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心發現紫若兒是中了劇毒,也看到插在紫若兒大腿上的毒龍刺,道:「這是西域五龍寺的獨門暗器,紫若兒你還能挺得住嗎?我幫你療傷。」
文素心不敢怠慢,隨即鎖上房門,回身看著紫若兒,正痛苦地掙扎著……
文素心連忙扶著紫若兒坐到床上,並脫下她的外衣,竟然發現紫若兒那雪白的酥胸上有異樣,那是幾個如針孔般大小的紅點,而且四周還紅腫、泛黑。
文素心立即判斷出紫若兒是中了毒針之類的暗器……
此時紫若兒也發現道胸前的異樣,她如實告訴文素心:「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內隱含的奪命飛針,那凶僧肯定是個用毒高手,表姐,我現在頭昏腦脹,一點力氣也沒有,估計挺不了多久……」
文素心扶著紫若兒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兩處傷口,說:「我先幫你取出飛針,反正都是女人,你也不用避嫌了。」
說著,文素心脫下紫若兒的粉色束胸,發現紫若兒的胸口上一共有六個針孔,有五個集中在右胸。
文素心要紫若兒趕緊運轉真氣以護住心脈,盡量防止氣血倒流,然後就輕張檀口,貼到紫若兒的傷口上,並用內力引出毒針。
被文素心親吻著乳房,令紫若兒有些惶恐,雖然文素心也是個女人,但她的嘴唇不住觸碰著乳頭,這種親密的接觸,令紫若兒心神一陣蕩漾,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的心有如小鹿亂撞般跳動。
文素心每吸出一根飛針,紫若兒就減輕一分痛苦,最後一根飛針在紫若兒右邊的乳房下,並在乳暈的正下方,於是文素心不得不托起紫若兒那堅挺的玉乳,用雙唇蓋在針孔上,上唇無意間碰到紫若兒的乳頭,令紫若兒嬌軀一陣顫抖……
「表姐!」
紫若兒不由得抬起身子,但立即被文素心制止,她喘息著,雙手抓著文素心的肩膀,那無言的動作向文素心表達由衷的感謝,同時也向文素心宣告她那冰清玉潔的處子情懷。
「表姐,你弄得我好癢啊。」
文素心苦笑一聲,道:「紫若兒,你怎麼會來這裡?」
終於結束那富有激情的療傷,文素心將六根帶毒的飛針丟掉,取來解毒的百花雨露汁,將其均勻塗在紫若兒的傷口上,並為了讓傷口盡快吸收藥效,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托起紫若兒那受傷的秀乳,輕輕揉動著……
文素心那輕柔的的動作,再次引起紫若兒的少女情懷,她不由得抓住文素心的手,輕聲說道:「表姐,我這裡還從未讓人碰過,為什麼會產生那麼奇妙的感覺?」
文素心微微一笑,說:「傻丫頭!你貴為皇室之女,金枝玉葉之身,竟淪落到這地步……唉!」
紫若兒聞言感到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漢滅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經不堪回首,因為程世傑那狗賊賣國求榮,北漢也已經不復存在,我更不是公主,只是大宋朝廷緝拿的欽犯。表姐,你不會因為救我而感到後悔吧?」
文素心長歎一聲:「我們文家受北漢皇恩,卻無以為報,雖然表姐是宋朝子民,但絕不會將手中的寶劍對向任何一個北漢人的胸口,這也算我回報列祖列宗的一種方式。紫若兒,你腿上中的好像是毒龍刺,這暗器十分厲害,不但有毒,還有倒勾,我必須剪開你腿上的肌膚,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會因此永久留下疤痕,而且還必須療養一陣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兒擔憂地說:「會留下疤痕,我倒是不擔心,我已經在父王的牌位前許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時光倒轉,北漢再興,但眼下大敵當前卻不能走路,實在讓我為難啊!」
這時,外面傳來吵雜聲,「砰!砰!」的撞門聲,伴隨著官兵的叫喊聲?「快開門,奉晉王手令,緝拿刺客,如有刻意隱藏者,就地處斬。」
文素心猶豫了一會兒,看了受驚的紫若兒一眼。
紫若兒低聲說道:「表姐,看在表姐妹一場的分上……」
說著,紫若兒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猶豫不決的文素心,希望文素心能救她一命。
文素心心想:這可是通敵賣國之罪,一旦事跡敗露,那我就是趙家的千古罪人,而且公公還有麻煩尚未解決,我再添亂,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啊!
此時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表示著官兵已經進入院子,接著傳來趙建輝的聲音:「大膽,這裡可是丞相的府邸,哪裡會有刺客啊!」
「那間房還亮著燈,裡面有什麼人?」
「那是我的寢室,此時我夫人已經寬衣,不方便出來見官爺。」
「任何人都要接受審查,這是晉王的命令!」
文素心聽到腳步聲朝著這裡過來,心念電轉之際,她最後決定保護紫若兒,她連忙將脫下來的紫衣塞到床下,但想換衣服卻來不及,只好拿她的外衫蓋著紫若兒,隨即壓低聲音說:「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的表妹,這幾天來看我,因為生病只好暫時住下。但願能夠瞞過他們……」
紫若兒聞言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強打起精神,靠到床上。
文素心想了想,想起趙建輝剛才說她已經寬衣,那如果官兵看她已經寬衣,他們應該就不好意思進來搜查了。
這時文素心飛快地脫下月白色的中衣,僅穿一件桃紅色肚兜,又將中衣披在肩膀上,裝作慵懶的樣子,並放下床上的幔帳,轉身去開門。
因為知道房內有女眷,官兵沒有惡意闖進來,何況這裡是丞相府,誰敢亂來?
但六郎並不怕,剛才他在後院牆根底下發現到鮮血,令六郎能斷定刺客已進入丞相府。
六郎命令官兵將趙建輝擋到一旁,便親自走上去,隨即敲門,但他不等裡面的人開門,就奪門而入。
六郎一進入房間,就立即掃視房中所有的角落,直覺告訴他,這間房間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著一位風姿卓越、嬌軀半裸的美嬌娘,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玉體在I層薄紗的包裹下顯得誘人,兩道素雅的蛾眉遠山含黛,柔順的長髮挽在頭上,一枝玉釵橫在其中,戴著翠綠色寶石耳墜,下身穿著一件潔白色的羅裙,而上身居然只穿一件桃紅色肚兜,看樣子還未來得及穿上衣服,那一對鼓脹的誘人雙峰,讓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扭動著嬌軀,雙手遮住前胸,道:「你們不要進來……」
說著,文素心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六郎,秀髮與翠綠寶石耳墜相互映襯,更顯清麗嫵媚。
六郎吁了一口氣,道:「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晉王之令,緝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將軍,請問搜查完了嗎?」
六郎往裡面瞄了一眼,只見半透明的幔帳內,那半裸的紫若兒頓時吸引住他的目光。
紫若兒因為受傷,身體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雖然文素心將外衣蓋到紫若兒的身上,但能可以從側面隱約看到紫若兒的酥胸。
六郎不由得嚥了口口水,道:「打擾了,末將也是奉命行事,還想請問少夫人,床上的那位女子是什麼人?」
文素心答道:「她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來這裡看望我,不料染上重病,只好住下來。因為病得厲害,不方便穿衣服,將軍是否要過去盤查?」
六郎心想: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我敢斷定床上那嬌美的小美人肯定是那名刺客!六郎敢如此肯定,是因為他看到那潔白床單上的血跡以及地上的銀針。
然而六郎轉念一想:可只要我一聲令下,這小美人就死定了,也不知道她為何要行刺武元夕?而且她要是被抓,趙普一家難辭其咎,那我和趙夫人的曖昧關係就隱瞞不了,不行,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慮。
六郎貪婪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紫若兒,此時的她一臉病態。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擾了,告退!」
見六郎轉身走出去,文素心頓時吁了一口氣,冷汗卻早已濕透衣衫。
六郎帶兵離開後,趙建輝急忙詢問文素心情況。
文素心並沒有讓趙建輝進房間,道:「相公,房內的人是我的表妹,她現在受傷,又被官兵誤認為刺客,但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絕不是壞人。」
趙建輝乃是個忠厚老實的人,向來對文素心千依百順,便也沒有懷疑她的話,道:「娘子,那需要我做什麼?」
文素心說:「相公,你要注意一下丞相府的情況,不用擔心我這裡,回去陪公公吧!還有,不要告訴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會送表妹走。」
趙建輝點了點頭,道:「那你好好照顧你表妹。」
文素心轉身回房。
此時文素心拿著剪刀,並用火消毒,又準備好止血的藥物後,便對紫若兒說:「你腿上的傷,耽誤不得,有什麼事,還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說。」
說完,文素心用剪刀剪開紫若兒的褻褲,令紫若兒感到惶恐,連忙用手遮住雙腿間的羞處。
文素心拿開紫若兒的雙手,說:「你的傷口上有毒,而且褻褲已經沾上血漬,為了防止感染,不能再穿了,等下我給你我的衣服,還有你的手不要亂摸,這也是預防感染,反正我也是女人,都已經人命關天了,你還害羞嗎?」
文素心那冰冷的口氣,令紫若兒不敢再吭聲,因為她已經給文素心添了許多麻煩。
此時文素心正用剪刀剪開她大腿上的細嫩肌膚,並沿著毒龍刺四周劃一個標準的十字,然後她用手握住毒龍刺,將其用力拔出來,令紫若兒不由得一聲低吟。
文素心見狀,連忙用沾過白酒的棉球擦著傷口,並用嘴巴吸出毒液,直到傷口流出紅色的鮮血,文素心才停下動作,吐出嘴中的毒液,並幫紫若兒清洗傷口、灑上藥粉,然後用細布包紮起來。
這時文素心拿來濕毛巾,擦拭著紫若兒額頭上,那因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紫若兒深呼吸一口氣,對文素心說:「這妖僧的暗器實在歹毒,好在我已經手刃了他,否則這窩囊氣真夠我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說:「好了,你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不要亂動,休息一會兒,我會將你送到後街一個安全的地方。」
紫若兒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表姐。」
文素心歎道:「你受這麼重的傷,本來不應該讓你離開丞相府,可剛才那將軍的眼神十分敏銳,我怕他會發現到不對勁,如果他再回來就麻煩了。」
紫若兒想起剛才六郎看她時那色瞇瞇的眼神,尤其她剛才動彈不得,甚至連胸脯都被他看到,心中頓時又羞又惱,道:「表姐,那個人實在很可惡,我真想一刀殺了他,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文素心搖了搖頭,道:「紫若兒,你的腿傷十分嚴重,明天我去藥鋪幫你抓副藥,十天之內,你不能下床走動,不然你的腿就會廢了。」
紫若兒難過道:「這麼嚴重嗎?表姐,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誰叫我們是好姐妹,你放心,等過幾天,你的傷口好點了,我就送你離開汴京。」
紫若兒聞言感激地看著文素心。
「紫若兒,我們再等一會兒,現在在外面搜捕的官兵還沒有離開。」
「表姐,你看我現在光溜溜的樣子,你先幫我弄件衣服吧!」
「好。」
文素心應著,由衣櫃找出一套白色綢緞內衣褲,拿給紫若兒,道:「這件衣服是我婚嫁時的陪送,是蘇州最好的刺繡絲綢,姐,姐向來都捨不得穿。」
紫若兒換上衣服後,仔細地看了看,說:「還是雙面繡呢!表姐,我今後該如何報答你啊!」
這時,搜捕的官兵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六郎卻獨自站在丞相府後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
六郎認為那名女子受了傷,一時半刻還不會離開,而文素心一定會想辦法救她,看樣子她們是親戚。心想:趙普啊趙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殺汝南王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現在又窩藏欽犯,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辮子!
六郎本來想再等一會兒,就去丞相府找趙普詳談,順道要挾他,不料卻見到相府的後門被打開,有一個女人探出頭……
六郎見狀趕緊將身子藏起來,只見那個女人探出半個身子,朝四處張望後,發現街道沒人,就扶著另一個女子走出來,而另一個女子一瘸一拐,接著那兩人便走進對面的小巷內。
「那女人是相府的少夫人,還有那個女刺客,她們要幹什麼?想溜嗎?但四道城門已關上,根本不可能出得去。」
六郎想了一會兒,便悄悄跟上去。
那家客棧的掌櫃認識文素心,見是丞相少夫人親自送來的客人,哪裡敢怠慢,就幫紫若兒安排最好的房間。
文素心拿一錠銀子給掌櫃,要他好生照顧紫若兒。
從客棧返回來後,文素心正要進入丞相府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少夫人,請留步。」
那聲音好熟悉,令文素心吃了一驚,等她回頭一看,竟見六郎站在身後,文素心頓時頭皮發炸,險些驚叫出聲,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聲道:「將軍,有事嗎?」
六郎將身子閃入門內,對文素心說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們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欽犯,有官兵親眼看到那名刺客進入丞相府,雖然我已搜查過一次,但依然不放心,畢竟要是那名刺客還在,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你們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搜查一次。」
文素心聽六郎這麼說,才稍稍放心,心想: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經帶紫若兒離開丞相府。說道:「那好,我去叫大家過來,並請將軍搜查。」
六郎聞言擺了擺手,說:「不必了,最好不要驚動那麼多人,如果真要是搜出刺客,知情的會明白刺客是被追而藏在丞相府,但不知情的還以為相府故意窩藏刺客。現在丞相正有麻煩,最好不要再給他添亂,你說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驚地問道:「你為何這般清楚?」
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楊令公的六子、晉王殿下的乾兒子,當然知道最近發生的這些事。」
文素心點了點頭,心臟有如小鹿般在亂撞,心想。原來是他,早就聽說此人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看來真的不假。他的心思如此敏捷,一定看出蛛絲馬跡,這可如何是好?
六郎不動聲色地看著文素心,猜想她一定害怕了,於是就讓文素心領著他來S到她的寢室,並發現趙建輝還沒有回來。
六郎一進房間,就說道:「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瞞我了,快說,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們家有關係?」
文素心聞言嚇了一跳,隨即冷靜一下情緒,道:「將軍,你可不要平白無故冤枉趙家,那可是殺頭之罪啊?」
六郎冷笑一聲,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窩藏朝廷欽犯是殺頭之罪,你就不應該夥同刺客蒙蔽我,要不是看在趙夫人的分上,我剛才就抓走你表妹了。」
「你……你,胡說,我表妹怎麼會是刺客?」
六郎道:「既然不是,你將她帶過來,讓我好好審一審。」
「這……」
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剛才受驚了,已經被我送走。」
六郎冷笑道:「受驚?受什麼驚,不做壞事,害怕什麼?」
文素心靈機一動,轉過身,怒道:「都怪你,你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而我表妹連衣服都還沒穿上,就被你看到,她能不害怕嗎?就鬧著要我送走她。」
六郎那嚴峻的目光盯著文素心那神情略顯慌張的臉看,哼了一聲,道:「強詞奪理,本將軍進來後,你表妹可以趕緊穿上衣服,可是她沒有。一個少女怎麼可能會沒有注意到春光外洩?原因可能只有一個,她受了傷,當時傷勢嚴重,身體無法動彈。少夫人,我說的對不對?」
六郎逕自來到床前,手指一摸,隨即將一抹紅色送到文素心眼前,道:「少夫人,這是鮮血,你可千萬不要騙我,這是你月事來的經血。」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會說出這種羞辱人的話,她氣得容顏扭曲?道:「你、你實在是……」
六郎臉一沉,彎腰在地上撿起幾樣東西,對文素心道:「少夫人,這些細若牛毛的毒針,好像是晉王府高手的獨門暗器,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你給我解釋清楚!」
此時文素心不知道該怎麼辯解。
六郎說道:「少夫人,你不用隱瞞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就將你表妹繩之於法,而真要是那樣,別說她活不了,就連你們趙家都要被滿門抄斬。汝S南王之死,令皇上正想著要趙丞相為他做替罪羊,如今又發生這種事情,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趙家將會因為你而全部被處死。」
「不……這是我一個人的錯,將軍,不關我公公和我相公的事,求你開恩。」
文素心一下子全身癱軟下來,身子倒在床鋪上。
六郎貼著文素心那嬌柔的身子坐在床上,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
六郎說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見,更讓我終身難忘,為你傾倒……」
說著,六郎抱住文素心。
「不,將軍,不要這樣。」
六郎眼睛一瞪,道:「少夫人,我甘願冒死替趙家犯欺君之罪,難道你就不能成全我對你的愛慕?」
六郎緊緊抱著文素心,由於文素心從未跟相公以外的男人親近過,令她有點不知所措,想掙扎,但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說出她所犯下的滔天大罪,那樣趙家一定會被滿門抄斬,可是她又豈能任由他這樣輕薄?何況還是在她的房間,況且相公還在公公房間,隨時都有可能回來,一旦看到這情景……
「將軍,求求你,不要這樣,我相公會看到的……」
六郎哪裡捨得放手,一隻大手順著文素心的衣襟下擺摸進去,插入肚兜內,握住一隻玉乳,文素心頓時芳心亂跳,令她急得想撤脫六郎的束縛,想要站起來,六郎卻將文素心那嬌柔的身體壓在床上。
見文素心極力地掙扎,六郎有些不耐煩地說:「少夫人,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歡我,我也不勉強,現在就走,不過我會帶兵包圍相府後面的孫家客棧。」
「啊……你居然知道了!」
文素心內心僅存的僥倖也被六郎這句話給破滅了,頓時全身癱軟,放棄掙扎。
她明白或許只有犧牲她自己,才能拯救趙家,畢竟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
六郎見文素心放棄掙扎,便邪笑著將其外衫脫下,頓時酥乳欲破衣而出,薄衫緊緊地貼在那誘人的嬌軀上,隱隱可見衣衫內透出的白晰肌膚,當真是動人至極。
六郎與文素心的呼吸同時急促起來,六郎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慾火,伸手將文素心那柔軟的身體轉過來,雙目灼灼地對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下去。
在六郎極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漸漸情動,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卻反而加深與六郎的緊密接觸,更將六郎體內的慾望完全挑起來。
文素心感到到有個火熱而堅硬的物體正緊緊抵著小腹,便忍不住發出|聲驚呼,但才發出一半,就被六郎堵住嘴巴,最後文素心不由得閉上眼睛,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再也無力做出掙扎。
六郎感受著文素心那酥胸處傳來的體溫和身體的扭動,接著一隻手下滑至她那聳翹的香臀,文素心頓時全身一震,身體僵直一片,忽然顫抖起來,全身燙得驚人。
六郎的雙手毫不停歇地在文素心的衣衫內撫摸著,文素心的乳頭在他的挑逗下已傲然聳立,雖然文素心已意亂情迷,卻仍緊緊咬住嘴唇,不肯發出聲音。
在六郎的魔爪下,轉眼間文素心身上的薄衫便飛到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紅色的肚兜和白色褻褲,只見那兩條如白玉般的胳膊欺膚賽雪,肚兜更遮不住春光,那挺拔的雙峰和兩顆紅豆若隱若現。
文素心睜開眼睛想要說話,卻見六郎正緊緊盯著她看,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隨即緊緊閉上眼睛;六郎的唇舌舔弄著文素心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令文素心渾身發顫,低聲的呻吟著,她的雙腿不由得交疊在一起扭動著。
六郎胯下那火熱的龍槍緊緊地抵在文素心的雙腿間,那柔軟的觸感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扯去文素心身上的肚兜,隨即一對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六郎眼前……
文素心急忙雙手環抱在胸前,卻被六郎阻攔,隨即又扒下她的褻褲。
此時文素心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六郎面前,她感到羞懼交集,緊閉著雙眼,一隻手護住胸部,另一隻手遮掩住下身,那美麗而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在一起,但她卻沒想到這種姿勢更能刺激六郎體內的慾火。
六郎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具讓人血脈賁張的胴體,心跳不由加速。
文素心能感覺到六郎正注視著她那雪白如玉的胴體,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S或許是因為身無寸縷而感到一絲寒意,原本光滑如緞的肌膚起了一層小小的凸起。
六郎跪在床上,一隻手托著文素心的腰部,另一隻手握在她那渾圓小屁股,將她托起來。
「舒服嗎?」
六郎一邊用龍槍刺激著文素心那逐漸濕潤的私處,一邊小聲的在她的耳邊問道。
六郎抱住文素心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隨即直接一挺龍槍,「滋」的一聲,瞬間龍槍沒入蜜洞內,令文素心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肩膀,道:「不要啊……啊……」
文素心從來沒有遇過像六郎這樣粗壯的龍槍,不由得緊蹙著眉頭,痛得哭叫起來,而伴隨著龍槍抽插著蜜洞,隨之而來的痛楚令文素心再也說不出話,蜜液緩緩流溢而出。
「你的身子真緊。」
六郎說道。話音未落,六郎猛然發力,那滾熱的龍槍便兇猛地插進文素心那緊密的幽谷,宛如一把鋒利的長槍狠狠的戳入文素心體內的最深處。
「哦……」
文素心痛苦地用手緊緊抓著床褥,六郎的這一下就像將她的肚子也給戳穿了,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
此時六郎感覺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道:「你怎麼還這麼緊?難道你相公沒有插到那麼深嗎?」
文素心聞言,感到羞恥地閉著美目不說話,心想:我又能說什麼?六郎的龍槍簡直比相公大出一倍!
文素心忍受著巨大的龍槍進入那嬌嫩的花園內,覺得那是一種折磨,同時也是一種快感,令她內心感到十分矛盾。
六郎的龍槍被文素心那緊窒而火熱的幽谷緊緊夾著,雖然還沒有開始動作,但是在插入的剎那已經感覺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了一聲。
六郎扶著文素心那粉嫩的美臀,接著將碩長的龍槍向後一抽,瞬間兩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爽,實在是太爽了!六郎彷彿能夠感覺到文素心的幽谷在抽插的過程中,對龍槍的擠壓和摩擦,那強烈的快感順著龍槍蔓延至全身。
此時文素心感覺到體內被六郎的龍槍所填滿,好像進入天堂一樣。
六郎那硬鋌而碩大的龍槍以及絕妙的性愛技巧,令文素心緊閉著眼睛,不停呻吟著,而且愛液隨著龍槍抽插的動作流出來,灑落在床褥上。
伴隨著六郎的龍槍不斷的抽送,文素心漸漸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逐漸淡忘失貞的苦楚,身體也配合著六郎的動作,表情越來越興奮。
最後在六郎又一輪強攻下,文素心的身體不由得繃直,玉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發現一陣如夢囈似的呻吟聲,達到一個從來沒有過的高潮,在一陣陣愉悅的感覺中洩出大股的陰精。
頭一次被男人弄得這麼爽,令文素心嬌羞之際,兩眼|翻,就暈過去了。
六郎隨後也迎向巔峰,在噴發的剎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著,七元真氣伴著陽精射進文素心的體內。
六郎知道,中了七元真氣後,那麼文素心將永遠屬於他一個人了。
六郎緩緩抬起身子,將那粗碩的龍槍從文素心體內緩緩抽出來,帶出大量的淫液。
此時清醒過來的文素心嬌羞地想穿衣服,卻被六郎緊緊抱住,那挺拔的雙峰也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道:「少夫人,你儘管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會幫趙家度過此劫。」
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文素心幽幽哭道:「你……你說話可要算數。」
六郎愛撫著文素心那如綢緞般的肌膚,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儘管放心。我如果真要加害你們家,早就抓走你表妹了。」
文素心哼了一聲,道:「你還不是故意這樣做,目的就是為了佔有我的身子。」
六郎撫摸著文素心那高聳的玉胸,道:「素心,我一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那你喜歡我嗎?」
文素心羞答答地說:「我已經有相公了,不能喜歡你。」
六郎說道:「可是你相公滿足不了你啊!你相公給不了的幸福,我能給你。女人,哪一個不願意活在幸福中?」
文素心道:「你怎麼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會幸福了?」
六郎擰了文素心的玉乳一把,道:「是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幸福的時候,它會有反應的。」
文素心嚶嚀一聲,雙手護住酥胸,道:「小壞蛋,你又欺負我,以後不許你再碰我。」
「好的。」
六郎應著,身體卻壓在文素心身上。
文素心驚慌地說:「你說話不算數?」
六郎裝作無辜地說道:「沒有啊!我答應你今後不再碰你,可是並沒有答應現在不碰你啊……」
說著,六郎那龍槍刺入文素心的蜜洞內。
文素心「啊!」的一聲,雙手不由得抱住六郎,道:「小壞蛋、大色狼,竟然欺負我……」
說著,她狠狠咬著六郎肩膀上的肉。
六郎嘻笑著說:「你咬疼我了,快鬆口。」
文素心咬著六郎的的肩膀,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道:「我一說話就等於鬆口了,我才不會上當,看你這小壞蛋要怎麼辦!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咬你。」
六郎見文素心擺明要和他鬥,在心中冷笑一聲:敢跟我鬥?看我不整死你。
想到這裡,六郎將龍槍抽出來,一邊忍著肩膀的微痛,一邊挑逗著文素心體內的花蕾。
「啊,嗯……」
文素心被六郎挑逗得渾身酥癢,道:「你這個小壞蛋,這麼會逗人,好難受啊!」
文素心忍不住抬起玉臀,將六郎的龍槍吞入半截,豈料六郎卻身子一抬,讓剛進入文素心體內的龍槍又滑出來。
「嗯,唔……」
文素心難受地身體繼續向上挺。
六郎見狀,卻有意地將身子向後撤。
「快給我……」
文素心終於鬆口說話了。
六郎得意地一笑,道:「小娘子,終於知道心疼我了?嘿嘿。」
說著,六郎一個翻身,將文素心抱到他傷上,道:「這次全交給你了。」
文素心嬌羞地扭動著柳腰,玉臀緩緩落下來,將六郎的龍槍全吃進去,「你、你居然還能這樣麼硬?」
六郎抱著文素心的纖腰,龍槍緊緊抵住她那嬌嫩的花心,道:「好娘子,難道趙建輝不行?」
文素心嬌羞地說:「我相公從來沒有跟我來過第二次……原來男人還能這這樣。」
趙普的房間內。
趙普正和趙建輝商議該如何處理汝南王被殺之事。
趙建輝道:「爹,剛才晉王府有刺客刺殺了重要大臣,官兵來搜查,已經沒事了。」
趙普說:「這就好,這些日子,我們家的事情夠多了,你記住千萬不要招惹任何人。」
趙建輝點頭道:「爹,我明白。可那件事該怎麼辦?」
趙普說:「兒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為皇帝出謀劃策,他現在為了保全自己,要我替他犧牲,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汝南王被殺,這件事情影響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個替罪羊出來,很難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趙建輝哭泣道:「爹,但你這樣做,全都是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穩啊!讓那些大將交出兵權,回家享福有什麼不好?汝南王不識抬。舉,竟敢頂撞皇上,他的死,根本不關你的事啊!」
趙普說:「沒用的,我已經想好了,明日上殿,我就請罪,讓陶王妃隨意處置。」
趙建輝道:「爹,陶王妃會殺了你嗎?」
趙普搖頭:「不知道。」
趙建輝又說:「我聽娘說,她托晉王府的六將軍為你找陶王妃說情,會有用嗎?」
趙普歎道:「雖然楊六郎是晉王妃的乾兒子,但他的話,晉王妃不一定聽啊!兒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算嘲笑文素心的相公時,突然外面響起腳步聲,隨即門被打開了,令六郎與文素心頓時嚇了一跳,而文素心更是驚慌失措。
趙建輝走進房間時,因為床邊的幔帳有放下來,所以他沒有看清楚床上的情景,只依稀看到有身影在晃動。
趙建輝以為是文素心和她表妹在做什麼,就問道:「娘子,你表妹的傷勢好些了嗎?」
六郎連忙低聲告訴文素心:「你就說你表妹光著身子,現在正在上藥。」
文素心剛才因為趙建輝闖進來,頓時嚇得魂飛天外,現在知道他沒有看到,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然說她這麼做,是為了保全趙家和紫若兒,可事情是由她引起,但不管怎麼說,千萬不能讓他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於是她想趕緊穿上衣服,可六郎卻抱著她的腰肢,不許她動彈。
文素心平復一下情緒,道:「相公,我表妹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好,你不要過來看。」
趙建輝道:「我曉得、我曉得,我只是想問問,娘子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文素心說:「沒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書房睡覺吧!」
趙建輝說:「好!」
趙建輝哪裡知道,這時他的嬌妻正被另一個男人肆意地佔有者,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僅僅隔著一層幔帳。
六郎存心發壞,竟然不停地用龍槍重重地插著文素心的花心。
「啊,不……」
文素心不由自主地叫出聲。
此時正要離開的趙建輝聽到文素心的叫聲,詫異地轉身問道:「娘子,你為了什麼事在驚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得嬌軀輕顫,似乎六郎剛才那一下抽插,正好撞在花心上,令她一下子高潮了,道:「嗯,好大啊……」
趙建輝疑惑地走回來,隔著幔帳隱隱能看到文素心半坐的身影,道:「娘子,什麼好大?」
此時文素心已情迷意亂,而六郎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那堅硬的龍槍快速地一陣猛挺。
「啊,嗯……他的好大……我受不了了……啊……」
趙建輝做夢也不會想到平日溫柔的文素心,居然會在他眼皮底下做背叛他的事情,只是問道道:「娘子,是表妹的傷口好大嗎?要是你處理不了,我就去請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這一陣猛攻,已經快樂得難以自拔,令她寧可被趙建揮發現她的不忠,也不想停下來,只是不停擺動著玉臀,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以迎接巔峰的到來。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應付,你快去休息吧……」
趙建輝點了點頭,道:「娘子,要是止不住血,你再喊我。為夫告退了。」
趙建輝帶上房門時,文素心也已全身癱軟在六郎身上。
六郎並沒有留在文素心的房間過夜,等風流之事做完後,他安慰文素心幾句,並囑咐她明天買點金創藥去看望她表妹,然後六郎就悄悄離開相府,但他也沒有直接回晉王府,而是找到在搜捕刺客的官兵,胡亂應付了一陣子。
這時,天已經亮了,於是六郎疲憊地回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