種不科學的問題?

  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勢,顛簸在馬背上的楊存因為思想脫線,表情是一整個痛苦。

  媽的,小妖女,等爺把你弄到手,非要好好解解飢渴之苦不可。

  因為知道杭州那邊形勢危急,楊三和安巧他們撐不了多久,所以這一路上,楊存他們自然是馬不停蹄的狂奔。

  王動沒有來,來的是楊通寶和王動手下的一個老將叫李成的,一看就屬於那種老頑童樣子的人,卻又在楊存面前刻意做出一臉正經的樣子,很矜持,看得楊存差點笑到「閃尿」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種難言的飢渴啊。兄弟,這好歹是在馬上、是在途中,你不能收斂一會兒啊?

  憋的實在難受,楊存乾脆抓緊韁繩,確保抓緊不會掉下去以後,閉上眼睛。

  他騎的這匹馬是老馬,會跟著前面開路的楊通寶,倒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就是……他媽的,在這種顛簸的狀態下想進入冥想狀態還真是他媽的很大的考驗啊!可是老二在褲襠中腫脹得厲害,實在沒得救。

  萬般無奈之下,楊存只好想起那天去山莊遇到高憐心美人的事。

  想梅……其實也是可以止渴吧?

  勸劉奶奶再次上山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楊存將當下的危機情況一說,還有哪個不謹慎以對?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劉奶奶她老人家。那麼一大把年紀,居然還要這麼折騰來折騰去,唉,趙元明你還真是作孽。

  就是在勸高憐心的時候,她那淚眼汪汪的玻璃心肝讓楊存心疼啊。

  「爺……爺,憐心不走。憐心已經是您的人,必定生死相依。」

  雖然是笑中帶淚,但是語氣卻是難以撼動的堅決,聽得楊存跟著心酸不已。生死相依的誓言,在鋼筋水泥的現代人眼中不過就是汽車排出來的廢氣,可是在那個時代、那種氛圍之下,竟成了神聖的承諾,縱使百煉鋼也只有變成繞指柔的分。

  「乖乖寶貝,聽話。爺可捨不得你死,還指望你以後好好伺候爺呢。」

  楊存一邊說一邊吻去高憐心的眼淚,攬住她柳腰的大手卻在彈力驚人的翹臀上遊走。

  不是想猥褻,只是想藉著這個動作分散高憐心的注意力。這麼一個絕世的大美人在自己眼前垂淚,不說視覺上的震撼,就是心裡也受不了啊。再說,這個女人可是屬於自己,又怎麼捨得讓她哭呢。

  「爺,憐心明白,只有學好醫術才能幫您更多忙,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你說啊?」

  看著高憐心緋紅的臉,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小妮子想說什麼。邪笑著逗她,楊存心中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心底的慾望也開始甦醒,蠢蠢欲動起來。

  才剛剛收拾過那個胡姬,怎麼還有這樣的精神?也不知道累的,這可是在發現自己越來越縱慾之後的一件大好事。就是希望不要有什麼後遺症才好。

  「哎呀,爺您……我……我……」

  嘟著小嘴,高憐心不勝嬌柔的樣子看得楊存春心蕩漾,乘機加把勁兒將抬起頭的老二往她的腰間撞。

  「呀……」

  高憐心似乎有些受驚,小小驚詫一下之後,臉紅到都能滴下血來。

  凝視著楊存的眼眸水波蕩漾,像是有著千言萬語欲語還休的嬌羞,看得楊存腦部那條最為敏感的神經嗡嗡亂顫,興奮的激情一下子就被點燃。

  「寶貝,這幾天不見的日子可是想死爺了,你呢,有沒有想爺?」

  聞言,高憐心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黯然道:「其實也並非是許久未見,前些日子以前……不是就見過嗎?安巧……好了吧?」

  這是……在吃醋?就算再遲鈍,楊存也看得出來,也明白怪不得古代的皇帝都喜歡三宮六院養女人,原來讓女人為自己吃醋的感覺這麼爽啊?咳咳,不過小醋怡情,大醋可就要傷身了,還是適可而止為好。

  「嗯,好濃的味道,憐心你最近是不是喜歡吃酸的?難道……是有了爺的種?」

  說著打趣的葷話,楊存的手在高憐心臀上擰了一把,妙不可言的手感真是銷魂蝕骨。

  聰明如高憐心,又怎會聽不出來楊存話裡的含意?假意橫了他一眼,才接著說:「爺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又哪有憐心吃醋的資格?只要能在爺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爺能常常盼著我,我就知足了。」

  沒有哪一個女人在愛情面前還能大方,除非是不愛。其實在將清白的身子交付楊存的那刻起,高憐心便已經想到位極人臣的他以後必定會是三妻四妾,美姬環繞。

  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具體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那天看見他對安巧那樣的心疼與緊張,縱使是氣度再好,都要狠狠吃上一口酸醋不可。

  心中有苦,可是卻又無法言說,高憐心只好攀住楊存的脖子,主動送上那點誘人犯罪、令無數英雄競折腰也想探其滋味的紅唇。

  這是高憐心和他獨處歡愛時的第一次主動。楊存在心花怒放的同時,也看懂她眼中的悲苦。

  「寶貝,你放心,等這件事情一過,我便接你回府。此事絕不食言,否則便叫楊某不得……」

  「不要!」

  驚叫一聲,高憐心摀住楊存的唇,滿目的驚慌,卻又帶著難言的感動。

  「不要,爺切莫此言。如果不是爺,我恐早就是一具白骨。縱然不是,如今必定也已經淪落紅塵,哪還有今日的逍遙日子可過?我知足了,就算此生無名無分我也知足。奶奶只不過是不忍我受委屈,所以才會等著爺的聘禮。但是我……」

  這個時代,對一個女人來說,沒名沒分便失身於男人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或許楊存以前不懂,但是現在卻懂了,高憐心的話無疑讓楊存感動。而高憐心也有感於楊存還記著承諾,不忘給自己一個名分,心中自然也澎湃萬千。

  「爺,愛我。」

  暖昧至極的內容緊貼著耳邊響起。因為原本就出身青樓,長時間的耳濡目染再加上自身的條件,風情萬千女神級的高憐心不是安巧小姐妹那樣的小蘿莉所能比擬。

  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其實沒有辦法比較。

  高憐心輕輕巧巧的一個眼神、一句話,便點燃楊存所有的慾火,感受著內心像是被千軍萬馬呼嘯而過的悸動,楊存解開了高憐心的衣裳。

  完美的軀體像美玉一樣的晶瑩無瑕,即使已經愛過很多次,這副身子也還是一樣讓自己著迷。將高憐心壓倒趴在桌子上,盯著高俏臀部的完美曲線,楊存也俯下身體壓在高憐心的背上,吻上她光潔如玉的後背。

  很多男人都迷戀女人的胸部,喜歡啃、咬、玩、捏、揉各種手段,理所當然認為女人也喜歡那樣,認為那裡是女人的性感帶,殊不知有很多女人敏感的地方其實都在後背。幸虧那個時候他除了蒼老師之外也多少看了點書。

  知識到了用時方才知道其寶貴之處啊。

  「哈啊,爺……好癢……」

  隨著深吻的動作,身下的女人戰慄呻吟著。拉長的尾音像是撥動的琴弦,悠悠晃晃,經久不散。還有高憐心下意識地躲避動作,那完美的臀部不可避免的蹭上楊存的龍根。

  操,那腫脹到急於想發洩的感覺簡直就是要人老命啊。若不是靠著超人的耐力隱忍著,楊存早就不顧一切的佔有,只是身下的女人不是像胡姬那樣可以肆意凌辱的女人,而是高憐心。

  捨不得狠狠地蹂躪啊。

  「寶貝……別亂動……」

  聲音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滴滾燙的汗水從額間滑落,楊存看著它落在高憐心完美到要人老命的美背上。怎麼還不濕呢?指頭探過高憐心的陰道入口,私密的地方是溫熱的卻也是乾涸的,所以不能著急。

  高憐心的身子晃了一下,男人的隱忍她很快就懂了。一回頭,看到的就是楊存忍耐到極限的樣子,紅了眼眶。

  「爺,您要是著急……就進來吧。不用顧慮我的感受……我……可以的……」

  聲如蚊蚋,臉色緋紅一片,那副嬌羞的樣子……嘶……所謂地獄般的折磨也不過如此了。楊存被逼到崩潰的邊緣,心跳如雷,看著高憐心,再也隱忍不住,抱起她的柳腰將她的人翻轉過來,讓她整個人都躺在桌上以後,分開她的雙腿。

  粉嫩誘人的縫隙緊緊閉著,對稱均勻的陰唇卻微張著,像是發出邀請一樣。

  這不是楊存第一次看高憐心的身體,但是每一次的悸動卻還是一樣,沒有隨著次數增加而有絲毫減少。

  讓兩條玉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楊存便伸出舌頭俯下身子。

  「嗚……爺不要、不要……」

  隨即響起的就是高憐心驚慌失措的叫聲。

  顧不得理會高憐心的慌亂,楊存以舌攻入那道緊密的縫隙,靈巧地在裡頭探索著,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刺激出裡面的蜜液。這樣一來,自己就不用再忍得這樣辛苦,也可以肆意享受。

  鼻翼間充斥著的是獨屬高憐心的甜美體香,而耳邊飄過的除了她無助的呻吟之外,還有不成語句的呢喃。

  「爺……爺,別……不要,髒……」

  怎麼可能髒呢?你這裡可是寶貝,是爺最美的享受了。楊存很想在這時候安慰一下美人,但是唇舌很忙,根本顧不過來,不是自己著急,而是老二不等啊。

  這時候再要是耐著性子來個什麼調情……操,恐怕爺我就得活活憋死,慾火焚身了。

  以舌分開兩片粉嫩的陰唇,最上端有一點小小的肉核。那點敏感的剌激,大概只要是女人沒有一個受得了吧?抓著玉腿的兩手沒有動,楊存將嘴巴湊過去,張開嘴,然後用牙齒輕輕一咬。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不至於因為這個輕咬的動作而傷了高憐心。

  「啊……哈啊……爺……爺……不要,我受不了,難受……」

  高憐心的反應卻很劇烈,她使勁地扭動身子,雙眼迷離,紅唇微張,連呻吟都算不上,能算是驚叫了。同時她的腰身一軟,一道清泉般的淫水逐漸從那道讓天下無數英雄從此戀上溫柔鄉的神秘縫隙中滲了出來。由一開始的少量,逐漸開始增多。

  「來了。」

  楊存眼神一亮,從桌子上拉下高憐心,讓她繼續恢復到一開始趴著的動作,一手按住她的後背,省得腿開始發軟的她溜到桌下,一手扶著老二,對準那道源泉不斷滲出的縫隙中間狠狠頂了進去。

  「嗯……啊……」

  蝕骨銷魂的呻吟聲響起,一併響起的還有楊存舒服的呼喊。

  「呵……好舒服……」

  那種龍根被細密嫩肉緊緊吸附著,層層疊疊的緊致,咬合著不願意鬆開的感覺,簡直就是爽到爆了,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沒想到高憐心的身子自己已經享受這麼多次,每次都很盡興,這條通道居然還是這麼緊密?就跟剛剛開墾的處女一樣。

  興奮到極致,所有感官的衝擊被一瞬間點亮。楊存紅著眼,再也不受壓制,任由慾望的驅使,兩手緊緊掐住高憐心的美臀,開始肆意撞擊起來。

  那種盡情銷魂的馳騁和真正的騎馬根本就是天壤之別嘛……怎麼還會有人將它們混為一談?

  騎馬騎馬……等等,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