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與天狐美姬抵達兗州,分頭探聽丁菱的行縱時,柳青萍也見到師父蒲雲風的最後一面。
「師父……徒兒回來了!」
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滿腔悲苦,盡情傾吐。
「……萍……萍兒……莫哭……」
蒲雲風顫顫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著床下說:「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動,趕忙在床下找來一個紫檀木盒,雙手捧到蒲雲風床前,泣叫道:「師父,是這個嗎?」
「是……給……給你……給本門……護法!」
蒲雲風氣喘如牛地說。
「這是什麼?」
床前一個高大漢子問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師兄胡霸,是巴山派當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魯莽衝動,有勇無謀。
「……聖……聖……」
蒲雲風已經是油盡燈枯,了結最後一件心事後,可不能支撐下去,艱難地說了幾個字,便闔然長逝。
柳青萍當然哭得呼天搶地,七葷八素,其它人等卻早有準備,立即發喪,安排喪事,也算井井有條,並且定於一月後下葬,讓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夠趕來致祭,同時參加胡霸接任掌門的儀式。
蒲雲風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著那方神秘的紅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對布帕可不陌生,多年來,常常看見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語,長嗟短歎,卻拒談布帕的來歷,叫人莫測高深。
柳青萍只道師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於是珍重地藏起來,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門之位,很是忙碌,沒空親來探視,不能與他單獨相對,柳青萍便無法燃起愛火,暫時無需為李向東交帶的任務煩惱,倒也過了些清靜的日子。
柳青萍並沒有停練魔功,因為不練不行,只要一天不練,便會春心蕩漾,有點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這一天,柳青萍突然發現修羅教的聯絡記號,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傳李向東令諭,責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還有李向東的臥底,不禁大驚,猶幸捫心自問,總算沒有露出叛跡,心裡略安,卻也不得不設實執行了。
柳青萍要單獨會晤胡霸自然不難,只是說了幾句話,便發覺他的態度大改了。
「師妹,你長得真漂亮……」
胡霸目露異色道:「我要娶你為妻,永遠與你在一起。」
「師哥……」
柳青萍不禁大驚,想不到才運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應我,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
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懷裡說。
「不……不要這樣……」
柳青萍害怕地掙扎著叫,情急之下,也停止運功。
「對不起……」
胡霸身體一震,鬆開了手,道:「我……我真的很愛你的。」
「師哥……我……我知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囁嚅道:「現在居喪期間,我們帶孝在身……」
「噢……我忘記了。」
胡霸好像清醒了一點,道:「那可要百日之後,才能辦喜事了。」
「百日?」
柳青萍芳心劇震,本想說該守孝三年的,卻也知道李向東不會答應。
「是的,但是你要答應,辦完師父的喪事後,我們便立即成親。」
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應便是。」
柳青萍淒然道。
「好極了,我要把這件喜事告訴所有人!」
胡霸歡喜若狂道,倒沒有發覺柳青萍沒有半點新娘子的喜悅和嬌羞。
出乎李向東意料之外,踏遍兗州城,竟然沒有丁菱的消息,由於沒有她的元命心燈,也無法施法查探,大歎白行一趟時,美姬卻給他帶來一線曙光。
「還是沒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紅蝶在城裡,或許會知道的。」
美姬外出歸來,解下蒙臉絲帕道,因為狐耳礙眼,除非是變回原形,否則多以絲帕蒙頭,可是尾巴繞在腰間,穿上衣服後,身形也見臃腫。
「紅蝶是誰?」
李向東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師姊,兩人合稱柔骨雙艷,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濫殺無辜,屢勸不改,差點給遂出門牆,最後還是被逼退出江湖,名為門裡護法,實則負責守衛歷代祖師在兗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門後,才解除禁令,但是沒有奉命,仍然不淮離城,以免再生事端。」
美姬解釋道。
「什麼淫戒?」
李向東好奇道,他出道不過一年,可不知道丁菱還有一個師姊。
「據說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頭,紅蝶絕跡江湖後,沒多久余立也為丁菱捕殺了。」
美姬解開褲子,抽出尾巴透氣道。
「她會知道丁菱的下落嗎?」
李向東問道。
「會的,聽說丁菱頗為尊重這個師姊,常常親來探望,要是她來過兗州,紅蝶會知道的。」
美姬答道。
「走,我們去看看。」
李向東點頭道。
「婢子領路吧。」
美姬收拾著尾巴說。
紅蝶的居處在城北的一橦小樓,地方頗為幽靜,李向東與美姬登上瓦面,往裡邊窺看。
樓裡沒有燭火,但是兩人目能夜視,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晝,清楚看見一個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個女郎大約是廿多歲年紀,柳眉鳳目,杏眼桃腮,臉上紅粉飛飛,姣美冶艷,卻是個美人兒。
女郎側臥床上,腰間搭著繡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帶子縛在頸後,香艷誘人,隨著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動,口裡還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紅蝶嗎?」
李向東傳聲問道。
「是的,就是這個浪蹄子。」
美姬鄙夷道。
紅蝶的哼叫聲音突然變得急促高亢,一轉身,繡被掉下,只見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圓大的粉臀朝天高聳,粉腿緊緊夾在一起,玉手卻藏在身下,起勁地動個不停,過不了多久,便長歎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屋裡還有什麼人?」
李向東問道。
「還有兩個小婢。」
美姬答道。
「宰了她們,手腳利落一點。」
李向東冷酷地說。
美姬去後,紅蝶也從股間抽出玉手,掌中握著一根濕淋淋的紅蘿蔔,瞧得李向東心裡好笑,暗道她倒有創意,懂得用這東西自慰,不知道還吃不吃。
紅蝶接著翻身坐起,取過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東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東待紅蝶穿戴妥當,預備就寢時,朗笑一聲,勁箭似的穿窗而進。
「什麼人?」
紅蝶大吃一驚,縱身下地,抽出掛在牆上的長劍。
「修羅教主李向東,專誠來給你煞癢的。」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胡說!」
紅蝶又羞又怒,知道這個男人眼發現了自己的隱私,怒從心上起,揮劍便刺。
「要殺人滅口嗎?」
李向東閃身避過,怪笑道:「天氣這麼熱,你是不是穿得多一點?」
此時紅蝶才記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殺意盈胸,可顧不得許多了,招招使出殺著,要把李向東置諸死地。
「真的要謀殺親夫嗎?」
李向東瀟灑地左閃右避,反手便往紅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
紅蝶本該沒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閃到李向東身後,長劍還往他的背心刺下。
「這便是柔骨功嗎?」
李向東行雲流水似的轉了一個身,利劍擦身而過,卻也無損分毫。
紅蝶知道遇上了勁敵,使出渾身解數,劍刺掌拍,瘋狂進攻,四肢身體更像沒有骨頭般隨意扭曲,往往從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勝防。
然而李向東實在太強了,不獨輕而易舉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勢,更覤機在紅蝶身上摸摸捏捏,後來還把她的抹胸扯下,讓豪乳暴露在空氣之中。
「你……你想怎樣?」
紅蝶已經明白不是此人敵手,害怕地一手握劍,一手掩著胸前叫道。
「我只想問幾句話吧。」
李向東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燭台道。
「不要點燈!」
紅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飾羞人的胴體,自然更是吃驚了。
「我是看夠了,點燈是讓你看清楚吧。」
李向東沒有理會,燃起燭火道。
「要問什麼?」
紅蝶阻不了李向東點燈,打又打不過,唯有跳上繡榻,身體縮作一團,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裡?」
李向東笑道。
「不知道!」
紅蝶惱道。
「她不是來看過你嗎?」
李向東冒撞道。
「你去衙門找她吧。」
紅蝶悻聲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會來看你了。」
李向東涎著臉說。
「教主,奸了她吧,嘗過你的大雞巴,她才會說話的。」
這時美姬回來了,吃吃笑道。
「事情辦成怎樣?」
李向東問道。
「全殺了,哼也沒哼一聲。」
美姬嬌笑道。
「你……」
紅蝶此時才看見這個樣貌不差,腰肢臃腫的女孩子長著一雙毛茸茸,不類人形的尖耳,更是吃驚。
「我什麼?你要是想與那兩個小丫頭同一下場,便不要說話吧。」
美姬冷笑道。
「不一樣的,對她是要先姦後殺的。」
李向東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紅蝶尖叫道。
「這樣更有趣了!」
李向東唬嚇似的說:「讓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許多法子讓女孩子說話的。」
「不……不要碰我!」
紅蝶嚇破了膽,厲叫一聲,玉掌頻揮,許多道亮晶晶的銀光急襲李向東,也沒有理會身上形同光裸,同時揮劍朝著美姬急刺,意欲突圍逃走。
「床上還藏著暗器麼?」
李向東健掌一揮,滿天銀光頓時消失,掌中卻多了一把銀針。
美姬猝不及防,差點便中劍受傷,無奈往後退去,紅蝶只道能夠逃出生天時,突然雙腳一軟倒在地上,原來已經給李向東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麼?」
美姬怒哼一聲,抬腿便往紅蝶踼去。
「別傷了她。」
李向東攔阻道:「找點繩索把她縛起來吧。」
「已經制住她的穴道了,還用縛嗎?」
美姬扯著紅蝶的秀髲,扔回床上,還隨手扯下那有點鬆脫的騎馬汗巾,使她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會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
李向東坐在床沿道。
「走開……走開呀!」
紅蝶恐怖地叫。
「這東西難道比得上男人的雞巴嗎?」
李向東撿起丟在床頭的紅蘿蔔,在紅蝶眼前晃動道。
「我說了,求你放過我吧!」
紅蝶哀叫道。
「那便說吧。」
李向東手握紅蘿蔔,指點著紅蝶峰巒的肉粒說。
「她……她該去了清遠。」
紅蝶泣道。
「去清遠幹麼?她不用調查皇綱遇劫一案嗎?」
李向東奇道。
「已經破案了,是連雲寨那些強盜干的,她去清遠是請兵圍剿。」
紅蝶答道。
「這麼快便破案了?」
李向東詫然道。
「她有點運道,在兗州逮住了一個充當線眼的小賊,是他說的。」
紅蝶嫉妒似的說。
「還會回來哀州嗎?」
李向東繼續問道。
「我又不是她肚裡的蛔蟲,怎麼知道?」
紅蝶念到李向東胡亂殺人,該是敵非友,囁嚅道:「你……你是找她尋仇嗎?」
「是又如何?」
李向東笑道。
「要是找她尋仇,我……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
紅蝶臉色陰睛不定,終於毅然道。
「為什麼要助我?」
李向東愕然道。
「我要殺了她!」
紅蝶咬牙切齒道。
「是不是殺了她,你便可以當上掌門了?」
正在翻箱倒籠,尋找繩索的美姬聞言道。
「不錯,如果沒有她向師父進讒,我早已當上掌門人了!」
紅蝶悻聲道。
「只要柔骨門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讓你當上掌門人的。」
李向東笑道。
「行,我答應!」
紅蝶爽快地說。
「我能信任你嗎?」
李向東哂道。
「你的武功這麼高強,要殺我是易如反掌,難道我不要命嗎?」
紅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燈在我的手裡,你也飛不了的。」
李向東滿意地說。
「什麼元命心燈?」
紅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氣製成的法物,無論你的人躲到那裡,只要我一動念,便燈滅人亡,同時魂歸淫獄,不用我多費手腳的。」
李向東森然道。
「我不會背叛你的。」
紅蝶信誓旦旦道,雖然一點也不相信,但是這時脫身要緊,更渴望李向東能使她完成宿願,可沒有放在心上。
「還要縛起來嗎?」
這時美姬取來腰帶布索道。
「看來她還是知趣的。」
李向東解開了紅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懷裡,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嗎?」
紅蝶害怕地掙扎著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難道你要抗命嗎?」
李向東使勁地握著紅蝶的乳房說。
「不是……」
紅蝶至此才明白怎樣也逃不過被污的命運,唯有放棄掙扎。
「這便是了。」
李向東搓捏了幾下,才滿意地放手道:「準備素帕,讓我收集她的精氣吧。」
「為什麼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燈的?」
美姬送來素帕,奇怪地問道。
「你的內丹不是更勝元命心燈嗎?」
李向東撿起利劍,割下紅蝶的一綹秀髲道。
「是的。」
美姬歎氣道,知道只要內丹還在李向東手裡,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張開,讓我瞧瞧你的騷穴吧。」
李向東撥弄著紅蝶縮作一團的粉腿說。
「不……不要看!」
紅蝶雙手護著腹下叫道。
「美姬,還是把她縛起來吧。」
李向東冷笑道。
「不……不要縛我!」
紅蝶哀叫一聲,慌忙張開粉腿,辛酸的珠淚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沒有男人碰過這裡了?」
李向東抱著紅蝶的纖腰,手往下移,經過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問道。
「很……很久了!」
紅蝶粉臉通紅道。
「有多少男人碰過?」
李向東捏著一撮恥毛,用劍割下道。
「只有一個……」
紅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嗎?」
李向東笑道,暗道難怪陰唇緊閉,看來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強的!」
紅蝶含羞道。
「那麼事後還和他在一起?」
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機會報仇吧。」
紅蝶不料這個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細,靦顏答道,事實她可沒有說謊,最初也真的有殺余立報仇之心,只是後來為他的甜言蜜語軟化了。
「丁菱殺了他給你報仇,你該謝她才是呀。」
李向東把玩著那暖烘烘的玉阜說。
「噢……我……我的事與她無關……」
紅蝶呻吟似的說,刁鑽的指頭使她想起與余立一起時的快樂日子。
「元命心燈還要你的淫水陰精,可要我弄出來嗎?」
李向東詭笑道,指頭慢慢擠進肉唇中間道,本來紅蘿蔔上也染有紅蝶的淫水陰精,但是現在可用不著了。
「要……給我!」
紅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什麼呀?是指頭還是紅蘿蔔?」
李向東促狹地問,指頭愈鑽愈深,還在嬌嫩的肉洞裡輕佻慢捻。
「她要你的大雞巴。」
美姬吃吃笑道。
「是嗎?」
李向東使出淫慾神功,催動紅蝶的淫情說。
「是的……我要……」
紅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雞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
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裡打得過你?」
紅蝶著急地說。
「不是要你動手。」
李向東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體任意扭曲嗎?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讓我樂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
紅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騷穴吧!」
李向東怪笑道。
「你……你壞死了!」
紅蝶恍然大悟,嗔叫一聲,含羞坐起,雙手扶著膝蓋,腰肢向前彎下去,說:「是這樣嗎?」
「吃呀,要吃得著才行的。」
李向東興奮地叫。
紅蝶無可奈何,唯有繼續彎身,紅撲撲的臉蛋終於碰觸著那羞人的洞穴,還在李向東的催促下,勉為其難地吐出舌頭,在賁起的肉飽子上舐了幾口。
「柔骨功原來有此妙用,有需要時也不用求人了。」
美姬格格笑道。
「說得好,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後除了紅蘿蔔,還可以用自己的舌頭了。」
李向東大笑道。
「我有一個主意……」
美姬著紅蝶仰臥床上,拉高粉腿,緊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燈挺立道:「這樣前後兩個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紅蝶如此讓人戲侮,心裡固然難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覺,特別是雙腿老大張開,腰下空蕩蕩的,好像份外空虛,渴望任人蹂躪。
「任君大嚼嗎?很好呀……」
李向東心念一動,吸了一口氣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頭上?」
「怎樣坐在自己的頭上呀?」
美姬莫名其妙道。
「就是這樣……」
李向東讓紅蝶站在床上說:「腰往後彎……」
紅蝶依著李向東的指示,嬌軀慢慢往後彎去,整個人好像沒有骨頭似的愈彎愈後,雙手終於反握著足踝,可是李向東還不滿意,硬要她把螓首鑽進兩腿中間,結果粉臀壓著腦後,真的像坐在自己的頭上。
「這叫什麼呀?」
美姬開心大笑,伸出玉手,撫玩著那無遮無掩,朝天高舉的牝戶說。
「不……不要碰我……」
紅蝶喘著氣叫,美姬的指頭可把她癢得失魂落魄,倍是難受。
「這叫口蜜腹劍吧。」
李向東脫下褲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說。
「如何口蜜腹劍?」
美姬摸不著頭腦道。
「看著吧!」
李向東跨身而上,雞巴抵著紅蝶的肉縫磨弄著說。
「不行……教主,不行的!」
紅蝶恐怖地叫。
「為什麼不行?」
李向東冷哼一聲,腰下一沉,雞巴便排闥而入。
「哎喲……痛……你掙爆人家了!」
紅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雞巴好像已經撕裂了狹窄的洞穴。
「鬼叫什麼?你又不是女孩子!」
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盡甘來了。」
李向東繼續挺進道:「我用雞巴捅你的騷穴,你用舌頭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劍了。」
「兩個口同時有得吃,該能吃飽了!」
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東的雞巴終於去到盡頭了,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喘了一口氣,叫道:「吃,快點吃!」
紅蝶自小苦練柔骨功,吃過許多苦頭,可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受罪的,整個身體倒屈成圓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斷不算,粗大無倫的肉棒還在肉洞橫衝直撞,記記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渾身酥軟,有力難施,唯有死命的緊握足踝,聊解體裡的難過,抬頭卻是醜陋的陰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間,竟然張嘴含入口裡。
美姬瞧得淫興大發,自行寬衣解帶,也加入戰團。
「教主,倘若婢子現在開始修練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樣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東胸前,把玩著那已經萎縮下去的雞巴問道。
「你想練嗎?」
李向東奇道。
「要是婢子習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讓你更快樂的。」
美姬旎聲道。
「不錯。」
李向東笑道:「可是你這把年紀,就是再練百數十年,也是徒勞無功的。」
「為什麼?」
美姬撤嬌似的說。
「柔骨功要自小修練,輔以藥物,使全身骨軟如綿,才有望成功,你的骨胳已經完全長成,如何能練。」
李向東搖頭道:「除非你再次修練人身,從頭開始吧。」
「那真可惜。」
美姬歎氣道:「要是能像她週身軟骨,不迷死你們這些男人才怪。」
「現在你已經迷死許多男人了。」
李向東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
美姬幽幽地說。
「曾經滄海難為水,沒有女人能夠迷倒我的!」
李向東意氣風發地說,心裡突然泛起一個女人的影子,一個拋棄了他的女人,與生俱來,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點失控。
「人家卻給你迷死了。」
美姬淫蕩地套弄著李向東的雞巴說:「大傢伙,怎麼你還不起來,可是給那小淫婦累壞了?」
「你還沒有樂夠嗎?」
李向東森然道。
「婢子還想要……」
美姬聒不知恥地低頭含著那蠢蠢欲動的雞巴說。
「我沒空!」
李向東推開美姬,轉身問道:「小淫婦,你還要嗎?」
「她已經距死不遠,再幹下去,會弄死她的。」
美姬爬了過來,纏在李向東身上說。
紅蝶雖然不致距死不遠,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氣,渾身香汗淋漓,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說呀,樂夠了沒有?」
李向東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問道。
「……夠……夠了!」
紅蝶喘著氣說,可分不清是苦是樂,感覺所有的骨頭好像寸寸斷裂,渾身疼痛,想合上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然而久曠的滿足,卻又使她週身舒暢,回味無窮。
「還記得那幾招床上的柔骨功嗎?」
李向東笑道。
紅蝶含羞點頭,暗道自己怎會忘記,要不是碰上這個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還能用在床上,把身體四肢擺佈成種種不可思議的姿勢,讓他從四方八面把強壯的雞巴送進洞穴深處,叫人欲仙欲死,盡享床第的樂趣。
「你是樂夠了,但是還沒有告訴我如何找到丁菱呢。」
李向東繼續說。
「她四處為家,行縱飄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
紅蝶吸了一口大氣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時間,一定前來看我的。」
「看你幹麼?」
李向東問道。
「還不是她的假仁假義,名是助我練功,其實明知我今生無望,故意前來取笑吧。」
紅蝶氣憤道。
「練什麼功夫?」
李向東問道。
「是玉女柔情功,練成之後,身體能夠縮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門最精深的武功。」
紅蝶唏噓道:「然而我的元陰已喪,要成功實在難若登天。」
「那還練來幹麼?」
李向東不解道。
「師父遺命,要練成這套功夫,才許我重出江湖,不練可不行的。」
紅蝶悻聲道:「我唯有虛與委蛇,假裝潛修苦練,暗裡聯絡本門有心人仕,相機重奪掌門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這裡守株待兔嗎?」
李向東皺眉道。
「這也是一個辦法,但是曠日持久,這兒也不易設伏,不是最好的辦法。」
紅蝶搖頭道。
「還有什麼好辦法?」
李向東追問道。
「師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無論多忙,也會上墳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陽,屆時可以給她做忌的。」
紅蝶殺機盈胸地說。
「重陽嗎?」
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現在距重陽還有半年,好像太久了,這個紅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許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個小賤人古靈精怪,詭計多端,一定要計劃周詳,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圍,才不會讓她逃脫的,要是一擊不中,以後便很難讓她中計了。」
紅蝶告誡道。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娃,還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嗎?」
李向東心高氣傲,那裡把丁菱放在心上,決定先往清遠碰一下運氣,一舉把丁菱擒下來,讓紅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
目睹李向東豪氣逼人的樣子,紅蝶不禁心醉,好奇地問道。
「她沒有惹我,但是九幫十三派與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過她嗎?」
李向東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樣臣服修羅教呢?」
紅蝶不安道。
「你還是當你的柔骨門掌門,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饒她不死的。」
李向東淫笑道。
「謝謝教主!」
紅蝶大喜,靦顏爬到李向東身上,低聲道:「妾身一定會效忠修羅教,侍候教主的。」
「這便好了。」
李向東暗念此女利慾熏心,可不難控制,心念一動,問道:「可知道天池聖女是什麼人嗎?」
「天池聖女?」
紅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師父沒有告訴你們當日如何伏擊本教前教主尉遲元嗎?」
李向東奇道。
「沒有,她甚少和我們說以前的事的。」
紅蝶思索著說:「但是她很愛說一個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與此有關。」
「什麼故事?」
李向東問道。
「她說許多年前,有一個女孩子,志行高潔,慈悲為懷,立志給世人消災解難,有一次,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拋棄九世清修的清靜之身,以身喂虎,消滅一個大惡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著我們出道後,要以她為榜樣。」
紅蝶答道。
「那個女孩子是什麼人?」
李向東追問道。
「她沒有說,卻說真有其人,只是為了那個女孩子的清白,當時各門派公決,此事只容各派掌門知道。」
紅蝶哼道。
「這個女孩子該是天池聖女了。」
李向東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師父可有給丁菱留下什麼東西?」
「她怎會告訴我。」
紅蝶歎氣道。
李向東繼續問了許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後與美姬翩然而去。
姚鳳珠抵達鐵劍山莊了。
在路上,姚鳳珠在兩間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傳訊。
姚鳳珠已經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獄,為門徒親人奸辱,但是李向東花了許多心機,先讓自己修習淫慾邪功,再得傳天狐心法,豈會輕易殺死自己,縱然給他發現,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該不致送命的。
話雖如此,念到九尾飛龍和那殘忍的百劫鞭時,姚鳳珠還是心驚肉跳,不寒而慄,可不敢違抗李向東的指令,先以傳心術向美姬報告行縱,才登門求見祝義。
祝義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見到了他,姚鳳珠仿如見到了親人,可無需做作,依照李向東的吩咐,哭訴江都派如何遭毒龍真人滅門的慘事,求他發出武林帖,號召群雄助她除奸報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龍妖道的毒手的?」
祝義一針見血地問道。
「那天我剛好外出訪友,回家時碰上他們師徒幾人,才知道派裡出事,雖然苦戰得脫,也受了重傷,還要逃避他們的追殺,所以延誤至今。」
姚鳳珠早有對辭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滅門的消息,曾經派人前去查探,發覺已經燒成白地,還有毒龍妖道的九毒瘴遺跡,只道你隨眾遇難,才沒有繼續追究吧。」
祝義解釋似的說。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脈,也是先父的舊交,給難女報仇吧。」
姚鳳珠杜鵑泣血似的說。
「鳳珠,你我交情非比尋常,叫我先生也罷,大哥也罷,別叫祝世叔,要是當日……唉,還是別說了,旅途勞頓,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讓我想一想,晚飯時再議吧。」
祝義長歎道。
姚鳳珠芳心劇震,明白祝義是舊情未了,不禁肝腸寸斷,自念已是殘花敗柳之身,縱然沒有落入李向東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鳳珠,當年廣生兄究竟是如何為那妖道所殺的?」
飽餐晚飯後,祝義屏退從人,問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嗎?」
「據逃回來的門人報告,爹爹是以說話擠對毒龍妖道以武功硬拚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結果苦戰數百招後,受了重傷,所以死前吩咐我們絕了報仇之念,致使門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
姚鳳珠回憶道,暗念老毒龍竟然答應,亦是奇怪。
「真的沒有使用妖法嗎?」
祝義沉吟道。
「應該沒有。」
姚鳳珠答道。
「可恨那時我有要事辦理,未能參加誅妖的行列,廣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
祝義唏噓道。
「也許是天命吧。」
姚鳳珠淒然道。
「毒龍妖道與你交手時,也沒有使出妖法嗎?」
祝義繼續問道。
「沒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敵手。」
姚鳳珠念到李向東交下來的任務,事實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說:「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為什麼還要上門挑戰,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難逃一敗的。」
「這也未必……」
祝義搖頭道:「廣生兄死前有什麼遺言嗎?」
「他只是著我們不要報仇……」
姚鳳珠靈機一觸道:「還說什麼天池聖女。」
「說了什麼?可有留下什麼東西嗎?」
祝義追問道。
「什麼也沒有,說了這幾句話後,他便去世了。」
姚鳳珠納悶道:「天池聖女是什麼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說來話長,有空時我再告訴你吧。」
祝義好像有意迴避,道:「我已經決定助你報仇,但是北方關山阻隔,緩不濟急,而且那兒的門派素來傲慢,看不起我們南方各派,就是發出武林帖也是沒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廣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誅除妖道的。」
「現今大劫方殷,為什麼大家還不能捐除成見,一心對外呢?」
姚鳳珠悲憤道。
「我也是這麼想,南方各派尚算齊心,對我也很尊重,該不成問題,北方武林卻如一盤散沙,但願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領袖群倫吧。」
祝義那裡知道姚鳳珠別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說。
姚鳳珠發覺祝義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凜,擔心他果如李向東所言,表面滿口仁義道德,事實是個偽君子。
「鳳珠,倘若得報大仇,你可有什麼打算嗎?」
祝義沒有說下去,改口問道。
「我現在孑然一身,還能有什麼打算?」
姚鳳珠眼圈一紅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紅魚,渡此殘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樣年華,何需如此灰心。」
祝義柔聲道:「倘蒙不棄,我希望能夠永遠照顧你。」
「不行的!」
姚鳳珠悲叫一聲,差點便要道出隱衷,只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開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紙薄,那裡還能……」
祝義只道姚鳳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裡卻是有氣,高聲道:「十全大補湯還沒有煮好麼?」
「來了。」
僕人送來一盅燉品,放在姚鳳珠身前。
「這是什麼?」
姚鳳珠奇道。
「你吃了這許多苦頭,奔波勞碌,那有空調理身體,這是老夫精製的十全大補湯,可以健體益氣,養顏強身,是我給你準備的。」
祝義關懷地說。
「祝大哥……」
姚鳳珠飽經憂患,何曾得到別人的關心,滿心感激地捧起湯碗,咕嚕咕嚕地吃下去。
補湯不太熱,味道平平,看來已經煮好了一段時間,吃在姚鳳珠肚裡,卻是充滿了溫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
喝完了湯,姚鳳珠也是情心蕩漾,情不自禁地說。
「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嗎?」
祝義歎氣道:「鳳珠,究竟我是那裡不中你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
姚鳳珠滿肚辛酸道。
「鳳珠,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地待你的。」
祝義誠懇道。
「不要說了……嗚嗚……不行的……」
姚鳳珠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不理祝義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間。
姚鳳珠伏在床上哭了一會,驀地發覺渾身燠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只道又是火蟻的淫毒發作,趕忙運功調息,壓下糾纏不去的淫毒。
「鳳珠,你沒事吧?」
祝義在門外著急地問道。
「我……我沒事,求你讓我靜一下吧!」
姚鳳珠悲叫道。
祝義沒有做聲,也不知道有沒有離去,姚鳳珠可無暇理會,努力運功,隔了一會,終於壓下澎湃的慾火。
這時外邊靜悄悄的了無聲色,看來祝義早已離去了,姚鳳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著窗外,不知該如何向道出真相。