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天下 第六章 遼郡主來襲

  慕容飛雪見紫若兒三人已經扭轉戰局,反守為攻,也加快進攻節奏,隨即無比奇詭地刺出一劍,如萬里無雲的夜空突然閃過一道閃電,精芒一閃,劍光穿過牛家三兄弟的攻擊,「颼!」的一聲,貫入牛家老二的喉嚨,而牛家老二做夢也沒想到會死在慕容飛雪手中,尤其這一劍毫無預兆,好像本來就在那裡,是他自動將喉嚨湊上去。

  牛家老二的喉頭直冒鮮血,雙目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聲,倒臥在黃土上,就此結束了生命。

  六郎見慕容飛雪連殺耶律長亭的兩員大將,高興地手舞足蹈,而潘鳳也在一旁吶喊道:「大嫂真是好樣的!加油啊!」

  六郎連忙說道:「我大嫂可不是你現在隨便能叫的,再說,她現在女扮男裝,你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潘鳳聞言吐了吐舌頭,表示她知道了。

  牛家剩下的兩兄弟,眼看另外兩位親兄弟斃命,頓時心如刀絞,隨即用盡全身力氣使著狼牙棒,恨不得要將慕容飛雪砸成肉醬,好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牛家老大頓起拚命之心,虎吼一聲,道:「賤人!還我弟弟命來!」

  說著,牛家老大瘋了似的舉起狼牙棒狂劈怒擊,與慕容飛雪一陣快打,但慕容飛雪的劍法刁鑽,青鋼劍不與狼牙棒做正面攻擊,而是找準機會陡然拋手飛劍,那柄劍頓時電射而出,只見寒光一閃而沒,血花驟起,染紅牛家老大的胸前衣衫,就見他臉朝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胸口上插著一柄精光閃動、兀自發顫的長劍。

  牛家老四見兄弟們全遭誅殺,心神大亂,瘋狂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完全沒有招式,只管對著慕容飛雪猛砸。

  高牆上的耶律長亭見狀,憤憤的「哼」了一聲,道:「依家兄弟,先幹掉這個使劍的高手!」

  在耶律長亭身邊的三名黑衣人道一聲:「遵命!」

  隨即身形飄下高牆,與數十名飛鷹堂高手一起衝上來。

  那些侍衛見狀,迎上前抵擋耶律長亭的人馬,然而那些侍衛幾乎全是庸碌之輩,若是對付普通的毛賊倒也行,但要迎戰飛鷹堂的高手,有些以卵擊石的意味。

  剛一交手,那些侍衛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死傷慘重,而飛鷹堂的高手們隨即踩著地上的死屍靠向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連殺牛家四將,剛想喘口氣,見對方又發起一輪猛攻,尤其領頭的依家兄弟似乎比牛家四將更勝一籌。

  見那些侍衛太沒用,但若不能穩定住局面,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慕容飛雪便準備「天電織網」這強大的元神法術禦敵。

  就在剛不久,慕容飛雪因為紫若兒的幫助已經完成元神晉級,雖然她從來沒有使過天電織網,可天電織網的口訣卻早就純熟於胸。對於每一個修神者來說,能夠修煉到這階段已經相當不容易,一旦修煉成功,就代表自己是修神界精英中的精英。

  在驪山派,除了驪山聖母外,根本就沒有人修煉到第八道元神,慕容飛雪為自己感到驕傲的同時,也會害羞地想到六郎幫住她時的情況。

  此時,慕容飛雪已經具備第八道元神,為了避免己方減少傷亡,她當機立斷地使出天電織網,揮手間,掌心生出幽藍閃電,那駭人的藍色亮光迅速的燃燒,立即形成一道暗藍色的天網,並迅速的膨脹,朝著撲向慕容飛雪的人無限蔓延,將飛鷹堂的高手烤得透不過氣,不由自主地紛紛後退。

  「天電織網」內突然發出一聲驚雷,隨即所有的飛鷹堂高手都被震得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難受,全身筋脈逆轉,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盡被黑暗所掩沒,接著彷彿看到成千上萬個的白骨,那空洞的雙眼中爬滿蛆蟲,隨即有道湛藍的火苗焚燒著身體,全身都化為濃煙,之後又變成滿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閃電,根本無路可逃,有些功夫低微者更是扔下兵器,抱著腦袋,鬼哭狼嚎起來。

  依家兄弟和長河落日都用馗羅護住身體,大喊道:「不要亂,那只是幻覺!」

  儘管依家兄地和長河落日說出安撫的話,但還是有好多飛鷹堂的高手因為膽怯,而被活活嚇死,還有一些在精神混亂的狀態下互相殘殺而死,若不是慕容飛雪才剛練成第八道元神,修為尚淺,死傷會更加嚴重,但耶律長亭已經認為無法再打下去,於是呼嘯一聲,指揮手下撤退。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的攻擊,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羨慕,心想:若是這種天降神威能從我身上發出來,那該有多好?轉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他身上,那麼他練成這種神功肯定是遲早的事,再說,他現在修煉的風火雷霆訣也很厲害!

  這時,六郎見耶律長亭要逃走,心想:擒賊先擒王,我現在有神功在身,一定可以活捉她!想到這裡,六郎飄身跳下閣樓,衝向耶律長亭所在的方向。

  慕容飛雪見狀,擔心六郎有危險,剛想追上去與六郎會合,卻被依家兄弟攔住,慕容飛雪知道天電織網的威力尚小,不足以對這種高手造成威脅,只能靠實力禦敵,於是銀牙一咬,揮起三尺青鋼劍,與依家兄弟展開惡戰。

  慕容飛雪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揮出如蛛網似的星芒劍雨,火花亂閃旋飛,依家兄弟則全力應對這綿密劍網,他們均有修煉法術,不像牛家四將只有蠻力,所以慕容飛雪同時要對付依家兄弟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長河落日因為剛才接到耶律長亭撤退的口令,加上他們向來行事孤僻,不與人為伍,更與依家兄弟合不來,便自行退走。

  長河落日一退,紫若兒和白雲妃姐妹倆就騰出手來,隨即與慕容飛雪四個人打依家兄弟三個人,另外還有三、四百名侍衛在旁邊虎視眈眈。

  這時,依家兄弟無心戀戰,於是依能拋出一顆煙火彈,隨即三人藉機逃走。

  慕容飛雪顧不上疲憊,對紫若兒和白雲妃姐妹倆說道:「你們保護好公主,我去追六郎。」

  說著,慕容飛雪縱身躍上南面高牆。3白雲妃說道:「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說著,白雲妃追上慕容飛雪。

  雖然白雪妃和紫若兒也擔心六郎的安全,但考慮到若全部追上去,如果敵人再繞回來,沒有人可以保護潘鳳的安全,只好留下來佈置人馬加強警戒,以保護潘鳳的安全,同時期盼六郎能夠平安無事。

  耶律長亭在前面跑,六郎在後面緊緊追趕,在離開那家客棧五、六里後,見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長亭心想:就這小子一個人追我,我怕他幹什麼?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要收拾他,絕對綽綽有餘,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氣。想到這裡,耶律長亭便放慢腳步。

  耶律長亭穿過一片樹林,只見前面是懸崖峭壁,此時六郎追上來,見她無路可走,於是雙手抱胸,道:「郡主,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是不是要乖乖束手就擒啊?」

  耶律長亭怒目橫眉,「哼」了一聲,道:「小子,你還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追到這裡來!」

  六郎道:「少廢話,即使要動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趕緊束手就擒吧!」

  說著,六郎看向耶律長亭。

  只見穿著一身黑衣的耶律長亭,那烏黑的秀髮高挽,上插鳳金銀,環珮齊,繽綴銀花,臉如新月,淺畫蛾眉,尤其她的膚色有如凝脂白玉般映月生輝,確是世間少見的絕色美女。

  六郎見耶律長亭抽出寶劍,便說道:「美人,不要一見面就動刀動槍的,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啊!」

  耶律長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納命來吧!」

  說著,耶律長亭身形向前,刀吐冷芒,一柄烏鞘寶刀舞出緊密的刀網,對著六郎當頭劈下。

  六郎見狀,連忙向後閃躲,在一連避開數下攻擊後,六郎見她存心置他於死地,便不敢大意,一邊小心應對,一邊想該用什麼法子捉住她。

  六郎想施展風火雷霆訣,又怕那功夫太厲害,會傷了耶律長亭的性命,但時間一長,六郎還真有些招架不住,畢竟耶律長亭對他絲毫不手軟,刀刀都刺向六郎的致命處。

  六郎頓時心生惱怒,隨即暴喝一聲,身形急退之際,雙手合一,使出風火雷霆訣,頓時那道風火雷霆訣襲向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在驚愣之際,連忙雙拳交叉於胸前,全力阻擋這一記重擊。

  就聽「砰!」的一聲,耶律長亭被震得向後退十數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六郎見狀,剛想跑過去擒下耶律長亭,就見她從腰間掏出一件東西,朝天空發射。

  六郎抬頭,就見天空一片紅光,耀眼奪目,心想:不好!這是什麼法寶?怎麼從未見過?心念電轉之際,六郎知道自己可能難以逃脫,在情急之下,一個虎撲撲向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見六郎非但不躲,而且還執意進攻,不由得心生躊躇,畢竟她的鴻龍套索乃是萬年金蟬絲所製,極具柔韌性和靈活性,而收緊套索的那個環她正抓著,可如果現在一拉緊,不光六郎,就連她也會被收在其中……

  就在耶律長亭猶豫的剎那,六郎已經撲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顧及男女授受不親,隨即張開雙手,緊緊抱住耶律長亭。

  耶律長亭頓時又羞又怒,也顧不上正抓著鴻龍套索,劈手給了六郎一掌,希望這一掌能夠擊退六郎,不料六郎卻仍執意要抓住耶律長亭,根本不閃避耶律長亭的攻擊。

  耶律長亭重重的一掌打在六郎的胸口上,讓六郎疼得「哎呀」一聲,不過還是死死抱住耶律長亭,並趁著耶律長亭羞愧難當時,拿走鴻龍套索,隨即將耶律長亭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它結實地捆住耶律長亭的手,然後將她推倒在地上,這才哎呀叫著,揉著胸口。

  耶律長亭想不到六郎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抓住她,叫道:「小賊,快放開我,否則……」

  這時,六郎在耶律長亭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道:「否則怎樣?你現在在我手中,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輪不到你講話。媽的!你這臭頭出手居然這麼重!」

  六郎脫下外衣,查看胸口的傷勢,只見那裡一片紅腫,清楚顯現出一個手掌印,不由得苦笑一聲,道:「小丫頭,我不忍心傷你性命,你倒是一心想置我於死地,幸好我這幾天練成絕世神功,可以護體,要是前些日子,你這一掌還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長亭咬牙切齒地道:「小賊,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殺就殺,我絕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聲,色瞇瞇地看著耶律長亭,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由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將你丟到山崖下。」

  說著,六郎抱起耶律長亭,只見耶律長亭的星眸中流露出一絲慌亂,六郎心想: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過我心腸軟,見不得女人就這樣白白死去,我要找個地方讓你去一次人間極樂,然後再處置你。

  耶律長亭見六郎並沒有將她扔下懸崖,而是抱著她來到一處隱蔽的石頭後面。

  看著六郎臉上的壞笑,耶律長亭有所察覺,驚慌說道:「小賊,你想幹什麼?」

  六郎放下耶律長亭,然後搓了搓手掌,猛然將耶律長亭的腰帶抽出來。

  耶律長亭怒道:「你這淫賊,竟膽敢對本郡主無禮?」

  六郎在耶律長亭的胸口上摸了一把,道:「臭頭,你最好搞清楚,我們可是兩國交戰,各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大遼的郡主,在我這裡,你就是戰俘,我想怎麼對你都行。」

  耶律長亭頓時雙頰脹紅,又氣又無奈地看著六郎說道:「都說楊家將光明磊落,想不到也如此卑鄙,你最好給我一個痛快,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六郎點頭說道:「好啊!要乾脆一點啊!行,我這裡有一種毒藥,名叫七步斷腸散,現在就給你吃。哼,到了閻王爺那裡,替我向他老人家問聲好,八十年後,我會去給他請安。」

  說著,六郎暗自一笑,拿出那烈性春藥,取出兩顆放在掌心,湊到耶律長亭的嘴邊,說道:「你先想清楚再吃,可不是我逼你吃啊!」

  耶律長亭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個小賊壞得很,落在他手裡肯定沒有好下場,我身為大遼郡主,金枝玉葉之身,豈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想到這裡,耶律長亭張開嘴巴將那兩顆膠囊「毒藥」一口吞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地道:「郡主,你真的想死啊?這毒藥可是見血封喉,況且我身上又沒有解藥,你……」

  見耶律長亭閉上眼睛,兩顆如珍珠般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令六郎心中產生一股愛憐之情,但他還是說道:「念在你是郡主的分上,你死了之後,我會埋葬你的屍體,不過你的頭,我必須割下來回去交差。要知道,你這一鬧,我身邊死了十數個侍衛,他們可是皇上身邊的人,拿了你的頭回去交差,說不定還有封賞呢。」

  耶律長亭聞言,氣得幾乎要炸了肺,睜開眼睛,罵道:「你這小賊實在可惡,我貴為堂堂一個郡主,連侍衛都比不上嗎?」

  六郎見耶律長亭生氣時,越發嬌美,便忍不住抱住耶律長亭的雙肩,就是一個香吻。

  耶律長亭氣呼呼地想掙扎,可那鴻龍套索綁得十分結實,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說,剛才給她吃的是七步斷腸散,現在就算沒有斷腸,也應該有肚子疼痛的情況,但非但沒有,反而有股熱流慢慢侵佔丹田,並且那股熱流迅速的朝著全身擴散,讓她全身燥熱起來。

  耶律長亭嬌怒問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藥?」

  六郎驚訝道:「我不是說了嗎?而且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長亭氣惱道:「我怎麼沒有要死的感覺,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邊將手伸進耶律長亭的衣服內,一邊壞笑道:「那種要死的感覺,馬上就要來了。」

  耶律長亭一下子就明白六郎話中的涵義,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雖然耶律長亭自小跟著她師父學藝,不像她父王耶律撒葛荒淫無度,但因為長時間在耶律撒葛身邊做事,那種男女之事早已經耳聽目染,司空見慣。

  雖然耶律長亭仍保有處子之身,可那種吃了之後,會促使女子發情、主動獻身給男性的藥物,她早就聽說過。

  耶律長亭一想到自己馬上就會變得淫蕩而無恥,主動向面前這個,令她恨不得千刀萬剮的小賊獻上寶貴的處子之身時,耶律長亭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奮力地想站起身。

  六郎馬上制止耶律長亭的動作,他能感覺耶律長亭已經全身癱軟,知道她已經著了道,便雙手一環一帶,將耶律長亭摟入懷中,只見她兩頰緋紅,力氣似乎已經被抽乾,只能無力地依偎在他懷中。

  「你……」

  這時,耶律長亭只覺得腦子一熱,連聲音幾乎都發不出來。

  這時,六郎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入耶律長亭的衣襟內,更直接探入肚兜內,開始揉捏著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練,挑起耶律長亭的性慾,加上吃下春藥後,加速血液流動的速度,瞬間藥力完全透入她的臟腑,讓她全身熱起來,在一聲呻吟後,連掙扎都忘記,還不自覺地將酥胸向前挺,那羞澀的表情,彷彿正在享受六郎的撫摸。

  「想要了嗎?我的郡主……」

  六郎現在對美利堅合眾國生產的春藥佩服得五體投地,那隻手肆意地撫弄著耶律長亭的酥胸。

  「你,你這惡魔……」

  落入六郎的手中,胸前被他揉捏時所產生的快感,幾乎讓耶律長亭全身酥麻,本來清楚的意識開始模糊,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求你放過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麼樣的。」

  六郎輕柔地吻著耶律長亭那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熱氣吹在她的耳內,而光從耶律長亭那不自覺的動作中,六郎就知道她已經慾火焚身,於是一邊調戲她,一邊慢慢的脫下她身上的衣服。

  這時,六郎飛快的脫下身上的衣服,隨即將龍槍插入耶律長亭的體內,接著就聽耶律長亭發出慘叫聲,六郎低頭,就見拔出來的龍槍上沾滿處子之血。

  因為想到耶律長亭乃是大遼的郡主,而且還是初次,令六郎十分激動,不久就完事了。

  六郎低頭,看著尚在迷亂中的耶律長亭,溫柔地吻著她的嫩頰,又吻上她那紅潤的嘴唇。而在慾火強烈的灼燒下,耶律長亭早已經忘記羞恥,加上六郎的挑逗,弄得她不住嬌聲哼叫,既像在討饒,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聲呻吟都讓她感到無地自容。

  在歷經了一次男女之事後,耶律長亭的身心皆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而六郎體內的明神本元,會自動輸出大量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刺激著耶律長亭的丹田氣海,加上六郎的技巧又是那麼美妙,令她想不叫出來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