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便宜這個賊淫婦了!」
目睹九龍圍著麗花輪流施暴,白山君恨得牙癢癢地說。
「這和合大陣究竟是什麼?」
妖後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看來當能催發女子的情慾,使她們功力大減,便無法抵抗了。」
李向東沉吟道,隱約記得九子魔母死前也曾與夜星夜月談及此陣,可惜當時沒有放在心上。
「原來他們的失魂手和落魄鞭能夠穿透戰衣,難怪鳳珠等著了道兒也不知道了。」
妖後粉臉變色道:「催情倒沒什麼大不了,要是還能傷人,那可不妙了。」
「貔貅毒蟲已經難纏了,還有這個和合大陣,也真叫人頭痛。」
王傑煩惱地說。
「我倒不信破不了。」
李向東賭氣似的說。
「只要我們鬥智不鬥力,或是逐個擊破,什麼陣也沒有用的。」
妖後點頭道。
「說的對。」
李向東靈機一動道:「她們不是要從麗花口裡查問我的行蹤嗎?大家給我想想,或者可以設下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的。」
「她們會相信麗花嗎?」
白山君猶疑道。
「那要看她能不能熬刑了。」
李向東笑道。
「不能也要能!」
白山君獰笑道:「要是她熬得不像樣,回來後,我保證她會後悔的。」
夜星夜月果然在半路上碰上丁菱,知道李向東率眾逃跑後,丁菱亦無心追趕,決定回到袞州後再作打算。
「他怎會識破我們的計劃的?難道聖體也破不了他的妖術?」
知道野豬林一戰的經過後,玉芝咬牙切齒道。
「不,聖體一定破得了他的妖術的。」
丁菱沉吟道:「最怕是我們這裡還有奸細。」
「難道是金娃?」
玉芝第一個想到的是金娃,旋即搖頭道:「她什麼機密也不知道,出入均有人暗裡監視,不會是她的。」
「誰是金娃?」
夜星夜月問道,可不知道是自己洩露機密,更沒有想到姐妹倆的一舉一動,完全逃不過李向東的眼睛。
「是一個丫頭……」
丁菱含糊其辭道。
「不好了,他……他會不會……丁菱,快點把聖體還我!」
玉芝忽地臉如紙白,急叫道,原來為了對付李向東,玉芝甘冒奇險,把聖體交付丁菱應敵。
「是,不過現在你是隻身在佛護仙持的結界之中,萬邪不侵,百毒辟易,李向東就是有心,也不能加害的。」
丁菱點頭道。
聽到丁菱提及佛護仙持後,玉芝提在半空的芳心才好過一點,原來交出聖體前,丁菱便不惜大費功夫,以佛護仙持給玉芝護身,根據大雄長老留下來的降魔寶典記載,此法是佛門降魔秘技,當年佛祖就是以此遊遍魔界地獄,力敵十萬八千惡鬼,大雄長老也借此破去天魔三十六種法術,使他知難而退,李向東再厲害,也該不能作惡的。
「佛護仙持?丁姐姐也懂此法嗎?」
夜星夜月吃驚道。
「愚姐也是機緣巧合,加上大雄長老的聖體,才能施展吧。」
丁菱謙遜道,動手從衣領裡取出掛著聖體的金鏈子。
「姐姐身懷此術,與李向東對敵,當立於不敗之地了。」
兩女羨慕地說。
「不是的,雖然得到聖體之助,我可不懼他的妖術,但是武功與他相距甚遠,豈能輕易言勝。」
丁菱歎氣道。
「無倫怎樣,也 要盡快消滅他們才行。」
夜星夜月對佛護仙持如此推崇,使玉芝安樂了許多,強作鎮靜道。
「李向東行蹤飄忽,狡猾如狐,現在可不知道他躲在哪裡了。」
夜星夜月皺眉道。
「他一定躲在魔宮!」
玉芝悻聲道。
「魔宮據說有十八道門戶,逃路甚多,我們就算能攻進去,他要是不願意,也難以與他決一死戰的。」
丁菱搖頭道。
「那怎麼辦?」
玉芝惱道,也明白縱然盡起天下兵馬,也不能封鎖魔宮的門戶。
「我看要引蛇出洞才成……」
丁菱沉吟道。
玉芝等是在議事堂議事的,由於天氣炎熱,所以打開了所有窗戶,但是堂外滿佈兵丁,刁斗森嚴,又經丁菱設下禁制,不虞有人竊聽的。
說到這裡,堂外突然翻起陣陣陰風,接著鬼影幢幢,幾條鬼影朝著堂裡撲進來,然而還沒有進門,周圍便湧起一片金光,在金光的照耀下,那些鬼影隨即如雪消融,轉眼間便無影無蹤,丁菱心念一動,暗裡收回所有驅妖降魔的禁制。
夜星夜月也發覺有異,正要唸咒禦敵時,卻為丁菱傳聲制止,唯有暗裡戒備,靜觀其變。
也在這時,十數道鬼影又從窗外撲進來,由於丁菱已經收去禁制,他們如入無人之境,朝著玉芝撲過去。
「哎喲……」
玉芝駭然大叫,卻也躲不了,眼看那些鬼影即將附身,她的身上突地冒出金光,整個身體彷彿沐浴在金光裡,那些鬼影碰上金光,瞬即化作一縷輕煙,鬼影全消後,金光也沒有了。
「……出……出了什麼事?」
玉芝驚魂甫定,顫聲問道。
「我看是李向東有意使用妖術作惡。」
丁菱舒了一口氣道。
「什麼?」
玉芝冷汗直冒道。
「現在沒事了,那些惡鬼全為仙法消滅,證明佛護仙持已經發揮神效了。」
丁菱答道,隨即重行設下禁制。
「真的嗎?」
玉芝急叫道。
「真的,只要每三個月使一此仙法,李向東縱是有心,也不能加害郡主了。」
丁菱點頭道。
「為什麼要三個月使一次法,不能使法讓我永遠不為妖法侵害,一勞永逸嗎?」
玉芝著急道。
「郡主不懂玉女心經,佛護仙持只能維持三個月,現在開始修煉,也是緩不濟急,恐怕不能了。」
丁菱搖頭道。
「沒有其他辦法嗎?」
玉芝問道。
「如果不使用聖體護身,便只有此法了。」
丁菱呈上聖體,欲言又止道:「除非……」
「除非什麼?」
玉芝追問道。
「我還沒有完全參透降魔寶典,要是能給我多一點時間,或許有辦法的。」
丁菱答道。
「你要多少時間?」
玉芝問道。
「或許要九九之數。」
丁菱思索著說。
「八十一天嗎?」
玉芝沉吟道。
「不錯。」
丁菱點頭道;「那時縱然不能找到破解之法,也該知道能不能破去他的元……」
「待會再說,讓我考慮一下吧。」
玉芝打斷了丁菱的說話,沒有讓她道出元命心燈。
「姐姐,剛才你手拿聖體,為什麼那些惡鬼還能闖進來。」
夜星夜月不以為意,好奇地問道。
「愚姐是故意放他們進來的,證實李向東的妖法不能作祟的。」
丁菱答道,看見玉芝從自己手裡接過聖體,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道她不以為忤,便也不放在心上。
哪裡知道玉芝明白現在沒有丁菱可不行,才故意不露聲色,事實卻是暗恨她不顧自己萬金之軀,專擅自主。
「丁姐姐的法術高明,我們的貔貅毒蟲大陣足以力拼,要是能找到李向東,當能與他一拼的。」
兩女佩服地說。
「李向東驅鬼追魂,該是把哀家恨之入骨,縱是佛護仙持,要不早點殺了他,哀家也是寢食難安的。」
玉芝哀求似的說。
「讓我想想吧,想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李向東為什麼會先我們一步去到野豬林,如果還有未發現的奸細洩密,什麼妙計也是沒用的。」
丁菱正色道。
「夜星夜月,你們不是拿下一個魔女嗎?她叫什麼名字,現在關在哪裡?或許能讓她告訴我們的。」
玉芝問道。
「她叫麗花,我們幾個師哥……正在嚴加審問,該能讓她說話的。」
兩女粉臉一紅道。
「麗花?」
玉芝隱約記得落在李向東手裡時,曾經聽過麗花的名字,念到妖後等的嘴臉,她自然不會是好貨,不禁無名火起,罵道:「要是她不說話,儘管用刑便是,打殺了也沒關係的。」
「郡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修羅魔女大多是可憐人……」
丁菱心有不忍地說。
「什麼可憐人?全好似不要臉的賤人吧!」
玉芝怒火更熾,不想多話,冷冷地說:「你們姐妹辛苦了,也該回去歇一下了,要是九龍問到什麼,立即報告便是。」
「郡主,我也告退了。」
丁菱本欲再說的,但是念到麗花沒有加入修羅教前,與白山君並稱惡虎悵妻,不是什麼好人,遂也不再多說,起身告退道。
「不,你留下來,我們還有些公務要談。」
玉芝搖頭道。
「郡主有什麼吩咐?」
待兩女去後,丁菱問道。
「現在哀家真的不會為李向東的妖術所害嗎?」
玉芝慎重地問道,故意支走夜星夜月,就是不想談及自身問題時,讓她們猜到自己曾經為李向東所辱,不料兩女也曾受此苦,知道的卻沒有玉芝那麼多,要是能互相交流,或許會生出警覺,從而發現自己的元命心燈亦落在李向東手裡,舉動言行盡在他的監視之中,以致洩露機密。
「是的,別說他人在遠方,就是當面施展,郡主也是秋毫無損的。」
丁菱肯定地說。
「那麼我還能以心聲傳語和他說話嗎?」
玉芝繼續問道。
「佛護仙持能夠隔絕所有害人的妖術,心聲傳語不會傷人,該能使用的。」
丁菱沉吟道:「但是如果郡主身懷聖體,李向東渾身邪氣,縱是無心傷人,也不能施展心聲傳語的。」
「如果沒有聖體呢?」
玉芝問道。
「如果沒有聖體,郡主只要貼身佩戴降魔寶帕或是伏妖靈符,便不會給他騷擾了。」
丁菱答道。
「是嗎……」
玉芝繼續查根問底道。
為了堅定玉芝的信心,丁菱不厭其煩地詳加解說,還繪聲繪色地道出許多大雄長老在生時斬妖除魔的傳聞,讓玉芝知道他的法力如何高強,遠非李向東能及。
「那麼就是沒有聖體,他也害不到我的,是不是?」
玉芝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道。
「是的。」
丁菱斬釘截鐵地說。
「好,我便再冒一次險……」
玉芝把聖體交還丁菱說:「你要盡快給我找到破解元命心燈的方法!」
「我盡力便是。」
丁菱明白玉芝急於擺脫李向東的控制,為人為己,也不容耽擱,毅然道:「要是郡主不反對,明天我便閉關苦修,希望出關之日,能給郡主一個滿意的答案。」
「閉關?」
玉芝猶豫道:「要是李向東……」
「單是妖法,他是傷不了郡主的。」
丁菱信心十足道:「經過野豬林損兵折將後,要是沒有應付貔貅毒蟲大陣的方法,相信他也不會輕舉妄動的。」
「好,你專心修煉便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元命心燈的破法。」
玉芝點頭道。
回到神宮後,李向東等點算損失,發覺除了麗花被擒外,還折損了四千多辛苦培育的無敵神兵,不禁暴跳如雷,可是奈何不了丁菱,也不想傷害夜星夜月兩女,便把滿腔怨氣發洩在玉芝身上,送出追魂惡鬼,要把她打下淫獄受罪。
孰料幾度送出惡鬼,也是無功而返,方悟大雄長老的聖體果然非比尋常,縱是拿到了玉芝的元命心燈,亦不能害她性命,更添幾分惱恨。
「秀心,你可知道有什麼法子能夠破去那塊爛骨頭的法力麼?」
李向東悻聲問道。
「大雄長老飛昇前,已是地仙之流,怎能破得了。」
妖後搖頭道,不知為什麼提到大雄長老的名號時,心裡忐忑不安,好像不大對勁。
「就是仙術佛法,也有破解之道,一定破得了的。」
李向東冷哼道:「你把他的生平,事無大小,全告訴我,讓我參詳一下。」
「他自稱是少林六代掌門轉世,孩提時便茹素守齋,不沾葷腥,甚至不吃人奶……」
妖後回憶道。
「那麼他碰過女人沒有?」
李向東哂道,暗念當今少林掌門大覺是第十代掌門,聖女身為大雄之徒,輩分極高,難怪能領袖武林了。
「當然沒有……」
妖後吃吃笑道。
「帝君……」
說到這裡,白山君突然氣沖沖地闖進來,嚷道:「九龍又要審問麗花那個賤人了,可要看看嗎?」
「看吧,看看他招供了沒有。」
李向東再度施展法術,麗花便在鏡牆裡出現,可不像剛才查看玉芝時一片漆黑。
「沒有我的命令,她豈敢招供!」
白山君悻聲道。
麗花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事實是自從在野豬林脫掉戰衣,直至前天返回袞州,關押在分配給九龍居住的府第裡,便沒有穿上衣服了。
審訊是昨天開始的。
麗花自然無話可說,於是吃了一頓鞭子,再給九龍輪姦,整治了大半晚,才人事不知地回到牢房,迄今傷痛未消,又要接受審問了。
「皮鞭肉鞭你也吃過了,現在肯招供了沒有?」
大龍目視渾身鞭痕斑駁,在地上縮作一團的麗花問道。
「不……嗚嗚……你們打死我吧……嗚嗚……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麗花泣叫道。
「既然鞭子不能讓你說話,便要試一些新花樣了。」
二龍冷笑道:「可有聽過窯子裡用來整治婊子的鱔盤嗎?」
麗花沒有聽過可不知道,但是站在李向東身後的姚鳳珠卻曾經深受其害,記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黃鱔在前後兩個洞穴進進出出的苦況,至今還是不寒而慄,猶有餘悸。
「我們九根大肉鞭輪著來干也不能讓她說話,那些亂衝亂撞的黃鱔更不濟事了!」
三龍桀桀怪笑道:「外邊花園裡有一個蟻穴,要是把她扔進去,待上幾個時辰,不說話才怪。」
「哪有這麼麻煩的,袞州大牢有十八種酷刑,火烙針刺,應有盡有,多強悍的汪洋大盜也要說話,何況這個浪蹄子?」
四龍不耐煩地說。
「對呀,一天嘗一種,受完毒刑後,便再嘗我們的雞巴,她總要說話的。」
五龍唬嚇地說。
「帝君,讓她招供吧,」
儘管聽不到九龍說什麼,可是看見麗花駭得悚悚打顫,嚎啕大哭,妖後大概也猜到了,靈機一動道。
「你想她招些什麼?」
李向東笑問道。
「看我的吧。」
妖後吃吃笑道。
「那便看你的吧。」
李向東點頭道:「已經幾天沒有金娃的消息了,讓我看看能不能和她說話。」
原來李向東回宮後,亦數度嘗試與金娃聯絡,總是沒有她的回音,以攝影傳形窺看,大多是像窺看玉芝一樣,什麼也看不到,偶爾看到她獨自發呆,卻是霧裡看花,不大清晰。
初時李向東是不明所以的,後來查看麗花時,卻發覺清楚勝昔,頓悟由於玉芝身懷聖體,干擾了自己的法術,遂無功而返,如果玉芝不是與金娃在一起,居處該有其他禁制,儘管法力不如聖體,一樣生出干擾,所以不僅看不清楚,也隔絕了心聲傳語。
這時以攝影傳形再作窺探,隱約看見金娃獨坐床上,雖然不大真切,卻也發覺她的舉動異乎尋常,使李向東暗叫奇怪,於是暫不做聲,定睛細看。
李向東奇怪的是因為金娃在自慰。
金娃穿著那襲完全見不得人的奴衣,星眸半掩地背靠床腳,一手捧著胸前粉乳,熟練地輕搓慢捻,一手按著腹下,青蔥似的玉指卻是探進牝戶裡,深入不毛,起勁地掏挖抽插,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為是受不了深閨寂寞,慾火難禁,唯有借助五指兒消乏。
世事很奇怪,就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表面的背後往往還有不為人道的內情。
寂寞是寂寞,自從玉芝「脫險」歸來後,可不像以前那樣帶著金娃出力公務,以供使喚,奉命穿上奴衣後,金娃更不敢四處跑,只能終日躲在房中,無所事事,坐牢似的。
坐牢或許不用這樣受罪的,因為玉芝不再也罷,要是回來,便是金娃苦難的開始。
雞蛋裡挑骨頭,藉故打罵只是小事,以口舌給玉芝服務亦是尋常,金娃最受不了的卻是那假鳳虛凰之戲。
來到袞州後,金娃發覺玉芝愈來愈是淫蕩,好像永遠不會得到滿足,很是恐怖。
儘管金娃的口舌功夫能使玉芝高潮迭起,尿個不停,但是高潮過後,欲焰又生,縱是吃得金娃牙關酸軟,舌頭發麻,玉芝還是慾壑難填,需索頻頻,最後還是要使用兩相好才能煞癢。
這幾天玉芝乾脆不用金娃吃了,要煞癢的,便把兩相好插進金娃的牝戶裡,然後跨身而上,強姦似的自得其樂。
如此金娃可受罪了,因為玉芝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只要淫性發作,便強行把大的一頭搗進那嬌小玲瓏的肉洞裡,小鞋穿大腳,自然痛得金娃叫苦連天,比什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金娃多番嘗試與李向東聯絡,請他伸出援手,可是不知為什麼,離開榆城後,便好像不能以心聲傳語與他說話。
剛才金娃又試了一次,還是徒勞無功,無端福至心靈,悄悄拉開房門,從門縫窺看,證實外邊沒有人時,才躡手躡腳地走出門外,舉頭一看,發現門上掛著兩塊乾乾淨淨的降魔寶帕,方悟為何不能使用心聲傳語。
知道是降魔寶帕作祟後,金娃可輕鬆了許多,因為奉命混進敵營,充當臥底時,已經習得破解之法,也曾依法使用,破去阻隔她與李向東暗通消息的寶帕。
最簡單的破解方法莫如用唾沫沾污寶帕,金娃以前試過,效果卻不大理想,看看晨光尚早,玉芝是不會這麼早回來的,於是像侍候玉芝般以十指催發自己的春情,採集淫水。
淫水沒多久便出來了,卻不像玉芝的那麼多,迷糊間,金娃的指頭不知如何闖進肉縫,後來還自行掏挖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兩相好摧殘太甚,金娃感覺緊湊的玉道好像比以前鬆動了許多,沒有什麼困難便吞噬了兩根玉指,填補了裡邊的空虛。
意亂情迷的時候,金娃總是會想起李向東,這個從來沒有碰過自己,卻又樂於為他而不惜犧牲,甚至失去性命的男人,渴望早日與他在一起,一嘗男歡女愛的滋味。
念到李向東那根足以媲美大相公的龐然大物,金娃可不知是愛是怕,情不自禁地手上用力,起勁地掏挖著濕淋淋的肉洞。
隨著金娃的掏挖,肉洞裡生出陣陣難以言語酥麻,使她頭昏腦脹,通體發軟,忍不住哼唧大作,然後在動人的嬌吟聲中,一股暖流倏地決堤似的從身體伸出洶湧而出,撲熄了胸中慾火。
金娃喘了一口氣,張開粉腿,玉掌擱在涕淚漣漣的肉洞下邊,承接著那些從裂開的肉縫中間,汩汩而下的奶白色液體。
雖然接得的陰精不是很多,但是看來該也足夠,金娃掬著玉掌,慢慢爬起來,走到門旁,看清楚外邊沒有人後,便閃身而出,迅快地往兩塊寶帕抹上去。
寶帕才染上穢漬,那邊廂李向東眼前的影像立即豁然開朗,瞧得一清二楚了。
「金娃,幹得好!」
李向東讚賞道。
「帝君……」
金娃想不到才破去寶帕,便傳來李向東的聲音,不禁又驚又喜,失聲而叫,旋即發覺不對,回到房裡,改以心聲傳語道:「帝君,可真想死婢子了。」
「我也惦著你。」
李向東柔聲道:「告訴我,離開榆城後,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呀……」
金娃什麼也不知道,只能道出如何與玉芝同坐一車,前些時一起回到袞州。
「那個賤人可有為難你嗎?」
李向東問道。
「她愈來愈淫蕩了……」
金娃直言無諱,道出自身苦況:「帝君,你要不早點讓婢子回來,一定會給她弄死的。」
「真可惡。」
儘管知道玉芝由於陰關破開,才會如此不堪,李向東還是裝作惱怒道:「你給我殺了她,然後假裝奉命出城辦事,在城北二十里的老槐樹下等候,我會親自接你回宮的。」
「殺了她?」
金娃吃驚道。
「她的內力全失,已經是廢人一個,打不過你的。」
李向東寒聲道:「不過動手之前,要先點住她的穴道,再和她說清楚,讓她明白地下淫獄受罪。」
「是,婢子遵命。」
金娃點頭道。
「待會我便動身前往城北的老槐樹,或許沒空作出指示,現在讓我教你如何和她說話吧。」
李向東繼續說,他不是沒空,而是以為玉芝身懷聖體,恐怕不能再使出心聲傳語。
「婢子明白。」
金娃答應道。
「金娃這妮子聰明伶俐,可真討人歡喜。」
李向東結束與金娃的談話後,滿意地說。
「沒有我傳授的破法,她怎能破去降魔寶帕?」
妖後邀功似的說,原來她以心聲傳語指示麗花如何招供的同時,亦有留意李向東在另一面鏡子攝取的金娃破去降魔寶帕的情形。
「他們不問了麼?」
李向東轉頭望向鏡牆,只見九龍圍著麗花宣淫,看來已經問供完畢。
「要問的也答完了,還有什麼要問。」
妖後伸了一個懶腰,收回法術道:「攝影傳形也真累人。」
「你讓麗花說了什麼?」
李向東問道。
「我給她編了一個故事,如果他們相信的話,或許會大有所獲的。」
妖後笑道。
「什麼故事?」
李向東怔道。
「就是前些時你告訴我那個修羅夜叉,如何吃盡狼群的故事。」
妖後吃吃笑道。
「那個故事嗎……」
李向東恍然大悟,拍掌笑道:「那麼誰當羔羊誰作餌?餓狼谷又在哪裡?」
「我是羔羊,餓狼谷就在這裡。」
妖後詭笑道。
「要是官軍空群而出,豈不是鬧得這裡一塌糊塗?」
李向東皺眉道:「還有夜星夜月的貔貅毒蟲陣也不易應付的。」
「你不是曾經說過雲陽附近有一處門戶,由於出入不便,不當使用嗎?正好用來考究他們的武功,不是高手便進不來了。」
妖後胸有成竹道:「至於那兩個小女娃,宮裡無蛇可驅,無獸可役,什麼陣也沒有用了。」
「你倒想得周到。」
李向東滿意地說。
「最頭痛的是丁菱,她能夠使用聖體破解我們的法術,在佛光的照耀下,無敵神兵也是不堪一擊,如果與她硬拚,我們的人手可不夠。」
妖後歎氣道。
「那塊爛骨頭不是問題。」
李向東滿肚密圈道:「現在一定在玉芝那裡,用作護身保命,金娃殺了她後,便能拿回來了。」
「那麼丁菱便不能用來和我們作對了,是不是?」
妖後喜道。
「不錯,這樣丁菱要對付我,便只能施展落紅驅魔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華燈初上時,玉芝回來了,看來已是吃過晚飯,這些天她回來的第一件事,是脫掉衣服,著金娃上床侍候,得到滿足後才洗澡休息。
金娃的打算是侍候玉芝寬衣解帶時,趁機點住她的麻啞二穴,然後道出李向東吩咐的說話,再送她歸西的,不料今夜玉芝竟然一反常態,沒有忙著走進內間,只是靠坐貴妃床上,目露異色地看著身穿奴衣的金娃,也不說話。
「性奴,帝君問你為什麼不穿上奴衣?」
金娃本來給玉芝看得心裡發毛的,突然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頓覺膽氣大壯,嬌聲問道。
「你說什麼?」
玉芝寒聲反問道。
金娃重複說了一遍,暗裡捏指成劍,預備玉芝反抗時,便動手制住她的穴道,倒不擔心她會叫喊呼救,因為居所的周圍雖然守衛森嚴,但是他們只是防備外敵入侵,豈敢亂闖郡主的閨房重地,要非如此,玉芝也不敢肆無忌憚地宣淫了。
「你終於露出修羅妖孽的本來臉目了,你究竟是什麼魔女?」
玉芝出人意表地不以為異,冷冷地說。
「我是帝君的丫頭。不是魔女。」
金娃引以為傲道。
「原來是個下賤的臭丫頭,難怪李向東讓你當我的丫頭了。」
玉芝揶揄道。
「你是本教的性奴,可比丫頭下賤得多了!」
金娃反唇相譏道。
「大膽,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玉芝惱羞成怒道。
「你不知好歹,竟然違抗帝君的命令,才是活得不耐煩呢。」
金娃冷笑道:「告訴你,帝君已經決定把你打下淫獄,永遠受罪!」
「淫獄?」
玉芝粉臉變色道。
「你的陰關已破,可知道打下淫獄後,要吃多少苦頭嗎?」
金娃依著李向東的教導說。
「憑你嗎?」
玉芝色厲內荏道。
「不錯,我宰了你後,帝君便會把你的魂魄送下去了。」
金娃森然道出李向東的命令說:「待你死後,還要剝光你的衣服,讓他們看看尊貴的郡主的騷穴刺著什麼字!」
「你宰得了我嗎?」
玉芝鐵青著臉說。
「你的內力已失,當然宰得了。」
金娃格格嬌笑道:「現在讓我制住你的麻穴,最後一次侍候你脫掉衣服吧。」
「你敢?」
玉芝霍然而起道。
「為什麼不敢?」
金娃運功使勁,纖纖玉指便往玉芝的麻穴點下去,豈料才一發盡,丹田便傳來劇痛,頓時渾身無力,跌倒地上。
「臭丫頭,動手呀,為什麼不動手?」
玉芝獰笑道。
金娃掙扎著要爬起來,可想不到金頂上人突然推門而進,使她大吃一驚,暗叫糟糕,勉力再運真氣,豈料腹下痛得更是厲害。
「小丫頭,你已經吃下我的散功妙藥,要是妄動真氣,一個不好,便會散盡全身功力了。」
金頂上人目灼灼地望著金娃說。
「你……你想怎樣?」
金娃不敢運功,把差不多赤裸的身子縮作一團,顫聲叫道,渴望李向東發出指示。
「告訴我李向東在哪裡,我便饒你不死。」
玉芝冷冷地說。
「不……我不知道。」
金娃抗聲道。
「他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樹下等你嗎?」
玉芝冷哼道。
「不……不是的!」
金娃急叫道,可不明白她怎會知道。
「小丫頭,佛爺整天在隔壁聽你和李向東說話,什麼也知道了。」
金頂上人賣弄似的說:「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招供,或許還有活路的,不要自討苦吃呀。」
「別和她饒舌了,拿下來再說吧。」
玉芝悻聲道:「我可要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
「不……別過來!」
看見金頂上人一步一步地逼近,金娃害怕地往後退去,無奈稍一使勁,丹田便痛不可耐,唯有束手就擒了。
「可要點住她的穴道嗎?」
金頂上人老鷹捉小雞似的,一手把金娃從地上拉起來說。
「制住穴道可不好玩的,找到如意鎖沒有,要是找到了,便給她鎖上吧。」
玉芝搖頭道。
「找到了,這幾根金鏈子要是花錢購買,可要十兩金子呢。」
金頂上人從懷裡取出一束金鏈道:「要是使用得法,據說可以把她的身體四肢,擺佈成十八種不同的姿勢的。」
這束金鏈子共分五根,其中一端用一個奇形怪狀,好像是鎖頭,也像轆轤的物體束在一起,另外一端卻分別連著一個手扣似的,看來能大能小的金環,不類常見的枷鎖。
「動手吧,且看是不是……」
玉芝還沒有說畢,突然失聲叫道:「李……李向東!」
金娃知道玉芝為什麼大叫,因為她也聽到了李向東大喝住手,可想不到金頂上人竟然能以心聲傳語發話。
「郡主,不要害怕,有和尚在此,這個妖孽不能胡來的。」
金頂上人丟下手裡的金娃,大叫道:「李向東,有種便不要躲躲藏藏,找個地方與我決一死戰,欺負女人算什麼好漢!」
自從金葉谷一戰後,金頂上人自知寵信大衰,儘管明白不是李向東敵手,亦常思找機會爭回些少顏面,所以進攻天魔聖殿時,自動請纓與大軍同往,豈料沒有什麼表現不說,還給李向東趁虛而入,擄去玉芝,使他暗裡大歎失之交臂。
玉芝脫險歸來後,事無大小,淨是與丁菱商量,卻命金頂上人負責監視金娃,更使他感覺地位岌岌可危,現下能有現在這個大好的機會一顯身手,自然不能放過了。
「欺負女人?」
李向東冷笑道:「你和孫不二欺負姚鳳珠,逼她傳你心聲傳語又算什麼?孫不二已經給我打下淫獄,你要是想和他作伴,千萬別讓我碰到你。」
「我豈是孫不二之流可比?李向東,識相的便別再騷擾郡主,否則佛爺可不放過你的。」
金頂上人明知李向東人在遠方,不能對自己不利,又不是與他明火對仗,自然藉機大言炎炎了。
「郡主?你們這個尊貴的郡主不過是本教的性奴吧!」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性奴,大和尚還沒有看過刺在你的騷穴上便那個奴字,把衣服脫下來,讓他看清楚吧。」
「李向東,我……我要殺了你!」
玉芝氣得渾身發抖,忘卻自身安危,尖聲叫道。
「我沒有取你的性命,你卻要殺我嗎?」
李向東冷笑道。
「你要是殺得了我,還要這個臭丫頭動手嗎!」
玉芝憤然罵道:「大雄長老的聖體法力無邊,一定殺得了你的。」
「賤人,那麼淫獄再見吧!」
李向東獰笑一聲,立即支使惡鬼出動,追魂索魄。
玉芝不提聖體還好,提起聖體,李向東便滿肚是氣,暗念要不把她打下淫獄,自己的威信何存,旋念此刻聖體定當不再,才沒有妨礙心聲傳語和攝影傳形,如此良機,豈能錯過,可不管金娃的死活了。
「你……你要幹什麼?」
玉芝發覺李向東語意不善,有點後悔太過衝動,心驚肉跳地叫。
「幹什麼,現在我便要把你送下淫獄受罪!」
李向東森然道。
「李向東,佛爺在此,豈容你猖獗!」
金頂上人暗叫不妙,一面念出本門的驅魔咒語,一面暗運掌心雷,嚴加防範。
「丁菱……丁菱已經用聖體破去元命心燈,你動不了我的!」
玉芝嘶叫著說。
「胡說,丁菱哪裡破得了……」
李向東趕忙運功查看玉芝的元命心燈,發覺仍是好好的,冷哼道:「驅魂惡鬼來了,納命來吧!」
語聲甫住,屋外忽然風聲虎虎,接著許多縷黑煙從門縫窗隙湧進來,旋即化作十多頭張牙舞爪的鬼影,朝著玉芝撲了過去。
金頂上人大喝一聲,連番發出掌心雷,急劈漫天鬼影,隨著雷聲轟隆作響,那些惡鬼亦斷首折肢,片片碎裂。
然而金頂上人不喜反驚,因為他知道掌心雷只是劈散鬼軀,沒有真正消滅這些惡鬼,唯有不顧自身損耗,繼續發出掌心雷,希望能夠制止他們重新整合,使玉芝得脫死劫。
也在這時,玉芝的身體突然冒出萬縷金芒,罩向空中惡鬼,轉眼間,所有惡鬼殘軀便灰飛煙滅,不知所蹤了。
玉芝驚魂甫定,方悟佛護仙持果然能護身保命,忍不住得意忘形道:「李向東,這些鬼蜮伎倆豈能害我!」
「這是什麼?」
李向東悻聲叫道。
「這是仙家佛法,正是你的剋星!」
玉芝狂笑道:「李向東,你的末日到了!」
「賤人,你以為這樣便可以一世平安嗎?」
李向東大怒道,相信是丁菱利用聖體施法保護,淫獄惡鬼才非所敵。
「當然可以,我一定活得比你長的,因為你活不了多久了!」
玉芝咒罵道。
「性奴,別忘了帝君已經破開你的陰關,活著也是活受罪吧!」
妖後忽地插嘴道。
「聽到了沒有,你留下來也是活受罪,便讓你多活幾天吧。」
李向東強忍怒火,不知是真是假地說:「還有,老實告訴你,我已經在你的上下前後三個孔洞下了咒語,除了我的雞巴,沒有男人能讓你得到真正的快活的。」
金頂上人至此才知道玉芝原來給李向東破開陰關,難怪她回來後,立即查問治療之法,不禁暗裡扼腕歎息。
「帝君,不要理她了,我要你的大雞巴!」
這時妖後好像不大耐煩,不知羞恥地說。
「不要臉的狗男女!」
玉芝羞怒交雜,破口大罵道。
「要說不要臉,本教的性奴用嘴巴屁眼和騷穴同時侍候三個男人,還說不過癮的,這才是不要臉呢。」
妖後鬥嘴似的說。
「不……我沒有……沒有!」
玉芝歇斯底里地叫。
「有沒有你自己是知道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金娃這個丫頭我最珍愛的,遲些時候我便接她回來,不要難為她,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我偏要難為她……要她吃苦……我要殺了她……」
玉芝瘋狂似的叫。
金娃雖然害怕,心裡卻是充滿幸福和歡喜,能夠得到李向東的寵愛,也是死而無憾了。
玉芝叫了幾聲,李向東和妖後還是什麼反應也沒有,看見金頂上人目露異色,也不知是羞是惱,尖聲叫道:「你發什麼呆,快點把這個妖女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