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克,你能不能去救我哥哥?」
「你哥哥怎麼了?」
「被抓了。」
「被誰?」
「班克勞。」
聽到這名字,羅克的臉明顯抽了下,道:「具體說一下是怎麼回事。」
回想起一個月前的黑色回憶,愛爾波塔那沾滿泥巴的雙手緊緊抓著雙臂,整個人都在發抖,可還是盡量將黑色回憶說出來,並期待羅克能幫到她,哪怕是要獻出肉體。
在一個月前,愛爾波塔葛蘭兄妹倆還在阿克羅裡境內,率領威克軍隊配合著鄧樸茨?費裡肯斯攻打阿克羅裡,可一道國王密令毫無原由地召回了兄妹倆,更讓兄妹倆震驚的是,他們那個好比惡魔的父親斯洛伍德竟然和班克勞站在一塊,更是當著愛爾波塔的面殘忍地殺死了愛爾波塔召來的暗金龍,還抓住葛蘭,將她趕出了皇宮。
被趕出皇宮,愛爾波塔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媽媽,可她沒有找到,媽媽住的地方空蕩蕩的,除了人消失外,房子佈局一點都沒變。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愛爾波塔瘋狂地在哈韋找媽媽或潛入皇宮找媽媽,可都一無所獲。
漸漸的,愛爾波塔意志變得消沉,覺得整個世界都將她拋棄了,她也沒有再去像蝌蚪般找媽媽和哥哥,而是渾渾噩噩地過著每一天,被雨淋,被小孩子們用泥巴砸,她都無所謂,反正她就是在等死,死後興許還能見到媽媽和哥哥。
聽完愛爾波塔敘述,羅克心裡疑雲更重,他總覺得愛爾波塔的爸爸和班克勞是一夥,並且具有相同可怕的能力,這讓他沒有傻乎乎地衝進皇宮去替愛爾波塔找哥哥,也沒有立即拒絕愛爾波塔,畢竟他積蓄了十天的精液還要找個地方存著。
問了幾個沒有意義的問題,羅克便讓愛爾波塔跟他走。
走到一家高級旅館門口,愛爾波塔便站在門口外不敢進去,她知道羅克帶她到這種地方是想佔有她,可她沒有選擇,她現在就像是一條被羅克牽著鼻子走的流浪貓,完全被羅克掌控,所以猶豫半天,愛爾波塔還是走進了旅館。
見是乞丐,老闆娘露出了一臉厭惡,可知道這個女乞丐是和眼前這出手闊綽男人一塊的,老闆娘頓時露出好像快要高潮的誇張笑容,並捏著鼻子安排了一間國王套房給他們。
走進套房,讓愛爾波塔去洗澡,羅克便走出房間,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說。
聞了聞自己的手臂,愛爾波塔都覺得自己實在是臭,急忙走進了衛生間。
擔心羅克突然闖進來,愛爾波塔反鎖了門,並以最快速度脫下那一身因沾著泥巴,多重了好幾斤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衛生間裡。
儘管渾身髒兮兮的,可她的身材依舊如前,乳房甚至還比以前大,那因內褲保護而雪白且沒長一根毛的私處更是因周圍泥巴而顯得異常肥沃聖潔,就像是一朵種植在山凹處的白蘭花,這朵白蘭花還露出兩瓣粉嫩粉嫩的花瓣。
浴缸裡已裝滿了熱水,可愛爾波塔沒有立馬躺進去,而是不斷舀水往頭上澆,用她那勤勞的雙手清洗著身上泥巴,嘴巴、乳房、私處、臀部甚至是屁眼等地方,愛爾波塔會更加用心的清洗。
愛爾波塔覺得這麼做是罪惡的,更像看到了哥哥搖頭歎氣的模樣,可做為愛乾淨的女孩子,愛爾波塔不希望當羅克用手、嘴巴甚至是雞巴碰那些地方時,還大呼這裡有泥巴,愛爾波塔並不是想讓羅克享受更多,她只是單純的愛乾淨。
泥巴盡數洗去,站著的愛爾波塔顯出一身的細皮嫩肉,蜂腰翹臀,乳房飽滿且高聳,佈滿水滴,乳尖那顆櫻桃更加的嫣紅,私處則因水滴點綴而顯得更加乾淨,不論是哪個男人看了都會燃起想插入的念頭,可愛爾波塔活了這麼久,唯一一個插進她私處的男人是羅克。
看著那一缸上騰著熱氣的水,有點發冷的愛爾波塔毫不猶豫就踏進去,並躺下,閉目養神。
也許是太久沒有這麼享受了,只想躺幾分鐘,享受被水包裹著的美妙滋味的愛爾波塔竟然睡著了。
當她醒來時,羅克正站在浴缸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那兩顆大半露在水面,被泡沫點綴著的乳房,起伏不定。
「呀!」
發出驚叫的愛爾波塔急忙摀住乳房,並看了眼依舊反鎖著的門,顯然驚愕於羅克怎麼能進來。
彎腰,試了試水溫,羅克將浴巾遞給了愛爾波塔,道:「我都站在這裡看了好久了,水都快涼了,趕緊擦乾淨了上床休息,我也要洗個澡。」
「你先出去。」
羅克離開後,愛爾波塔忐忑不安地擦乾身子並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她連多看羅克兩眼都不敢,她總覺得自己越來越罪惡,竟然願意用肉體和羅克作交換。
愛爾波塔臆想間,羅克已經與她擦身而過,走進衛生間,並關上了門,隨後愛爾波塔就聽到了放水聲,以及羅克哼著的《男人哭吧不是罪》「還以為他想要我了,不過估計他是想洗乾淨了再要。」
幹幹一笑,愛爾波塔已鑽進被窩,並抽掉浴巾放在床頭櫃上,赤裸著等著被羅克佔有的她正一直盯著衛生間的門。
二十分鐘後,羅克從衛生間走出,一絲不掛,整個人像是在蒸籠裡蒸過一樣,渾身上下都冒著熱氣,胯間那個大肉棍更是傲然挺立,完全勃起,還隨著他的走動上下搖晃著,看得愛爾波塔都像刺蝟般縮成了一團,更不敢去注視那根看起來實在是太大的陽具。
站在床邊看著幾乎被愛爾波塔滾成團的被單,羅克有些鬱悶,問道:「不讓我進被窩嗎?」
「你還沒有答應我。」
「看來你是要和我談條件了。」
「是。」
「我要的是你主動和我做愛,而不是像木頭一樣躺著被干,甚至連叫床都那麼勉強。」
「我要的是你救出我哥哥。如果可能,替我殺掉我爸爸,還有班克勞這個大賤人。」
「可以。」
見羅克連考慮幾秒都沒有,愛爾波塔反問道:「如果你根本沒有能力救出我哥哥,而我又和你做,那你豈不是得了便宜,我豈不是什麼都沒得到?」
「我可以讓你高潮。」
「我才不稀罕!」
「聽說有百分之七十的女人都沒辦法享受高潮,因為她們的男人太沒用了。」
「就算我這輩子都沒辦法享受高潮!我也不稀罕你給我高潮!」
搖了搖大雞巴,羅克笑著問道:「如果我向你證明我能救你哥哥,你是不是願意主動和我做愛,就算我躺著,你也會用你的手將我這根雞巴塞進你逼裡面?」
「是。」
「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說著,羅克左手掌已出現雷電球,右手掌出現暗元素團,身體則慢慢轉化為了雷元素、暗元素和看不見的風元素。
看著羅克由人轉化為元素,愛爾波塔驚愕得好比看到爸爸和班克勞站在一起,更是嚇得躲到了床的裡側,就像看到了大灰狼的小紅帽般。
讓雷元素在房間裡飛來飛去,羅克問道:「現在相信了嗎?」
「嗯……」
恢復原貌,羅克已爬上床,並平躺在床上,道:「剛剛說過了,我想看到的是主動的你,所以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以把燈吹了嗎?」
「當然。」
羅克話剛說完,一陣風已吹滅了油燈,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黑暗。
知道自己越主動,羅克就會越用心救自己的哥哥,所以愛爾波塔很麻利地掀開被單,並趴在羅克身上,兩腿叉開,一手撐著床,另一隻手則握緊熱得燙手的肉棒往肉洞裡插。
「我的雞巴很乾,能插進去?」
「我下面很濕的。」
龜頭頂著肉洞口,愛爾波塔便鬆開手,讓身子慢慢下沉,龜頭輕易就擠進了她那又濕又滑又緊的蜜穴,並隨著愛爾波塔身子下沉而插進深處。
「唔……」
「你下面為什麼這麼濕?」
「因為……因為……」
「我希望你能騷一點,浪一點,別矜矜持持的,你要在外人面前矜持,我不管,但你一定要在我面前騷,這樣子我才會更興奮,更會幫你。」
羅克話剛說完,讓整根肉棒都插進肉洞的愛爾波塔已趴在羅克結實的胸前喘著粗氣,並道:「因為剛剛洗澡,我在一直搓洗下面,就想著你操我的畫面,所以就很濕。剛剛在床上,我知道你洗完澡就要操我,所以想著想著就更濕了。」
「嗯,這樣就對了,開始動吧。」
整個人往後仰,雙手壓著軟床,讓肉臀坐著羅克大腿上,愛爾波塔便開始前後搖晃著身子,肉棒則緩慢地在她蜜穴內抽送著,她更是隨著肉棒的深入而發出比夜鶯啼鳴還來得生動的叫聲。
「唔……唔……羅克……好大……插幾下就受不了了……唔……啊……好大的雞巴……」
儘管在浪叫呻吟,可愛爾波塔那顆心就像被針紮了般的難受,她實在是不相信自己竟然能變得這麼淫蕩,可要是讓她聽一聽蜜莉叫床,她就知道自己這實在是算不了什麼了。
「唔……唔……羅克……喜歡我這樣子嗎……」
羅克沒有說話,而是拍了拍手掌,上百顆指頭大小的雷電球出現在了房間裡,將房間照得通亮,遠比點著油燈時來得亮。
突然出現的亮光讓愛爾波塔連脖子都紅了,更是嚇得停了動作,穴內膣肉則像吸盤般緊緊吸住肉棒,而那被肉棒撐開的肉洞邊緣則更加粉嫩,嫩得都有點兒透明,淫穢液滴則順著交合處慢慢流出,弄得羅克陰毛都東倒西歪的。
「關掉!」
「太凶了,我可不喜歡。」
知道自己不能和羅克來硬的,愛爾波塔只得繼續搖擺嬌軀,像蕩婦般淫叫著,身子晃動弧度本不是很大,可隨著陰道敏感度的上升,愛爾波塔的身子開始本能地追求更多享受,並追求還無法達到的高潮,所以她的身子晃動弧度變得更大,好幾次肉棒都滑出了蜜穴,又被愛爾波塔塞了回去。
「啊……啊……大雞巴哥哥……操我……用力操我……唔……爽死了……以後都要給你插……唔……唔……」
羅克怎麼也沒想到愛爾波塔會有如此淫蕩的一面,可一直躺著也不是辦法,畢竟搖得都有點體力不支的愛爾波塔沒辦法讓他享受更多,甚至讓羅克有點無趣,所以他就讓愛爾波塔像狗般趴著,從後面插愛爾波塔陰道。
羅克主動時肉棒的抽插頻率比愛爾波塔主動時快了至少四倍,所以愛爾波塔叫得更加浪蕩,豐碩雙乳前後晃蕩著,與蠶絲被摩擦著的乳頭變得更硬更紅,愛爾波塔被幹得都快散架了。
嘗試了近半個小時的狗爬式,羅克便開始嘗試觀音坐蓮式,邊與愛爾波塔舌吻,邊用兩手控制著她的肉臀,讓她有節奏地上下搖動,龜頭每次深入都捅到了愛爾波塔花心。
愛爾波塔第二次高潮後,羅克讓愛爾波塔平躺在床上,並在她臀下墊了枕頭,採取最古老也是最常見的男上女下式幹著愛爾波塔,還在愛爾波塔第三次高潮後,將滾燙的精液都射進了愛爾波塔子宮內,隨後就繼續和愛爾波塔舌吻,讓愛爾波塔吃下他的津液。
愛爾波塔不希望被羅克內射,可她無能為力,她都感覺到了那一波量實在是多的精液在她子宮內洶湧澎湃地拍擊著子宮壁。
感覺到肉棒從愛爾波塔那還在不斷收縮的陰道內滑出,羅克就騎在了愛爾波塔脖子上,讓愛爾波塔用嘴巴清理肉棒,愛爾波塔都照做了。
近三個小時的瘋狂性愛終於結束,被幹得骨頭都快要散架的愛爾波塔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平時的愛爾波塔很英勇無畏,可睡著的她就像是一個很容易受傷的女人,嬌軀緊緊貼著羅克,兩顆乳房壓在羅克身上都快變形了,羅克則讓愛爾波塔枕著他的胳膊,另一隻手則搭在愛爾波塔臀處,並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羅克就沒有看到愛爾波塔,以為愛爾波塔跑了,羅克連衣服都不穿就跳下床。
這時,門被推開,端著牛奶和奶油麵包,還穿著昨晚羅克特意出門給愛爾波塔買的紅色連衣裙的愛爾波塔走進了房間。
見羅克晨勃了,愛爾波塔笑著問道:「要我替你吸嗎?」
「我餓了。」
關上門,愛爾波塔將牛奶和麵包遞給羅克就跪在羅克身前,極其主動地替他口交,而擔心愛爾波塔餓了咬下他的雞巴,羅克還將奶油塗在肉棒上,讓愛爾波塔給他口交的同時也能吃一點東西。
一會兒後,愛爾波塔便趴在床上,脫下內褲,搖晃著屁股求羅克幹她。
還在吃麵包的羅克就站在愛爾波塔身後,愛爾波塔則抓著肉棒往她洞裡塞,雙手撐著床開始前後搖晃身子,自娛自樂著。
比起昨天,今天的愛爾波塔變得更加主動,而在羅克的追問下,愛爾波塔才說出了原因。
愛爾波塔一直都很怕冷,可今天早上起來她發覺自己就算什麼都不穿也不覺得冷,臉盆內的水更是在她意念操控下結冰了,這讓她意識到自己被羅克內射成了冰系魔法師,所以今天早上她才如此主動地求羅克幹她,並不是真的想被操,而是想變得更厲害。
知道愛爾波塔這番淫蕩事出有因,可只要能爽到,羅克才不管那麼多,羅克甚至還將麵包沾滿淫水餵給愛爾波塔。
一個早上,愛爾波塔都在主動地尋找各種性愛姿勢和羅克做愛,並用子宮接納著精液,完全不管會不會懷上孩子,為了讓羅克興奮,愛爾波塔甚至還到旅館邊的衣服店裡買了好幾套制服,扮演不同角色與羅克做愛。
經過愛爾波塔的努力,羅克早上一共貢獻了三次精液,第一次和第二次,愛爾波塔都感覺到魔法容格擴大了不少,第三次就不盡人意,因為羅克射的精液太稀了,她只好不再勾引羅克,而是消耗魔法力練習著冰系魔法,整個房間裡的氣溫將至冰點,一絲不掛的羅克冷得都鑽進了被窩,就看著一大堆的冰粒在空中飛來飛去,連打噴嚏。
吃過午飯,兩人鑽進被窩計劃著如何救葛蘭,愛爾波塔還在計劃過程中替羅克打手槍和口交,但沒有將熱乎乎的肉棒塞進洞裡,她寧願多等幾個小時,讓羅克的精液濃一點再將它搾出來。
愛爾波塔淪為乞丐的那些日子並不算終日消沉,偶爾也有打聽她哥哥下落,並大致確定了她哥哥是被囚禁在皇宮的秘密地牢裡,但不知道具體位置,所以羅克今晚的任務就是找到這個秘密地牢,並救出葛蘭。
儘管羅克和愛爾波塔信誓旦旦地說著要救葛蘭,可羅克希望葛蘭死,他不能讓穿什麼制服就像什麼角色的愛爾波塔回到葛蘭身邊,他要佔有愛爾波塔一輩子。
羅克不知道眾神之墓一行是生是死,可他還是念念不忘地收納美女。
當夜,哈韋皇宮東側。
天冷,空氣濕度高,被羅克射成三階冰系魔法師的愛爾波塔正消耗著魔法力,城牆下的羅克和愛爾波塔腳下便結起了冰,冰越結越多,並支撐著兩人往上升。
由於羅克化為元素時的雷元素太顯眼,進入皇宮很可能被班克勞發現,所以羅克就讓愛爾波塔用冰柱當雲梯。
雙雙踏上城牆後,冰柱因沒有魔法力的支持而溶解,城牆都濕了一大片。
用相同的方法,兩人成功進入了皇宮。
愛爾波塔曾被班克勞召見好幾次,又多次騎著龍寵飛掠皇宮,所以對於皇宮的構造,她比誰都清楚,所以她列出了幾個可能變成秘密地牢的地方,並和羅克一個一個地搜尋。
花了一個小時,他們還是沒有找到秘密地牢,這讓愛爾波塔都有些氣餒,羅克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沒想著救葛蘭,更希望葛蘭早已死掉,但他每邁出一步都小心翼翼,深怕被班克勞撞到,而羅克腰上還纏著班克勞那根怪異的皮鞭。
「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愛爾波塔歎氣道。
「你又打算壓搾我了?」
「壓你妹!」
頓了頓,愛爾波塔道,「『你妹』是你的專用名詞,我不盜用了。因為找不到地牢,所以我們就先回去休息,等明天晚上再來找他。」
「回去之後你打算壓搾我幾次?」
「不會。」
「真的?」
「假的。」
瞄了羅克一眼,愛爾波塔道,「反正我和你做愛完全是想要救出我哥哥,所以你別以為是因為你的某個長處吸引了我。」
「我下面很長。」
「沒個正經的!」
白了羅克一眼,愛爾波塔已往回走,卻因為一隊巡邏護衛的突然出現而退了回來。
躲在暗處看著巡邏護衛,羅克突然想出了個主意,他就立馬操控著暗元素籠罩住那些巡邏護衛,並趁他們視力幾乎為零時,摀住最後一個護衛的嘴巴,將他拖到了暗處。
爾後,羅克驅散了暗元素,以為撞鬼了的護衛都急匆匆離開,完全沒注意到隊伍中少了一個人。
「我現在放開手,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護衛急忙點頭。
羅克鬆開手,問道:「班克勞國王經常會去幾個地方?」
「我……我不知道……我是負責皇宮外殿的……別說國王去哪兒……我都很少看到他人……」
「那我該去問誰?」
「負責皇宮內殿的護衛。」
「好,你可以走了。」
「謝……」
護衛話還沒說完,羅克一拳頭就打在了護衛頸部,原地旋轉五圈的護衛直接倒在了地上。
揉了揉手背,羅克道:「你應該知道去哪裡找負責內殿的護衛吧?」
「當然,你跟我來。」
用同樣的方法,羅克又抓到了一個護衛,並從他口中得知班克勞經常去的五個地方,包括寢室、議政廳、廁所、膳廳和後花園。
爾後,羅克敲暈護衛,帶著愛爾波塔前往後花園。
將後花園找了個遍,羅克和愛爾波塔也沒有找到地牢入口,鬱悶的羅克還孤注一擲,召喚著雷元素對後花園進行一番狂轟濫炸,妄想炸出地牢入口,可還是徒勞無功,周圍還落滿了活蹦亂跳的魚兒。
知道班克勞一會兒會出現,羅克就打算和愛爾波塔離開皇宮,可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帶著愛爾波塔前往議政廳。
兩人離開不久,班克勞出現在了後花園,氣急敗壞地抓起盆栽亂砸一通,後便疾奔向議政廳。
看著殘缺不全的議政廳,羅克仔仔細細打量著每一個地方,並引聚風元素,讓風元素擴散向四面八方,只要是有風流動的裂縫,羅克都要仔細查看一番。
最終,羅克的目光被角落一個不起眼的檔案櫃吸引,並搬開了檔案櫃,量極多的風元素正通過地板裂縫進入地下,那塊明顯可以翻動的地板上還有一個獸環。
意識到自己找到了秘密地牢入口,羅克極其興奮,更是用力扯動獸環。
嗖!嗖!嗖……
石板被拉起的那一霎那,二十多支箭矢從不同方向射向羅克,幸好羅克在半秒內化身為元素,要不然他已經成了箭靶子,而數步外的愛爾波塔也差點被箭矢傷到,幸好幾乎快要被冰凝固的空氣讓箭矢速度減慢,愛爾波塔這才得以避開。
擔心地牢裡還有陷阱,羅克只好一直維持著元素身體,並小心翼翼地沿著石階往下走,愛爾波塔緊跟其後,心思縝密的她一直在消耗魔法力維持著冰體護盾,冰體護盾的防禦力比得上世界上任何的盔甲。
羅克和愛爾波塔身處之處確實是一個地牢,牢房共六間,左右各三間,每間牢房前還駕著火盆,火勢兇猛,卻因為滿地屍骸而讓人感到窒息,完全沒有因火焰提供的光明而喜悅。
每踩出一腳,羅克都會聽到骨骼斷裂聲,他都不知道這裡到底死了多少人,但他知道這裡存在著很多難以輪迴的亡靈,他所能控制的亡靈。
當羅克看清楚第一個牢房裡關著的傢伙時,羅克頓時來了一肚子的氣,更是想衝進去痛扁他一頓,不是別人,正是威克國王班克勞!
見班克勞手腳都被鐐銬鎖著,衣服髒破,羅克就意識到外面那個班克勞是假冒的,這個才是正牌的。
第二個到第六個牢房都空蕩蕩的,但當愛爾波塔注意到第六個牢房裡的一把劍時,她像發了瘋般衝了進去,並撥開那一堆堆得特別高的乾草,一具乾屍靜靜地躺在那兒,穿著葛蘭的鎧甲。
「哥哥!」
知道葛蘭已經死了,羅克心情有點複雜,有開心,也有難過,開心是因為愛爾波塔失去了她最親愛的哥哥,以後可能會跟著他混;難過是因為愛爾波塔哭得太凶,羅克又容易對女人心軟。
見地牢盡頭還有一道門,羅克當即推開門,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門內是一個面積不到二十平方米的房間,房間正中立著兩個兩米多高的玻璃容器,充滿淡藍色液體,容器內分別盛載著一個女人,竟然是雅狄安娜和莫格拉!
雅狄安娜和莫格拉胸脯還會微微起伏,鼻腔不斷冒出氣泡,可美眸緊閉,就像是陷入了永遠都不可能醒來的深度睡眠中。
「你似乎走錯地方了。」
牆壁上的火焰突然落到地上,幻化為了人形,竟然是火神赫維斯!
見是赫維斯,羅克非常詫異,羅克明明記得赫維斯的肉體被他殺死,靈魂被達納特絲殺死,他怎麼可能還出現在這裡?
羅克驚詫間,赫維斯兩手已各托起一團火焰,道「除了我和埃爾羅斯,任何人都不能進入這裡,所以你和你的女伴就只能永遠留在這裡了。」
赫維斯剛說完,兩團衝擊力極強的火焰已衝向羅克。
同時,兩團雷電球飛旋著撞上了火焰,火元素和雷元素上加持的魔法力相互抵消,雷電球和火焰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零星的雷元素或火元素毫無軌跡地飄著。
「哼!」
赫維斯再次引聚火元素,可羅克已抽出皮鞭,狠狠打向赫維斯。
「竟然是元素魔鞭?」
赫維斯驚得想後退,可突然變長的皮鞭已纏住他的脖子,讓他連氣都透不過來,他更是因為皮鞭越纏越緊而開始連連哀叫,時而幻化為火,時而幻化為人,可不管是幻化為人還是火,他都沒辦法掙脫元素魔鞭。
「放開他!否則我就殺掉她!」
羅克急忙回頭,就看到滿臉淚水的愛爾波塔被班克勞掐住了脖子,準確來說這個男人不是班克勞,而是赫維斯所說的埃爾羅斯!
「放開他!聽到了沒有!」
掐著愛爾波塔脖子的埃爾羅斯更加用力,被掐得都快喘不過氣的愛爾波塔胸口劇烈起伏,臉色發青。
無奈的羅克只得收回元素魔鞭,並叫道:「快放開她!」
「埃爾羅斯!這傢伙到底是誰?」
赫維斯彎腰直咳嗽著。
「一個低賤的守墓一族而已。」
說著,埃爾羅斯更加的用力掐愛爾波塔,冷笑道,「這個女人是我的擋箭牌,我可不會輕易就放了她,或者說我要等你死了之後再好好折磨她,誰讓她和她哥哥做錯了事。」
「我才不會讓你折磨!」
叫著,愛爾波塔用剛凝結的冰錐狠狠刺向埃爾羅斯胯間。
埃爾羅斯本能地後退,避開冰錐,並想再次抓住愛爾波塔,可他突然停了動作,因為他的脖子被元素魔鞭纏住,越纏越緊。
「放開埃爾……」
赫維斯話還沒說完,一陣惡寒襲向他,他直接被冰凍住,而他的眼睛還在眼眶裡轉來轉去,週身冰塊在火元素的侵蝕下快速融化著。
「羅克!殺掉他!我快支持不住了!」
對於埃爾羅斯為什麼假扮班克勞,赫維斯為什麼復活,雅狄安娜和莫格拉又為什麼被囚禁在容器裡,羅克都想問個究竟,可事態嚴峻,完全不容許他去質問,所以他就狠狠扯了下元素魔鞭,魔鞭直接切下了埃爾羅斯的腦袋,無頭的埃爾羅斯倒向後方,身體像豆腐般碎開,漸漸變得透明,消失得無影無蹤。
「該死!」
用火元素融化了冰層,赫維斯立馬操控著火焰球攻擊愛爾波塔,愛爾波塔急忙凝結冰層擋下火焰球,火焰球與冰層撞擊更是發出了呲呲聲。
赫維斯正欲發動第二波攻擊,羅克已甩出元素魔鞭,赫維斯的脖子再次被魔鞭纏住。
「快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嘻嘻,等你下地獄,你就知道了!」
雙手抓住元素魔鞭,赫維斯狠狠一拽,魔鞭立馬讓他的腦袋和身體分離,隨後他就化作一團火焰消失得無影無蹤。
殺掉他們兩個,愛爾波塔又跑到監獄裡嚎嚎大哭,羅克則凝視著容器中的雅狄安娜和莫格拉。
羅克很想救出她們兩個,可又擔心魯莽會讓這兩個誘人的光明神祇出事,所以凝視了足足五分鐘,羅克便走進囚禁著班克勞的監牢。
確定班克勞只是體力透支,並沒有死,羅克急忙奔出地牢,從後花園取了一碗水送到班克勞嘴裡。
喝了幾口水,班克勞開始劇烈咳嗽,但總算有了點意識,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的腦袋就歪向一側。
沒死,暈了。
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的羅克就跑出地牢,隨便從一個侍衛手裡搶了把利劍,用利劍砍斷束縛著班克勞的鐐銬,並讓侍衛去叫御醫,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數名侍衛都跑去找御醫。
經過十名御醫近一個小時的輪番上陣,奄奄一息的班克勞終於醒來,但由於他重度脫水,他還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用眼神和羅克交流,羅克鬱悶得都想揍班克勞幾拳,讓他別只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無奈,羅克只好先讓班克勞休息,打算明天一早再來看望班克勞。
葛蘭的死幾乎讓愛爾波塔絕望,她一直跪在監牢裡不願意走出去。在羅克三度勸說,硬拉狂扯之下,愛爾波塔還是不願意離開監牢,總覺得自己變成了保姆的羅克乾脆攔腰抱起愛爾波塔。
在愛爾波塔的哭哭啼啼之下,羅克將她抱出了地牢,並化作元素,將愛爾波塔帶到了旅館。
擔心失去人生目標的愛爾波塔尋死,羅克寸步不離地陪著她,甚至連愛爾波塔睡著了,羅克困得不行,他也沒選擇睡覺,一直坐在床邊,抓著愛爾波塔的手。
抓著抓著,羅克睡著了。
半夜醒來,羅克發覺自己躺在床上,愛爾波塔卻不見了。
聽到衛生間有聲音,以為愛爾波塔要割脈或者用水把自己淹死的羅克急忙跳下床,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
正在噓噓的愛爾波塔仰頭看著羅克,一臉不解。
「你不是要割脈嗎?」
「什麼意思?」
「你不是要尋死?」
幹幹一笑,拿紙巾擦了擦私處的愛爾波塔站起身,拉起內褲,放下裙擺,上前擁住羅克,道:「你勸說了那麼久,加上睡了一覺,我發覺我不應該為別人而活,更不應該因為別人的死而想死,我應該為自己活著,只有為自己活著,我才能證明我自己曾經來過這世界。」
「後面幾個字挺可怕的。」
羅克有點尷尬地撫摸著愛爾波塔那光溜溜的脊背,這才發覺愛爾波塔已穿上了露背睡衣。
「不說那些了,先睡覺吧,明天你還要進皇宮。」
「你開始關心我了?」
「因為你幫我找到了我哥哥,還將我變成了冰系魔法師,讓我變得更堅強。」
愛爾波塔鬆開手,自顧地鑽進了被窩,羅克隨後也鑽進了被窩。
片刻後,愛爾波塔開始隔著褲襠撫摸著羅克那根迅速勃起的肉棒,並將羅克內褲脫下,快速套弄著肉棒。還沒有睡去的羅克動都沒動,就像布偶般任憑愛爾波塔擺佈。
一會兒後,愛爾波塔脫得只剩睡衣,並騎在了羅克身上,將肉棒納進了她的肉洞,隨後就開始瘋狂搖擺身子,發出唔唔呻吟。
雖然搞不懂愛爾波塔幹嘛要這麼做,可羅克沒去詢問,更沒阻止愛爾波塔,而是透過那雙深邃瞳孔盯著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動人的愛爾波塔,更因愛爾波塔那水出得特別凶,縮得特別緊的肉洞而變得格外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羅克直奔皇宮,努力了一個晚上的愛爾波塔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由於昨晚救了班克勞,羅克進皇宮根本沒受到任何阻擋,反而受到了皇室貴族般的待遇,並被侍衛帶進了班克勞休憩之處。
班克勞身體還很差,所以他還躺在床上,但知道羅克就在外面,他就支起身子靠在床邊,並讓侍女拉開窗簾,陽光刺得讓他連眼睛都難以睜開,但他喜歡沐浴在陽光中,他害怕黑暗,害怕再被關進那黑漆漆、冷冰冰的監牢。
見救命恩人走進來,班克勞忙讓侍女搬來椅子,並激動道:「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就死定了,真的非常感謝你,你要什麼儘管開口,珠寶、女人還是爵位?」
「我想知道陛下你為什麼會被關起來,假扮成你的那個人又是誰。」
班克勞什麼都不知道,他甚至連自己為什麼被關起來也不知道,更不知道關押他的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所以他無法消弭羅克心頭疑雲。
既然問不出個所以然,羅克就將聯盟條約遞給班克勞。
要是以前,班克勞會毫不猶豫地扔掉條約,並讓侍衛將羅克架出去處決,可大難不死後,班克勞意識到擴張疆土或掠奪財富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活著,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屬下,活著都比任何財富、土地或名利來得重要。
粗粗看了幾眼,班克勞便讓侍女取來鵝毛筆,在條約右下角簽上了名字,並許諾在最短時間內召回入侵阿克拉和克魯斯的士兵。
過程雖然有些波折,不過至少完成了任務,這讓羅克鬆了口氣,可一想起還處於容器中的雅狄安娜和莫格拉,羅克就怎麼也笑不出來。
和班克勞聊了十幾分鐘,羅克便趕往議政廳。
看著容器中好像睡著的雅狄安娜和莫格拉,羅克真不知道該不該破壞容器。要是不破怪容器,這兩個嬌艷欲滴的神祇豈不是要一輩子都呆在容器了,這和死了有區別嗎?
既然如此,還不如冒險砸開容器!
目光在雅狄安娜和莫格拉之間流連著,羅克最終決定拿莫格拉做實驗,誰讓莫格拉曾經欺負他!
要是莫格拉沒有死掉,羅克就再砸開另一個容器,釋放雅狄安娜;要是莫格拉掛了,羅克就不砸開另一個容器,另想辦法。
退後兩步,橫起混沌無相的劍鞘,羅克就用劍鞘砸破了容器。
容器內的淡藍色液體噴向四面八方,還穿著衣服的莫格拉隨著水流了出來,更是劇烈咳嗽著,吐出淡藍色液體。
見狀,羅克急忙砸開另一個容器,並抱住被水沖出來的雅狄安娜。
縮在羅克懷裡的雅狄安娜也不住地咳嗽著,臉色蠟黃,一點也不像是高高在上的智慧女神,反倒有點像嬌弱如花的女子。
抹去臉上的液體,莫格拉看了眼地上那把混沌無相,又繼續咳嗽著,咳得嗓子都有點啞了。
漸漸恢復意識後,雅狄安娜無力道:「謝謝你救了我們。」
羅克想從她們口中打探復活的赫維斯和埃爾羅斯是怎麼回事,可見她們兩個都像是大病初癒,羅克就打消了這念頭,而是背起莫格拉,攔腰抱著雅狄安娜往外走。
在一群路人甲乙丙丁的注視下,羅克將兩位女神帶到了套房,讓她們在另一個房間休息,還為她們倒了一浴缸的熱水,讓她們先洗個熱水澡。
羅克離開後,早就想洗澡的雅狄安娜和莫格拉脫得光溜溜地躺進了浴缸。
「雅狄安娜,你剛剛有看到那把劍嗎?」
「混沌無相。」
「黑暗女皇用的混沌無相在羅克手裡,那羅克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也不知道。」
雙手緩慢地搓洗著身子,疲憊的雅狄安娜道,「先不管那麼多了,我們先養好身子,身子恢復得差不多,我們就要趕回眾神之墓,將這邊的事情告訴至高神,要不然所有空間的秩序都要被打亂,甚至整個世界都會滅亡。」
「我還是想知道羅克是好人好是壞人。」
「時間不同,遇到的事不同,敵友可能會相互轉化,你應該知道這個道理吧?」
「現在知道了。」
腦袋靠著浴缸邊緣,莫格拉深吸一口氣,道,「這些天簡直就像是在做一場噩夢,要不是羅克出手,恐怕我們已經死了。」
「所以說羅克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這個都是事實,既然是救命恩人,你就別再用劍指著他了。」
「我們的武器都被收走了,我拿什麼指著他?」
「手指。」
「好吧,我都不指就是了。」
泡了好一會兒,雅狄安娜和莫格拉才意識到她們沒有換洗衣服,而羅克這時敲響了門,為她們送來了換洗衣服,害羞的雅狄安娜便讓莫格拉光著屁股去取衣服,誰讓這衛生間都沒有毛巾和浴巾呢!
赤裸著身子的莫格拉小心翼翼地打開門,從羅克手裡接過衣服就立馬將門關上,羅克都有些莫名其妙。
為了給兩位女神補身子,羅克特意讓老闆娘燉了些大補的湯送到兩位女神房間裡,並打算等到她們恢復得差不多,向她們詢問一些事。讓羅克意想不到的是,下午他敲門時,雅狄安娜和莫格拉都沒有回應他,撞開門的他才發覺雅狄安娜和莫格拉都不見了,床上只剩雅狄安娜留下的一封信。
拆開,幾行文字飄在了半空。
「羅克,謝謝你救了我們,我們有重要的事要辦,所以不辭而別,相信我們還能再相遇。」
雅狄安娜和莫格拉的不辭而別讓羅克鬱悶不已,甚至想將她們追回來問個究竟,可人海茫茫,她們又是女神,除非是命中注定,要不然羅克都別想再遇到她們。
兩天後。
確定班克勞已痊癒並下達士兵撤回威克的命令,兩位女神都沒有在哈韋出現過,羅克決定回烏亞迪,而得知羅克要前往烏亞迪的愛爾波塔也要同行,她要找到斯洛伍德,並用這個禽獸般的爸爸的鮮血祭奠已死去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